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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错路了吧?”
他笑了:“你现在才发现?我真怕你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你要去哪儿?”
“陪陪我嘛。算我求你。”
他语气很软。我的一颗圣母之心又开始散发万丈光芒,默默地由着他开车。
车子停在沿江路酒吧一条街。我皱了皱眉头:“又要喝酒?”
“嗯。要不然日子不好过啊。”他口气很哀怨。
得了得了,我知道了,是我害的行了吧。
我们进了一间酒吧坐下,满店都是抽烟的痴男怨女,乌烟瘴气,我默默地忍着。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女正在台上跳着钢管舞。一些衣着暴露的小美眉们貌似是店里负责拉升营业额的主力员工,在男人们身边游走,跟他们玩骰子劝酒,举止轻佻。
我叹气:“翟知今,你在我眼里越来越不像一个好人了。”
他飞快地回嘴:“是你毁了我做一个好人的机会。”
……
研究了一下菜单,他点了Dry Martini,我点了一杯果汁。
他笑我:“哪儿有来这儿喝果汁的。”
我说:“最后总得有个清醒的人吧。”
当翟知今喝到第三杯的时候,我忍不住开始劝他。但他不听,接着喝。
我作势要走,又被他拉住。
我看着他的眼睛,发狠道:“如果你觉得这样我会有罪恶感,你就错了。谁这辈子没失过几次恋,但不是每个人都像你,废物点心似的。”
说完,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快步往外走。
他追了出来,我也不理他,在马路边拦出租车。
他见我不为所动,便甩了甩看似不大清醒的脑袋,踏着虚浮不稳的脚步,开始横穿马路。
我顿时一身冷汗,丫疯了……
我三步并做两步走上去搀扶着他穿过马路,走到江边。
我苦笑道:“翟知今我求你了。别跟个小孩儿似的。”
他很配合地做出成人状,用手肘撑着,趴在江边的石栏上,望着略带臭味的茫茫珠江水,陷入了沉思。
我没什么可做,刚想也学着他的样子沉思一下,酒吧的工作人员已经拿着帐单找到了我们:“不好意思,你们还没埋单……”
我正翻钱包,他已经把钱递了过去。工作人员数了数,高兴地道:“刚好。谢谢。”
我瞪了他一眼,丫清醒得很。
他收好钱包,向我呲牙一笑:“你教育得很对,我想我会记住的。其实……今天找你出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打算回北京了。”
我胸口像是忽然堵了一团东西,很难受,让我喘不过气来。
“不回来了?”我若无其事地问。
“很可能。我感觉我不太适合广州这个城市。”他笑着说。
我已经说不出话来。
“我帮你叫车吧。”他说着,在路边招手。
一辆空的Taxi遥遥地开了过来。车灯越来越亮,我用手遮着眼睛。
那一片刺眼的光芒越来越逼近我,当车子停在我面前的一刻,我终于做了决定。
“翟知今。”
“嗯?”
“我也想告诉你一件事。”说着,我拉开车门,坐进车里。
“什么事儿啊?”他笑问。
我看着他,清楚地说:“其实,我跟我师兄已经分手了。”
说完,我关上车门,对司机说:“中山二路。”
时间已经很晚,路上没有什么车辆,出租车开得飞快。我的心也跳得很快。
到了家,我呆呆地坐在沙发上,魂不守舍地,等待着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门铃终于响了。
我透过门镜看出去,果然是他。
我开门放了他进来,跟他静静地对视着。
然后他搂住我,开始很温柔地吻我。我用手环住了他的脖子,用心地回应他。
作者有话要说:T T 迟了一天更。因为我高估了我的能力。请抽打我吧。
看在船戏呼之欲出的份上,下手轻点儿……
还是不够3000字。。。难道我没这个命……
第二天一早
作者有话要说: 小京(兴奋地):“翟知今,今天终于要拍船戏了!”
翟知今(汗):“你怎么比我还鸡冻,我有点儿担心……”
蹲在角落里憋剧情的作者搓着键盘,憋了半天,终于扭扭捏捏地找到导演,小声道:“这场戏我实在编不出来,要不咱算了。”
此话竟然被小京以千里收音之功偷听到,她大叫:“编剧!我们做演员的就这么点儿福利,你都不给?”
导演也翻了个白眼:“收视率不要了?”
作者赔笑:“你们听我说,咱纯洁点儿,以后万一能出版……”
所有人均做鄙视状:“就你这文还想出版?哪家出版社这么勇敢啊……”
作者恼羞成怒,大叫:“嚷什么!都给我闭嘴。你们工资都是我开的,这戏我说了算!”
小京伏在翟知今怀里大哭:“该死的作者,丫H无能!H无能……”
亲耐的们,我知道,这章更得太少,不合规矩,令人发指。因此,为了补偿乃们,我,我明晚继续更!
我在此发下毒誓,如果明晚我不更,让我永远H无能!
第二天一早,半梦半醒之间,我听见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
我喜欢周末下雨。好像老天在对我说:“别出去了!赖在家里吧。”
这张90公分宽的床上挤俩人也算不易,我刚动了一动,就碰到身边的另一个肉体。我转过脸看他,他正巧睁开惺忪的睡眼,嘴角又有口水的痕迹。这厮整天都做些什么梦啊……
我想起来,他忽然抱住我,含含糊糊地道:“小京。”
“干嘛?”
“你会对我负责任吧?”
我心里在笑,却故意叹了一口气:“负什么责,你眼看就要回北京了。”
“嘿嘿,你要是答应对我负责任,我就不回去了呗。”
我把头埋在他胸前,嘴角的笑意无限放大。
“喂,你倒是说句话啊……”
我抬起头看着他,用手指勾了勾他的下巴:“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名分的。”
他满意地笑了。
“不过,”我忽然变了脸,正色道:“我这人有严重的感情洁癖,跟我在一块儿,你就不能再跟别的女人眉来眼去了,知道了吗?”
“知道知道……”
“不准像上次似的,未经我允许就陪别的女人逛街。”
“啊?”
“啊什么啊,见面、吃饭、逛街等任何会引人遐想的社交活动都要提前跟我报备,否则被我撞见以奸情论处。”
“……”
我做无所谓状:“做不到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