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洗澡,今天有点累了。”
“最近天气转凉,你记得多加点衣物,当心不要感冒了。我临时有事,明天还有一场会议要开,可能后天才能回家。一个人在家记得好好吃饭。”
景元说的话丹恒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他的注意力全用在咬紧嘴唇,拼命压抑自己动情的喘息。右手环握住性器上下撸动,在一瞬间的快慰过后,翻涌上来的是更加猛烈的空虚与寂寞。手心里满是黏腻温热的精液,丹恒向后仰靠在床头的靠垫上,望着天花板呆呆地发愣。他像是个饮鸩止渴的痴人,拼命挣扎,却在欲望的泥沼里越陷越深,挣脱不得。
“……丹恒?丹恒?”
“嗯……我在……”
景元两声略带急促的呼唤给丹恒带回了点理智,他拼命压抑着自己颤抖的声音,佯装正常地做出回应。
“如果累了你就早点休息吧,我这边还有工作要忙,晚安,后天见。”
“嗯,后天见……”
丹恒听着听筒中传来连续的忙音,才撂下了手机。景元的枕头被他紧紧抱进怀里。他低下头,将一小声呜咽埋在枕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天才回来……”
对于发情期的omega来说,抚慰阴茎带来的那点快感只能算是隔靴搔痒。
景元的睡衣比自己的要大了三号,滑凉柔软的面料贴在身上,却激起一阵阵刺痒。每一寸皮肤都在渴望着抚慰,丹恒学着景元的样子,将指尖压在胸前挺立的乳尖上。
景元平时……是怎么做的?
软弹的乳头被压得略略凹陷,一松手又回极快速地重新立起,顶端擦着布料,将胸前顶起两处突兀的褶皱。他又用指尖隔着睡衣轻轻划过,指甲刮蹭最敏感的顶端激得他不由自主缩起身子。股间的水越淌越多,夹紧双腿磨蹭时已经能听到细微的水声。
“呼……”
丹恒的一只手还停留在胸前,用了点力气揉捻乳粒,另一只手已经滑向囊袋下方,朝着泉眼正中探去。雌穴早已为交媾做足了准备,两根手指插入到湿软的穴道内几乎感受不到阻力。
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三根手指在穴里内抽插出咕啾咕啾的粘稠水声,掌心恰好压住阴蒂,稍一使力便传来令人腰肢酸软的强烈快感。
“哈……哈……”
还不够。
最初的快感过去,由于缺乏alpha信息素所导致的症状便愈发明显。自己仿佛一条被搁置在干涸的河床中暴晒的鱼,水分蒸腾后,浑身上下传来尖锐的刺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与多数人的认知不同的是,信息素的受体不仅仅分布于后颈的腺体和鼻腔黏膜,还在口腔,角膜,皮肤及黏膜有多处分布。就像许多人将辣味错认为一种味觉一样。在信息素匹配程度高的个体中,AO双方不单单可以闻到对方信息素的味道,也可以尝到、看到、甚至用身体感受到对方的存在。也正因如此,敏感度高的个体在发情期时对alpha的渴求会愈发强烈。
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沸腾,他被欲望和渴求翻来覆去地烧灼,对于alpha信息素的痴迷已经近乎疯狂。
枕头的一角被丹恒咬在口中。唾液濡湿了布料,残留在枕面上的那一丁点信息素便融在其中。
一点类似柑橘类果皮的酸涩混合松针一般的清苦,后味中却有奶油似的浓醇甘甜,是他所最熟悉的……景元的味道。
“嗯……”
丹恒的手指已经被淫水浸得发皱,从穴里抽出时的声音听得他脸红心跳。可即便如此,下身的空虚感依然强烈得可怕,湿软的阴道像是怎么也喂不饱,热切地盼望着被粗长的硬物狠狠捣进深处。
他扯过薄被的一角夹进双腿之间。脆弱的黏膜被棉布磨得又酸又爽,他小幅度地顶了顶胯,充血硬挺的阴蒂就压在被角上蹭过。丹恒当即便呜咽了一声,弓着腰紧紧攥住了怀中的枕头。理智被一点点蚕食,追逐眼前的快感似乎成了本能。左右家中也没有第二个人,丹恒顾不上压抑自己的声音,黏腻而动情的喘息一声接着一声,听得他自己都面红耳赤,可是身体依然诚实地给出热情的反应。
只消片刻,被丹恒夹在腿间的被面也已经完全湿透。会阴处被磨得红肿一片,可他却依然被卡在高潮的边缘,痛苦不堪。
连呼吸都是灼热的,升高的体温标志着发情期的正式到来。第一个正式标记后的、没有景元陪伴的发情期。
他已经没有余裕去思考之后的4时要如何度过,此时此刻每一秒都称得上是煎熬。对于信息素的极度渴求所带来的疼痛愈发深入,像是细密的银针刺入脊骨,只有躯体的快感才能略微缓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丹恒撑起身子,在床上艰难地膝行两步。床头矮柜的抽屉里躺着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按摩棒特意被制作成圆润光滑的形状,淡蓝色的柔软硅胶制品给使用者降低了不少心理负担。丹恒侧躺回床上,按摩棒夹在腿间,给高热的黏膜带来一点细微的凉意。待到整个表面全裹上晶亮的黏液,丹恒便略微分开了双腿,将顶端对准翕张的穴口,一点一点地推了进去。
“呼……”
待到按摩棒被一口气整根吞到底部,丹恒才终于小心翼翼地缓缓吐出一口气。人造物体光滑冷凉,入体生硬,是一种迥然不同的触感,算不上太过愉悦,但现下也没什么其他更好的方法。
总算适应了体内的异物感,丹恒握住按摩棒的握把,缓缓开始抽送。饥渴难耐的穴肉将侵入其中的物什绞得死紧,每次抽出又推进都会耗费不少精力,才抽插了两三下,他就已经挤不出什么力气了,只好松开手,在床上摸索起扁圆型的小小遥控器。
“嗯啊……嗯……”
才刚刚推高一个档位,身体深处突然传来的震动感就激得他蜷缩起身子。震动最强烈的部位刚好抵住生殖腔敏感的腔口,丹恒的手绞紧床单,指节用力到微微泛白。
他下意识地翻了个身,脸颊埋在枕头里,跪趴在床上,只有屁股高高翘起,阴道里含着的按摩棒还在尽职尽责地工作。这是最契合发情期omega本能的姿势,亮出后颈微微隆起的腺体和臀缝软红的穴口,雌伏在alpha的身下期待着阴茎的侵入。
可现在,于他而言最重要的人并不在他的身边。肉体上的快感愈是强烈,对alpha的渴求也愈发高涨,到最后演化为让他眼眶酸涩的强烈情绪,连带着黏腻的呻吟都染上哭腔。
“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丹恒的眼泪全淌进枕头里,理智被情欲磋磨得只剩残片,呼唤爱人的名字已经成为本能。
“……景……元……景元……”
“咔。”
这是房间顶灯开关被打开的声音。
他从被泪水浸湿的枕头中猛地抬起头,眼前被骤然亮起的灯光晃得一片花白。
“丹恒。”
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景元的声音。
丹恒花了好一阵,才从那阵令他大脑空白的欢愉里找回一点理智。Alpha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灼灼地刺在他身上,让他本能地产生了点恐惧。不过很快,这点恐惧也因为对景元全然的信任所消弭,转化为一种令他难言的愧疚与委屈,沉沉地坠在他心窝里。
泪水模糊了视线,朦胧中景元朝他走来,手中握着刚刚从领口解下的深灰色领带。随即他身侧的床褥便因另一个人的体重而凹陷下去一点。景元的身躯遮盖住屋内暖黄的灯光,将软成一滩水的omega包裹进身下的阴影当中。
“抬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朦胧的视野也被残忍地夺走。面颊上是领带布料厚实而丝滑的触感,透不过一丝光线。景元在他脑袋后面系了个结,有点紧,鼻梁上传来一点细微的压迫感。
景元的心情糟糕得有些可怕。
为期五天的出差比意料之中还要更早地结束,原本预计给热恋之中的小男朋友一点出乎意料的惊喜,可当景元在回家的高速上拨通丹恒的电话时,他便敏锐地察觉到了异常。迟迟未接的通话、低哑黏涩的声音、以及当事人拼命想要藏起的一声难耐的喘息,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一个显而易见的结论。司机的油门踩到了底,车辆压着超速的红线在路上疾驰。夜里斑斓的灯影划过窗外,车内的气压低得让人害怕。
待到景元终于赶回家,那些浓郁到几乎粘稠的莲香甚至隔着厚重的屋门都能嗅到。信息素丝丝缕缕地从门缝里往外钻,此时此刻它便是omega情绪最真实的写照,那些焦躁的、不安的、渴求的欲望与冲动,那些压抑的、隐忍的、难耐的思念与爱意,一切的一切都能被正式结合过的alpha所捕捉,无一不在挑拨着景元理智的弦。
主卧的房门没关,饱受发情期折磨的恋人甚至迟钝地没能察觉他的到来。丹恒跪伏在床上,像以往的很多个夜里一样,高高翘起臀部,粘稠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成为房间的背景音。
丹恒昂起头,喉咙里挤出带着哭腔的不加压抑的呻吟,而后深深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浑身颤抖。
被领带蒙起眼睛时丹恒并没有过多的动作。景元身上因社交礼仪而喷上的信息素阻隔剂还没完全散去,但对于身处发情期的已结合omega,那些常人无法感知到的微弱的气味已经足够他像个瘾君子一样沉沦其中,丹恒深吸了一口气,体内躁动的本能沉寂了一瞬,而后更加汹涌地翻腾叫嚣。
不够……还不够……景元的指尖顺着他的光裸汗湿的背脊划过,而后握住了他跪伏在床褥中的左侧膝窝,将他的左腿慢慢地抬起。这个姿势太过奇怪太过羞耻,两腿分开的结果便是腿间淫荡的场面被景元一览无余收进眼底。先前插进来的按摩棒还在身体里兢兢业业地运转,细微的嗡鸣透过皮肉隐隐作响。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屋内突兀地响起,而后右臀传来一阵鲜明的痛感。本就被情欲泡得朦胧的意识更是被这一巴掌打懵,正处于发情期的身体甚至无暇思考个中缘由,疼痛被机体转化为更鲜明的快感,丹恒咬紧了嘴唇,忍不住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不告诉我?”
“……嗯……什么……我没……”
景元的声音很低,和平时的温柔的声音全然不同,自己的alpha似乎真的生气了。丹恒的大脑已经全然由本能所支配,那一句问训模模糊糊响在他耳畔,他下意识地想要回应,想要安抚alpha的情绪,可说出的除了呻吟便是支离破碎的短语,而这一答复显然不能让对方满意。
“啪!”
“为什么自作主张?”
于是第二次责问连着另一侧臀瓣的疼痛一齐落在了他身上。两腿正中的雌穴湿淋淋地往下淌着水,射过两次的阴茎软软地垂着,顶端落下几滴清液。自丹恒发情期开始到现在,摄入alpha的信息素少得微乎其微,以至于就连最普通的肌肤相贴都让他的身体涌起隐秘的愉悦。丹恒一个字也说不出了,他徒劳地张大嘴,喉咙中滚动着低哑的喘息。
“如果我没回来,你还要一个人忍耐多久?”
被雌穴紧紧绞住的按摩棒被猛地抽出,连带着堵在穴道内的水液也淅淅沥沥地滴落。瞬间的强烈刺激让丹恒的大脑空白了一瞬,而后第三掌正正好好,拍在了他腿间已经红肿充血,敏感到碰都碰不得的会阴正中。
“啪!”
“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丹恒的喘息被硬生生截断,他猛地缩起身子,全身最脆弱的地方彻底暴露让他本能地恐慌,却又被alpha一点一点释放出的信息素所安抚。脑内混沌得像是一整罐粘稠的白浆,所有的理智沉入其中便被情欲彻底吞没。强制高潮的快感太过猛烈,他甚至连发声都做不到。下半身的神经末梢像是直接连通大脑,过载的刺激蜂拥而至,丹恒近乎脱力地软瘫下来。阴茎前端一股一股朝外冒水,他在景元面前失禁了,可他却连遮掩一下都做不到。
景元松开手,丹恒像个被抽掉骨架的毛绒熊一样彻底软倒在床上,高潮来得太过猛烈,以至于他的耳朵里都是一阵一阵的嗡鸣。有个什么微凉的小东西又挤进了他的身体,景元的气息离自己的耳朵很近,他好像说了什么?
“不许动,等我回来。”
熟悉的体温和气息正在远离,原本被信息素安抚的amega又开始不安起来。视线被剥夺带来的黑暗更加重了这份慌乱,丹恒努力撑起上半身,循着记忆将面颊转向景元离开的方向。
丹恒轻轻呼唤:“景元……?”
没有答复,没有回应,甚至连卧室内残留的信息素都在一点点散去。
“……景……唔!”
方才被送进阴道里的小玩意突然开始了震动。景元对他的身体太过熟悉,因而连小玩具所放的位置都恰到好处卡在了他敏感带的边缘。既不让刚刚高潮后的身体产生超出耐受范围的过量刺激,隔靴搔痒式的快感又能勾起下一轮渴求的情潮。丹恒夹紧两腿,腿间的皮肤早被淫水浸湿,磨蹭时发出滑腻的水声。
“……啊……景……景元……”
枕头被丹恒紧紧搂在怀中,可空虚和寂寞却依然如同逐渐降临的夜幕将他笼罩。属于他的太阳远去了,留给他的只有无尽的冰冷长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走……”
高涨的欲望和被抛下的委屈在他脑内碰撞纠缠,他狠狠跌倒在追逐落日的路上。丹恒鼻尖一酸,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他的声音早已颤抖。
“我好想你……”
而后,独属于景元的信息素自身后向他漫来,清泉淌过干涸皲裂的河床,枯萎的枝叶重新舒展,开出一小朵一小朵蓝色的花。所有尖锐的痛苦与不安被瞬间抚平,两人的信息素暧昧地交织融合,在丹恒的皮肤上落下一场太阳味的雨。
光裸的后背覆上另一人的体温与重量,用以压制信息素外溢的药物已经尽数被洗去。像是感知到了恋人的情绪一般,景元信息素中那些清苦的味道都减淡了不少,属于景元的最柔软的、最温柔的那部分将他包裹。潮热的呼吸连带着一声长叹落在丹恒的耳畔,烧得他面颊通红,眼眶酸涩。
“你呀……”
埋在身体里的小东西被抽走,取而代之挨上丹恒臀缝的是独属于景元的硬热。什么礼义廉耻全被丹恒抛在了脑后,他像只发情的母猫一样翘起屁股,用腿间那张湿软的小嘴去啄吻另一半性器的顶端。景元猛一顶腰,那根粗长的性器便直直捣进肉道的深处。
“呼……”
丹恒颤抖着吐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像是个被戳得千疮百孔的水球,从上到下都湿淋淋地往外淌着水。蒙住双眼的布料已经湿透,溢出的泪水顺着面庞滑落。
纤长的五指绞紧床单,而景元的手掌盖了上来,温热的掌心贴着他的手背,手指蛮横地挤进他的指缝,同他牢牢地十指相扣。性器每一次磨擦过内壁,都能勾起他身体的阵阵颤栗。丹恒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在两人看不到的身下,他半硬的性器颤抖了两下,又喷出一股稀薄的白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元……景……元……啊……”
伴着渐强的粘稠水声,丹恒的喘息一声比一声急促,呻吟一声比一声黏腻,向来冷静自持的他在景元的怀里丢尽一切理智,吐露平日里压抑的所有爱恋与欲望。他一遍又一遍呼唤景元的名字,而他的恋人会用身体回应他的每一次呼唤。
“好孩子。”
景元俯下身,丹恒白皙的后颈就贴在他的嘴边。舌尖舔舐过充血红肿的腺体,唾液中的信息素足够诱导omega释放麻痹痛苦的快感,相比于爱抚,更像是一个暧昧的预告。丹恒雌伏在他的怀抱中,就连最细小的颤抖也能透过紧贴的皮肤传递给对方。恋人湿软的穴道将属于他的那部分牢牢绞紧,生殖腔的腔口箍在冠状沟上,腔内的肉壁紧贴上来,是无言的催促与邀请。
尖利的犬齿刺破皮肤,血腥味混着浓郁的莲香瞬间充盈了景元的口腔。他猛地顶腰,将精液送进伴侣身体的最深处。
这是一种无法描述的无上的充实与满足,人类的语言发明至今不足万年,文字在自然演化百万年构筑的交联面前显得太过单薄无力。极高的契合度将他与景元的肉体、精神乃至灵魂短暂地连接在了一起,即便视线被阻挡,但出于本能的依靠与信赖不会骗人。他们将自己的一切全部交由对方,而后再承接过对方交付的一切,他们一同分担痛苦,一同共享喜悦,一同孕育满足。每一次躁动都有安抚,每一声呼唤都有回应。
丹恒躺进景元为他编织的爱与欲的摇篮里,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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