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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归渊侠士】卿(下药/单箭头/腹黑少盟主)(2 / 2)

镜归渊好奇问道:“怎么不能是我?”

侠士哑然,怎么不能是他呢?纵是挚友未尝不会有刀剑相向的一日,况且镜归渊的义叔白兆霆不就是现成的例子吗。可他想起镜归渊曾坚定对他道“现今盟内颓朽不堪,附骨之疽,又何必留下”,就莫名觉得对方不会是那种贪利忘义之徒,难道真是他错看,一腔真情付诸东流?

侠士心灰意冷,偏过头去不看镜归渊。镜归渊噗嗤一笑,将匕首归鞘:“你是在生气吗?”

侠士怒极反笑:“你认为我不该生气?”

“昔日你在茶馆被一胡女纠缠,她不过作可怜样就骗了你四万金,还在你讨债的时候在你酒水中下毒,即便如此,你不仅没有杀她,还帮她的族人找寻出关的通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骤然被提起黑历史,侠士一愣:“这、这都是陈年旧事了……”况且时逢乱世,尽管秋画扇心狠,也是为了族人筹谋,易地而处,他未必能做得比秋画扇好。

“那不说远的,蜀中唐门和北地霸刀的联姻,你是不是连个坐席也没捞到,还被打发去解决捣乱的人?”

“你少挑拨离间!”侠士又把脸转了回来,“你见过唐小姐和柳三庄主嘛,你知道他们蹉跎了多少年嘛?你光看到我在席上端茶送水分发喜糖,殊不知我就是乐意!我乐意干活,我——唔!”

侠士瞪大了眼睛,他还在那慷慨激昂,镜归渊盯了他半晌,竟然直直亲了上来!他毫无防备,又正说着话,嘴唇微张,被镜归渊轻而易举地伸了舌头进来,偏生双手还被缚着,连推阻的机会都没有。

“你做什、唔嗯……哈啊…”对方亲得太深入,卷着他的舌尖强迫他回应,侠士不受控制地吞咽着,也不知吃进去谁的津液,被这般前所未有的亲密接触臊得满脸通红。镜归渊捧着他的脸,恨不得吃了他似的,吻得极其用力。

他早该知道侠士就是这样的人,这样一个被人算计、被人利用,但只要对着他哭诉自己的苦难,就能轻易取得原谅的蠢人!可笑的是他也蠢,他利用了他,却还能动心,动心而不能守情,若能甘愿当朋友也就罢了,可是……

镜归渊松开了唇,侠士好容易逮到喘息的机会,一边努力呼吸新鲜空气一边瞪他,但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却不是骂人:“你调查过我,什么时候?从隐元会买的消息吗?”连秋画扇那么久远的事情都扒出来了,他自己都快忘掉了。

不等镜归渊回答,他又自言自语:“我算是明白了,你在这教训我呢,怨我轻信,还觉得我白给人使唤。”

侠士说得轻描淡写,镜归渊无端一慌,放在侠士脸上的那只手便不自觉收紧。“哎疼疼疼……我的脸。”侠士脸上的肉被挤成一团,肉嘟嘟地被箍出红痕,他算是确定镜归渊绝对不是来杀他的了,但对方真正的目的……侠士飞快地觑了镜归渊一眼,旋即垂下眼睫,心中有所猜想。

镜归渊触电般将手收回,眉峰微蹙:“是,我是这么觉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破罐子破摔,继续说道:“但我也知道,若非你天性良善,也不会襄助于我。我即便指责你,也没有立场,况且你行走江湖多年,是非善恶自然有你自己的评判,我只是替你不甘……”

“替我不甘?……”侠士喃喃重复,一时间竟有些迷惘,他舔了舔唇,意有所指,“我还以为,你这是对我求而不得呢。”

无门无派、身无分文的江湖散人对年少有为、声势赫奕的青江盟主说这样的话,似乎有些不知自量,但镜归渊眼睫半垂,不做声响,竟显出几分羞赧之态。

尽管方才被亲的时候侠士就已经有所准备了,猜想被坐实他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夭寿了,他做了什么就让镜归渊倾心于他了,若说是帮他平定青江盟,那自己在楚州的时候也帮了桑来照不少啊,那个小呆子就没对他表现出什么不对,哦……镜归渊也没有,还是今夜才显现出不同寻常的心思。

难道真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他收敛心思,决定还是先澄清一下误会:“我…初入江湖的时候的确有些年少轻狂,识人不清,但时日久了,也不再那般轻信旁人,你看你当初求我帮你,我可不是推三阻四嘛。”

镜归渊轻轻“嗯”了一声。

侠士硬着头皮继续说:“至于为旁人奔走劳累,原因太多……你说我是坚守初心也好是自轻自贱也罢,我从未后悔。况且,若不是当初信你帮你,你我也难成知交了,不是嘛?”

侠士小心翼翼地观察镜归渊的神色,对方沉默片刻后,却问:“若非此次我给你发请帖,你还会再来楚州吗?”

侠士微微一愣,会……嘛?他在烂柯山淘到那把匕首的时候是想着要送给镜归渊,不过大唐驿站通海北天南,如果没有继任大会,他可能真的会选择托人寄过去,而不是自己跑这一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镜归渊见他并未立时答话,就知道了他的答案。他俯身,再次靠近了侠士,这一次他给出了充足的反应时间,可侠士紧张地屏住了呼吸,未做出其他举措。镜归渊与他双唇相贴,柔软温暖的触感令侠士轻微地颤抖了一下,镜归渊维持着这样耳鬓厮磨的姿势,一边伸手去脱侠士本就被弄得凌乱的衣裳,一边道:“我确实看过你的密档,你走过那么多地方,结交过那么多人,却从来没有被谁牵绊住脚步,我知道我也留不住你,可你至少对我有几分情谊。”

“嗯……归渊…”

“我只有这一次机会,你若因此恨我,不愿与我再见,我也不悔。”镜归渊语调平常,却带着决绝之意。侠士有时候真是怕极了镜归渊这股气势,当初他虽然决定跟对方合作,但心有疑虑,不过说了几句刺他的话,镜归渊就能道“你武艺高强,若是不信,随时可杀了我”,把他吓得也没继续深究,现在这话……倒有种他不恨镜归渊,对方反而要先疏远他的感觉了。

侠士微微仰首,他对镜归渊若说有什么爱慕之心,那是假话,但他扪心自问,不愿因此失去这段友谊。镜归渊毕竟年少,许多事未必能看得分明,江湖中的情情爱爱,有时便如镜花水月,不过鬼迷心窍罢了。只要他先脱身……侠士打定主意,主动迎合镜归渊的轻吻,伸出舌去叩他齿关,温柔缠绵地舔弄贝列,直到两个人都呼吸急促,才气喘吁吁地松开。

“你……”镜归渊脸颊飞红,目光震惊中带着喜悦,嘴角难以控制地扬起,像是瞬间被点亮了般。

侠士眉目含情,似笑非笑:“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剑走偏锋,只是你不先问我,又怎知……”

他话说到一半,故意停住,仿若撒娇般的埋怨:“你先给我松开。”

他挣了挣手上的绸缎,示意十分明显,但见镜归渊仍是那副喜悦姿态,却道:“既然你对我并非无意,我更要趁此良宵坐实你我关系。”

“……啊?”

“就是……生米煮成熟饭。”镜归渊仍然羞赧,目光中却带上几丝狡黠。他俯首,从侠士的小腹一路吻到昂扬之处,竟是毫不嫌弃地就含住了同性的阳物。侠士何曾让人这样对过他,惊骇得连阻止的话都来不及说,眼睁睁看着镜归渊面不改色地为他侍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毕竟长至如今,除了青江盟内部生乱,镜归渊的人生从来都是顺风顺水,他从前贵为少盟主,如今更是盟主,自然不可能替旁人做过这种事,是以吞咽间格外生疏,但胜在细致谨慎,柔软的舌头舔过冠头,激得侠士腰腹收紧,手指也胡乱地绞在一起。

他奔波劳碌数月,有日子没好好疏解过,况且现在是在湿热温暖的口腔里而不是自己干巴巴的撸动,哪里禁得起挑逗。镜归渊不过整根吞吐过几次,侠士便想缴械投降,一迭声地喊镜归渊吐出来。

镜归渊自下而上地抬眸望他,眸光闪烁,不仅没吐出来,反而吞得更深。侠士喉咙里咕噜几声,仿佛哽咽,最终控制不住腰部上挑,精关失守,尽数射在镜归渊嘴里。

他高潮过后双目涣散,莫名有种失了清白的感觉,再侧目去看镜归渊,见对方本来端起了茶盏准备漱口,看他望来竟喉头微微一动,刻意在他面前将口中精水全咽了下去。

侠士嘴唇颤抖,想说些什么,又什么也说不出来,颓然闭眼。镜归渊似乎轻轻哼笑了一声,又听得柜匣翻动的声响,随即大腿根被涂上什么清清凉凉的东西,侠士反射性一弹,睁开双眼,看见镜归渊手里拿着一小瓶脂膏,正往他身上抹。

“是太凉了嘛?”镜归渊瞧他反应这么大,善解人意地将脂膏捂在手心,“我帮你暖暖。”

这好像不是暖不暖的问题。可事已至此,侠士仿佛也没有了反抗的必要,镜归渊连润滑都准备好了,是真的做了功课,铁了心一举在今晚帮两个人摆脱童子之身。

不慌,不慌……他闯荡江湖那么多年,不就是跟人睡一觉嘛,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侠士催眠自己,心态不可谓不平稳,而这份平稳在他憋着气忍镜归渊塞手指到后穴,又被他四处戳弄,不知按到哪处敏感时,彻底烟消云散。

“呃、啊!”侠士猝不及防,叫出声来,声音中还有些许动情。镜归渊晓得这便是他阳心所在,愈发勤力伺候,时而用指腹按压,时而以指甲刮弄,那处软肉被他玩得充血淫红,湿漉漉地吐出点黏液来,他来回抽送了几下,内壁就像是嫌手指不够一般绞紧包裹。

他到底也年轻气盛,下身早就硬得发疼,完全是凭着意志才给侠士做好润滑,确保他后穴湿热溃软,不会受伤,才解开衣襟,将性器浅浅顶进微张的洞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疼,但也没有什么欢愉,还不如刚刚手指针对性地揉弄阳心来得舒坦。然而愈往里进,好处愈发显现出来,硬挺肉根满满当当地塞进穴里,肉壁悉数撑开,阳心被轻而易举地碾过磨压,是完全不同于手指的钝然快感。

镜归渊起初动得小心,硬是憋着滔天情欲看侠士面颊潮红并无显露出不适,才慢慢加快了抽插挺送的速度。

侠士只觉得自己后穴被填满到连小腹都有种被戳弄揉捣的怪觉,整个人如软泥般任由摆玩,可他被顶得摇摇晃晃的朝两人连接处望去,发现镜归渊竟然还有一小截没插进来。

他明明感觉被插到底了。侠士崩溃落泪,不再去看,只当自己是一具尸体,偶尔镜归渊肏得重了才难以自制地哼叫几声,然而快感起初微小,酥酥麻麻地叠连起来,却是一波胜过一波,铁积寸累成疯涨的潮水,他几乎要动用全部心神才能勉力抵抗。偏生镜归渊见他没有声响,还以为是自己侍弄得不够舒服,低头含住他红艳的乳珠,舌尖灵巧地顺着乳周舔弄一圈,再钻进乳孔深入含弄。

侠士再也禁受不住,可悲至极地仰着头泄出呻吟,本来后穴酸胀酥麻的痒意就快让他溃不成军,加之胸乳被舔弄吮吸,他才是初次,如何招架得住。

镜归渊一边舔舐着侠士濡湿殷红的乳首,一边含含糊糊地问:“可还觉得舒服?”

这叫他如何回、这叫他怎么答!侠士羞恼道:“你别说话!哼嗯…啊……”

可镜归渊偏偏不让他如愿。他吐出被舔得肿胀硬红的乳首,用手指搓揉抚摸,另一只手抬起侠士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臂弯处,倏地深重一顶!那一小截没塞进去的阳物彻底肏进湿软的穴道。侠士浑身剧颤,被这一下顶得头皮发麻,哀叫着腰身弓挺,连泄过一次的性器也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颤巍巍又立起来,可怜兮兮地吐出些透明的黏液。

不行了…好像快要死了……侠士无意识地摇着头,眼眶湿润微红,无神地望着镜归渊,又好像并未看他,只是被肏得失了焦距。

镜归渊被他蓦然夹紧的穴道激得心痒难耐,再见他此番情态,更加猛力抽插起来,身体往下压,好让自己进得更深更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怎——嗯…哈啊……不行,太深了……”侠士被奸淫得泣涕涟涟,手腕已在反复的抽插中被绸缎磨得发红,他却无心去管那微小的疼痛,或者说那点微不足道的疼在高涨的快感里已然化成了别样的欲望,刺激着他脆弱不堪的屏障。

镜归渊也情动不已,素来冷静自持的面庞被欲潮染成红色,眸中是道不出的神采。他长得好看,侠士被他胡乱顶弄得几乎崩溃,却还是在泪眼模糊地看到他那张脸时咽下将骂出口的秽言。算了、算了……骂他又不能让他拔出去……侠士苦涩不已,抽泣着颤抖,却还坚持注视着镜归渊,仿佛那张意乱情迷的俊脸能让他受到莫大的精神安慰。

镜归渊注意到他的视线,伸手摸了摸侠士热烫发红的面庞,含羞笑道:“怎么这么看着我?”

复又低声道:“我亦是心悦你……”

侠士恍惚间还以为是自己被肏得说胡话了,否则镜归渊为什么要用“亦是”,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除了呻吟根本说不出成意的句子,完全是镜归渊在臆想。他又气又笑,却不知道自己眼睛湿润,神情动然,完全是饱含情意难以言说的模样。

镜归渊按着侠士的身子狠肏数十下,复又握住他挺立的阳物。侠士哀泣着仰面,露出上下滚动的喉结:“呜…太过了……我、我要……”他一身结实肌肉紧绷,连足趾都被刺激得蜷缩起来。镜归渊怎么不知他话中含义,一言不发用力干着侠士愈发缩紧绞吞的穴眼。

被粗硬肉根抽插摩擦的感觉鲜明到难以忽视,侠士崩溃哭泣,终于在一次深顶时失声尖叫,前端精水射出,后穴也痉挛着涌出大股淫液,浇在侵入的阳物上,刺激得镜归渊也忍不住射了精,一股股白浊尽数堵在甬道最深处。

做得实在畅快,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侠士失神颤抖,大腿根还微微抽搐着,镜归渊喘着气替他按摩,心怀愧疚:“没有弄疼你吧?”

侠士沙哑着声音,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解开……”

然而镜归渊沉默片刻,再开口时竟然有些委屈:“你是不是之前说的话都是在哄我,怎么老想着解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手臂麻了!”侠士忍无可忍道。

“……”镜归渊心虚地移开视线,这才替他将绸缎都解开,“对不起,是我没考虑周全。”

你这还叫考虑不周,那天底下就没有考虑周全的人了,侠士感受着被干得酸痛不堪的屁股冷峻地想。

“解药呢,我都让你……你该把解药给我了吧?”

“不着急。”镜归渊凑过来啄吻他的唇,“有没有解药又不会影响床事。”

“你不会还来、喂…别乱摸啊……”侠士惊惧不已,缩着身子想躲,又被镜归渊箍着腰强迫他接受新一轮的淫玩,而他因为内力尚未恢复,自然怎么也抵不过暗中修习武功的少盟主。

这还叫思虑不周?!

侠士崩溃地想,祈祷明日镜归渊不会再有什么新花样阻止他逃离楚州。

而今夜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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