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在他颈间深吸了一口气:“你这骚货是真欠操,可惜今晚头儿说玩个狠的,嘱咐我们不准肏你。”
他往侠士屁股上又掴了两掌,后者疼得直往他怀里缩,被肏熟的穴却饥渴地猛动了几下,暗红的内壁缓缓蠕动。
侠士隐隐约约记起来了,那群人给他下药后断断续续肏了他三四天,可他还是不肯说出《空冥诀》下落,有人怀疑他被药傻了,只知道抬臀送腰,吮屌吞精,他们不欲再浪费时间,便准备回寨去,他又被留在山寨中两三月,成日赤裸着身体,被人肏昏过去,第二天又不知被谁肏醒……直到那群人玩腻了,才把他丢到山里,任他自生自灭。
而今晚就是归寨前的一夜,他被晾了一天,习惯肏弄的双穴都痒得不行,让侠士以为自己真被药坏了,他还有理智在吗?抱着他的那人忽然托住他臀肉站起,朝营帐外面走去。
“到点了,你可有的受咯。”
他被放到地上,蒙眼黑布被人豁然扯下,侠士费力地睁开酸涩的眼,见十余名壮汉赤裸下体,胯下阳物俱都傲然耸立,沉甸甸的双丸垂在柱身之下,瞧着分量十足,个个都能把他肏得神昏意乱,他双穴痉挛着吐水,雌穴更是涌出一股黏团啪嗒一声掉落在地毯上,听得清清楚楚。众人哄笑起来,站在他背后的匪首啪的一下打在他布满红痕的臀上:“去,找根你喜欢的自己吃。”
侠士的双手被人缚在身后,两腿也在经日肏弄中失了力气,只能缓缓膝行,他一点一点挪到离他最近的一人,分开双腿跨坐到他身上,湿红蠕动的雌穴对准龟头浅吮了几下,就竭力张开下移将整根肉茎吞了进去。
“哼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眼神迷离,终于被填满的雌道让他身体饥渴地自己在贼人身上起伏吞吃,长屌一路碾进他的宫口又抽出,爽得他浑身痉挛不已,才被肏了没几下就抖着身子泄出一股阴精,重重地坐在那壮汉腰间,无力地瘫软了身子。
那人扶住他的腰嘲道:“没用的小骚货,一点不会伺候人。”说罢举着他疯狂抽插起来,粗硬黝黑的阴茎在窄嫩红肿的穴里不断进出,滋出小小的水花,侠士顿时尖叫起来,清隽的小脸上是失控的情欲,红晕一路蔓延到耳后,衬得他整个人都如同吸人精气的妖怪般淫靡。
“啊啊啊啊……!好深……干穿了,不行……”
男人将他双臀分得更开:“不行什么,你又不是头一回被肏了,来个人把他后面堵一堵。”
他冲同伙扬了扬下巴,登时便有另一双摸上侠士圆臀,粗长的性器噗呲一声滑进早就被开苞的后穴里,毫不留情地捅干深入,两只洞眼都被撑得大开,红艳艳的穴肉吸缠裹紧肉茎,被粗暴地肏开,淫汤从交合处不断溅出。
这场荒诞的淫合被树上的穆玄英和齐江越看得一清二楚,两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先下去救人。
这是侠士的心境,心魔也只是掩日神剑的剑气引出来的心魔,按理说即便不击败,等掩日神剑被人取走后心魔也会自行消散,侠士不会有生命危险,至多武学上受此影响进益慢些。更重要的是,侠士隐瞒此事多年,他会想被别人知道这段过往吗?他们现在下去,又会不会成为侠士新的“心魔”呢?
两位青年几乎是惴惴不安起来,而树下,侠士的呻吟蓦地高亢:“呜啊啊啊——!进不去……两根一起、会……坏……”
再一看,那原本肏着他后穴的那人抽出阳物往他已塞进一根的雌穴里挤,可怜巴巴的软肉被扯开又一道缝隙,费力地含进头部,穴肉边缘已经被撑得发白,那些贼人对他却没有丝毫怜悯之心,扒着他的穴口让他放松,强行挤进了湿窄雌道。
侠士两眼翻白,嘴巴徒劳地张着,被完完全全捅进去的时候连声音也叫不出来,湿润的舌尖红艳艳的,涎水从唇角微微流下,好会儿才哆嗦着说:“太……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便有人在旁用手指捅干他已经被拓开插弄的后穴,一面掏他穴里的淫水一面啧啧感叹:“还真能吃进去,一点血没出。”
“早跟你说。”那壮汉往旁边挪了点位置,将侠士的一条腿抬得高高的,好让同伴看清这小逼是怎么吃着两根粗硬肉茎的,汁水在三人交合处肆意飞溅,很快就把身下的毯子濡出一滩湿痕。
他满意地喟叹出声:“给他用的药那么多,不收回本怎么成。”
侠士已然有些意识不清了,他肚子涨得发麻,两根性器在他雌穴里胡乱戳弄,让他已然模糊的回忆再次清晰起来,提醒他那些快感曾经是多么噬骨销魂,又是多么阴魂不散……
细瘦的一截腰肢被撞得摇摇晃晃,平坦的小腹都被干出性器的形状,手指插他后穴那人忍不住把自己阳根搁在圆翘臀肉上磨蹭,握着龟头去戳后穴和雌花间一小片光滑的肌肤。
熟悉的性物近在咫尺,被草草插干后就失了肉茎的后穴不满足地收缩咬紧,吮吸那几根无济于事的手指,雌花被填得满满当当快涨出来,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都能感知到软肉的疯狂抽搐,而后穴却迟迟不被疼爱,侠士摇了摇屁股,声音细小:“嗯……后面也……要……”
“这么快就适应了,你说你是不是小母狗?”正肏着他的人嘲讽道。
侠士的脸仰着,眼睛一眨泪水就扑簌簌掉下来,他眼眶红通通的,闻言委屈摇头:“不是……不是……”
听到这般羞辱人的荤话,齐江越满面红霞,铮的一声抽出佩剑,咬牙欲朝树下一跃,又被穆玄英按住手臂。他扭头恨道:“他们欺人太甚!”
穆玄英亦呼吸不稳心绪杂乱,但他摇头:“这些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便他们在心境中改变了侠士的处境,可过去无法更改,他体会的那些遭遇、那些羞辱无法更改,齐江越何尝不知,侠士能安然无恙地活到现在,就说明过去种种对方全克服了,但、难道,要他就这么眼睁睁地看对方受辱?!
齐江越呼吸一滞,闭上双眼,攥着剑的手用力到青筋爆出,半晌才松手:“我们就这么看着吗?”
“他不会坐以待毙。”穆玄英轻轻说,他何尝不心痛,可他更相信侠士没有被心魔影响意识,他只是……在等一个时机。
心境之外,掩日神剑的剑气愈加强盛,森森红雾萦绕剑身,不像是神剑,倒更接近于“魔剑”,在场中人还昏迷的俱神情痛苦,侠士的脸更是煞白一片,连带着穆玄英和齐江越也眉宇紧蹙,宓菱在他们身旁转了又转,怎么也想象不出是何等境况才会一连牵绊这三人。
而梦魇仍在继续。侠士的反驳显然招致一群匪贼的嘲笑:“母狗哪儿有他厉害,瞧瞧,怀着孕呢还吃三根?”
怀孕?不……他分明没有……
侠士恍惚低头,本该平坦的腹身居然真的微微隆起,圆润的弧度仿佛确有一个婴孩在其中孕育。
不对……不对!他是在心魔里……可他的心魔不是复刻当年情景吗,他就算是被带回山寨的时候也没有怀孕啊……
那群人在他身上寻觅的淫乐还没有结束,粗红硬硕的肉根插得他两个穴都满涨红肿,穴道被相互挤压得窄窒,稍微动动都是快意的炼狱,更别提每根都不留情面地鞭挞抽插了。侠士的思绪堪堪聚起,就又被撞散,他模模糊糊地想,这难道是梦吗?因为是梦所以荒诞不经,因为是梦他才会被肏几天就有妇人两三个月的孕肚。
“别干太狠,小心流产。”不知是谁好心提醒,而那两根在他雌穴里的阳具都插到子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侠士的喘息一声比一声黏腻,是梦的话,他就不用费心抵抗了吧,反正是梦……怎么样都会醒的。
他睫毛湿漉漉的,垂下遮住眼睛,又颤颤抬起,双眸中是无尽的迷乱。
“没事……插流产了,就……”
他努力地张腿,好让那群人侵犯得更深,嘴唇微启,红舌蓄意勾引般向外伸了伸。
“就再肏怀上……”
周围几乎是静默一瞬,才响起骂骂咧咧的声响,那群人说着不干不净的荤话,无非是什么“婊子”“天生欠干的骚货”,正插着他的三人反应尤其激动,他几乎是瞬间就被三根同时深插到底。侠士呻吟高亢,哭喘着蹬了几下腿,就被人拽着脚踝去操他膝窝,他的嘴也很快被阳物堵了,带有浓重膻味的肉根插进他嘴里,享受着喉咙吞咽性的反射。
他被人当成淫鼎肏弄了足有小半个时辰,才感觉穴里被射进热腾腾的精液,那群人搁下他的腿抽身离开,失了堵塞的双穴便可怜兮兮地淌出白浊精水,雌穴被捅干得最过分,合不拢似的流着黏稠浊液,甚至可以看清暗红内壁上挂着的黏白,在软肉的蠕动下缓缓推动送出……
侠士趴在不知哪具健壮身体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哼吟一声,轻声道:“手……好疼……”
众人很是受用他撒娇般的口吻,三两手把他腕上的布条解开,正要扔至一旁,被侠士止住。
他用舌头将布条一卷,那截粗布就被咬在他唇间,将腰身直起,侠士双臂揽住随意一人,含糊道:“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娴熟地用穴去磨粗硬的性器,湿软穴肉吮住柱身,蹭了又蹭,那人果然按耐不住,两手握住他的腰身往下一按,侠士呻吟道:“唔嗯……又进来了,喜欢……”他吐出布条,乖巧地送上唇舌与男人激烈交吻,微微濡湿的粗布被他攥在手里,在右手腕部缠了两圈,无人注意到这一小小插曲。
侠士胡乱摸着正肏他的匪贼腰腹:“哥哥……也喜欢这样吗?”
他何曾说过这等淫词浪语,往常不过被他们干得哭叫求饶,连喊声夫君也不愿,眼下这般开窍,那人自然也情欲上头地迎合道:“可喜欢死了,好心肝儿,待会儿哥哥给你肏尿才让你知道什么叫——”
他话忽地止住,喉咙发出一声怪响,缓缓低头难以置信地看到自己心口插着的匕首,侠士似乎根本没意识到他做了什么,猛地又把短匕抽了出来,血液顿时喷涌而出,甚至滋溅到他脸上,他冲男人又柔又冷地笑了笑:“叫什么?”
那人被他轻轻一推就抽搐着地倒在了地上,众人皆呆立原地,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不知该如何反应,侠士将匕首甩出,他把布条绑在匕首柄端,与他腕部相连,风声猎猎,短匕被他挥舞得如臂指使,转眼间又有四五人被他利落割喉。
围观的齐江越登时心惊胆战,手按在剑柄上随时准备襄助,好在这群人只有几个携带武器,虽然人多,也不是双手重获自由,又拿到武器的侠士的对手。空旷的林地间,十余人或满身血迹地躺着,或捂着出血伤口无力挣扎,侠士环顾了一下四周,脑袋突突发疼,他摇摇晃晃地走到篝火堆那里,伸手抽出一根木柴,又走回他们淫辱自己的场地,廉价劣质的地毯倒是宽阔,慢慢烧也要烧很久……
熊熊火焰逐渐燃起,侠士站在地毯中央,感受到炽热的焰苗在身侧跳动,忽然,他察觉到了一道视线,再抬头一看,唯有几只飞鸟从林间飞出。
……
侠士被围在中间,齐江越眼眶微红,明明两人不过萍水相逢,他还这么紧张自己的安危:“你再不醒,我差点就要像你救我一样进入你的心魔之境了。”
侠士微微恍神,轻笑着摇头:“幸好你没来,不然恐怕得见到可怕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时又回想起方才的遭遇,没注意到齐江越闪烁的眼神,也忽视了穆玄英心虚的偷望。一旁的宓菱眼睛骨碌碌地转,并未言语。
掩日神剑最终由月泉淮获得,烂柯山事暂告一段落,侠士还要去竹扇山庄找韩少白回话。临行前,宓菱却拦住了他。
“哎呀,你走那么急干什么,奴家有事想问。”她眼神妩媚但并不露骨,侠士停下脚步,微微侧首听她准备问什么。
宓菱唇角笑容不由往上扬了几分,她声音甜蜜:“不知侠士在心魔中看到了什么呢?”
“……无可奉告。”
见他拔腿要走,宓菱忙拉住他的袖子:“我又没逼问你的意思,只是……哎,此事有违江湖道义,但侠士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奴家只有以身相报的份,断没有听旁人蒙蔽你的道理。”
侠士忽然不安起来。
“穆少侠和齐小公子明明进去帮你了,可又脸色不好地出来,还嘱托我不可告知于你。”
“侠士可知道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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