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发侠士照做,他浑身不过着轻薄的纱,是还在月泉宗的装束,那带着薄茧的手一寸寸抚摸过去,不带任何狎昵,却还是轻而易举地激起他的情欲,身体像是被设好机关的某种仪器,情潮滂沱地在雌花和后穴涌起。他颤抖着,愈发搂紧了侠士:“我怎么会是你……你都不像我一样控制不了自己。”
抱着他的人似乎在他发顶落下了轻轻的吻,他听到和他如出一辙的声音:“你就是我,是比我经历更多……遭受更多痛苦的我。”
痛苦吗?侠士不知道,义父待他很好,至少在旁人看来他是最受月泉淮宠爱的圣子,尽管日日夜夜被侵犯进身体的最深处,把玩湿红的舌和嫩白的奶尖,可他也并未感到疼痛,只是快感太激烈,又纠缠不休地不肯走,让他浑身酸麻疲惫。
后来被贺安青带回到苏凤棠他们身边,那些“朋友”对待他更如履薄冰,生怕把他碰碎了一样,他身体的欲求被很好地满足,可内心总好像缺了什么。侠士闭上了眼睛,声若蚊呐:“那你可不可以亲亲我。”
他的下颌被抬起,柔软的触感降临在唇上,也轻轻落在他期待的、颤抖的心上。侠士呜咽一声,两手捧住束发侠士的脸颊,生涩又热切地去回应:“帮帮我……帮帮我、呜……”
既然他曾经救了那么多人,替那么多不相干的人完成了他们的心愿,那此时此刻帮帮自己也是应该的吧。
属于他自己的手撩开了纱衣,他赤身裸体地坐在束发侠士身上,那双持剑的手逡巡过他的身体,在他满怀期待与羞赧的目光中如愿埋进他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啊、哈……摸到了……啊啊……!”
曾经的自己并没有多少抚慰的经验,骨节分明的手指不太熟悉地插进湿润热红的雌花,侠士战栗地将臀丘抬起又落下,微微肿胀的阴蒂就这样蹭过柔软的掌心。
他被调教得熟了,自顾自地动起腰,趴在束发侠士的身上不断起伏,穴肉熟稔地吞吃吮吸,被指奸得相当快活。“好舒服……只是手指就……”他吐出长长的一口气,眼眶湿红,看到束发侠士爱怜地望着自己,眼泪就委屈地流下来。
曾经的自己哄着他:“别哭呀……”侠士哪里管得了眼泪,他可怜巴巴地凑过去讨亲,湿软的舌交缠在一起,发出小声的咕啾水声。束发侠士的脸也烫烫的,被他的身体、他自己的身体给撩拨得情动。
侠士伸手去解他的腰带,他穿的是走江湖的劲装,并不像文人服制那样繁复,两三下也剥得差不多光了,他的胸膛袒露出来,下身光溜溜的,外袍挂在手肘上,这点微不足道的遮掩反而更加令人蠢蠢欲动。
他跨坐到自己身上,让束发侠士躺下去,水面稳稳地托住他们,漾开一圈圈涟漪。这样清净平静的场景,他却在同自己做如此醴艳淫靡的事情,可身体是快乐的,润亮湿腻的唇肉尝试性地贴上相似的雌花,两相触碰的瞬间响起高低不一的呻吟。
侠士摸了摸身下那人的脸,他的表情又羞涩又带着对自己的纵容,他忽然便心安了,知道自己做什么都会被原谅包容。纤瘦有力的腰轻轻摆动,他的瓣肉嵌进湿润的凹缝里,而对方稚嫩的唇肉也因此抵在花蒂上,在滑动摩擦间传来噬骨的快感。
他喘息着,感觉情欲烧得他快要死去,又是呻吟又是啜泣:“嗯……黏在一起了,再蹭蹭……哈啊啊……还要……”两朵雌花含露流水,痴缠在一起,花蒂揉着蹭着肿胀起来,相互挤压出水液,又很快混在一处,湿淋淋地在腿间腻出水光。
束发侠士并没有经历过这样淫靡不堪的情事,他无措地喘息着,一边被侠士扭动着腰臀用红肿唇肉奸淫自己的雌穴,一边被他俯下身吻住滑出一小截的舌尖,他们上下两处都在亲吻,从后面看两只雪腻嫩满的臀丘紧紧地贴在一起,拍打滑动时隐现猩红的穴肉,淫液啪啪地溅出小小的水花。
侠士着迷地摸着自己的奶尖,那处并不像他一样经历过超出限度的亵玩,常日肿着破着,红艳艳的拨一下就又疼又爽,而是浅淡的红,用指甲轻轻掐了,或者含进嘴里舔弄一番,才会颤巍巍地立起来。过去的自己终于不再是那样淡泊的、好像发生什么都能沉稳应对的模样,被他侍奉得不断发出黏腻的喘息,他们亲密地结合着,如同一体——本就一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意识到他们本为一人的事实令侠士心颤不已,他不依不饶地问:“我有让你舒服嘛……嗯…啊啊啊……你、你感觉……”他的臀丘用力向前一顶,两颗红肿肉蒂撞在一起,激起酥骨酸麻的快感,莫大的刺激让侠士的肉缝抽搐着喷出一小股清亮湿液,直浇在身下那张同样翕动的软嫩穴口。
束发侠士被那股黏腻情液烫得身子颤了颤,未经人事的雌道也泛着痒,好奇怪……但并不讨厌。他的手撑在水面上,稍微坐起来了一点,失忆的自己哼吟着,将肉花贴得更紧,说完未尽的话语:“你有感觉想要我嘛……”
他们面对面坐着,别无二致的面庞上是相似的酡红,但侠士明显更加动情,他早在失忆的时候就被月泉淮哄骗去身子,里里外外肏了个透,那时他尚未被对方种下淫蛊,雏穴破开的时候血从交合处流下来,他痛得呜呜咽咽,又被月泉淮把手指插在嘴里,将呻吟也搅碎了。
要说尝到多少欢愉,那根本是天方夜谭,他只能一个劲地安慰自己和义父更加亲密,勉强让身体作出月泉淮满意的反应。
而眼下,过去的自己还什么都没有经历,他对人事一窍不通,也不曾被蛮横冷漠地对待。
如果……他可以……
侠士咽了咽唾液,明明一开始是自己陷入情潮,想着对方拿手指捅一捅、又或者贴一起蹭蹭就好,可不知足的也是他,他已经丧失了懵懂的机会,身子熟透到顺着背脊摸摸就淌水的地步,可过去的他还没有,他可以让对方知道爱欲的美妙沉沦之处,他会小心翼翼地、动作轻轻地……不会有任何不好的体验。
束发侠士的手掌贴在他热烫的脸颊上,侠士微微歪头,在他掌心蹭了蹭,那双湿亮的黑眸乖顺又可怜,迫不及待地想听到肯定的回答。
他好像已经知道自己是被无限度地包容着,稚真地提出荒诞的要求。而带着世人眼中善良、行侠仗义、除暴安良等种种标签的他,在短暂的沉默后,于心境中剥离过去,轻轻点了点头,去接受现在的自己。
水面荡漾开的波纹逐渐密繁,兔啾不知道什么时候蹦跶远了,周围没有其他人,也没有那些圆滚可爱的小生灵。侠士亲密地吻着自己,分开他的双腿,那朵雌花被磨得发红微肿,湿漉漉地吐着水,就差被人插入开苞,绽开艳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自己的穴也收缩着痒起来,侠士红着脸,用前端挺立的阳物去蹭流水的洞眼,他从来没有用过那里,但被肏的经验多,也知道怎么让人舒服。
他伸手将唇瓣向外微微拉扯,让穴眼张得更大些,嫩红的肉壁暴露出来,颤颤巍巍地抖着、呼吸着,侠士将自己的茎首嵌入其中,尝试性地往里插了插。
好紧……好热……夹得他差点直接射出来了……
自己也是这样含着义父,乃至他那些挚友的阳根的吗?
侠士喘着气挺了挺腰,慢慢地向内推进。身体被一寸一寸撑开的感觉古怪又奇异地令人满足,让初尝滋味的侠士轻蹙着眉,又咬着下唇,脸颊红得像要滴血,羞赧又固执地盯着交合处,看自己的雌穴一点点吞下勃起的阳物。
“好像……顶到了。”侠士轻声说,眼眸中闪烁着的情绪不明,他又往里挤了挤,那层薄嫩肉膜岌岌可危地被抵着。
他没有再动,仿佛等待一道指令。束发侠士拽了拽他垂下来的长发,力道很轻,更像是某种提醒:“没事……你进来吧、唔嗯……哈啊……!”他向后仰头,阳根彻底破开处穴插到里面,与此同时他的阴蒂被手指夹着轻轻揉捏,敏感红肿的花蒂被爱抚的感觉极大缓解了破身的疼痛,倒不如说……让他几乎要——
“好厉害……”侠士的喉咙干渴不已,他挺了挺腰,便又有一小股蜜液被捅着喷涌出来,“才破身就潮吹了……”他的声音很小,像是怕让对方听见,可他们所处环境如此静谧,又怎么听不清对方所言。那个有着所有记忆,却独独不曾与人欢好的侠士,啜泣着想要合拢腿,又被自己掐着腿弯,将身体展得更开。
“没关系的,我本来就想让你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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