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危险的男人有肉
男生果然如他所说,开的很稳,一路都没让时悦感到颠簸。
车停到楼下的时候,时悦真诚的和他道谢,“谢谢你。”
男生拎着头盔,挠了挠头干巴巴道:“你不用这么客气……”
时悦笑了笑,又说了几句,然后和他告别。
但是男生却叫住他。
“怎么了?”
时悦站在楼梯口,昏黄的灯光从头顶洒落,将他的神情晕染出一片温和又宁静的气息。
男生轻咳了一声,拿出手机,眼睛都不敢看他。
“那个……加个微信吧,如果还有哪里不舒服,随时都可以找我。”
时悦眨了眨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不是他动的手,为什么却表现的比肇事者还积极主动呢?
时悦心下不解,但今天被人家背到医务室又送回家,他想不出拒绝的理由,于是痛快的加了微信。
看着通过的好友验证,男生的眉眼也展开了,收了手机就催着他上楼。
时悦都走了,他还在后面不放心的叮嘱。
“额头上的伤口先不要碰水,这两天吃清淡点不然留疤了会不好看咳咳……”他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仓皇失措的解释,“我不是说你难看,不是,你不难看,就是……”
他越解释越乱,声音也越来越小,“就是……留疤了不好……”
时悦背对着他悄悄勾起了嘴角。
“知道啦,谢谢你。”细瘦的背影站在楼梯拐角处对他挥了挥手,漂亮的眼睛弯出一道浅浅的弧度,“再见,路上小心。”
直到那道身影彻底消失,男生才缓过神来。
他攥着手里的头盔,望着楼梯口的方向,怔怔地呢喃,“再见……”
时悦刚进家门,还未开灯,视线不经意扫过阳台小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一眼,浑身血液就瞬间凝住。
阳台小门敞开着,一个人悄无声息的坐在那里。
他背对着时悦,像是潜伏在暗夜中的幽魂,静默无声。
空气中有淡淡的烟草焚烧后的气味,顺着晚风飘散在房间的每个角落。
时悦却在嗅到那淡淡的烟味时,冷不丁的心中一颤。
原本想要靠近的脚步都有了几分迟疑。
心底有个声音在小声呢喃——他生气了。
房内一时死寂。
不知过了多久,阳台上的那道身影终于动了。
他侧过身来,看着贴着门边不肯往前多走一步的时悦,安静地看了半晌,然后笑了一下。
很轻的一声,却让时悦莫名觉得毛骨悚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人朝他招了招手,“悦悦,过来。”
时悦抿了抿唇,硬着头皮走过去。
男人也转着轮椅面向他——是的,他坐在轮椅上。
时悦走过去,男人拉过他的一只手,攥在掌心轻轻的揉捏。
“怎么回来这么晚?”
时悦低声回答他,“在学校耽误了。”
男人想了想,靠坐在轮椅里笑着问他:“因为交到了新朋友?”
此话一出,时悦就知道刚才在楼下的一幕全都被男人看到了。
他也没有隐瞒,老老实实的把今天下午在学校发生的事情都说出来。
男人安静的听着,视线落在他额头上的创口贴,目不转睛的看着。
“过来,我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对时悦招手,时悦就乖顺的在他身边蹲下来,似乎对男人这种挥之即来的态度并不反抗,或者说早已习惯。
男人的指尖透着一种奇异的冷感,捏着他下巴抬起来的时候,时悦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微凉的视线紧盯着那个创口贴,漫不经心的打量着,而时悦就那么蹲在他身边,像一只家养的猫,温顺又讨巧。
然而下一秒,时悦就感到额头一阵撕裂的痛感。
“唔……”
他忍不住惊呼出声,眸子里也泛出一阵生理性的泪光。他抬眼望去,这才看到男人竟然把额头的创口贴扯下来了!
时悦不禁有些怔愣。
男人却好似没看到他脸上的神情,随手就把那个创口贴丢到一旁的垃圾桶里。
他用指尖轻触着藏在创口贴后终于露出来的伤口,无奈的轻笑。
“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他点了点那道伤口,看着时悦因为疼痛而微微皱起的眉头,笑容不减,眸色却愈发的幽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知道疼,下次就不要乱跑了。”
他凑近时悦,亲吻他蹙起的眉头。
“总是麻烦同学可不好。”
在时悦保持床伴关系的三个男人中,他最怕的就是林自南。
这是一个让时悦琢磨不透也不敢过多琢磨的男人。
他掌管着H市地下最大的灰色地带,拥有一个庞大的黑色势力集团,但他对林自南的惧怕并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身份。
更多的,是在面对他时,那种仿佛被某种滑腻的冷血动物盯上的悚然感,让他有种下一秒就会被绞杀的错觉。
——很危险。
这是时悦对林自南的定义。
他拥有一个优雅文艺的名字,却是三个男人中最心狠手辣的。
时悦曾经见过他一边笑着一边割下了背叛者的一根手指,用一把生了锈的匕首,缓慢而迟钝的折磨着对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看够了对方痛哭流涕哀嚎求饶的丑态,才漫不经心的收了手,将那根零碎破烂的手指丢到鱼缸中,任由鱼群啄食,血迹染红整片浅淡的水。
那一天时悦原本是要和他摊牌,想要结束他们之间的床伴关系,却不知哪个环节出了错,让他躲在门后看到了这一幕。
直到他被人发现,林自南还很诧异的看着他,像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漫不经心的擦着手,对他微微一笑。
“管家说你找我有事,怎么了?”
时悦就看着他苍白削瘦的指节,脸上的神情没有丝毫波澜。
“没事。”
林自南就笑了,拉着他的手将他拉到身边,亲昵的揉捏着他的手指。
“没事就好,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从那个时候起时悦就知道,比起能给时家带来庇护的林家势力,他们似乎都忽略了这个男人本身所具有的危险性。
时家的人还在沾沾自喜,只有时悦提前品尝到了危机。
这个男人就像一种剧毒,沾上一点,就会要了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趋于对危险的感知,时悦知道林自南正在生气,虽然并不清楚他生气的原因,但为了让自己好过点,他决定今晚稍微牺牲下自己。
林自南喜欢调教时悦,他总是用各种稀奇古怪却并不粗暴的性事去折磨时悦,最大限度的去突破时悦的心理防线,常常把他搞得狼狈又崩溃。
而他却乐在其中,并且很享受时悦的恐惧和臣服。
他总是说,“悦悦,不要怕我。”
“因为你越是怕我,我就越是兴奋,兴奋到恨不得把你吃下去……”
第一次说这话的时候,林自南正从他身后一寸寸挤进来,穴肉被缓缓撑开,时悦情不自禁的扬起头,却被林自南咬住了脆弱的脖颈。
奔涌的动脉在他嘴下跳动着,时悦听到这句话时丝毫不怀疑下一秒就要被男人咬穿血脉,鲜血喷洒而死。
他吓得浑身都在战栗,穴肉咬紧了男人的性器,然后他听到林自南性感又幽然的喘息。
“悦悦,你里面好紧,夹得我好舒服……”
他却连动都不敢动,只能低低的伏下去,更加顺从的让男人插入自己,占有自己,在身体的最深处留下浓烈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此以往,时悦对林自南产生了一种精神上的恐惧,明明男人不会对他动粗,但在面对他的时候,时悦仍旧小心翼翼。
乖巧,顺从,像一只家猫,只需要听话的卧在主人手边就可以了。
……
时悦推着轮椅,将男人从阳台推进客厅,然后伏在他耳边低声道:“我给你按摩按摩腿。”
男人笑着点了点头,“去吧。”
时悦换上居家服,在卫生间把手洗干净,又从柜子里翻找出一瓶精油,然后蹲坐在男人脚边,轻轻撩起他的裤腿。
林自南在前几年出过一场严重的意外事故,导致他的双腿粉碎性骨折,腿内至今还钉着几排钢钉,每次时悦看到那些曲折蜿蜒的伤口都忍不住心颤。
到底是多么严重的事故,才能让这个原本很沉静文雅的男人变得阴郁又病弱,坐在轮椅上不笑的时候,总是让人感到一股即将消散的沉沉暮气。
仿佛那场车祸不仅让他的双腿留下伤痕,连那个人都被撕碎了,变成另一个冰冷阴郁的男人。
好在经过这几年的恢复,他的腿已经可以下地走动了,只不过为了掩人耳目他还是坐着轮椅出行。然而长久的坐姿会让腿部血液循环不畅,医生建议多做按摩和推拿,这项任务理所当然落到了时悦头上。
细长的手指柔软却有力,指尖温热细腻,精准的找寻到穴位,或轻或重的揉按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低垂着眼,动作细致,手法娴熟,因为是在很专心的按摩,所以没一会儿手指就感到一阵酸困。
男人拉起他的手,放在微凉的唇边亲了亲,“好了,累坏你了。”
时悦坐在他腿边,那个姿势可以让他倚在男人的膝头,抬起眼望着人的时候,眼神软软的,给人一种异常温顺的感觉。
像一只乖巧的宠物,在等待着主人的疼爱。
男人似乎被他乖顺的模样取悦到了,唇角的笑意都深了许多。
他轻抚着时悦柔软的发丝,然后是脖颈,在那纤细的颈项上来回抚摸着,大拇指抵在他的唇边,狎昵的按了按。
男人的声音又哑又沉,“去洗澡吧。”
浴室里,时悦沉默的清洗着自己。他一边洗着,一边给自己仔细的做着扩张。
粘腻的润滑剂从指缝间滴落,混合着水流一起淌进下水道。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第三根手指的时候,他粗喘了一下,整个人都软软地靠着墙,咬着唇角脸色潮红。
哪怕已经习惯了,但是每次这样做的时候还是有些不知所措的笨拙。
额角不小心碰到了水,泛起些微刺痛。
他睁开眼,隔着一层淡淡的水雾看向模糊的镜面。
额头的伤口印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莫名的刺眼。
时悦突然就想到那片被撕下的创口贴,眼神有一瞬的恍惚。
“悦悦,好了吗?”
男人隔着门低声呼唤。
时悦回过神来,应了一声,“马上出来。”
他匆匆擦干身上水珠,小心避开额头伤口,随手拿了一件宽大的T恤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拿起内裤的时候手指顿了一下,想了想还是放下了,就那么光裸着下身走出浴室。
宽大的T恤下摆刚好遮住他圆润的臀,走动间仍能看到挺翘的弧度和藏在股间的蜜穴。
男人已经自行坐到了沙发上,看到他还招了招手。
时悦走过去,想要像往常一样,分开双腿跨坐在男人身上,却冷不丁被他揽着腰侧坐在腿上。
时悦下意识勾着他的肩头,有些不解,“……怎么了?”
林自南却笑了笑,微凉的手掌在他光裸的腿上轻轻抚摸,“有东西想要给你看。”
他这么说着,时悦却并没有觉得半点惊喜,相反,竟是觉得有几分惊悚。
他第一反应是林自南这个变态要给他看什么血腥图,整个人都紧张的绷直了,直勾勾的瞪着他一脸惊慌。
林自南也看到他那双突然瞪大的眼睛,扑哧一声笑出声。
“怕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亲昵的揽着时悦,让他背靠着自己,双腿大分的坐在怀里。
“不吓你。”
他这么说着,像是为了安抚时悦,还在他光滑的颈后吻了吻。
时悦没敢躲,就那么坐在男人怀里,任由他顶着自己的膝窝,将那双笔直细瘦的双腿分开。
分开的时候他还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却被男人掐住了腰。
“这么着急?”
男人低哑的嗓音在他耳后轻缓道。
他一边呢喃着,一边从单薄的衣摆下探进去,很轻易就摩挲到尚且湿热的腿间,尤其是指尖探到那湿漉漉的还在收缩的肉穴时,笑的更深了。
“这么听话?里面也洗干净了……”
他调笑着,然后将一根手指轻而易举的插进去搅了两下,时悦仰着脖子低低地喘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姿势有些过于羞耻了,背对着男人门户大开,挺着腰迎合着手指玩弄自己湿滑柔软的后穴。
虽然不想承认,但这种气氛下,他的身体很快就热起来。
时悦仰着头,嗓子里发出隐忍的细软的呻吟。
男人感受着穴肉包裹住手指的紧致和湿滑,突然间像是想到什么,咬着时悦的耳尖沉沉地笑道:“悦悦,给你看个好东西。”
他话音刚落,眼前的电视突然就打开了。
时悦怔了一下,正想要闭上眼,却在下一瞬,听到压抑又缠绵的低泣从电视音响里传出来。
画面里的年轻男人被捆着双手双脚摆弄出淫荡的M型,双腿敞开,露出淫荡的下身。
挺直的粉嫩性器下,紧窄的肉洞被一根粗长青紫的性器从身后贯穿,自下而上的狠命撞击着,每一下都像是要把整根性器一插到底,看上去又凶又狠。
细小绵密的泡沫从交合处淌下来,淅淅沥沥的将股间搅弄的淫靡又狼狈。
那个年轻的男人哭喘着发出难耐的呻吟,腰肢不停的躲闪,想要合上双腿,却都因为被捆绑着而变得徒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不停的往下掉,那个人崩溃的求饶。
“不要了……呜呜……轻一点……轻点……唔……好深……”
时悦的呼吸蓦地加重,他似乎沉溺到录像中男子的无助和惊慌中,连在身体内肆意搅动的手指都感受不到了,回忆也陷入了那种被深入贯穿的恐惧中,身体开始细微的颤抖。
身后突然贴上一个温热的胸膛,和指尖的微凉感不同,这个男人也有着一副滚烫的怀抱。
男人的声音像是踏着暗夜而来,幽幽地在耳边低语。
“悦悦,你看。”
他勾着鲜红的舌尖舔舐着时悦的耳垂,留下一片冰凉的水迹,“被我疼爱的时候,你的表情有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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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被从身后贯穿的时候,虽然已经做过扩张,但时悦还是不争气的浑身战栗。
门户大开,以一个小孩把尿的姿势,任由粗硬的性器挤开层层堆叠的肠肉,将紧窄的肉洞撑开。
眼前还不间断播放着以自己为主角的色情视频,那种直冲头脑的羞耻感和难堪,让时悦的眼角更加湿润。
耳边是一声又一声盘旋不散的压抑呻吟,混合着丝丝缕缕的哭腔,间或有几声不太激烈的肉体拍打声和潮湿的水声。
真的要疯了。
时悦忍受着身体被一寸寸开扩的酸胀感,皱着眉头将脸撇到一边,却在下一瞬又被男人捏着下巴轻轻转了回去。
“要好好看着。”
低柔的声音在耳后呢喃,攫取着他下巴的手指却冰凉潮湿。
时悦垂下眼,紧紧咬着下唇,默不作声。
渐渐地,身后的怀抱也开始变得炙热,男人在他耳边低低的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微风吹过他的脖颈,带来微小的战栗。
和李费不同的是,林自南的插入总是不疾不徐的,比起掠夺,他更喜欢看时悦如何在他的身下辗转反侧。
像一个耐心的猎人,慢慢的磨到他崩溃求饶,然后再坦然的侵占这甜美的肉体。
粗硬的性器一点点退出,再深深的撞进去,不是很激烈的肏弄,却总是让时悦惊叫出声。
平坦的小腹上被肏出一个明显的突起,时悦细声细气的喘息着,心脏跳地很快。
耳垂被男人叼住,含在嘴里轻佻的吞吐着。
“怎么这么安静呢?”
林自南低哑的笑,“你看……”
他瞥着视频中肏到高潮的人,“那时候你叫的那么甜那么软。”
话音刚落,时悦就感到身体被凌空抬起,股间硬物拔出来,润滑剂在高热中变得粘腻湿滑,穴口周围已经推挤了一团细小的白沫。
因为太过湿滑,拔出来的时候还听到啵的一声响。
突然空虚的穴口坦露在冷空气中浅浅的收缩了一下,肉粉的褶皱颤巍巍的,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看到被肏出一个幽穴的洞口,媚肉在里面涌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下一秒,男人的肉棒就整根贯穿,没有任何准备的,破开层层媚肉,噗嗤一声,狠厉又无情的将肉洞瞬间填满。
肉棒被整根吞下,只留下一对硕大的卵蛋,推挤在湿滑的还在颤抖的穴口。
时悦还没喘上一口气,就被这突如其来的进攻搅得整个人都软了。
“唔!!”
他有些痛苦的皱起眉头,腰肢绷起一道劲瘦的弧度,双手也在瞬间死死抓住身下不知是谁的衣物,好像那是他唯一的支撑,纤瘦的手背上显出一道浅淡的青筋。
林自南似乎很享受他这幅神情,隐忍地,痛苦地,看着像是要哭了,但其实眼泪要很久才会掉下来。
他看着时悦像是在看一件不可多得的艺术品,时悦脸上每一个细微的神情都能让他回味无穷。
被贯穿的肉穴还在抽搐颤抖,一边想要将硬物推挤出去,一边又颤巍巍的含裹上来,那宛如无数个小嘴吸吮的感觉让男人异常舒爽,微冷的眼角都透出了几分癫狂的薄红。
夜色下,那张阴郁苍白的脸上也有了几分类似活人的生机,但那红到鲜艳的颜色却又莫名让人觉得邪佞。
像是暗夜中的艳鬼,痴缠着误入其中的活人,将他们拆吃入腹。
“悦悦,你听。”
他靠近时悦,贴在他耳边呐呐低语,“你叫的多好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视频中的人叫的崩溃且煽情,像是到达了某种高潮,脸色潮红的不像话,亲密相连的地方也湿漉漉的淌出数股淫水。
男人的呼吸也重了,抱着那细瘦的腰肢,再次退出来,然后又是一次猛烈又深入的插入。
时悦忍不住了,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细小的呜咽。
“唔……”
原本有些红艳的嘴唇被他咬的微微泛白,最后终于支撑不住的张开嘴大口呼吸。
他宛如一条被抛上岸的鱼,扬起脖颈艰难的张口喘息,却觉得空气愈发稀薄。
“不要……”
他细声细声的求饶,声音里俨然带上了几分哭腔。
不再忍耐,终于屈服。
林自南舔舐着他汗湿的后颈,用牙齿轻咬着细嫩的肌肤,终于满意的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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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声求饶仿佛开启了某个开关,林自南的呼吸变得更加亢奋,尖牙在时悦的颈后或轻或重的啃咬舔舐着。
怀里娇小的身躯还在战栗着,肉穴含裹着男人的性器,穴口紧紧箍着肉根。
男人欣赏够了他的无助和恐慌,下一秒,抽出埋在肉穴里的性器。
时悦一时不慎,发出一声惊喘,“啊……”
随即,视线翻转,他被男人抱着压倒在沙发上。
男人的膝盖挤进双腿间,一双微凉的大掌托起他的腰,将他摆弄成撅着屁股跪趴的姿势,同时将他的双腿分的更开。
另一只手却拉扯着他的两只手腕,直直的按在头顶。
上身低低的趴伏下去,只有股间蜜穴在空中颤巍巍的绽放,因为腰肢下陷,被肏的红艳艳的肉洞以一个异常放荡的姿势迎接着插入。
从男人的角度甚至能看到里面不断翻涌推挤的肠肉,层层叠叠,粘腻又色情
时悦被压在那里呼吸不畅,挣扎着将脸侧过来,急促的喘了两口。
可是视线所及之处正好能看到视频中“自己”那张高潮后红晕遍布的脸,股间夹着一根紫红的肉棒,被肏的软舌都探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崩溃的闭上眼。
“关掉……关掉……”
可是林自南却仿佛没听到他的呢喃,他抓握着时悦细瘦的腰肢,肿胀的龟头抵在不住颤抖的穴口,一点点挤进去。
再次被一寸寸填满的感觉太过鲜明,尤其耳边夹杂着混乱的人声和呻吟,让他有一种在别人的窥视下被侵占的羞耻感。
整根性器没入了一个令人发指的深度,因为是一点点深入的,时悦甚至能感知到肠肉是如何被缓缓推开和碾压。
直到抵到最深处,在肚子上顶出一个鼓包时,时悦才终于急喘着,发出一声痛苦又难耐的呻吟。
“唔……啊……”
撅着屁股的姿势让男人的性器得以全部进入,被肠肉温暖包裹的触感异常美妙,男人舒爽的叹息着,开始挺腰晃动起来。
力道很柔和缓慢,但深度却让人头皮发麻。
每一次,都要全部插进去。
在肚子里挺动的时候,时悦甚至有一种下一秒就要被这根大家伙刺穿肚皮的恐惧。
他艰难的喘了喘,想要挣脱男人的桎梏,可是越是反抗,那只握着自己的大掌就愈发用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看上去很孱弱的男人,却在此时有着偏执病态的占有欲。
——要把猎物牢牢地攥在手心里才行。
察觉出时悦的抗拒,男人的眸子变得幽暗,衬着眼角的红痕,显得愈发诡谲。
粗硬的性器狠狠撞进柔软的身体里,时悦惊喘着浑身都开始颤抖,双脚在沙发上踢踹着,下意识想要向前逃离。
可是男人不仅不放松,甚至将时悦压得更低,让他无处可逃的同时,胯下动作加快,又凶又狠地肏弄起来。
“悦悦,为什么要躲?”
男人在他身后幽幽道,听着耳边两种不同的呻吟,一个来自电视里,一个属于现在这个伏在他胯下的人。
“啊啊……不……太……太快……”
时悦蓦地抓紧了掌心,被那根粗硬的肉棒搅弄的小腹都开始隐隐作痛,随后,他感到颈后一痛。
“啊!”
他扬起脖颈惊叫出声,声音里已经带上了浓烈的哭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别咬……”
林自南恶狠狠地咬着那块细嫩的肌肤,眸子遍布阴霾。
“为什么要躲我?”
暗夜中,满是风声的阳台。
楼下青涩腼腆的交谈,轻浅的微笑,年少之人阳光健硕的身体以及健康的双腿……
幽暗的眸子愈发漆黑,像是深沉的海夜,谁也不知道在暗色中藏匿着什么,却让人莫名的胆寒。
他一下下撞击着身下柔软甜美的躯体,肉根毫不留情的刺穿一切。
“啊啊……停下……呜……不行……”
被钉死在肉根上的身躯颤抖着挣扎着,那张布满泪痕的小脸扭过来,额头上的伤痕在微弱的灯光下清晰可见。
他听着耳边断断续续的哭腔,心中却满含嫉恨。
像阴暗潮湿的地下巢穴里,吐着信子的毒蛇,阴冷又恶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贴近时悦耳边,喘息着呢喃。
“他知道你回家后被人压在这里肏吗?”
“他知道你撅着屁股被男人的鸡巴肏到肚子都鼓起来么?”
他又深又狠的将肉根顶到深处,水声又快又急,穴口也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淫水。
时悦尖叫着,从尾椎倏地升腾起一股酥麻,他感到有什么即将爆发……
“唔唔……慢点……唔……不要那里……啊啊啊……”
一大股淫水从体内爆发,像泉涌般争先恐后的从相连的地方推挤出来,肉穴抽搐着,从最深处开始,搅紧了男人的肉根,吸吮着不放。
男人又一记挺腰,深深的将自己送进去,随后低喘着在时悦的身体里射出来。
热烫的精液灌在敏感的肠肉里,又因为媚肉在不住的紧缩,浓稠的精液顺着穴口边缘溢出来,从远处看,宛如爆浆般,将穴口搅弄的一片狼狈。
却又淫荡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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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自南缓缓从时悦的身体里退出来。
浓稠的白精争先恐后从合不拢的穴口涌出来,很快就打湿了沙发坐垫。
而时悦安静的躺在那里,眼帘紧闭,已经昏了过去。
男人的视线在那张带着泪痕的小脸上看了许久,脸上的神情也从性事的亢奋中逐渐回落,潮热褪去,那张脸复又变得冷淡和苍白。
他抬起手,轻抚身下那单薄的身躯,顺着微微突起的背脊一路向上划去,最后停留在烙下咬痕的脖颈上。
身下的人已经昏了过去,但指尖划过肌肤时,仍旧让这具敏感的身体下意识的战栗。
穴口紧缩,咕叽一声又涌出一股白精。
这幅景象,好似被摧残殆尽的花朵,历经一夜,终于被玷污在神座上,肮脏、凌乱,却又带着破坏后的凄惨美感。
电视里的影片早就结束,漆黑的屏幕上倒映着两具相缠的身影。
寂静的夜里,所有声响都归于平静,刚才又多激烈,现在就有多空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手指将散落在时悦眼前的发丝拂开,眸中幽暗。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站起,俯下身,一手搭在时悦颈下,一手扣着他的腿窝,微微用力,就那么将还在昏睡的人抱了起来。
起身的瞬间,他的身体有些承受不住的晃了晃,腿上不甚明显的肌肉也在瞬间绷紧。
昏暗的光线下,能清晰的看到男人那遍布伤痕的双腿并不如常人般笔直挺拔,甚至因为那些密密麻麻的针脚而显得扭曲可怖。
这双腿已经可以在不借助拐杖支撑的前提下实现站立,但在抱着人走动的时候,仍旧会感到几分吃力。
但是林自南却稳稳地站住了。
他抱着时悦,一步步缓慢地走进浴室,浴缸里是时悦提前放好的热水,一直保持着恒温。
他垂眸看着那满缸清水,突然松开手,将怀里的人丢进去。
水花四溅。
几乎是瞬间,昏睡过去的人蓦地惊醒,在猝不及防向他淹没的水流中惊恐的睁大了眼。
他的眼神还有些茫然没有焦距,本能的开始挣扎,却还是呛到了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咳咳……咳……”
他从水下钻出来,扒在浴缸边缘咳得撕心裂肺,眼泪唰的一下涌出来。
他委屈又愤恨,咳得浑身都在抖。
林自南就站在那里看着,看了一会儿后,他勾起唇角倏地笑起来。
微凉的指尖抬起时悦湿漉漉的下巴,他居高临下的望着狼狈的时悦。
“对不起,是我不好。”
时悦抿着嘴唇,眼眶红红的,就那么被迫仰起头看着他不说话。
林自南用拇指摩挲他红艳的唇瓣,低声道,“我也不想你这么难受的。”
“可是你让我感到不舒服了。”
对于这个男人,时悦一直琢磨不透,后来就索性不去琢磨。他乖巧听话顺从,只不过是希望林自南可以温柔的对待他。
虽然这个男人表现出的阴翳乖张心狠手辣并不符合“温柔”的定义,但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从来不能左右自己的去向。
可是他知道如何趋利避害。
他安安静静地趴在浴缸边,微微侧过脸,乖顺的贴近男人的掌心。
他眼中还有未散去的水光,这样看过去的时候柔柔弱弱,像一只荏弱的菟丝花,没有任何防备的依赖着眼前的男人。
甚至将最脆弱的脖颈都露出来,一边颤抖着,一边献祭着。
林自南的眸色渐渐地深了。
时悦抬眼软软地望着他,依偎在他的掌心里,小动物似得轻蹭。
那样绵软又依恋的模样,好似男人方才对他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闹剧。
他低缓的呢喃着:“我会让你舒服的。”
“我会一直让你舒服,你不要凶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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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悦连着两天都没去学校。
倒不是被林自南肏的下不来床,只是那天在沙发上做完又在浴室里折腾一通后,第二天他就感冒了。
头晕脑胀,四肢发软,吃了药裹着被子昏昏沉沉的睡了一整天,连李费的邀约都推了。
“我发现你现在是越来越敷衍我了。”
看着李费在微信聊天里的狂轰乱炸,十来条的未读语音和一段总结性陈述,刚睡醒的时悦懒洋洋地挑了挑眉。
那些字里行间都充斥着怒气的控诉眼见着就要从手机屏幕里溢出来,时悦想了想还是回了一句。
——我感冒了,不是故意爽约的。
结果那边像是一直在等着他,消息刚发过去就显示对方正在输入。
不一会儿对面的信息就发过来。
——生病了就吃药,别撒娇!
时悦一脸莫名其妙,正要问谁撒娇了,对面的信息又发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以为卖个惨我就会过去看你!
——自己吃药!
简直是有病!
时悦一张脸漆黑无比,他忍了又忍,好歹是没打电话过去问候他全家。
算了,跟个神经病计较什么,上天果然是公平的,有些人是只长屌没长大脑的。
被李费气的没有了睡意,时悦索性从床上爬起来,去浴室将一身粘腻清洗干净,然后开始收拾卫生。
沙发垫上的精液已经干涸了,要整个拆下来换掉,茶几还有地板上都有零星的可疑痕迹,都要清理干净。
他喜欢收拾家务,每当把房间一点点打扫干净,把那些凌乱的物品重新归位后,他就觉得心情舒畅。
像是把什么肮脏的见不得人的污渍都清理干净了。
这是属于他的空间,不需要留下其他人的痕迹。
收拾妥当后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下来,时悦裹着外套坐在阳台的躺椅上,悠闲的点了份外卖。
从小的生活经历让时悦特别好养活,哪怕是生病,只要不是特别严重吃了药休息一阵就会好起来,明明之前还病恹恹的,干完活后他又觉得食欲大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坐在躺椅里悠闲的晃着脚,手机屏幕在他的脸庞上投射出微弱的光亮,将他的轮廓映照的更加柔软,像是一只舒服窝在那里的猫咪。
他打开微信朋友圈翻看着,在别人的视频中看到坐在酒吧里左拥右抱的李费。
李大少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被俊男美女环绕着,却还冷着一张脸,衬衣领口被暴躁的拉开了,那张脸上满是烦躁又不耐的神情。
啧啧,谁又惹他生气了,幸好没去,不然又得被他折腾。
时悦庆幸中,随手点了个赞。
社交礼仪嘛,懂得都懂。
又翻了一会儿,时悦返回聊天页面,这时,他才突然发现一件事。
之前加的那个男生的微信,居然找不到了。
他怔了怔,不相信的又往下翻了翻。
结果真的找不到了。
时悦呆愣地眨了眨眼,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在自己没察觉的时候,林自南就已经删掉了那个男生的微信。
他握着手机抿了抿唇,脑海中莫名浮现出那个站在路灯下笨拙又羞涩的大男生,提醒他留疤了不好看却又害怕他误会时的小心翼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头有些闷闷地酸胀。
时悦说不上来那是什么,垂下眼看了一眼手机,退出了微信页面。
……
楼下。
一个身影静悄悄地站在树下。
他的角度可以看到楼上那个亮着微光的阳台,而他就那么静静地望着,神情有几分黯然。
攥着的手机屏幕上是一个只有几句话的聊天页面,最新的一句是一天前发出的。
——你今天还难受吗?
可是紧跟着,就是一段冷冰冰的话。
“用户开启了好友认证,你还不是他她的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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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悦!”
旁边有人叫,时悦回过神,捧着书对来人笑了笑。
来人是他同班同学,从另一边的足球场上刚退下来,脖子上挂着毛巾满头大汗,他喝了口水顺着时悦的视线望过去,了然的笑。
“怎么,想打篮球了?”
时悦摇摇头,“路过,就看看。”
他垂下头,笑的温温柔柔,那个男生怔了一下,耳尖一热。
“那啥,昨天听班长说你生病请假了,怎么样,好点了么?”
“谢谢关心,我现在很好。”
“哦哦……那就好……”
时悦礼貌的和他告别,这时,篮球场上又传来一阵欢呼,时悦顿了一下,却没有再回头,抱紧怀里的书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出校门的路有很多,但不知为何却走了这条靠近篮球场的。
可能是想到了那个被删掉的好友,心有愧疚吧。
时悦在心里呢喃,垂下视线点开了从刚才起就一直响个不停的微信。
是时君然发来的,有几个没接通的语音电话,和一封电子邀请函。
是越家大公子订婚宴的邀请函。
他勾起唇角嘲讽似的笑了笑。
……
越家是近百年的书香世家,和那些在经济浪潮中跻身上流社会的新贵不同,是真正的名门贵族,有很深厚的家族底蕴。
越辰这一脉是越家主枝,他的父亲在家中排行老大,是长子,在家族中很有威望,而他的大哥作为长子长孙,他的订婚宴必然得到家族乃至整个上层圈子的重视。
有圈子的地方就会有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时君然很看重这次的宴会,连时悦出席宴会的礼服都是他着手安排人定制,越家注重礼仪,他不允许时悦有任何不妥当的地方。
来参加宴会的人很多,宴会厅里觥筹交错言笑晏晏。时悦举着酒杯挂着得体的笑,陪着时君然在人群中攀谈交际。
他今天穿着一身剪裁贴身的手工定制礼服,收腰的设计将他那副细瘦的身姿勾勒出更加纤细挺拔的弧度,眸子干净清澈,看着人静静微笑的时候有一种别样的矜贵和温柔。
周围的视线总是不由自主的落在他身上,而他却像毫不知情,嘴角总是扬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轻轻地和人碰杯。
不远处,越家大公子正携着娇妻和客人聊天,他身边围了很多人,直到那群人走开,时君然终于有机会领着时悦过去打招呼。
越家和时家并不相熟,最起码在时君然这一辈是不熟的,越家大公子完全可以敷衍过去,但出于礼貌他还是和时君然聊了两句。
他的神情淡淡的,听着时君然的恭维也只是点点头并不做回复,只不过在听到时悦和他弟弟是同一个学校的校友时,他诧异的挑了挑眉。
“是么?”提到弟弟,他的眼神也变得柔和起来,“倒是巧了,应该把小辰叫过来和你认识一下的。”
他转头问身旁的妻子,恬静优雅的女人撩了撩鬓角边的碎发,无奈的笑了,“你还不了解他?他最不喜欢这场合,早就跑没影了。”
男人怔了一下,也无奈笑道,“算了,改天再介绍你们认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抿着嘴角轻轻地笑了,一副乖巧又懂事的模样,“不碍事的,以后在学校里有的是机会认识。”
提到弟弟,越家大公子的脸上似乎也有了点精神,“对了,你平常打篮球吗?”
时悦顿了下,不知为什么脑海中突然划过一道在篮球场上奋力奔跑的身影。
只是那么一瞬,他又回过神来,羞涩的摇头,“不好意思,我不太会。”
越家大公子笑着感慨:“小辰最喜欢打篮球,现在好像已经是篮球队的队长了。”
时君然在旁边爽朗一笑,拍着时悦的肩膀,“这有什么,年轻人就是要多运动,以后让时悦跟着越小公子也运动运动,这孩子,就是太文静了……”
时悦垂下眼,摇晃着酒杯里澄黄色的液体,笑了笑没说话。
和越家大公子又聊了两句,旁边有人过来敬酒,时君然继续不下去,只好带着时悦离开了。
路上又遇到几个人,时君然带着时悦笑眯眯的凑上去,好像时悦是他最精心最昂贵的展示品,带着他认识了很多新贵。
时悦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好几次都有些跑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君然脸色有些不太好看,等人走了,背过身瞪了时悦一眼。
“你在搞什么?”
时悦的眉眼淡淡地,他喝尽杯中的最后一口香槟,看都没看时君然一眼,低声道:“我去趟洗手间。”
“你……”
时君然想要叫住他,但是会场里人太多,他只好保持着得体的笑容,眼睁睁看着时悦走远,气的心里骂娘。
说是去洗手间,但时悦却从另一侧小门走出了会场。会场后面有一个僻静的小花园,很少有人过去。
坐在花园的长椅上,时悦的脸上终于露出几分疲惫,他揉了揉笑僵的嘴角,缓缓地叹了一口气。
像这样的宴会他一年到头不知要参加多少次,在别人看来光鲜亮丽的生活,却到处充满了浮于表面的荼蘼。
他看着云层在天边拂过一线白痕,眼神平静又漠然。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时悦想要重返会场时,他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细微的动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朝后望去,却蓦地愣在那里。
“是你?”
男生一如初见时的缅甸,虽然穿着礼服做了造型,打扮的英俊帅气,但看在时悦眼里,仍旧是那个站在灯下笨拙又拘谨的样子。
他站在那里,眼睛都不知该看向那里,磕磕巴巴道,“那个……好巧啊。”
时悦眨了眨眼睛,不知为何就有些想笑。
“是啊,确实很巧。”
男生缓缓走进,时悦这才认真的打量起他来。
阳光帅气的大男孩穿着熨烫妥帖的礼服,倒是显出几分不同以往的英俊和迷人的魅力。
而男生也正在看他,视线落在他那纤细的不盈一握的腰肢上,不知为何耳朵尖都红透了。
时悦让了一部分座位给他,男生像是不愿意挤到他似得,缩手缩脚的坐在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偷偷瞥了时悦一眼,在时悦察觉到望过来的时候,又慌忙转过视线,干巴巴的问,“你、你吃了么?”
时悦看着他,缓缓地瞪大了眼。
然后……
“扑哧……”
不好意思,他又笑了。
因为那老套的却戳中他笑点的奇奇怪怪的开场问候。
男生被他笑的浑身不自在,从耳后漫延出一片红晕,像是喝酒上了头。
感觉旁边那人马上快要落荒而逃了,时悦终于大发善心的停下来,他用指尖抹了把笑出来的眼泪,问他,“你怎么在这里,也是参加宴会来的?”
男生迟疑着点了点头。
时悦正想和他再聊两句,结果收到时君然的信息,催他快点回去。时悦虽然不说,但情绪还是明显的沉落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生在一旁看着他的手机,心情也不知为何有些低沉。
时悦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我先回去……”
谁知却被男生强先道:“你为什么把我删了。”
时悦愣在那里,他看着男生沉静望过来的双眼,一时哑然。
半晌,他才垂下眼道歉:“对不起,是我不小心手滑,删掉了……”
多么蹩脚的理由,甚至有些不太走心的敷衍。
但是那个男生却在怔了一下后,眼睛一亮,一脸紧张又期待的问他,“那……能再重新加回来吗?”
他说着,兴奋的掏出手机,迅速打开二维码名片递给他,想了想,又觉得不够保险,退出去又打开了电话通讯录。
“算了,我还是留你电话吧。”
只要电话不换号,时悦删一百次,他都能再次找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怔愣的坐在那里,手指尖无措的蜷了蜷。
在男生期待的眼神中,他缓缓地报出电话号。
男生喜滋滋的存起来,“如果现在忙的话,可以等闲了再通过我。”
时悦抿了抿唇,默默地点头。
这次,想要落荒而逃的变成了他。
时悦觉得现在的这个氛围有些说不出的危险,他干渴的舔了舔嘴唇,突然站起来。
“那个,我要先回去了。”
男生茫然的看着他,想了想也站起来,“那正好,一起吧,我大哥也在找我……”
时悦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问男生谁是他大哥,就听到不远处响起一串脚步声。
有几个身影从前厅走出来,时悦一眼就看到跟在里面的时君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走在最前面的人在看到他身边的男生时,无奈的笑出来,“你倒是会躲清闲。”
时悦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看到时君然扬起虚伪又做作的笑容,几步走上来,拍着时悦的肩膀。
“正好,小悦,给你介绍越家小公子认识……”
他看向站在时悦身旁的男生,对他道:“这就是越家小公子,越辰。”
他打量着两人,突然笑了,“看来你们早就认识了,真巧啊。”
时悦心想,是啊,真巧。
他以为自己就要有一个朋友,没想到,只是多了一位床伴。
真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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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好友加了,也相互介绍认识过。
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呢?
时悦想了又想,甚至在心里规划出一张计划进度表来,从初步试探、校园偶遇、约会,再到牵手、接吻,接着是上床。
每一项甚至连时间都罗列的清楚明白,今天要做什么明天要做什么,安排的合理又充分,没人会看出他的刻意接近和试探。
时君然的意图一直很清楚,他需要自己接近越家,最好是从越辰这个同校同学下手。
时悦坦然接受,唯一的变数就是这猝不及防的巧合。
不过他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嘴角的笑容越发得体优雅,完美的像是经过精心雕琢的塑像,一颦一笑都恰到好处,宛如一朵在盛阳下缓缓绽放的花。
不只越辰,就连其他人都看呆了。
他的笑容像是带着光,灿烂的仿若玻璃花房下娇贵的玫瑰,眼角却闪动着一汪水色,像是被雨水打湿后湿漉漉的花蕊,不知不觉中散发着迷人又魅惑的芬芳。
越辰站在一旁用眼角偷偷地看他,眼中涌动着一种他自己也说不清的情绪。
他看着那仿若万花争相竞开的笑靥,又看了一眼身边那些或赞叹或欣赏的目光,心中莫名有几分滞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几步上前,不动声色的挡住周围人投来的视线,闷声道:“大哥,先回去吧。”
越家大公子颔首示意,一行人就要离开。
越辰想了想,最后还是在时悦面前停下,低着头视线也不知落在哪里,声音很低。
“你记得通过验证……”
他还记着那个被误删的微信。
时悦愣了一下,复又笑起来,抬起头来,望进他的眼睛里,“记着呢。”
越辰抿了抿嘴,跟着人一起走了。
只是还没等他们回到大厅,就有服务生过来,覆在越家大公子耳边一阵低语。
他挑起眉头像是有几分诧异,点头应了几声,随后抱歉的对众人道:“不好意思各位,有朋友到访,失陪一下。”
然后携着娇妻离去,连着越辰也一并带走了。
时悦远远望了一眼,只见有人围在门口的位置,像是来了什么身份尊贵的客人。
直到身边的人散的一干二净,就连时君然也离开了,时悦脸上那张毫无瑕疵的笑脸才缓缓收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从侍者手中端起一杯香槟,倚在栏杆上浅酌起来。
懒懒散散的,像是没有骨头,微眯着眼漫不经心的望着会场中的宾客,神情有些让人琢磨不透的漠然。
侍者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先生,您还需要些什么吗?”
那一瞬间,他眼中的漠然也一并消散,对着侍者小哥微微一笑,“没有什么了,谢谢你。”
侍者恭敬的离开,很快也融入那片繁华中。
只有时悦,离着很远的距离,遥遥望着他们,彼此间格格不入。
……
宴会的后半程索然无味,时悦想要偷偷溜走,结果却在门外看到贺戎的车。
贺戎这个人做事风格严谨又有着自己特行的规律。
外出时的车辆会因为场合的不同而随时更换,每次来接时悦的车和他出差办公时的车必然是不一样的,助理也分工作助理和生活助理。
时悦看到的就是那辆贺戎商务应酬时才会开的车,里面的司机都不是那个经常来接他的老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好奇的又看了两眼,但却没有靠近。
贺戎一直都把公事和私事分的很清楚,感情也是一样的。
应该给予多少关怀和情感,都因人而异,绝不越界,也不会破坏规则。
同理,他也希望时悦能时刻保持着分寸感,并不希望在现实中产生交流。
他们所有的亲密,都只能掩藏在那间小小的公寓里,只有在那张床上,他们才会肆无忌惮的紧密相缠。
虽然现今贺戎还没有结婚,但时悦真的很好奇,这样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在对待自己真正的爱人时,又会表现出怎样的态度。
超出床伴之外的,被呵护在掌心中的偏爱。
到底会是哪个女人或男人,能得到那份独特的爱意呢?
时悦好奇,但也仅仅是好奇。
他远远地瞥了一眼那辆安静等待的车,默默从另一边走了。
只是刚转了个弯,就听到身后的宴会厅传来一阵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群眼熟的人拥簇着另一个高大的身形从宴会厅走出。
走的进了时悦才看清,那被拥簇在越家众人中的,赫然就是贺戎。
时悦这才明白,那位越大公子口中所说的“贵客”,原来是贺戎!
——预备床伴和第一任床伴的会面?
时悦脑中莫名其妙蹦出来一句话。
画面过于美好,时悦简直要落荒而逃。
于是趁着还没被人发现,他火速的逃了。
然后被贺戎的车堵在另一条路上。
男人冷峻的脸从车窗后露出来,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性感又锋利,眼神淡淡地落在他还没脱下的礼服,唇角微动。
“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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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悦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那张脸,虽然冷冷淡淡的没有太多表情,但时悦就是能感觉出此时此刻,眼前这男人不太美妙的情绪。
所以他硬着头皮上了车,在这辆自己从来没乘坐过的汽车后排,手脚都规规矩矩的摆放着,不敢逾越半分。
刚才的应酬似乎已经耗费了贺戎太多的精力,他只说了一句,“去寰茂。”就闭上了眼、
接下来的一路,他都没再开口说话。
而时悦却一脸诧异的瞥了他一眼。
他知道寰茂。
那是一片地价相当昂贵的别墅区,里面住的人非富即贵。
他一直都知道贺戎在寰茂也有一套房子,并且是他从贺家大宅搬出来后就一直居住的。正常情况下,如果贺戎没有加班也不需要时悦陪他时,他都会回到寰茂休息。
那是一个相当私密的地方,遍布着这个男人成年后几乎所有的生活痕迹。
却不是他应该踏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于贺戎这个异常看重距离感的人,时悦是无法靠近这里,也不会被允许靠近这里的。
他们的交集只有那间伫立在茫茫都市中的高层小公寓。
车厢里过分的安静。
时悦不知道贺戎什么意思,不过他看得很开。
在哪儿不是肏?
比起性癖奇怪的李费和林自南,贺戎真的很温柔了。
可是他刚这么想没多久,就惨遭打脸。
刚进别墅,时悦甚至还没来得及将身后木门彻底关上,就被男人一把按在墙上。
微暗的光线下,他的唇舌被男人猛地攫取住,呼吸相缠。
“唔……”
时悦吃力的仰着脖颈,双唇微微分开,被迫接受了这个略显急迫的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的呼吸很急促,含着他柔软的唇瓣不停的厮磨,舌尖抵着雪白的贝齿微微用力,彻底顶开微张的唇,找到里面那颤巍巍的软舌,勾缠着在柔软湿滑的口腔里搅动着。
空气渐渐升温。
就连喷吐出的呼吸都是炙热滚烫的。
时悦被亲的发出微喘的呻吟,猫似的,又软又娇气。
男人停顿了一下,随之吻的更加深刻。
舌尖勾勒着贝齿缝隙,在滑腻的散发着酒香气息的娇嫩口腔中尽情扫荡着,鼻尖相抵,热意汹涌。
“呜……”
时悦抱着男人宽阔的肩背,仰着头,露出自己纤长的脖颈,任由身上的男人为所欲为。
不得不说,贺戎吻的真的很舒服。每次做的时候,被他吻着,都是一种销魂蚀骨般的享受。
尤其是叼着他的下唇轻轻啃咬的时候,时悦很快就有了反应。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软软地哼出声,迷蒙的双眼睁开一条微小的缝隙,里面都是荡漾的水光。
大掌揽着他的腰身,顺着细瘦的腰肢一路划下,掠过平坦的小腹,在身前停下。
一阵悉悉索索后,裤子无声掉落。
然后是内裤。
当下身彻底光裸时,时悦才恍然回神。
他脸颊上布满了一层红雾,喘息着从男人猛烈的唇舌中脱离。
“等、等下,去洗澡……”
倒不是他讲究,毕竟在外面呆了这么久,身上也出了一层薄汗,贺戎这么爱干净的人估计没办法忍受。
果然,他停了下来,眉头微微皱起。
时悦偷偷瞥了一眼男人胯下已经隆起的弧度,贴身的西装裤俨然被绷到极致,男人的脸色忍得也很辛苦。
时悦不敢说话,生怕自己惹了男人不快,毕竟谁也不想在紧要关头被打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还不等他细想,男人就把他抱了起来。
“一起吧。”
时悦怔愣的时候,他已经被男人抱进了浴室。
衣物很快被除尽,热气熏蒸中,两个人都变得光溜溜。
不同的是,男人那根青紫的性器比他不知亢奋多少倍,直直的立在男人胯下,散发出和那冷淡的外表截然相反的狰狞气质。
时悦冷不丁咽了下口水。
从一进门开始,他就发现了贺戎的异常,他总是富有耐心,在床事上不过分急躁,性事冗长但却不激烈。
但今天,却意外的急切。
他拉过时悦,将他压在玻璃幕门上,俯下身一边吻他被水雾打湿的耳畔,一边顺着他挺翘的股缝抚下去。
时悦的腰瞬间就软了。
借着水流的湿润,男人的指尖只是揉了揉就探了进去,但还是不够,他长臂一伸,挤了些沐浴液,借着泡沫的润滑,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
时悦喘息着将腰深深地弯下去,身下紧致的穴口暴露的更多,同时,也将那根手指更往深处吞去。
炙热的肠肉包裹着手指,软绵绵的蠕动着,还在不停的吸吮,贺戎的呼吸又重了几分。
手指开始加快速度的进出,很快就将穴口捣弄出绵密的泡沫,这时,贺戎又加了一根手指。
两根手指将穴口撑开,打着转的插进去。
“唔……”
时悦下意识扭了扭屁股,被撑开的穴口也跟着晃了晃,白花花的泡沫推挤在嫩红的穴口旁,看上去异常的柔软好吃。
男人再也忍不住了。
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俯下身揽住时悦有些打颤的腰,喘息都有些急促起来。
“可以进去吗?”
他用坚硬的龟头去碾磨已经软化了的穴洞口,但那里还是太小了,又窄又小,而那青紫肿胀的龟头宛如鸡蛋般膨大,怎么看都不是能吞下去的尺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一时有些惊慌,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在简单的问询后,男人分开他的腿,龟头抵在那柔软紧致的穴口一点点顶了进来。
只草草扩张了几下的穴口禁不住这样粗硬的碾压,很快就绷紧了,紧紧咬住男人的狰狞粗大的肉棒。
“啊……不、不行……”
时悦突然就想逃了。
那么大的家伙,居然就要这么插进来?
他会坏掉的!
可是男人已经不给他逃的机会,难耐的等待着咬紧的穴口有一瞬的放松,一鼓作气,借着薄薄的一层润滑,整根顶了进去。
噗嗤一声,性器破开肉壁,发出激荡的肉声。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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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男人的动作有些说不出的急躁,甚至是带着些莫名的粗鲁,让时悦应付的很是吃力。
肉刃破开层层堆叠的媚肉,用一种堪称蛮横的力道将紧致的内里撑开,一点点抵到深处,填满整个下身。
“啊……”
时悦狠狠地拧起了眉头,双手在光滑的布满水珠的玻璃幕墙上乱抓乱晃,想要借此缓解体内突然被撑满的胀痛感。
“轻、轻点……”
时悦发出痛苦的低吟,肠肉下意识抽搐紧缩,明明是想要将那粗大的异物推挤出去,可是在连番的收缩下,却将男人的性器咬的愈发凶狠。
贺戎也发现了,性器被紧致又温暖的甬道包裹住的感觉让他爽的头皮发麻,他忍不住想要在里面横冲直撞。
他俯下身去,揽过时悦软绵绵的腰肢,紧贴自己的胯下,然后空出一只手来,握住了时悦已经软下去的性器。
“呜……”
时悦嗓子里发出零星的哭吟,微微挣扎着想要躲开男人的手掌。
他的体内被那根粗硬的肉棒撑得满满的,好像身体都要撕开了,那种鲜明的疼痛感让他无法忽略,所以当身前软下去的性器被男人温柔的抚慰时,这种异样的落差让时悦特别难受。
他宁愿贺戎不管不顾就这么开始肏他,痛一点也无所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一面是甜蜜蚀骨的温柔,一面是凶狠的占有,他只感到自己的灵魂都快被撕裂了,一边在痛苦的呐喊一边在淫荡的呻吟。
真贱啊……
小小的柔软的性器在男人宽厚的掌心中一点点变得硬起,粉嫩干净的龟头也重新露出来,连沟壑都露出浅淡的粉。
嘴里零碎的痛吟也渐渐变了调,软软地,像是小动物在哼哼。
“嗯……嗯嗯……”
圆润的脚趾踩在湿漉漉的地板上,难受的不停抓踩着,白花花的小屁股也开始不自知的摇晃起来。
肉乎乎的,屁股间咬着一根粗硬紫胀的肉刃,穴口一圈红艳艳的,还在战栗着紧缩着,这种强烈的视觉冲击让男人的眼神愈发的深了。
他轻咬着时悦的耳尖,低哑的声音性感到让耳朵发麻。
“放松……”
他引导着时悦,让他缓缓放松下来,指下的动作却丝毫不停,握着时悦敏感的性器,上下撸动,拇指指尖按住他正在淅沥沥流水的马眼,狎昵的转了一圈。
“唔……嗯嗯……不、不要那样揉……”
时悦整个人都贴在了玻璃幕墙上,腰肢往前缩着,有些抗拒被男人揉按敏感的地方。
明明穿上西装就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性冷淡模样,可谁知道脱了衣服就是个调情高手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每次在床上,时悦都能被他搞得丢盔弃甲,被磨得连点脾气都没有。
肠肉在一点点放松下来,那种让人牙酸的紧致感也缓缓消散,贺戎轻轻地喘了一口气,额头忍得青筋暴起,直到那媚肉彻底软化下来,他才挺腰在那撑开的肉洞里插弄起来。
“唔……”
时悦哼了一声,这次却没在抗拒,很轻易就接纳了他。
男人伸出一只手将额头垂下的发丝拨到脑后,然后握着那细瘦的腰肢,挺腰在里面浅浅的插着,圆润的小屁股也开始下意识的迎合他。
肠肉细细密密的咬着他的性器,在抽出来的时候还恋恋不舍的吸吮了下他的胀如卵蛋的龟头。
男人的眼睛在看不见的地方有些微红,抓着时悦的手都多了几分力气。
他用双脚把时悦的腿又分开了些许,然后压低他软绵绵地腰肢,就着那个撅着屁股宛如迎合的姿势狠狠地撞进去。
撞进去,顶到深处,然后再抽出来,继续深深地撞进去。
力气用的很大,每一次都要撞到媚肉的最深处,被内里的软肉狠狠地吮吸过,然后再毫不留情的退出去。
循环往复,像是要将自己溺死在这具柔弱纤细的身体,随着他一起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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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贺戎做的很用力。
粗硬的性器凶狠地在被肏开的肠肉里肆意驰骋,在大力的冲击下,穴口被搅弄出细密的白沫,借着水流从腿根直往下淌。
“呜呜……不要了……我、我不要了……”
时悦崩溃的用手扶着玻璃幕门的把手,腰上被男人抓握住的地方隐隐泛痛,等到明天一定会青紫到没眼看。
穴口被肏的失去了合拢的能力,只能可怜兮兮的敞开着任由男人的肉刃不停进出。
体内被塞的满满的,肉壁好似已经适应了这样庞大的形状,紧紧吸附其上,宛如一个甜美多汁的肉套子,尽情的含吮啮啃。
身后的男人体力旺盛的让人害怕,就着一个姿势将时悦肏的双腿发软,身前粉嫩的性器也射了一次,此时却又被体内来回顶撞的硬物刺激的再次抬头。
“贺、贺先生……先生……”
时悦呜咽着,想要让男人慢一点,再轻一点。
他实在有些受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才射过的身体敏感的不像话,每一下肏弄都像是在鞭打着他的灵魂,让他发出愈发崩溃迷乱的呻吟和叫喊。
“啪啪——”
“啪啪啪——”
分开的双腿肯本无力阻挡男人的入侵,时悦要死死抓着玻璃门的把手才不会让自己的身体摔倒或者滑下去。
贺戎的力气太大了,而他像是被钉死在那根肉刃上,踉踉跄跄,连站都站不稳,只能撅着屁股乖乖挨肏。
体内再次爆发出令人熟悉的战栗感,快感叠加,渐渐漫过他的呼吸。
时悦爽的头皮都在发麻,被那阵蚀骨的快感吞吃的理智全无,开始尖叫着喊着贺戎的名字,惊恐的整个人都在发抖。
“贺戎!”
“啊啊……停下……不要动……嗯嗯呃……”
眼角被刺激的流出生理性的泪水,时悦的脚趾都在那一瞬间绷紧了,下意识踮起脚尖,腰肢下陷,白花花的屁股颤巍巍的迎合着。
男人的眸子又深又沉,感受着包裹自己的柔软肠肉开始拼命吸吮的力道,挺腰抽送的快而猛,模样凶狠到甚至有些残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是那么一个窄小的洞口,硬生生被粗硬的鸡巴肏成一个椭圆的肉洞,还不允许它合拢,甚至在大力的抽送下,穴口周围被肏到软烂的艳红媚肉还外翻出一圈,在空气中颤巍巍的收缩抽搐。
“呜呜呜……停下……呜……”
时悦死死抓着把手的手指用力到苍白,他咬着唇不知怎么想的,竟然挣脱开男人的掌控,猛地朝前窜去。
坚硬炙热血脉蓬勃的肉刃顿时从湿滑的甬道滑出,那一瞬的失落让还没得到纾解的男人呼吸一滞。
他几乎是本能的伸手,想要抓着那人细瘦的腰肢,重新拖回身下,然后深深的埋进那湿热的蜜穴。
但是他一抬头却看到时悦那张委屈又惶恐的脸。
他无力的缩在墙角,头发被打湿了,一双眼睛里也满是水痕。
他看着男人欲火未消的脸,突然就有点害怕,磕磕绊绊地:“我、我受不了……”
贺戎狠狠地喘了一口气,声音异常的沙哑。
“别怕,我会轻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朝时悦伸出手,“刚才是我不对,我接下来会轻一点……过来,悦悦。”
升腾的水雾下,时悦的眼睛也变得湿漉漉的,看着贺戎的时候,像是又回到了那个第一次初见的夜晚。
他也是这么看着男人的,被欺负的狠了,就缩在墙角一副哭哭啼啼的模样,贺戎只是耐心的哄了哄,他就又乖乖的靠过去。
然后被男人吃干抹净。
这一次也不例外。
时悦没得选择,他只能靠过去。
然后被欲火烧身的男人拖到胯下,顺着柔软的穴口顺利的再次顶进去。
“唔啊……”
时悦仰颈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眼角克制不住的滑下一行清泪,混在温热的水雾中很快就消散不见。
男人将自己深深地埋进眼前这幅柔软紧致的身体里,玻璃幕墙上两人纠缠的身影一闪而过,迷蒙的水雾中,时悦那张妖媚又张扬的脸也被水痕分隔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戎却盯着那半张雾蒙蒙的脸,眼神中透出几分看不通透的情绪。
那双犀利又淡漠的眼神第一次变得悠远绵长,似是在透过那层薄雾在看向久远的记忆。
记忆缓缓浮出水面,而身体的欲望也来势汹汹,随着那层记忆在脑海中逐渐显现,那急躁的欲望也终于在长久的肏弄中迎来汹涌的抒发。
他俯下身,用宽厚的臂膀将怀里战栗的身躯桎梏在怀中,然后挺腰将炙热的液体全部喷洒在眼前这具甜美的身体里。
“啊啊……呜……好烫……好烫,呜呜……”
怀里的人一边小声呢喃着好烫,一边无力的挂在男人手臂上。他也射了,浅淡的精液喷射在玻璃门上,像泼墨的油画,蜿蜒出一道泥泞粘腻的湿痕。
蜜穴被肉刃死死的堵住,在视线看不到的地方,高潮过后的肠肉还在抽搐着,含裹着浓稠白精恋恋不舍的舔吮着男人的肉棒。
男人退出来,噗嗤一声,精液关不住闸的淌下来,顺着时悦打颤的腿根径直流到脚下。
啪嗒一声,溅开在湿漉漉的浴室地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19半张照片
这一晚上,他们做了很久。
先是在淋浴间,后来是浴缸里,被男人抱在怀里,温柔又不容拒绝的自下而上的贯穿。
最后时悦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双腿无力的挂在男人臂间,昏昏沉沉中被抱着清洗,然后一张大浴巾把他裹起来,被男人半抱半扛的从水雾弥漫的浴室走了出去。
躺到床上的时候他蹭着柔软的被单,小声地喘了一口气,手脚都软绵绵的蜷缩着,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他的头发还带着几分微微的潮气,贺戎就坐在床边,用指尖拨了拨。
“睡吧。”
温柔的好像刚才在浴室里摁着时悦做的不是他本人。
床头只开了一盏昏黄的落地灯,光线浅浅的照过来,在纤长的眼睫下洒落一片斑驳的阴影。
时悦睫毛颤动着,蹭了蹭那只温热的手,像是一只孤独的寻找安慰的小动物。
他太累了。
身上没有一处不酸疼的,却又像隔着一层什么,连疼痛都变得有些迟钝而不清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肚子里酸酸麻麻的,被男人的大家伙搅得一片火热,哪怕清洗过也总会觉得里面有滚烫的东西在涌动着,还有一种模糊的被塞满的触感。
安静无声的深夜,总是能让人变得更加脆弱和孤独。
他突然就贪恋起男人身上的温暖,哪怕只是微小的触碰,也让他觉得安心。
时悦放任自己沉浸在这难得的静谧中,闭上眼睡了过去。
而贺戎就一直坐在床边,垂着眼安静又无声的望着时悦沉睡的侧脸。
那娇嫩白皙的脸蛋还透着几分被水汽熏蒸后的微粉,眼角勾起一片艳红,是哭过的痕迹。
指尖缓缓落在那漂亮的眼尾,在那片光洁的皮肤上顿了顿。
记忆中,一颗小而透着红的泪痣像是被花枝不小心刺破,在明艳动人的脸庞上渗出一滴浓稠的艳色来……
黑眸中,突然翻涌出一股说不清的情绪。
那眼神,像是在看着熟睡的人,又像是在透过他,看着记忆中残留的画面。
温柔,又无情。
身体很疲惫,疲惫到恨不得摒弃所有感官睡的昏天暗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精神却不允许。
不知睡了多久,或者才两三个小时,时悦就醒了过来。
在陌生的地方,哪怕再累,他也睡不踏实。
他趴在那里艰难的望了望,没发现男人的身影,探手一摸,摸到身侧一片冰凉的温度,这才意识到男人并没有在这里睡下。
他垂下眼,轻轻咳了一声。
嗓子又干又涩,想喝水。
时悦抬头扫了一眼,只在床头柜上看到自己的手机。
他从没来过这里,按理说最好不要到处乱跑,但他实在是太渴了,披上浴袍扶着墙颤颤巍巍的出了门。
门外的长廊空无一人光线昏暗,只在脚下有一排照明的灯带。
时悦抿了抿唇,根据来时的记忆摩挲着走到餐厅,打开冰箱取了一瓶冰水。
只是还没喝进嘴里,餐厅灯光“啪”的一声全数亮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猛地闭上眼躲避那突如其来的刺目光线。
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接过他手里的水,揽着他的腰将他抱起来。
“怎么醒了?”
时悦缓缓地睁开眼,双手下意识搂住男人的脖颈,小声道:“渴了……”
“抱歉。”男人将他抱到沙发上,又重新给他倒了一杯温水过来,“忘记给你倒一杯水备着了。”
时悦摇头,就着男人的手着急的喝了几口水。
等干渴的喉咙被滋润的透彻后,时悦抬起眼这才发现男人穿着一身居家服,鼻梁上还架着一副薄薄的窄边眼镜。
一副刚才还在认真办公的模样。
时悦瞪圆了一双眼睛。
自己被肏到下不来床,而这个男人居然还有精力去工作的吗?
人和人之间的体力如此悬殊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是被他此时的小模样逗笑了,男人勾着嘴角摸了摸他柔软的发丝。
“睡不着的话,要不要过来陪我忙一会儿。”
时悦很少接触工作时的贺戎,带着眼镜的他更是从来没见过,所以他很是好奇。
但这种好奇中还带着几分慎重。
毕竟牵扯到商业机密,他并不想被男人猜疑。
所以他还是乖顺的摇了摇头。
男人却将他抱了起来,“没事的。”
然后将他带进了书房。
书房里的布置一如贺戎本人,干净整洁,还透着几分清冷。
时悦视线都不敢乱瞟,被男人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在这里坐一会。”男人给他找来毯子披在身上,“困了就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乖乖点头,蜷着手脚缩进沙发深处,将自己团成了一个团。
男人看了又看,还是忍不住凑上前去叼着他尚且湿润的唇瓣吻了吻。
“唔……”
时悦发出很细微的哼鸣,被人吻了也只是仰着脖子顺从的交换了这个亲吻。
书房里只亮着桌面上的台灯,光线宁静又安逸,将男人刀削斧刻般的下颌线也照映出几分难得的暖意来。
时悦把自己陷在沙发里,远远望着那张成熟又赋有魅力的男人侧脸,眨了眨眼。
这样的男人,究竟会被谁最终享有呢?
没人能回答他这个问题,在这种安静的气氛中,时悦刚开始在装睡,后来是真的困了,逐渐睡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已经是在卧室的床上,窗外天光大亮,他转身看到男人沉睡的脸时,还诧异了一瞬。
明明不习惯有人在身边睡着的,结果困极了也还是接受了么?
他打了个小小的呵欠,软手软脚的下了床。腰像是要断了,腿也酸困的动弹不得,所以他一步步扶着墙走的很是艰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路过一排书架时,还不小心将一架相册拂到了地上。
地上铺着地毯,相册摔到地上时没有声音,但却将不太牢靠的镜架摔散了,照片都从内侧露了出来。
时悦怔了一下,连忙弯腰去捡。
只是刚捡起照片,不知从哪里又抖落出半张残留的照片。
那张照片像是有了些年头,边角已经泛黄,轻飘飘的,从时悦手边飘落。
他慌忙伸手去捡,只是在看到那张照片上的人脸时,指尖一顿。
那半张相片飘忽着从时悦的指缝间落下,轻轻地躺在长毛地毯上。
年轻的男人脸庞在昏暗中若隐若现,面向镜头笑的张扬肆意,阳光落下,正巧在眼角上划过一丝光,衬的眼尾那小而红的泪痕愈发显眼。
像是被花枝刺破的,浓稠又艳丽的泪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20电话
时悦愣在那里,指尖在距离照片只有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
残片安静地躺在地上,年轻的男人隔着遥远的时光,微笑着和他对视。
一只手从身侧伸过来,越过他,将地上的半张残片捡起。
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相片一角,像是拈着一枝花,轻飘飘地,怕伤着它。
时悦有一瞬的晃神。
他突然就想起昨晚这只手攥着他腰的模样。
青筋暴露,带着一层薄汗,又性感又有点凶,除了让他感到疼之外还有些说不出的害怕。
仿佛不是一个人似得。
时悦收回手,指尖贴着裤边轻轻地攥了攥。
他站在那里,嗓子里干巴巴的,“对、对不起……”
男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的,走过来的时候他都没听到声音,他捏了捏时悦露在外面的脖颈,像是安抚一只受了惊的猫崽子。
“没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光裸着健硕的上身,只穿着一条睡裤,弯腰将已经摔坏的相框捡起来,连着那半张残片一起放在书架上。
他的视线清冷的扫过那半张残片上,却没有过多停留,更像是随手把摔坏的物品归置到一旁的漫不经心,等做完这一切,他才揽着时悦坐到床边。
“不再休息一会儿吗?”
时悦抿着唇小声回答,“想上厕所了。”
男人微微一怔,然后笑了,干燥温热的手掌抚过他耳边细碎的头发,“需要我抱着你去么?”
清早的男人显得格外的温柔,昨晚吃的很餍足,所以毫不吝啬,看着时悦的眼睛都泛着轻柔的光。
时悦垂下眼,用额头抵着男人的肩头,力道很小的轻蹭着撒娇。
“……需要。”他很小声的呢喃,“我腿都站不住啦。”
从男人的胸膛传来一阵沉闷的笑声,随后他被抱着扛起来,带到卫生间解决了令人窘迫的生理需求。
他们没人再提起那藏在相册背面的半张残片,好似那只是个微不足道的插曲,时悦不问不好奇,在这个宁静的早晨,和贺戎一起吃了个温馨的早餐。
贺戎今天不去公司,他穿着宽松舒适的居家服,搂着时悦一起坐在沙发上。
他捧着一本书静静地看,时悦就躺在他腿上玩手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的手指时不时穿梭在他柔软的发间,呼吸间他还能嗅到男人腕间混合着草木气息,以及几分雨后潮湿的淡淡香水味。
那是贺戎常用的一款香水,时悦总是喜欢那股湿润的像是走在长满苔藓的深山老林中的气息,让他很是迷恋。
他自己还偷偷喷过,却总没有贺戎身上的那股子沉稳,只让人觉出一股子梅雨季节时的刺鼻霉味,不伦不类。
后来他就不再偷着喷了,只着迷于嗅闻贺戎腕间的气味,在他抚过自己脸颊的时候,还会追着,鼻尖抵在那处,像一个瘾君子,贪恋那点记忆中的潮湿气息。
从前现在,记忆中不曾变过的,只有这像是从雨夜中走过的混合着湿意的草木气息。
曾经他以为这让人着迷的气息只属于自己,后来他明白自己也只是偷着得来的短暂幸运。
而现在看来,谁都有秘密。
在这让人上瘾的气味后面,又有多少个像他这样,曾经疯狂迷恋过的人呢?
他不知道,却也懒得探究了。
阳光顺着时悦的脚尖一点点上移,晒的他浑身暖洋洋。
阳光下,他们宛如一对寻常情侣,沐浴着清晨的阳光,彼此依偎。
男人揪着时悦的发尾绕在指尖把玩着,眼神柔和,一切都恰到好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觉得,如果不是身体实在吃不消,他们可能还会沐浴着阳光,在沙发上温柔的缠绵一回。
然而一通电话却突兀的打断了这片刻的宁静。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时悦能明显感知到贺戎突然变幻的情绪,那一直抚着他的指尖也停下了。
他抬起眼不动声色的瞥着男人突然冷下来的侧脸,默默把手机锁屏,安静的不发出一点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冷淡的声音响起。
“我知道了,一会儿过去。”
看样子应该是有事,时悦懂事的从男人腿上爬起来,坐在一旁,安静地等着男人挂了电话让他先回去。
可是下一句,却让他冷不丁怔在那里。
男人很冷静,神情甚至是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但说出口的话,却让人浑身发冷。
“等他醒过来,你告诉他。如果他真的死了,我会把他的骨灰送到很远的地方,让他们永永远远的分开,死后也无法在一起。”
“我说到做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21他喜欢的,是那份纯粹的爱意
贺戎来到疗养院的时候,一群医护人员正从病房里走出来。
助理在男人耳边低声道:“林先生刚才醒来了,情绪有些激动。医生打了一针安定,现在已经睡过去了。”
贺戎点了点头,神情有些冷淡。
推开门走进去,在满屋刺鼻的消毒水气味中,站在病床边,垂眼望着躺在那里苍白枯瘦的男人。
他太瘦了,躺在那里盖着一层薄薄的毯子,胸前却看不到半点起伏。如果不是监测仪还在跳动着,贺戎都要怀疑这个痛苦挣扎了这么久的男人早已解脱,达到他想要去的彼岸。
可即便他还活着,从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行将就木的灰败气息仍旧让他像一朵开败了的花。
包裹着厚厚纱布的手腕泅出一小片褐色的血迹,贺戎垂下视线,眼中情绪晦涩难辨。
他摘下手套,坐在病床对面的沙发上,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沉静的打量着这个病床上的躯壳。
是的,躯壳。
躺在那里的只是一副可怜的躯壳,内里的灵魂早就在漫无止境的孤独和黑暗中磨灭殆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岁月在他身上增添了几分痕迹,曾经容貌艳丽张扬的男人,眼角也多了几丝不太显眼的细纹。
眼下一片青黑,脸颊泛着一股不太正常的青灰。
连那颗记忆中宛如玫瑰滴血的泪痣,也晦暗乌沉,失去了曾经的鲜活明亮。
男人的神情中有着几分莫名的清冷,他看着那颗小小的泪痣,耳边似乎还回响着那人清亮悦耳的声音。
‘我这么爱他,我们一定会走到最后!’
‘我要永永远远和他在一起,死亡也无法将我们分开……’
曾经的誓言言犹在耳,死亡终究还是将相爱的人分隔开,只留下活着的人守着那点残存的记忆独自在世间挣扎度日。
‘我不想再一个人了。’
曾经笑起来世界都亮了的男人,脸色苍白,眼中布满了阴霾。他就像一只失去了伴侣再难以飞行的大雁,在长久的思念中抑郁成疾。
在漫漫长夜里,在那些孤枕难眠的每一个冰冷的夜晚,那些浓烈的刻骨的爱意都转化为绵绵无尽的恨。
当初有多么地爱,现在就有多么地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怎么可以丢下我一个人?’
‘他为什么觉得没有他的世界我就可以好好地活下去!’
那人看着贺戎,眼中是不加掩盖的浓烈恨意,“他居然把我交付给你?你又凭什么决定我今后的人生?”
那双曾经饱含爱意的眼睛最终还是消失了。
人类真是一个复杂的生物。
爱的人是他,恨的人也是他。
贺戎很难说清他内心的感觉,大抵还是有些失望的。
他见过那双眼睛在迸发爱意时的光,明亮温暖,像是把别人的世界都照亮了。
纯粹的热爱。
他无法想象,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可以让一个人那么义无反顾的爱着另一个人,爱到变成身体的一部分,失去他就像剜去心脏般无法成活。
可是现在,那双时刻都充满爱意的眼睛再也不复存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每当他看着那沉寂如一潭死水的眸子,心中只觉得遗憾。
不会再有了,大雁的伴侣已经死去,那双眼睛再也无法迸发出热烈又纯粹的光了。
男人垂下眸子,望着自己的指尖。
不知怎么突然想起今早离开时,手指拂过时悦发间,他微微笑着的模样。
温顺乖巧,眼睛里柔柔的。
他想,自己或许见过一道纯粹如火的目光,夹杂着被他忽略的情意,颤颤巍巍的向他望过来。
只是那目光太弱小了,像一颗刚刚冒尖的嫩芽,很脆弱很无辜,一点点风吹雨打就让他夭折了。
那样柔弱的没有力量的目光,自然得不到男人的怜悯和关注,很自然就被抛到脑后,无人问津。
贺戎就坐在那里,垂着眸子想了很多。
等到他听到那微弱的声响时,床上的人已经醒了。
他用那双毫无焦距的眼睛望着贺戎,突然咧开嘴角,嘲讽的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来确定……我还活着的么?”
他的声音很轻,没什么力气,说上一句都要喘好久。
贺戎没有回答他,神情还是那副百年不变的冷淡。
“他让你活着。”
“呵。”那人嘴角扯起一个难看的笑容,“你真是他的好儿子。”
贺戎抬眼,眸子里黑沉沉的,“你的生命中不应该只有他一个人。”
“他已经死了。”男人的声音轻飘飘地,“你应该往前看。”
躺在床上的人很久都没说话,他已经没有力气了,只是平静的望着虚空,声音也显得很缥缈。
“在他把我一个人丢下的时候,我的前路就已经没有了。”
他转过视线,望着男人的眼中似乎有一丝水光。
“我很脆弱的。”他像是无奈的笑了,“没有他,我活不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无法忍受每天早上在没有他的床上苏醒的日子,我无法接受一边在梦里怀念他一边梦醒后独自失落。”
“我想让他再陪我说说话……”
一行清泪从眼角滑下,他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只能躺在那里默默的流泪。
“我很想他。”
“可是我却见不到他。”
他絮絮叨叨的叙说着他的思念,贺戎就坐在那里安静的听着。
眼前这个失去爱人的可怜虫是他父亲最为深爱的小情人。
在他父亲因意外去世后,他也崩溃了。
他叫林希,在最好的年岁里遇到了自己的父亲,年少人张扬浓烈的爱情毫无保留的给了这个年长他许多的男人。
他热烈,富有激情,一腔爱意只给了他的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结了婚,成为彼此的爱人和家人,他们相爱,不分彼此。
林希以为他们会在遥远的未来因为年龄的差距而先后离别,但那个时候就算分开他也会因为长久的相伴而觉得幸福知足。
却没想到,因为一场意外,他的路只走了一半就成了最先留下的那个人。
这无疑是最残酷的打击。
贺戎受父亲临终所托,要好好照顾林希,他似乎能预见林希的决绝,只一个劲的说。
“让他活……让他好好活……下去……”
在贺戎还年轻的时候,他以为自己对林希也是抱着一种不可说的感情。
那双明亮又艳丽的眸子里,承载着一种让人心悸的光,他承认,他是真的喜欢看那双眼睛亮起来的时候。
喜欢看他做错事撒娇的样子,喜欢看他因为一点小事吃醋,喜欢他大胆表达爱意宣誓主权,喜欢他横眉冷目。
那个时候的他,浑身都在发亮,迷人的令人移不开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这种喜欢是带着欺骗性的,因为他喜欢的林希从内到外都带着父亲的影子。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细节,也留着父亲的痕迹。
可是当时的贺戎并不能很好的分清,直到时日久了他才发现,或许自己对林希的感情并不是爱意。
或者说,那甚至都称不上是一种感情。
他喜欢的,只是林希爱着父亲时义无反顾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样子。
不关乎他是谁,只是那份真挚的纯粹的爱意。
像冬日里的炭火,烧灼着他的心。
他自幼情感淡薄,父母在他出生后就离婚各自成家,他不知道一对相爱的人是怎么相处的,但是他喜欢看林希和父亲相处的点点滴滴。
但是父亲去世了,林希的眼中再次没有迸发出浓烈的爱火,他把那空虚的爱意转化为浓浓的恨,恨他,恨自己,恨曾经的爱人。
那个满目爱意的年轻人最终还是死在了过去。
正在絮叨的人突然停了下来,怔怔地望着贺戎,突然诡异的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理解我,没关系。”
他语气轻飘飘地,“那是因为你没有遇到那个你爱的人。总有一天,你也会体会到这种爱而不得,得到后却又硬生生被剥夺的绝望和痛苦。”
贺戎脸上淡淡的,没有说话。
只是在林希这么说的时候,脑海中突然出现另一双水润明亮的眼睛。
怯怯地看着他,像一只惊慌失措的幼崽,想要靠近却又害怕伤害,懵懂又无辜。
那时,他小心翼翼地问,“你可以抱抱我么?”
他后来是怎么做的呢?
是了,他俯身抱住他,亲了亲他的额头,对他说。
“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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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悦顶着一头还没擦干的湿发,慢悠悠的从浴室晃出来。
他洗的小脸发红,眼角眉梢都浸满了湿意,歪倒着躺进沙发里,舒服的直叹息。
他拿起手机想要翻翻微博,却看到两条微信消息。
显示是半小时前发来的。
——明天我有一场校外篮球赛,给你留了一张票,你要来看吗?
对面那人问的小心翼翼,看时悦很久没回复,隔了一会儿又发了一条。
——你休息了么?
看到时悦一直没回复,那边摸不准他的态度,也就安静的没再打扰他。
时悦趴在沙发上,指尖划过沙发靠垫上细碎柔软的纹路,垂下眼回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啊。”
那边像是一直在等着,他刚发过去没多久,对面就回过来。
——那我明天去接你!
赛事安排到了明天上午,时悦还在想明天要几点起床,对面就又发来消息。
——你不用起太早,我会给你带早点,你可以多休息一会。
虽然没见面,但字里行间流露出的兴奋仍旧透过手机屏幕清晰的传过来。
时悦咬了咬唇。
——好啊,谢谢你。
他躺在只有自己的小床上,一张薄被从头裹到脚,只露出一双亮而大的眼睛,望着天花板怔怔地发呆。
脑海中似乎还残留着那个阳光帅气的大男生拘谨的站在路灯下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上去又干净又清朗的一个人,和他,和那些上过床的男人们似乎都不太一样,连笑容都是纯粹的。
这样的一个人,自己居然要用最不堪的方式引诱他,玷污他么?
时悦缓缓地闭上眼,贴着柔软的被褥蹭了蹭,眉间隆起一道微弱的起伏。
……
虽然越辰说了不用他起太早,但时悦还是早早就醒了。
他洗漱干净站在阳台上伸了个懒腰,做了一晚上光怪陆离的梦,他没有觉得神清气爽,反倒越睡越累,天没亮就醒了。
周末的清晨,大家都起得很晚,街面上没几个人,时悦一眼就看到那个站在树下,倚在一辆黑色重机旁的身影。
他怔了怔,拿起手机发了条消息。
果然,刚发过去,站在树下的人就从阴影中走出来,抬起头,对着时悦招了招手。
时悦想了想,又给他发了条信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多久,门铃响起。
时悦踩着软毛拖鞋去开门,门外站着一身黑色贴身骑手服的越辰。
他臂间夹着头盔,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前,将老式木门都衬得矮小了几分。
时悦抿着唇角笑了笑,将人让进来。
“需要换鞋吗?”
越辰拘谨地站在鞋柜旁,胸前的衣服鼓起一片,还时不时用手托着,像是藏着什么东西。
时悦笑了,“不好意思,平常家人很少来人,没有准备多余的鞋子,不换鞋也没关系的。”
越辰原本还觉得就这么穿着脏鞋子进屋不太好,可是一听到时悦说家里没其他人,眼睛顿时一亮。
时悦没有看到这一幕,他将人带到餐桌前,抬起眼,笑的很温柔,“想吃点什么,如果不太难的话,我应该没问题。”
说起吃的,越辰才反应过来,他慌忙取出胸前藏着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用你做,我买了早点。”
怀里的纸袋还带着点温度,被从胸口拿出来的时候甚至连汤汁都没洒出来。
时悦怔在那里。
但男生却没事人似得,把纸袋敞开,从里面拿出一盒盒包裹严密一看就很昂贵的早点来。
时悦甚至还能在一碗金黄色的小米粥里看到卧在里面的一截海参。
“你……”时悦目瞪口呆的望着摆满一桌的早点,艰难地问,“你早上一般都吃这么多的么?”
越辰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把他们有的都拿过来了……”
时悦看着那一堆吃的就头疼,“太多了,吃不完的。”
“没事,你捡着喜欢的吃。”越辰一边说着,一边给时悦把那盒加了海参的粥碗推过来,“你吃这个,好吃。”
推过去了看到盒盖没掀开,又拿了回去,打开盒盖,拿了汤勺一并递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快吃,一会儿凉了。”
明明看着很笨拙的一个人,但是相处起来却总是很细致周到,很难不让人觉得亲近。
时悦垂着眼轻轻地笑了,承了他这份好意,“谢谢。”
吃到最后还是没吃完,时悦只能把剩下的都放进冰箱。他把越辰赶去洗手,自己留下清理垃圾。
洗手间里,越辰抽了张纸巾擦手。趁着时悦没在身边,他抬起眼来,缓缓打量四周。
置物架上摆着一排个人用品,从小到大摆放齐整,毛巾叠的有棱有角,牙杯也放的规规矩矩,一看主人就是很爱干净也喜欢收拾家务的。
他环视一圈,没看到第二个人的生活痕迹,眼睛更亮了。
他心情很好的轻哼起来,抬起还沾着水珠的手指,戳了戳杯子里的牙刷。
“一个人啊。”他眼睛亮亮地,“那真是棒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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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重机载着时悦一路风驰电掣的赶到比赛场地,头盔很新,连一丝划痕都没有,似乎是刚买的,夹杂着一些浅淡的塑胶味以及几分若隐若现的柠檬清香。
清爽,干净。
是越辰身上的味道。
他好像特别喜欢这种清爽的果香,上次见面时,头盔里也是这种清新的味道。
不像这个年纪的其他男生,叼着烟,言谈举止间带着几分毫不遮掩的年少轻狂,身上总会残留几分挥不去的呛人烟味。
越辰身上就没有。
时悦抓着他的衣角,紧紧贴着他坐在身后时,甚至还能嗅到他衣服上柔顺剂的淡淡香味。
气味是有记忆的,那淡淡的气味将他拉回那无数个漫漫长夜,小小的他躲进衣柜里,被柔软的衣物包裹着,他闭上眼在那阵幽香中安心的睡过去。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他像是回到了那个小小的安全区,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耳边风声拂过,他轻轻地靠在男生肩头,闭上了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达赛场的时候,不大的场馆内已经挤满了人,越辰作为队长来的算晚了,早有队员在更衣间哀声嚎叫,问他怎么才来。
越辰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拍开他,让他闭嘴。
“没我你们就不活了?”他提着随身带的挎包,抬眼扫了一圈,“还不抓紧热身,闲聊什么!”
有不明情况的队员看到跟在越辰身后进来的时悦,一扬手拦住了。
“哎你什么人,这是队员更衣室,外人不能……”
他的手还没挨上时悦,就被越辰一把扯开了。
他皱着眉头,将时悦护在身后,垂眼斜瞥着那人,“嚷嚷什么,有话说话别上手。”
他用身体挤开那人,把时悦让进去,“这是我带来的人。”
那队友还有些纳闷,看着自家队长像护小鸡崽似得带着那人走进更衣间,无语的揉了揉被拍开的手。
到底是谁先上的手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越辰撂下这一句话也不再过多解释,顶着队员们纷纷投来的诧异目光,面不改色的领着时悦进了最里面的独立更衣间。
他给时悦预留了最佳观看位,那里坐着的都是队员们的家属或朋友。但现场人太多太挤,他害怕时悦一时找不到位置就先带着他去后台,想着等会再找工作人员把他领过去。
可是一到更衣间他就后悔了。
这群大老爷们怎么还没换完衣服?一个个裸着上半身晃悠来晃悠去的,还有一个把着裤边正要弯腰脱裤子……
越辰脸色不太好看,猛地上前一步挡在时悦跟前,一肘子将那个正要脱裤子的人怼到柜门上。
“哎卧槽……”
时悦诧异的望过去,越辰就挡在他面前,仗着人高马大,将那人挡得严严实实。
“没事。”
他把手搭上时悦的肩膀,揽着他往前走,自始至终都没让他回头。
只有那个被怼到柜门上的队员揉着头回头看了一眼,和旁边望过来的队友们碰了个眼神,一脸的莫名其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是独立更衣间,其实也就是多了个隔帘,时悦四处看了看,很自觉的找了个空位坐下。
可是还没等他彻底坐稳,就被越辰拉起来,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脑推进那个小隔间。
“唰”的一声,隔帘拉上,他和外面的更衣室彻底分隔开。
时悦眨了眨眼,满脑门问号。
“越辰?”
他想掀开帘子看看,结果隔帘被人从外面攥住了,他扯了一下居然没扯开。
越辰的声音在帘子外响起,吭哧吭哧地。
“你、你还是待在里面吧,外面……太乱了。”
时悦一时没明白那个“太乱了”是什么意思,但感觉越辰异常坚持的模样,也没反驳,乖乖地待在小隔间里。
他无聊的盯着自己的脚尖,听着外面的越辰不知在说些什么,没一会儿更衣间就安静了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到越辰说让他出来时,他探出头一看,才发现整间更衣室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下他们俩。
“他们人呢?”时悦诧异的问。
“已经去场上了。”越辰一身帅气的篮球服,手上拎着挎包,“走吧,我让人带你去观看区。”
穿着篮球服的男生显得异常的爽朗帅气,活力四射,一路上赢得了很多男男女女热烈的目光,就连跟在身后的时悦也被好奇的打量着,收获了不少明里暗里的视线。
一位工作人员带着时悦去往观赛区,他刚坐下,就看到不远处正在热身的越辰小跑着过来,将挎包递给他。
他挠了挠头,眼睛都不知道要看向哪里。
“那个……能帮我拿着包么?里面有我的水杯和毛巾……我、我不太想让别人碰……”
时悦笑了笑,接过来放在腿上,“没事的,我帮你拿着。”
越辰像是很开心,咧着嘴笑起来,“那、那我中场的时候来找你拿。”
“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穿着篮球服的大男生迎着队友而去,相互击掌,高大帅气的身影在赛场上奔跑起来,场内的气氛也逐渐火热。
时悦抱着越辰的挎包乖巧的坐在座位上,他对那些投在自己身上好奇打量的目光视若不见,视线跟随着场内那个高大的身影来回移动。
不知过了多久,身边坐下一个人,时悦余光里看到她飘过的裙角,礼貌的让了让,并没有抬头。
然而那人坐下后,只安静了一会儿就开口道:“东西太多了,我帮你一起拿着吧。”
时悦怔了下,这才看向身边。
那是一个很漂亮的长发女生,穿着白色碎花裙,坐在那里温温柔柔地笑着,看着很温婉可人,动作却很自来熟。
“我帮你拿着水杯,好不好?”
她从时悦手里把水杯拿过去,用手挽了挽耳边碎发,笑的柔风细雨。
“之前越辰比赛的时候,我们经常会帮他看管水杯背包什么的,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
时悦没怎么听那个女生的解释,他只是垂着眼,静静地望着不知怎么就已经转到女生手里的水杯,一时没有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生说了几句就不再说话了,转过头去认真地看着场内比赛,跟着人群一起欢呼加油起来。
时悦轻轻地瞥了她一眼,嘴角的笑容淡淡地。
他歪了歪头,视线扫过场内比赛,突然起身离开了观看席。
他起身的动静让场内正准备投球的人怔了怔,愣神之际就被人把球拍了出去。
他一阵懊恼,马上回过神来,继续专心比赛,只是内心比刚才焦躁了不少。
好不容易等到中场休息,越辰朝观赛区走过去,一眼望去没看到时悦的身影,顿时就有些着急。
这时,一个十分眼熟的水杯从旁边递过来,漂亮的长发女生扬着笑脸。
“要不要喝水?”
越辰看了看那水杯,又抬头看了她一眼,眉头缓缓皱起。
“你怎么拿着我的杯子,坐在这里的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上手接,扭头四处看着,还在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
“他可能有事吧,刚才就走了。”
女生声音细细柔柔地回答他,杯子又往前递了递,还抽了张纸巾,“擦擦汗吧。”
越辰往后退了半步,没理她,抿了抿唇,脸上的神情又是焦躁又是失落的。
“不用了。”
他有点冷淡的开口,没管女生失望的神情,脚下一转,就要回到赛场中。
可是他刚转过身,就听到身后传来那人的声音。
“要喝水么?”
刚才还很失落的大男生猛地转过头来,直勾勾地看着正从另一边走来的人,呆呆地问:“你……没走?”
时悦怔了一下,随后笑起来,“我为什么要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抬起手,让他看自己刚买的矿泉水,“只是有点口渴,去买了瓶水。”
他走过来,看都没看旁边站着的女生,将拧开的水递过去。
“要喝吗?不过不是很冰,老板只剩下常温的。”
越辰愣了一下,随后咧开嘴笑出一口白牙,“没事,常温的就很好。”
他接过那瓶水,咕噜咕噜狂饮起来。
时悦又从挎包里找出毛巾递给他,“擦擦汗?”
越辰接过去,两三下将额头的汗擦干净。
哨声响起,下半场比赛开始了,他站在那里扭头看了眼赛场,却没着急过去。
“不去吗?”
时悦提醒他,他看到他的队友在朝这边招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越辰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靠近他,声音压得很低。
“你不要走,好不好?”
时悦愣在这里。
刚打完半场比赛的大男生浑身都是汗,眉目间散发出这个年龄段独有的蓬勃旺盛的朝气。
张扬,年少气盛。
他应该站在赛场上挥汗如雨,而不是站在这里像一只极力想要挽留的大狗,哀求着时悦不要走。
时悦垂下眼,手指尖无意识的蜷了蜷。
裁判已经在催了,越辰回头看了一眼,把毛巾递给时悦。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他轻轻拉着时悦的手腕,在他耳边低声道。
“你别走,看我怎么赢这场比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24我、我可以吻你么?
时悦一直留到了最后,越辰也如他所说,毫无悬念的带领队伍赢得了这场篮球赛的胜利。
他像是一头身姿矫健的雄狮,在赛场上所向披靡,耀眼的让人转不开视线。
赛后一群队员吵吵闹闹的要越辰请吃饭,年轻小伙子闹起来没分寸,推推搡搡的一路就没能安静下来。
越辰冲过澡,头发上还滴着水,背着挎包一脸不爽的倚在车旁。
“不去,要去你们自己去。”
他偷偷瞥了眼还在一旁等着他的时悦,拒绝的毫不留情。
“请客可以,我才不跟你们一起吃饭,牲口似得……”
他嘟嘟囔囔地,脸上满满的嫌弃。
“别啊队长。”
队员们哀嚎,看到站在旁边笑着的时悦,就开始游说他。
“你劝劝队长吧,你和他一起来的,怎么也得吃顿饭再回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队长很少带亲近的朋友过来看比赛,今天不仅把人带过来了,还一直护着,这让大家都察觉到一丝不一样的信号。
越辰也看过来,时悦笑着摆摆手,“我都可以,没关系的。”
可就算时悦这么说,越辰也犹豫了很久。
他是要和时悦一起吃饭的,但计划里可没这些只知道吃的猪队友。
他都想好了,一会儿先去那家网上评价最高的餐厅吃饭,然后晚上再骑车带着时悦去兜风。
“他们很吵的……”
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暗戳戳瞪着那些猪队友希望他们有点眼色,不要不知好歹。
这时,旁边有人像是想起什么,提了一嘴。
“我记得这附近有条商业街,最近刚开了家密室逃脱。”他双手一合,眼睛亮起来,“吃完饭正好去玩密室逃脱怎么样?”
此话一出大家都兴奋起来。
“这个好这个好,如果要去我就把我家那个带过来一起玩……”
“前天我刚加了个小学妹,我也要把她叫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群大老爷们嘿嘿一笑,勾肩搭背一脸坏相。
“月黑风高,阴森恐怖,牵个小手不为过吧。”
越辰没想到是这么个走向,愣了一会儿后眼睛也一点点的亮起来。
这次他没再拒绝,领着人去了附近一家干净敞亮的餐馆,半大小伙不挑吃的,越辰的关注点全在时悦身上,只要他说可以那就行。
一群人吃饱喝足就开始打电话叫各自的小女朋友出来玩,越辰懒得让时悦听他们不招腔调的荤话,载着时悦就先溜了。
时悦戴着头盔,坐在他身后,笑的眼睛都眯起来。
一行人特意选了恐怖指数五颗星的真人密室,里面会有扮作猛鬼的NPC冷不丁跳出来吓你一跳,刚开始还乐乐呵呵的大老爷们,一进到阴森恐怖的密室里,顿时就缩成鹌鹑,被鬼追的抱头鼠窜。
时悦第一次玩这么惊险刺激的项目,一颗心砰砰直跳。
伸手不见五指的密室里,光源稀缺,只有苍白老旧的壁灯时不时闪两下,勉强照映出脚下的路。
他的手被越辰紧紧的攥在掌心,肌肤相贴的地方已经渗出一层细密的汗,哪怕被鬼追着跑也没松开过分毫。
将近十人的队伍在猛鬼不遗余力的卖力恐吓中彻底分散开,时悦跌跌撞撞的被越辰拉着往前跑,身后有零碎的脚步声锲而不舍的追着,间或有队员们撕心裂肺的嚎叫。
这样好似亡命奔跑的场景让时悦的一颗心都猛地提起来,在看不见的昏暗中,只有那双紧密相连的手才是彼此唯一的依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拐过下一道弯时,前面的身影突然一顿,时悦猝不及防,整个人都撞了上去,他唔的一声痛呼,捂着撞疼的鼻子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越辰急了,在黑暗中摸索着,要去看他的脸。
“怎么样,撞疼了是不是?”
然而还没等时悦回答他,他也不知看到什么,猛地扯过时悦的胳膊一把将他带进怀里,半托半抱压着人就往一侧的柜门里躲进去。
“嘘——”
时悦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几乎他们刚躲进去,他就听到外面响起一串零碎的脚步声,还隐隐有着铁链拖过地面的渗人声响。
时悦惊悚的瞪大了眼,更不敢出声了。
虽然知道这些都是人为的,但在这恐怖阴森的氛围烘托下,还有那些相当阴间的配乐,他还是忍不住抖了抖。
柜子里空间狭小,容纳两个人实在有些吃力,时悦要紧紧贴着里侧才不至于将越辰挤出去。
是的,在猛鬼追来的一瞬间,越辰护着他先躲进了柜子里,自己用后背堵在外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窄小的空间里,哪怕睁大双眼也看不见对面的人。
但是却能听到彼此略显急促的呼吸和不太冷静的心跳,在安静窄小的空间里,他们彼此挨得很近,甚至能感知到对方的呼吸吹拂在脸颊上的细微的触感。
痒痒地,还带着点灼热的潮意。
心跳声一下又一下,在密闭的空间里显得越发清晰。
时悦突然觉得呼吸都热了,他微微侧过脸,那又沉又重的心跳声更加明显,像是紧贴在他耳边,一下下敲击着他的鼓膜,让他心生战栗。
不知过了多久,在外面徘徊的猛鬼没看到猎物,拖着铁链叮叮当当地到其他地方吓人去了。
密闭的空间里,谁都没有先出声。
“滴”的一声轻响,黑暗的空间里亮起一道微弱的光芒。
——是越辰手腕上的运动手表,似乎是收到了什么讯息,电子屏幕被突然唤醒。
不大的空间里,映出两张呆怔的脸。
光影下时悦眼前的睫毛显得更加纤长翩跹,像是天鹅的羽翼,浓密又挺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它微微战栗着,抖动着,然后缓缓抬起来。
一双漂亮圆润的眸子在幽光中看向他,干净剔透的眸子像是嵌在湖底的宝石,莹润又带着几分惑人的光泽。
唇形饱满,唇尖有点肉肉的,看上去很软很嫩的样子。
幽幽亮光中,越辰的视线落在那勾人的嘴唇上,紧张的咽了下口水。
挺立的喉结上下滚动,时悦这才看到他喉结上有一颗浅浅的小痣,这么看过去的时候,有一种别样的性感迷人。
密闭的空间里一时沉寂,没人先开口说话。
直到被唤醒的屏幕再次熄灭,周围又陷入一片黑暗。
时悦抿了抿唇,手腕翻动,想要把手抽出来。
下一秒,黑暗中响起大男生紧张又沙哑的低声,带着几分忐忑和难言的渴望。
“我、我可以吻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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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又密闭的空间容易滋生出更多的欲望,像雨后潮湿的天气,滞闷焦躁,想让人不顾一切的发泄,渴望着释放。
柜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转了个弯就听不真切了。
耳边只剩下浅浅的呼吸声,和一下又一下沉甸甸的心跳。
眼睛看不见,其他感官却变得清晰起来。
衣物摩擦的声音,喉结紧张到翻涌的声音,和逐渐逼近的迎面而来的呼吸。
带着橙子气泡水的甜腻气息。
——那是越辰刚刚喝过的气泡水,漂亮绚丽的橘金色让时悦看了好久。
黑暗中,汗湿的指尖带着些微颤抖,顺着衣角一点点爬升,小心翼翼的摸索着,轻轻地捧着时悦的脸颊。
那双手湿热滚烫,炙热的温度让时悦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大拇指轻蹭着他的脸,带着几分爱怜和亲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没有说话,他紧贴着柜子内侧,在黑暗中缓缓睁大了眼。
洗发水干净清爽的气息混合着淡淡橙香逐渐向他靠近,时悦甚至能感觉到吹拂在眼皮上的温热呼吸。
鼻尖轻触在一起,柔软的唇浅浅地碰上——
下一秒,柜门突然从外面被大力打开,随即爆发出新一轮不要命的嘶吼。
“啊啊啊——”
“卧槽!!这里怎么还有俩!!”
越辰:“……”
“咔嚓。”
时悦听到耳边似乎有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然后眼前勉强看出一个轮廓的男生沉沉的吐出一口气,从狭小的空间钻出去。
“叫什么,叫什么!你们除了鬼吼鬼叫之外还能干点什么!”
“任务做了吗?谜题解了么?脑子被自己吃了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队长似乎格外的暴躁,被鬼追得到处跑的壮汉们缩在墙角瑟瑟发抖,只觉得此时此刻的队长比那些鬼怪还可怕。
至少他们不会对自己进行人身攻击,而自家队长就差指着鼻子骂他们废物了。
外面闹哄哄乱做一团,而时悦缩在柜子最里面,好半晌才眨了眨眼。
黑暗中,没人注意到他用微凉的手背悄悄抚了抚通红的脸颊。
……
一直到闯关成功,他们被工作人员带到休息区坐下,越辰的脸还黑黑的。
时悦喝着客服小妹妹递过来的水,隔着玻璃杯瞥了眼还在生气的大男生,嘴角悄悄勾了勾。
一个寸头队员凑到越辰身边,“队长,一会儿要不要去看电影,一起啊?”
越辰闭着眼仰头半躺在沙发里,面无表情,“不去。”
另一个也凑过来,笑骂那个队员,“你们这一个个有对象的就别拉着队长这个没人陪的了,缺不缺德啊!”
那人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哥俩好的拍着他的肩膀,“队长,我相信以你的风姿,什么样的小对象找不来,咱这校草的名头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自顾自说了半天,发现越辰没理他,回头又问他,“队长,想什么呢?”
越辰闭着眼,语气幽幽地,“在想怎么卸任队长职位……”
队员缩了缩脖子终于把嘴闭上了,周围的人也停下来,面面相觑。
时悦终于忍不住了,笑倒在沙发里。
越辰睁开眼,无奈的看着歪倒在沙发里,笑得脸色泛红的人。
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映着粼粼波光,像是被春风吹皱的湖水,潋滟风情无处藏。
半晌,他也垂下眼,轻轻地笑了。
越辰到最后也没答应大家一起去看电影。
他骑着重机,带着时悦在城市的街道帅气又拉风的兜了一圈,然后把他送回了家。
树下,大男生抱着头盔站在黑酷的重型机车旁,他穿着一身帅气的黑色骑行服,贴身的设计将他的身形勾勒的更加强健挺拔。
斑驳的光影从林叶间的缝隙落下,白日里那张阳光又干净的脸庞竟也透出几分成年人的性感和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颌被阴影勾勒出一道微微深刻的线条,连着那微抿的唇也露出几分性感的纤薄。
“到家了,那你……早点休息。”
站在那里的大男生哪怕看上去像个成熟稳重的大人,但在面对时悦时,总是会露出几分不合时宜的拘谨和慌张。
时悦低低地嗯了一声,视线却落在那双不停翕动的唇上。
脑海中又回想起那个窄小密闭的空间里,潮热的呼吸,急促的心跳,和那淡淡地甜甜地橙子味。
鬼使神差的,时悦上前迈了半步,在那人还在不停絮叨着今天累了吧早点休息的废话时,微微踮起脚尖。
柔软的嘴唇微微开启,含住那开阖的唇,成功止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越辰的眼睛蓦地瞪大。
微风拂过,飘来远处不知哪里的幽香,触感柔软的嘴唇含着他轻轻一吮,随后又快速的退开。
“晚安。”
那人低声说了一句,垂下眼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越辰怔在原地,过了很久,才用手指轻抚着嘴唇,像是在回味那美好又甜蜜的滋味。
……
远处。
一个身影沉默着将手中的烟头丢在地上,用脚尖狠狠碾灭。
而他的脚边,此时已经丢了许多踩灭的烟头。
他遥遥望着那个站在树下的身影,冷哼一声,掏出打火机。
“吧嗒”一声,火苗点燃,那人歪着头又点了一支烟。
火光明灭中,映出李费那张遍布寒霜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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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的烟头又多了一枚。
无人路过的角落,猩红色的光点明明灭灭,在沉默中燃到尽头。
手机震了震,一条讯息弹出。
李费歪头看了一眼,浸透冷风的眸子微微一顿。
信息很简短,却透着无尽的依赖。
——哥哥,什么时候才能让我见见他?
欣长的身形懒洋洋的倚着车门,在手机的微光下,那张向来玩世不恭的俊美脸庞上,笼罩着一层微薄的阴霾。
他吐出口中的最后一口烟雾,烟雾弥漫中,他指尖轻点着回复,脸上的神情平静到有一丝冷酷。
——快了,不要着急,我会让你们见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面像是很开心,字里行间都是满满的信任。
——我就知道哥哥对我最好了。
——谢谢哥哥。
夜晚微凉的风中,李费看着那行尽显亲密的语句,顿了很久。
他闭了闭眼,敲击屏幕。
——没事,你开心就好。
回复完这一条他把手机丢进车里,不愿再看一眼。
他倚在车旁,支起一只腿仰头望着不远处亮着灯的窗子。
细瘦的身影不时从轻薄的纱窗后闪过,也不知那人在忙些什么,许久都不曾躺下休息。
城市的亮光逐渐熄灭,只剩下他眼中的那盏灯,在深沉的夜色中流露出绵长又深情的温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瞬不瞬地望着那点光,哪怕已经熄灭,仍旧没离开过半寸视线。
……
时悦刚睡下没多久手机就震了一下。
他眯着眼睛摸到手机,看到李费发来的两个字:“开门。”
时悦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人也醒了一半。
开门?开哪个门?
家里房门吗?
时悦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
李费不是向来都懒得来这里么,矜贵的大少爷嫌弃这里又小又破,有时连车都不愿意开过来,每次都是自己去找他,好像自己上赶着找肏似得。
大少爷今天吃错药了么,怎么屈尊降贵跑他这里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盯着那两个字,不知想到什么又默默地躺了回去。
这么晚了,就当他睡着了什么都没看到吧。
可是大少爷有心不让他睡觉,已经开始动手敲门了。
像是知道他在家似得,敲门敲的很笃定,却也并不着急,一下又一下的,非要等到他去开门才罢休。
时悦无法,只好硬着头皮下来开门。
外面的人还在不疾不徐的敲着门,像是敲上瘾了,还敲出了几分带有旋律的鼓点。
时悦踩着拖鞋,连客厅的灯都懒得开,一把将门拉开,忍无可忍的对门外的人低吼。
“你还有完没完了!”
外面的人得偿所愿,一闪身从门缝挤进来。
时悦先是闻到一股散不尽的烟味,还没看清人就眼前一花,一股大力裹挟着他的腰,将他压在墙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木门在身侧轻轻阖上,而他整个人也被男人笼罩在怀里。
没有开灯客厅光线有些昏暗,月光照不到门口,他只能在黑暗中瞪大了眼。
“你又发什么疯?”
后背抵在冰冷的墙壁上,肩胛被撞得隐隐作痛,这让时悦的心情也变得很不美好起来。
对面的人缓缓欺近,时悦能嗅到一股浓烈到呛鼻的烟味。
“发疯?”李费轻轻一笑,微凉的唇瓣轻蹭着时悦柔软的耳畔,“总好过你发浪,不是么?”
时悦怔在那里。
一股强烈的羞辱感袭上心间,让时悦发狠的推开他。
可谁知,他鼓足力气的一推却没能推动眼前这可恶的男人,却被他再次按在墙上。
下一秒,炙热的唇夹杂着呛人的烟草味径直将他淹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喘,就被男人掠夺了所有呼吸。
“唔……”
他小小一只,被男人拢在怀里的时候,甚至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被迫顺从的抬起头来,承受着这个莫名带有狂躁情绪的吻。
他的舌尖还带着烟草的苦涩和辛辣,在时悦柔软的口腔里肆无忌惮的翻搅,让他也品尝到了那份仿佛能渗透心脾的苦涩。
“嗯……”
时悦无可逃脱的扬起头,像一只献祭的天鹅,被眼前这个男人吮吸着啃咬着。
“唔!”
嘴唇上传来一阵刺痛,时悦忍不住的痛吟出声,双手抵住男人猛烈起伏的胸膛,拼命推拒着他。
“别、别咬……”
也许是他的挣扎太多激烈,男人收敛了几分,但还是叼着那柔软丰润的嘴唇,含吮着,时不时用尖牙磨蹭着,像是警告,又像是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被亲的气喘吁吁,呼吸都乱了,偏偏怎么都躲不开,被男人压得死死地。
他被李费咬的一肚子火,又莫名觉得委屈。
这大少爷大晚上的又发什么疯,他是狗么,怎么还咬人呢!
他气的鼻尖一酸,眼眶都泛起一阵热意。
像是察觉到他的委屈,男人放开他的唇,改咬为舔,将唇瓣上相连的津液都舔舐干净。
时悦生气的撇过头去,不理他。
微弱的光线下,他能看到一点男人好看又性感的下颌线,半明半暗,勾勒出的线条也更加挺立深刻。
黑暗中他听到男人低缓的笑声,“这就委屈了?”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时悦光滑的脖颈,上面还残留着沐浴后留下的清香。
“一会儿还有更委屈的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低声笑着,沿着那纤细的脖颈一点点的吮吻,细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串炙热的痕迹,甚至还传来些微的刺痛感。
时悦急促的喘息着,被夹在冰冷的墙壁和男人炙热的胸膛间,像是无处可逃的可怜猎物,惊慌的挣扎。
“别、别留下痕迹……”
他都快哭出来了。
可是下一秒又被惩罚似的咬住了,时悦呜的一声,缩在那里不敢再动。
男人的声音有些没来由的冷。
“不能留痕迹?为什么?”
他笑了一声,“害怕被人看见?害怕被人知道你纯洁无辜的外表下其实是一副多么淫荡发浪被人肏透的肉体?”
时悦喘息着说不是,可是李费都懒得再听了。
他的动作没来由的急躁起来,手掌从时悦的衣角探进去,用力抚摸他细软的腰肢,在那滑腻的肌肤上不停流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抱起时悦,在不甚熟悉的客厅里跌跌撞撞地前行,然后撞开卧室房门,将人甩在床上。
时悦被摔的头晕脑胀,还没找到方向,就被拽着脚拖过去。
“啊……你放、放手!”
他在昏暗中胡乱踢踹着,却被抓着两只脚,毫不留情的将睡裤连同内裤都扯了下去。
“不……不行……”
时悦吓得直喊,却还是被拉开腿压在了胸前。
炙热的身躯压下来,随之而来的还有那硬热的巨物,在黑暗中不知不觉膨胀成筋脉喷张的模样,抵在时悦紧致的穴口蓄势待发。
时悦一张小脸都白了。
“不行的……”
他往后缩了缩,暴露在窗外洒进的苍冷月色下,将他眸中的水光都映照的一清二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费……”他仓皇的求饶,“不要这样,别让我痛。”
李费看着他那双含着泪的眼睛,突然就想让他哭的更凶一点。
好似只有这样,自己心中那股莫名其妙的邪火才能得到发泄。
好似这样,才能抚平他心中没来由的焦躁。
他瞥开视线,狠下心不去理会时悦的哀求,从黑暗中摸出润滑剂来,用手指匆匆给那娇嫩紧致的地方开拓了一番。
然后抱着那人微微颤抖的身体,压着他,将那狰狞滚烫的巨物一点点挤了进去。
时悦死死地咬住嘴唇,感受着身体被一寸寸撑开,被侵占,被填满。
他甚至能听到肠肉被性器捅开时粘腻的声响,一直顶到最深处,才堪堪停下。
时悦最后还是没能忍住,双手抵在男人的肩头,像是抱着又像是在抗拒,小声又崩溃的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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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费到现在都记得他和时悦第一次上床时的画面。
穿着宽大的白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了,露出细长的锁骨,坐在床上,故作淡定的脱衣服。
其实手都在抖,细的稍微用些力就能折断的手腕上戴了一串红绳,衬得那白皙的肌肤更加剔透洁白。
他感到很好笑,觉得自己被小看了。
他也不是见到个人张开腿就会上去肏的,像这种仿佛在逼良为娼的性爱,他只觉得索然无味。
所以他没动,只是坐在那里,看着那人脱衣服,夏天穿的单薄,他很快就脱得干净。
只是李费仍旧没有要过去的意思,全程就坐在那里漠然的看着他脱衣服,打量着他,嘴角勾着浅浅地笑意。
他明明那么害怕,脱光了站在那里,羞耻的全身都泛出粉嫩的色泽,可是却没有退缩。
李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不说话。
他想知道这个人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勾起自己的兴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赤裸着站在那里,双手紧张的搅在一起,眼巴巴地望向自己。
像一只冬夜里无家可归的小动物,站在漫天飞雪里茫然失措。
李费对他勾了勾手指,他犹豫了一下,然后低着头走过来。
他的脚趾像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玉石,踩在长毛地毯上,将它们衬的愈发莹润可爱。
他走过来,安静乖巧的跪坐在李费脚边,像一只柔软无害的小动物,趴伏在他的膝头,垂着眼声音很小的问:“我叫时悦,你想和我做爱吗?”
李费垂下视线,静静地打量,蓦地笑了。
他风流成性,对待情人一向呵护宠溺,遇到的床伴也大多妖娆性感,在床事上彼此都很满意。
这是他第一次遇到时悦这样的,不吵不闹,安静乖巧的让人想放在手心里把玩。
吃惯了山珍海味,李费也愿意去品尝一下清粥小菜。
他抱起那微微颤抖的身体,将他压在身下,彻底享用了他。
只是让他意外的是,他原以为的纯稚安良的小动物,却也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因为强烈的刺激而抱紧他的时候,他听到时悦一边哭泣呻吟一边无神的呢喃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再没有什么比这个更打击男人的自尊心了。
他很生气,异常的恼怒,觉得前所未有的耻辱。
他从来都没有的暴躁,向来体贴床伴的李费头一次在时悦身上爆发出自己的劣根性。
他放任自己在那具柔软的身体里进出,逼着他无法再叫出那个人的名字,逼的他只能哭喊求饶。
整整一晚上,时悦叫得嗓子都哑了。
最后,他趴在床边,苍白无力的双手垂下去落在地面上,他光洁的背脊上布满自己烙印上去的爱欲痕迹,像一只被蹂躏彻底的玩偶,没有一点生机。
激烈的情绪过后,他突然发现一件值得深思的事情。
究竟是什么原因驱使他没有扫兴离去,而是压着人里外肏了个透。
为什么对他有这么大的恶意?
是因为他听出那个名字是“贺戎”?还是其他什么别的原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总归是不一样的。
原来看似乖巧无害的小家伙也有着决绝的一面,居然就那么带着一身被其他男人狠狠疼爱的痕迹去找另一个男人。
最终的结果不得而知,但是看着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李费还假模假样的叹息:“啧啧,真是可怜啊。”
那个时候,时悦刻意的留下满身痕迹,只为印证一个显而易见的结果。
而现在,时悦拒绝留下痕迹,又是为了什么呢?
苍冷的月光下,那人小声呜咽着,眼角都憋红了。
李费俯下身,将肿胀的性器抽出半寸,再缓慢地顶进去,残忍的厮磨着。
他听到耳边时悦发出的破碎又压抑的哭吟,贴进他,声音缓而沉。
“这一次,你又想叫谁的名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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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令人感到安心的房间,柔软的床铺和贴着星河贴纸的天花板。
这里是他的安全屋,是他独享的静谧空间。
这是他的房间。
时悦反手紧紧抓握着床单,闭上眼不愿再看。
噗嗤一声,肉棒整根捅进去,搅着肠肉一起向里收缩,时悦抿着唇却还是不小心泄出一道口子,急喘着叫出来。
“唔……”他皱着眉头踢了踢腿,“轻、轻点!”
大少爷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居然也不嫌弃这小楼房无法容下他那高贵的身躯,一见面就开始拉着人办事。
他讨厌在自己的房间里做爱,这会让他有一种自己苦心藏起来的私密空间被外人侵犯的不适感。
除了林自南会不请自来外,贺戎和李费从来没踏足过这里。
他们更喜欢在或宽敞或奢华的房间,在餐厅在沙发在那足足能躺下数人的大床上,将时悦摆布成任何他们喜欢的姿势,进入他填满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陪在他们身边的任何场所,到最后都可能沦为发情的地方。
但只有这里,是让他能够安心睡觉的地方,不是供他们品尝肉欲的情欲场。
时悦维持一晚的好心情都在此刻消失殆尽。
他想着,床单被套又要换了,地毯呢?算了,也换了吧。
压在身上的男性躯体像一座小山,让人找不到抗拒的力量,他被按在那里,上半身陷在柔软的床铺里,下半身钉死在男人胯间。健硕的腰肢挤开他的腿,挺腰摆胯,将那根青紫粗大的肉刃尽数埋进绵软粘腻的肉穴中。
“唔……”
他觉得有点喘不上气了。
单薄的胸膛极力向上挺起,想要借此缓过体内那阵难言的肿胀。
那像是要将他整个人撑开撕裂开的胀痛让他直到现在都难以忍受,他心理上在拼命抗拒躲闪,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收缩着,将肉根往更加深的地方吸吮着。
那样绵绵密密的吸吮和紧到极致的包裹让男人更加亢奋,他握住时悦的腿窝向两边分开,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敞开的腿间,那道紧窄的蜜穴咬着青紫硬物不停吞吐的模样。
李费的眼睛亢奋到微微发红,他停下插入的动作,用手去触碰被自己撑开的嫩穴,那里俨然被撑大到失去吞咽的功能,只能紧紧卡着肉根底部,内部在缓慢而战栗的蠕动,试图挤出这根庞然大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紧啊……”
他赞叹着,大拇指揉按着蜜穴周围,那里被撑大到只剩下薄薄一层肉膜。
明明被肏过这么多次,那里却仍旧紧致粉嫩,干净的连一根毛发都没有,被肏的狠了还会流出很多动情的淫水,每次都让李费惊叹不已。
前端的性器也是粉粉的,龟头敏感稚嫩,囊袋饱满可爱,阴毛稀疏却不杂乱,看上去不像是给别人提供使用的,更像是专门任人把玩的。
他上手揉了两把,恶劣的将半硬的小家伙揉捏到站起来,贴着自己的肚皮战巍巍的摇晃着。
性器受到抚慰,时悦难耐的动了动腰,张开嘴仰颈低喘。
“别动它……”
身下因为粗暴的插入而感到胀痛,前面就很难有快感,被迫硬起来也只是加剧这种反差,这让他感到很难受,忍不住抖着腰缩了缩。
于是,李费眼睁睁看着白嫩的屁股晃了晃,嫩穴夹着自己那根粗硬的性器下意识吸吮起来。看不见的身体内部抽搐着搅动起来,裹挟着他的肉根疯狂推挤……
他倒吸一口气,眼睛爆红。
“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暗骂出声,随后俯下身将那软绵绵的身子按在怀里,环着他的肩,死死禁锢着。
时悦微妙的感知到一丝丝危险来临,拧着身子有些惊慌,“放、放开……”
下一秒,屁股被顶起来,男人健硕有力的腰胯找到合适的姿势,退出半寸,随后开始了打桩般又狠又快的进攻。
“啪啪——”
“啪啪啪——”
肉体拍打声顿时不绝于耳,响亮且清脆,每一下都整根进入,再整根拔出,来不及收缩的媚肉被带出来,然后再被深深的顶进去。
一时间,这间不大的房间被密集又凶狠的撞击声所包围,床脚似乎都移了位,摩擦着地板,发出刺耳的剐蹭声。
“啊啊……嗯嗯……停下……唔唔……”
强烈的冲击下,时悦连喘气都变得艰难。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分成了两半,下半身俨然失去了主动性,无法合拢,双腿双脚都随着这猛烈的攻击而乱晃,宛如被钉死在男人的性器上,被肏成一个淫荡的肉套子。
“啊啊……呜……嗯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强烈的刺激下,肠肉蠕动着开始分泌出粘腻的淫水,让肉棒的进出也变得更加顺畅,几乎是毫无任何阻碍的插到最深,然后再倏而后退,不待媚肉合拢又再次顶进去。
“太深……啊啊……太深了……慢点……慢……”
时悦开始拼命的挣扎呼喊,双脚乱蹬。
他被这猛烈的冲击肏的人都傻了,只觉得肚子都要被李费捅穿了,满心惊慌。
李费却抱紧了他,喘息着将自己埋在柔软的还泛着幽香的脖颈里,细细密密的吻着。
“宝贝儿,听话点……”
他的动作不见丝毫停顿,神情带着几分投入其中的痴迷,“听话,别乱动……让我好好肏一肏……”
他低喘着,在媚肉又一次夹着他抽搐着推挤时,喟叹出声:“宝贝儿,你真的是……”
“真的是……太会夹了。”
时悦只觉得下半身快被肏到麻木,乱晃的腿也失去了力气,无力地搭在男人的腰间,随着他的深入的动作而时不时战栗两下。
青筋勃发的硬物把稚嫩的蜜穴肏出媚红色,紧致的穴口像是适应了这不太合乎常规的尺寸,在拔出的时候还紧咬不放,咕叽咕叽着,将混合着肠液和精水的淫靡液体喷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硬物将穴肉彻底肏到软烂,借着淫水的润滑在体内换着角度的戳刺,好几次都顶到时悦的敏感点。
他狠狠地抓在李费的肩膀上,留下一排显眼的抓痕。
李费低声哼笑出来,声音里也带了几分喘,挺腰抵着那个地方就开始死命的磨。
“嗯?是这里吧,是不是这里?”
他动作幅度太大,体内泛滥的淫水也被挤出来,在身下发出噗嗤噗嗤的肉响,时悦忍着没来由的羞耻感,脚尖都绷直了。
突然,横冲直撞的硬物不知顶到了哪里,时悦皱着眉头呻吟出声。
“呜……”
他浑身一颤,整个人都在瞬间软掉了,可是身体却又敏感不自知的开始抽搐。
李费低哑的笑起来,加快速度的压着那个地方戳刺着,用力大到时悦平坦的小腹都有了明显的凸起。
“唔唔……啊啊啊……”
肠肉在瞬间绞紧了,死命缠着粗硬的巨物,体内被频繁戳刺的那一点也开始堆积起一片令人窒息的酥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被逼的眼泪都流出来,缩着腰想要逃开那要命的撞击,仰着脖子发出急促的喘息。
“唔……啊啊……要……要出来……”
从远处看去,一根紫红色筋脉蓬勃的巨物毫不留情的插在肉穴里,在里面大力翻搅着,圆润有肉的小屁股都因为剧烈的撞击而摇晃出虚影。
而在看不见的深处,媚肉开始有规律的抽搐起来。先是从最深处席卷而来,然后很快的漫过来,像是泛滥的江河,很快就淹没一切。
软烂的穴口宛如快要干涸的鱼类,躺在岸边张大嘴疯狂呼吸,含着男人硬挺的肉刃收缩着吸吮着,如万千只小嘴同时蠕动,一边在体内掀起滔天巨浪,一边搅紧了入侵者不愿放手。
“啊啊——”
时悦尖叫着向上拱起了腰背,柔韧的弧度让人很轻易就想起弯折的竹枝,纤薄却又坚韧,很难被人摧毁,却又想让人忍不住的再次攀折。
快感如灭世的浪潮,从尾椎徒然升起,倏地席卷而来,将时悦的呼吸都一并淹没。
“额……额额,唔……”
他拼命挣脱出男人的怀抱,反手紧攥着头顶的床单,撕扯着,想要依靠那微薄的力量抵抗那令人发指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肠肉绞紧了在体内搅弄的性器,李费咬牙停下,粗喘着撑立在时悦身上。
月色下,他能看到时悦的脸颊泛起一片狂热的潮红,眼角也被红意晕染了,双唇微张,神色似痛苦又似愉悦。
身下噗噗作响,李费低头望去,看到时悦身前的性器居然颤抖着就那么射了出来。
身下甜美的躯体彻底绵软下去,好似终于失去了所有力气,两双腿都向两边无力的敞开,门户大开的样子刺激着还没抒发的男人,让他额头青筋直跳。
“呼……嗯嗯……”
时悦软绵绵地闭上眼,身体却还陷在无尽的高潮中,时不时抽搐一下。
男人舔了舔嘴唇,凑上去亲他泛着水光的唇。
“宝贝儿,我还没射呢……”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的性感,在时悦耳边蛊惑他,“想不想我射,嗯?”
时悦根本无力回答他,他的体力总是跟不上这群精力旺盛的男人们,每次都被他们折腾的很惨。尤其是李费,体力旺盛花样多,时悦躲都躲不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睁开湿漉漉的眼睛望向那个恶劣笑着的男人,喘息着低声道:“想……”
男人动了动埋在他体内的肉棒,满意的听到时悦战栗的低哼。
“那就主动点亲爱的,求求我?或许我会速战速决?”
时悦太清楚他想要什么了,咬着下唇,敛下泛着水光的眼睛。
随后双手揽上男人的脖颈,如同世间最亲密的爱人,将自己送进他怀里。
无力的双腿不再勾缠着男人精壮的腰肢,而是主动敞开,以一个M形门户大开的姿势瘫在男人腰身两侧。
他像是彻底放弃抵抗的猎物,毫无遮掩的坦露下身,迎合着他,任其宰割。
“射进去,射给我。”
他贴在男人耳边宛如惑人的海妖轻声低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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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费果然如他所说,在时悦央求着他射进来的时候,按着那双绵软无力的腿,打桩机般挺腰抽送。
瘫在两侧的双腿又细又长,门户大开的任其深入,青紫肿胀的鸡巴如入无人之境,在红艳的蜜穴里疯狂搅动,时不时还被高潮过后敏感的肠肉裹得更紧。
时悦哭喘着紧紧抱着他的肩膀,最后在数十下又深又重的撞击下,硬热的肉根终于埋在火热的肠肉里,抖动着射了出来。
时悦被烫的发出小声又沙哑的尖叫,鼻音含含糊糊,带着几分没来由的娇憨可爱。
李费粗喘着闭上眼,放任自己埋在时悦仍旧在战栗的身体里。
许久,他裂开嘴低哑的笑了。
“宝贝儿你叫的也太浪了。”
时悦还在低声呜咽,屁股抖的不能自已,肚子里又热又烫,像是被精液灌满了,动一动都能感到里面涌动的热流。
“出去……”他小声的呢喃。
李费没动,恶劣的挺腰,鸡巴在满满当当的精液中搅了两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
时悦下意识夹紧了他,抬起一双朦胧的泪眼,瞪着他无声的控诉。
李费舔了舔唇,败下阵来,“好了好了,不闹你了。”
然后坐起来,扶着时悦绵软无力的双腿,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
粗硬的性器虽然射过一次,但体型仍旧可观,半软着从红艳艳的肉洞里拔出来,龟头上还挂着一丝靡丽的银丝,随后大股浓稠白精从合不拢的肉洞里涌出来。
伴随着几声令人羞耻的噗嗤声,被拥堵了许久的精液终于喷泻出来,没一会儿就在身下淌了一小滩粘腻的水痕。
时悦早已累瘫在那里,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侧过头躺在那里平复着呼吸,胸膛上下起伏着。
浅淡的月色下,赤裸的身躯宛如一尊被人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每一寸都充满了莹润温柔的美感,哪怕遍布红潮,却不会让人觉得情色低俗,反倒显得愈发圣洁无垢,让人一眼就移不开目光。
李费一眼不错的望着,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嘴角。
……
凌晨两点,浴室的水声仍旧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费侧着身子斜斜地躺在床上,手里把玩着一只玩偶兔。
低劣的做工和不太讲究的设计让大少爷看的频频皱眉。
“什么玩意,这么丑……”
他撇着嘴嘀咕着,手上却一直没松开这个丑的令他皱眉的玩偶,揉捏着它的耳朵。
没一会儿,浴室水声渐停,里面的人推开门走出来。
李费抬起头瞥了一眼,仰着手里的丑玩偶,漫不经心道:“太丑了,扔了吧,改天送你个V家定制款。”
V家是专做高奢男装的知名国际品牌,区区街边夹娃娃机夹中的玩偶何德何能,让大少爷惦记上,非要拿去定做。
时悦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到男人身边,面无表情的从他手里抽走那个玩偶兔。
“不劳大驾。”
李费看着他露出一角的白净胸膛,勾唇一笑,揽着他的腰一把将人捞到怀里,埋在他的脖颈里细细嗅闻。
“用的什么沐浴露,好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推开他的大脑袋,微笑,“超市货架上的廉价平民产品,李大少要试一试么?”
刚做完的时候,李费是要抱着他一起去洗澡的,结果却被拦在浴室门外。
那人笑眯眯的拒绝他,“浴室空间小,挤不下您金贵的肉体,我先?”
鸳鸯戏水没戏成,男人也不恼,好整以暇的躺在床上等着,倒是有机会打量起这个从未踏足过的地方。
低矮老旧的小区,不甚宽敞的户型,卧室小的还没有他家一个卫生间那么大。
但是生活的痕迹却很充实。
柔软的床铺,印着云朵的被单,头顶星空的天花板,床边地毯上散落着抱枕和一本夹着书签的书,床头柜上摆着一盏暖黄色的呼吸灯,旁边放着一盒打开却没吃完的水果糖。
都是一些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布置,李费却从中品出点舒适惬意的味道。
李大少屈尊降贵,在时悦的小浴室里洗了个澡。
但是他洗个澡也不安生,一叠声的叫着时悦的名字,一会儿是这玩意怎么出水一会儿凉一会儿热的,一会儿又喊没有干净毛巾。
时悦气的丢下手里刚换下来的床单,怒气冲冲的站在浴室外敲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少爷你到底有完没完,这都几点了!能不能安静点?”
浴室门打开一条缝,从里面伸出一只有力的手臂,一把将时悦拉进去。
水汽扑面而来,时悦还没来得及张嘴骂人,手里就被塞了个吹风机。
“干嘛!”
时悦没好气的瞪着他。
这个神经病把他折腾的腰酸腿软,强撑着洗完澡又换了干净床单,他现在只想躺下睡觉,现在这位娇贵的大少爷又在作什么妖?
李费一抬手,将时悦抱到洗手台上,眯着眼笑的风情万种。
“帮忙吹个头发嘛。”
时悦很想直接把吹风机砸他脑袋上,但是想了想后果,只能憋屈的打开吹风机,认命的给他吹头发。
李费的头发有些微微的长,发梢还有些卷,衬着他深邃的眼窝和挺翘的鼻梁,有一种混血的立体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开的五指插进男人潮湿的发间,让时悦感到意外的是,性格暴躁脾气总是差劲的男人,头发却是没来由的柔软。
时悦眨了眨眼,手指张开又合拢,偷偷卷了一缕发丝,绕在指尖把玩,略长的手感让他感到一阵好奇。
“宝贝儿……”
男人的声音夹在在吹风机的轰鸣声中显得微不足道,但时悦还是挑着眉头向他瞥过去。
却见面容俊美的男人勾着一抹笑意,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再这么玩头发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在这里做点什么……”
他环顾四周,然后不怀好意的舔了舔嘴唇,“虽然这里很小,但也不是不可以……”
时悦脸一黑,把吹风机丢他怀里,一把推开人走了。
李费在后面笑了笑,对着镜子慢条斯理的拨了拨头发,嘴里轻哼着,“脾气不小……”
又过了一会儿,大少爷才终于舍得从浴室里出来。
他慢吞吞的来到卧室,眉头却冷不丁的一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家已经穷到这份儿上了么?”
他看着蹲在地上,正在用湿巾闷头擦地毯的时悦,很是疑惑。
“脏了就再买一个,还擦什么?”
时悦头都不回,冷哼一声,“何不食肉糜……”
他还没怪这位大少爷弄脏了他的地毯,这位还嫌自己小家子气了?
到底是谁不请自来,把别人家搞得脏兮兮,最后还得房主伺候他?
话说回来,这位少爷怎么还不走啊?
他直起酸软的腰,看着胯下围着浴巾的男人,心想等他走了连浴巾都得扔,又是一笔支出。
这么一想,顿时就更心烦了,连带着看他的眼神都包含着浓浓的嫌弃。
“你怎么还不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倚在门上的男人顿时一阵无语,他伸手狠狠掐了把时悦的脸蛋,似笑非笑道,“好歹也是你金主,拜托走点心,这是赶谁走呢?”
他越过时悦,径直躺上时悦刚换好干净床单的床,斜瞥着还在地上发愣的人。
“看来还是没肏够。”他阴阳怪气道,“还有力气收拾家务呢?”
时悦不吱声,看向霸占着自己的床显然不打算离开的人,心里暗骂了一声。
大少爷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笑的明媚,“要我请你上床么?”
时悦瞪大了眼。
……
时悦头一次在自己的房间里和其他男人睡觉,是真正意义上的睡觉。
旁边躺了一个真实存在的人,侧耳听,还能听到他轻浅的呼吸和翻身时衣料摩擦带来的声响。
这让时悦有些没来由的紧张,同时又有些莫名的新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记忆中,似乎很少出现这样的场景,梦中偶尔会有一个女人的身影,温柔的哄着他陪他一同入睡,但现实中,他一直是一个人。
身边的人翻了个身,温热的气息贴近,时悦冷不丁屏息,眼睛在黑暗中忽闪忽闪,有些不安的眨动着。
他们贴的很近,脖颈间满是男人喷洒过来的呼吸,薄被下,甚至能触碰到彼此的指尖。
明明身体很疲惫,浑身酸痛,但思绪却无法安静下来,眼睛瞪的大大的,盯着黑暗中不甚清晰的天花板,望着那片星河,愣愣地发呆。
静谧的黑暗中,男人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压得很低,像是没睡醒时的呢喃。
但时悦知道,他也没睡。
“见到越家小公子了?”
时悦顿了下,扭头看他,背光中他只能看到那人拢在黑暗中的轮廓。
于是他收回视线,低低地嗯了一声。
男人轻轻一笑,呼吸喷洒在脖颈上,泛起一片酥麻的痒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喜欢那样的?”
哪怕知道男人看不见,时悦也垂下了眼。
他也笑了笑,冷静道:“我有得选?”
男人笑的床铺都在微微颤动,贴在他耳边怜悯的叹息。
“哎,真是个小可怜呐……”
时悦不再理会他,翻了个身背对他闭上了眼。
也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传来一阵细小的悉索声,发丝微微颤动,被那人捏在指尖转了几个圈。
“悦悦。”
男人在身后唤他,“过几天我弟生日,一起过来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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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悦听说过李费有个弟弟,只是从来没见过。
他很少露面,在李家深入简出,外界几乎很少听到有关他的消息,时悦只知道他是个下身瘫痪的残疾人。
这种残疾不是天生的,据说是少年时期出了很严重的车祸,人虽然抢救回来了,但是却落下了终身残疾。
听上去和林自南的遭遇很像,但却没他那么好运,彻底失去了行走能力。
知道他要去参加李家小少爷的生日宴,时君然很阔气的给了时悦一笔钱,让他挑选个像样点的礼物。
时悦笑眯眯地应下,回头就私吞了一半的钱存到自己的小金库。
没办法,他的经济一直被时君然把控着,而他虽然同时和三个男人上床,但那区别于金主的包养关系,他们并不会直接给时悦钱,而是用更有价值的经济利益来和时家换取。
但那和时悦又有什么关系呢?
时悦不仅一分钱都得不到,还被时君然拿捏的死死的。
史上最苦逼打工人说的就是他,床没少上,但好处是一点没捞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时候时悦还会想,这还真不如在会所里挂牌卖肉,多少能挣点。
可是回头又一想,会所里可找不到和那三个男人一样优质的嫖客,自己这样,也不算太吃亏。
时悦这么想着还把自己想乐了,车开到李家大宅的时候他嘴角的笑意还没放下来。
李费不知道还在哪里忙着,时悦没看到他人,低头发了条信息告诉他自己来了。
他在宴会厅里东瞅瞅西看看,眼见着没什么认识的人,就找了个角落坐下了。
只是没待多久,就有服务生过来,恭敬的请他去花房,大少爷正在那边等他。
时悦没有多想,跟着人就过去了。
穿过一片幽静小路,时悦来到院子后面的玻璃花房。
这片花房占地极大,宛如一座小型植物园,眼前绿意盎然,花香扑鼻。
阳光从玻璃花房的顶端落下,在一片绽开的花丛中闪烁出柔和又宁静的光晕。
时悦顺着石子小路走到一片开的极艳玫瑰花田,娇艳欲滴的花瓣上零星挂着几滴水珠,欲落未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忍不住蹲下身,拂过一只绽开的玫瑰花,拢在鼻尖嗅闻。
有声音在身后蓦然响起:“小心有刺。”
时悦吓了一跳,有些心虚的松开手。
他站起来望向身后,一眼就看到那个坐在轮椅上抿着唇角对他微笑的年轻人。
时悦怔了一下,视线不经意落在他盖着薄毯的双腿以及露在外面的那截青白的脚腕。
他像是被烫到了,猛地收回视线。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这里,是李费说他在这里,让我过来找他……”
他有些惊慌的解释,生怕那人觉得自己是不懂礼貌的宾客,没有主人允许就误闯私人领域。
谁知那人却笑了笑,神色柔和,“我知道,你是哥哥的朋友。”
“朋友”这个词就很微妙了。
毕竟不是随随便便一个“朋友”就能搞到床上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他到底知不知道这个“朋友”的含义呢?
时悦搞不明白,只能笑了笑,略过了这个话题。
李星睿操控轮椅调转方向,在前面给时悦带路。
“前面有茶台,你可以坐着等他。”
时悦犹豫了一下没跟上去,前面的人似有所感,停下来扭头看他。
阳光透过窗棂落下大片光斑,将那张因为病态而显得略有苍白的脸映的一半明朗一半模糊。
时悦看到他动了动嘴,轻轻地笑出声,“怕什么?”
他歪了歪头,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眼睛也弯起来,“我又不会吃了你。”
时悦怔了一下。
李星睿说完这一句,操控轮椅继续向前走去,耳边回响着轮椅轧过石子路面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忽略掉心里那一瞬间升起的不适感,也跟了上去。
花房里深处有一座石台,应是给客人喝茶小憩用的。
年轻的男人抬起细瘦青白的手腕给他细细的斟了一杯茶,用指尖推过来。
“尝尝?这是今年的新茶,我亲手摘的。”
真正的富家小少爷,哪怕坐在轮椅里也难掩贵气,一言一行都带着一股刻在骨子里的清隽文雅,让人心生亲近。
李费和他的弟弟俨然是两个不同的物种,明明都从一个肚子里出来的,为什么那位就偏偏纨绔恶劣,这位安静温软的像朵花。
果然人和人之间是有差距的。
时悦在心中感慨着,低头品茶。
年轻的男人支着手坐在轮椅里静静地看着他,眼神剔透纯良,深处却闪动着不知名的光。
尤其是看到时悦被茶水浸润过的唇,眼中的光更亮了一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打破了一时的宁静。
时悦接通,李费的声音从话筒里蹦出来。
“你去哪儿了,我怎么找不到你?”
时悦愣了一下,偷偷瞥了眼对面的年轻男人,却看到他正垂下眼在拨弄手边刚摘下来还没打理过的玫瑰花。
“我在花房啊。”
对面的人顿了下,显得比他还诧异,“你怎么去花房了?”
时悦满脑门问号,“不是你告诉服务生让我过来等你的么?”
怎么回事,难道不是他?
对面的男人一时沉默下来,好半晌时悦才听到他的声音。
“知道了,我这就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放下电话的时候时悦还一头雾水。
对面年轻的男人笑了笑,像是对他们刚才的那通电话丝毫不感兴趣,递给时悦一支刚剪好的花枝,上面缀着一株还未完全绽开的玫瑰花苞。
“送给你。”他的眼神温柔的落在花苞上,“花朵很娇气,如果不好好养护很快就会凋零。”
时悦笑着接过,拂了拂花苞,却不小心被花蕾下一根未被剪掉的尖刺刺中了手指。
“唔……”
他猛地缩回手,皱起眉头看向很快就泛出血珠的指肚。
年轻的男人轻轻地啊了一声,从口袋里取出手帕,颇为自然的拉过时悦被刺中的手。
“对不起,是我的错。”
他好看的眉头皱起来,用手帕擦拭着时悦指尖溢出的鲜血,眼中的心疼不似作伪。
时悦抿了抿唇,有些不自在的把手抽回来,用嘴巴含着那处吮吸,嘴里含糊道:“没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的视线落在时悦含着手指吮吸的唇上,眼神幽幽地,好半晌才低声道:“花朵固然好看,但总是会伤人。”
时悦看了眼被剪的光秃秃的花枝一时没说话。
玫瑰固然带刺,可如果没人非要将它摘下枝头,也不会有人受伤不是吗?
贪恋美色,总是要付出点代价的。
所幸花刺刺的不深,含了一会儿就没再冒血了,等李费找过来的时候,就只剩下一点红痕。
他像是走的很着急,呼吸都有点急促,在看到时悦和李星睿面对面坐着时,顿了一下,放慢脚步走过去。
“聊得开心吗?”
他来到李星睿身旁问道。
时悦抬头瞅了他一眼,然后在他脸上发现了一种堪称平和温柔的神情。
这让他感到十分的诧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他的印象里,李费永远都是桀骜张狂的,那双微微上挑的眼角让他的那张脸显得多情却不深情,那张脸上的表情有过愤怒、乖张、恶劣、玩世不恭,却唯独没有过平和。
就好似一潭没有波动的古井,沉默又冷静。
时悦几乎是新奇的瞪大了眼,这样的李费让他感到陌生极了,好像他身上那些尖刺都被磨平了,温和的像一个邻家大哥哥。
不,他就是李星睿的哥哥。
或许有弟弟的人都这样?
时悦想到自己和时君然,果断摇头。
人和人真的不能比。
年轻男人又斟了一杯茶递给李费,随后幽幽地叹息:“都怪我,没把刺剪干净,还把时悦的手扎到了……”
李费喝茶的手微顿,视线扫过时悦的指尖:“要紧么?”
“哪儿就这么娇贵了。”时悦扬了扬手,毫不在意,“等晚上回去连道小口子都看不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面的年轻男人却在这时开口,仰头看着李费,眼神中充满着渴望。
“哥哥,我很喜欢时悦,能让他今晚就住在家里么?”
别说李费,就连时悦都愣住了。
他眨了眨眼,“不太好吧……”
李费倒是低头想了想,沉吟道:“今天宾客太多,顾不过来,改天吧。”
这已经是替时悦婉拒了。
但李星睿明显还想再争取一下,眼睛亮亮地看着时悦。
“考虑一下吧?”他支着手笑意盈盈的看着时悦,“这里还有很多花,我可以给你看我最珍贵的私藏品。”
他像是个着急交朋友的小孩,急切的用自己的珍藏来挽留时悦。
但时悦还是拒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对李星睿莫名其妙对自己散发的热情感到无所适从。
见时悦说不通,他就眼巴巴的望着李费。
李费难得皱起了眉头,神情显得很为难,他看了眼时悦,最后还是对自己弟弟摇头。
“小睿,改天吧。”他摸了摸李星睿的头,“我会再带时悦来看你的。”
没人答应他的请求,哪怕他很认真的请求了,还答应给时悦看自己最宝贵的花,也没能留住他。
坐在轮椅里的男人垂下眼陷入安静的沉思,那张总是挂着笑意的脸渐渐收敛,眼神也变得冷淡起来,宛如起了一层薄薄的雾霭,透出几分凉意来。
他整个人都松散下来,好似支撑身体的一口气终于消散,向后靠在椅背上,指尖轻点扶手。
“这样啊……”他惋惜的叹息,而后语气一转,开玩笑似得看向时悦,“你和哥哥的感情真好,他都为你拒绝我了。”
时悦蜷了蜷手指,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既然哥哥也不同意,那就等下次吧……”年轻的男人感慨着,又给时悦的茶杯里续了一杯新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不过在倒水的时候,壶盖竟意外脱落,滚烫的茶水径直从大敞的壶盖倾洒出来。
“啊!”
时悦惊叫着直接站起来,他几乎是瞬间就感觉到从大腿处传来的刺痛感,连绵一片,很快就变得火辣辣要人命的胀痛。
李费脸色登时一变,想也没想,抄起石台旁一个蓄满雨水用来浇花的水盆,也不管水是否干净,直接泼在时悦身上被茶水烫到的地方。
些微的凉意缓解了那种火烧火燎的疼痛感,但收效甚微。
时悦瞬间就疼哭了,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脸都憋红了。
李费三两步上前,动作迅速的一把扯开时悦的裤子,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脱下来,又搬来一桶水浇在时悦烫的微红的大腿上。
“还有哪里烫到,啊?”
他着急忙慌的检查时悦身上的烫伤,拽着胳膊上上下下看的仔细。
万幸那壶茶水不是刚烧开的,温度够高,但还不足以瞬间烫伤,只是看上去很红,而且只烫到了腿,其他地方暂时没发现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哭了,我带你找医生去。”
他抹了把时悦忍不住淌下的眼泪,眉头皱的死紧。
时悦整个人都在发抖,咬着嘴唇拼命的忍着。
看到这样的时悦,李费突然就有些烦躁。他脱下外套围在时悦腰间,然后弯下腰抄起时悦的腿窝一把将人横抱起。
“哥?”
李星睿在身后叫他,李费也只是脚下一顿。
“小睿,我先带他去看医生。”
他淡淡的落下一句,没一会儿就抱着人走远了。
只留下坐在轮椅里的男人,遥遥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脸上的神情隐在一片光斑下,让人看不真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31吹吹就不疼了
事发突然,李费来不及思考,事后,他抱着一个光着腿的年轻男人被前来参加宴会的宾客看到,引起了不小的议论。
但这些时悦都无暇顾及。
他被男人抱在怀里,整个人都缩在他肩窝里,抿着唇小声吸气。
家庭医生很快赶来,动作麻利的做处理,检查伤势然后上药。
柔嫩的大腿根部烫红了一大片,但好在李费处理及时,没有造成更严重的烫伤,只是肉眼可见有几个小水泡鼓起来,衬着被烫红一片的肌肤,显得颇为可怜。
“最近注意些不要碰水,回去要记得按时抹药。”
李费点了点头,视线落在那双又长又直的腿上,因为上了药,所以此刻正微微分开,露出绷的直直的大腿内侧。
他知道那双腿在缠着人的时候有多么的柔韧绵软,也知道那触手的肌肤有多滑腻,比上好的骨瓷还细致温润。
可是此时此刻,那里红了一大片。
滚烫的茶水仿佛也一起泼进了他心里,让他连呼吸都感到一阵微痛的拉扯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蔫蔫地靠在床头,看着自己惨不忍睹的腿,眨了眨眼,没忍住又偷偷红了眼眶。
医生出去了,李费的母亲派人过来询问,也被他打发回去了。
他看着坐在床上抿着唇不说话的人,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他摸了摸他的头发,声音很轻的问:“还疼么?”
这更像是没话找话,怎么可能不疼?
果不其然,话刚出口就得到了时悦怒气冲冲的瞪视,里面还夹杂了浓浓的控诉。
“你烫一个试试?”
他声音里还带着没散尽的鼻音。
李费笑了笑,眼中是满满的无奈,或许还带着几分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放任。
“那等你好了,你亲自泼回来,我绝对不躲。”
“有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噘着嘴嘀咕,忍不住用手去碰烫伤的边缘。
虽然抹了药膏那里凉丝丝的,但那股针扎的刺痛感也总是挥之不散,让时悦抓心挠肝的,总想摸一摸。
但是男人一把抓住他不安分的小手。
“医生说了不能碰。”
时悦吸了吸鼻子,那副总是在李费面前气焰嚣张的模样也萎靡了,变得可怜又委屈。
“可是我难受……”
李费安抚的摸了摸他的耳朵尖,“那我陪你说说话?”
时悦皱着眉头把他那张大脸推开,满脸嫌弃:“你好烦呐!”
李费被推开也不恼,他似乎对时悦格外的有耐心,又或许现在这幅狼狈相的时悦让他的心又酸又软,神情也柔和下来。
“那我给你吹吹?”
时悦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么看我干嘛?”李费笑了,啧了一声,捏了把他肉乎乎的脸,“你现在这样,我还能对你干些什么,我禽兽么?”
时悦哼了一声,表示默认。
李费气的磨牙,也不管时悦会怎么想他了,不由分说的坐到他腿间,把着他的膝盖小心翼翼分开,伏低身子。
“喂……”
时悦有些慌张,一边望着门口的方向,一边推着李费的大脑袋。
“不会有人过来的,我把门锁了。”
李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他腿间,先是皱着眉头打量了一番烫的红通通的肌肤,然后凑过去,轻轻地呼出一口气。
“呼……”
温热的带着凉风的气流拂过敏感的腿根,时悦禁不住抖了抖,手下也蓦地抓紧了床单。
可是男人却没察觉,他的眉头一直微微皱着,认真看着那片烫伤,眼神认真不似作伪,似乎对那分开的双腿间和私密的地方没有任何兴趣,只是专心的给他吹着风,试图缓解他的痛苦。
看他那么认真,时悦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光天化日的,被男人分开腿趴在身下吹着风,真的太羞耻了。
可是真的有点舒服,凉丝丝地,轻飘飘地,温柔的吹散了些许恼人的刺痛。
微长的发尾垂下来,随着吹拂的微风在皮肤上轻轻扫动着,勾起一片酥麻痒意,又顺着窜至四肢百骸。
时悦局促的缩了缩脚趾,不太自在的扭了扭腰。
“别动。”
李费把着他的膝盖,抬眼瞥他,视线不经意落在某处,意外的挑起眉头。
时悦抿着唇,眼睛都不知要往哪里放,在他揶揄的视线中,耳垂红的滴血,身体的反应也愈发明显。
他忍无可忍,恼怒的将人推开,手忙脚乱地找东西要盖着自己。
李费一把拦住,好笑的将他的手牢牢攥在掌心。
“你身上哪里还有我没看过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笑的胸膛都在抖,瞥着那裹在内裤里悄悄冒头的小家伙,“不就是被我吹得有反应了么,怎么还害羞了呢?”
他小心翼翼避开伤处,将炸毛的人抱在怀里,憋着笑的安抚,“行了行了,有伤呢,就这么晾着吧,别折腾了小祖宗。”
他一边把人按在怀里,一边感慨着,心头那点没来由的郁气也随着这些小插曲消散大半,“也就只有我这么惯着你了……”
时悦被抱在怀里挣不开,只好放弃抵抗,心里却对这句话嗤之以鼻。
大少爷一身臭脾气,居然还敢往自己脸上贴金,多大脸?
因为这点见不得人的小插曲,时悦后面哪怕难受的火烧火燎也死活不让李费给他吹,还嚷嚷着要回家。
只不过他现在这情况,就算回了家行动也很不方便。李费倒没什么,他想让人留下来住几天,时悦怎么可能答应!
开玩笑,床上的肉体关系而已,就这么登堂入室真的好么?
李费皱着眉头,看着他已经不那么明显,但还是有些红的伤处。
“啰嗦什么,让你待着就待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还没说话,就听到门口传来的敲门声。
“哥哥,是我。”
是李星睿。
时悦怔在那里,下意识看向李费。
李费看了一眼门口,不知在想些什么,一时也没说话。
可是门外的人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又敲响了门,声音隔着门扉听得有些模糊。
“哥哥,时悦怎么样了?他还好吗?”
外面的人低落的自言自语,“都是我不好,我不是故意的,能让我进去看看时悦么?”
李费垂着眼,手指轻轻摩挲着时悦踩在床上的脚指头,粉粉嫩嫩的,像一颗颗水润的肉色葡萄。
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眼帘低垂,任凭隔着一道门的弟弟在徒劳的说着什么,却始终一言不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抬眼小心翼翼的打量他。
却看到他的神情很平静,好似又恢复了那种令人陌生的平和淡然。
时悦有些不安,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门外的人说了两句后发现没人理他,也逐渐安静下来。
过了很久,久到时悦都以为他离开了。
门外的声音又响起,幽幽地,带着一种令人莫名悚然的气息。
“果然,我就是个什么都干不好的废人。”
那一瞬,时悦看到李费缓缓闭上了眼。
他仿佛听到了谁在内心深处嘶哑又沉重的喘息,宛如濒死之人,迷茫又挣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32让你也舒服舒服口交深喉
时悦最后还是没能回到自己家,他被李费理所当然的扣下了。
前厅正忙着应酬的李费父母抽空派人问了情况,听到是李费的朋友也没有多想,还吩咐了管家多多关照,别冷待了时悦。
反观时悦,龟缩在客房,小心翼翼地宛如随时会被家长抓包的勾引自家儿子的狐狸精,心虚地模样让李费嘲笑了好久。
他捏了把时悦的脸,“瞧你那点出息……”
时悦的脸又滑又嫩,手感像是温润的玉石,让人爱不释手,李费一摸上去就停不下来了。
时悦忧愁的连这点骚扰都懒得抵抗了,斜斜瞥他一眼,冷哼道:“你倒是淡定,到时候被打出门去的又不是你……”
毕竟没哪个大家族会允许儿子的床伴登堂入室,更别说这个床伴还同时应付着三个男人,说一声滥交都不为过。
时悦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晰,也从不因为别人的议论而自卑自弃,但如果对面是对方的父母家人,他还是有些怂的。
李费听着他的话,一时哑然,“你这脑袋瓜里到底装了什么午夜狗血剧情?”
还打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家虽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也好歹是本地有头有脸的家族,把人打出去这种粗鲁的事情……亏时悦想的出来。
李费一时无语,把人摁倒,“祖宗,快收了神通吧。”
他小心避开伤处,抱着时悦贴在他脖颈里满足的吸了一口,“睡不睡了?”
时悦挣扎了两下,挣不过也只好无奈躺平。
他现在的姿势颇为可笑,双腿岔开,腿间涂着亮晶晶的药膏,不能碰也不能遮盖,平白敞着两条白生生的腿晾着,那白嫩的肌肤晃得李费眼都花了。
他舔了舔尖利的犬齿,一只手探进时悦的睡衣里,不安分地摩挲着他软绵绵的腰。
时悦面无表情地转头看他:“说好的什么都不做?”
男人凑上去亲他,“理解一下,礼貌性的硬一硬。”
时悦感受着顶在腰旁的硬物,心想:不好意思理解不了你们这种脑子里长了个鸡巴的人的逻辑。
他一肘子撞过去,男人闷哼一声,低喘着笑了,“今天吃辣椒了么?这么呛……”
说着,一把擒住时悦的手臂,将他整个人都禁锢在怀里,胯下一挺一挺地磨着他腰间软肉,“我就蹭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什么人间经典渣男语录。
时悦震惊于他的无耻,李费自己也笑了,咬着他的耳朵尖,沙哑道:“你刚才不也硬了么,做人不要这么双标好嘛?”
时悦冷哼,原封不动的怼他:“理解一下,礼貌性的硬一硬。”
李费笑的更欢了,“狗脾气,就会在我跟前耍横。”
他稀罕地咬了一口时悦脸颊上的软肉,成功得到时悦的一声痛呼。
“可我就喜欢你这劲儿,怎么都肏不够。”
顶在腰间的硬物愈发有胀大的趋势,看这情况,一顿肏很难逃了。
男人的手顺着内裤边缘探进去,准确握住时悦半硬不软的性器,笼罩在掌心揉了揉。
时悦扬着脖颈,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敞开的双腿下意识合拢,却又顾忌烫伤的地方,只能不甘心的停在原地,脚趾间都绷直了。
“啊……”
敏感的地方被男人抚慰的很舒服,很快就抬了头,尺寸虽然没法和腰间的大家伙比,但颜色干净形状笔直,撸了两下,就颤抖着吐出几滴精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
时悦睁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抓着李费的手,咬着下唇不甘心道,“这算不算带伤加班?”
李费埋在他脖颈里,笑的胸膛都在颤抖,“我天,你快别说了,一会儿我再笑萎了。”
时悦恨恨地瞪了一眼男人生龙活虎的胯下,真心希望它现在就萎了。
李费好笑地舔了舔他的唇角,想了一会儿突然道:“看你今天这么可怜的份儿上,不搞你了……”
时悦立马警惕的看着他,“你要干嘛?”
无端示好,肯定有诈!
却见男人恶劣地勾唇一笑,“让你也舒服舒服……”
说完,他松开时悦,身体向下一滑,来到他腿间,小心褪掉他的内裤。
两手掌握着他的膝弯向两侧分开,上半身缓缓靠近……
时悦蓦地瞪大了眼睛,用手推他,“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话音刚出,敏感又脆弱的地方就被含住了,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急喘,整个人都软了。
“啊哈……”
灵活的唇舌勾勒着他抬头的性器,含裹住轻轻地吮吸,炙热的口腔将他整个吞下,蠕动着抚慰着。
——李费居然在给他口!
时悦仰着脖颈极力的喘息着,一双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他挣扎着向下望去,却看到男人那双饱含情欲深邃的眼。
他挑眉一笑,那张玩世不恭的英俊脸庞蓦然变得性感,带着一股说不清的情色味道。
他直勾勾看着一脸迷乱的时悦,吐出嘴里侍弄的性器。
粘腻的汁液将整根性器都沾染的水光淋漓,他用手捧着,爱怜的吻了吻柱身,伸出舌尖舔了舔正在溢水的顶端。
时悦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一股强大的战栗感从尾椎升起,倏忽间直窜入脑海深处,毫不留情的鞭打着他残留的理智。
“唔啊……别、那里别舔……”
时悦的呻吟俨然带上了哭腔,腰身向后缩着,似乎抵挡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整个人都控制不住的狂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没有进入,明明他才是趴在身下给自己口的人,却让时悦产生一种正在被侵犯被占领的错觉。
男人趴在他敞开的双腿间,头颅埋在胯下,唇舌毫无任何阻碍的舔舐着他的性器,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他,看着被自己掌控的人露出怎样失神的表情。
太过强烈的感官刺激攫取了时悦的呼吸,他呜咽着仰着脖颈,胸膛向上挺起。
“唔唔……啊哈……啊……”
寂静的夜,这样激烈的喘息让时悦感到慌张无措,他用手背抵在嘴边,似遮似咬地,将宣泄出口的呻吟隐藏起来。
男人勾唇一笑,握着那根被舔的湿漉漉的肉棒,舌尖缓慢勾勒着龟头的边缘,像是在品尝一块美味的蛋糕,又在流水的马眼打着转。
时悦被刺激的发出高亢的呻吟,腰眼一酸,有什么东西齐齐向身下涌去。
“呜呜……别舔那里……唔啊……”
他翻来覆去的说着那几句,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一只手徒劳地推着男人的肩膀,用因为男人猛地将他的性器整根吞下,蓦地一下又抓紧了他的肩头。
“啊啊……呃……”
咬手指已经起不到什么用处了,时悦只能死死咬着嘴唇,反手攥着床单,纤细的腰肢下意识向上挺起,本能的想将自己埋进那炙热温暖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忽的,他听到一声低哑的轻笑。
“这么舒服啊?”男人从他的双腿间抬起头来,支着身子挑眉望向他,“喜欢被舔么?”
时悦说不出话来,强烈的刺激让他只能发出急促的喘息,整个人的神志都模糊了。
被口的经历虽然不多,但每次都能让他崩溃难耐。
那里太敏感了,一点刺激都能让他丢盔弃甲。
“让你更舒服点好不好?”
男人这么说着,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时悦,伸出舌头顺着肉棒的根部一点点舔到顶端,灵活的舌尖划过柱身,挑逗着,然后一寸寸将它含进去。
“唔啊……”
时悦一把抓住了男人的头发,力气不大,也不知是推拒还是迎合。
湿热的口腔蠕动着,推挤着,模仿着抽插的姿势,吞下,再吐出,肉棒上多余的水迹顺着边缘淌到圆滚滚的卵蛋上,将那里也玷污的湿漉粘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整个人都迷离了,连他自己都没发现那阵喘息早就变了味,变成了带着钩子的呻吟,勾的男人胯下也硬邦邦地只想掀翻眼前这具美味的身体,狠狠地贯穿他。
他的手指悄悄来到那微微收缩的蜜穴口,借着淌下来的液体用指肚打着圈地揉按,然后趁着那人没注意的时候插进去一根手指。
“唔!”
身体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让时悦有片刻的清醒,他双脚抵着已经皱乱的床单挣扎起来。
“别进去……啊!”
李费却在此刻坏心眼的一个深喉,将嘴里含裹的肉棒吞到最深处。
喉咙口紧缩着夹紧了时悦的性器,那种宛如埋进幽深之地的错觉让他连呼吸都乱了。
“唔啊……”
他仰颈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双腿间的肌肉都绷紧了,股间狂抖,腰心一阵要命的酥麻。
男人眉头有些不适的皱起,但还算能够忍受,瞥了眼时悦失神的神情,眸色通红,加快了吸吮含裹的速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头颅上下浮动,发丝飞扬,手下也一刻不停,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在蜜穴里快速抽插,搅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前后夹击下,时悦只剩下崩溃的喘息。
“不要……不要了……呜呜……”
“啊啊……要、要射了……松、松开……”
体内窜起一股要命的酥麻快感,随着男人的动作在身下汇聚。
那一瞬间,时悦很难分清,到底是因为身体里的手指顶到了敏感点,还是前面的性器被吸到丢盔弃甲,总之两相夹击下,他没出息的哭了。
下一秒,炙热的精液喷发出来,一股脑射进男人还在含裹吸吮的嘴里。
“啊啊——”
两腿间一塌糊涂,不仅前面射了,身后蜜穴也抽搐着溢出一大股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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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一次烫伤,时悦休假在家躺了几天。
值得一提的是,李费为了安抚时悦,暗中搭线给时君然批下来一块地铁规划沿线上的地皮。
按理说,以时家的背景和能力是没资格去竞争那一片抢手的地皮,地铁规划沿线上的地皮寸土寸金,各大地产开发商争破了头,又怎么轮的上时家。
但是李费出面了,这事情就变得好办多了,时君然之前挤破头都没能拿下的一块地就这么轻易到手了。
也算是因祸得福吧,因为这件事,时君然看时悦的眼神里都透着几分满意,也不再没事就找他麻烦。
时悦还记得当李费给他说这件事的时候,他脸上的那种得意的神情,像是一只做了好事非要主人表扬的狗。
“怎么,不感谢感谢?”
时悦正弯着腰艰难的给自己腿上涂药,一晚上过去那里已经不怎么肿了,只有薄薄的一层红痕,闻言却愣在那里。
“他问你要了?”
李费像是毫不在意,晃了晃腿,“倒是还没来得及问我要,但也快了,听说已经约了贺戎的助理,但似乎被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很难形容那个时候自己的心情,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
明明清楚自己的身份,也知道自己和这些男人们上床是为了什么,但是把这种事情摊开来说,还是让他感到一阵难言的无地自容。
他垂下眼,手指沾着晶亮的软膏一声不吭地涂抹伤处,李费却直勾勾盯着他,突然开口。
“怎么?贺戎没为你做的事情我帮你办到了,你就这表情?”
他突然就开始不耐烦起来,翘起来的腿也不摇了,非要时悦的一个回答。
时悦只能停下来,无奈的看着他,“李大少爷,你要是再这么问,我真的会以为你是在吃醋。”
然而对面的人却怔愣在那里,一句话憋在嗓子里,好半晌才呵的一声扭过头去。
“美得你。”
时悦却没再看他,专心上药,脸上的神情很平静。
你看,明明各取所需的事情,等价交换罢了,他给的那些东西都是自己张开腿得来的,怎么到他那里,就需要自己感恩戴德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在心里摇头,手上却拿得心安理得。
虽然最终受益人是时君然,自己得到的好处很有限,但聊胜于无不是么?
做人不能太贪心。
……
时君然得到那块地很开心,把时悦的零花钱都翻了一倍,搞得那段时间时悦看着李费的那张脸都觉得赏心悦目。
果然,只有金钱才能让我盲目。
但时悦显然忘记了自己是一个同时应对三个、不,在未来也有可能是四个男人的床伴身份,在某天下午接到了贺戎助理的电话。
如果不是这通电话,他都忘了自己好像很久都没见到贺戎了。
那时他正在医院排队取药,腿上的烫伤好的差不多了,他今天过来复诊医生又开了药。
收到助理的消息时,时悦还有些为难,“那个啊……我最近不太方便,可以改天再约贺先生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助理在对面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对这种情况也感到诧异,因为时悦很少会拒绝贺先生的请求。
他从后视镜里瞥了眼坐在后排一脸冷淡的男人,他虽然闭着眼睛,但助理却莫名感到一阵令人窒息的压抑。
他默默地吞咽了下口水,莫名觉得这通电话不能就这么挂掉。
他试图挽救,“方便问一下时先生有什么事情要忙吗?”
时悦夹着手机,把取到的药装进塑料袋,这才回道:“哦,前段时间腿上烫伤了,还没有彻底转好,所以不太方便。”
助理又瞥了眼后排的人,这才发现男人已经醒了,透过后视镜直直地向他望过来。
助理心中一个激灵,忙问道:“那要不要紧,需要再找一个医生看看吗?”
时悦提着袋子走出医院大门,笑着道:“不麻烦你了,现在好多了,过几天就没事了……”
助理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司机却突然一个急刹车,猛地在道路边沿停下来。
而与此同时,手机对面也传来一道刺耳的刹车声和沉闷的撞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助理坐在副驾,被安全带勒得脸都变了色,他还没来得及骂司机为什么突然刹车,就看到司机一脸苍白地解开安全带,匆忙跑下车。
助理愣了一阵也反应过来,慌忙探头看去,就看到不远处有一个人正瘫坐在地上,身上衣服滚得脏兮兮的,膝盖和手肘上一大片破皮,手边散落着几个药盒。
他一脸呆滞地坐在那里,似乎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助理脸色一变,解开安全带正要急匆匆地下车,却突然听到后排传来的车门被重重摔上的声响,诧异地望过去,却只来得及看到贺先生的一片衣角。
……
刚出医院,就又被人送回来,时悦表示最近这一段时间他可能和医院犯冲,连带着现在一看到穿白大褂的医生都觉得心慌气短。
刚才还在电话里提到的人此时就坐在对面,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连头发都梳的一丝不苟,神情却冷得让跟在身边的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医生站在他旁边低声道:“拍了片子,骨头没有问题,也没有内伤,只是一些软组织挫伤和摩擦外伤,包扎上就可以了。”
贺戎坐在那里点了点头,视线却牢牢盯着坐在床上乖乖地让护士处理伤口的人。
小护士手脚利索的将时悦手臂和膝盖上的擦伤用棉球一点点处理干净,再用纱布仔细包扎起来,时悦一声不吭地抓紧床单,咬着嘴唇,呼吸都有些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
沾了碘伏的棉球擦过渗血的伤口,时悦疼的小声叫出来,“轻点……轻一点……”
他声音轻轻地,还带着一点鼻音,听上去像是在和小护士撒娇。
小护士也有些不忍心了,这么好看的人眼泪巴巴地瞅着自己,她也心软了,隔着口罩安慰他。
“马上就好了,我尽量动作快点,不让你多受罪……”
她话音刚落,眼角余光一闪,就看到床边坐了一个人。
“你……”她刚想说家属先让开空间,不要干扰医护工作,结果一抬头看到贺戎那张冷冷淡淡的脸,就闭上了嘴。
他坐到时悦身边,把他紧握的手抓到自己的掌心牢牢握着,大拇指轻轻磨蹭他脏兮兮的手背。
“怎么一个人来医院了?”
他的声音清冷低沉,却莫名让人在这焦躁的氛围中剥离出几分镇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吸了吸鼻子,瞅了眼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膝盖,分出一点心思回答他,“上次不小心被烫伤了,这次来取药……”
谁想到一出医院就被你的车撞飞了。
时悦尽量让自己不去看那些血淋淋的伤口,也随口问起来,“那你怎么也来医院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贺戎顿了顿才回道:“看望友人。”
时悦点了点头,没有再追问是哪位友人。
助理极有眼色的拿来一块拧干的湿毛巾,贺戎接过,垂着眼细细擦着时悦那脏兮兮的手心。
时悦这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狼狈的厉害,衣服裤子在地上打过滚,看来都不能穿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缩了缩手,却被男人不动声色的握紧了,不让他逃,继续给他擦洗干净。
擦完手又换了条毛巾给他擦脸。
脸上倒是没有多少灰,只不过刚才哭过,眼角红红地,还有些浅淡的泪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垂下眼,用手指抬起时悦的下巴,给他一点一点的擦过去,眸中的神情很平静。
擦到眼睛的时候,时悦下意识闭上眼,纤长的睫毛在指下微微战栗,像是蝴蝶的羽翼,透出几分荏弱的美感。
男人的眼神蓦地深了。
从远处看去,这个仰着脖颈的姿势像是恋人在索吻,请求爱人的安抚,他打量许久,终究是落下一吻。
轻轻地,蜻蜓点水般,一触及分。
却惊得时悦蓦地瞪大了眼。
他慌张后退,却冷不丁扯到伤口,疼得叫出声。
贺戎皱着眉头,一把抓住他不让他再乱动,“小心点。”
时悦哪敢再乱动,疼得抓心挠肝,老实趴在男人怀里暗自吸气。
而另一边小护士已经包扎完毕,拿着托盘静悄悄地退出病房,助理也早就消失个没影,整个病房顷刻间只剩下他和贺戎两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要检查全身的伤势,时悦身上的衣服早就脱掉了,病服还没来得及穿,此时光着身子贴着男人,颇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
他不知道怎么就脑子一热,脱口而出:“贺先生,不好意思啊,可能最近都没办法陪您了。”
贺戎却没做声,拿起一旁助理早就准备好的一身干净衣服,亲手替时悦穿上身。
时悦没明白,但却乖乖抬手抬脚,配合着将一身宽松舒适的衣服穿上身。
就在这时,助理回来了,还推着一辆轮椅。
时悦还在纳闷那轮椅是给自己用的么,谁知下一秒,他就被男人小心却沉稳的抱起来放进轮椅里。
时悦诧异不已,抓住他的手,一脸迷茫。
贺戎垂眼看着抓住自己衣袖的手,好一会儿才开口道。
“跟我一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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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悦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带走了。
回的不是他经常去的那栋公寓,而是贺戎真正的住处。
这里比那间公寓要大的多,是一栋临山建的别墅,环境清幽,布置别致,就是没什么烟火气,很难想象贺戎一个人住在这么大的房子里,独身一人是什么滋味。
时悦坐在轮椅里被推进来,一路都在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地方,越往里走心越凉。
怎么突然就来这里了呢?
这么大的一间房子,空荡荡的,周边荒无人烟,距离最近的商业区开车也要半小时,订个外卖都不一定能送过来,自己要在这里和贺戎同吃同住?
这得待到什么时候啊?
时悦有点慌又有点莫名的不安。
在被人推进卧室,看到那张宽敞的双人床时,头皮都麻了。
他伸手拽住男人的衣角,抬起头很小声的说道:“我可以睡客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低着头正在解袖口,闻言垂下视线瞥了他一眼。
“就睡这里。”
时悦抿了抿唇,还想再挣扎一下,可是男人却俯身将他抱起来。
“你可以在这里好好养伤。”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抱着他往里走,直到将怀里微微僵硬的身躯放到床上,还顺手在他背后垫了靠枕。
时悦慌张不安的望着他,手指在顺滑的床单上蜷了蜷。
“不太好吧……”
他只是一个床伴而已,随便放到哪个医院都可以养好的伤,为什么要这么兴师动众的把他带回家。
他半分都不想接触到男人日常的生活领域,他们之间只需要维持和谐的床上关系就好了。
贺戎的眼皮抬了抬,淡淡地扫了时悦一眼。
“先把伤养好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吧……
时悦在心里默默躺平,看来这位是无法沟通了。
贺戎决定的事情,一般都很难改变,他如果不放人,估计自己连别墅大门都出不去。
时悦彻底认命,躺平之前还问了句自己的手机。
贺戎脱下衬衫,露出挺拔的肩背,声音没有半点起伏。
“摔坏了,明天给你拿一个新的。”
时悦哦了一声,手指在床单上一下下的划着圈。
屋内一时无人说话。
贺戎换上睡袍,远远瞥了眼时悦那副无精打采的模样,走过来,用手指拨了拨他眼前碎发。
“累了就先休息。”
时悦确实又累又困,软软地打了个呵欠,眼角都溢出一丝泪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的指尖不动声色地替他拭去那丝泪痕,声音浅淡,“睡吧。”
时悦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但是他仍旧记挂着自己睡的是主卧,而卧室的主人还在眼前站着,自己这个客人却先睡过去有些不太礼貌,于是硬撑着不肯闭上眼。
贺戎看着他那副想睡又不敢睡的模样,眸中神色沉沉却没有阻止。
直到时悦再一次强撑着将黏在一起的眼皮撑开,贺戎终于抬起手轻轻盖住他的眼睛。
时悦迷茫的眨了眨眼,“怎么了……”
“闭上眼,睡觉。”
这句话好似一个指令,让时悦本来就沉的抬不起来的眼皮彻底失去动力,吧嗒一下合上了。
他闭上眼,没一会儿就躺在那里睡沉了,脸微微侧过来,贴着男人的掌心,在睡梦中幅度很小的蹭了蹭。
贺戎顿了一下。
掌下是时悦微微颤动的眼睫,轻细的,柔软的,又带着几分易碎的纤薄,在肌肤上勾勒出阵阵麻痒,划出一道道无声的涟漪,逐渐漫延到四肢百骸,让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开始亢奋。
他深深地看了眼时悦露在掌心外的嘴唇,浅淡的颜色,唇尖微凸,形状饱满,肉乎乎的看上去就很柔软,亲上去也确实很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微微张开喘息时,像是会吐出花蜜的花蕊,甘甜惑人。
贺戎抬手将薄被拉了拉,将时悦露在外面的手摆放成一个舒服的姿势,想了想,还是俯下身吻上了那双唇。
含在唇尖轻轻地吮吸,将那浅淡的颜色浸润成一片艳丽的红。
“唔……”
身下的人小声哼咛,仰着脖颈挣了两下,却很快被男人安抚下来。
直到双唇分开,水丝在唇齿间牵连纠缠,从在医院一直就很沉稳的呼吸也有些乱了。
贺戎坐在床头,看着那染上艳色的嘴唇,缓缓平复着呼吸。
他垂眸望着睡的昏沉的人,眸色深如一片望不到头的海。
宽敞空荡的房间,因为多了一个人而显出几分不一样的气息来。温暖柔软,终于有了点人气。
可是还不够。
究竟哪里不够呢?贺戎也说不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一种陌生的令人无法把控的感觉拉扯着他的思绪,让他想……
想什么呢?
男人冷清的脸庞少见的露出几分困惑。
脑海中突然闯入一个画面,医院大门前,坐在地上浑身脏兮兮受了伤委委屈屈哭出来的人。
那时候匆忙从车里走过去的时候,他在想什么呢?
——为什么要受伤?
然而直到进了医院,看着时悦乖乖坐在病床上小声求饶着让护士轻一点的时候,心里的想法又变了。
——受了伤,就该领回家好好养着。
贺戎想了许久,才终于明白那种复杂又陌生的情绪是什么。
大概是主人也感到心疼了吧。
在贺家养伤的日子里,每天都有医生上门处理伤处,还有美味且营养的三餐,佣人精心周到的照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除了晚上要和房间的主人睡在同一张床上,时悦对他这条咸鱼的养伤日常没什么不满。
身边睡着金主,时悦连睡觉时的姿势都不敢放肆,但是清晨却经常莫名其妙的在男人怀里醒来,感受着身后顶着自己的难以忽略的热度,时悦的心情总是很微妙。
这种微妙一直维持到某天晚上,他意外看到男人在浴室握着自己粗硬的巨物撸动,他脸上的表情冷淡又克制,手上的动作却逐渐加快,然后皱着眉头释放出来。
时悦这才有了点床伴的自觉。
毕竟自己现在吃贺戎的睡贺戎的,也是时候让贺戎睡一睡自己了。
所以当天晚上时悦就躲在浴室里把自己擦洗干净,忍着羞涩用手指把身后扩张好,然后穿着贺戎的衬衫走出来。
那件衬衫刚好遮住屁股,露出时悦那双又长又白的腿,膝盖上的伤已经结痂了,留下一片褐色的伤疤。
他光脚踩在长毛地毯上,垂着头一步两步走到贺戎身前,清冽的沐浴露味道随着晚风一起飘向男人鼻间。
拿着平板正在视频连线的贺戎顿了一下,视线扫过时悦湿润的发丝,又落在他垂下头时露出来的纤细脖颈,再顺着腰线看向那双笔直的腿。
他眼瞳动了动,开口道:“今天先这样,明天我要看到详细的汇总报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视线紧盯着时悦,话却是对另一边的人说。
时悦这才发现贺戎原来正在视频办公,脸上顿时烧起来,慌不择路的转身就想要离开这大型社死现场,却冷不丁被人拉过去,陷入那人的怀抱。
他们用着同一款洗发水,身上的气息无限接近,却还是有些微差别。
贺戎埋首在他脖颈里,浅浅地嗅了一下,声音好似也变得低哑起来。
“要做什么?”
时悦脸都红透了,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有没有被迫入镜,慌乱的挣扎,“你、你先忙,我一会儿再来……”
贺戎揽着时悦,感受着他扭动时柔韧的腰肢和时不时蹭在身下的绵软的肉臀,觉得身体里的热气正在被一点点燃起。
一只手顺着衬衫下摆探进去,摩挲着那滑嫩的肌肤爱不释手。
“工作结束了。”他抬眼看了看时悦红透的脸颊,再次问道:“你想做什么?”
时悦被那一只手抚摸的呼吸都急促起来,眼角都裹上了一层薄雾,知道工作结束视频连线断开了,时悦再也无所顾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伏低身子,凑到男人脸侧,像小动物般轻啄着他的耳畔,喃喃低语。
“想和你做爱。”
贺戎神色未变,只是抚摸时悦的手多了一分力气,那些轻抚瞬间就变了味道,变得狎昵而情色。
“你在勾引我?”
微微敞开的领口下是时悦若隐若现的乳尖,粉粉的,已经挺起来,在衬衫上顶出一个浅浅的却又很明显的弧度。
而与此同时顶起来的不只这一处,青涩无毛的性器也悄悄抬头,从衬衫下摆探出来。
时悦轻喘着,身体挂在男人肩头,头轻轻枕在他颈间。
他没有在意男人的指责,只是顺从的在男人的掌下张开腿,由着贺戎的手指在早已湿滑的穴口处打转。
他甚至还挺了挺腰,试探着要将男人的手指吞下去。
贺戎眼中的神情幽深望不到底,指尖触碰着那湿热的洞口,声音低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么着急?”
他将一根手指缓缓插进去,湿滑的汁液裹挟着他细长的手指,刚一进去就被激烈的缠紧了,贺戎没有犹豫,手指整根埋进去后就搅动起来,将湿漉漉的肉穴搅动出一片粘腻水声。
“唔……”
时悦低喘着,抓紧了男人后背的衣物,他下意识想要夹紧双腿,却在下一秒被男人抱着在怀里转了方向。
时悦惊叫了一声,然后被男人背对着抱坐在怀里,而他的双腿垂放在男人腿边,膝盖轻轻一顶,他的双腿就毫无阻碍的打开了。
他向后靠坐在贺戎的怀里,侧过脸用嘴唇探寻着他的,挨挨蹭蹭地贴着他呢喃。
“不、不用手指……”
他脸上红的厉害,腰肢也开始战栗起来,却不是因为害怕。
他睁开水蒙蒙的眼睛,吻着贺戎的嘴角,垂着眼睛不敢看他,声音很小道:“我都准备好了,你、你可以直接进来……”
他没有抬头,所以看不到贺戎脸上的神情,那是一种在克制和疯狂的边缘来回游动的神情,好似只要再一下,只要再一下就可以撕下他冷静的面具,彻底堕入欲望的深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垂着眼,背过手在男人坚硬紧实的腰肢上抚过,来到胯下,隔着单薄的睡裤感受那粗硬的巨物。
贺戎没有阻止他,而是沉着眼睛一直盯着他,任由他抚慰着硬到快要爆炸的性器,然后在时悦扶着那根硬物,对准自己湿滑绵软的穴口要坐下去的时候,一把拽过时悦的手。
“怎么?”
时悦惊慌的扭头看他,他只来得及看到男人黑幽幽的眸子,下一秒,身下就被径直贯穿。
粗长坚硬的肉刃上布满狰狞青筋,顺着湿漉漉还在不住开阖的穴口一鼓作气顶了进去,噗嗤一声,彻底将娇嫩的穴口撑开,水声淋漓。
“啊!”
时悦瞬间就瘫软在贺戎怀里,穴口紧缩,将热烫的性器紧紧箍住,疯狂吞吐。
贺戎喟叹出声,亲吻着时悦红透的耳尖,声音低哑,“好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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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坐在怀的姿势避开了时悦身上的大部分伤处,他只要张开腿,任贺戎予取予夺就可以完美完成床伴的任务。
但想是一回事,做起来就显得有些吃力。
悬空坐在男人怀里的姿势让他将那根炙热的肉刃吞的很深,直直的嵌在最深处,将整个身体都塞满了,只留下一对硕大紧实的囊袋,沉甸甸的坠在身下,随着贺戎的动作而晃动。
“嗯……嗯……”
时悦艰难的喘息着,脚尖绷直,下意识地闭合双腿,却在下一秒被男人分的更开。
滚烫的喘息在耳边轻拂过,连带着耳尖都像是烧红了。
“自己分开腿。”
时悦只好抖着手把着自己的膝窝,将腿分开,从远处看,就像是他张开腿不知廉耻的求着男人插进来,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真听话。”
贺戎在他耳边轻轻地笑了一下,就着那个姿势自下而上的顶弄,狰狞的柱身被水光浸染的湿淋淋,一下下钉进时悦的身体里,让他如海中孤舟,瘫在贺戎的怀里摇晃着,圆臀的臀都被撞出一片肉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的五指深深抓进腿间皮肉里,留下一道不太明显的红痕。被顶到深处时,还会抖着腰小声的叫出来。
又细又轻,像猫崽子哼哼。
贺戎的呼吸也重了,用空出来的两只手抚摸着时悦细窄的腰,顺着腰线一点点爬升,指尖夹着胸前立起来的乳尖玩弄起来。
时悦挺着单薄的胸膛难耐的呻吟了一声:“唔啊……”
被肏开的肉穴也敏感的抽搐起来,紧紧裹住贺戎的性器,缠紧了他。
贺戎顿了一下,玩弄乳尖的手转而轻抚时悦的腿根,代替他握住那条抖得不停的腿。
“放松。”
他用手安抚着时悦,用嘴唇触碰他的侧脸,身下轻轻抽送,在紧致的甬道里缓慢挺进。
今天的贺戎有种说不上来的耐心,他等着时悦放松下来,等着正在肏弄的肉穴软绵绵地不再夹着他,才又开始又深又重的顶进去。
这种温柔的等待让时悦无比受用,甚至在贺戎顶到敏感处的时候,反手搂着他的脖子,发出高亢的愉悦的呻吟。
他毫不吝啬的感慨着,“好舒服……嗯……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空气中涌动着粘腻煽情的热潮,像一把在深夜中悄然燃起的烈火,倏忽间就点燃了贺戎黑沉的眸子,洒满欲望的火光。
在时悦看不到的地方,贺戎的神情宛如一头嗅到肉味的头狼,急切又凶狠的低下头,埋在时悦颈间粗重的嗅闻舔吮,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红痕。
“唔!”
时悦忍不住惊叫出声,被脖颈上传来的刺痛感弄得慌乱不已。
“别……”他微弱的挣扎,“别留……”
贺戎的眼皮抬了抬,看着时悦颤抖不停的眼睫和他微微开阖的唇,牙齿含着那块皮肉轻缓的厮磨起来。
“为什么?”
贺戎嗓音低沉的问,唇下微微用力,时悦甚至能感知到贴着动脉的尖牙,似乎只要他的回答无法让身后的男人满意,就会被他咬穿脖颈。
时悦无措的抖了抖,不知道哪里惹得身后的男人不快了,想来想去恐怕只有身为男人的那些不可言说的占有欲?
想要在自己的所有物上留下痕迹,被拒绝了自然会感到不爽?
久等不到答案,贺戎的眸子暗了暗,两手把着时悦腿窝抬起来,让时悦的身体几乎对折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的姿势让时悦像是完全禁锢在贺戎怀里,只有身下被肏到柔软的肉穴毫无任何遮掩的敞露着,粗红的肉刃从肉洞里拔出来,带出一丝薄红的肠肉,再毫不怜惜的顶进去。
又深又狠,噗嗤一声,将穴内堆积的汁液都挤出来少许。
那一瞬间,时悦似乎听到了穴肉被捅穿的声音,响亮的,肉声和水声的混合,在空寂的房间里显得淫荡又潮湿。
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就被随之而来的快速而深入的撞击顶的说不出话来。
“啪啪——”
“啪啪啪——”
贺戎的动作又快又急,坚硬的胯部撞得时悦的臀尖都疼了,他甚至能感到身体相连的地方因为快速的抽插而变得麻木肿胀起来。
他艰难的挺起腰,皱着眉试图缓过体内那阵难以言说的快感和酸涩,可是他刚一动,就会被贺戎更紧的禁锢在怀里,甚至被男人威胁似得咬着脖颈,在他脆弱的脉搏上啮啃着,留下细微的刺痛感。
时悦无从挣脱,只能被禁锢着,被迫承受着过于激烈的肏弄,声音也从最开始的急促逐渐染上几分哭腔。
“呜……轻、轻点……”
他双手无力的在贺戎的手臂上抓挠着,被身下顶弄的浑身发颤,只觉得自己是那砧板上的鱼肉,被肏的汁水横流却连逃都逃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贺戎的神情却在欲望的边缘又透出几分令人发指的冷静,他拢着怀里有些过于细瘦的身躯,只允许他含着自己的性器哭泣。
就像是被困入怀中的禁脔,一颦一笑,喘息和呻吟,都被他一个人予取予求。
是他一个人的……
宛如单方面的征伐持续了很久,时悦早就后悔了。
他后悔自己不该这么草率的来勾引贺戎。
明明知道这个男人最是个衣冠禽兽,高冷禁欲的西装下包裹着一具欲望蓬勃的躯体,只要点起了他的欲望,就很难收场。
时悦求饶到最后嗓子都哑了,只能发出低声的呜咽。
屁股里夹着一根通红如烙铁的硬物,细窄的穴口已经被撑得合不拢,颜色昳丽,还有一圈细密的白沫挂在周围,看上去淫乱无比。
干净秀气的性器微晃着,龟头上还挂着一丝白浊,小腹上满是淅淅沥沥还未干涸的精液。
那些都是时悦射出来的。
可是贺戎却还埋在他身体里,不遗余力的榨干他体内的汁液,自己却还没射出来分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第几次被男人的性器顶到敏感的地方,时悦挺着腰发出高亢的呻吟,再也忍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张嘴咬住男人的手臂,在战栗中迎来又一次高潮。
肠肉疯狂绞紧体内硬物,从最深处蓦地涌出一股热浪,兜头浇在贺戎肿胀的龟头上。
贺戎拧着眉头,迎着绞紧的甬道重重的几个撞击,终于射在时悦体内。
“呜呜呜……”
时悦的脚尖都绷紧了,挣扎着扭动着,以身体作皿,呜咽着承接下男人炙热的精液。
不知过了多久,等时悦反应过来的时候,蹂躏他一整晚的大家伙已经退了出来。
麻木的穴口后知后觉的感到一股热流涌过,很快,随着几声咕叽咕叽的声响,被肏到合不拢的穴口喷出一大股浓稠的精液。
肿胀的穴口被热流冲刷而过,时悦敏感的抖了抖,缩在男人怀里哽咽了一声。
贺戎抱着时悦平复着急促的呼吸,这时,他似乎又恢复了之前那副冷静清淡的模样,用嘴唇贴着时悦汗湿的耳后,轻轻地吮吻。
“松嘴。”
时悦这才发现自己还咬着贺戎的手臂没有松开,被男人提醒才反应过来,他软绵绵地松开嘴,下一秒就被男人捏着下巴吻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
时悦根本无力挣扎,由着贺戎顶开他的唇齿,勾缠着软舌交换了一个绵长的亲吻。
可怜时悦等不到一吻结束,就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彻底睡去前,眼角还挂着一丝泪痕,像是哭的狠了,眼角还有一抹散不去的红。
贺戎垂眸望着,视线落在时悦脖颈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和隐秘的齿痕,烦乱的心这才像是有了几分安定。
不想留痕迹?
是因为怕被其他人看到?
想到那些出现在时悦身边的乱七八槽的男人和时君然上不得台面的想法,贺戎的眸子暗了暗。
应该早些把时悦接过来的。
算了,总归是一些不值一提的人,时悦早晚要和他们断绝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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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悦的手机在出车祸的时候就摔坏了,刚来贺家的时候,他就找到管家帮忙给他带一部手机。
他要求不高,旧手机也可以,只要插上电话卡能接打电话发微信就好。
结果一连几天过去都没见到手机的影子。
时悦不太相信这是豪门管家的办事效率,自我安慰毕竟自己是个微不足道的床伴,管家忙着其他事情忘了他的这点请求也情有可原。
他没放在心上,只是在被贺戎做的狠了,躺在床上哪里都去不了的时候,扯着贺戎的衣袖暗戳戳的又提了一嘴:“能给我拿一部新手机么?”
男人正在整理袖口,垂下眼看向时悦殷切的目光,顿了顿才说道:“学校已经给你请过假了,不用急着回去。”
时悦愣了一下,“啊……”
贺戎系好袖口,俯下身在时悦唇边落下一吻,声音低沉好听。
“这两天好好休息,安静养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言下之意不用急着要回手机,省的被人打扰。
时悦怔愣的望着他,手指抓住被单一角缓缓攥紧了,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却冷不丁看到贺戎幽深清冷的眸子。
他沉默了一会,好半晌才微微一笑。
“好的……”
贺戎将时悦耳边散落的一缕碎发别到耳后,温热的指尖揉捏他肉乎乎的耳垂。
“等我回来,一起吃晚饭。”
时悦抿着嘴角扬起一个温柔恬静的笑,乖顺道:“好,我等你。”
可是直到最后他也没等到贺戎和他一起用餐,他一个人坐在宽大无边的餐桌一头,桌面上是冷了又热过的精美菜肴,佣人们站在一旁低着头沉默不语。
管家挂断电话走到时悦身边,在他耳边低语:“先生还在应酬,恐怕不能尽早回来,让您不必等他先用餐。”
时悦望着冷冰冰没有一点人气的餐厅,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做不到为什么要承诺呢?
一桶泡面一根香肠他也能吃的很香,实在没必要像现在这样,兴师动众的安排晚餐,气氛烘托到位结果却等不到那个应该回来的人,到最后狼狈收场,搞得大家都很疲惫。
手机也是一样的。
其实时悦并没有什么朋友需要联系,哪怕他突然消失了想必也没几个人会在意,所以有没有那个手机看上去也并不是很重要。
只是贺戎居然会明确的拒绝他这么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这件事情的本身让时悦感到些微的不舒服。
影音室里,时悦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幕墙上正在播放的黑白电影,光影晃动间,映出他那张有些过于冷淡的脸。
半明半暗,像是拢着一层看不见的雾霭,明明在看电影,神思却像是飘到了千里之外的高空,冷静的注视着这一切。
从贺戎把他带到这里开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冥冥之中就变了味。
他不应该把自己带回来的。
时悦知道自己不应该自作多情,可是他没法不多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几年,他游走于这三个男人之间,谈不上惊心动魄,但却实打实的如履薄冰。
他没有任何可以对抗或者恃宠而骄的资本,他只不过是个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床伴,他对自己的身份定位一直都很清楚。
他们想要了,自己就张开腿,他们厌烦了,自己就应该毫不留恋的走开。
所幸他们还没有厌倦,他暂且还有可利用的价值,时家也不会把他扫地出门。
可这样的日子不会长久,他一直都在等待着,等待着关系终止,他们各自回到彼此人生轨道上的那一天。
可是现在他却有点迷茫了。
他和贺戎之间的关系好像随着这次他来到贺家,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可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时悦却说不上来。
他只是在这漫长又无聊的养伤期间,隐隐有几分说不上来的焦躁。
这种焦虑在他伤好后委婉提出想要回家的请求时,终于达到顶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餐桌上,贺戎抿了口咖啡,抬眼看向时悦。
“想回去了?”
时悦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总是请假也不太好,马上就要考试了。”
贺戎点了点头,用餐巾擦了擦嘴,看向他:“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看到贺戎这么干脆的态度,时悦心里也轻松不少,双腿垂在餐桌下愉悦的晃了晃,神情也有了几分欢快。
“今天下午可以吗?”
这几天不回家,家里总该打扫收拾一下吧。
贺戎想了想,吩咐站在身边的管家:“安排司机送他过去。”
管家颔首应下。
贺戎抬手看了眼时间,时间不早了,他要出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了眼还坐在那里眼巴巴看着他的时悦,想了想还是走过去。
“唔?”
时悦看着突然走向他的贺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揽到怀里,接了个黏糊糊的早安吻。
时悦脸有些烧红,在男人松开他的时候,垂着眼抿了抿唇,将嘴唇上莹润的水渍都舔舐干净。
贺戎看着他,眸子暗了暗。
贺戎今天去公司处理事务,时悦一个人吃完午餐就坐在客厅乖巧的等待管家安排司机送他回去。
电视里正在播报着当日新闻,说到某个地方挖出一座年代久远的墓葬群,正派了考古专家去现场查看。
他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顺手换了个台。
他来的匆忙,什么都没带,走的时候也一身轻,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无聊等人的模样,好像只是出门逛街般轻松自在。
等了没一会儿管家就来告知司机和车已经准备好,随时都可以动身,时悦这才伸着懒腰从沙发上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管家一路将时悦送到车上,替他合上车门,站在敞开的车窗边俯下身看着他。
时悦礼貌的和他告别:“谢谢最近这段时间的照顾,辛苦了。”
管家年纪有些大了,脸上的皱纹看上去有些不苟言笑,语气却是温和的。
“时少爷客气了。”他顿了一下,又问道:“时少爷晚上想吃些什么呢?我安排厨房准备。”
时悦怔了一下,眨了眨眼。
他以为是管家没明白他此行的目的,认为他还会回来,他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过多解释,说了句不用准备就让司机开车离开了。
只不过当司机把车停到校门口的时候时悦还是忍不住诧异起来。
“不去学校,先回家。”
他以为是司机大哥不知道他家在哪儿,还好心的说了一遍,结果一路上都很沉默寡言的司机大哥只是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然后就将车开进了学校。
时悦愣在那里,一时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着窗外熟悉的校园,缓缓皱起眉头,“停车!”
可是前面的人却无动于衷,只不过在时悦加大音量的时候,才终于开口,一板一眼道:“贺总吩咐要将您送到学校。”
时悦不悦道:“我现在不想回学校,送我回家。”
司机目视前方,冷静道:“那您要和贺总说过才可以。”
说完这一句,司机就不再说话了,一路将车开到教学楼下。
时悦抿了抿嘴,他知道和这些听命行事的人没什么好说的,也没必要和他们纠缠。
学校就学校吧,反正离家也不远,自己也能走回去。
也不知道贺戎是从哪儿来的特权,可以一路将车开进校园,不过这些都不是时悦关心的。
他臭着一张脸推开车门,没等下车司机就先将一个新手机递给他。
“您下课了,我会来接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正要下地的脚就那么停在那里。
他错愕的转过头来,看向司机,眉头皱的死紧,“你说什么?”
接他?
接他干什么?接他去哪儿?
时悦脑中逐渐升起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小心翼翼的求证:“回……贺家?”
他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司机,结果司机却没给他半分表情,沉默的看着他不言语。
时悦愣了一下后,才反应过来,真的是要接他回贺家。
他一时慌乱的瞪大了眼,不可置信道:“不是说好了,送我回家么?”
但是司机却给不了他想要的任何答案,只是沉默的看着他。
时悦怔愣的坐在那里,过了许久才想到要给贺戎打个电话,他要问问究竟怎么回事,难道没有贺戎的允许,自己连家都不能回了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心里沉甸甸的,像是坠着颗石头,压得他喘不上气来。
他打开新手机,装上电话卡,等待开机的时间有些漫长,他的掌心甚至溢出了些许薄汗。
时悦现在的内心无比慌乱,他敏感的察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危机感,但却不知道那丝危机来自哪里。
好不容易打开开机,刚登上微信,手机就被无数条弹出的信息卡的略微停顿了一下。
时悦放眼望去,有学校同学和老师的,无非是问问怎么没来学校,短短几条,看他没回复也就不再追着问了。
然后就是李费,问他人在哪里,怎么家里没人?
过了几天估计是知道他在哪里了,又开始阴阳怪气,说他提了裤子不认人,前脚刚从他家出来,人就已经躺贺戎床上了。
越辰也发了几条消息,应该是知道他请假了,还问他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紧,又问他什么时候回学校。
时悦往下看去,在一众信息中居然还看到了时君然发来的两条语音电话。
时君然一般不给他打电话,除非有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在时悦犹豫着,到底是先给时君然回电,还是先找贺戎问个清楚时,时君然的电话就来了。
他顿了顿,还是硬着头皮接通了。
电话那头的人听到他接了电话还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能联系上他。
不过下一秒时君然就反应过来,冲着时悦大发雷霆。
“时悦!我让你去陪李费睡觉,不是让你反过来和他一起坑时家的!!”
他阴沉的声音透过话筒一句句传过来。
“时悦,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你这个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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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君然靠着李费的人脉拿下的那块地正处于地铁规划线的延展路段,不是李费给不到他更好的资源,而是黄金地段哪怕给了时君然,以他的资本也吃不下。
只是一块延展路段的地皮就已经投入了时家不少资金,足以看出时君然对这块地的看重。
他恨不得地铁延展线路早点开通,那块地皮也跟着水涨船高,让他好好挣上一笔。
只不过刚到手的地皮还没捂热乎,就爆出某段施工线路发现重大考古遗迹,考古专家带人下去勘探一番,发现那是一群年代久远的墓葬群,有很高的发掘研究价值。
于是,地铁规划被迫暂停,为了保护文物,后期绕路的可能性极高。
时君然是最先知道消息的一批,比新闻播报知道的还早,一听到这个消息两眼一黑差点晕过去。
后来费劲心思到处找人问,才给到一个模糊的答案。
那片墓葬群规格极大,光是挖掘出土很可能就要三五年,也不排除以后会被做成历史遗址的可能。
地铁线路改道,地皮附近还要建个历史遗址,周边房价定然会波动下滑,时君然刚到手的地皮彻底失去增值空间。
他不甘心的又找了几个朋友询问,结果却意外得知另一个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土地突然爆出问题的情况不是没有预兆的,早在一个月前就有人察觉到端倪,也不是官方刻意隐瞒,只不过谁也没想到会发现这样的意外“惊喜”。在什么都不确定的情况下,官方也不好发布公告,生怕引起不必要的社会舆论。
结果,就把时君然给坑进去了。
时君然气的把书房都砸了,他越想越不对劲。
为什么别人都能收到消息,偏偏他就一点都没察觉呢?
按理说通过李费介绍的关系,再怎么也会看着李家的面子给他相应的提醒吧,怎么嘴巴闭的一个比一个紧。
除非,李费是故意的!
李费为什么要故意坑时家?
他们和李费唯一的关联就只有一个时悦。
时君然几乎没有多想,就认定是时悦惹到这位爷了,才让他打击报复,不然怎么解释李费为何要撕破脸针对时家呢?
他气的恨不得扇时悦一个巴掌,在时悦回到时家,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在书房回响,力气大的让时悦耳边甚至都出现了刺耳的鸣响。
他眨了眨眼,指尖攥着衣角缓缓握紧。
时悦直挺挺的站在那里,被时君然的一巴掌扇的整张脸都侧过去。
垂下来的发丝挡住了他的一部分视线,让他的神情也掩在阴影里看不真切。
时君然怒不可遏,眼中布满一道道血丝,可见最近这几天为了地皮的事情没少着急上火。
“你给我好好想想,究竟是哪里得罪了李费!”
时悦默不作声,眼前泛起一层薄薄的雾气,又很快眨去。
“我没有。”他咬着嘴唇,抬起头看向时君然,神情木然,“我什么都没有做。”
白净的脸庞上留下一道明显的掌印,嘴角似乎已经破皮了,看上去有些狼狈。
“你没有?”时君然神情阴冷的盯着时悦,“你的意思是李费也不知情,我失策了是因为我自己倒霉?”
时悦抿紧嘴唇面无表情,“关于这件事情,我知道的不比你多,况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顿了一下,他的心中莫名有一股无处发散的怨气亟待爆发,这让他短暂的失去了分寸,甚至木着脸和时君然顶撞起来。
“况且,像他们这种人,真要想针对谁还需要理由吗?”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谁能知道花天酒地不务正业的李家大公子到底是哪根筋不对付,像他们这种高门子弟向来心思深沉,将别人玩弄于股掌间还当做谈资。
时君然最不应该做的就是妄图用“床伴”来攀附那些有权有势的男人,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一次不就栽了个大跟头吗?
偏偏时君然吃了亏还不能到处声张,也不能找上门去理论,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发泄了一通怒火后,时君然也逐渐冷静下来,他看了眼时悦,不知怎么也默认了他的说法。
这群纨绔子弟真不是什么好鸟!
人送过去给他睡了,睡完了居然不干正事!
时君然在心里骂骂咧咧,看到时悦沉默着站在那里的模样,心里又开始迅速的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走。
他低下头想了想,突然问:“刚才是贺家的司机送你过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没想到他突然问起这件事情,怔了一下后点了点头。
时君然皱起眉头:“最近一直联系不上你人,都在贺戎哪里?”
时悦嗯了一声,没作过多解释。
时君然敲了敲桌面,不知想到什么,对时悦道:“最近先不要接近李费了,既然贺总有时间,就多陪陪贺总吧。”
时君然抽出一支烟,敲了敲烟嘴,眼神犀利的看向时悦,“想办法让贺总出面协调,尽量让损失降到最低。”
时悦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时君然眯着眼,语气压低了几分,轻笑了一声,“时悦,不是我说你,你怎么到现在还这么执迷不悟。”
他点了烟,在青灰色的烟雾中望向站在书房中央的单薄身影,视线晦涩不明。
“要我说多少遍你才明白,只有时家是你最大的仰仗,这些男人没几个好的,你要做的就是在能够利用他们的时候好好利用。”
他吸了一口烟,轻笑道:“等到他们厌倦你了,你就没有任何价值了。”
时君然悠悠然的在烟灰缸里抖了抖烟灰,“只是一块地皮而已,没了就没了,我相信你的能力,会为时家带来更多的惊喜,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垂下眼,许久,他才轻轻地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送时悦过来的司机还等候在时家大门外,时悦远远望过去,拿出手机给贺戎打了个电话。
可是电话接通了他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那边隐隐约约传来一两声轻细的交谈,男人走了两步,像是找到一处安静的地方,静的能听到他轻浅的呼吸。
“怎么了?”
低沉的声音透过话筒传过来,时悦咬了咬唇,脚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脚下的石子,低声道:“谢谢你派人送我回来,不过我今天想回家。”
是回自己住的地方,不是回贺戎那里。
那边顿了一下,没说话。
时悦垂下眼,像是觉得自己表述的还不够清楚,又补了一句:“如果你需要我过去,随时都让人可以联系我……”
言下之意,不需要他的时候,就应该保持应有的分寸和距离。
那边沉默了很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在一片死寂中等了好久,才等来贺戎轻飘飘的一句:“可以。”
电话挂断,时悦站在那里愣了好久。
久到他觉得脸颊上被时君然扇过的地方变得愈发滚烫抽痛,他才终于回过神来。
他再次抬眼望去,才发现停在院外的车不知何时早就离开了,空荡的院落里,只剩下一个他。
时悦感到非常的茫然。
他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的记忆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安静的夜晚,月色洒落在他和李费的身上,将那张英俊又邪气的脸庞也映照出几分温柔的色泽。
那人勾唇笑的不怀好意,将自己玩弄于股掌间,让他丢盔弃甲,让他目眩神迷。
他还记得李费吞下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将他按在床上吻得气喘吁吁,也记得自己埋怨那场无妄之灾李费大笑着捏他鼻子。
那一切、那一切都显得很平静和谐,像是无数个他们经历过的夜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边被人索求,一边毫不手软的讨要对等的利益。
可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时悦知道自己应该是没资格去质问李费的,哪怕时君然已经从李费身上获得了很多好处,但自己的身份毕竟上不了台面。
他知道别人都是怎么议论他的,叫他交际花都是文明的称呼,其实就是个高级点的鸭子。
哪有鸭子去质问嫖客你钱给的不对,之前都给一百这次怎么给五十,真是要笑掉大牙。
时悦知道,自己应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就到这里吧,断绝关系,以后也不用再伺候这位大爷了。
就这样吧。
他在心里对自己小声道。
可最后还是忍不住,像是自虐般,鼓足勇气拨通了李费的电话。
他想问个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说好了这是额外的补偿吗?是你自己要给我的,为什么又要骗我?
夜深人静,就连老旧的家属楼都不再吵杂,人们都陷入香甜的睡眠。
时悦将自己陷在客厅狭窄的沙发上,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震耳欲聋的音乐,垂下眼看着手边衣物的纹理。
“怎么了!”
那边的人扯开嗓门大喊一声,似乎觉得身边太吵,就换了个地方。
那人喘着气,语气里还带着几分没尽兴的烦躁。
“大晚上的你不睡觉啊?”
时悦简直要笑出声,大晚上的你不也还是酒吧蹦迪么?
做人这么双标的么?
那边喘了两声,似乎停下来喝了两口水,又继续说道:“怎么,终于想起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哼了哼,开始在电话那头冷嘲热讽:“在贺戎家待的乐不思蜀了是吧?他那个工作狂还有时间和你上床呢?”
他说话一向如此,总是带着细小的刺,哪怕不疼,也要刺的别人瑟缩一下。
可是这一次,时悦却罕见的没有反击他。
他直截了当的开口,“时家竞拍的那块地出了问题,你知道吗?”
似乎没想到时悦突然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李费怔了一下,眉头皱起来。
“不知道。”
时悦的声音很平静,“地铁沿线挖出历史遗迹,预计要更改线路,届时刚好会绕过时君然拍的那块地。”
时悦吸了一口气,终于问到最想问的问题:“这件事,你之前听到过什么风声吗?”
其实他更想问的是,你是不是故意的?
李费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刚才还亢奋的情绪冷不丁被泼了一盆凉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舔了舔后槽牙,缓缓地眯起眼,声音阴沉,“你怀疑我?”
时悦垂下眼沉默不语。
谁知那边却瞬间爆炸了,“你他妈的,居然怀疑我!!”
李费气的一脚踹翻墙边的灭烟杆,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咬牙切齿的像是恨不得将时悦抓过来一口咬死。
“谁要骗你?搞得我李费像是玩不起是么,上了床还不办事?”
他越说越生气,恨极了就开始口不择言。
“我欠你那点嫖资,嗯?谁给你的胆子敢怀疑到我头上,你怎么不说时君然那傻逼没脑子,这点风险预判都没有,还敢学别人圈地捞钱?”
李费恶狠狠道:“我告诉你时悦,我压根就不知道这些破事,也没人敢拿这些破事来烦我!你居然敢怀疑我,你完了!”
他在那边恨恨地放着狠话,时悦却缓缓闭上眼。
他明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件事,的确不是李费故意的。
恐怕是他把事情交代出去了,就没再上过心。
对他而言,这只是动动嘴皮子吩咐下去就可以办到的事情,其他未知的风险都不是他要考虑的。所以没人会告知他这块地会出事,也没人会想到被迫承担损失的却是时家。
他一边温香暖玉在怀,给了好处,却又不知道这份好处所存在的风险会给旁人带来怎样的困境。
他什么都不知道,看似好像也不是他的错。
时悦茫然的坐在那里,过了好久才低声道:“对,是我的错。”
他不该拿了好处还跑过来质问。
他才是那个夹缝中苟延残喘的微不足道的存在,他不该奢望什么的,都是他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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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得正嗨的众人在DJ换人的时候终于发现李大少不见了。
“人呢?”
有人怀里揽着投怀送抱的火辣美女,开了瓶酒问道。
“谁能知道。”旁边的人点了支烟抽了没几口就叹了口气,“最近也不知道谁惹到这位大少爷了,总没个好脸色。”
“可不是。”
身边的人围过来和他一起絮叨,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一点就炸。”
“你们发现没?”有人一脸八卦的凑过来,“李费这几天那视线就没离开过手机。”
“什么情况?”
“要我说,李少一定是在等谁的电话……”
“你看他那一脸魂不守舍的样子,都出来玩了,眼睛还总在手机上粘着,以前哪有这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人砸吧着嘴,意味深长道:“这家伙……这是有情况啊。”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没说话。
喝了一肚子酒,有人实在憋不住,和同伴打了个招呼迷迷糊糊地就往洗手间走。
后面还有人扬声道:“碰到李费了把他一起带回来,没他在都玩的不尽兴。”
那人含糊着应了一声,晕晕乎乎的扶墙走了。
刚解决完生理需求,想着找个地方透透气顺便抽根烟,他烟都叼嘴里,一抬头,冷不丁在转角碰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愣了一下,刚想出声打招呼,可是下一秒就怔在那里。
不知道为什么,他下意识缩起脖子,悄无声息的收回脚步,又躲回了转角。
……乖乖,那位大少爷的脸色可太他妈的吓人了。
那人躲在转角,被酒精熏染的脑袋像是被人冷不丁泼了一盆凉水,从头凉到脚,瞬间就让他清醒过来。
那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是那个总和他们一起鬼混,对什么事情都不太在意,懒洋洋像是骨头都没有的李费?
那样一个对什么都不关心不在意没有心的人,居然还会露出那种阴沉沉好似要杀人的表情?
如果给他一把刀,怕不是要出去大杀四方。
躲在墙角的男人顿觉胯下一阵尿意,又想上厕所了……
李费粗喘着,脖颈上的青筋根根暴起。
他看着已经挂断的手机屏幕,却看到自己气急的狼狈模样。
泛着血丝的眼睛缓缓眯起,他想到什么,拨了个电话出去。
没一会,那边接通。
他阴沉低哑的嗓音在不大的空间里显出几分令人胆寒的惧意。
“时家拍的那块地是不是出事了?”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李费身上的气息更冷了,他咬牙落下一句:“去给我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狠狠地将手机掼到地上。
机身碎裂,屏幕遍布细纹。
好似他们的关系,在猝不及防间,四分五裂。
……
时悦在睡梦中听到隐隐约约的敲门声,一下又一下。
他从梦中惊醒,眨着干涩的眼睛看向手机。
凌晨两点多……
外面敲门的是谁?
时悦披上单薄的睡衣,安静地站在门旁,小心翼翼地透过猫眼向外看去,外面却是一片漆黑。
他忘了,老旧的小区就连走廊的感应灯也是时好时坏的。很不巧,家门口的感应灯前段时间就坏了,他还没来得及找人修就住进了贺戎家里,辗转几日,居然把这点小事忘到了脑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不清外面的人,时悦不敢贸然开门,只能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的咬紧下唇,沉默的等待门外的人自行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敲门声终于停下来。
时悦贴着门听了听,连呼吸似乎都收敛了。
就在他以为门外的人终于离开的时候,隔着一扇门,李费那出乎意料的平静冷淡的声音透过门板传过来。
“开门。”
时悦怔在那里,好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时悦,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
时悦看着眼前的房门,似乎透过这扇门看到了门外那个踏夜而来的挺拔身影。
他顿了顿,抵着门的手指蓦地有些迟疑。
“什么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说,开门。”
李费的声音平静冷淡的没有任何起伏,却莫名让时悦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他垂下眼睛,低声道:“今天很晚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时悦。”那人像是把他的名字含在嘴角,一字一句,念得无比清晰,“我说,开门。”
时悦的心都跟着颤了颤。
他下意识的看向门锁,哪怕看到反锁的痕迹也觉得下一秒李费就要破门而入。
时悦向后退了一步,声音也因为没来由的恐慌而沙哑起来。
“李费,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我、说——”一直都假装平静的语气突然变得阴沉冰冷起来,“你他妈的,给、我、开门!”
门外的人突然一脚踹到房门上,砰的一声巨响,整间狭小的房子都跟着震了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旧的房门不经踹,只是一下就有些松动,门框甚至有窸窸窣窣的墙灰抖落。
时悦蓦地白了一张脸。
他一边往后退,一边朝着门外厉声道:“李费!你疯了吗!”
可是门外的人却一句话也听不进去,又是一脚猛力踹到门上,时悦甚至听到老旧的木门发出吱呀一声即将分崩离析的可怕声响。
疯了,他真的疯了!
楼上楼下的住户似乎都被这可怕的声响惊醒了,狗吠四起,还伴随着小孩的哭声以及男人们的叫骂声。
可是时悦只觉得恐慌。
无边的惧意笼罩着他,让他退无可退。
门外的人粗粗地喘了两下,停在那里发着狠的开口:“开、门!”
时悦看着摇摇欲坠的房门,在就这么让他把门踹开和主动放他进来之间,艰难的选了后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瑟缩着手指,将几乎散架的门锁拨开,下一瞬,一个弥漫着酒味的身影就从门缝挤进来。
压迫感宛如一张密不透风的网,从四面八方笼罩而来。
时悦退了一步,摔坐在沙发里。
客厅里没有开灯,那人全身都掩藏在昏暗中,只依稀看到一个高大挺拔的轮廓。
他一步步靠近,伸开双臂,将时悦禁锢在沙发和他充满酒气的胸膛之间。
“时悦,让你开个门很难么?”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鼻尖,时悦轻喘了两下,扭过头去。
然而下一秒就被男人微凉的指尖扭了过来。
借着月色,时悦看到了李费那双微冷的眸子,在黑暗中闪动着莫名令人胆寒的光。
“现在连门都不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费眯了眯眼,冷哼一声,“这是……不打算吃我这碗饭了?”
他的话不堪入耳,时悦气的胸膛不停起伏,他怒极反笑。
“那你呢?大半夜跑过来,是上赶着把饭碗端来给我吃么?”
这话无异于把李费的脸面踩地上狠狠摩擦,时悦也是气急了才会这么怼他,话刚一出口就后悔了。
反正以后都不用再伺候他了,平白再得罪他一次也是不划算。
可是李费却罕见的没有爆炸,他点了点头,从时悦身上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时悦,一连说了三个好。
时悦心里毛毛的,缩在沙发里僵着脸不去看他,“如果没什么事就请你离开,不然我就报警了。”
李费二话没说,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开过来。”
他挂了电话,看都没看时悦一眼,抬头在客厅里望了一圈,像是在寻找什么。
他先是走到厨房不知拿了什么,然后返回来一把抓住时悦的两只手腕,用拿来的东西粗鲁的朝时悦手腕上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这才看清他手里的东西——一截包裹礼物的红色丝带!
时悦懵了一瞬,随后开始挣扎。
“李费!你疯了!放开我!”
可是李费力气奇大无比,手腕上青筋冗结,牢牢掌控着时悦那两只细瘦的手腕,让他半分都挣脱不得。
时悦开始用脚踢他,却被李费挤在双腿间,压在身下连动都动不了。
“你干什么!李费!”
时悦叫喊的嗓子都岔音了,被丝带绑住的手腕逐渐动弹不得。
他心里砰砰直跳,吓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干什么?”
李费伏在时悦身前,贴近他,一眨也不眨的看进他的眼睛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让时家蒙受损失是我李费的不对。”他勾唇露出一个不达眼底的笑来,“要不,你再给我干一次,我负责帮你摆平那些烂摊子?”
时悦震惊地瞪大了眼,随后一脸隐忍的怒容。
“那件事已经过去了,我没想找你追责。”
算他倒霉,他也不想再和李费纠缠了。
李费轻轻地笑了,“你觉得是你说的算,还是你大哥说的算?”
时悦身子一僵。
李费眼中暗了暗,弯下腰一把将时悦从沙发里拉出来,甩手扛在肩头。
时悦气的直踢他,却被李费一巴掌狠狠甩在屁股上,“再敢乱动信不信我把你脱个精光丢马路上?”
时悦迫于他的威胁,只能愤恨的老实下来,但他不甘就范,扒着门框死活不走。
“你这个混蛋!你这是绑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费瞥他一眼,一个手刀砍在他腕骨上,时悦哀声叫起来,双手瞬间脱力瘫软下去,只能眼看着房门离他越来越远。
直到被李费塞进车里,他警惕的缩进车厢另一侧,看着随之而来的李费冷声道
“你这是强奸!”
李费松开胸前的两粒纽扣,闻言颇为愉悦的笑出声。
他看了时悦一眼,爱怜的捏了捏他的脸。
“宝贝儿,怎么会是强奸呢?”
他狎昵的揉了揉时悦纤细绵软的腰,眼中藏着让时悦看不透的光。
“这明明是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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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吗?
时悦想,他应该是后悔的。
后悔那一通鬼使神差的电话,后悔自己为什么脑子一热偏要去质问李费,后悔自己被愤怒蒙蔽了理智。
他应该潇洒的挥挥手,冷静而理智的和李费好聚好散。买卖不成仁义在,虽然这一次时家吃了暗亏,但是他们也从李费那里拿了不少好处,犯不上像个怨夫似得打电话撒泼。
事实的真相已经不重要了,而发生了这种事情,他和李费也没有在一起的必要了。时君然不会允许,他会为时悦寻找更好更稳固的靠山。
脸上被时君然扇过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时悦心想,就这样吧,别闹了,真的太难看了,就到此为止吧。
时悦揉弄着被勒出红痕的手腕,抬头看向坐在阴影里的李费。
“如果我有哪里不对,我向你道歉。”
坐在那里的人没有说话,只是点了根烟沉默的吸了一口。
房间里只亮着一盏落地灯,微弱的光线照不到李费身边,时悦只能看到烟头在黑暗中明明灭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等了很久,直到那根烟燃到尽头,被缓缓摁熄在桌角,才等到李费开口。
低沉的嗓音像是被烟火熏染过,带着几分潦草和沙哑,“那就拿出你道歉的诚意。”
他就那么坐在沙发的阴影里,修长的双腿微微敞开,在时悦看不到的地方,隐晦的视线缓慢地停留在他仍旧残留着酒液的脸庞上。
时悦垂下眼,沉默的望着地毯上的花纹,不动声色的攥紧了手指。
“你想我怎么做?”
说来好笑,两个人床都不知道上过多少次,结果在这样暧昧混乱的氛围下,他居然还能问出这么幼稚的话题。
成年人的世界哪有什么不谙世事,只有故作天真。
时悦在心里暗忖,鼓足勇气抬起头来,看向李费。
“是要做吗?”
阴影里的人轻笑出声,没一会儿李费的那张英俊性感的脸就露了出来,他双手撑在膝盖上,眼中暗沉沉的,像是蒙着一层薄薄的雾霭。
“严谨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俯下身,以一种极具压迫感的姿态,自上而下的俯视着时悦,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
“不是我想和你做,是你在求我……”后面那两个字他咬的很轻,宛如在唇齿间转了一圈,又缓缓地吐出来,“……上你。”
说完,他又退回黑暗之中,在时悦看不到的地方慢慢品味着他的一举一动,好似这样毫不留情的羞辱能让他愤怒的内心感到无比快意,眼中的神情既冷漠又恶劣。
李费想,我真是疯了。
我为什么会在这么一个不讨人喜欢的床伴身上感受到欺凌他人的快感,为什么我只想看他哭,为什么他只要做出任何一点想要解除关系的念头,我就感到被一种浓烈地被人冒犯的愤怒感?
明明他的讨好那么低廉和下贱,一开始就是他自己凑上来的,我只是欣然接受而已,为什么我他妈的会干出半夜砸门的事情,又为什么会不由分说将人绑来这里?
——你后悔了么?
李费觉得,这句话不仅仅是在问时悦,同时也是在问自己。
他后悔了么?
也许是后悔了。
不然如何解释当时悦跪着爬向自己,把手伸向他的胯下,像以前的每一次那样,乖顺讨好他的时候,他满心都在叫嚣着将这个趴在腿间的人扒光了,摁在地上,分开他的腿狠狠地肏他,而不是言语羞辱他,打骂他,然后让他滚,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自己眼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应该把时悦赶走的,他本来的目的也只是想羞辱时悦,因为时悦质疑他怀疑他,他因此感到愤怒而已。
但他却在时悦卖力的抚慰下,对他那副身体的渴望掀翻了一切。
越界了。
不知是谁越过了那一步,总之,他们不应该这样的。
李费闭上眼,放任自己的喘息逐渐沉重,一把扣住了时悦的脑袋,不由分说的往自己的胯下摁去。
“舔它。”
纤长的眼睫颤了颤,时悦乖顺的垂下头来,露出雪白的颈项,这个角度让他脖颈后的骨头突兀的立起来,在微暗的灯光下显得苍白削瘦到没有一点血色。
而李费就那么冷眼看着时悦跪在地上,看着那双细长的双手如何灵活的解开他的皮带,拉下裤链,坦露出他的性器。
半硬的器官鼓囊囊的包裹在内裤中,手指只是轻轻划动几下,它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时悦面前膨胀起来,半大龟头从内裤的边缘探出来,蠢蠢欲动。
就像李费说的——我要想上你,有的是办法。
时悦不得不承认,现实情况确实如此,李费不需要动用任何手段,自己都会凑过去主动让李费来上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他本来就很廉价,谁都可以和他上床,只要能付得起报酬。
和会所里的小少爷相比,他唯一不同的只是昂贵了些。顶着时家小少爷的名头,在上流圈子里流连的昂贵又易碎的漂亮男妓。
他也根本就没有拒绝的权利,哪怕他和李费的合作破裂,他即将离开这个人。
时悦垂下眼,轻轻将李费苏醒的巨物解放出来,粗大的性器上布满了狰狞青筋,在他掌下鼓动着,饱满的龟头上已经溢出了几滴莹润的精水,挂在顶端摇摇欲坠。
他安静又乖顺地跪在李费敞开的腿间,垂下眼,将脸埋在李费充满浓烈麝香味的胯下,用嘴唇轻吻着柱身。
头顶的呼吸又沉又重,掌下的肌肉也在瞬间绷紧。
时悦舔了舔唇,鼻尖满是男人浓郁的气息,他却毫不在意,继续轻吮着,粘腻湿滑的吻一点点落在愈发膨胀的硬物上,顺着柱身而上,最终吮上饱满圆润的龟头,舌尖在流出精水的马眼上打了个转。
“嘶……”
时悦听到一声沙哑又难耐的低喘,随后是李费嘲讽的低沉笑声,“口活儿不错,看来没少找男人练。”
时悦纤长的眼睫微微动了动,舌尖顺着龟头转了一圈,然后张开嘴,将昂扬的性器缓缓吞了下去。
只是进了个头,口腔都已经被占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腥膻的男性气味和被撑满的口腔都让时悦忍不住皱起眉头,他艰难的握着李费硬热的庞然巨物,含吮着,头颅微微摆动,吃力地吞咽。
然而直到口腔被填满,他再也吞不下去,那根性器还有一小半留在外面。
李费舔了舔唇角,眼角泛出道道血丝,他掌心微拢,罩着时悦的后脑轻轻施力,强迫他继续深入。
时悦不适的皱起眉头,从喉咙里溢出一两声沉闷的呻吟。
李费的眸色暗下去,他用脚尖踢了踢时悦的小腿,“全部吞下去。”
时悦顿了顿,下意识抬起眼帘望了李费一眼。
那一眼,含着可能时悦都没察觉到的委屈,里面似乎有一层薄薄的水气,像一只可怜的兔子,无辜的惹人心疼。
李费靠坐在那里,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一时没再言语,手背上青筋暴起,却没再使坏的向下摁去。
时悦继续艰难的吞咽,直到顶到喉咙深处,他才缓缓吐出那根沾染了口水而变得水淋淋的硬物。
“快点。”李费不耐烦地催促,“这么慢,什么时候才能射?”
时悦抿了抿唇,嘴唇晶亮,上面都是吞咽不下去的口水和男人的精水,他喘了两下,然后垂下视线,张开嘴再次吞下那根粗硬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唇舌吞吐着吸吮着,竭力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时间长了,两腮的肌肉都有些微微的酸意。
有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角边缘往下淌,秀气的喉结上下翻涌着蠕动着,含裹着插到深处的肉棒。
李费的呼吸也变得压抑起来,沉重又低哑,他的手掌插入时悦发间,忍不住攥紧了,随着他再一次吞咽的动作死死地摁在胯下。
“唔!”
时悦挣了挣,长时间的停滞让那根庞然大物堵塞在喉咙里影响到呼吸,身体下意识做出吞咽的动作,蠕动着喉腔将性器的顶端绞紧了。
“呼……”
李费扬起脖颈,陷在沙发里舒爽的叹息。
时悦憋得脸都红了,眼角盈满了一片水光和艳色,从下方抬起眼,急切地望向李费,手指抓握在他腰间,嗓子里发出一声声呜咽。
“呜呜……”
不断蠕动翻涌的喉咙将李费吸吮的头皮发麻,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舔吮着啮啃着,快感在身下逐渐堆积愈发强烈,柱身甚至又胀大了一圈,龟头卡在喉间,兴奋地跳动着。
时悦的眼角淌下一行清泪,眼睛红红的,他挣脱不开,只能无助的抬眼看着李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费垂眸望着,明明身体那么亢奋,脸上却仍旧面无表情。
“这不是挺能夹的么?比你的屁股夹的还让我舒服。”
时悦趴在那里艰难的喘息着,喉咙里泛起阵阵干呕,却被粗大的肉棒紧紧地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的,异常难受。
“唔……”
李费听着时悦发出的喘息,看着他颤个不停的身体,终于大发慈悲的松开手。
几乎是松开的瞬间,时悦就趴在一旁猛烈地咳起来。
“咳咳——咳——”
还没有得到满足的性器浸润着淋淋水光,在微凉的空气中没有半分衰退的迹象,甚至看着咳得撕心裂肺的时悦,还有种莫名的亢奋。
李费捂着脸低沉地哼笑出声。
“哈……”
时悦不明所以,他用泛着泪花的眼睛望过去,还没看清人,就突然被李费从地上拉起来,扯着他的胳膊不由分说的来到床边,再挥手将他甩到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突然惊慌起来,看着近在咫尺的人,莫名感到一阵惧意。
他往后退了退,脚尖蹬踹着昂贵的真丝床单,在上面留下一道道褶皱。
“别这样……你、你不要这样笑……”
可是下一秒,时悦的脚腕就被李费捉住了。
在时悦的尖叫声中,李费动作粗暴的撕扯下时悦的睡裤,连带着那件半遮不遮的睡衣一起,扯开了丢到床下。
他把时悦拉扯到自己身下,分开他的腿,盘在自己腰间,布满青筋的性器在他腿间蜜穴蹭了蹭。
时悦双手攥紧了床单,满脸惊慌的望着身上的男人,感受着双腿间蓬勃的热气,还是忍不住抖了抖。
“不要这样……还不行……”
他太大了,那里还没有准备好。
李费笑了笑,用手摸了摸正在不断开阖的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错了。”
他倾身而上,性器的顶端还沾染着时悦留下的口水,借着那点微薄的润滑一点点挤进紧致的穴口。
“你就是一个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荡夫,你嘴上说着不要,可是身体一直都很诚实。”
时悦摇摆着头,身体被强硬的打开让他痛苦不堪,他呜咽出声。
“停下,停……啊!”
时悦求饶的话淹没在李费一个粗暴的挺入中。
怒张的紫红色肉棒整根插入紧致狭窄的肉洞中,消失在绯丽红艳的肉穴中,只留下一对硕大的囊袋在外面沉甸甸的缀着。
强烈的视觉刺激让那副画面更显得淫靡煽情,宛如败落在雪地里的花,只留下被凌虐的病态美感。
时悦狠狠地在李费背脊上留下数道抓痕,眼角的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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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间,宽敞的大床,两具赤裸的肉体抵死纠缠。
一双细白长腿无力地挂在男人劲瘦的腰间,随着男人的挺动在空中来回摇摆。
细瘦的手掌挣扎着攥紧床单,留下道道折痕,汗珠从覆在身上的男人额角淌下,滴落在他迷蒙着一片红潮的眼角,弥漫出说不出的旖旎春情。
时悦躺在那里,嘴唇微微敞开,软舌顶着贝齿,随着李费的又一次恶劣的顶弄,蓦地仰颈发出沙哑的呻吟。
像是沙漠中的旅人,许久没有得到雨水的滋润,干渴又沙哑,每一次的喘息仿佛都浸满了铁锈味,让他在痛与欲的边缘来回撕扯。
“嗯……停下……呜呜……不要了……”
也不知道第几次了,时悦哭出声来,丝丝缕缕的哭腔不绝于耳,轻细的宛如猫叫。
那声音像是带着一把把细小的钩子,在不经意间撩拨着李费,让他的状态愈发亢奋。
他粗喘着,青筋暴起的手臂轻而易举就将已经软成一滩只剩下战栗本能的时悦捞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腰间。
“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呜咽出声,腰肢酸软,整个人都没有骨头似得倒在李费怀里。
这个姿势让那根埋在体内一直不肯退出去的性器插的更深了,时悦平坦的小腹上依稀可见一处突起,像是要把他整个人捅穿似得让人头皮发麻。
他软手软脚地推拒,眼睛红了一片,声音都在抖。
“不要再做了……我、我受不了了……”
可是李费却用手揉了揉他绵软的臀肉,大掌推挤碾压着肉团,声音沙哑暗沉。
“怎么就受不了?这不……咬得挺紧么?”
他一边说一边向上挺腰,时悦猝不及防被撞到深处,一声呜咽后整个人都软在李费怀里。
“唔……”
那一瞬,时悦下意识伸手紧紧抱住李费宽阔的肩头。他已经没有太多力气,只能虚虚地环抱着,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浮木般,惶恐又依赖。
他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但当那双柔软的手臂环上去的时候,李费还是顿了一下。
男人垂下视线,瞥了眼时悦皱起的眉头和潮湿的眼角,嘴角上恶劣的笑意也收敛了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费的眼神在时悦看不见的地方变得漆黑暗沉,他抿紧唇线,双臂牢牢钳制着时悦的腰,就着这个姿势继续从下方挺弄着湿漉漉的肉穴。
“咕叽、咕叽……”
“啪啪,啪啪啪——”
满室间只剩淫靡水声和肉体拍打声,一声比一声浪潮汹涌,而时悦就是那只在无情的风浪中被惊涛骇浪肆意颠簸的单薄孤舟。
船只即将倾覆,而他唯一的支撑,就只有眼前这个在惩戒他的男人。
时悦收紧双手,颓败的将自己埋首在男人泛着湿热汗气的肩头,抱紧他,抽抽噎噎的接受他给的一切。
而李费似乎被他这满含委屈的投怀送抱取悦了,他对这样乖巧听话的时悦感到很满意,于是低下头来,用嘴唇去亲他潮湿的鬓角,舔弄他眼角的泪痕。
时悦任由他舔弄,只是嗓间的呜咽轻轻细细的,随着李费愈发快速的动作,断断续续的,一直不曾中断。
“啊啊……好、好难受……”
时悦崩溃的哭,手指在李费的肩头抓挠着,却什么都没留下。
李费粗喘着,眼睛发红,透着一股狠劲,他恨不得将性器全部捅进这具温软湿热的身体里,看着他的肚子被自己肏出一片突起,甚至还在想,这么小的一具身体,是不是没做几下就会被灌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妈的,迟早要把你这骚穴肏到烂……”
李费爆着粗口,身下动作不停,打桩般一下又一下狠命向上顶着,将红艳的穴肉都翻搅出来,一时间肉声噗嗤作响。
“啊啊啊——”
时悦尖叫着,身体也开始狂乱的颤抖。
顶到深处的硬物被紧紧裹住,柔软的甬道泛着炙热的温度,抽搐着含住粗硬的肉刃,吸吮着又排斥着,在看不见的地方疯狂碾压推挤。
时悦开始挣扎,却被李费死死摁在肉刃之上,猛烈的顶弄将圆臀撞出一片肉浪,随着他高亢的尖叫声,性器以一个令人发指的深度肏进时悦体内,抵在他敏感的肠壁上开始喷发。
浓稠炙热的精液喷薄而出,肉穴被填满,无法淌出,最终堆积在时悦体内,渐渐将平坦的小腹撑起一道圆润的弧度。
“呼……呼……”
李费粗喘着将时悦死死禁锢在怀里,蓬勃跳动的心脏隔着彼此的胸膛紧紧相贴,让他们宛如一对密不可分的爱侣,抵死缠绵。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时悦觉得自己的身体好似被灌满了汁液的汤包,稍微碰一下就会流出汹涌又粘稠的汁液。
淫荡又恶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眨了眨干涩的眼睛,缓缓望向窗外。
外面的天色仍旧暗无边际,时间似乎一直在流逝,但这个黑夜为什么这么漫长,漫长到他好像怎么等都等不来天亮。
他阖上眼,沉入一片望不到头的黑暗中。
……
时悦不记得自己究竟在这间房子里待了多久,李费好像是把他关了起来,他们没日没夜的做爱,就在那张大床上,将整洁的被面污染的凌乱不堪。
时悦的意识也开始混乱不清,经常做着做着就昏过去,他求饶过也哭喊过,最后被李费绑在床头,像一条狗,卡着双腿从身后狠狠地肏他。
他被按在那里,撅着的屁股里插着一根火热的肉刃,一边徒劳的挣扎呜咽一边被男人干的喘息呻吟。
刚开始他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压着时悦肏的他失禁喷水高潮连连,肚子里满满当当都是他射进去的精液,稍微动一下,就有浓稠的白浆从合不拢的肉穴里淌出来。
细窄的小穴被肏出一种秾艳绯丽的色泽,像一如开到极致的花,柔软又散发着淫靡的气息,三根手指很轻易就能插进去,在里面搅弄出汩汩声响。
李费恶劣又无情的玩弄这具软烂的身体,在他身上种下无数朵靡丽的花,经过一夜的演变,复又变成一片深紫,映在那片雪白的肌肤上,触目惊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整个人都恍惚了,宛如没有灵魂的布偶,只能随着李费的动作而时不时呜咽几声,只有在被射进去的时候才会较为激动的尖叫起来,但也是轻轻的,听上去委屈又可怜。
后来,李费也累了,他就那么就着身体相连的姿势抱着时悦一起摔倒在凌乱不堪的床上。
他粗喘着笑出声,贴在时悦耳边低哑又恶劣的道:“如果我把你肏坏了,你说其他人还会要你么?”
时悦在他怀里半闭着眼睛,安静的发不出任何声响。
李费又继续道,像是很兴奋的样子:“如果他们都不要你了,那你岂不是就失去了应有的价值?”
那根作恶的性器还埋在时悦的身体里,滚烫的精液从他们相连的地方堆积不住似得淌出来,下身一片粘腻。
李费用手指按压着那口软烂的肉穴,声音暗哑:“没有价值的你,会不会被你那好大哥丢在街上,随随便便一个人都能上你?”
他越说语气却愈发的凶狠起来,一把抓住时悦的头发,迫使时悦抬起头来。
“唔……”
时悦用没什么焦距的眼睛望向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不是随便给你点吃的,就可以上你?为了那么点利益,什么人你都可以张开腿?”
时悦被拉扯的有些疼了,皱着眉头轻哼出声。
李费等不到答案,没一会儿就放开了手。也许他压根就不关心答案,只是想问出自己一直都埋在心里的问题。
后来他也不再和时悦在床上厮混,白天的时候他会离开,晚上的时候又会回来,这期间会有人送来食物,但时悦不能出去,也无法找到手机去向任何人求救。
李费经常在时悦睡着的时候出现,不说话也不开灯,就那么静静地坐在床边沙发,沉默的看着时悦。
时悦有时惊醒后就会看到在黑暗中注视着他李费,每一次他都会吓得失声尖叫,然后再被李费摁在床上,本就没穿多少的衣服再次被扒掉,惊魂未定的人就会被再一次侵占。
时悦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发情的野兽,李费就是。
就在时悦觉得自己就要这么死在李费的床上时,终于有人找来了这栋宅子。
那天李费难得在白天出现,不,确切说,是昨晚做完之后他并没有走,他抱着时悦一直睡到了早上。
直到佣人敲响房门,低声说有人拜访,李费才懒洋洋道:“谁都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门外的人很是为难:“少爷,是林家的那位……”
李费缓缓睁开眼。
时悦在有人敲门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只是他太累了,也不想搭理李费,只能继续闭着眼装睡。
他听到李费阴沉沉道:“林家……”
没一会儿李费就起来了,他披上睡袍,连带子都没系,就这么敞开被时悦抓出血痕的胸膛,一把拉开房门。
气流卷起睡衣边角,像扬起一片黑色的云。
他阴沉着脸,一路走到二楼楼梯前,眯着眼望着客厅里已经不请自来的林自南。
林自南坐在轮椅里,身后站着一名黑衣保镖,看到李费出现,眯着眼优雅又温柔的笑起来。
“好久不见,李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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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悦就这么离开了。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的时候李费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他踉跄着向前走了两步,被林自南一脸爱怜地搂进怀里。
“要小心啊。”
他这么说着,枯瘦的手臂揽过时悦的腰,用一种时悦无法抗拒的力量将他抱坐在怀里。
他一下下轻抚着时悦的后背,看了李费一眼,意味不明的笑起来。
“打扰了。”
随后,轮椅调转方向,高大魁梧的黑衣保镖推着林自南和他怀里的时悦离开了。
“你看,你这么弱小,谁都可以欺负你。”
林自南将下巴搭在时悦的肩头,颇为怜悯的感慨着,说出口的话却宛如一把尖刀毫不留情的插在时悦心上。
时悦没有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只是木然地低下头,无比清晰的感受着从身体里流出的粘腻液体,每一分每一秒都好似在嘲笑他的卑贱和不堪。
我这么弱小,连一个时君然都不敢反抗。
谁都可以欺负我。
保镖将时悦从林自南怀里接过去,高大健壮的男人轻轻松松就将他抱起来,宛如抱一个孩子,目不斜视的将他送进车里,又转过身将林自南也安置到车后座。
林自南望着保镖的身影,眼中的情绪让人看不太清。
他把玩着时悦的手指,放在嘴边轻轻地咬了咬,看着时悦的神情似乎有些伤心。
“真羡慕啊,我也想那么抱着你。”
时悦怔了一下。
林自南自顾自的说着,语气幽幽地:“他们都说我是个废人,可谁让我坐着轮椅呢?”
他摸了摸时悦的脸,眼睛黑沉幽深,像是有一团看不见的黑暗漩涡,要将他整个人吞噬殆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我是骗他们的。”
时悦莫名觉得周身发冷,缓缓转开视线,不敢和那双幽深的眼对视。
“毕竟谁会惧怕一只坐在轮椅里的狼呢?”
一直不曾有任何动作的双腿开始在后排车厢缓缓移动起来,林自南像是一只终于撕下伪装的恶狼,懒洋洋地坐在那里,有些瘦弱的双腿彻底舒展开,甚至颇为优雅的翘了起来。
这时的林自南,和方才在李家时那个似乎带着一身病气的男人截然不同。
他像是一条终于苏醒的毒蛇,在暗处漫不经心地盘起来,露出一双染了毒的獠牙盯着猎物,蠢蠢欲动。
“你恨他们吗?”
时悦迷茫地抬起头。
林自南笑了,将他拉进怀里,低下头去嗅他脖颈温热的气息,可说出口的话却异常冷酷无情。
“不,你不能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向时悦,笑的温和,“软弱,就要受到欺凌。你的弱小无能,就是最大的原罪。”
“如果不是你太过弱小,没有自保的能力,没人能欺负你,所以你连恨都不能恨,你只能怨自己,为什么不够强大。”
时悦脸色登时一片惨白,他嘴唇翕动着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咬紧下唇,颓然地闭上了眼。
言语是苍白无力的,言语又是真实残酷的。
他没办法否定林自南的话,曾几何时他也认为自己不够强大,连时君然的掌心都逃脱不了,又何谈这几个男人。
他们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都可以决定自己的未来。
男人轻吻着时悦微微战栗的脖颈,在他耳边宛如恶魔般蛊惑低语。
“如果你强大了,没人能欺负你,也没人再敢欺负你。”
“我可以帮你。”
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怎么帮?
时悦一点都不相信这份迟来的帮助,于他而言,这些所谓的“帮助”最终都会变成等价交易。这是一种沉重的负担,只会压垮他,让他不堪重负。
潮湿的亲吻停留在耳畔,含着圆润的耳珠若有似无的吸吮。
时悦抿着下唇,有些抗拒的避开。
耳边传来男人低哑的笑声,“不需要帮助吗?也好,以后你就会明白的……”
他没再就这个问题纠缠时悦,只是那双揽着他的手臂宛如枯藤般,细瘦,却充满强硬的力量。
死死地钳制着他,让他无法轻易的逃脱。
整个耳珠都被男人微凉的唇含住了,舌尖顺着耳珠轮廓游走舔舐着,氤氲出一股粘腻湿滑的气息。
车内的气氛逐渐变得暧昧起来。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他有些不适的挣了挣,却在下一秒被禁锢的更加牢固。
男人将他抱坐在腿上,这个姿势让他很轻易就吻上时悦不太明显的喉结,以及脆弱的脖颈。
他伸出鲜红的舌尖,在那白净又纤长的脖颈上用力的舔舐过,牙齿磕碰在皮肉上,引起阵阵战栗。
时悦躲了躲,头皮却蓦然一阵拉扯的痛意,“啊!”
他低呼出声,下意识用手去推拒林自南。
林自南却攥住他的头发微微用力,他的眼中一片笑意盈盈,手上的力道却半分不松。
时悦望着他,他清晰地看到林自南眼中无能为力的自己,最终,还是颓然的放开了手。
男人嘴角的笑容愈发的大了,奖励似得吻着时悦的脸颊,在他耳边低声道:“你看,你又要被人欺负了。”
一只冰凉的手顺着上衣下摆探到时悦的两腿间,微凉的触感像是一条滑腻的爬行动物在温热的皮肤上蜿蜒而过。
时悦的呼吸猛地一滞,脱口而出:“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他所有的惊呼都消失在那根强行插入身体里的手指。
“唔……”
他不适的弯起腰身,指尖颤抖的抓住林自南胸前的衣服,紧紧地攥住。
林自南温柔的吻着他,舌尖勾勒着时悦饱满圆润的唇线,强硬的顶开,侵占着他的呼吸。
他一边掠夺着,一边笑着说道:“我会把你欺负到哭出来,可是你又能怎么办呢?”
他虚假的叹息消失在粘腻的水声中,“你什么都做不了啊……”
“因为你太弱了啊。”
在残余精液的润滑下,插入体内的手指异常顺利的添至第二根,它们在湿热的甬道里翻搅着,发出不绝于耳的水声。
时悦的呼吸都乱了,只能伏在林自南的颈间,手指紧紧攥着,身体不停的颤抖。
当手指加入到第三根时,时悦的哭腔已经溢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
林自南却恍若未闻,三根手指齐齐插入,将被疼爱了一整晚尚且湿滑松软的肉穴撑开一道窄窄的缝隙。
“不要……”
时悦在他耳边小声呜咽,没有出息的求饶。
林自南却摇了摇头,感受着指尖涌出来的属于其他男人的精液,无比残酷道。
“那可不行。”
三根手指模仿着性器插入的姿势,狠狠插到肉穴里。
林自南听着时悦压抑不住的呜咽,眸子黑压压地,语气却平静冷淡的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别人用过的,要清理干净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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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悦被人从车上抱下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抖得不像话。
他身上还是那一身皱巴巴的衬衣,但却比上车前更加凌乱潮湿,甚至还能看到一些粘腻的水痕。
保镖面不改色的将他从林自南怀里接过来,原本想将他放在地上,但时悦脚尖刚挨到地面,就软软地倒向一边。
保镖将他稳稳地扶住。
带着薄茧的手掌火热宽厚,烫的时悦一个哆嗦。
“谢、谢谢……”
保镖却看都不看他一眼,绕过他走去另一侧打开车门。
回到住处,林自南脱下伪装,抬脚自己走下车。他手中还攥着一块格纹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挂着水痕的苍白手指。
直到把每一根手指都擦干净了,他才抬头看向站在一边满脸惊慌的时悦。
那双大睁的双眸中还残留着些许水汽,边缘泛红,透着一股没来由的媚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自南眼中兴味更深,他笑了笑,朝时悦伸出手。
“过来,悦悦。”
时悦抿了抿唇,垂下眼缓缓向他走去。
他们在车里其实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是被手指强行将身体撑开,在里面翻搅抠挖的触感仍旧令时悦头皮发麻。
他那个时候已经全然不顾这是在车上,外面就是车水马龙的大街,哽咽着小声尖叫着求饶。
他甚至已经不奢望林自南收手,只是希望他能轻一些慢一些,不要让他如此崩溃。
漫长的车程中,他数次哽咽着软倒在林自南怀里,身下插着他的手指,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浓烈的被水汽打湿的潮湿感。
腿间有粘腻的白色液体流出来,也有高潮时喷发出的透明肠液,挂在吞吐抽搐的穴口上,凌乱又不堪。
直到他被人从车上抱下来,时悦才算逃离开那个充满了淫靡气味的车厢。
他以为林自南这就算放过他了,可直到被一路带进浴室,看着热气蒸腾水波荡漾的双人大浴缸时,他心头划过一丝隐隐的不安。
“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刚开口,林自南就从身后拥住他,将他整个人温柔又强势的禁锢在怀中。
“悦悦,身上不干净,要好好洗一洗才行啊。”
他从后面拉扯开时悦原本就松松垮垮的衬衫,像一位温柔体贴的情人,替他宽衣,拉着他迈进浴缸。
当整个人都被温热的水流包裹时,时悦才恍然挣扎。
“不……我、我可以自己洗……”
“嘘——”
林自南不知何时换上一件宽松的居家服,坐在浴缸边。
“我要亲自给你洗的干干净净。”
时悦整个人缩在宽大的浴缸里,瑟缩着向角落里退去,他一边退一边摇头,眼中透出几分抗拒和快要哭出来的惊慌失措。
林自南手上攥着毛巾,坐在那里定定地看着时悦许久,向他伸出手。
“悦悦,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咬着下唇,感受着身下仍旧挥之不散的那种仿佛被彻底撑开的恐怖感觉,看向林自南的手仿佛在看着什么深渊巨兽。
“我、我可以洗的很干净……”
林自南嘴角的笑容缓缓收敛下来,他静静地看着时悦,过了好久才掀开嘴角。
“我不喜欢你不听话的样子。”
他脸上冷冷淡淡的没什么表情,却莫名让时悦感到有一种被阴冷的动物盯上的错觉。
他一边说着,一边抬手解开胸前的衣扣,动作缓慢,却在时悦眼中无限放大。
“你……”
直到林自南慢条斯理的脱下上衣再脱掉裤子,时悦再也忍不住了,他张皇失措的从浴缸另一边往出爬。
却冷不丁的感到脚腕被冰冷的手一掌握住。
“啊!”
时悦惊呼,随后被大力抓去,整个人都不小心浸入水中,他口鼻都进了水,挣扎着在浴缸里呛咳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咳、咳咳……”
一双微凉的手握住他的腰,将他从水中抱起,揽向自己。
时悦惊慌的抬眼望去,眼中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双眸泛红。
林自南握着他柔韧细瘦的腰,大拇指在细嫩的皮肤上摩挲着,嘴角挂着浅浅的漫不经心的笑。
“要听话一点啊。”
他握着时悦的腰将他抱坐在腿上,又捏了捏他抖个不停的脖颈,轻笑起来,“怕什么?”
时悦双手撑在林自南略显削瘦的胸膛,满脸未散的惊惧,胸膛上下起伏。
他吓得说不出话来,咬着下唇眼眶里盈满了一层薄泪,却死撑着不掉下来。
林自南直勾勾地盯着那双眼,手下微微用力,捏着时悦的脖颈凑过去吻他的眼睛。
时悦下意识眨了眨,那微凉的吻落在眼皮上,泪珠滚下来,被林自南温柔的吮去。
“哭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细细密密地吻着,一路从眼角吻到唇畔,亲热的宛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人。
“在李费面前,你也哭的这么可怜吗?”
他感慨着,“明明是我救你出来的,为什么这么不听话呢?”
时悦垂着眼睛,手指在林自南肩头缩了缩,微弱的反驳,“没有……唔!”
乳尖突然被轻咬了一口,时悦惊喘着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林自南吐出那颗粉嫩的乳尖,用舌尖沿着边缘去勾勒、舔舐,随后再次含进嘴里,叼着那颗挺起来的肉球,来回挑逗吸吮着。
“啊……”
一阵强烈的电流从身体里闪过,时悦战栗着扬起脖颈,五指成爪,下意识的紧紧抓住男人的肩头,脚趾绷紧了,腰肢狂颤。
林自南贪婪地舔咬着那颗圆润的乳头,直到它膨大充血,才依依不舍地吐出来。
一缕银丝从乳尖勾连而出,方才还粉嫩的一点俨然变成一抹极致的艳色,像是一朵在雪天中绽开的红梅,和眼角的红痕一起,渲染成这具躯体上最秾艳多情的风光。
“真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自南眼眸沉沉地看着,再次吻上时悦的脖颈。
这一次的吻又急又狠,像是要将人吞下般,连皮肤都泛起丝丝缕缕地痛意,犬齿时不时磕碰到动脉上,那种仿佛下一秒就会咬碎他,让他鲜血迸溅而出血的恐惧感让时悦忍不住发出小声的呜咽。
“别……不要……”
他侧过脸试图躲开,却被林自南揪扯着头发扬起脖颈,将整个雪白的脖颈都暴露出来,下一秒——
尖利的牙齿叼住脆弱的脖颈,在蓬勃跳动的血脉上留下一个深刻的泛着血丝的咬痕。
“呜!”
时悦哭出声,整个人像只虾米一样蜷缩起来,却只有脖颈还被禁锢在男人手中。
“别、别咬……”
浴室里水声激荡,他委屈又难过地哭出来。
林自南咬了一口就松开了,看着那个新鲜的咬痕像是很满意的样子,还凑上去亲昵的吻了吻。
“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将时悦揽在怀里,像是抱小孩似得拍着他的背轻哄着。
“很疼么?”
“不哭了好不好?”
他充满耐心的哄慰着哭出声的时悦,时不时贴着他亲一亲,宛如一个孩子得到了心爱的玩具,爱不释手百般呵护。
他一边亲着,拍抚的手掌缓缓下移没入水中,一路顺着挺翘双丘,滑入时悦的股缝中。
因为时悦是跨坐在他腿上,所以那只手几乎没有任何阻碍就抚上兀自开阖的穴口。
当时悦反应过来时,一根手指已经抵在穴口处揉捻戳刺着,温柔又不容抗拒的缓缓入侵。
时悦攥紧了手指,腰身下意识抬起,似乎在拒绝它的进入。
却被林自南掐着腰,半分都不能逃脱。
被开扩过的穴口尚且柔软,一根手指进入的很是顺利,甚至还能在里面大力翻搅起来,进进出出,将水面都搅弄出阵阵水波。
“啊……嗯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咬着下唇,却还是有零星破碎的呻吟溢出来,他像是忍不住似得整个人都趴伏在林自南的肩头,灼热的呼吸打在男人耳边,让他的眸子也愈发的深了。
第二根手指很快就插了进去,没插两下就迫不及待的将第三根手指也一并捅了进去。
“啊……”
时悦发出一声长长的喘息,整个腰都软了,屁股也开始无意识的扭动。
“太……太撑了……”
穴口被撑开,温热的水流顺着涌进,将敏感的甬道烫的一阵战栗,瞬间抽搐着夹紧了林自南的手指。
“呜……”
时悦把脸埋在林自南肩头,咬着下唇哼咛出声,那种身体被迫打开,热流冲刷肉穴的感觉让他感到无与伦比的难耐和崩溃,可是却怎么都无法挣脱。
三根手指将紧窄的穴口撑开又合拢,在里面肆意翻搅抽插,原本在车上就已经开拓的无比柔软的穴肉更加松软,好似再多一点再粗暴一点也能够承受,只要手指一插进去就会有软肉紧紧地吸裹过来,吞吐着吸吮着,热情又直白。
水波在浴缸中来回翻涌,拍打着浴缸壁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林自南向来冷静阴鸷的面孔也染上几分薄红,呼吸急促,连眸子都泛出几分深深的欲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够,还不够……
他像是不知餍足,另一只手掰开时悦圆润的臀瓣,大力揉捏着,将手指顺着紧紧吸裹着三根手指的穴口挤进去。
时悦瞬间惊慌的叫出声,“嗯……啊啊……太多了、太多……啊……”
四根手指一起挤入穴口,将可怜的窄穴撑开一个椭圆硕大的肉洞,随后一起在里面抠挖挺进。
“呜呜……”
时悦崩溃的在林自南怀里挣扎起来,却被男人死死地禁锢住。
“听话,听话一点,你明明就吃进去了啊,为什么还要哭呢?”
林自南微冷的声音也带了几分热度,微喘着在时悦耳边轻声说道。
“不行……好撑啊……要、要裂开了……呜……”
尤其是那几根手指还在试图将原本就紧窄的穴口撑开一道缝隙,热水一涌而进,将敏感的肠穴烫的止不住的抽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噗嗤噗嗤的水声在浴室里不绝于耳,挺翘的双丘之间,手指将蜜穴肏出一个硕大的肉洞,从远处看,格外的秾艳动人。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手指终于退出来,可怜的肉穴吞吐着却再也无法合拢,留下一道细小的肉缝。
林自南听着耳边的呜咽,眼眸沉沉地舔了舔嘴唇。
“终于洗干净了。”
刚喘过一口气的时悦软绵绵地趴在男人肩头,眼皮垂下,遮住那双湿透的双眼。
而水下,有什么庞然大物缓缓靠近,蠢蠢欲动地抵上敏感的穴口。
时悦愣在那里。
耳边是林自南蛊惑沙哑的声音,他揽着时悦的腰,亲他红透的耳垂,低声道。
“把它吃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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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自南的性器和他看似孱弱苍白的外表俨然不同,粗硬肿胀,青筋缠绕,颜色紫红,看上去异常凶狠邪恶。
龟头膨胀如一枚卵蛋,抵在微微敞开一道肉缝的穴口,恰巧将前端马眼轻轻吮住。
时悦的屁股被摆弄成向后翘起的弧度,腰身下陷,将那道不断开阖的肉缝彻底暴露,撅着屁股狂颤的画面竟然有几分无声的邀请。
林自南眼眸里翻涌着一片浓重的欲色,握着粗硬的性器在柔软的穴口打着转,圆润的龟头上浸满水光,磨蹭着敏感泛红的穴口,给时悦带来仿佛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
“嗯嗯……呜……”
他像一只惊慌的兔子,趴在男人肩头喘息着,每一次被蹭到穴口时,都会忍不住的向前躲去。
硬热的肉刃在股缝间擦过,好几次都像是要破开身体贯穿到深处,又在紧要关头擦肩而过。
男人低哑的笑出来,一手握着时悦的腰不让他跑,然后扶着他在挺立的肉根上一点点坐下去。
“唔……”
紫红的肉根粗硬肿胀,宛如婴儿手臂,只是一个龟头就足以让时悦感到被撑开的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闭上眼艰难地扬起脖颈,皱着眉头发出无声的喘息。
雪白的脖颈在眼前颤抖着,林自南一眨也不眨直勾勾盯着那张小脸上生动的表情,又痛苦又沉浸其中,被欲望掠夺的小脸。
真美。
他在心里叹息着,手下却毫不留情,一寸寸将硬物挤进那已经被开扩到松软的穴肉里。
身体被一寸寸撑开占有,和手指完全不同的触感将身体的每一个缝隙都填满了,更炙热更粗硬,带着要将人全然吞吃的凶狠戾气,一点点插入深处。
开扩后尚且绵软的小穴彻底被撑开,穴口一圈被撑到再也无法容纳其他,变成一层薄薄的肉膜,可尽管这样,男人的性器还留有一小半,没有彻底插进这具温软潮热的身体里。
“不行……好涨……呜……太深了……呜……”
时悦在林自南耳边呜咽地哭出声,动了动酸困的腰肢,结果却自讨苦吃,将那根性器又吃进去些许。
林自南低沉的笑了,声音里好似也带了几分潮意。
“你可以的。”
他这么说着,胯下猛然用力,狠狠地一记顶撞,随着噗嗤一声,整根肉根尽数插进湿热小穴,徒留一对卵蛋拥堵在穴口,争先恐后般要将时悦填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
时悦一声惊叫,腰肢一软,无力地倒在林自南怀里。
不,准确说,是整个人都坐在了那根凶狠勃发的肉根上,因为插入的太过突然,平坦的小腹上甚至还能看到一块凸起。
那是被完全侵占的证明。
他的整个身体都被林自南毫不留情的贯穿了。
时悦浑身狂颤,脚尖都在那一瞬间绷紧了,那张白里透红的小脸上漫起一股秾艳的魅色。
表情似痛苦又似愉悦,紧皱的眉头迟迟不肯打开,眼角溢出几滴清泪。
从远处看,纤细的腰肢揽在男人怀里,雪白的股间插着一根紫红硬物,穴口因为被撑开而无力吞咽。
然而在看不到的地方,媚肉勾缠着男人的硬物推挤碾压着,像是要把异物推出去,又像不舍般,迎合而上的吸吮着,疯狂抽搐。
林自南发出一声沙哑的低喘,在时悦耳边低声道:“真紧,悦悦,你咬的我好舒服。”
时悦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咬着下唇勉力让自己适应这突如其来的侵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林自南却没给他喘息的机会,扶着他的腰,开始上下起伏。
“唔唔……啊……”
忍不住的呻吟倾泻而出,一时间浴室里水声喘息声混合着压抑的哭吟,不绝于耳,久久不曾停歇。
“噗嗤”一声,布满青筋的狰狞肉根宛如一柄利刃,畅快的一插到底。
“啊啊……”
时悦发出高亢的尖叫,臀尖狂抖着似是想甩开体内巨物,却被死死钉在那根肉刃上,承受着自下而上的撞击。
“啪啪——”
“啪啪啪——”
在肉体激烈的撞击下,满池水花在浴缸壁上来回激荡,水流顺着外延缓缓淌出去,将地面打湿了一片,而置身其中的两人却仍旧纠缠在一起,密不可分。
穴口在持续不停的凶狠撞击之下俨然变得麻木,甚至因为水流的作用,变得更加容易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粘腻又煽情的声音。
“轻一点、呜……轻,轻一点……求求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趴伏在男人肩头,哭泣着崩溃求饶,声音一下又一下,似是喘不上气一般,一句话断断续续的说不太清。
林自南转了转暗沉的眸子,一口叼住凑到嘴边的圆润耳珠,一边听时悦崩溃的低吟,一边低哑道:“你那里明明咬的很紧……”
他又一剂深深地挺入,同时握着时悦的腰身向下按住,整根性器瞬间没入纤细的身体里,直直地抵在湿热的甬道深处,龟头弹跳着研磨着穴道敏感处,像蛇一般,发了狠般不管不顾向更深的地方钻去。
“啊啊啊——”
时悦坐在那根炙热的肉刃上,尖叫着眼泪瞬间崩溃的淌下来,双腿止不住狂颤。
眼前似有一道白光闪过,一股强烈的电流从深处渐起,顺着尾椎蓦地急窜而上,一股脑涌进灵魂深处,幻化成一截长鞭,毫不留情又汹涌凌厉的鞭挞着他的神魂。
那一瞬间,时悦觉得自己仿佛灵魂出窍,整个人的意识都模糊了,飘飘然。
有什么东西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控制不住的流出来,还有一股难以形容的热潮在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宛如飓风般汹涌而出。
他的呼吸都有些瞬间的凝滞,整个人都软在那里。
耳边是男人压抑又低喘的声音,带着几分没来由的兴奋。
“悦悦,你喷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长着一张冷淡又阴鸷的脸庞,说出口的话却异常淫荡粗俗,就好像在这个壳子下还躲藏着另一副不为人知的面孔,只在他想要的人前表露。
时悦彻底放弃挣扎,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最廉价的性工具,上一个人刚享用完,下一个人就能继续接着使用,完全不用在意这个性工具是否需要休息,也不会在乎他是否承受的住。
只是不停的敞开腿,接纳这些男人们的插入。
性爱娃娃。
时悦有些绝望的想着,也许自己在他们眼中,就是一个用完就可以抛弃的性爱娃娃,不用顾忌感受,只要肏的舒服就可以了。
他突然觉得很冷,哪怕泡在水中也觉得刺骨的冷。
他抬起酸困的手臂,揽住林自南的肩头,将下巴搭在他的脖颈间,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很小声的道:“求你,别让我痛……”
他没出息的吸了吸鼻子,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勇气,竟然对这个阴鸷的男人撒起娇来。
“我好怕痛……别、别让我疼……”
他紧紧贴着林自南,像是要从他身上汲取着最后的力气,嘴里翻来覆去地说着别让他痛,委屈的像个犯了错的小孩。
低声的呢喃一下又一下,宛如魔咒般打开久远的记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自南那张一向阴鸷冷淡的脸上,闪过一瞬间的怔愣。
但也仅仅是一瞬。
在那片刻的怔愣后,他又恢复了阴晴不定,只是垂下的眸子又莫名深了几分。
他难得停了下来,埋在柔软的躯体里,手掌摩挲着时悦柔韧的肌肤,轻轻笑了笑。
“真可怜。”
他侧过脸吻了吻时悦哭的一塌糊涂的眼角,大发慈悲道:“那就轻一点吧。”
接下来的动作确实放轻了,但深度和速度却仍旧不肯减弱,一下又一下,将白嫩的臀尖都撞出一片红痕。
时悦还在哭,只是他的身体俨然适应了那根庞然大物,被肏的狠了,还会颤抖着夹紧体内的肉刃,继而又会被男人毫不留情的肏开。
体内的每一寸都被研磨到敏感,只是碰到就会发出难耐的战栗,还会有细小的电流夹杂其中,顺着尾椎急窜而上,攫取时悦的呼吸。
他已经被林自南肏射了两次,淅淅沥沥的精液将男人的胸膛打湿的一塌糊涂,身下也总是有控制不住的液体流出来,他已经没有力气了,也射不出什么了。
身下穴口已经合不拢,每一次的退出,都会有水流顺着无法闭合的肉洞涌进来,微烫的水流冲刷着内壁,再被硬物顶进来,噗嗤一声,就会被迫挤压出混合着肠液和精水的细小泡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
时悦发出一声无力的呜咽,手指在男人肩头无助的抓了一把,听着那些淫荡的从自己身体上发出的声音,羞耻的眼睛都红了。
紧密相连的地方俨然变成了一个肉套子,严丝合缝的包裹着男人的性器,敏感地肠壁连肉根上的青筋都可以感受到,甚至摸了摸肚皮,都能清晰的抚摸到插入体内的巨物有着怎样的硬度和粗长。
就着这个姿势肏了数十下,林自南突然抚摸着时悦的脖颈,爱怜似得哄着他。
“不让你痛,让你开心点,好不好?”
时悦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突然加快的撞击拍打的整个人都要魂飞魄散。
“啊啊……呜呜……嗯……”
他哽咽着,又恨又急的在林自南肩头留下一道道抓痕,泄恨般又上去咬了一口。
虽然他的力道几乎于无,但时悦真的气极了。
他一边咬一边被男人没命的肏弄搞得浑身狂颤,但是他知道,只要熬过这一阵……熬过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深入深出数十下,随着林自南渐沉的呼吸,以及体内灼热的宛如要将人烫化的温度,下一瞬,肉根死死肏进深处,膨大的龟头抵在敏感的肠壁上,开始了漫长的射精。
敏感的肠壁被热流冲刷过,爆浆般将空虚的甬道淹没。
时悦瞪大了眼睛,随后又恨恨地咬着男人的肩头,粗喘着承受了这一波滚烫的射精。
如果说射精是雄性交配的繁衍本能,那对于他这种无法繁衍的同性,为什么还会有如此强烈的内射欲望呢?
是占有,还是征服?
在另一具男性躯体里射入自己的精液,让他变为自己的所有物,像是小狗撒尿,圈下属于自己的地盘以做威慑。
时悦并不清楚这种浓烈的占有情绪,他只是想保有自己仅剩不多的东西都已经很艰难了,从来不会奢求着占有。
射在体内的精液让时悦在睡梦中都有一种被人打下标记的错觉,他记得自己明明昏过去了,却好似听到男人带着几分追忆的低语。
“还是这么怕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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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悦是被一阵断断续续的口琴声吵醒的。
吹奏的人似乎有些漫不经心,时不时吹错一个音节,让本就不太连贯的曲子更加破碎。
时悦在睡梦中都感到颇为不适,皱着眉头恍惚着睁开了眼。
清晨的薄辉洒进窗台,一半落在林自南身上,将他的侧脸勾勒出几分难得的温情,另一边落在床边,时悦抬了抬手指,看到手背上还泛着血丝的输液胶布。
和林自南荒唐激烈的性事后,他就发烧了。
浑浑噩噩中,他又冷又难受,记忆中也曾有过这样的经历,可那时是谁的怀抱给予他温暖,陪伴他度过漫长又湿热的夜?
“醒了?”
不知何时,林自南已经放下口琴,拿在手里用巾帕擦拭着。
时悦轻轻咳了一声,眯着眼看向男人的方向。
逆着光,他看不太清林自南的脸,只能瞥到他手里的口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着划痕,边角泛黄,透出几分陈旧气息的口琴。
时悦莫名觉得眼熟,但也仅仅是一瞬。
他撑着身体坐起来,声音里犹自带着退烧后的沙哑。
“我睡了多久?”
“没有多久,可以再休息一会儿。”
时悦想说,你吵得我睡不好觉,但嘴皮动了动,到底没说出口。
或许是觉得说了也没用,林自南要是能听他的话,那就不是林自南了。
男人坐在那里,将擦拭干净的口琴放进盒子里,一举一动间优雅贵气,丝毫看不出那个抱着他疯狂挺动的凶狠模样。
盒子造型精美,衬了一层细密的黑色天鹅绒。只是看着却并不像原装的,倒像是后期配的,颜色艳丽崭新,怪异的搭配让时悦好奇的多看了几眼。
“喜欢?”
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林自南向他看过来,轻声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怔了一下,谈不上喜欢,只是好奇罢了。
毕竟,能让这个脾气古怪的男人喜欢上一种这样廉价,随处可见的乐器,的确是一种奇怪的现象。
时悦没说话,男人却不以为然,轻轻抚摸着那个口琴,嘴角勾着一丝浅淡的笑意。
“我吹的不好。”
时悦在心里默默道,听出来了,不仅吹的不好,似乎也只会那一首曲子,翻来覆去的,像是在和自己较劲。
林自南突然抬起头来,直勾勾地盯着他,“你会吹吗?”
时悦怔了一下,下意识回复:“我不会……”
可是话刚一出口,脑海中就莫名划过一个画面。
一条长长的走廊,刺鼻的消毒水味道,穿着白大褂表情冷漠的医生,以及自己捧着和他脸一般大的口琴,鼓着小脸,笨拙的吹奏。
琴音断断续续,依稀能听出是一首气息不太平稳的欢乐颂。
时悦怔在那里,好半晌都没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神情怔忪,眼神蓦地变得悠远,像是回到了那个酷热的夏天,独自一人躺在医院病床上的细瘦身影,无人陪护照料,只敢趁着没人的傍晚,偷偷溜到小花园,背着所有人,努力练习老师布置的曲子。
“真的不会吗?”
男人单手托腮,看向他的眸子幽幽地,带着一股无机质的冷感。
时悦顿了下,摇头,“抱歉,我不会。”
林自南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像是在审视他,又像是透过他在看着其他人。
时悦垂下视线。
房内一时没说话,不知过了多久时悦听到一声轻笑。
“啊,那真是可惜了。”
林自南像是想到了久远的场景,眼神悠远地笑起来,“我之前听一个人吹过,他……”
“他吹得很好听。”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初被李费关起来的时候,时悦从来没想过会是林自南来救他出去。
他一直都搞不懂这个男人的想法,也不知道他大费周章把自己带出来的真实目的,难道真的只是想发泄欲望?
时悦不懂,于是他打算先把这些烦心事放下,把身体养好再说离开的事情。
他从来没有和林自南在一起这么久过,以往都是做完就分开了,林家他是第一次来,和林自南同桌吃饭,也是第一次。
长长的餐桌两头,分别坐着林自南和他,身后有佣人为他展开餐布,还有人弯腰在他耳边低声问:“时少爷,您想先吃点什么?”
时悦不太习惯这样被人拥簇着照顾,一时有些拘谨,耳朵尖都红了。
“不用,我自己可以。”
林自南在另一边看着,突然向他招了招手。
“悦悦,坐过来。”
不仅时悦愣了,他身后的佣人们也愣了。
不过她们很快回过神来,低声哄着时悦,“先生叫您过去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将时悦恭敬的请到林自南身边,安排好新的餐具,恭顺地站在他身后就不动了。
林自南看着他,给他的碗里夹了一筷笋丝,“尝尝这个。”
时悦听话的低头吃了,然后面前又递过来一块糖醋小排。
时悦眨了眨眼,抬头看向突然兴起,拿着公筷不时就给他夹菜的男人。
他就像是上了瘾,对这种照顾人的感觉异常新奇,还卷起袖口,亲自给时悦盛了一碗汤。
只是动作不太熟练,汤汁洒到手上。
时悦接过,顺手抽了张餐巾纸给他擦了擦,而身后正要上前的佣人则默默地退了回去。
礼尚往来,时悦也拿起公筷给林自南夹了一颗虾球。
但是林自南却没有动筷。
时悦愣了一下,小声问:“是不喜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仔细看过去,其实林自南除了给自己夹菜,他的饭碗干干净净,几乎没有盛过任何菜品。
唯一有的还是自己夹的那颗虾球。
林自南不甚在意的笑了笑,“唔,没什么胃口,你吃你的。”
时悦看了看这满桌丰富的菜色,又看了眼林自南略白的脸色,抿了抿唇,也吃不下了。
他看着面前的浓郁鲜美的汤羹,站起来盛了一碗递到林自南手边。
“喝点汤吧。”
毕竟是把自己从李费那家伙手里救出来的,时悦做不到翻脸不认人,甚至看着他那张略显苍白的脸还有些不忍,“你脸色不太好,要不要叫医生看看?”
他知道林自南身边常年跟着一个医生,一直负责着他的身体状况,毕竟林自南的腿虽然好了,但身体却因为之前的车祸落下了病根,需要时常监控着。
林自南笑了笑,没有拒绝时悦的好意,低头喝了一口汤。
只是没喝几口就停下了,那脸色看上去像是比之前还白了几分,显得他眉目间一片沉沉的郁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看的愈发惊心,“如果不舒服就别喝了……”
林自南好笑的看着他,用汤勺漫不经心地翻搅着,“让我喝的是你,不让喝的也是你,真难伺候……”
时悦压根没心听他的奚落,仍在心惊于他如此强烈的反应,而身后的佣人早就默默请来了管家。
管家走到林自南身边,弯下腰低声道:“先生,该喝药了。”
林自南垂下眼,嘴角那点浅淡的笑意也彻底消失不见。方才还积极投喂的男人此时懒洋洋的,眉眼间尽是漫不经心和一丝驱之不散的郁气。
管家从佣人手里接过药盒,从里面取出一支淡蓝色没有封贴的药剂。
晶莹剔透,像大海一样幽蓝纯净。
他一边将打开的药剂递给林自南,一边低声道:“先生又胡闹了,您现在的情况,如果进食反倒会加重不适。”
话落,时悦整个人都愣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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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适应进食?
林自南早就知道自己不能吃喝?
时悦看着男人手边只喝了一口的汤,一时怔愣。
不能喝,那为什么还要喝?
是在配合他玩什么饭桌上温馨和睦的戏码么?
时悦不明白,他怔怔地坐在那里,看着被管家和佣人团团围住的男人,手指不安的蜷起来。
而林自南的神情自始至终都很冷淡,丝毫没有因为管家隐含不满的话而感到羞愧。
他懒洋洋地接过管家手里已经开封的药剂,垂下视线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慢吞吞将药喝了。
离得近了,时悦恍惚闻到一丝独属于药剂的苦涩味道,但林自南却面不改色,还能在喝完后慢条斯理的用手帕擦了擦嘴角。
悠闲的好似喝的不是药,而是从海外不远万里空运来的锡兰红茶。
他抬眼望向一脸魂不守舍的时悦,倏忽一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吓到你了是不是?”
时悦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沉默了一会儿,看着筷尖低声道:“如果不能吃就不要吃了。”
他还想说,不必强迫自己,那碗汤不喝也没什么。
但转念一想,又生怕是自己自作多情。毕竟以林自南的性格,似乎也没人能强迫他干自己不喜欢干的事情。
男人叹了一口气,颇为遗憾道:“本来还想感受下寻常家庭在饭桌上相互夹菜盛汤的乐趣,没想到弄巧成拙了。”
时悦默默地喝了一口水。
他就知道林自南只是一时兴起,在他眼里,哪怕一条人命,恐怕也是供他玩乐的。
时悦本着礼貌原则,小心翼翼地问,“你生病了吗,很严重?”
林自南喝了药整个人就更懒洋洋了,靠在椅背上闭着眼休息,听到时悦的问题,勾着唇莫名的笑了一声。
声音很低,漫不经心地,“是啊,生病了,你问严不严重?唔……”
他像是很为难的沉吟一声,缓缓道:“应该死不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低下头,默默盯着自己莹润的指尖,一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他只是个床伴而已,又有什么资格去安慰别人呢?林家有钱有势,医疗资源指不定有多先进优良,轮得到他指点?
或者说为林自南加油打气,说些没用的废话?
时悦想了想,太假了,自己好像不太做得到。
所以他只能干巴巴地道:“你不要这么说……”
林自南顿了一下,不知想到什么,短暂的沉吟了一瞬,才语气幽幽地,“因为别人的遭遇,又让你那无处安放的同情心泛滥了?”
时悦冷不丁一噎,半晌都憋不出一个字来。
男人睁开眼,眸子缓缓转动,语气突然变得很冷漠。
“自身难保的情况下,别人稍微表现出可怜的一面,你就心软了?
时悦被林自南说的面红耳赤,气愤地咬紧了下唇。
他不明白,只是很平常的关心和问候,为什么要遭到林自南如此不堪的反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的脸色也冷下来,坐在那里,嘴巴闭得死紧。
林自南看着他,轻嗤出声,“难道我说错了?所以你就是这样一个容易心软的人,才会一直被人欺负,逃都逃不掉。”
时悦默不作声的放下筷子,他觉得这顿饭可能没法好好的吃下去了。
气氛莫名的僵持下来,时悦到现在都没明白林自南这个疯子究竟在想些什么?为什么总是这么阴晴不定,让人捉摸不透?
身后的佣人已经默默地退下了,就连管家都低着头安静地立在一旁,并不打扰他们的对话。
林自南抬起手敲了敲桌面,缓慢道:“你不应该同情我,至少脸上不要露出那种表情……”
他想了想,形容道:“就好像在真心的替我感到难过。”
林自南摇了摇头,“不可以的,至少你不行。”
时悦木着一张脸,看也不看他,冷声道:“知道了,下次我一定会注意减少这种无用的关心。”
林自南轻轻咳了一声,管家在一旁默默地递上一张手帕,林自南捂在嘴边,压下了那阵咳嗽。
他像是在看别人家不听话的小孩,看着时悦眼含无奈,时悦却只觉得毛骨悚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你应该恨我,恨我们,哪怕我们生病了,变得孱弱无力,你也不能停止你的恨意。”
时悦觉得林自南就是个疯子,他待不下去了,打算离开。
但是因为离得近,却被林自南一把按下了放在餐桌旁的手,坚硬的手骨硌的人生疼。
时悦冷着脸,“请放手。”
林自南目光灼灼地望着他,然后笑起来,“这样才对。”
时悦缓缓皱起眉头。
林自南却自顾自道:“保持这种恨意和不满,不要因为任何的一点小事就动摇你的内心。”
“我们都不值得你同情。”
时悦只觉得这样的林自南让他感到没来由的害怕,他挣开林自南的手,可是还没动作,林自南就先咳嗽起来,管家连忙扶住他,用一块崭新的手帕替他轻轻掩住口鼻。
“咳、咳咳……”
时悦愣在那里,竟然忘记了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自南虽然在咳嗽,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他,像是鹰隼盯住了猎物。
他咳了一阵,挥手让管家退下,声音嘶哑道:“是不是觉得我很不可理喻?”
时悦木着一张小脸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林自南不以为意,抿了口水,笑了笑,“因为只有让你保持这样强烈又明晰的恨意,我才能问你接下来的问题。”
时悦一怔,没反应过来。
问题?
什么问题?
林自南一眨也不眨的看着时悦,手指缓慢地敲击着桌面。
“造成你现在这个境遇,究其原因,是你没有可以仰仗的力量。”
“没有人是你的支柱,他们甚至还在榨取你的剩余价值,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有了可以凌驾于其他人的资本,那你还会是现在这幅任人鱼肉的可怜模样么?”
时悦攥紧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错,时家永远都不是他的避风港,时君然不会为了他去对抗任何人,必要时刻只会将他往出推。
时悦从来都不寄希望于时君然以及他背后的时家。
他何尝不想反抗?只是他现在没有任何反抗的资本,处处受制于人,不管做什么都是徒劳,反倒被牵制。
时悦的眸子暗下来。
最开始的时候,他也想过逃跑,可那时候他连去哪儿都不知道,没有钱,连接济他的朋友都没有,他甚至都躲到了桥洞下,最后还是被时家的人抓了回去。
那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时家圈养了太久,早在没察觉的时候,他就失去了逃出牢笼的能力。
一根看不见的铁链拴住了他,让他不管走得多远都无法真正逃脱,只能被时家摆布。
林自南单手托腮,看着失魂落魄的时悦说出他此番最想说的话。
“我可以帮你。”
这句话不是时悦第一次听到了,他看着林自南缓缓皱起眉头。
“你……要怎么帮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信林自南会这么好心,他要怎么帮?给他钱?
看着时悦那副不太相信的模样,林自南靠在椅背上幽幽地笑了。
“很好办。”
“和我结婚。”
时悦缓缓瞪大了眼。
林自南却像是没看到他此时的惊愕,抬起手抚摸时悦的侧脸。
“和我结婚,我的就是你的,你可以报复任何一个欺负过你的人。”
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当然,如果我不幸意外死亡,你可以拥有我的一切。”
男人满脸沉沉的病气,嘴唇却泛着一丝不太正常的潮红,他坐在那里粲然一笑,看上去宛如刚从阴寒之地爬上来的厉鬼。
“那个时候,就再也没人能欺负你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48你是故意躲着我么?
——和我结婚,我的就是你的,你可以报复任何一个欺负过你的人。
真的是这样么?
时悦是想报复那些欺负过他的人,但他从没想过用这种方式。
这无异于把自己亲手送进泥潭。
他是疯了才会这么做。
但是林自南的话却提醒了他,没有一个稳固且强大的靠山,只凭他一个人,是很难成功脱身的。
“联姻”的确能够快速的解决问题,林自南的背景深不可测,哪怕是贺戎也很忌惮,他会获得一个很强大的盟友,但是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呢?
他不信林自南会这么好心,也清楚自己对于他来说,根本毫无价值。
这样一个没什么价值的人,他为什么要联姻?
如果联姻的背后是自己无法承担的巨额代价,他又要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深吸一口气,直勾勾地盯着一脸病气的男人。
“你想要什么?”
时悦一字一句道:“如果我和你结婚,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这就好像买东西,高额的商品哪怕不会买,也要问一问甜不甜。
林自南抬起眼睛露出一个奇怪的像是很欣慰的神情。
“我以为你会直接拒绝。”
时悦抿了抿唇,没说话。
实际上,他的第一反应的确是拒绝。
但诱惑实在太大了,和他联姻就能获得自己梦寐以求的自由身,不再受制于人,让那些欺负自己不顾自己意愿的人得到惩罚,时悦很难不动心。
猎人筹备陷阱时,准备的通常都是猎物最喜欢的诱饵。
所以时悦还是掉进了林自南的陷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现在却有些看不懂林自南了,他以为自己会得到诸如“我要让你为我……”“我要得到……”这样的回答,但林自南思考了很久,才缓缓开口。
“我想……看你凶起来,是什么样子。”
时悦怔在那里,许久都没有说话。
如果不是看林自南脸上的神情太过认真,时悦甚至想把碗里的汤泼他脸上。
看着时悦恼羞成怒的模样,林自南笑了,体内的药效在一点点升起,他感到有些疲惫,连笑容都懒洋洋的。
“我没什么想要的,就是想知道如果给了你权利、地位和金钱,你会拿它们做些什么?”
时悦没好气的回答:“先把你丢海里喂鱼!”
他以为林自南是存心开的玩笑,话里带刺一点都不留情。
谁知林自南听了却笑起来,笑的胸腔都在震动,眼角都湿了。
“非常棒。”
他擦了擦眼泪,“那我就等着你,丢我到海里喂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直勾勾地盯着时悦,那眼睛里的幽光看的时悦头皮发麻,只得匆匆撂下一句“神经”,随后扔下碗筷,半是生气半是慌张的离开了饭桌。
直到时悦走远了,管家才默不作声上前,将一块手帕递过去。
林自南捂在嘴边咳出一小块暗色的血迹。
管家担忧地皱起眉,“病情一直在反复,先生,您要积极配合治疗。”
林自南却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我很配合啊。”
他看着时悦离开的方向,眼中迸发出灼热的温度。
“只是给自己找点事情干,不耽误治疗。”
管家沉默,他虽然辅助了两代林家家主,但他只是个管家,林自南的想法他从来无权干涉,也不能干涉。
他心里暗自叹息,视线落在林自南手边,时悦递上的那碗汤,眼中若有所思。
一场谈论不欢而散。
时悦没答应林自南要联姻的请求,反倒是在身体好的差不多时,主动提出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自南没有强留,他甚至连面都没出,话还是管家带出来的。
“先生说,您可以好好考虑下他的建议,如果想好了随时都可以来找他。”
时悦坐在车里,抬头看了眼年迈的管家,摇了摇头。
“谢谢林先生的好意,不用送了。”
拒绝的干脆利落。
管家颔首,没有再劝。他退后一步,吩咐司机将时悦送回住处,目送着他离开。
再次回到楼上,林自南正站在窗前,手里握着那只珍藏的口琴,眼睛却注视着时悦离开的方向。
管家推来轮椅,恭敬的放在他身后,“先生,您刚服过药身体不适,坐下休息吧。”
那些药物药效强劲,副作用也很大,哪怕已经调试过,但对于林自南的身体来说,还是太牵强了。
林自南依言坐下,拿起口琴吹了一个音。
没什么力气,连吹出来的音调都是轻飘飘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吹了两下就放弃了,把口琴握在手里缓慢的抚摸,眼神悠远。
管家看着他视线望向的地方,低声道:“先生,您如果想和时家联姻,并不需要询问时少爷的意见。”
林家和时家联姻,时家多了一个强大的助力,时君然没理由会拒绝,时悦的想法其实并不重要。
不怪管家如此自私的打算,各为其主罢了,他有充分的理由为林自南分担解忧。
但林自南却摇头,“我是要和时悦结婚,不是和时家联姻。”
他垂下视线,抚摸着口琴上已经斑驳到看不见字迹的音节。
“时悦是时悦,时家是时家,不一样的。”
管家没说话,似是并不认可这种见解。
林自南却没有解释,将口琴恋恋不舍的放进琴盒里,兀自说道:“我要给时悦刀和枪,我要看他凶狠起来的模样。”
“我要把这颗残石雕琢成世间最美的玉。”
他的眼神有一瞬间变得异常悠远,像是透过空中飞舞的尘埃看到了久远的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刚失去父亲的少年站在医院的长廊里,亲人间虚伪的问候和精明的算计让他透不过气,他一脸阴鸷的逃出来,然后在午夜时分邂逅了一个躲在园子里笨拙吹琴的小男孩。
琴声断续,却带着童谣的欢快,让这个冷冰冰的夜晚也有了几分温度。
这是个没有家人陪伴,因为急性肠胃炎而住在医院里,却异常听话懂事的小男孩。
午夜的医院园区,树影婆娑,他的出现吓跑了那个胆小的男孩,却意外捡到了一只边缘还带着湿意的口琴。
他恶劣地收了口琴,然后眼睁睁看着那小男孩忍着惧意又回来找了一遍,心里扭曲似得看他着急的哭出声。
第二天,他要带着父亲的灵柩回祖宅停灵七天,却再次意外看到那个小男孩,腆着小脸趴在护士站,把小护士逗得直笑,分了他一只豆沙包。
只不过他还没吃进嘴,就被林家保镖撞了肩膀,豆沙包掉在地上,他着急的发出一声软绵绵地“哎……”
一脸心疼。
他以为这只是一场没什么意义的萍水相逢,直到在父亲的葬礼上,又看到了这个小男孩。
他跟在一个男人身后,跟着其他来宾一起给父亲鞠躬上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小的年纪还没如此直观的面对过死亡,看到冰棺里躺的面容青白的死者时,吓的小脸苍白。
他紧紧地跟在男人身后,却被一把推开,被低声呵斥“没规矩”后,一脸强忍泪水的委屈。
林自南终于笑起来。
亲生父亲的葬礼上,他不仅没落泪,还莫名其妙的笑起来,林家其他人看得毛骨悚然,对他更为忌惮。
但他们永远也不知道林自南到底为什么而笑,也不会知道,在那一刻,林自南扭曲的心里宛如无聊的人生中终于有了点不一样的奇遇,令他颇为憧憬。
在车祸重伤后,这种信念俨然成了一种执念,强烈的偏执让他一次次从病危中挺过来,哪怕是腿部复腱那种常人无法忍耐的痛苦,他都坚持了下来。
林自南想,我要走到他面前。
我要让他给我吹一首最好听的曲子,我要让他成为这世上最干净通透的璞玉。
……
时悦在车上的时候接到时君然的电话,问他在哪里,这段时间怎么联系不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想都没想就报了林自南的大名,果不其然对面不再质问,顿了一下反倒问起林自南的身体状况。
时悦有一下没一下的回复,正想不耐烦的挂掉电话,却听时君然话锋一转,突然问起李费来。
“最近有没有和李费联系?”
时悦冷了脸,“没有。”
时君然没有注意到他的语气,只是听声音竟然还有几分温和。
“地皮那个事情,我们都错怪李费了。”
时悦原本还漫不经心的听着,结果却冷不丁挺直了背。
“什么意思?”
“地皮的事情是有人在暗中捣鬼,但不是李费的意思,好像是他那个弟弟给人骗了,就把问题压下来了,李费不知情……”
那边絮絮叨叨的说着,时悦却一句都没听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费的弟弟?李星睿?
这里面有他什么事?
对面还在说,“所以这个事情就翻篇了,这段时间我接到一个前景很可观的合作项目,问了合作商,说是李费的意思,看来是作为弥补了……”
时悦脑子里嗡的一声,说话都有些咬牙切齿,“你接了?”
对面有些不满意,“为什么不接?你知道就那个地皮的破事,时家损失了多少?”
时悦气的太阳穴都隐隐作痛。
他在前面和李费闹得天翻地覆像是老死不相往来,结果时君然却在后面拿的毫不手软。
李费这是什么意思?故意的?钓鱼执法?以后好说他骂的最凶,吃相却这么难看?
时悦气得直接挂了电话,结果时君然又追着打过来。
“又在发什么少爷脾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两天联系联系李费,上门道个谢。”
时悦直接拒绝,“要去你去!”
时君然要是能联系上李费,就不用给时悦打电话了。
按照时悦的脾气,话说到这里就结束了,但他临挂电话之前,诡异的停顿了一下。
时君然巧妙的抓住了这个机会,“你如果去了,我每月再多给你点零花钱。”
时悦沉默着,没有说话。
他看向窗外穿梭的车流,想到林自南说的话。
——你没有资本和任何人抗衡,你太弱了,谁都可以欺负你。
时悦冷冷一笑,对,我太弱了。
只靠那点零花钱,什么时候能攒够离开的本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气定神闲的坐在那里,脑海里搜刮了一圈,开口给了答复。
“我想要一辆跑车,F家新出的限量款。”
对面怔了一下,还没等回复,时悦就冷嗤道:“连一辆跑车都给不起,你让我每次出门都做公交啊?”
说完也不等对面回复,果断挂了电话。
五百万的一辆跑车而已,对于时君然来说并不算贵,他不怕时君然拒绝。
有时候狐假虎威真的是一件特别美妙的事情。
时悦爽快一笑,车窗上都倒映出他那张欢快愉悦的脸。
直到他下车回到自己住的地方,那张脸上的笑容都没散去。
正值晚饭时间,餐馆里坐满了人,时悦点了一份餐提着走回家,一路上都愉快地哼着歌。
但是下一个路口,突然伸出一只强健有力的胳膊,抓着他就将他拖到了路边的小巷子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手里的餐盒都在挣扎中掉到了地上,散了一滩红油。
“啊!”
他惊慌乱叫,一抬头,却看到一张怒气冲冲的脸。
那人一掌拍在时悦脸侧的墙壁上,将他围在泛着热气的胸膛和墙壁之间,不给他留半分退路。
语气怒意盎然却又带着说不尽的委屈。
“为什么不见了?”
越辰眼睛都红了,额角青筋都跳了跳。
“为什么亲了我之后,你就不见了!你是在故意躲着我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49毫无章法的吻
晚夜,树下,那个蜻蜓点水的吻,让越辰回味了好久。
他欣喜若狂,拿起手机想要说些什么都生怕对方羞涩的不肯理他。
他第一次觉得时间那么的漫长,他数着时钟上的数字,直到迎来清晨的第一丝曙光,他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打去电话。
却发现那边显示手机关机。
一天、两天……
就连学校里都见不到心心念念的人。
那一瞬,越辰的心都沉到了谷底。
他鼓起勇气找上门,这才发现时悦已经好几天都没回家了。
巨大的欣喜后是难以言喻的失望,大起大落之下,他甚至都开始怀疑那个傍晚,那个轻飘飘的吻是否真实存在。
他想找到时悦,问问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为什么要吻我?
你是认真的吗?
你……想和我交往吗?
可是他什么都没问出口,就连找不到人了。
他低沉了好久,整个人都变得无精打采。他甚至都觉得自己变坏了,如果再遇到时悦,他一定要抓住他,狠狠地……狠狠地……
要怎么对他呢?
欺负他?凶他?
越辰眼睛红红的,许久未见的人终于出现,他却像是哑了火的枪,一点怒气都点不起来。
他恶狠狠盯着在他眼前不住开阖的嘴唇,那么红,那么软……
他再也抑制不住疯狂蚀骨的思念,将人困在怀里,俯身吻了上去。
去他的克制和礼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就要欺负时悦!
他早就该吻上他,在很久很久之前,或许是那个背着他急匆匆跑在校园小路上的时候,又或许是更久前,篮球场上的偶遇,他借着喝水偷偷打量观众席上的那个人。
如果我早一点告诉他,是不是就不会空等这么久?
这是一个青涩又凶狠的吻。
先是舔,然后是激动的啮啃,叼着他的嘴唇毫无章法的含吮。
牙齿磕在唇角,硌的时悦皱起眉头。
他伸手推人,却被越辰反抓着手抵在了墙上。
时悦被吻得连空气都觉得有些稀薄,鼻息相缠,呼吸间都是越辰那干净清爽的味道。
“唔……”
他红着脸挣扎,使劲推了越辰一下。
越辰再不情愿,看到时悦瞪着他的视线,也只能不甘心的松开他被咬的红通通的嘴唇,但神情里仍旧充满了散不去的控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像是一只护食的豹子,将时悦紧张兮兮地困在怀里,松嘴但不松手。
时悦恨恨地又推了他一把,越辰竟然抱着他直接将他摁在了墙上,整个人宛如一只大型犬挂在身上,任凭他怎么推,都死活不撒手。
“你!你松手!”
时悦只觉得目瞪口呆,心中升起的那股子对越辰的气愤全然变成一股没来由的狼狈。
他转眼看向四周,果不其然,大家投向他俩的目光,充满了暧昧和调笑。
时悦头一次觉得这么丢脸,被越辰咬的隐隐作痛的嘴都顾不上了,伸手在越辰劲瘦的腰上拧了一把。
“唔!”
越辰闷哼一声,整个人都僵了,但还是强忍着没松手。
“你拧吧,肉拧掉了我也不松手!”
他清亮的声音里满是委屈和不甘,“万一你又跑没影了怎么办?”
时悦愣在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天,你亲了我,然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你。”
“我差点以为那是我做的白日梦。”
“你为什么突然不理我了?那个吻……你是认真的么?”
越辰抬起头来,年轻朝气的脸庞上也开始展露出属于成年男性的低沉魅力。
“我喜欢你,我想做你的男朋友。”
“可以吗,时悦?”
他说一句,就吻一下时悦,压根不给时悦任何反驳或者思考的机会,只想听到他确定的回答。
而时悦只能怔怔地看着他,唇齿相连间,他头一次发现,原来自己的心脏竟然能跳得这么快。
砰砰砰——
声音鼓噪的像是要在耳边炸开,将整个世界都点燃了。
越辰垂眼看着他,眼中深情不似作伪,他期待地望着时悦,固执的要一个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嘴唇翕动,张开的瞬间又狠狠闭上。
他转开视线,不去看越辰失望的眼神。
“我不……”
“轰隆——”
天际炸响一声沉闷的雷声,将他所有的话都淹没在震慑人心的雷鸣中。
耳边回响着众人的惊呼,时悦也抬眼望去,只见天边不知何时袭来一阵黑压压的云团,随着雷声响起后不久,隐隐有雨水跟着滴落。
“哎呀,雷阵雨!”
“怎么说下就下啊,这破天气……”
刚才还热闹的街市顿时乱成一团,行人纷纷跑着躲雨,没过一会雨点就变成黄豆大小,砸在地面泛起层层尘雾。
越辰见状拉着时悦的手就往最近的便利店跑去,“跟我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边跑,还不忘将手遮在时悦头顶,替他遮挡哪怕一丁点的雨水,生怕时悦淋到。
时悦在后面磕磕绊绊地跟着,不时有拥挤的路人将他挤开,但越辰的手自始至终就没松开过。
灼热的言语比唇上残留的热度更烫的人心悸,但时悦却只觉得无与伦比的惶恐。
喜欢?
做他的男朋友?
他知道自己藏在外表下的肮脏躯体么?
时悦的呼吸急促起来,像是突然感到害怕,他死命挣脱开越辰紧握的手。
前面的人像是察觉到什么,在疾走中慌张的回过头来,却只来得及看到时悦甩开他的手,逆着人群,向着不知名的地方快步远去。
“时悦!”
越辰被奔走的人群挤得东倒西歪,他站在距离便利店一步之遥的地方,被时悦丢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双眼大睁,人群中已经没有了时悦的身影。
他默默看着,眼角逐渐爬上一丝血红,下一秒,身边陈列的矿泉水货架被越辰一脚踢倒。
“砰——”
“咣当——”
剧烈的声响让挤在便利店躲雨的人尖叫出声,有人发出不满的叫骂,但是看到越辰那张脸,又默默把话咽了回去。
雨越下越大,空气中逐渐升腾起一片薄雾。
越辰粗喘着站在雨中,任凭雨水将自己打湿,那双清亮的眼睛第一次挂上狰狞的血红。
为什么要逃走?
为什么给了他希望,又要亲手收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50你为什么总是要逃跑
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淅淅沥沥下了一整夜。
时悦就坐在窗前,看着飘落的雨滴,从天黑一直到天明。
胸膛之下,那股炙热的宛如花开的悸动也在微凉的风雨中,逐渐熄灭。
喜欢?
他和越辰之间不应该有这样复杂又深刻的情绪,他不应该喜欢上自己的。
早在时君然将他推向越辰,早在那个聚会上第一次正式的介绍彼此时,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注定会充满各种利益和算计。
哪怕那些都不是他的本意。
时悦烦乱的埋进手臂里,闭上眼,脑海中再次出现越辰站在雨中,满脸失望和伤痛地望着他。
思绪宛如一团乱麻,越是揪扯就越是死结。
时悦低声呢喃,错了,都错了。
这不是他想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明知道越辰的接近和讨好不是偶然,却还不加阻止,自欺欺人般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在意和温暖。
如今闹到这难以收场的两难境地,其实也有他的私心在作祟。
越辰从来都没有错,是他们心思肮脏。
时悦感到前所未有的懊恼,如果不是自己一时冲动地吻上去,没有那个吻,越辰是不是就不会当真?
或许是因为他们的相遇早于那些带着金钱意味的试探,他对越辰总是会有些不一样情感。
那是其他人都无法给予的,是他和越辰之间的秘密。
所以,行为会越线,情感会偏移。
这一切,都给了越辰莫大的错觉,让他觉得他们可以在一起。
但对于时悦来说,这份无法回应的喜欢,犹如洪水猛兽。
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他们无法真正的走在一起。
他是其他男人的玩物,床伴,一个不知羞耻的交际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辜负了越辰的喜欢,因为他是如此的卑劣不堪。
时悦后来再也没见过越辰。
上课时不会偶遇,篮球场上也没有他的身影。
当他鼓足勇气,想要找到越辰说明一切,解释那天自己的不告而别时,却发现自己竟找不到越辰了。
“队长啊?他好久没来啦!”
“下周就要和南大比赛了,队长说不来就不来,前几天队长在宿舍喝酒,被教练逮住骂了好久,结果第二天就没来了,一直到现在……”
时悦脸色难看,只觉得胸中有一口气郁结着,沉闷地让他喘不过来。
“好的,谢谢。”
时悦从篮球社出来,漫无目的地走在校园里,却不经意走到了篮球场。
曾经人声鼎沸的篮球场现在一片冷清,只有零星几个人在投篮。时悦坐在观看席上,呆愣地望着前方,目无焦距。
他感到自己被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孤单所笼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细细数来,世界这么大,他却连可以诉说的对象都没有。
没人教他遇到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也没人告诉他要怎么找到一个不愿意露面的人。
他有些迷茫,甚至是手足无措的。
这不应该是他,他应该潇洒且自由的穿梭于这群男人们之间,来去自如,不为任何情感所累。
他早已尝过心有所付的苦,就不愿让自己活得太过清醒。
明白自己要什么,才能更好的活下去不是么?
他唯一的出路,就是走好眼前的路。
只有这样,才能在纷杂污浊的世界中获得一丝喘息。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因为他人的一点温情,而变得优柔寡断。
这不应该是他。
或许林自南说的对,他需要一个强大的靠山,能够借他遮风挡雨,让他不要再一个人这么的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自嘲一笑,摇着头从篮球场离开。
然而在他离开后,一道沉默的身影从树后走出来。
他远远地望着时悦,眼神暗而沉。
他那总是微笑的唇角此刻紧紧地抿在一起,年轻的脸庞带着一股风雨欲来的凌厉气息。
一时半会见不到越辰,时悦想这样也好,给点时间让彼此都冷静下来。
也许再见面,很多话就能说开了,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
时悦给自己打气,勉强安慰自己,但是在家门口见到那辆熟悉的黑色机车,和那个倚靠在车旁,带着头盔看不清表情的人时,他还是愣了一下。
有那么一瞬间,他是不敢过去的。
明明在心里做了无数建设,但是见到本人时,他仍旧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但越辰似乎也并不想听他说话,他甚至连头盔的面罩都没有掀开,但时悦就是能感知到那种紧盯着他一步步走来的视线。
紧绷、直白,强烈到哪怕隔着头盔,也令时悦头皮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硬着头皮走过去,还没开口说一个字,对面就抛过来另一个头盔,时悦慌忙接住。
他抿了抿唇,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却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只能乖乖戴上。
越辰已经跨上了车身,单脚撑地,沉默地等着时悦上来,时悦不好发问,只能老实爬上去。
他刚坐稳,机车就轰鸣着窜了出去,时悦下意识抓紧了掌心下劲瘦的腰。
一路风驰电掣,晚风灌进单薄的外套,在耳边猎猎作响,时悦忍受着机车像是要震破耳膜般的剧烈轰鸣,被越辰载着不知拐过了几道弯。
直到他们在一家高档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停下。
越辰像是这里的常客,停了车就拉着时悦不由分说的坐上电梯,一路上到顶层。
时悦一路都怔愣地跟着他走,直到走在酒店光可鉴人的地面上,才终于觉出不对来。
“你、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握住手腕的力道大得惊人,时悦挣了挣,却被握的更紧。
他第一次在面对越辰时感到强烈的不安,像是误触了危险的开关,现在引发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连锁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让他愈发感到慌乱,他看着越辰面无表情的侧脸,看了半晌,猛地开始挣扎。
他一把甩开越辰的手,毫不犹豫的扭头往电梯间跑去。
而越辰在突如其来之下竟然被他挣脱了去,他看着自己空了的手,抬头看向时悦。
又一次。
时悦又一次从他手心里,跑掉了。
他缓缓地攥紧手,有一股陌生的暴虐的气息在胸腔里激荡,让他想要不顾一切的破坏,像个野蛮人一样咒骂。
但是他克制住了。
他隐忍的额头青筋都暴露出来,粗喘着看向时悦离开的方向,一步步向他追去。
然而没有房卡,时悦甚至都不能将电梯门刷开,他仓皇无措地看向逃生通道。
只是他刚拉开门就被一双强劲有力的手臂用后面箍住腰身,整个人都被一股巨大的力道向后拖拽而去。
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时,他竟然被越辰扛在肩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彻底慌了,“你干什么!放我下去!”
越辰的呼吸却很急促,他闷不做声,扛着时悦大步走向一间房,指纹解锁后毫不犹豫的将时悦带了进去。
房门被狠狠摔上,时悦也被放下来。
他刚站稳,就被人恶狠狠地按在墙上。
尖锐的疼痛从后背传来,时悦低叫出声,但是刚一开口,就被一只大掌攫取住下巴,强硬的抬起头来。
越辰倾身而上,几乎不给时悦任何反应的时间,铺天盖地的亲吻就宛如要将他淹没般,不带一丝婉转的向他袭来。
越辰叼着那让人日思夜想的唇,凶狠地吻着,声音却带着说不尽的苦楚。
“你为什么总是要逃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51失去理智的越辰
愤怒让越辰失去了理智。
在看到时悦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
把他抓住,关起来,让他不能再跑了。问他是不是故意吊着他,问他到底有没有……喜欢过他?
越辰滚烫的大掌强硬的箍着时悦,迫使他只能抬起头接受了那个带着血腥味的吻。
“放、放唔……”
时悦被突如其来的亲吻冲击得手软脚软,连呼吸都乱了,他摇头晃脑的想要推开越辰,却被那炙热的仿佛要将他融化的气息堵住了所有退路。
唇舌在口腔中肆意搅动,津液交缠,水声旖旎。
时悦呜咽着躲开,可那人像是非要和他作对,强硬的探寻到藏匿的软舌,勾缠着他,不分彼此。
时悦气急地咬了他一口,却也只听到一声闷声。越辰死死地瞪着他,愈发不肯后退,托着他的脖颈,和他交了个缠绵又深入的吻。
铁锈味逐渐在口腔中弥漫,交缠的亲吻却仍旧不曾分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头一次在越辰脸上看到这么癫狂的神情,好像什么都不管不顾,一心要将他吞吃下去。
肺中的空气即将耗尽,时悦愈发觉得呼吸艰难,他发了狂似得踹向越辰小腿。
越辰吃痛,终于松开了紧贴在一起的唇。
吻过的嘴唇被津液浸润的水淋淋,嘴角还挂了一丝浅淡的血迹,越辰粗喘着用指尖抹去,那野性十足的动作看在时悦眼里,莫名觉得色气十足。
时悦瞥开视线,眼角和唇畔都是一片艳红,声音也透着几分沙哑。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还看不明白吗!”
越辰低吼出声,他眼角也是红的,声音暴躁又委屈。
“你为什么总是在躲着我?你知不知道每一次在等待中落空的心情,你知不知道我、我有……”
越辰突然说不出话来,他颤抖着身体将时悦抱在怀里,紧紧的拥着他。
那份炙热的体温也通过单薄的衣服传递过来,清爽又干净的气息无所不在,侵略感十足的从每一个毛孔向时悦袭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缓缓地闭上眼。
“越辰,我们可以好好聊聊的。”
时悦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而不沙哑,他低喘着轻轻抓住越辰的衣角。
“你、你先放开我。”
“不行!”
越辰突然又开始暴躁起来,“你就会骗我!”
他狠狠地抬起头,眼中怒意更甚:“你不仅会骗我,还总是把我哄得团团转,让我像个傻子一样……”
时悦慌忙解释:“我没有!”
可是无论他再怎么解释,越辰都不想听了,他拉扯着时悦走到床边。
“你不是问我想干什么吗?”
越辰将时悦推到床上,看着他摔坐那里懵懂迷茫地样子,单膝跪在床边,激动又紧张地欺身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呼吸有些沉重,像是在隐忍着什么,清亮的眸子里满是无法疏散的欲念。
“我想亲你,抱你,想和你躺在一张床上,做很多欺负你的事……”
时悦的眸子缓缓瞠大。
越辰苦笑一声,“如果和你发生了关系,你是不是就不会对我这么无动于衷了?”
他缓缓上前,一点点将时悦逼进角落,将他压在身下。
“只要和你发生了关系,我们就纠缠不清了,你就再也不能摆脱我了。”
时悦不可置信地瞪着他,看着愈发靠近的越辰,咬着下唇。
“你不能逼我做我不情愿的事情。”
越辰的眼睛里划过一丝黯然,但很快就被自嘲取代。
“我是想过循序渐进的,可是……你真的给我机会么?”
他红着眼睛看向时悦,“我知道你想摆脱我,那一天,你就想好了怎么拒绝我的话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越辰说的是下雨那一天,时悦未曾说出口的拒绝。
时悦怔在那里,原来他都听到了。
越辰的眼中似有一层薄雾,但很快就被他压下去。
他单手握住时悦的两只手腕,强硬的将它们压制在时悦头顶,这个姿势让时悦像是被迫献祭的羔羊一般,整个人都更加贴近越辰。
“你、你不能这样!”
时悦惊慌失措的挣扎,对如此被动的局面感到异常惶恐。
越辰低垂着眼帘,安静地望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时悦,你对我,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么?”
他说的缓慢,却一字一句敲击在时悦心尖上,让他眼睫都跟着震颤。
越辰死死盯着他,像是审视般不愿错过分毫。
“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越辰低喃,“我一点都不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将脸撇过去,咬着下唇整个人都轻微地颤抖起来,“信不信是你的事,你快点放开我!”
他顿了顿,又狠下心说道:“你不要做让我们都后悔的事情。”
越辰失望地阖下眼,声音轻飘飘地,“你就是嘴硬。”
说完,时悦就感到手腕一松。
越辰竟然放开了他。
然而就在时悦想要爬起来的时候,越辰再次欺身而上。
时悦瞪着他,却看到越辰拿着手机,当着他的面拨下报警号码,然后将手机强硬地塞到他手里。
越辰覆在他上方,静静地看着他。
“你如果不愿意,那就报警吧。”
时悦愣在那里,攥着拨好按键的手机,一时都不知该说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警察会来抓我,法律会制裁我,我的人生会留下污点。”
越辰冷静地阐述着,手掌掀开时悦的衣服,在那柔韧的腰肢上抚摸着。
时悦短促的喘息着,瞪大了眼看着越辰,好像突然不认识他了般。
“你威胁我?”
越辰却连看都不看他,大掌掠过那纤细的腰肢,缓慢摩挲着根根分明的肋骨,然后来到胸前,轻触着那颗柔软的乳尖。
“唔……”
时悦颤抖着叫出声,却又因为握着手机而无法推拒这愈发失控的行为。
他被越辰像剥一颗洋葱般,缓慢而坚定的剥开,露出一副白皙柔软的身体,白的愈白,粉的愈粉。
时悦颤抖的手指悬停在绿色的拨出键上,战栗着,却迟迟没有按下去。
“你、你这就是在逼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含着隐隐约约的哭腔,气愤地怒骂。
越辰却埋首在他颈间,颤抖着留下一排鲜红的吻痕。
“对,我就是在逼你。”
越辰抬起头,通红的眸子里满是对时悦爱而不得的执念。
“如果你对我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那就报警吧,决定权在你手上。”
他伸手褪下时悦的裤子,用膝盖顶开他的腿。
时悦逼的眼前一片水雾,他恨恨地骂:“你这个疯子!”
越辰低下头爱怜地吻他的眼角,却被时悦躲开。
“对,我真的快要疯了。”
他喘息着,在时悦耳边低声呢喃,“是你把我逼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炙热粗硬的性器触碰到时悦的腿根,这个看起来仍旧稚嫩的大男孩有着不输其他成年男人的本钱,性器又粗又长,颜色深红,看上去淫欲气息十足。
他覆在时悦上方,黑眸深而沉,定定望着时悦的时候,让人有一种被野兽虏获的错觉。
青涩的大男生也变成被欲望支配的雄性生物,浑身都散发着想要交合的气息。
时悦仓皇又无助的望着他,指尖颤抖着几乎握不住手机。
当身体被打开,属于越辰的火热又颤抖的指尖试探着挤进身体里时,时悦蓦地扬起细长的脖颈,呜咽着哭出声。
直到指尖泛白,直到手机屏幕暗下去,时悦都没有按下拨号键。
我真的对越辰没有一丝半点的感情么?
时悦迷茫地问自己。
回答他的只有男人火热的气息,包裹着他,带着他一同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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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是一根手指,很快就变成两根。
颤抖的指节干涩又粗糙,那是打篮球留下的薄茧,却在此时,带给他无法言说的战栗。
像是用一把钝刀将他柔软的甬道破开,一寸寸磨砺着,疼痛中带着几分麻痒,深入骨髓,一路痒到骨头缝里。
“唔……哈……”
时悦低喘着,胸膛向上拱起,整个人宛如架在烈火中焚烤,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粘腻又说不清的热意。
柔软的肉壁下意识绞紧了入侵的手指,包裹着他吸吮,似拒绝又似迎合。
“好紧……”
越辰低声呢喃,额头上溢出一层隐忍的薄汗,
时悦崩溃地直摇头,“出、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用足够的润滑,紧致的肉穴难以推进,只是吞了两根手指就有些吃力了,越辰凑过去吻他,小狗舔食似得叼着他的嘴唇含糊着一直在他耳边呢喃。
“别怕……别怕,我轻轻地,轻轻地……”
声音低颤着,不知是紧张还是亢奋。
时悦眼角溢出一丝薄薄的泪来,感受着在体内笨拙开拓的手指,喉间的呻吟一声又一声,猫叫似得,轻飘飘地喷洒在越辰耳边,让他浑身气血都往下涌,胯下那根性器涨得发疼。
他不由得呼吸急促,手上动作也愈发凌乱。
两根手指并拢,插在肉穴深处搅弄,时不时动作急切地抽插几下,让时悦溢出更加崩溃的呻吟。
“啊啊……不要……不要这么快……”
他踢了踢腿,想要阻止越辰毫无章法的搅弄,却冷不丁被触碰到敏感点,呜咽了一声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嗯……”
那声音又轻又软,带着鼻音,咕哝一声又紧紧闭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越辰手上动作顿了一下,愣愣地看向时悦仓皇失措中又带着的几分羞耻,眼睛亮起来。
“是这里么?”
他的手指试探着在火热的内壁上摩挲着,触碰到一处突起后,用指尖按了按。
“唔嗯……”
时悦咬着下唇再次发出软绵绵地呻吟,腰肢狂抖,眼角一片湿意。
越辰激动的粗喘起来,眼睛亮如星辰。
下一秒,指尖像是认准了那处,死命朝着那里戳刺,两指成钩,疯狂在肉穴里抽插,每一下都要搅得肉穴里翻天地覆,发出啪啪肉响。
“啊啊……唔……唔唔唔嗯……”
时悦刚开始还叫了两声,后面就咬着下唇不肯叫了,呻吟声憋在喉咙里,眼角一片湿淋淋的雾气和散不去的红潮。
越辰俯下身吻他,用舌尖勾勒他的唇线,细细密密地舔舐着他,让他放弃挣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咬……叫出来,叫出来。”
他紧贴着时悦,声音低而沉,散发着迷乱心神的雄性气息,一叠声的叫着时悦。
“我喜欢听你……叫床的声音,真好听。”
时悦羞耻的全身通红,眼角的眼泪都快要夹不住了。
手指动作加快,快的能看到一片残影,时悦蓦地挺起腰挣扎起来却又被越辰眼疾手快的再次按下去。
“啪啪——”
“啪啪啪——”
“啊啊……不行……太、太快……嗯嗯嗯……”
强烈的快感袭来,宛如飓风般瞬间吞没了时悦的呼吸,他蓦地挺起腰,整个人宛如一只被拉满的弓,不停的向上延伸。
双脚胡乱踢踹着,却怎么都无法逃脱禁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掌拍击在臀尖发出一片响亮的肉声,越辰向下望去,只看到穴口一圈艳红,死死裹着他的手指,而在看不到的内里,早已是一片湿滑软烂。
抽插间,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
有控制不住的透明汁液从穴口边缘被带出来,手指上也沾满了,看上去水光淋漓,淫靡异常。
而时悦皱着眉头整个人都在发着抖,最后他蓦地尖叫出声,腰身狂抖着挺起来。
“啊啊啊,嗯——”
噗噗两声,时悦颤抖着射了出来,浅淡的白色液体溅到越辰的下巴和侧脸,让他下意识闭了闭眼。
穴肉绞紧了入侵的手指,战栗着喷涌出一大股热液,越辰只觉得掌心一湿,一片粘腻。
——时悦被手指插射了。
“呼……呼……”
时悦失神地望着上方,目无焦距,他单薄的胸膛剧烈起伏,很久都不曾平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体内的手指缓缓撤出,一股热流顺着股缝淌到身下,他才战栗着回过神来。
他双唇翕动着,想要叫骂出声,却又在下一秒狠狠地咬着下唇闭上了嘴,气闷的将脸侧向一旁,埋进柔软的被褥中,呼吸颤抖。
过了一会儿才听到他带着鼻音的低语。
“放开我……”
越辰眼睛都红了,湿淋淋的手指颤抖着抚摸上时悦的腰,在上面划过一片水痕,然后用力握住。
“我……悦悦……我忍不住了……”
越辰性感的喉结滚了滚,,眼睛直愣愣地盯着时悦双腿间不住开阖的肉洞,那收缩开阖的小嘴勾着他的视线,招摇似得一吸一吮,看的越辰心头火热。
时悦蓦地转过头来,瞪着他,“你……”
可是他刚开口,就被越辰俯身抱住了。
颤抖的声线里满含着情欲,“让我进去,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低声哀求着,下身却挺动着,昂扬的性器不断戳碰在时悦还在发抖的腿根,虎视眈眈。
时悦挣了两下,那一直攥在手里的手机不知何时没了踪迹,越辰欺身而上,一只手攥住他的两只手腕,用另一只手分开他圆润的膝头,置身其中,让彼此更加贴近。
时悦瞪着他,越辰不躲不避,那隐忍的神情甚至还有几分委屈。
时悦气急。
你还委屈了?
你委屈什么?被压在这里,被逼着做选择的是我不是你!你有什么可委屈的!
时悦气的想要咬他,却被越辰一个深吻搅得浑身发软。
直到这时,时悦才真正的意识到,哪怕看上去很单纯真挚的人,也有不能触的逆鳞,你一旦碰了,就毫无还手之力。
好比此时此刻,越辰一边哄着他,“别气,别生气。”
一边扶着自己昂扬灼热的性器抵在时悦开阖的肉洞口,缓慢又不容拒绝的插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根本就没有拒绝的机会。
年轻的躯体散发着异常昂扬的活力,那根性器粗长肿胀,龟头饱满硕大,宛如鸡蛋大小,只是抵在入口就让时悦头皮发麻,更别提挤进去的时候,窄小的洞口被缓慢撑开时,那种像是要将他整个人都扯开的恐惧。
时悦惊喘着叫出声,张大了嘴,连呼吸都开始觉得艰难。
“呜……”
而越辰的反应也没好到哪里去,满头大汗,下颌绷的死紧,能看到淡青的血脉。
“放松……悦悦,你、你放松点……”
他看上去异常紧张,如临大敌,一边抚着时悦的腰安慰他,一边咬牙挺近紧致又火热的肉穴里。
太紧了……
但是,好温暖,被咬的好舒服。
粗长的性器缓慢挺近,穴口可怜兮兮的已经失去了吞吐的能力,边缘变成一圈浅色的肉膜,窄小的穴口被撑的极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甚至能感受到肉刃破开身体,一点点将他填满、挤占。
比起粗暴的抽插,这种不动声色的挺近更为折磨人。
时悦忍了一会,终于忍不住了,咬着唇瞪向越辰。
“你、你快点进去!”
时悦被逼的声音都在颤抖,明明是在骂人,却听出几分不得已的羞耻来。
“磨、磨蹭什么……你到底行不行!”
越辰没有抬头,耳朵却肉眼可见的迅速红起来。
正在时悦纳闷的时候,他突然听到越辰小声咕哝了一句,“第一次没经验,下次一定注意……”
时悦还没反应过来这话什么意思,下方突然被强势入侵,劲瘦有力的腰肢沉下来,噗嗤一声,肉刃尽数埋进柔软紧致的嫩穴中。
“唔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一口气没上来,整个人都向上仰了起来。
全根插入还是有些勉强了,越辰一进去就感到强有力的吸力将他死死箍住,让他动弹不得。
媚肉疯狂碾压着入侵者,一层层推挤着想要将其挤出去,但越辰却什么都顾不上了,他陷在那紧致温热的蜜穴中,感受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强烈快感。
尤其身下的是自己做梦都在想的人,他的一颦一笑都牵扯着自己的心,他轻轻地一个喘息都会变成世间最猛烈的春药,让他招架不能。
看着心爱的人在自己面前露出满脸春潮,秀气的眉头欲皱不皱,挺立的乳尖,敞开的双腿,以及双腿间被迫吞下的属于自己的性器。
——他在被自己肏着。
——他屁股里含着的,是我的鸡巴。
当这个认知出现,并不停的冲刷着大脑时,越辰什么都顾不上了。
他脑海里就只有一个念头。
——我要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埋在身体里的肉刃动了,先是缓慢的磨蹭着,退出一点再顶进去,直到绞紧的穴肉终于适应了这根庞然大物,将紧致的肉道凿出了一道缝隙,越辰这才挺着腰大开大合的肏弄起来。
发泄欲望的本能是刻在骨子里的,当体内想要征服伴侣的念头产生后,剩下的就很水到渠成了。
越辰不再抓着时悦的双手,而是用力握着时悦细瘦的腰肢,一边腰肢耸动着一边拉扯着他向下撞去。
有那么一瞬间,时悦觉得自己像是被钉死到了那根狰狞的肉刃上,不需要自己迎合,只要张开腿,那根硬热的性器就会将他贯穿。
眼前一片光影晃动,时悦什么都看不清了。
只有埋在身体里的肉刃是他唯一的感知。
那宛如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让他连呼吸都觉得艰难,他呆愣了好久才仰起脖颈,挣扎着叫喊起来。
“唔唔……不、不……”
“啊啊……太快……呜呜……越、越辰停下……”
“停下……呜……停、停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悦被突如其来的攻势险些肏断了气,整个人如风中残叶般战栗不堪,快感如潮,很快就将他淹没。
“悦悦……悦悦……”
越辰的眼角红的滴血,额角的汗珠滴落下来,他一叠声的叫着时悦,爱怜不已。
时悦却什么都听不进去了,眼泪把鬓角都打湿了,整个人陷入性欲的盛宴中,在爱欲与痛苦中挣扎。
“啊……啊哈……”
越辰粗喘着,向前俯身,带动着时悦的下身也跟着压下去。
这个姿势之下,肉刃插入的更深,简直像是捅进脏腑之中,时悦崩溃的叫喊出声,但整个人却软成了一滩烂泥,丝毫抗争的力气都没有。
他无助的哭出来,肉穴在紧张之下夹的更紧。
越辰粗粗地喘了一口气,分开时悦软绵绵地双腿,将自己重新压下去,感受着性器插入最深处,被媚肉包裹疯狂吸吮的触感,贪恋的吻上时悦红到秾艳的嘴唇。
“悦悦……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柔声问着,身下如打桩般一刻不停的撞击着。
时悦被抛向床头,又被人抓回去,体内的那根利刃却始终没有分离过。
“呜呜……呜呜呜……不要……不要这样……”
“嗯嗯……呃……”
时悦哭的惨烈,但是在哭声之中还有另一种湿润的粘腻的呻吟。
穴口被肏弄出一圈白色的绵密泡沫,是高速抽插下的产物,如今将身下沾染的泥泞不堪,淫靡又煽情。
青涩的毛头小子哪怕只会一种姿势也足够了,他有足够多的精力和持久性来享用身下这块甜美的蛋糕,直到榨干这具身体的最后一丝汁液。
直到他说,他愿意。
漫漫长夜,潮湿的喘息和哭吟回荡了很久都不曾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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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辰没有任何经验,那点微薄的认知也得益于男生宿舍间偷偷流传的小电影。
昏暗的场景,摇晃的镜头,暧昧的喘息和放荡不堪的举动,一切都显得如此的廉价和淫荡。
可时悦是不一样的。
他颤抖的腰、湿漉漉的眼角、潮红的脸颊以及软绵绵怎么都合不拢的腿,他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都让越辰着迷。
像一颗藏在坚硬蚌壳中漂亮的珍珠,浑身都透着莹润的色泽,哪怕被越辰欺负到哭出来,也是美丽的。
稀薄的精液从秀气挺立的性器中喷射出来,颤抖的腰肢向上挺立着,哭喊的声音俨然嘶哑。
越辰粗喘着吻上他的唇角,用手指将那些粘腻的液体涂抹开,单薄的胸膛上顿时变得水光淋漓,就连粉嫩的乳尖都沾上少许。
越辰直勾勾地看着,心痒难耐的俯下身,唇舌勾缠住那颗小小的肉粒,含在唇齿间轻轻地吸吮,舔弄的啧啧作响。
“唔……”
时悦仰着细瘦的脖颈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双手无力的抓握着身下的床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浑身汗淋淋的,额角的发丝都湿漉漉的贴服在脸侧,被叼着乳尖吸吮时,也只是微弱的挣扎了两下就放弃了。
他太累了。
他真的没有力气了。
时悦呜咽着,双腿瘫软在身侧,越辰置身其中,火热的性器一刻都未曾离开,深深地埋在他的身体的最深处。
一整晚,数不清多少次,他被包裹在那炙热的气息中,迎接着越辰生涩却凶猛的撞击中,在尖叫中被肏到高潮,又被浓稠的精液灌满。
数次的堆积下,平坦的小腹都被灌得鼓胀起来,只要动一动,就像爆浆的甜美蛋糕,从那秾艳的肉缝中淌出白色浓稠的精液。
他试过逃跑,却被越辰攥着脚腕再次拉回身下。
那个男人,身下的性器像野兽般膨胀着,神情却脆弱的像一个随时都有可能失去所爱的孩子。
他仓皇失措地抱着自己,亲着他的后颈,语无伦次的哀求。
“不要、不要走……”
时悦能感受到滴落在后颈上那滚烫的眼泪,也能感受到抵在身后张扬又坚硬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的声音委屈又惶恐,“悦悦,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时悦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咬着嘴唇被身后的野兽压制住,上身趴伏着,下身高高翘起,被摆弄成雌兽求欢的姿势,然后被缓慢地进入,一直插到了最深处。
时悦的眼泪流出来,在凌乱的床单上洇湿了一块暗色的阴影。
翻来、又覆去。
时悦亲身应证了这句话的理论可实施性,做到最后,他已经没有意识了,轻轻地一点触碰都会让他浑身战栗。
他就像一块吸满了液体的海绵蛋糕,从身体最深处不停的流出浓浆,可就算这样,那个抱着他的人也一刻不停的试图将他灌满。
窗外夜色浓郁,凌乱的大床上,两具汗淋淋的身体交缠着,气息火热。
越辰从身后抱着时悦一起躺倒在床上,他剧烈的喘息着,潮湿的手掌从另一侧紧紧地攥住时悦的手。
时悦抖了抖,却没有挣脱。
那双湿润的眸子已经阖上了,像是疲惫的昏了过去,又像是不肯面对这一切。
越辰牵着那只细瘦纤细的手,艰难地举到嘴边细细密密的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悦悦,我喜欢你。”
“我、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他一遍遍不厌其烦的问着,吻着,被欲望侵蚀的眸子逐渐弥漫上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涩。
昏暗的光线中,纤长的睫毛抖了抖,很快又恢复平静。
时悦醒来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被越辰分尸了。
每一寸骨骼和筋脉都酸痛无比,宛如被碾压后又重组,稍微动一动,就能听到从骨头缝里传来的艰涩声响。
厚重的窗帘遮住了窗外的光线,房间里还有些未散去的情欲气息,显得昏暗滞涩。
时悦躺在那里缓慢地眨了眨眼,他还没彻底清醒,只是下意识想要逃离身后炙热的怀抱。
那样灼人的温度像是能将他烫伤似得,让他被鞭策了一整晚的身体条件反射的向前爬去。
可是刚一动,就被强壮有力的手臂拦了回去。
同时,还埋在体内的东西轻轻地挺了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后的人像是也才刚刚清醒,声音朦胧沙哑,嘴唇亲昵地蹭着他的耳垂。
“悦悦,你醒了?”
时悦怔了一下,随后一股汹涌澎湃的怒意从心底倏地燃起。
他强撑着酸软的手臂,一把甩开横在腰间的手,咬着下唇用自己嘶哑的不像话的声音道:“……出来!”
身后的动静蓦地停下来,空气安静的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悦悦,我……”
时悦根本就不想听他多说一个字,咬着牙从他的怀里退出去。
可是越辰却不知道抽哪门子疯,原本有些退缩的动作在时悦生气的反抗下竟然又再次强硬起来。
被甩开的手死死抱着时悦,打死都不松开,勒得时悦险些别过气去。
“你!你放手!”
时悦又气又急,想要踢人,却发现自己腿根酸软连抬都抬不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动,埋在体内的大家伙就挣脱了,有什么热热地粘稠的液体顺着股缝往下淌。
两人均是一愣。
时悦的脸色先是一红,随即变得苍白。
他气的双手都攥紧了,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没让自己气昏过去了。
他恨恨地骂:“越辰!你这个混蛋!”
沙哑无力的嗓音并没有太大的威慑,却让越辰莫名心慌,他纠结地想了又想,还是讪讪地松开了手。
“悦悦,你别、你别生气……”
他一个翻身从床上爬起来,也没顾得上穿衣服,凑到时悦身边,忐忑又不安地看着他。
“悦悦,我抱你去洗澡吧。”
时悦恨恨地瞪着他。
他倒是神清气爽,昨晚上压着自己做的时候像个禽兽,今天又装出这份讨好模样给谁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滚开!我自己可以去。”
越辰蹲在那里吭吭哧哧的不说话,眼神飘忽着往他身下望去,时悦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就要给他一巴掌。
可是手掌看似气势冲冲地挥过去,却软绵绵的落在越辰的掌心。
他轻轻握着时悦纤细的手,眼神里透出几分无奈。
“我知道你生气,等你好了,随你怎么打我。”
他把脸埋在时悦的掌心,亲昵的摩挲着,看着时悦的视线温柔似水。
“我不会逃跑,你也不要躲着我。”
时悦被那炙热真挚的目光看的心头直跳,那些突然涌起的怒气像是被戳破了一个口子,顿时就偃旗息鼓。
他抿了抿唇角,视线闪躲着不去看越辰。
可是从昨天开始,越辰就太不一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允许时悦回避和他之间的任何问题,他骨子里的倔强从那个温顺腼腆的外壳中钻出来,像幼苗般蓬勃生长,誓要长成一颗参天大树。
他就那么伏在床边,小心翼翼地捧着时悦的脸,深深地望着他。
“悦悦,昨天晚上,你没有拒绝我。”
他像是一只得逞的狐狸,勾着唇角笑起来。
“你没有报警,你心里是有我的。”
时悦瞪着他,他想说我只是看你太疯,不想陪你一起疯而已!
但此时此刻,不管时悦说什么都像是在遮掩,都是他心虚。
所以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气恼地撇开脸。
“那又怎么样?没报警不代表我就会接受你。”
这一句话像一记重锤,直直落在越辰心尖,砸的他呼吸一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才还开心的笑容顿时就变得苦涩起来。
明明他才是那个疯起来不管不顾的人,明明是他将自己掳过来强行发生了关系,但凡时悦较真点,都能告他强奸。
可为什么,他要露出那种……像是要抛弃他的可怜神情。
越辰垂下眼,拇指轻缓地摩挲着时悦的脸颊,嘴角的笑容很勉强,却又显得格外自嘲。
“所以,悦悦,你能不能可怜可怜我?”
他轻吻着时悦的指尖,用最卑微的话诉说着最真挚的感情。
“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从见你的第一面,从你还不认识我的时候。”
“我希望我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你身边,而不是总在打篮球或者从你的班级路过时,偷偷的观望……”
在那无数个数不清的课间,他随着人群笑闹着走过一间间教室,没人能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没人知道他为什么总会突然停下,莫名的驻足观望。
他受够了那种无法靠近的距离,也受够了自己无用的矜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一次的失误,是他离时悦最近的一次。
没人知道,当他将那个日思夜想的人背在身后时,他头一次希望脚下的路能长一点,时间能再慢一点。
人就是这样,如果一开始就没有期待,后面也不会奢求太多。
怪只怪越是靠近,他就越是没有忍耐力。
他一遍遍对时悦说着喜欢,于是也希望时悦能回答他的这种渴望。
他知道是自己卑鄙了,可如果眼前有这样一个机会,他说什么都不会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