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太爷开始是百般的不同意,他是不愿背负这谋人家财的罪名。甚至想着要把金祥麟过继给金大老爷的名下。可金大老爷的身子也到了极限,金满楼需要一个主事人,在金大老爷就差跪地请求的真诚下,金莫凡只能答应了下来接手金满楼。
事实证明,金大老爷的绝对是无比的正确,虽然头两年的时候,还有另几个和金老太爷一样的堂家的兄弟们前来捣乱都想从金满楼里捞些油水,都被金大老爷给驳得个面红耳赤,而随着生意越做越大金莫凡的气场也是越来越强大,这也正是金大老爷去世之后,堂家的兄弟只来闹过一次事儿,就再也不敢来捣乱的原因了。
金满楼在两夫妻的共同努力下也由一省的最大的金楼变成了四大省城的连锁大金楼,而在京城的立足也正意味着金满楼想要更强的雄心。
孙淑梅在叙述的过程中脸上全是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幸福和满足,她喝了口茶水润了润微干的喉咙,继续说:“我能有今日,还真要谢谢丫头你,要不是你教给了我身为一个女子应有的自尊和自爱,说不定我就真的找了一个自己根本就不爱的男人凑合着过了一辈子。”
宁夏不敢以功臣自居,像小时候一样没心没肺的一笑,想她以前和孙淑梅所说的那些个没经过大脑的有感而发,她就不由的脸红了起来,呵呵,还好孙淑梅她大人不记小人过,记忆里自动忽视了她曾经的那些个无礼的话,光记得她的好了,两人又重温了好一会儿的过去,直到太阳西斜,两个老乡才依依不舍的作别。
“咦,你说你和金满楼的老板娘很熟?”祁轩一听也来了兴致,拖着凳子靠近着宁夏说道。
“嗯,何止是熟悉,我和她的渊源可深着呢?”宁夏邀功似的从怀里掏出个小金牌亮给了祁轩看,“看到了没有,据说金满楼的小金牌只有十面,我今天才和孙姐姐相认,她就分给了我一枚,怎么样,我的人缘不错吧。”孙淑梅可说了,持有金满楼的小金牌,可以在其任何的金楼里面享有八折的优惠,八折诶,这可是当中的诶。
在金满楼买金器一定会是不小一笔的花费,也因此免去两成的折扣着实是也是一笔可观的数目,宁夏美滋滋的想着以后父母或是老夫人的生日礼物就全从金满楼里挑选吧。
祁轩的眼睛也闪亮了起来,这小金牌可不仅仅是享用着折扣这么简单,拥有它的人就可以与金满楼做起大批量的黄金交易,金满楼之所以越做越大,也正是因为金莫凡超凡的投资眼光,拥有私产的矿山。
祁轩把小金牌收到了自己的怀里,说道:“夏儿,这牌子借我使用几日。”
宁夏不解,便问道:“可以是可以,不过,太后的礼物四王妃已经选择好了,你该不会是想买金饰送给别的女人吧?”
祁轩好笑的揉了揉她的头发,说道:“别瞎想,我是找金莫凡有正事相谈。”看着宁夏因为小金牌而变亮的大眼睛,他想让它们更晶晶亮一些,就从怀里面又掏出一枚镶金的红木牌子递给了她,说道:“这个送你。”
宁夏接过来一看,这和下午魏松亮给她的刻有“大鸿钱庄”样的牌子很相似,不过显然要比那高级得多了。只听祁轩接着说:“凭着这个牌子,只要是较大一些的店面都可以赊账。还有可以在任意一家钱庄提取五万两之内的银票。”
五万两啊,‘咕噜’宁夏嘴巴一闭甚至能够听到嘴里含着的口水顺着喉咙被咽下去的声音,好半天,她才把那牌子递还给了祁轩,说道:“这牌子还是放在你的身上比较有用,我需要钱的时候找魏松要就行了。你是堂堂的王爷,出门应酬的时候也难免会遇到什么特殊的情况。”
祁轩心中一暖,笑道:“忘了告诉你了,这大鸿钱庄可是姓祁的,所以啊,只要亮出我的王爷的牌子还没有人敢跟我要钱呢?”祁轩没说,其实这大鸿钱庄的背后主人正是他自己。
宁夏听了又是一愣,乖乖,敢情自己找了一个超级大金主,既然是这样,她也无须在客气,把牌子贴身收好之后,她又陷入了新的烦恼,只不过她进门出门都有魏松跟着,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牌子亮出来,好好的显摆一把呢?
宁府,老夫人房里——
“嫣红,你说得都属实。”老夫人听了丫鬟嫣红的报告,忍不住又追问了一遍。
嫣红忙恭敬的说道:“千真万确,本来三夫人的丫鬟桃红还左右推脱的不肯说,说是三夫人已经严令她不许乱说话的,还是奴婢软磨硬泡着才从她的口里探出来的,新婚的夜里老爷他确实没在新房里过夜。”
老夫人一听脸上阴沉了大半儿,本来以为儿子肯娶就代表了妥协,这摆明了还是在跟她这个娘制气。“那他当晚睡在哪里?”
“是……”嫣红看着老夫人不善的脸色,小声的答道:“是睡在二夫人的房里面。”
啪,老夫人狠狠的拍了下桌子,怒火已经从宁学武转移到了柳氏的身上,若是儿子因为对她的安排不满睡在书房里也就算了,居然睡在了别的女人的房里这就一样了,而柳氏也知道新妇入府还留着宁学武过夜这更是错上加错。
老夫人的脸色铁青,本以为这些年来这个儿媳已算安分,没想到最终还是耍起了手段,老夫人摇摇头,说道:“唉,她的本性还是没变。”。
第一百一十八章
第一百一十八章
宁府,东院——
“大哥,既然你已经娶了人家,就应该对那姑娘负责,那是你身为一个丈夫的责任。”宁学武站在崔如珍的房门前,想起柳氏对他所说的这番话,他当然也理解柳氏的矛盾心情,柳氏出身烟柳之地,就像一朵出自淤泥的莲花,虽然高洁不染,却可看惯了那些浮夸之人口中的轻浮,因此柳氏最痛恨的就是那种不重承诺的男子。她并不是舍得下宁学武,只是事已至此不想令一个无辜的女子受到伤害。
宁学武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崔如珍的房门,房里的主仆两人显然并不知道宁学武的到来,崔如珍欣喜的站起身来,“夫君。”
“你退下吧,我和夫人要歇息了。”宁学武对崔氏轻轻的一点头,就对她身后的小桃红说道。
小桃红欠了下身子,小心的带上了房门。崔如珍羞答答的为宁学武宽衣解带,“相公。”柔声的叫了一声,人儿就斜靠在了宁学武的怀里,如此小鸟依人的样子确实足以勾得男人怜香惜玉的**,可宁学武的心里装得那个人太重,他默默的推开了怀里的小女人,静静的躺在床里面,“早点儿睡吧。”
宁学武面朝着床里,并没有看到崔如珍气得发抖的身子,新婚之夜被留独守空房,今日自己的主动也被人弃之一旁,从小到大,崔如珍从来都没有遭受到如此的羞辱,看着横在两人之间的大红的喜被,她真得好想冲上去把它撕个稀巴烂。
宁学武也听到了崔如珍因为情绪激动而变得急促的呼吸,他在等,等着对方失控的那一刻,可崔如珍最后还会忍受住了,把屋里的烛火吹灭也钻进了被窝里面。
宁学武突然觉得愧疚了起来,如果刚才崔如珍可以把火气全发出来,对他又打又骂那他还可以好受一些,可像这样,她这种扮出的大度只让他心里异常的发堵。
宁学武最终还是心软了起来,他转过了身体,叹了口气,说道:“我只是不习惯,再给我一段时间。”
黑暗中,崔如珍得意的扬起了嘴角,方才她确实到了一个临界点,可她知道如果她先妥协的话,那么她在宁学武的心里就永远翻不了身,她的手指抹了一下脸颊上的泪水,玉手带着点犹豫握上了宁学武的大手。
宁学武的手轻轻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