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了别的,“大爷,就算你以后还是会听老夫人的话娶新夫人,能不能答应我不娶那个秦雨柔?”
“嗯?”
“她实在是太讨厌了,香儿很不喜欢她,她如果是大夫人的话,我想我没办法敬重她,到时候我肚子里这个生出来是儿子的话,我就更不怕她了,她要是惹到我,我肯定不会乖乖就范的,到时候大爷的院子可就鸡飞狗跳了!”
为了黑秦雨柔,她不顾把自己也给黑的够呛。
“呵呵,那你是鸡还是狗啊?”
“我!反正我不希望她当大夫人,如果非要有的话,我喜欢像梦雅姐姐那样的。”
“胡说八道。”真要是靳梦雅那个女人,夫君手下的妾氏连带夫君本人估计一个也别想活,全部砍死或者毒死,这事儿她绝对干的出来。
“香儿,你希望我娶一个新夫人吗?说实话。”方时君微笑着直视她的眼睛,莫名的他就觉得她的回答很重要,反而这个问题不是很重要。
范香儿踌躇了一下,也认真的看向他,摇了摇头,“我谁都不希望你娶,就我一个人就好。但是老太爷老夫人那里肯定是不行的,这个我懂的。”
方时君笑意直达眼底,“还记得刚进府时我跟你说过的话吗?永远只有你一个。”
突然,一个柔软的嘴唇贴了上来,在自己的唇上如蜻蜓点水般掠过。
然后那主动的肇事者就像个鸵鸟一样快速的钻进了大被里,连个头顶都没露出来。
徒留方时君一个人心灵剧烈的悸动着并且凌乱着。
☆、第25章 不可描述的喊叫声
沉默,房间里异常的沉默。
感谢金玉打破了这沉默,“大爷,姑娘,饼热好了,现在端进来吗?”
“进来吧。”方时君终于找回了自己的舌头。
金玉进来把饼送到床边,一看姑娘不见了,大爷独自坐在床边发愣,诧异不已。
再一细看,姑娘的里衣一角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看来床上那隆起的一坨就是姑娘无疑了。
“你先出去吧。”
“是。”金玉带着满肚子的疑问出去了,这是怎么了?二人吵架了?不论大爷这人是否会吵架,姑娘吵起架绝对不会是生气躲进被窝里的那个。
不是她胆大揣测主子,就算是大爷和姑娘睡在一起了,吵架的话,被气的钻被窝不出来的那个人绝对是大爷,不会是姑娘。
“饼热好了,不吃吗?”方时君轻轻拽了一下被子。
装死。
他又用了点儿力拽了一下,里面的人也在使力。
“不吃就凉了,再热就不好吃了。”
继续装死。
方时君已经缓过来了,看她那副明明是她做了坏事却又摆出胆小如鼠的样子觉得很好笑,特别想逗逗她。
这辈子除了小时候被大人亲过无法反抗之外,他还从来没亲过谁,也没被亲过。当然在麟州他和范香儿稀里糊涂的那一晚不算。
他不禁调侃道:“真不吃?那我就拿给秦雨柔去吃了,我想她肯定是不会拒绝的。”
话音刚落,某人悄悄从被里探出了头,只把眼睛漏在外面,“谁说我不吃的?给我放在桌子上吧,你走了我就吃。”
“你不吃我不走。”方时君也很坚定,就想让她从被里出来。
范香儿的脸红的像一张布,全身都温度上升,又裹着大被,热的不得了。
她想反正她做都做了,屋里就他们两个人,肚子里都有一个了,她就亲了,能把她怎么着?
他生气大不了亲回来得了!
真是想的美。
她嚯的掀了被子坐起身来,因动作太大,连同实木小书桌一起掀翻了,正好砸在了她的脚上,有点疼,但是没什么。
她全不在意,红着脸理直气壮的对他说,“我出来了,饼给我吧,大爷可以走了。”
方时君听了眉头渐渐皱起,似是在揣摩着什么,他把饼放在了桌子上,但人却返回了床边,吓了范香儿一跳。
方时君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她的包子脚,范香儿下意识的把脚往里缩了缩。
只见他一手撑着床沿,一手却伸向床里,他想干什么!?
范香儿顿时紧张起来,难道是被她给勾起来兴致,不行啊,她肚子里还有宝宝呢,不过他要是非要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试试,天呐!这是不是太快了?
方时君大手伸到她脚边,使劲一提,小桌子就拿了下来,“把它拿下来,怕你不小心踢到了,胡思乱想什么呢?”
他现在心情非常好,特别好,莫名其妙的好!甚至多了他一直认为自己根本不具备的风趣感。
范香儿明显的大松一口气,就在这口气还没完全松下来的时候。
方时君趁她不备,一把捉住了她一只脚,牢牢的抓在手里。
“昨天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不亲眼看看我实难安心,想来想去还是拆开来看看吧。”说着就要动手去解纱布。
啊啊啊范香儿要疯了,他是怎么发现自己是装痛的,她只是想撒个娇而已啊,干嘛非要戳破她?
“不要不要人家不要真的还没有好!啊!不要啊!”她先是撒娇,发现这一招不管用就撕心裂肺的喊着。
某人压根不听,手上动作不停“我非要打开看看,挣扎是白费力气的”。
外面守着的金玉和金蝉两个听里面居然传出了不可描述的喊叫声,俱是面红耳赤加心惊肉跳!这两人怎么突然就进行到这一步了?
天还没大黑呢,就这也太孟浪了些。
不行的,姑娘肚里还有个小的呢,不能由的大爷胡闹!
金玉让金蝉看着,自己则快速去找柳嬷嬷过来,在她老人家耳边一说,柳嬷嬷就明白了。
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柳嬷嬷赶紧一路小跑到了范香儿门口,正好赶上方时君心满意足的出来,里面传来范香儿似哭非哭的声音。
柳嬷嬷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知道这么短的时间最多也就是瞎胡闹一下,不能成什么事儿。
“方大人,为了老身有话必须要讲,香儿的肚里的孩子虽然坐的稳,但是这两天刚经历了不少事,她受了不少惊吓,状态还不稳定。方大人如果想行房事的话也不是不可,但至少也要等过了这几天,老身给她用几幅药好好准备一番。你这样冒然胡闹,既容易伤了她也容易伤了孩子。”
柳嬷嬷年纪大了,什么事儿都见过,因此这种话并不难说出口,相反她认为这是对男女来说最大的事儿。
方时君简直用尽了毕生的涵养才忍住没有打断柳嬷嬷的话。
他这一辈子被先生骂的时候脸没红过,和人辩的时候脸没红过,坑人的时候更没红过。
今天却被柳嬷嬷一席话给说的面如红炭。
他张了张口,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怎么解释?他能说他们在闹着玩,她就亲了自己一下,然后自己把她脚上的纱布解开了检查她伤口?
这虽然是真话,但听起来怎么都像是糊弄鬼的。
所以他只好无奈的说道,“嬷嬷教训的是,不用准备药了,我能忍。”
忍个皇帝老爷呀!他根本就不是那个心思好吗?他素了二十几年,头一回在别人心里成了色中饿鬼,这感觉真是糟透了。
方时君说完甩袖子就走了。
柳嬷嬷和两个丫鬟赶紧以抢救的姿态冲了进去。
只见满床的凌乱,范香儿靠在床头,脸埋在膝盖里不做声,被解下来的两个脚的纱布长长的洒落在被子和地面上,一片罪案现场般狼藉。
“香儿,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柳嬷嬷小心翼翼的问道。
范香儿满面悲戚,一看是柳嬷嬷,一把抱了上去,“呜呜嬷嬷,我心里不舒服。”
可不是得心里不舒服吗?哪个女人孕期夫君用强心里能舒服的?
“没事了没事了,哪里受伤了给嬷嬷看看,你们两个去把我的药箱拿来,然后出去等着。”柳嬷嬷把人都清走了。
“嬷嬷,没有哪里受伤,他说他说我脚上都好了还缠着纱布骗他,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