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军机秘密,不过……等凯旋之时,一切都会明了的。若赵将军信得过萧某,只管照做。将来大燕的元帅,非你莫数……言尽于此,自己斟酌。”萧峰轻轻地叹道,“至于草球一件,赵将军只管暗暗命人扎球,待几日后,再在大帐之内献策,将军的头功跑不掉的。”
“末将不敢贪功,这分时是大帅的……”赵匡胤紧张地把功劳往外推,“末将……”
“赵将军就不必谦虚了,再则萧某还缺军功吗?赵将军则不然,若头一炮打不响,往后就更不易了……”萧峰轻声低语,不待赵匡胤回答,他便自顾自地回去了。
第二日,南诏兵马早早地便来叫阵,却撞到城上高高挂起得免战牌。听闻回报,南诏王差点气个跟头。这萧家小儿为何处处抢在前头,让他们昨夜商量好的计谋落了空。
“去去把那个什么狗屁镇南侯给本王骂出来今日本王要与他一决雌雄”南诏王气得直蹦,传令兵只得往阵前报。
阵前得南诏将军得令,只得命令手下对着清迈城门开始叫阵。南诏兵丁的嘴臭不可闻,什么难听讲什么,一些守城的兵士听了真生气,握着手中的武器恨不能活劈了南诏兵。
实在有人受不住,跑回去报告萧峰。也不知他听没听见,只是摆了摆手,让人出去。来人不明就里,愣在门外,正好遇到赵匡胤,又把事回给他。
赵匡胤一笑,“就简单得激将法都受不住,还当什么兵?爱怎么骂,随他们,又不会少一块肉。他们骂累了,自然就不骂了。咱们这叫养精蓄锐懂了?”
来人颠颠地跑回来,把赵匡胤的那番话一讲,军士们也觉得有理。没过久,伙头军往城门送来了热乎乎的鸡粥,说是大帅让送来慰劳大家的。大帅还捎话说,“就当南诏兵给大燕的爷爷唱曲,咱承孙子这份孝心了。”话音未落,引得大伙哄然大笑,原来憋在肚子里的气也散了。
喝着暖暖地鸡粥,觉着心里也热热地。兴致好的,还冲城下喊:“哎——南诏得孙子们,给爷爷们南来一段哈哈……”
原本担心军心不稳得赵匡胤领着弟弟赵光义来到城门处,看到这般情景,满心钦佩。“大帅果然是带兵高手一句话,一碗粥,竟将一切化为无形。看来要学得还多着呢……”
“战场上靠得可是真刀真枪一碗破粥,有何不凡?”赵光义不屑地撇了撇嘴,“若要收买人心,一碗粥,太少了吧?”
赵匡胤狠狠地敲打他的头,“以大帅今日今时地位、威名,何需收买人心?细微处方显英雄本色,一句话、一碗粥,暖了兵士们的心,这就大帅带兵得高明之处。学着点儿”
看着兄长黑如锅底的脸,歪着头又想了想,赵光义这才有些明白兄长的意思。“这就是兄长平常总讲得待兵如子?”
“还没笨透,有点开窍儿了……”
南诏一连五日叫阵,大燕兵营就挂了五日的免战牌。这可急坏了南诏王,大燕拖得起,南诏拖不起。时逢大旱,本打算劫掠大燕的粮食,可如今被挡住,前进不得,国内几乎已经无粮可食。
看着自家大王急得束手无策,哈鲁只好再次献策。“大王,不如明日就把底牌亮出来,不信小小的清迈城能拦得住大王的脚步。”
南诏大王咬牙切齿地点了点头,“如今也只有如此了。”
免战五日,第六日早上,大燕的将官都等在府衙之内,是继续免战、还是主动出击,都只等大帅一句话。萧峰走进来,众人重新落坐,还未等开口讲正事,门外跌跌撞撞地跑进一个传令兵。“大帅……南诏、南诏招来许多、许多的大象……挤满了整个山坡……”
萧峰微微一惊,马上又想什么。“赵将军马上去准备,”他意有所指得对赵匡胤点了点头,“其他人随我一同上城楼”
末将领命”说着赵匡胤转身离去,其他人也出了府衙,骑马来到城楼之上。看着城门对着得山坡上,密密麻麻地站满了大象,若再多上一头,整怕连放一只象脚之处都没有了。
南诏王坐在高大的大象之上,开口奚道:“镇南侯,今日也要免战吗?不如早早开门归降南诏,也许可以保住你的小命”
正当大燕兵士怒不可竭之际,赵匡胤领人推来许多比人还高的草球,众人合力将球扔到城外。看着城头上滚落许多巨大在的草球,南诏大军先是一怔,还未弄清草球的作用时,草球却被点燃,借着山势,直奔他们。
看着燃烧得火球,南诏一方能躲就躲,大象兵团被吓得惊慌失措,甚至丢下背上的主子,自己偷跑的。
看着城下南诏兵士们凄残的结局,犹如一副人间地狱。空气中弥漫着各种肉得焦香味只这一仗,大燕便扭转战局,轻轻松松地把南诏赶出大燕。凭借风势、大燕被强占的五座城池也一一收回,清迈大捷凭借得只是几个草球?
卷三 为妻 第二十一章 圈套
躺在藤椅上,晒着太阳,听着海鸟的鸣叫,雨嫣享受着美好休闲时刻。若不是身着古装的王嬷嬷和小秋时常在眼前忙碌,她真得会以为自己正在前世的海滨小镇渡假。
“嬷嬷、小秋……不要再忙了,走来走去,绕得人头晕恶心。”自打一下船,二人发现她怀孕之后,恨不能每日十二个时辰得跟着她。
“小姐头晕,要不要叫大夫?”小秋紧张得断章取意,转身要去找大夫。
雨嫣又气又无奈,“小秋嫂子回来只要你同嬷嬷都坐下来歇着,别转来转去,一切都很好的。”
“吓死了”小秋这才放松神经坐在旁边,“小姐缺什么或是想吃什么,只管吩咐。”
“什么都不缺,都忙了一早上了,歇一歇。一会儿喂小宝吃奶才是正事,是不是,小宝?”用手指轻轻地捅了捅婴孩粉嫩的小脸,雨嫣笑mimi地逗曾运刚过百日的儿子曾小宝。
小宝宝笑mimi地吐着泡泡,摆弄着双臂,叽叽咕咕地同雨嫣对着话,可惜没人不知他在讲什么。
“看小宝多聪明,听懂姑姑的话,还同姑姑讲话呢。”雨嫣母爱泛滥,看着小宝喜欢得不得了,每日除了吃饭、睡觉,就是逗小宝玩。
王嬷嬷和小秋乐得轻松,雨嫣很不幸地被她们划规小宝同类。二个“宝”放在一块,更方便她们照顾。
看着雨嫣能吃能睡,一切如常,半点没流露出怨妇的神情,岛上的人才稍稍放下心,不过对远征南诏的萧峰都心生不满,各个暗自打算将来给他好看。可怜得萧峰还未登岛,就几乎成了全岛的公敌。
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是夫君,一丈之外那就是他自己的事了。既然看不见,何必摆出自怨自艾,他又看不到,还不如神采奕奕地为自己活。雨嫣根本不觉得萧峰不在身边有什么大不了,吃喝不误,每日心情愉快,她如今最大得的任务就是生个健康开朗的漂亮宝宝岛上四季如春,让刚搬到岛上的萧轩一家很不习惯。不过没用多久,沈氏就找到了几位打叶子牌的牌友,每日忙着打牌,再没听她报怨日子过得闷。胜哥儿也同岛上的孩子熟了,每日上山下海地玩耍,身子骨倒结实了不少。就连一向只会看书的萧轩也有了新爱好,跟在王音儿身后缠着要学易容术,引得王妈妈得眼睛快成了显微镜,把他里外审察了一番,大有越看越有趣得劲头儿。
每到夜静更深时,雨嫣摸着圆滚滚的肚皮,就会想起那第满是胡须的脸,想起他憨憨的笑声。他现在如何,一切可好?通信不便,寄出去的信,始终没有回信。不过频频传来的捷报,让她放心不少。
进入腊月,大家都开始准备过年,原本去接萧文宇回岛过年的船上,还带回另一位家人——外祖父林远山。
“雨嫣……”林远山心潮澎湃地看与娘子极为神似的外孙女,分别时她还没长大的小豆西,如今已是怀有身孕的小妇人“外祖父真得老了,我们雨嫣都要做娘了……”
移动有些笨拙的身体,紧紧地抱住外祖父,重逢喜悦的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外祖父……嫣儿想您……”
“外祖父再不离开了,从今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