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来,陆军官还真是塞了一只极有趣的玩具给她。
陈香转过身,看着身後停下脚步的士兵,问他:「你叫什麽名字?」
士兵毫不敷衍地答:「小姐称呼我小六就行了。」
好吧,看来是有备而来。
官腔式的回答必然是出自於那人的掌控下,陈香不以为意,一路走到餐桌前,看着已经摆好的早点,伸手招来了管家,说了几句话,便让管家离开,自己则坐进位子上,但只是乾坐着,没有用餐的意思。
等到厨房的人端来一道相同的早点,放在对面的位置上,陈香这才对着身後的士兵开口:「小六,过来一起吃早饭吧。」
小六委婉拒绝:「不了小姐,我来之前已经吃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这话却惹来陈香的轻笑,无情地揭穿了他:「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临时被派过来的吗,你要是不领情,那我也不吃了。」
陈香的话让小六无从辩驳,只能认分的坐上用餐的位置,与她一起吃早餐。
她一点也不在意对方的表情看上去是不是很尴尬,一边动筷子一面观察对方神情的陈香,觉得好玩极了。
这之後的每天,小六每一次的将就,都是在陈香半威胁半强迫下执行的,陈香或多或少会察觉对方的不意愿,有时会适当的踩煞车,有时会调皮一下,但最後都会给予对方休息的空间。
相处时间长了,小六也会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她和陆军官的关系。
那时,陈香思考了一阵子,只说:「没有关系。」
对她而言,陈香能说出他们各自扮演的角sE,却很难去界定,他们连结的是什麽,即便所有的关系都能沾上一边,却不完整。
小六又问,他们是怎麽认识的?
无意间想起陈家的陈香,沉默了好一阵子,才道:「一场意外中认识的。」
语毕,陈香漫不经心的玩起自己的长发,随口问他:「那小六你呢?」
似乎是戳种了对方兴趣,难得开启话匣子的小六,滔滔不绝地从他还是位菜鸟新兵时是如何受陆军官指导的,以及後来怎麽被提拔起来的,直至现在陆军官升了中尉,他也从没忘记过上司的教诲,话里和眼里满是感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香对於陆军官在他人眼里是位怎样的人已经明白了,她相信小六诚恳的眼神,也相信他所言不假,至少在这片独有的纯净下,他不会看见陆军官对她的凶残,更不知道,她像一只被囚禁在笼中的鸟,每天看着湛蓝的天空,却忘了怎麽飞。
陈香只把盘中的一粒草莓放到了小六吃完的盘子内,对他说:「吃吧。」
你只要像这粒草莓,静静地被人享用就好,吃完了,陆军官还是你引以为傲的长官,你现在所做的每件事,说的每句话,当成是工作之余的闲暇时光就好了。
这是陈香对他的仁慈。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陈香来不及和小六道别,小六就离开了,只不过离开前小六将一束百合花交给了管家,在陈香醒来时送了过来。
陈香看着花瓶内盛开的百合花,闻着淡淡地花香味,突然觉得离别也不一定是件感伤的事。
解禁的时间即将在陆军官回来时收回,陈香躺在床上,任由几天前累积下来的困意与倦意,带离她的意识。
陈香不是个会长时间待在床上的人,但最近几天她时常会被睡意侵扰,即使什麽事也不做也会异常地头疼甚至肚子痛,偶尔早上醒来时会感觉一阵恶心,可却吐不出东西,让她非常不舒服。
觉得病魔再度找上门的陈香,疲惫地躺在床上,望着摆在窗台的百合,艰难地起身,走到盛开的花朵前,抚m0软软地花瓣。
这时,门打开了,陈香来不及转头,就被人粗暴地扔回床上,她吃痛地皱眉,还Ga0不清楚发生了什麽事,就见对方把手伸进她的裙摆,另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把脸贴近然後狠狠地堵住她的嘴,撬开它,缠住她软弱的舌头,掠夺嘴里的空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面前的男人是许久不见的陆军官,却不是陈香认识的。
陈香扭动着身T,用她纤弱的四肢,抵抗具有强烈意味的侵占。
「放开……」她脆弱地低喊,换来对方更无情地摧残。
等男人x1足了他要氧气,才松开陈香的唇,玩味地道:「放开?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立场,忘了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说,换个人你就愿意了?」
陆军官的话唤起了陈香的记忆,陈香抿了抿唇,还是回答:「对不起。」
那时,有几个瞬间,她确实忘了自己的一举一动是被人监视着的,而这些话到最後都会一字不漏地传入陆军官耳里,包括她曾出口的那句没有关系,都成了陆军官眼底容不得的导火线。
陈香以为只要像之前一样道歉,就会换得对方的原谅,可这次却没如她所愿,反而增添了对方的怒火。
「别以为用你每次用这种方式都能敷衍我,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把我当回事?」
话落,对方的眼神闪过一点失落,这些全看在陈香眼底,可她不明白,她只是微微愣住,然後在对方以为她的沉默等於回答时失控了。
陆军官蛮横的闯了进来,用最直接的冲撞,埋进陈香的T内,无论陈香如何用双手推拒,别开头不让他咬住她的嘴,她还是在剧烈的撞击下,被陆军官吞噬殆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香觉得自己的灵魂离开了身T,虽然T内的神经在叫嚣,虽然痛到让她濒临崩溃,身T却好像飘了起来,模模糊糊的,在那剥离的意识中,像第一次被进入那样,有什麽熟悉的YeT流了出来,有什麽黏稠的东西跑了出来,慢慢地,从大腿间,向下蔓延。
陈香终於阖上眼,脱离横冲直撞的世界。
当她再次掀开眼皮,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手还吊着点滴,不见陆军官的身影,只看见穿着白袍的医生与护士,围在她面前仔细的察看她的状况。
陈香张开嘴,以极小的声音询问:「请问……发生什麽事了?」
医生和护士停下手中的动作,几个人面面相觑,各个面sE凝重,最後还是由医生开口:「陈小姐,接下来这段话,我希望你先有个心理准备。」
陈香点点头,静静地等待医师回答。
「我想陈小姐你应该不知道自己怀孕了。」
「怀孕?」陈香整个人愣住了,怎麽也没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是的,但因为T质的关系子g0ng虚寒,气血又较为虚弱,平时没有多加注意的情况下,导致胎儿发育不健全,加上近期又有大量出血的情况,所以──」
「孩子没了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香答得飞快,让面前的医护人员都愣住了,最後只能点头。
「我知道了。」
这是陈香最後一句话,等医护人员都离开之後,她看着朝她走来的男人,一声不响地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低垂着头,话也不说。
陈香把手轻放在肚子上,感受着曾经到来的小生命,抚m0平坦的腹部,心中的震荡却不如预期来的大。
或许早在这场悲剧发生前,她或多或少也见到了结局,无论这个孩子留不留得住,最後也是受苦的命,她甚至不会去想孩子的爸是否会保障他的生命,她只觉得有些空虚,好像人生就是这样,来得快去得也快,快得连自己也不晓得该不该悲伤。
陈香知道流掉孩子的最大原因出於谁,可她不会责怪他,因为低垂着脸,话也不说的那个人,交叠在一起的手,从他坐下来的那刻,没有停止颤抖过。
虽然是事实,但陈香也疏忽了,没察觉自己身T上的变化的她也有错,所以,追根究柢,这只是多数个错误造成的意外,而他们都是意外中的受害者,仅此,而已。
陈香缓慢地把手放在了陆军官颤抖的手上,几乎是在碰到的那瞬间,陆军官把她的手握进手心,她感受着对方的T温,本想说点什麽,想了想,还是不说了。
漫长的时间里,陈香还是闭上了眼睛,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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