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跟裴元提自己的情况,并非讳疾忌医,而是太清楚自己身体,当日他不慎被天一教抓走,教内竟在秘密研究改换体质之法,企图强迫天乾地坤相配诞下更强天赋的后代炼制成毒尸,但此举有违人和,很多试验品在改造过程中便忍受不了痛苦死去,唯有侠士因习武勉力支撑,抓住看守不牢的时机逃了出来,还趁机纵火销毁了所有他知道的研究资料,他告知当地的正派弟子,众人联合将天一教的窝点捣毁。事后,他去万花谷求治,裴元看诊后告诉他天一教的改换体质的药物其实需要内力催发,所以那么多平民才会在试验过程中死去,而侠士尽管当时真气被封,也有内力在周身游走,无形中助药性消化,不过天一教研制出的药物还不成熟,即便他将药性完全消化,也只是接近地坤而不是成为地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侠士如今越动用真气越催化剩余的药力,那药凶狠阴寒,对身体伤害极大,裴元开的药不能与之相抗,只期缓缓图之,慢慢改善他的身体。但裴元告诉他,已经发生在他身上的改变是没法再扭转了,比如地坤会有的汛期侠士现在也有,只是时间更短,再者便是感知信香的能力,若在汛期内他也能隐约闻见一些信香。
侠士并不十分担心,他的汛期不光短,症状也轻,都不怎么费心就能压下去。之后动了几次内力,汛期增长到一到两天,症状也明显了许多,他发热,浑身无力,没法再像之前一样汛期也出去溜达,只能自己缩在屋子里躺着,等着热潮过去。之前万花乱世那次,是他第一次使用真气后立即出现汛期的反应,除了热和没力气,他头一次感受到自己对……结契的渴望,好在那种渴望隐隐约约,并不强烈,当时来找他的是没分化的南疏,他还庆幸了一下。
这之后他仍旧行走江湖,总有几次“不得已”,他渐渐发现如今他除了惯常的一月一次的汛期,每次动用内力的当天也会出现汛期反应,时间不长,四五个时辰就能消退,可他的症状逐渐难以启齿,他想被天乾安抚,想被捅进生殖腔,想有人能咬破他的腺体结契,好在他总是保留理智的,侠士也谨慎起来,真的很久很久没再用过真气。
今天实在是……没有料到武人杰还会对江湖小辈用暗器,着实龌龊可恶,侠士心有余悸,但并不后悔,总不能真让南疏陷入危难。他心存侥幸,想自己并未怎么大幅调动真气,应当影响不大,可无论如何是不敢在宴上多留了。
黄昏已过,夜沉月明,侠士早早离席,去了霸刀山庄安排给宾客的住所。他于柳静海、唐书雁有恩,给他安排的也是单人一间小院,清净又没人打扰,他烧了热水,将门反锁好,那点热意已经在他的身体蔓延。侠士闭上眼睛,重重地吐出一口气,脸颊热烫,他已经擅长应对这种场面,可还是会觉得羞耻……他趁着自己还有理智,仔细做了润滑,然后用玉势填了进去。之前他虽买了用具,可用还跨不过心里那道坎,想着能不用就不用,最后的结果是不管后穴还发涩,硬生生捅了进去,痛意和爽意一道席卷身体,第二天没起得来身,下面疼得要死。
他渐渐热渴起来,发现这次润滑做得特别顺畅,好像不是润滑的问题……似乎是他的身体开始分泌黏液……侠士不敢细想,咬着枕头呜呜咽咽地把玉势插进去,慢慢抽插起来。
他真的好热,手也动得酸,为什么不能找一个天乾呢,他能感受到生殖腔的空虚,亟待天乾破开在内里成结。侠士热汗涔涔,双眼微微失神,不知道这次的热潮又会持续多久。
他想不到会有人来找他。
虞风华在外面敲着门,问他在不在,侠士一时心慌,肉壁却是绞紧着小去了一回,他把枕头咬得死紧,身子哆嗦,半分声音都不敢发出来,虞风华却是听到了之前的模糊声响,大声说你是不是在里面,你回一句话啊,你屋子里还烧着灯,侠士心想完了,全完了,他晕乎乎的脑子根本想不出来有什么办法,虞风华也没给他时间想办法,他怕侠士锁屋里头出什么事,用小蜈蚣把锁打开了,“你等着,我来救你——”
……
另一边还在宴席上的南疏四处寻虞风华不得,也慌了,他猜测对方是去侠士,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就也往侠士住所去,屋子的门敞开一条缝,天乾的信香飘出来,伴随着小声的哭喊。南疏的心怦怦直跳,他的手伸出又缩回去,再度伸出,推开了门,侠士被虞风华抱着,后者正握着他穴里吸吮的玉势要抽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侠士看见南疏,如同看见了救星,让他告诉虞风华自己不是地坤,可虞风华懵懵懂懂的,说如果不是地坤他的情汛怎么会被引发出来,没错,侠士闻不出来,南疏是清楚虞风华也进入汛期了。他想起万花时裴元说的话,“被汛期折磨”,除了天乾,还有谁能救侠士于苦境呢?
他把门关上了。
侠士起初还有点理智,一个劲地劝阻,直到被插进去一路碾到生殖腔口,才绷紧了身子说不出话来,他尝过了天乾的滋味,就不可能再满足于玉势那等死物,他抱着虞风华,什么也不必说了,哭泣呻吟着任对方强硬捅开他的生殖腔,中庸的腔口很难打开,也不像地坤那样有快感,即便被改造体质,他更多的还是痛,可那种心理上类似于被结契的满足感是无可比拟的,虞风华在他里面射出来,胀大的结撑得他难受,等到对方拔出来,他双目失焦地,又让南疏分开了腿。
南疏比虞风华要温柔,然而小声乞求的居然是侠士,他的汛期真的和地坤没什么两样了,尽管说的含蓄,可意思还是让他也插到生殖腔里面去,他都这么说了,南疏自然不会留情。
到后面,两个天乾都想享用他的甬道,也得亏还有润滑,不计量地抹上去拓开,让他一个中庸初次承欢就吃了两根天乾的阳物。侠士泪眼涟涟,快感让他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顺从地让天乾摆弄自己的身体,乖顺地低下脖颈,让他们在腺体上留下无法结契的咬痕……他身体缺水,南疏担心他渴死,还一口一口地喂他事先烧好的热水,然而一次性喝了两三杯,太多,侠士本来已经射不出东西的阳物一抖一抖,竟然被肏得失禁……
侠士醒过来的时候,感觉浑身散架哪哪都痛,他的胸膛大片的吻痕咬痕,大腿更是挪一下都疼,他想爬起来,才动了一下,就感觉后穴里流出来汩汩黏液,腿间白痕斑驳,精水都半凝了。他觉得额头热,那是与热潮不一样的烫,腰后忽然揽过一只手,另一只手掌覆上他的额头,南疏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你发烧了。”
……
值得庆幸的是霸刀山庄的宴席会摆很多天,宾客们也能逗留许久,侠士在自己院内躺着,南疏和虞风华轮流照顾他。他觉得真荒唐啊,自己居然睡了两个后生,可看着虞风华又愧疚又高兴的样子,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南疏也是,纵使寡言,对他不说殷勤小意,也是温柔体贴,他原本以为对方喜欢虞风华,现在又摸不准了。
怎么办,怎么办……
他昏昏沉沉的,恨不得自己的脑子直接烧坏,就不用想这么难搞的事情了。他当然没能如愿,休息了个两三天就恢复得差不多,可身上的印子还没消下去,害得他不得不大热天还穿长袖遮掩。
这之后,他和虞风华、南疏的关系就维持在了一种微妙的平衡,虞风华缠着他要跟他一起闯荡江湖,他师父竟然也没意见,南疏倒是一声不吭,但那架势也是准备跟着侠士。侠士自暴自弃地,甚至是想多见见世面虞风华是不是就能遇见真正喜欢的人。他不觉得自己会和对方在一起,毕竟他那样的身体,没有信香,不能结契,怎么满足得了天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在汛期的时候躲开两人,可不知怎么被虞风华找到藏身之所,又像第一次一样被撬开生殖腔灌得满满当当,事后虞风华才告诉他自己在他身上放了追踪蛛,哦……五毒的小把戏。南疏在他们完事之后才找到,他没说话,但侠士莫名觉得他生气了,他气什么呢……后来的汛期他就没再躲,那次南疏做得特别凶,明明知道结契不了还反反复复地咬后颈,他都怀疑自己那块肉被咬烂了。
后来这种平衡终究是被打破了,侠士开始贪吃嗜睡,白日也神思倦怠,南疏心细,把猜想告诉虞风华,虞风华毕竟是五毒弟子,简单的把脉还是会的,他趁侠士睡觉的时候摸了,心里又惊又喜,乐得没边,侠士竟然怀了。
本来男性中庸和怀孕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但侠士毕竟被改造过体质,又在汛期的时候次次都射在生殖腔里面,次数多了也难说没有中标的可能。虞风华想立即告诉侠士,被南疏阻止,刚怀孕本来就不稳,现在告诉万一滑了岂不是白白伤心,况且……他没跟虞风华说的是,侠士未必想要这个孩子。
如此月份到了两个月,南疏还没有松口告诉侠士的意思,虞风华也瞧出他心思不纯,鄙夷地说他坏心眼子,胆小鬼。他没那么多顾虑,直接跟侠士告白,虞风华的表白穿插在日常生活中,买糖葫芦的时候表白,扎风筝的时候表白,连喂他的小蜘蛛小蜈蚣喂到一半,都有可能突然跑过来抱住一旁看书的侠士说我好喜欢你哦,侠士本来以为这次也不例外,可虞风华说完他怎么怎么喜欢侠士,又转变了神色,认真地说南疏也是,他说南疏闷葫芦,死脑筋,不会张口,就由他替他说,侠士微微愣住,问怎么突然说这个,虞风华于是显露出有点高兴、有点羞涩的样子,告诉侠士他要有宝宝了。
“什么宝宝,五毒宝宝?我不是五毒啊……宝、等等……宝宝?!”
侠士也惊了。
虞风华握着他的手,等待他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低头亲亲他的手背,问你想要这个宝宝吗?你不喜欢的话,我也、我也有不伤身体的方子……
他说着说着,哽咽起来,眼泪汪汪的,说出口才发现自己也在害怕,怕侠士真的不要,侠士哭笑不得,尽管还有点惊讶,仍先抹去虞风华的眼泪,跟他说想要的,不会不要的。虞风华捉住他的手,又问那是不是代表着是你也喜欢我们两个。“这……”侠士答不上来,虞风华也没逼他,这次亲了亲他的嘴,说没关系,我会努力让你喜欢我的。
侠士知道自己怀孕后就不常动武了,他体内残留的药性也在几月前被消解得差不多,再用内力不会进入汛期,只是他没想到的是,每月固定的汛期在怀孕后竟然还有。
寻常的地坤怀孕了便不再有汛期,直到产后才会慢慢恢复,侠士完全没预料到汛期的如期到来,两腿缠着虞风华的腰,被情欲烧得脑子不清明,要他插进生殖腔里去,虞风华安抚地摸了摸他微微弧起的小腹,小声说不行哦,还有宝宝。好在他汛期不长,只有两天,清醒后侠士恨不得钻地缝去,不想承认怀着孕还求欢的人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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