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揉弄的按压,每一次布料的摩擦,甚至每一次牙齿触碰那柔软的时候那截然不同的冰冷触感,都化作电流。
绚烂的,刺激的想呕吐,窒息的感受到麻木的快感。
她呜咽着,无法思考,只是盲目地。更用力地追着那片给予她短暂慰藉的冰凉,笨拙地啃咬吸吮着妹妹的脖颈。更多的唾液混合着一点血腥的铁锈味,顺着唇角溢出,沿着下颌线蜿蜒下滑。
身体仍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仿佛随时会在这失控的内外交困中炸裂成碎片。
意识在彻底湮灭的边缘疯狂摇摆。
朦胧的视线里除了头顶的黄色吊灯外,还有白皙的肉体,可这都不重要。
她只是迫切需要什么东西能载住她,能使她不致于崩坏。
直到任佑箐再次按住那只在她脖颈上无意识抓挠的手,轻轻移开它,结束了颈项间的献祭。她才骤然失去了支撑点,重重地跌回混乱的感官深渊。
汗水浸湿了额发,紧紧贴在脸上。被泪水浸透的眼睫颤动,嘴唇红肿湿润,泛着淫靡的光泽。先前被揉弄得更加濡湿的内裤布料紧贴着腿根私密处,水痕已经晕染扩大开一片更深的湿迹。
任佑箐优雅地站直身体,活动了一下微酸的脖颈和肩膀,指尖抚过新制造出的那些新鲜的,交错的印记。
她低头整理着自己被揉皱的领口。
最后看了一眼软凳上那具已经彻底沉入混沌深渊,只剩生理反应在微微颤抖的身体。
目光扫过私密处被亵玩后留下的一片无法忽视的湿漉漉的水光。
连房间里的空气,都浓重地沉淀着酒气和情欲的腥膻。
“还不够呢…”
任佑箐的嘴角再次勾起那抹淡而冷的弧度。
如果仅仅是这样,她就能心甘情愿的被我操纵了吗?还不够?
还不够。
还不够!
……
她走向任佐荫,将她的内裤也一并脱下,而后有些吃力的把她抱起,放到了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