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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2 / 2)

那些尸体见皮艇往石门的方向过去,都纷纷松开退到洞壁边。张春被水流打得晕头转向,身后传来袁三他们的声音,他却什么也听不清,耳中全是嗡嗡的响声,大脑混沌不清。张春到达石门的时候,石门仅剩下不足半米的缝隙,皮艇无法通过,他毫不犹豫地跳下水从门缝间挤过去。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如同着魔一样,脑中有个念头不断蛊惑他走进那扇门,眼前不断浮现他做过的一个梦,阴暗的地下室里幼年时的夏树抱着他的腿向他求救。

门的另一边有什么张春看不见,他只有溺水的感觉却感觉不到是在水里,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如同被多脸黑影淹没时的窒息感,他想摆脱这无法呼吸的地方,却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动弹,大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他张开嘴轻声念道:“夏树。”

忽然感觉有人将他捞了起来,空气瞬间涌进鼻腔,张春缓缓睁开眼,看到夏树的脸近在他眼前,然后对他说了一句你不该来。张春痴痴地笑着说:“我来了,再也不走了。”夏树的手轻轻擦掉他身上的水迹,然后轻轻吻了吻他眼角下的伤痕,又对他说你不该来。张春伸手抱住夏树的脖子,丝毫不像之前听到这话时那么生气,他用鼻子蹭了蹭夏树的脸说:“可是我舍不得你。”张春说着亲了亲夏树的嘴角。夏树温柔的揉着他的头发,如同哄孩子似的再对他说了一句你不该来。张春终于还是怒了,他一拳打在夏树脸上,骂道:“你除了这没别的话了?还说得跟情话似的。”

“花儿?醒醒!”

张春感觉有人拍了拍他的脸,他睁开眼看到夏树的脸近在眼前,对他轻轻一笑,正要开口,张春抢着说道:“你什么也别说!”夏树不明所以地看着张春,然后扶他站起来。张春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一片荒凉,只有无尽干涸的土地和看起来像是没有尽头的河,漫延到无边的天际,那扇巨大的石门耸立在不远处的河面中间;头顶透下来灰暗的光线,如同暴雨之前沉积的乌云,但实际张春并不确定他现在是在山洞里还是已经到了外面,他也分不清头顶上的是不是天空,又或者这是一个与他所知的世界完全相悖的地方。

“这是哪儿?”张春问道。

夏树摇头,说:“不知道。”

张春不信地看着夏树,又问:“那你为什么要来?”

“花儿,你怕死吗?”夏树严肃地反问。

“怕,但我不怕和你死在一起。”张春毫不犹豫的回答。

夏树的眼神呆滞一下,然后说:“有时候活着比死更可怕,就好比已死之人却以另一种方式活着,永远没有尽头。”夏树深深地看着张春,眼中满是无法表达的深情,“花儿,那样痛苦你不懂,我希望你永远不懂。”

“我。”张春有千言万语想告诉夏树,一开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觉得好像宋祖扬的手术刀忘在他的胸口没有取出来,此刻痛得难受。他不由自主拉起夏树的手,说:“有你在的话,就没事了!”

“张家历代先祖的亡灵全都困在这虚无的黑暗之中,永远都得不到超生。”夏树说着突然一把抱住张春,用力收紧双手,声音开始颤抖,“花儿,很快就结束了!只要从这里走出去,别再说任性的话,你活着才是我的解脱。”

张春一动不动任夏树抱着,什么也没说,就这样过了许久,夏树放开张春,然后带他走到河水边,一艘小船靠在那里。夏树带张春坐上去,将船推进水里,然后跳上船,点起船头的油灯,不用划桨,小船顺着河水漂流。

两人面对面坐在船上,张春身上还穿着那件喜服,在灯光的承托下显得格外的红艳,他盯着夏树眼都都不眨一下,然后忽然笑起来。

“你笑什么?”夏树问道。

“我觉得你好像不一样了,更像八年前的你。”张春忍不住笑意,此时此刻即使身在地狱他也觉得欣喜不已。

夏树同样一笑,说:“但是你长大了。小时候你睡觉还会尿床,再故意把水打翻在床上,不承认是尿床了。”张春惊讶得几乎跳起来,他可不记得十几岁还尿床这种事,这完全是诽谤。但夏树看着他不自觉眯起眼睛,像是猜到他的反应,接着说:“那是你四岁的时候。”

张春突然不动了,愣了半天,仿佛有什么东西回不过神来,愣愣问道:“我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夏树凑到张春面前,轻轻摸了下他的脸,说:“你还很小的时候我就认识你了。”

“是这样吗?”张春握住夏树的手,一下跪在船板上,他直起腰抱住夏树的脖子,亲吻着他的鼻尖,接着说道:“夏树,我们做一次,然后我就听你的,忘记你过回幸福安稳的人生。”

☆、第六十五章  生死劫(五)

张春没等夏树的回答,直接伸手去解他衬衣的扣子。想到夏树这身行头都是他买的,甚至连内裤也是,这一刻他觉得夏树就是完全属于他的。连内裤都是自己买的难道不是只有自己的男人吗?带着这样的窃喜张春解开了最后一颗扣子,小船在水中轻轻晃荡,重心不稳的不安让他变得异样的亢奋。夏树突然抓住张春的手,不说话,张春抬头盯着他问:“怎么了?”

“很危险。”夏树缓缓说出三个字,张春轻哼一声不理他,直接扒开他的衣服,心里咆哮着你一个大男人难道还有什么安全期。夏树双手撑着船沿,稳住因张春的动作而起伏的小船,不反抗也不迎合,仿佛像是被逼良为娼的良家妇女任凭张春上下其手。对夏树的态度张春眉头一皱就朝着他的唇咬上去,捏住夏树的下巴,生硬地撬开他的牙关,横冲直撞地开城掠地。张春的一只手沿着夏树的脖子缓缓往下移,指尖掠过夏树冰凉的皮肤,触到夏树胸前,他的手不由轻擅一下,这种既贪恋又害怕的感觉他从来没有过,又无法停止,仿佛身体已经与他的意识脱离,完全不受控制。张春的舌尖从夏树的嘴角沿着脖子一路舔下来,唾液在夏树的皮肤上留下一条浅浅的水迹,仿佛沉迷在一种色‘情的游戏当中,他挑逗着夏树胸前敏感的地方,牙齿轻轻地斯磨,不肯松口又不愿用力。而夏树半露在外的身体此刻在张春眼中变得耀眼无比,夏树只是双目迷离地看着他,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完全没有感觉吗?”张春仰头望着夏树,微微皱起眉,心里生出一股挫败感,沉溺在情‘欲之中又让他的眼神显得涣散,脸色微微泛红,嘴角还残留着唾液,他那身艳红的喜服早就被折腾不成样子,衣冠不整地模样如同赤‘裸的勾引。不等夏树回话,他迫不及待地去解夏树的皮带,然后终于摸到了他曾在梦里摸过许多次的地方,突然就翘起嘴角,露出一个让夏树想抽他的笑容。张春颤着嗓子说:“硬了!还真能忍!老实说是不是一直都对老子有非分之想?”他说完又直起腰身,全然不顾夏树的反应,一把抱住夏树的脖子轻轻扭了扭腰,蹭着夏树的胸膛,那动作没有女人的柔韧,显得有些僵硬的扭动却更添了一种男人的妖娆,他的手指在夏树的脖子上画圈。夏树仍然没动,只是呼吸开始变得有些粗重,张春又故意在他下面的部位蹭了几下,说道:“你是想被上还是被上?看你一脸青涩,不如让小爷来让你舒服……”

没等张春把话说完,夏树先用唇堵上了他的嘴,动作显得有些粗鲁,还有些急促,他一手抱着张春,一手撑着船沿往下压下去,由于力量全集中在一侧,小船差点侧翻过去。但此时张春完全没注意到这种问题,他思考的是难道不是他在上面?不过结果显而易见。

张春躺在船底,一动不动地盯着夏树的脸,如此主动又热情的夏树实在让他着迷,他微微一笑,夏树趴在他身上,轻声说:“衣服你穿起来很好看。”

“那借给你穿!”张春裂嘴一笑,露出一排牙齿。夏树没动,深深地看着张春,眼中藏着无法言说的深情,然后他轻轻吻下去,这一次显得轻柔却又极尽缠绵,仿佛把他所有的感情全都倾注在这一吻当中。张春配合的搂着夏树的脖子,任他的吻如果烙铁一般遍布他的全身,留下记忆无法磨灭的印记。红色的喜服如同床单一样从张春身上褪下来铺在船底,就如同喜被一样,而这就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夏树揭开张春身上最后的遮挡物,把早已挺立的部分竖起来,他握在手里拔弄几下,又俯身亲吻着张春映照在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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