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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1 / 2)

>阿宝一下子愣住了,见朱航眉宇深皱表情哀伤顿觉心中一痛,思量良久,突然一巴掌拍在朱航肩膀上,“阿宝绝不连累朋友,我再想其他办法去。”

“你……”

“我先走了,你回去吧,舒雅姐还等着你呢。”

朱航却突然叹了口气,有些认命的说,“你夫君办法多的是,你去见他一面,他自然就有主意了。”

“我去不去见他和他有没有主意又有何关联?”

朱航不屑的嗤了一声,“你若不跟他闹别扭,大抵他连这大狱都不必下。”

阿宝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心道果然被自己猜中,不过是一出苦肉计罢了。

从三皇子府出来,阿宝直接去了刑部大牢,像薛怀锦这样还没有被定罪的疑犯还是可以探视的。

大牢设在地下,阿宝跟着一名狱卒穿过那阴暗狭窄的地下通道,通道只两尺来宽,却似没有尽头,手中的火把在这无尽的黑暗中被掩埋得只剩下丁点昏黄的光芒,只够照亮脚下寸余地面,前途一片未知。

走来走去前面被一扇木墙挡住,那狱卒又掏出三把钥匙各自插在不同位置的三把锁头里,按个拧开了,将那木门一推,只听咯吱一声巨响,高约几丈的沉重木门被推开了一条缝,那狱卒对阿宝说,“左手边第三间,一炷香的时间,出来敲这扇门,我就在门外。”

阿宝连声称谢,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塞在那狱卒手中,狱卒顿时眉开眼笑,借着昏黄的灯光比量了两根手指,“两柱香时间。”

阿宝见状又从怀里掏出一定银元宝,“一炷香时间便可,以后给他白饭吃,菜要两素一荤。”

那狱卒两眼放光,盯着那银元宝流口水,弯着腰道,“没问题,好酒好菜伺候着。”

阿宝又说,“酒就不必了,不过牢房要天天打扫,还要有床有褥有被,单人间,明白?”

“明白明白!”

阿宝这才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一进门便捂住了鼻子,什么味儿啊?又馊又臭,不过里面光线倒是要比外面还好,几盏油灯照得整个牢房半明,走过两间,左手边第三间……

阿宝连忙凑上前去,抓着木头栏杆喊,“夫君。”

里面白影一动,那人抬起头来,阿宝的心顿时一惊,只见眼前人头发散乱,脸上黑一道白一道,下巴上青色的胡茬连成一片,雪白的衣服也被污得看不出颜色,阿宝暗叹夫君一向注重仪表,何时如此邋遢过?

薛怀锦却不以为然,笑了笑,走了过来,行至半途不知哪个角落里突然蹿出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一把搂住薛怀锦的腰,手在他胸前摸来摸去,嘴里淫言秽语不断,“小心肝儿,我的玉人儿啊,哪里去啊,快让老夫摸摸。”

薛怀锦厌恶的甩开他,谁知刚走几步,那人又粘了上来,阿宝眼圈一红,落下泪来,她身边还有一身武功的红莺保护,而夫君不会功夫,在这里难免要吃亏的。

就这样磨蹭了半天薛怀锦也没能甩开那老者,那人跟到栏杆边,也不理阿宝,整个人趴在薛怀锦背上,手脚依然不甚老实。

阿宝气得浑身发抖,薛怀锦却只是笑着握住了她的手说,“阿宝莫生气,夫君没事。”

阿宝嘴唇一动又是几滴泪流了下来,“夫君这苦肉计演得也太过火,平白把自己折磨成这样,何苦呢?”

薛怀锦也不否认,眼中如玉光芒诚恳的直视阿宝,“那阿宝可心疼了?”

阿宝哭得更凶,低头不想让薛怀锦看到,谁知这一低头就看到脚边几个冷硬的窝头和如同呕吐物一样的一碗馊菜,心中顿时又怒又痛,使劲儿锤了薛怀锦几拳才说,“谁要心疼你?你再不出来,我就改嫁去!”

薛怀锦哈哈大笑,道:“那可不成,没了阿宝夫君可活不了。”

阿宝破涕为笑,娇嗔道:“就你会演戏。”

“阿宝几时回薛府,夫君就几时出狱。”

“无赖,说得大牢是你家开的一样。”

“回不回府?”

阿宝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回,回,明日便回府。”

薛怀锦奸计得逞,笑着说,“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好好好。”

待阿宝敲开木门出去后,粘着薛怀锦的老者立刻放开了手,恭恭敬敬的对薛怀锦说,“属下逾越了。”

薛怀锦哈哈大笑,道:“不,楚风,你做的很好。”

“谢门主夸奖。”

“楚风,你明日刑期已满了吧?出去之后知道该做什么吗?”

“门主放心,属下明白。”(炫…书…网)

第二日阿宝回到薛府,几日未住院子里便一派惨淡萧条,主仆几人把院子里里外外打点干净后已是日落时分,薛怀锦依旧未归。

厨房端来晚膳,几人坐在桌前还未等享用阿宝却突然叫了起来,“糟了,我把莎莎给忙忘了,太子妃人选定了舒雅姐,她必定大受刺激,如今还不知怎样了呢?”

红莺忙安慰道,“小姐莫急,想莎莎小姐也不是心思狭窄之人,会想开的。”

“嗯,我明儿一早去看她,忙了一天了,都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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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阿宝还是没有去成左相府,一大早她还没起便听到夏荷在门口说话,原来是薛殷氏挂心儿子安危急得病倒了,她腿疾未愈,如今又高烧不退,估计夏荷也是急得没办法才求上门来。

阿宝虽然对薛家老太心无好感,但此时薛怀锦不在,她也不能坐视不理,赶紧让紫玉帮着洗漱,麻利的收拾好自己便往薛殷氏屋里去了。

阿宝到时医官已经把完了脉,阿宝跟着他到外间说话,那郎中眉头深皱,撇着嘴说直说不妙不妙。

阿宝连忙问如何不妙,就听那医官说,“老太太的腿疾乃是寒症,前些天一直用的温补的药调着,如今心火上浮,下焦之水解不了上焦之火,上焦之火也沉不了下焦……”

一会儿上焦一会儿下焦弄得阿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得耐着性子问,“烦请医官说明白点。”

“下寒上热,若是用寒凉之药去除虚火则会加重腿疾,若是不用药又怕高烧烧坏了脑子,矛盾得很,矛盾得很。”

“加重腿疾是什么意思?”

“轻者拖延病愈时间,重者一生不得下地走路。”

阿宝啊的惊呼一声,接着问,“若是不用药会如何?”

“若是身体硬朗之人或许挺得过去,可老太太这样的年纪,怕是不死也要烧坏脑子的。”

阿宝心里一阵烦闷,自从嫁到薛家就没过过一天安稳日子,如今又衰事连天,真是要多倒霉有多倒霉!烦闷过后却突然灵光一闪,一咧嘴虎牙一亮,问,“医官,冰蝉片可不可用?”

那医官一听说冰蝉片眼睛立刻发光,连忙点头道,“那等稀罕物自然可用,不过不能内服,要兑水擦身,只擦上半身,双腿千万不能碰到。”

阿宝点了点头,回头吩咐紫玉回右相府把她上次用剩的半片冰蝉片取来,见那医官还未走,问道:“医官可是还要开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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