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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直/薛坚侠士】左支右绌(上)(2 / 2)

“是我喜欢你,和父亲又有什么关系。”

薛坚年纪尚轻,自然觉得有情饮水饱,可侠士不想因此让他与薛直生分,毕竟后者是他好不容易才救回来的人,也是薛坚最渴望得到认同的对象。他假装为难地看着薛坚:“可是你才十七,旁人定会以为是我引诱的你。”

“……又没关系,十七都可以娶妻生子了。”薛坚嘟嘟囔囔地抱住他的腰,用鼻尖去蹭他的脸颊。但他也不想因为自己让侠士蒙受不明不白的议论,反正他们相互喜欢,暂时不公开又怎样呢。他撒着娇问侠士又讨了几个吻,呼吸紊乱着说:“我答应你,等到你觉得合适的时候我们再公开。”

“但是,”他凑在侠士的耳边说,比起祈求更像是口气柔和的命令,“你可不要在这之前就离开我。”

他当时是怎么回应的呢?

侠士努力地回想,只记得自己信誓旦旦地说不会,又说了好些甜言蜜语,第二天去给薛直换药的时候,脸上的笑都收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薛直向来不会过问他的私事,或者说,不必他过问侠士也抖落个一干二净了,这次却一反常态地问他怎么这么开心。侠士摇了摇头说没有,又忍不住嘴角翘起,含糊地说刚知道了个好消息。薛直瞥了他一眼,不知怎么神情似乎有些不自然:“风夜北同你说了?”

“什么?”他随口一问,眼睛还笑眯眯的。

“我对你的……心意。”

不过短短两日,侠士先后收到了父子两人的告白,他在反应过来后惶恐乃至害怕地拒绝了薛直,连拒绝的理由都说得语无伦次。薛直步步紧逼,非要他把原因说明白些,被他慌不择路地跑掉。薛直没有追过来,他当然不会追过来,侠士躲到了薛坚的房间,缩在椅子上企图理清发生了什么,事到如今,他该怎么告诉薛直自己和他儿子在一起了,又要不要跟薛坚说他父亲竟然也喜欢自己——不、不行!他不能……

“薛统领遇刺了!”

前后才隔了几个时辰,薛直就在自己屋里遭遇刺客。侠士紧赶慢赶跑过去的时候,血腥味已经充斥了整个房间,如同当初他赶到战场上时嗅到的那样。他脑袋一阵晕眩,一股莫名的了悟贯彻于胸:薛直能因为他活,也能因为他的逃避而……死。

他狠狠咬了下舌尖,刺痛令他清醒一瞬。薛坚听闻到消息赶来时,屋子里的人已经散去大半,侠士坐在张小凳上,闭着眼睛正小憩。他今日负责巡逻,众人也知道他会来迟,风夜北特地守在这里等他过来,将事情一一告知于他。

“遇刺的人已经抓到了,但他自己服毒自尽,还没来得及问出什么讯息来。”风夜北双眉紧蹙,将手中匕首递给薛坚,“这上面有奚人的印记,但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上次与奚人作战,安军临阵倒戈,被安禄山尽数推给手下裨将。”薛坚咬牙切齿,“这次难保不是他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倘若父亲被刺身亡,苍云群龙无首,他趁机将消息散布出去,待奚人攻打,他再故技重施佯装增援,实则攻打我军,届时腹背受敌,雁门关危矣。”

风夜北微微颔首:“你与屋内那位想的倒是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薛坚的视线转移到侠士身上,眉宇中不免露出几分忧愁:“他……守了多久?要不换我照顾父亲吧。”

“统领的伤原先就是由他照顾着的,你也不是不知道他有多上心,这会儿让他换肯定不愿意。况且叫你回来,不仅是让你确保你父亲无恙,还要你一起来商量怎么处理这件事情。”风夜北揽着薛坚的肩膀朝议事厅走去,后者回了几次头,终究还是以大局为重,没坚持留下来。

屋内,烛火摇摇晃晃。侠士眯了几刻钟就醒了过来,他听见薛直若有似无的声音,忙凑过去检查对方的伤口包扎,又倒好水轻声唤他:“薛统领?统领?您醒了吗?”

薛直缓慢地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满脸疲态的侠士。他张了张口,一时发不出声音,侠士将杯口递过去一点点喂着,他神态专注小心,仿佛这是世上最值得用心的事情,一边喂一边为薛直娓娓叙述:“刺杀您的人服毒自尽了,身份还在查,风军师他们正为这事紧急集议。您身上有哪里不舒服吗?旧伤难不难受?要不要我喊医师再来看看?”

薛直摇了摇头,视线在他的脸上停留许久:“你哭过了?”

侠士不自然地躲避着他的视线:“……是。”

薛直良久长叹一口气:“我原以为你不会再来见我了。”

他主动提起此事,侠士的手跟着颤了颤。他眼睫低垂,遮住自己眸中的复杂情绪。

“是我不好,还非要你给我个解释。你既然不愿,此事便当我没有说过,你若是不想再留在苍云,我也不会拦你。”他说着说着胸腔发闷,捂住嘴巴偏过头咳嗽了几声。侠士猛然回神,急忙拍背替他顺气,嘴巴张了又张,逼迫自己道:“我没有……不愿。”

他的手倏地被更宽厚的一只手抓住,薛直定定地看着他:“你、咳咳……你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侠士的目光挪到他肩上深可入骨的伤口,再往下一点,就能触及心室。他用力地闭上眼睛,回握住那只手。“我之前那样说是没想清楚。我心里对您也是……喜欢的,我不想离开苍云,不想离开——”他哽咽起来,泪水从眼缝流出,把睫毛都沾惹得湿漉漉的,“不想离开你。”

他的心脏抽痛着,前所未有的罪恶感将他淹没。薛直对此一无所知,只当他的眼泪是因为自己受伤而流,他温柔地哄道:“睁开眼睛,看看我。”

侠士抬起眼睫,他眼眶发红,一双黑眸被水浸润得雾蒙蒙的,薛直心底一软,捧起他的脸试探性地倾身吻过去。侠士没有躲。

这个吻起初只有他眼泪的咸涩感,薛直却仿佛从中品味出别的什么,眷恋地在他唇间舔吻轻咬,舌头扫过他上颚时,侠士后腰一酸,一股令人头皮发麻的电流窜过脊背,令他不自觉泄出一声喘息。薛直温软厚实的手摸到他的腰身,轻轻地抚摸着,那股酥麻感便愈发明显,他下意识感觉要不好,气息紊乱地去捉薛直的手:“你…您肩上还有伤……”

薛直的鼻息急促数瞬,而后平静,他克制地亲了亲侠士的嘴角:“我知道。”

他终于肯将人放开,侠士任由薛直的手贪恋地摸着他的脸颊,乖顺又服从,背弃本心的第一步踏出后,后面的话说得竟也不算艰难。他轻轻开口:“我答应您的事,统领可否先不要告知旁人?”

相同的话语,说出的心境却截然不同。薛直问他缘由,侠士只说他怕自己承受不住那些流言蜚语。他知道自己这样说薛直定会答应,果不其然,薛直颔首后将他抱得更紧,他埋在薛直的胸膛上感受对方的气息扑在头顶,心情麻木又不免些许动然。

为什么……偏偏要是他呢?

他不认为自己做了什么能让薛直对他另眼相待,换作旁人,也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救下苍云军的首领,不让这名良将蒙受冤屈而死。那么,是日常相处出了问题?或许他不该对薛直的伤太上心,也不该没分寸地掺和进苍云军务……

侠士愈想愈没有头绪,他本就没有多少相恋的经验,纵使从前和薛坚在一起,两人心意相通,实在无须刻意做些什么讨好的事情。但眼下不同,他和父子两个人同时交往,又不能让他们彼此发觉对方的存在,只是和其中一人相处也罢,偏偏他们总有同处一室的时候,每每都令侠士如坐针毡,他哄好这个又要去骗那个,骗完那个又要去诓这个,完全无法从瞒着两人的过程中感觉到什么刺激满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侠士自认资质有限,所思所求不过得一知心人耳,一个人他尚且担心喜欢不过来,什么红袖添香、左拥右抱更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偶尔一人独处时,他会愣愣地发呆许久,想为何非要他经历这阴差阳错,做一回负心之人。

难道这也是命?

他想不明白,只能把注意力转回眼下的困境。

天色尚早,雁门关又是苦寒之地,大张旗鼓地要洗澡未免太惹人注目。侠士将茶壶放到炉上烧,待水沸后把门窗一一关好,褪下长裤检查自己身体的情况。他后穴还红肿着,精水黏糊糊地从肉穴溢出来,打得两瓣臀肉都水光淋漓,一摸便是湿黏的水意,好在薛直在他身上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就是臀瓣被拍打得有些红……等到晚间应该也能褪下去。他这么想着,伸进两根手指鼓捣柔软的穴肉,那里被肏得狠了,顺从地吞进异物,甚至意犹未尽地吮吸起来。侠士咬住自己的下唇,无视体内的奇异热意,抠挖出一滩又一滩的精液。

“唔……哼嗯……”

黏腻的白精落在他准备好的帕子上,他将精水抠挖得七七八八,两条腿已经有些哆嗦,但清理还没有结束。侠士将准备好的冷水倒进烧好的沸水里,细长的壶嘴对准自己不住翕张的穴眼,咬着下唇往里面灌水。他比例调和得有些失误,比预想要烫的温水毫无阻拦地灌进柔软的穴道里。“呜……好烫……”他拎着茶壶的手开始微微颤抖,仍坚持地灌了许多进去才停下,壶嘴啵的一声从肉穴里拔出来,穴眼瑟缩着闭合。一股满涨感充斥在小腹,侠士捧着肚子轻轻摇晃着屁股,眼睛跟着泛起酸意——

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直到排出来的水液里不再带着黏稠白浊,清理才算是结束。侠士又烧了一壶热水,这回是用来擦拭身体,他从前行走江湖吃过几次不谨慎的亏,不敢想因为他的疏忽被薛直薛坚发现自己欺瞒他们的后果,将身体简单清洗一遍后,侠士借着镜子仔细检查脖颈、后背等处有没有什么他平时看不到的痕迹,确保无恙后换了一身新的整洁衣服,才终于有闲心把剩下那些东西处理干净。

等到了夜里,他去见薛坚的时候总有些心不在焉。

就算来之前检查了千百遍,知道自己身体没有什么留下什么不该留的印子吮痕,心还是虚的。薛坚不过环住他的腰,侠士已经攀着小将军的臂膀将自己的嘴唇送了上去,少年人生涩又热情地探进他口腔,舔吮起齿列唇瓣,热烫的身躯紧贴自己,那根硬邦邦的阳物也不容忽视地抵在腿根——接下去要发生的事情似乎心照不宣。侠士主动握住薛坚的手去摸后腰,对方却从痴缠的吻里气喘吁吁地挣脱出来,迎着自己略带疑惑的目光,薛坚低下头飞快地在他湿润嘴唇上啄吻两下:“先别急,我有事想问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侠士的心轻轻揪起,是要和他商量公开的事,还是他察觉自己和薛直也……他喉结小幅度滚动了一下,没有去看薛坚的表情:“怎么了?”

“……我总感觉你最近好像不太开心。”

侠士抬睫去望他,薛坚的脸颊还因为刚刚的亲吻赧红着,眉宇间却萦绕着淡淡的担忧之色。他见侠士看过来,捧起他的手掌放在唇边亲了亲:“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没跟我说?”

他语调轻柔,明明在旁人眼里已经有几分说一不二的气势,在自己面前还是这么细腻熨帖。侠士眨了眨眼,无由来地想把一切都告诉薛坚。他未被握住的那只手狠狠攥拳,指甲陷进肉里带来的刺痛稍微唤回心神。

“也没什么。”他犹犹豫豫地开口,“不过今日……统领确实是训斥我了。”

“父亲也太过分了,怎么说你也是他的救命恩人。”

薛坚顺着他的话不轻不重地抱怨了两句,再去观察侠士神色,后者果然放松不少,反过来安慰他别太在意,让他不要因为这件事和薛直拌嘴。薛坚嘴上答应,心里却想:他不开心的事不是这件。

他难免失落,不明白侠士为什么不肯告诉他真正缘由。事实上,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从数十日前便有了,侠士待他自然亲昵,也会允他不太过分的一些要求……可他偶尔会露出怅然若失的神色,人也不如从前精神,有种强撑着忍受什么的感觉,仿佛下一秒就要支撑不住。这种时候虽然少,薛坚每每看到都会觉得心头一慌,他努力地想是不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才会让侠士有这种表情,可原因似乎不在他……似乎不只在他?

他寻不到缘由,直接问也没问出结果,只好安慰自己等侠士哪天想告诉他了会和他说的。

但究竟会是哪天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屋内的烛火摇摇晃晃,并不算明亮的环境将一切都渲染得迷蒙如置身梦中。侠士将手指埋进薛坚发中,以指代梳一下一下地顺着,他自以为这一遭算是瞒了过去,心情却难以放松下来。阿坚待他诚心实意,倘若可以,他也不想对他有所隐瞒,可是……

他舌尖探出勾住薛坚鼻梁上的面甲,用牙齿咬住冰凉凉的玄铁片,双手解开两侧卡扣,“咔嚓”一声轻响后将面甲卸了下来。他听着薛坚微微加重的呼吸,再度凑过去舔吻对方的嘴唇,拉着他的手摸上自己的腰带。

可是他现在能给的,也只有这个了。

衣裳一件件地掉落在地上,等躺到床榻上时,侠士只剩一件敞开的里衣还挂在臂弯,他喘息急促,按住薛坚去拿脂膏的手,主动挺了挺腰。“不用那个,我来之前……弄过了。”他声音低低的,用手指插进后穴向外微微撑开,那湿润柔软的水色,果然是被好好拓过才会有的景致。

薛坚鼻息重了不知多少,他完全勃起的性物下意识在他腿根戳了戳,稍微往里面滑滑就能触到那翕张的肉穴。他喉结滑动,咽了咽口水:“那我也得好好看看……”他俯身含住侠士同样硬挺的阴茎,两根手指插进穴里,在里面细细揉摁抚摸,也不知是哪门子的“看”。侠士呻吟一声,双腿下意识夹紧那颗脑袋,他白日同薛直欢好时射过两三回,薛坚此时的口舌侍奉实在是让他分辨不清酸涩和舒爽究竟哪个更多些。

“阿坚,吐出来……你不用、呜嗯……”

他徒劳无功地向后缩着身子,又被薛坚按住腰腹固定住不让他逃。舌头灵活地缠住柱身上下舔弄,时不时在冠首嘬上一口,后穴里还有手指寻到他阳心轻轻按揉,侠士实在是承受不住,脚趾蜷缩着射了出来。薛坚将他精水尽数咽了下去,竟还没完,唇舌在他会阴处亲了亲,就挪到被手指撑开的湿润窄穴。

意识到他想干什么,侠士当即挣扎起来:“你要做什么……薛坚!我不许……”

柔软的舌头在穴周舔了一圈,不顾身下人的挣扎滑了进去,湿热又柔韧的一截活物在甬道里蛮不讲理地搅动,奇异的、仿佛在被什么不明生物侵犯的快感令侠士无措地摇着头,他抬腿往薛坚肩膀踹,被一把攥住脚踝往上一抬,舌头直接进得更深。

“别……好奇怪,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侠士咬住下唇呜咽着,眼眶红了一圈,又羞耻又气薛坚不听自己说话,他索性用手盖住眼睛不去看,可这样一来声音反而更清晰,舌头在穴里翻搅的咕啾水声简直让他恨不得把耳朵也给捂住。薛坚这样又舔又吮,将那本就柔嫩的穴玩得要化成一滩水,才把舌头收回来,他张嘴在侠士腿根留了圈不轻不重的咬痕,喘息着握住自己的阳物抵在穴口,那圈软肉毫不费力地含进头部,继而吞进整根柱身。薛坚伸手去掰侠士捂脸的那只手,小声解释:“对不起,我太喜欢你了。”

他硬邦邦的性物埋在人穴里,热硬得连上面的筋络都快能感受到,话音落后还在里面跳了跳,仿佛要验证那句“喜欢”。侠士哽咽一声,尝过情欲味道的穴肉夹紧那根肉茎,殷勤周到地吮吸着,他身体已然陷进情爱里,理智上还不想那么快屈服。薛坚不欲勉强他,转而去亲侠士的手臂,他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抓着那截腰往自己胯上撞,囊袋打在臀瓣上发出啪啪声响,他还不住舔吻侠士的手腕指节,后者只感觉自己像被一只小狗撒娇,可下身的快感又在告诉他被侵犯的事实。侠士抽泣着开口:“你非要用嘴去……舔吗?”

薛坚哑着嗓子回答:“你哪里我都想舔。”

他俯身含住侠士胸前的乳肉,舌头卷着奶尖轻轻吮吸,细密的快感层层叠叠地包裹住侠士,让他简直要喘不上气。薛坚还想用手去撸他半垂的阳物,被侠士近乎崩溃地阻止:“别摸了!我……我现在射不出来……”

“你刚刚射得不是很多。”薛坚陈述道,语气真挚得分不清是故意还是真的发问,“是偷偷玩过吗?”

他凑过去亲侠士从指缝漏出来的脸颊,委屈地控诉:“我都没有自己弄过……想着全都留给你,你却不肯忍一忍,现在还不让我看你。”

这些话听得侠士耳热,可见人的际遇的确会对性格造成影响,他与过去那个薛坚确定关系时,对方早已养成稳重可靠的性子,不会在床上故意欺负他……薛坚此时固然也算不上欺负,可就是让他……心里羞耻难堪,说不出话来。

他赌气般撤下手,恶狠狠地瞪过去一眼。他想不明白自己相貌平平,究竟有什么好看的,可在薛坚的视线里,看到的却是侠士眼眶通红,瞳仁蒙着一层水光,轻轻皱起眉头快哭出来似的瞪他一眼。不说惧怕,简直是心都要被他瞪软了。薛坚根本控制不了心中满溢出来的情绪,失控地按住侠士的手臂,口中喃喃:“好喜欢你……”

“你怎么这么好看,我都做不到不看你。”

哪怕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也该有个限度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侠士的脸烫得不成样子,被他说得气也不是羞也不是:“别说了……哼嗯……”

体内那根肉茎忽地猛插一下,侠士腰身一弹,随即是更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薛坚不像薛直那样还知道给他缓冲的时间,顶着他阳心一个劲狠肏。“呜啊!哈……怎么突然、不行!好深……”侠士摇着头抗拒,薛坚不仅不理,还掰着他的臀肉往两边扯,每一下都整根没入,让侠士恍惚间生出肚子要被捅破的可怖错觉。他惊惶地流着泪,薛坚一面觉得自己真可恨,竟然让喜欢的人这么哭,一面又凑上去痴痴缠缠地吻去他的泪水,像刚学会捕猎的狼崽子,对着到手的猎物有旺盛的占有欲:“我好爱你……”

听到那个字眼,侠士浑身一颤,嘴巴嗫嚅着做不出回应。薛坚并未意识到不对,只当侠士被自己肏得失了神,他这样来回抽插,操干了约莫有数十下,侠士的身体也从一开始的勉力支撑,变得被快感逼到无所适从。那根阴茎颤颤巍巍地立在身前,酸胀到了极点,侠士迷迷糊糊地从后面去了几次,前面发泄不出来,甚至要以为自己被肏坏了,他下午被薛直狠玩,晚上又让他的儿子欺负……侠士倏地抓回点神智,为着刚刚冒出来的思绪羞耻不已,可意识到父子二人在同一天与他交媾的事实令他的身体无可救药的敏感,阴茎竟也抖了一下射出点稀薄的精液。

薛坚被突然绞紧的后穴逼得闷哼一声,咬着牙想拔出来,可才抽出一半就忍不住射在不断收缩的甬道里,侠士无力地抽搐了两下,身子小幅度地哆嗦着躺在床上,一双眼早哭得红肿,鼻尖也红红的,惹得薛坚情不自禁地上去亲了两口。

侠士哼了几声,带着浓重的鼻音,半晌才拢回意识,有气无力地说:“你怎么射里面了……”

“对不起,我帮你清理。”薛坚讨好地蹭蹭他,拔出阴茎时那肉穴啵的一声把性物吐出来,黏白的液体没了堵塞缓缓从湿漉漉的艳红洞眼往外流,看得薛坚又心热起来。他插进小穴里,手指一寸寸摸过湿润软烂的穴肉,尽心尽力地抠挖着内壁挂着的精水,只是摸着摸着,不知什么时候就变了味道,重新硬起来的阴茎噗呲一声插回进甬道里,侠士哽咽着喘气,还没来得及控诉,就被薛坚反反复复的道歉给堵了回去。

“再来一次……”

他含含糊糊,留了个心眼没说最后一次。

等到了结束的时候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侠士本来就累,被他这样折腾更是感觉去了半条命,后穴被肏得暂时还合不上,黏稠白精灌满了肚子。他挣扎着去摸自己的衣裳,被薛坚扣住五指拽回床榻。“别走……”心上人的声音轻轻的,连带着他的心也轻飘飘起来,侠士一时心软,想着等人睡着了他再偷溜回去也来得及,心神松懈,倦意便再也抵挡不住,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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