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师姐,她是师妹!”
“师弟,师姐也是人!”
“你长得美,她,如今一般。”林北默了一默,半晌吐出了实话。
林南立刻提起了精神,得意的挺了挺胸,偏嘴里忧伤道:“哎!长得美,也是种罪过。林西,别藏了,我已经看到你了,你乖乖给我出来,我给你带了好吃的!”
林北撇过头,定定的看了师姐半晌,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林西,醉仙居的竹叶青,蜜干烤乳鸽,卤牛肉我统统给你带来了,你要再不出来,这些好吃的,就没有你的份了!”
“师姐,这一招,你去年用过了!”
“啊,用过了?你怎么不提醒我一声。”
林北再次摇了摇头,突然他用力地吸了吸鼻子,眉头微皱。
林南龇了龇牙,推开篱笆门,提起裙角正欲走进去,一只胳膊及时的挡在了她身前。
“如果我没猜错,她应该在鸡窝里!”
“鸡窝?”
“咱们家四年没养鸡了,我却好似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鸡屎味!”
黑狗是似听明白了人语,汪汪的叫了两声,以示赞同。
两人相视一笑,同时迈步而入。
走至桂花树下,突然繁茂的树杈上一人脸空悬而下,青色鬼脸,嘴吐獠牙,黑发散在半空中,悠悠荡荡,十分恕?br />
林南吓得惊叫连连,一把拽住师弟的胳膊,“有鬼,有鬼!”
林北嘴角抽动。饶是他心下有所防备,仍被从天而降的“死人”吓了一吓。
“哈哈哈!”屋子里负手走出一人,蓝袄白裙,皓齿明眸,半透明如羊脂白玉一般的脸上挂着欠奏的痞笑。
“师弟,这回你又猜错了!”
林西打了个响亮的口哨,黑狗熟练的飞扑过去,林西张开双臂,毫不犹豫的接它入怀,眉头微皱道:“东东,你要再胖下去,死了棺材盖可就盖不上去了。”
东东呜鸣两声,表示听闻此话,内心很是受伤。
林南缓过神来,放开林北的胳膊,冲到林西跟前,抬起手就是一个毛栗子,深吸一口气,正欲开骂,未曾想眼前之人已一把抱住她,把头埋在她颈脖之中,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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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以前是不求的,如今只得咬牙厚着脸皮,再问书友们讨要,请砸向我吧!
昨日偶尔打开书评,看到一读者留言,她说:蒋四是浮在表面,然后破译;极品是浮在表面,沉淀在内里行间……
包子看罢,嘴角抽抽,掩面而泣。借本文主角林西的话,腹诽道:这他娘的是谁啊,太他爷爷的懂老子的心了!
第五十七回 失林之鸟
林西一把抱住林南,闻着熟悉的体香,一边哭一边嚎。
“师姐啊,我好想你啊,师姐……我在高家过得好苦啊!”其声之惨,其泣之悲,真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林南一肚子责备的话,和着口水咽下了肚子,眼角的泪水顺着白皙的脸庞簌簌而落。
“你放心,谁敢欺负你,我拿刀去砍她!”
林西哭得稀里哗啦的同时,百忙之中抽空给一旁双手抱胸看热闹的林北眨了眨眼睛,随即又把头深埋下去,哽咽道:“师姐啊,师妹白天夜里,做梦都想着师姐,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
事实上,林西只要心中没有事,一沾枕头,不出十分钟,必呼呼大睡,便是敲锣打鼓也不会醒。
林南只觉得心如刀割,哪还记得起刚刚被吓的事情。
“别哭,别哭,再熬一年,你要怎样,师姐都依你!”
林西从师姐怀里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林南,一边用袖子替她擦泪,一边泣道:“师姐,大半年不见,你眼睛怎么又大了?皮肤怎么又白了?师姐,你美的太明显了,会遭人嫉妒的,你以后要小心啊,别让师妹在高家替你担着心。”
事实上,林西但凡有空想到那两人,总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并以这两货,那两厮为总代称。
林南一颗心已融成了水,泪盈于睫,主动把师妹揽入怀里,又是一通抱头痛哭。
林北朝被冷落在一旁的东东抬了抬手,东东幽怨的朝两人看了一眼,乖乖的走到林北身侧。
如果林北没记错的话。今年端午那场马蜂肆虐过后,他和林南还有东东,三人顶着被马蜂蛰肿的脸,怒气冲冲要去找她算帐的时候,她也是这样哭着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事实上,回回这丫头闯了祸,或者做了什么坏事。总能哭个惊天动地。让人觉得调皮不是她的错,跟她计较才是你们的错。
一人一狗静静的立在桂花树下,阵阵阴风吹过。桂花树叶飘飘扬扬落下,待第十三片树叶落地时,抱着的两个女子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林西走到林北跟前,黑白分明的眸子闪着狡狤的光芒。轻笑一声,忽然伸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细腻的触感令她连连摇头叹息。
“师弟啊,好歹留一条活路给小师姐,你要再这样长下去,我就该疯了!”
“小师姐。你疯,总比我疯要好!”林北显然是宁死贫道,不死道友。
林西眸子一亮。似不敢相信的朝身后的人望了一眼。
“师妹,你别理他。这棺材脸天天把我气得要死!”林南拭着眼泪,施施然道。
林西完全能想像这两人一个快人快语,一个半天憋不出个响屁,斗起嘴来该如何的天雷动地火。
她嘿嘿干笑两声:“哟,半年未见,师弟口条长进不少!”
口条?林北微微皱眉,脸上笑容依旧。
“小师姐过奖。”
“哟,嘴还变甜了,吃了什么?”
……
林北哑然。
“接住了!”
林西嘴角翘翘,睫毛弯弯,酒窝深深,一副得了便宜又卖乖的模样,纵身一跃,扑进林北的怀里。
林北浅浅一笑,如往昔一般稳稳地接住,手轻轻抚上林西的脑袋,姿势如同抚着东东的脑袋一模一样。
……
“林西,林南,林北!你们回来了!”一个尖锐的女声由远及近。
三人一听这声音,不用回头,便知道林十二娘来了。
林家庄共二十三户人家,除了四位死了老婆的,共有十九位大娘。与林家关系最好的,除了左邻右舍,便是这位十二娘。
十二娘姓陈名英,长相秀气,三十三岁那年,死了男人,守寡至今。靠一手好的针线活,养活了一双儿女。
林西飞快地跑出院子,一口气奔出百米,扑倒在十二娘的怀里。
十二娘搂着林西泣不成声,一边心疼她卖到大户人家做了丫鬟,一边埋怨这孩子心硬,也不常回家看盾。
林西趴在十二娘的怀里,发自肺腑的掉了几颗眼泪。心道相府的规矩森严,她哪里是说能回来,就能回来的,实属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十二娘这一嗓子,吼得地动山摇,不消片刻,林家的院子里已挤满了村里的人。
林西呱呱落地不到三天,便没了娘。老爹睹物思人,不也相信自己风度翩翩,英俊潇洒,一表人才的男子,说没老婆便没了老婆,一把火烧了原来的房子,便搬到了这处山清水秀的地方。
一个大男人加一个奶娃娃,日子过得可想而知的艰难。村里有娃的媳妇见孩子可怜,今儿你带回家喂几口,明儿我带回家喂几口,就这样,林西吃着各家的奶,才平安长到了一岁。
一岁后,老爹便带着林西云游四方去了,再回来时,已多了个林南,过几年又多了个林北。因此,林家庄的每一户庄稼人,对于林西来说,无异都是亲人!
亲人相见,分外感人。林西扑倒在这个大娘怀里,哭倒在那个大娘的怀里,十分的忙碌。
村里人,素来朴实,都知道今儿个是林西老爹的忌日,早早地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