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灯光投进敞开的卧室门,映得李银珠那半边娇羞的嫩连更现绯红,修的不成样子的女孩,一边咬着樱唇留意康猛的反应,一边双手颤抖地解开康猛的腰带。
康猛对李银珠如此行为甚是惊诧:“这丫头…看她平日里十分害羞的样子,怎么现在如此大胆!这是要…不行。我可不能让你玩下去了,弄不好会失身地…”想到此。康猛想要做一个哪怕翻身的动作,来阻止李银珠的这种荒唐行为。无巧不巧,就在此时李银珠竟然出言鼓励自己,也顿住了康猛地下一个动作。
“反正这小子已经喝的烂醉,等一会儿这要脱下衣服往他身边一躺就可以讹上他,他一定不会记得酒后都干过什么。摸都让他摸了,再让这小子看看身子还能怎么的…”女孩再次激励着她心中那份自信,同时也把康猛挑逗得上了一个层次。
“我靠,还有这美事儿?看看身子…看看就看看!这可是你自找的,怕我反悔居然用上这一招,有点意思,看看你的身子,就当是对我地补偿吧…”思想间,康猛裤子上的拉链已经被那一双小手拉开。
李银珠一双小手轻轻拉动着康猛的裤腰,由于有些吃力,因此注意力全被转移到脱康猛裤子这件事情上来,以至于康猛微微欠着屁股来协助她,她都没有发觉。
总算把裤子褪到康猛的屁股下方,李银珠忽然侧过身子,把挡住的灯光让过来,快速扫了一眼康猛身上的内裤,微微撇动一下小嘴。“幸好穿的不是那种恶心的三角内裤…”在心中嘟嚷一句,李银珠不敢再看康猛的腰间,急忙起身走到床脚,双手轻拉康猛的裤腿,小心翼翼地把康猛的裤子脱下来。
“这丫头,这能作妖。”康猛憋着坏笑,耐心地等着西洋景儿上演。
李银珠随手将裤子仍在地上后,又伸出小手缓缓地把康猛的袜子脱下来,女孩皱着小巧的鼻子,用指尖捏着刚刚脱下的那只袜子,刚想丢在地上,不知为何,又把那只袜子拎到面前,宛若一个化学实验员嗅闻有毒气体那般,很专业地用另一只小手来回扇着风,大概是没有嗅到什么异味而心有不甘,李银珠干脆把康猛的袜子放在鼻前,
“呸!臭死了!”啐了一声,这才丢掉袜子踮着脚尖去取被子。
这一幕,险些没有吧康猛弄得坐起来,他是咬紧牙关,把脸憋得通红,才堪堪止住了那随时都要喷发的笑声,“这丫头,太有节目啦!”
李银珠取回被子,轻轻地盖在康猛腿上后,女孩站在床尾,嫣红的小嘴里咬着尖尖的食指,盯视了被丢在地上的裤子好一阵,忽然弯下纤细的腰肢,把那条裤子从地上捡了起来。
“嘿,还要搜身咋的?”正在疑惑中的康猛,马上就释疑了:“我靠,这要制造一个色狼性侵犯的现场啊!”
只见李银珠脱掉高跟鞋,把康猛裤子套在粉腿上,单手扶着床边,好似正要扑上床那般,再用另一只小手脱去刚套上的裤子,而后俏脸上满是得意地看着地上的战果。
“我真受不了啦,她这是怎么想的呢?男人**女人时,怎么能那样脱裤子呢?这丫头可太逗了,真可惜,没有摄像机…”康猛都不敢再想下去,这一次,憋笑的方式变成了咬舌尖。
折腾了这一通,李银珠这才悄悄来到康猛身边,看到被子并没有完全把康猛的内裤盖起来,女孩伸出小手轻轻拉动被子,就在将盖未盖之际,李银珠忽然又把被子掀起来,面带羞笑地看着康猛那条鼓鼓囊囊的内裤。
“我的妈呀!真要命!”暗暗叫了一声苦,康猛赶紧假装翻身把身子侧过去。
如此动作,令李银珠险些惊叫出声,赶紧松手撇开被子,扭头撒腿就往外跑,转眼就没了踪影。
“这丫头,看来今晚看不到西洋景儿啦,还是回家看资料去吧。”就在康猛想打个呵欠装作醒过来之际。李银珠半边俏脸又在门框旁露出。
“康先生…康先生…”声调与上一次试探如出一辙。
“嘿,还有戏…”
叫了几声不见康猛反应,李银珠的胆子又大了起来,“呵呵,虚惊一场”女孩抚了抚胸口,又桃红着俏脸蹑手蹑脚地进了卧室,回手轻轻把门关严。
来到床边。李银珠犹豫了好一阵,才咬了咬牙。颤颤巍巍地解开自己上衣地第一粒纽扣…
黑暗中,只听窸窸簌簌的脱衣声。偶尔还能听到几声女孩的浅吟,可把康猛急坏了,他已经完全把眼睛睁开,无奈,只是影影绰绰地感到床的另一边有人影晃动。不由在心中大骂:“这***酒店,装修怎么档次这么高干嘛?弄得他妈密不透风!”这是一间总统套房,高高的房价必然伴随着优质的服务。
当自己那对嫩弹得酥乳迸出胸围、在黑暗中漾出一道乳波时,漫漫的羞涩使得一声浅吟飘出李银珠那张嫣红的小嘴,女孩双手互抱站在床边良久,才渐渐击退那肆虐的羞涩,“不知他身边那些女孩的乳房有多大?好像姓戚的那一对姐妹很宏伟哦!”这丫头。此时此刻竟然想着这么奇怪地问题。
轻轻揉了揉被束缚了一天的酥乳,那指缝不小心夹在乳尖的樱桃上,一阵钻心地奇痒,又把那浅吟从女孩的小嘴里勾搭出来,使得李银珠那张绯红的俏脸更加滚烫。
这一声撩人的轻吟,肆无忌惮地骚扰着康猛耳膜,并迅速将这一份刺激传导给蓄势待发的小猛子,这小子仿佛听到了进攻的号角,扑棱一下挺起坚硬的胸膛…
除去上装,不知是娇羞还是寒凉。李银珠轻轻颤抖了一下,颗颗寒栗盈然于女孩嫩腻的肌肤上,“臭小子!”看了一眼朦朦胧胧的康猛,李银珠双手后背拉开短裙的拉链,扭动几下腰肢很是吃力地褪下短裙。
“吱”的一声轻响,这是康猛再熟悉不过的声音,紧接着传来绸布与丝袜的摩擦声,把小猛子刺激得更加脸红,一丝淡淡的流涎已经沁透蒙在它头上的棉布,弄得大猛子在心中呻吟一声:“我要不要现在就收手哇?”
李银珠哪里知道康猛正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把短裙褪到膝弯,女孩忽然轻轻一笑,倒把康猛吓了一跳,马上耳边就传来丝袜的破裂声,原来是李银珠用尖尖的指甲把丝袜抠了一个小洞,用力一拉,“嘶…”的一声,康猛满脑子都是A片中调教场景,又把心中的呻吟召唤出来。
“我的天呐,这丫头…”正想着,又是嘶嘶几声传来,康猛已处在崩溃的边缘,随时都有扑上去的可能,幸好李银珠又把短裙穿上,给康猛留了些许时间,才没至于假戏真做。
李银珠穿好短裙,又在短裙上揉搓一番,估计已经弄出皱褶,这才停手静静地站在床边,下着最后的决心…
柔软的席梦思轻微颤动,一道体香扑鼻而来,康猛的血液又开始复燃。
跪在床上的女孩已经完全做好了心理准备,在黑暗中准确的找到被角,轻轻地把滚烫的身子裹藏在被子里…
半咬樱唇的李银珠正在黑暗中忽闪秀眼,盘算着弄醒康猛的最佳时间,忽然,一只大手覆上她那嫩颤的酥胸,一条毛腿压在她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更有甚者,她那纤细柔软的要指上,猛然被一支烧红的铁棒紧紧抵住,顶得女孩已有丝丝痛感,忽然遭袭,弄得李银珠瞬间晕厥过去。
这晕厥,只是维持了一瞬间,待到李银珠悠悠转醒之时,骤感口内腥咸,却原来是她自己咬破了自己的口腔内部,而那只大手和那条毛腿仍是一动不动地搭在她温润的身子上,脑中一片空白的李银珠,硬生生挺了半晌,耳边那沉重的呼吸声,令她错觉康猛仍在熟睡中,“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