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兔满心不乐意的跟着高司宇走着,烤肉的香味在鼻尖萦绕,似乎是更增了小兔子的烦闷感,挥挥手紧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高司宇早就察觉到了小兔子的异常,没理由会视而不见眼前的美食,这对于吃货小兔子来讲是件怪事。
似乎一进客栈小兔子就只想睡觉了,高司宇有些想不明白。
乔小兔的眉头都皱成了山字形,在人群里隔绝着。旁边的舞蹈欢笑都被他冷漠的隔离开来,形形j□j来来往往的人群都与他无关。大概是他身上的气息是在骇人,渐渐的形成一片空地,所有经过额人都自觉的远离他两步远。
有一种莫名的孤寂感弥漫开来,让人心惊。
小兔子的心里觉得特别的堵,身边围着的人群让头都疼起来了,不自觉地就抱住头慢慢蹲了下去。
高司宇看着小兔子痛苦的样子,心一下子就慌了起来。推开眼前的人,向着小兔子所在的地方冲过去。
不过有人比他更快。
一位美女,扭着细细的腰肢,半蹲着拍了拍小兔子的肩膀,大声询问“帅哥,怎么了?这么热闹的日子一起来玩嘛!”说罢就去拉小兔子的胳膊,要把他拉进去一起舞蹈。
可是小兔子的反应让她着实吓了一跳。粗暴的扯着她的胳膊甩手就扔了出去,力气大的惊人,让高司宇都感觉到了问题。
美丽的姑娘被小兔子扔了出去,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泛青的手腕,再抬眼的时候,那个纤细的帅哥已经不见了踪影。
乔小兔正被高司宇抱在怀里,似乎是清醒了一些。带着一丝茫然的问“我怎么了?”
高司宇带着小兔子去了城外的一片空地,小心的将小兔子放下。严肃的审视着眼前这个少年。抬手整理整理小兔子的银发淡定的瞎扯着“你什么事都没有,不用担心!”
“我心里特别堵,总想发火!”小兔子靠在高司宇的怀里,疲惫的闭上双眼。享受着高司宇怀中的温暖,心里的那种莫名烦躁终于是退了些。
自那日来了西漠,小兔子越来越控制不住的冲着高司宇发火,每每又后悔的要死,完全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自己明明不想这样对待高司宇的。
虽然高司宇很不满意小兔子这些日子的情绪,也不明白原因,总是觉得心里不安,当不安真正来临的时候,高司宇宁愿自己天天被小兔子骂。
那日早上醒来的时候,小兔子在高司宇怀里一动不动,不哭不闹,什么反应都没有,就像是睡着了,却怎么也叫不醒。
隐楼全部运转起来,不到几日的时间,无艳和蓝少已经赶到了西漠,风锦也在当天半夜抵达了高司宇所在的客栈。
高司宇的脸色很难看,周身笼着一层冰霜,散发着着生人勿近的信号。无艳在门外看着越来越寒冷的高司宇,缩了缩手里握着的纸小心翼翼的退出房门。伸出去的脚还没有落地,老大的声音就在她头顶炸响了“有事?”
“没事,没事,我就是想说小兔子吉人自有天相,你别太担心了!”伸出去的脚尖点地,无艳装出一副轻松地样子,心底却在紧着一根弦,深怕老大看出了什么,那后果可不是人能承担的起的呀。
不过幸好高司宇只是定定的看了无艳一眼,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
无艳在后面轻轻拍着自己的胸口,长舒一口气,不管他看没看出来,只要没有追问就好了。知道高司宇的身影看不见了,才转身准备去找风锦和蓝少商量。
刚才的消息只是隐楼内部传来的信息,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找到小兔子的父母,连他师父也没有任何消息。
三人商量了许久都不知道倒地该怎么办,最后决定让风锦去狱法森林一趟,看看狱法森林有什么发现,蓝少去联系小兔子的师傅、巫奶奶和三位师兄,无艳则负责在西漠这里掌握所有信息,调配人员传递信息。
说罢,蓝少和风锦立刻启程,去找人,无艳继续留在西漠。
乔小兔昏迷第八日的时候,狱法森林的白虎到了西漠,看了小兔子的情况,只是低低的叹了一句,怎么这么快?小兔子面色红晕却就是醒不来。在床边看了半天,最后把高司宇拉到一边,嘀嘀咕咕的说道天亮,才疲惫的去休息,只剩下高司宇一人看着小兔子在愣神。
乔小兔子出生之日起,就被狱法森林的长老断定这个孩子会给狱法森林带来灾难,不只是小兔子自己的天赋实在是惊人,而且小兔子的体内似乎有一股桀骜不顺的力量在潜伏着,来自麒麟一族的力量在等待着机会。如果小兔子压抑不住自己体内的力量,那么就会被吞噬。
高司宇从第一眼看见小兔子,就知道自己对他有着莫名的好感,但是从来没有细想过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现在才知道自己果然还是幼稚的很,麒麟怎么可能对一只单纯的兔子产生欲望,原来一切早有注定,自己注定会遇到这只兔子,注定会喜欢上这只兔子,而结局却不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的。
这便是小兔子宁愿白白浪费自己天赋的原因,这便是小兔子现在正遭受着痛苦的根源,来自自己一族人的报复。
☆、往事
麒麟一族有一种天赋,就是在自己生命的最后时刻可以将自己的力量压缩后爆出,但是会死无葬身之地。因为太过暴烈且不好控制,所以很少有族人会使用这种天赋。
在几百年前,麒麟一族中出现了一个毫无天赋能力的少年,这个少年清俊瘦弱,一直被族人小心的保护着,知道十六岁的时候还没有到过俗世。
一日,少年的叔父要出去一趟,看着少年期待的眼神就将他带出了村子,没想到的是,少年在路上偷偷的逃掉了,一个人踏上了这个陌生的世界。
少年很聪慧,在外面游荡着,四处行走。他生性谨慎又沉稳,日子过得倒是还算美好。外面广阔的空间给了他极大的发展空间,虽然没有天赋能力,但是依然有一群人愿意跟在他的身边,随他远游。
某一日,少年遇到了他这辈子深爱的最爱的姑娘,可悲的是姑娘已经有了丈夫,此时正是新婚不久。
姑娘总是笑着,开心的、羞涩的、爽朗的清脆的声音像是音符一样动人心。阳光下她回头对自己微笑,在满是鲜花的小镇撑着花伞慢慢的行着,甚至在晚间小吃摊子上满足的眯着眼睛小口小口的吃着小吃。那样一个热情美丽的姑娘一下子就吸引了少年的眼睛,让他不可自拔,让他情愿在知道他有丈夫的情况下还甘愿沉沦下去。
但是,没有几日,姑娘就要和她的丈夫离开此地,要去另一个地方。少年忍不住,找了个借口与姑娘同行。但是旅途中时时刻刻目睹着姑娘与她丈夫的恩爱调笑情意绵绵,心里渐渐生了些戾气,怨恨着姑娘如此对待这自己,这样残忍的、血淋淋的伤害让他日渐消瘦下去,再也不见曾经那个洒脱的俊朗少年郎。
这日,姑娘的丈夫出门去买东西,姑娘一个人坐在一棵大树下闭目休息。树上粉色的花瓣落在周身,映衬的姑娘像是睡去的仙女一样纯洁。长长的睫毛像是蝴蝶的翅膀一样微微颤抖着,吹弹可破的肌肤粉粉嫩嫩的诱人,脖颈下露出一小半精致的锁骨,一枚红色的痕迹清清楚楚的映在上面。
这样的一幅画清清楚楚的撞进少年的眼里,初始是兴奋,接着就怒火中烧。本以为假装她没有丈夫能让自己心里舒服一些,可是让姑娘脖子里的痕迹一下子进了自己的眼,才发现自己的一切有多可笑,可悲的一位她总能看见自己对她的心意,总会回应自己的付出,没想到这不过是自己的自欺欺人罢了。
想到这里的少年,一下子失控了。他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