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在忍耐,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到了极致,他为了抑制肌肉酸软后本能的颤抖,已经用上了内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先只是单纯的疲惫,随后便是难以抑制的酸痛,像有酸水涌动在他的肩臂骨节中。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酸痛逐渐又酝酿成了痛楚。
还有主人赐予的刀伤,为他的苦苦维持增添了许多难度。
以至于他几乎忽略了垫着筷子的双膝也是一样的难堪——他几乎要把膝盖跪碎了。
男人的喘息一声比一声沉重,汗水让他的视线逐渐模糊。
即使难忍,他也坚持了很久,保持着这个强人所难的姿势长达两个时辰。步青云调整呼吸,凝视你宁静的睡颜,这给了他一丝鼓励。许久未见,锥心蚀骨的思念让他不忍心漏看你一秒,在他幼时数不清的日子里,也是用这种眼神看着远方的,等待那个锦衣华服的骄纵小侯爷出现在宫道的尽头。
也不知他怎么忍下的,一直坚持到了后半夜才忍不住簌簌颤抖,最后是摇曳的灯光把你弄醒的。
步青云见你被他吵醒,眼神一黯,连声请罪。
“可是累了?”
“不累。”他的下唇被自己咬出了深深一道凹痕,眼中也尽是疲色,身上更是泡了水似的完全湿了,丝绸中衣下饱满紧实的胸膛、腹肌都若隐若现。
没有你的命令,步青云依旧举着灯盏,只是手臂没了最初的平直,僵硬又摇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把灯盏放下吧。”你淡淡开口,“他们知道你今晚宿在我这儿,要是一晚过去憔悴了,怕是得把我当作那祸国的妖孽,将你榨了个干净。”
你在他疑惑的目光下侧躺着撩被,示意他上来。
步青云愣在那儿看你,见你当真是有意与他同眠,而不是在逗他,忙把身上的蜡油抖落干净了,然后将中衣剥了爬上你的床。
他没想到你会同意他上来,很珍惜这种来之不易的时刻,想拥又不敢使劲拥你,只是在被里与你隔着几寸远,不敢靠近。
“我身上脏。”见你向他靠近,他往后缩了一下。怕你以为他要生疏你,小声解释着。
“无事。”你不顾他的抗拒,把他半个身子摁在怀里。他身上潮湿冰凉,带着夜里的寒气,你被他冻得一缩,被他察觉到后,气势瞬间萎顿了下来。
“对不起......我还是走吧,您身子不好,莫要因我受了寒。”他垂下眼,转身就想原封不动地从方才上来的地方下去。
“别动。”你把他摁住,偏生不让他动弹,也不嫌他身上的汗,只把人箍得喘不过气。
“陪我睡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可以的话,请您为他赐印。”
那个上身半裸着,眸色呈深绿色的雌虫被几个人扭送到你的面前——作为虫皇的谢礼,其实扭送一词用得不准确,因为他根本没有反抗,一丝一毫也没有,任人压着他跪到你的跟前,露出的翅膀昳丽而炫目,从他的翅鞘中瀑布般流出,毫无攻击力地铺在他的后背上。
他被人捏着翅膀跪着,抬眸看你,带着几分胆怯的目光分外虔诚。
你记得他,他叫克莱茵。昨天你们才见过,作为虫族特邀的精神力治愈师,他是你经手的第一个病人。你在治疗他的时候,为了瓦解他对你的抵抗,就用言语安抚他。想着他们雌虫很在乎自己的雄主,你说“你的雄主还在外面等你”。
结果却起到了反作用,本就不稳定的精神海也涌动起惊恐的情绪,更加抗拒你的接触了。
他异常强烈的抗拒让你印象深刻。
“我不要。”你拒绝,转身就要走,一点好脸色也没给他们。
你是一个联邦出生的alpha,你的母星受到了虫族延续二十年的侵略,脚下这片土地也被战火肆虐地面目全非。就算这几年签了条约暂时和平相处,私底下也是彼此憎恶的。这次你能受邀来他们的驻扎地诊治军雌已经是破例中的破例了,怎么可能再欣然接受一个敌方的战士、一个侵略者大咧咧住进你的家?
真搞笑,你脑子又没坏。
更何况......你自诩不是什么专情的人,甚至可以说,暧昧对象不断,不计其数的漂亮小o想被你标记以外,有些爱好做下位的alpha也频频想要为你献身。
“我不想跟任何一个人结为伴侣。”眼神略过克莱茵,半是轻蔑地直视着他们矜贵貌美的虫皇,“包括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这话说得不留情面,让虫皇的笑意一僵。
“阁下误会了,陛下没想让他做您的雌君。”虫皇身边的一位一看地位就不会低的贵族打扮的雌虫解围道:“别担心,只是雌奴而已,不会影响您的自由的。”
“克莱茵是被退婚过一次的雌虫,本来就无缘雌君之位的。”
“就当,是个无足轻重的礼物。”他嗓音轻柔,蛊惑人似的哄你答应。
叹气。
收下就收下吧,左右这一天天的也无聊,多个人陪陪未必是坏事。
那边一听到你的应允,即刻就把克莱茵的翅膀掀开了扯到你眼前,一直露出最脆弱的翅膀根部才罢休。
“请阁下赐印。”
你蹙眉,看着被揪着翅膀尊严全无的雌虫,很难想象这样一个文明先进的种族还保留着这样近乎古老的契约方式——在雌奴的翅膀根部烙印,以宣示主权。
翅膀根部......你忽然想起从前在大学时选修过的虫族生理学,那里很敏感,在恶意的刺激下甚至能产生*欲。在那里留下印记,岂不是不亚于在肉笔上烙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想想,你就忍不住勾起唇角。
“我的私印发到你的终端了。”你看向那个方才与你交涉的贵族雌虫。
没过多久,就有人端上来一个的金色托盘,盘中的布巾上摆着个直径两公分大的章。拨开章盖,特殊材质接触了空气后温度迅速攀升,让你就算捏着隔热良好的柄也能感受到其过分的灼热。
没有多想,就执着那枚印章,紧紧贴住克莱茵的翅膀根部。
“嘶——”你听到一声被人半途吞下的痛吟,像是生怕让你厌烦,他把声音咬得死死的。
身上最脆弱的部位被人如此折磨,花纹繁复的蓝紫色翅膀被昔日的战友死死固定着,连挣动都不能,雌虫双手无力地撑着面前的地面,小口喘息。你看着他痛到眸光涣散,却还是死死咬着下唇,不发出一点声音。
咬破的唇瓣溢出的血混着汗,沿着他的下巴一滴滴落在地上,一直在他的面前积了一小滩淡红色的水洼。
真是个能忍的。
你想着差不多了,撕下已经完全与他细嫩的肌肤黏连在一起的印章。你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下印在军雌身上的那枚还冒着热气的印记,凹凸的质感让你着迷,浑然不在意被他的血蹭脏手指。
要知道,在此之前你只在文件上或是家书上留下过的私印,现在,就印在了这个漂亮雌奴的隐私部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某种难以言说的快感让你心情大好。
转头,你发现克莱茵也在偷偷看你,他的眼皮染上了一层汗光,亮莹莹的。
......
带着一只异族穿过熟悉的街角,然后回家。
要完成这件事需要很大的抗压能力。
况且,克莱茵的翅膀还疼着,撕裂的痛感让他不敢把翅膀完全收好。很难想象,带着翅膀大张的他从警卫队的视线下路过,你会不会被直接抓去枪毙。
“忍一下。”你冷声对他说,然后用你稍显宽大的外套裹住了他。
效果不如你想象的好,他毕竟是个190几的成年军雌,而不是个身高只到你眼睛的omega,你的外套根本遮不住他。
克莱茵知道你是勉强收下他的,猜测你心中必定是不乐意得紧,带着他在外面招摇过市,自然是觉得丢脸。
“雄......主人,奴把翅膀收好吧。”他看出了你的为难,微微垂眸,掩下眼中的失落。他怕极了给你添麻烦,顾不上疼痛,把翅膀完全收进了翅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才平息不久的痛意再次炸开,令他额前迅速泌出了一层薄汗,粗喘几口气才强自平复。
你本想对他说,给你几分钟再想想对策,总有办法把他的翅膀藏住。一扭头却发现他已经把翅膀收好了,正安静地站在原地等待。
“走吧。”你不再多说,领着他离开虫族驻扎地。
克莱茵垂着头缀在你身后几步远处,感受着来自四周,带着恶意的目光。他知道,在这个驻扎地,还有许多雌虫暗中对你有意思。你待人礼貌,不像他们所接触的那些雄虫那般气焰嚣张,用精神力抚平创伤时更是温柔得要命。
甚至是他们的上将。
克莱茵只知道上将早在很久之前就认识你了,这些天也时常会找你聊天。你却在阴差阳错间选了他,他这个因生殖腔受伤被退婚过的雌虫。
他的身体坏了,再也不能怀蛋了,婚前财产也都归了前任雄主所有。
克莱茵甚至开始为你觉得不值了。他很穷,还没有利用价值。
他不及上将的万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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