上爻一吼,严树立刻就挪开了视线,他坦率道:“你的衣服是我脱的。”
“什么意思?”上爻隐忍的说道。
严树笑道:“该看的,不该看的,我全看了。”
上爻扯下床单整个砸到严树脸上,他直接冲上照着严树拳打脚踢,把严树按在地上揍的爬不起来,上爻不穿衣服的时候,全身白的不像样,特别的漂亮,严树趴在地上看着上爻的长腿细腰,高挑的个头加上不单薄的身体,贱贱的笑道:“少爷,你这么漂亮,怕谁看呢。”
“你别让人作恶了!”上爻觉得自己胃里一阵阵倒腾的难受,他捡过单子把自己的重要部位包好,骂道:“你趁早放我离开。什么狗屁宋家,你自己慢慢守去吧。”
严树从地上爬起来,步步逼近上爻,上爻冷冷的看他,严树的手按在上爻的肩膀上时,上爻直接是一脚提到严树的下半身,严树咧嘴一笑道:“少爷这是故意在勾引我吗。”
“严树,你到底要怎么样。”上爻看严树都快要成为不透风的墙,愤怒的说道:“你别再试探我的脾气。”
严树猛的把上爻压倒在床上,狰狞的脸看不出表情,他就算是笑脸上也像是哭,上爻挣扎着不让他碰自己,严树却是按着上爻的身体,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上爻,温柔的说道:“少爷,你别动,让我好好看看你。”
上爻想侧过脸,严树却怎么也不放手,他慢慢弯下腰要去亲上爻,上爻闭上眼痛苦的说道:“你要让我有多讨厌你,你别碰我。”
快要落到上爻唇上的吻停在半空,严树轻叹道:“少爷,你别这样,我不逼你了。”
说罢严树伸手将上爻抱紧,把脸靠在上爻肩膀上,倾诉道:“你不喜欢的事,我一定不做,有谁像我这样什么都把你放在第一位呢,连靖华都做不到,我可以包容你的喜怒哀乐,可以任你在外面沾花拈草,你爱和多少人睡我都不怪你了,这是多少男人期盼的事,我只要留在你身边,那个靖华有什么好,他根本配不上你。”
“你再好,和我有什么关系,谁在乎能不能沾花拈草,我只要靖华,谁也不要。”
“你不爱风流?那你的那些男人女人都算什么,你和宋帧一样,都被人糟蹋够了。”严树疼惜的说道:“有多少人见到你,想扒光你的衣服,你难道会不知道,其实你不穿衣服更好看。”
“这就是你自己的想法,我还是更喜欢穿衣服。”上爻强硬的回答,严树闻言笑的甚是开怀,“少爷你真有意思,我原以为你真的变得没用了,看来我错怪你了,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少爷。”
“别用你那恶心的话来修饰你的私欲,你只是有病,别说的你有多爱谁。”上爻冷冷的说道:“你不配。”
“少爷,这才是你的本性,凶性难测,高傲的让人沉迷。”严树边说边用手抚摸上爻的肌肤,“你装什么温柔多情,装什么为国为民,你藏起来的,才是最真实的你。”
作者有话要说:
☆、牢笼(中)
“严树,我是怎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用不着你来指点。”上爻挣扎着要起来,严树一动不动的压着上爻,上爻讽刺道:“你要报仇,怎么没种去找谢云棠和宋帧,要么你杀了我,要么就滚远些,别和我说什么爱不爱的,我一句也不想听。”
“他们?我会报仇的。”严树沉声道:“不过,我还是觉得少爷更重要,报仇的事十年都不晚,可你走了,我去哪里找。”
“你带我回广州也没用,我早就不是宋家的当家。”上爻道:“你那么忠于宋家,你该去找宋帧。”
“唯一保存于世的那份遗嘱被宋帧烧前我还看过,司令的继承人就是你,你不回宋家谁配?”严树平静的说道:“宋帧那种人,根本不配拥有宋家的一切,他在蚕食宋家的最后一点血汗,他就是个厉鬼,专门索人的命,他现在找你,就是想杀了你。”
“杀我?”上爻闻言眼里流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感情,忽然间他猛的把严树掀翻,远离严树问道:“小段在不在宋帧身边?”
严树坐在床边,打量着上爻,上爻不断的后退,问道:“小段在不在!”
严树摇头,上爻胸口剧烈的起伏了几下,喃喃道:“……不在。”
严树站起来靠近上爻,问道:“小段和宋帧怎么会在一块?”
“这不关你的事!”上爻低吼道,说罢他拿起屋子里的是椅子往地上狠狠地砸,掀翻桌子和柜子,简直要把一切都摧毁,严树站在一边任由上爻发火,他静静的看着上爻难过悲伤,却不说一句话。
上爻摔着摔着就像开门出去,严树立刻按着上爻的手,笑道:“少爷这样出去,就全要被别人看去了,我可不要别人多看少爷一眼。”
“闭嘴!”上爻拧门,却完全抵不过严树变态的力气,上爻一气之下捡起地上被砸坏的凳子的木块砸向严树的头,严树轻轻的把木块的木削拿点,道:“没用,什么杀人的方法谢云棠和宋帧都用过,少爷你别费力气,我怕你手疼,我可舍不得。”
“他们两个还在广州。”上爻问道:“你怎么可能回宋家!”
“别人都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们为了找你,撒了天罗地网,可谁能猜到,我会把你送到他们眼皮底下。”
上爻不信他的话,不悦道:“我凭什么相信你,宋帧要杀我早杀了,何必等到今天,我和谢云棠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他为什么要杀我。”
“少爷,你和谢云棠结了天大的梁子居然都不知道,你忘了你勾引了谁,你把谢三少命根子给拐跑了,人家不杀你杀谁。”严树提醒道:“谢君棠跑的无影无踪,他就等着把你弄回去等谢君棠主动回去呢。至于宋帧,他为什么杀你,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谁告诉你的。”上爻问道。
严树呵呵一笑,脸上恐怖的肉皱成一团,上爻没再躲避,而是冷冷的问道:“你刀枪不入,我可不是,到时候你把我弄回去被宋帧给弄死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只要我活着,就没人能伤害少爷,我既然死不了,少爷又怎么会有事呢。”严树咧嘴一笑,道:“少爷可以安心的在宋家颐养天年,你会是宋家永远的主人。”
上爻眼看着严树走出屋,只把桌子举起来往门上砸,轰隆一声巨响,一切归于平静。
在回广州的途中,上爻最初是使尽一切方法想逃走,却未能得尝所愿,但是越靠近广州,上爻的心就越平静,他知道他和宋帧的债,一定要有个了断。
在坐上前往广州的火车后,上爻彻底放弃了挣扎,初春时开放了许多的花,而广州和煦的暖风里,上爻被迫归来。
他们是在深夜到的广州,严树已经熟练的掌握了许多的杀人技巧,日军的盘查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像拍死一只苍蝇一样,回到宋家的那间屋子时,家具家当都在,可空无一人,宋帧并没有选在这里落脚,上爻也没心情问严树宋帧在哪里。
严树打开上爻房间的门时,很意外里面非常整洁,就好像上爻从未离去,一切还像他住过的样子,窗户都还是打开通风的,上爻看了眼严树,严树却是笑道:“这是宋帧安排的,他来睡觉,也只睡你这里。”
上爻闻言立刻转身去了宋乐苒的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