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惜,可惜啊当初杜先生恳请回乡探亲之时,本宫就见他气色不佳,也曾一再婉留,奈何先生回乡心切,不料却。。。。。。唉”皇后说到此处,重重的叹了口气,眸子里满是失望之情。
“看吧,母后,瑞儿就知道菲儿不一般。想不到竟然是父皇当年贴身大医官……杜子喻先生的高徒。这下父皇的病情有救了。”灵瑞公主献宝似的对皇后笑言道。
“呵呵,就你机灵。”皇后心情稍转,浅笑着对灵瑞公主言道。
正在此时,寝宫外传报:“大皇子前来探病。”
德娴皇后闻言眉头一皱,暗道:“这个时候他来干什么?”随即转身对身旁伺候的王公公言道:“就说皇上身子暂时无碍,现在时辰己晚。还是不要来扰了皇上的歇息。叫他明日再来吧”
王公公领命返身出宫,正欲通传。不料宫门己被大皇子恒烈一掌推开,大刺刺的阔步迈了进来:“父皇,父皇儿臣来看您来了”恒烈一进宫门,便急奔床前伏在龙榻一侧,好一副父子情深的感人场面。
“恒烈,你父皇的身子暂时无碍。刚才经菲儿姑娘施针,己经有所好转。天色己暗,你且早些回宫歇息,不可惊扰了皇上。”德娴皇后强压着心里的怒火,淡声言道。
“什么?菲儿姑娘施针?母后您开什么玩笑,这个冷菲儿是沁菊坊的老板,一界商贾怎么摇身一变成为了宫里的御医了?母后您怎可拿父皇的身体开玩笑呢?也不知母后这是安的什么心”恒烈说话的语气犹为不敬,一字一句里更是充满了火药味。
“放肆”德娴皇后怒声急喝,随即稍有顾忌的看了病榻之上的旭帝一眼,压低声调斥责道:“大胆恒烈不待传唤便闯入寝宫,本宫念你忧心皇上病情不予你计较。如今你更是对本宫出言不逊目无尊长,你可知本宫有权将你拿下问罪?”
正在此时,王公公神色紧张的悄悄行到德娴皇后身旁,附耳过去轻言了几名。皇后闻言神色大变,伸出纤纤玉指,微微轻颤着指向恒烈:“你、你、你这是要干什么?难道你想要趁着皇上身体不适逼宫不成?”
龙榻之上的皇上虽口不能言,但却意识清楚。一听皇后之言,心里一急大咳起来,浑浊的眼珠也不相信的看向恒烈。手抬了几次,终是无力的搭在了龙榻边上。
菲儿与灵瑞公主急忙上前,轻轻扶起皇上斜靠在龙榻上。菲儿更是一面小心的替皇上按摩顺气的穴位,一面暗中观察眼下的形势,心里叫苦不迭的暗自道:我的天啊,今天真是走背运了。怎么会要死不死的遇上这逼宫的倒霉事情嘛
恒烈很是诡异的阴笑着对皇后娘娘言道:“母后莫要说的这么难听,什么逼宫不逼宫的。恒烈只是来请父皇下诏书而己。如今父皇身子不适,料理国务更是有心无力。何不退位当个悠闲的太上皇,安享晚年。恒烈定然会尽心照顾好父皇、母后的。”
皇后娘娘闻言直气的急声喝道:“你、你、你、好你个狼子野心的东西”虽是气势强硬,但一种无助感却油然而生。。。。。。
与此同时,子墨己心急如焚的快马加鞭,向城外五十里大军扎营处驰去。菲儿进宫后一直未归,如今看来定然宫里有变,当务之急只有速速调兵暗中围了皇城,再随机观察形势,以作下一步的行动。
而恒逸与庆王己经迅速以探病之由入宫。不料刚到皇上寝宫外,便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守在宫门外的御林军面孔很是生疏,而且岗哨也由以前的五步一岗变成了两步一岗。无端端的多了很多的岗哨。
“来者何人?”一位面孔陌生浓眉大眼岗哨见恒逸与庆王靠近寝宫,扬声喝道。
“瞎了你的狗眼竟然连本王也不认得。你是谁人的部下?叫他来见我”庆王怒喝而出。
“回王爷,小的刚调来值守,不懂规矩冒犯了王爷,还请王爷恕罪”岗哨虽然抱拳施礼,但语气却不卑不亢,守在门口的身形更是没有向旁边移动半步,大有此道非挡不可的势头。
卷二 创业乐陶陶 第一百零三章逼宫二
第一百零三章逼宫二
庆王见区区一名岗哨竟然也如此嚣张,公然敢摆明了与自己作对,心里腾起一阵怒火,飞起一脚踹向那名岗暗,同时嘴里厉声喝道:“反了你了竟然敢挡本王爷的道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岗哨猝不及防被庆王一脚踹在小腹正中,立即痛的卷成一团蹲在地上,整张脸更是因为疼痛而扭曲的几乎变了形。强忍着小腹的痛楚伸手指向庆王与恒逸,嘴唇嚅了几下终是因为庆王用力过大,小腹痛的几乎窒息,而说不出一个字来。脸庞两侧几粒豆大的汗珠更是顺流而下,看来庆王这一脚确实是将他伤的不浅。
一旁的岗哨见自己人受到攻击,一呼拉的围了过来,纷纷将手伸向腰间欲作拨剑状。与此同时,恒逸冷吟一声,声调虽然不高却寒彻入骨:“本王倒是要看看,谁人敢乱动分毫”说话间,右手微微一抬,修长的食指与中指,向上并列呈剑指状,且二指之间好象夹着什么物事一般闪着说暮狻?br />
众岗哨见恒逸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以及那看似随意摇动却暗藏杀面的剑指,不由得面露惊恐之色,纷纷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其中更有认得此招术者,发出压抑的低呼:“啊千绝珠”此话刚一出口,岗哨们不由得倒了吸一口凉气。
但凡熟悉罡王者都知道,平日里罡王看似温润如玉斯文儒雅,一身书卷气息,一副与世无争的样相,但这些都只是假象。其实罡王功夫高深莫测,而且使得一手好暗器。此暗器名唤“千绝珠”,珠身由坚硬无比的银矶石打磨而成,颗粒大小均匀光滑圆润。而且罡王手法极准,颗颗致命珠无虚发。但是此暗器罡王一般情况下不会轻易出手,可一旦出手便定会见血,绝对不会浪费一颗“千绝珠”。
眼下的岗哨,早己不是旭帝寝宫外原本真正的御林军,而是大皇子恒烈暗中换下来的自己人。大家见罡王很是“随意”的亮出了家伙,心里虽然万份惊骇,却碍于主子下了死命令,必须死守宫门,就连只苍蝇也不能放进去,否则杀无赦更别说眼前这两位至关重要的人物了。
眼下情况看来,前进后退都是个死字,场面一时陷入胶滞状。正在此时,一声高亢的笑声从里面传来:“哈哈哈末将不知两位王爷驾到,有失远迎。还望二位王爷恕罪。”
恒逸与庆王定睛一看,来者正是大皇子恒烈的得力手下…李天星。众岗哨一听李天星到来,立即如释重负一般自动的分成两排,让出一条道路来。
“哦,你也来了哎,我这大皇兄是唱的那一出啊,来父皇这里探病本是为人子女应尽的孝道,可是大哥怎么还大动兵卒,不惜将手下大将也搬来父皇寝宫外镇守。岂不是招人话柄,不怕让人说大皇兄有不义之举吗?”恒逸依然不愠不火不急不燥缓缓的说话。
其实此时他心里早己经急的如火内焚一般,眼下情况看来,就连李天星都亲自镇守在皇上寝宫之外,那江烈恒定然早己入了寝宫,而且也不知如今皇上情况如何。若是皇上一口气上不来,江烈恒定然会假传圣旨继承大统,到那时再反他,定会背上谋反的罪名,为天下人所不耻。
“哈哈,三皇子这话是怎么说的。我家主子说了,皇上如今龙体欠安,需安心静养,闲杂人等不得任意入内滋扰。为稳妥起见,故而才会派末将亲自镇实皇上寝宫。我家主子一片孝心可嘉,深夜仍然亲自侍疾榻前。三皇子怎可这样说话,毁我主子一世清誉呢?”李天星一番情真意切的言语,说的好象真有那么回事一般。
“废话少说。既然大皇兄己经侍候在父皇榻前,我兄弟二人怎能落后,也定当入内尽孝才是。”恒逸一心想着寝宫里的情况,才没有闲功夫在这里看李天星演戏。一面说话一面将指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