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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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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子墨坐定,薜夫人满眸怜爱的望着儿子柔声问道:“墨儿来母亲这里可有事情?”

子墨伸手轻轻挠了挠后脑勺,讨好的笑说着:“本也没什么事情,只是刚才老婆取药回来,说催大夫是反贼己经被官府抓了去。担心以后没有大夫给孩儿诊病,嚷嚷着要母亲另请大夫。孩儿就跟来了。。。。。”

刚说到此处,菲儿立即注意到稳坐一旁,一直未曾开口的湘姨娘身子一僵,脸上闪过一丝寒意,双唇也戒备的紧抿起来。

子墨微微顿了一顿涎笑着继续言道:“母亲,墨儿的意思是,不要再给墨儿请大夫了。墨儿的身子骨己经好了很多了。老婆就是太过担心墨儿,其实墨儿每日里耍些拳脚,己经很久没有犯过病了。”

薜夫人一听子墨的不让请专治大夫,自然不依,母子二人好一番争辨。说的急了,子墨终于忍不住在薜夫人面前,炫耀似的随手耍了几招拳法,儿子姿势娴熟的招势步步生风的步伐,晃的薜夫人眼花缭乱,终也就放下心来。

放心之余也曾好奇追问儿子,什么时候学的这些个习练招式,子墨只狡黠的一笑,戏称自己瞎琢磨出来的,薜夫人虽不相信,但见儿子老是顾左右而言不正面作答,却也无可奈何,暗想许是以前的先生闲遐之余教予子墨的招势,也并未作他想。

母子二人一说起话来就忘了旁人的存在,菲儿倒是习以为常,玉蝶也看着表哥耍的龙飞凤舞的拳法,眸里尽里倾慕之色。但湘姨娘却是坐不住了,只得悲悲戚戚的叹了口气,以暗示自己的存在。

这一声叹气,总算将薜夫人的注意力成功拉回:“哦,对了,妹妹刚才说什么来着,催大夫是你远房表哥?这事可奇了怪了。催大夫给墨儿诊病多年,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呢。”

湘姨娘一脸讪讪的言道:“其实以前我也不知道催大夫与我家有这么层亲戚关系,也就是今日里回了趟娘家。听娘亲说起催大夫含冤被捕,双亲难过的不得了,说是老家只剩下这一个亲近的亲戚,叫我一定要想法子救他。再说昨日夜里,催大夫也的确是在府里,替少爷诊病后回去的途中,才被官家误抓的。”说着说着,湘姨娘己经是一脸的珠泪,手握丝绢不停的轻拭着眼眶。

薜夫人虽有些不太相信,但见湘姨娘一脸悲戚之色,也有些于心不忍,再加之自己对催大夫的印象也不算差,便试探性的问道:“既然催大夫是为了诊治墨儿晚归才被官家误会的,这个忙我自是会帮的。只是不知该怎么个帮法?话说我薜府虽然在十里镇也颇有些脸面,但是却从不与官家打交道的啊。”

薜夫人口里虽是应了下来,心里却也打起了小鼓,常言说的好“生不入官门,死不入地狱”薜夫人虽是官家小姐出生,却也耳濡目染了很多官场上的黑暗,故而对官家的事情也是颇为忌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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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魂穿遭家变 第三十五章 结仇(加更)

湘姨娘一听薜夫人松了些口风,也立即有了些精神,急忙拭干脸上的泪痕言道:“妹妹己打探到,少许官府会差人来府里取证。姐姐只需作证,昨日夜里催大夫是在府里出完诊归去即可。有了时间上的证明,相信官家也会知道是误抓了人,我表哥也会沉冤昭雪的。”

“哦。”薜夫人闻言心里一松暗暗掂量:本也是举手之劳的事情,自己只是说出实情,看来这个顺水人情也是可以做做的。

而一旁的菲儿却不是这样的想法。往日催大夫对子墨暗施毒手,己令她异常惊怒,昨夜偶然得知其与湘姨娘有着不可告人的勾搭,而且自己心里虽很是通透催大夫被捕一事实在冤枉。但是一想到他们对子墨的所作所为也就没有了半分的同情。

本想湘姨娘与催大夫虽然吃了哑巴亏,却也不敢有所伸张,充其量暗中打通关节静待事件的转机。却是万万没有想到,湘姨娘走投无路之既,竟然敢厚起脸皮跑来薜夫人这里哭诉,而且还编出这等荒谬的言词以图救出自己的奸夫。薜夫人不知情被其欺瞒,可自己心里却是跟明镜似的,当然不会坐视不管。

心里一阵计较,菲儿毫不犹豫的侧身言道:“母亲,此事事关重大,还望母亲三思而后行。”

正欲应下的薜夫人闻言,颇为惊疑的调头看向菲儿:“哦?此话怎讲?”

湘姨娘也立即警惕的看向,一直未曾开言的菲儿,心想这丫头想要作甚,在这紧要关头冒出来是什么意思。

菲儿此时管不了那,双眸似箭瞪向自己的湘姨娘,轻步上前微一施礼轻声言道:“今日菲儿在街口听人摆谈,说是昨日夜里官家全城戒严是在申时末,而官差在街上遇见催大夫神色慌张的行走之时却是酉时末。这之间可是间隔了足足一个时辰之久。母亲不调查清楚冒然作证,日后要是因此吃上了官司,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

湘姨娘闻言脸色一下子变的铁青,双眸隐隐恨意的看向菲儿,大有一副恨不的将其生吞活剥的势头。

薜夫人闻言也一脸的警戒,转忙询问道:“妹妹,如若此事真的如菲儿如言,那这个忙姐姐可就真的无能为力了。如若官家来取证,姐姐只能如实告之催大夫的行踪。却是万万不敢有所隐瞒的。再者说了,如若催大夫是清白的,那这其中的一个时辰去了那里,他自会有个交待,也无需我等来刻意隐瞒,反而招人误会惹来祸事。”

薜夫人的一番话,犹如一瓢冷水当头泼下,当时就将湘姨娘泼了个透心凉。天知道,要是能说出催大夫中途那一个时辰去了何处,自己又何须厚着脸皮跑来求薜夫人作证。

满以为凭着催大夫与薜府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薜夫人不看僧面看佛面,总会出面说上一句话,以免了庆郎的牢狱之灾。谁知眼看大事将成,却又突然冒出个冷菲儿,并且还一脸的义正严词,唬的薜夫人不再作证。试想一个小小的冲喜姨娘,怎会有这等胆识冒出来说话,莫不是两婆媳故意在自己眼前演戏,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将自己逗着玩?

看着菲儿淡定的神情及薜夫人一脸的严谨,湘姨娘虽然心知求助希望己经不大,却还仍不死心而作着垂死挣扎:“姐姐,我表哥昨日夜里自梅阁里出来以后,恰巧遇见了妹妹,便闲聊了几句,故而才会耽误了一些时辰。”湘姨娘此时己有些乱了方寸,自己刚刚撒谎说今日回娘家才知道二人之间的远亲关系,心里一急便给忘的一干二净,一门心思想要救自己的老情人,只得隐隐露了些实话。

可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湘姨娘的一番话刚一出口,菲儿则更是忍不住轻笑出声了:“二娘,这话怎么说的。刚刚你还说,以前不知道自己家与催大夫,有这么一层远亲关系。只是今儿个回娘家才从父母口中得知,且还是受父母亲之托才来求助母亲的。怎会这回子功夫,又变成了昨儿夜里与表哥偶然相聚闲话家常而误了时辰?”

薜夫人也听出了湘姨娘话里前后的不通之处,却是没有怀疑到两人的关系上,只当她是救兄心切胡乱编造一些始末作的伪证,轻叹一声道:“唉!妹妹,姐姐也知道你为了表哥的事情,心里焦急,但是也不能就此乱了方寸而胡乱作证啊。你的身份可是薜府姨娘,要是为了救人而作伪证。万一被官府查出吃了官司,薜府上下也是脱不了干系的。罢了,这件事情也不要再提了。如若催大夫是清白的,官家自然会还他一个公道。退下吧,姐姐也有些乏了。”

薜夫人见湘姨娘为求催大夫不择手段,不顾薜府声誉,心里一下子很是不满,也不想再与之纠缠下去,便下了逐客令。

湘姨娘见最后一丝希望也被菲儿给灭了,顿时绝望的狠瞪了菲儿一眼,猛一起身声音冷硬的对薜夫人言道:“既然姐姐执意不肯相助,那全当妹妹没有来过菊苑!”言毕,也不施礼,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再也没有了刚刚那副委屈求全的样子,这翻脸可真是比翻书还来的快。

薜夫人见湘姨娘一脸冷气的离去,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调头对菲儿言道:“如此看来你与你二娘这梁子算是结下了。不过无论如何你也终是为了薜府好,幸得及时提醒了为母,否则他日官家查出真伪,那可就真的说不清道不明了。今日之事你也算是有些功劳的。他日待墨儿成年,为母自会给你一个正正经经的名份。。。。。。”

看着薜夫人又开始念叨起什么圆房,名份之类的话语。菲儿只感头顶一群乌鸦叫啸着飞过,脑袋上挂满了黑线,心里暗道: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叫我和子墨圆房,晕啊,我当他是我弟弟好不好,你就放过我吧,不要再念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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