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恒】暗c(2 / 2)

这是房间顶灯开关被打开的声音。

他从被泪水浸湿的枕头中猛地抬起头,眼前被骤然亮起的灯光晃得一片花白。

“丹恒。”

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景元的声音。

丹恒花了好一阵,才从那阵令他大脑空白的欢愉里找回一点理智。Alpha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灼灼地刺在他身上,让他本能地产生了点恐惧。不过很快,这点恐惧也因为对景元全然的信任所消弭,转化为一种令他难言的愧疚与委屈,沉沉地坠在他心窝里。

泪水模糊了视线,朦胧中景元朝他走来,手中握着刚刚从领口解下的深灰色领带。随即他身侧的床褥便因另一个人的体重而凹陷下去一点。景元的身躯遮盖住屋内暖黄的灯光,将软成一滩水的omega包裹进身下的阴影当中。

“抬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朦胧的视野也被残忍地夺走。面颊上是领带布料厚实而丝滑的触感,透不过一丝光线。景元在他脑袋后面系了个结,有点紧,鼻梁上传来一点细微的压迫感。

景元的心情糟糕得有些可怕。

为期五天的出差比意料之中还要更早地结束,原本预计给热恋之中的小男朋友一点出乎意料的惊喜,可当景元在回家的高速上拨通丹恒的电话时,他便敏锐地察觉到了异常。迟迟未接的通话、低哑黏涩的声音、以及当事人拼命想要藏起的一声难耐的喘息,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一个显而易见的结论。司机的油门踩到了底,车辆压着超速的红线在路上疾驰。夜里斑斓的灯影划过窗外,车内的气压低得让人害怕。

待到景元终于赶回家,那些浓郁到几乎粘稠的莲香甚至隔着厚重的屋门都能嗅到。信息素丝丝缕缕地从门缝里往外钻,此时此刻它便是omega情绪最真实的写照,那些焦躁的、不安的、渴求的欲望与冲动,那些压抑的、隐忍的、难耐的思念与爱意,一切的一切都能被正式结合过的alpha所捕捉,无一不在挑拨着景元理智的弦。

主卧的房门没关,饱受发情期折磨的恋人甚至迟钝地没能察觉他的到来。丹恒跪伏在床上,像以往的很多个夜里一样,高高翘起臀部,粘稠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成为房间的背景音。

丹恒昂起头,喉咙里挤出带着哭腔的不加压抑的呻吟,而后深深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浑身颤抖。

被领带蒙起眼睛时丹恒并没有过多的动作。景元身上因社交礼仪而喷上的信息素阻隔剂还没完全散去,但对于身处发情期的已结合omega,那些常人无法感知到的微弱的气味已经足够他像个瘾君子一样沉沦其中,丹恒深吸了一口气,体内躁动的本能沉寂了一瞬,而后更加汹涌地翻腾叫嚣。

不够……还不够……景元的指尖顺着他的光裸汗湿的背脊划过,而后握住了他跪伏在床褥中的左侧膝窝,将他的左腿慢慢地抬起。这个姿势太过奇怪太过羞耻,两腿分开的结果便是腿间淫荡的场面被景元一览无余收进眼底。先前插进来的按摩棒还在身体里兢兢业业地运转,细微的嗡鸣透过皮肉隐隐作响。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屋内突兀地响起,而后右臀传来一阵鲜明的痛感。本就被情欲泡得朦胧的意识更是被这一巴掌打懵,正处于发情期的身体甚至无暇思考个中缘由,疼痛被机体转化为更鲜明的快感,丹恒咬紧了嘴唇,忍不住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不告诉我?”

“……嗯……什么……我没……”

景元的声音很低,和平时的温柔的声音全然不同,自己的alpha似乎真的生气了。丹恒的大脑已经全然由本能所支配,那一句问训模模糊糊响在他耳畔,他下意识地想要回应,想要安抚alpha的情绪,可说出的除了呻吟便是支离破碎的短语,而这一答复显然不能让对方满意。

“啪!”

“为什么自作主张?”

于是第二次责问连着另一侧臀瓣的疼痛一齐落在了他身上。两腿正中的雌穴湿淋淋地往下淌着水,射过两次的阴茎软软地垂着,顶端落下几滴清液。自丹恒发情期开始到现在,摄入alpha的信息素少得微乎其微,以至于就连最普通的肌肤相贴都让他的身体涌起隐秘的愉悦。丹恒一个字也说不出了,他徒劳地张大嘴,喉咙中滚动着低哑的喘息。

“如果我没回来,你还要一个人忍耐多久?”

被雌穴紧紧绞住的按摩棒被猛地抽出,连带着堵在穴道内的水液也淅淅沥沥地滴落。瞬间的强烈刺激让丹恒的大脑空白了一瞬,而后第三掌正正好好,拍在了他腿间已经红肿充血,敏感到碰都碰不得的会阴正中。

“啪!”

“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丹恒的喘息被硬生生截断,他猛地缩起身子,全身最脆弱的地方彻底暴露让他本能地恐慌,却又被alpha一点一点释放出的信息素所安抚。脑内混沌得像是一整罐粘稠的白浆,所有的理智沉入其中便被情欲彻底吞没。强制高潮的快感太过猛烈,他甚至连发声都做不到。下半身的神经末梢像是直接连通大脑,过载的刺激蜂拥而至,丹恒近乎脱力地软瘫下来。阴茎前端一股一股朝外冒水,他在景元面前失禁了,可他却连遮掩一下都做不到。

景元松开手,丹恒像个被抽掉骨架的毛绒熊一样彻底软倒在床上,高潮来得太过猛烈,以至于他的耳朵里都是一阵一阵的嗡鸣。有个什么微凉的小东西又挤进了他的身体,景元的气息离自己的耳朵很近,他好像说了什么?

“不许动,等我回来。”

熟悉的体温和气息正在远离,原本被信息素安抚的amega又开始不安起来。视线被剥夺带来的黑暗更加重了这份慌乱,丹恒努力撑起上半身,循着记忆将面颊转向景元离开的方向。

丹恒轻轻呼唤:“景元……?”

没有答复,没有回应,甚至连卧室内残留的信息素都在一点点散去。

“……景……唔!”

方才被送进阴道里的小玩意突然开始了震动。景元对他的身体太过熟悉,因而连小玩具所放的位置都恰到好处卡在了他敏感带的边缘。既不让刚刚高潮后的身体产生超出耐受范围的过量刺激,隔靴搔痒式的快感又能勾起下一轮渴求的情潮。丹恒夹紧两腿,腿间的皮肤早被淫水浸湿,磨蹭时发出滑腻的水声。

“……啊……景……景元……”

枕头被丹恒紧紧搂在怀中,可空虚和寂寞却依然如同逐渐降临的夜幕将他笼罩。属于他的太阳远去了,留给他的只有无尽的冰冷长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走……”

高涨的欲望和被抛下的委屈在他脑内碰撞纠缠,他狠狠跌倒在追逐落日的路上。丹恒鼻尖一酸,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他的声音早已颤抖。

“我好想你……”

而后,独属于景元的信息素自身后向他漫来,清泉淌过干涸皲裂的河床,枯萎的枝叶重新舒展,开出一小朵一小朵蓝色的花。所有尖锐的痛苦与不安被瞬间抚平,两人的信息素暧昧地交织融合,在丹恒的皮肤上落下一场太阳味的雨。

光裸的后背覆上另一人的体温与重量,用以压制信息素外溢的药物已经尽数被洗去。像是感知到了恋人的情绪一般,景元信息素中那些清苦的味道都减淡了不少,属于景元的最柔软的、最温柔的那部分将他包裹。潮热的呼吸连带着一声长叹落在丹恒的耳畔,烧得他面颊通红,眼眶酸涩。

“你呀……”

埋在身体里的小东西被抽走,取而代之挨上丹恒臀缝的是独属于景元的硬热。什么礼义廉耻全被丹恒抛在了脑后,他像只发情的母猫一样翘起屁股,用腿间那张湿软的小嘴去啄吻另一半性器的顶端。景元猛一顶腰,那根粗长的性器便直直捣进肉道的深处。

“呼……”

丹恒颤抖着吐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像是个被戳得千疮百孔的水球,从上到下都湿淋淋地往外淌着水。蒙住双眼的布料已经湿透,溢出的泪水顺着面庞滑落。

纤长的五指绞紧床单,而景元的手掌盖了上来,温热的掌心贴着他的手背,手指蛮横地挤进他的指缝,同他牢牢地十指相扣。性器每一次磨擦过内壁,都能勾起他身体的阵阵颤栗。丹恒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在两人看不到的身下,他半硬的性器颤抖了两下,又喷出一股稀薄的白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元……景……元……啊……”

伴着渐强的粘稠水声,丹恒的喘息一声比一声急促,呻吟一声比一声黏腻,向来冷静自持的他在景元的怀里丢尽一切理智,吐露平日里压抑的所有爱恋与欲望。他一遍又一遍呼唤景元的名字,而他的恋人会用身体回应他的每一次呼唤。

“好孩子。”

景元俯下身,丹恒白皙的后颈就贴在他的嘴边。舌尖舔舐过充血红肿的腺体,唾液中的信息素足够诱导omega释放麻痹痛苦的快感,相比于爱抚,更像是一个暧昧的预告。丹恒雌伏在他的怀抱中,就连最细小的颤抖也能透过紧贴的皮肤传递给对方。恋人湿软的穴道将属于他的那部分牢牢绞紧,生殖腔的腔口箍在冠状沟上,腔内的肉壁紧贴上来,是无言的催促与邀请。

尖利的犬齿刺破皮肤,血腥味混着浓郁的莲香瞬间充盈了景元的口腔。他猛地顶腰,将精液送进伴侣身体的最深处。

这是一种无法描述的无上的充实与满足,人类的语言发明至今不足万年,文字在自然演化百万年构筑的交联面前显得太过单薄无力。极高的契合度将他与景元的肉体、精神乃至灵魂短暂地连接在了一起,即便视线被阻挡,但出于本能的依靠与信赖不会骗人。他们将自己的一切全部交由对方,而后再承接过对方交付的一切,他们一同分担痛苦,一同共享喜悦,一同孕育满足。每一次躁动都有安抚,每一声呼唤都有回应。

丹恒躺进景元为他编织的爱与欲的摇篮里,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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