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一具年轻而娇美的就呈现在怀远驹的面前,那是他所有幸福的源头,也是他身心得以停靠休憩的港弯,他像花儿渴望阳光、鱼儿渴望清水一样,渴望着这个女人的身体,而眼下她袒裎的娇躯正慢慢地泛起红晕,对他发出羞答答的邀请。
在他眼中,全世界都在此时浓缩到这具玲珑有致的玉体之上,他怀着澎湃的激光贪婪地在她的身体上抚扫一遍。然后,他跨坐在伸手将她的双腿架起在臂弯中,只那么一低头,一汪清亮亮的春水撞入他的眼中。
“珍儿…宝贝儿…”他着火了,他乞求地轻唤了两声,也不等身前之人的回应,埋首在她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去那甜蜜的汁液。
他双唇轻轻一,乐以珍当即发出一声轻呼,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双腿也本能地向内使力。无奈怀远驹撑着她的腿弯,她根本并不起来,反而因为这一下子紧张地收缩,在他的眼前流出更多润白的春水来。他被她的春情刺激地要发疯,感觉自己再不采取一些激烈的行动,他就会马上晕倒在她的面前。
于是他整个人挤入她的双腿之间,双手握住她胸前的丰满,俯下身来将自己的舌头送入了她的口中。
四唇纠缠,有一种淡淡的体液的味道充盈在两个人的鼻端,更加刺激了二人的。他们心急如灼地在对方的身体上索求着。乐以珍就在此时,终于褪下了怀远驹那半系半解的中裤,她将双腿往他的腰上一勾,双手揽紧他的颈肩,将自己最私密而美好的幽处对准他已经膨胀的,轻轻地往下一坐,便将自己与他紧密地嵌合到了一起。
怀远驹感觉自己进入到她的身体里,浑身的毛孔都喷张开出来,在吐纳着一种叫做快乐的东西。他含住她的胸前蓓蕾,以舌挑之,双手握抱着她的俏臀,帮助她在自己的身上起伏舞蹈着…两个人被欢爱折磨着,不一会儿就双双冒出汗珠来。他舔去她流到颈窝的汗水,在她耳边轻啄细语:“珍儿…你累了…让我来…”
他随即将她送躺在床上,看着她俏眼迷蒙,浑身香汗淋漓,饱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让他心中生出无限的怜爱之情来。他伏到她的身上,温柔地细细地吻着她的身体,将双手探入她的双腿之间,轻轻地摩挲着,直到他感觉自己的手指上越来越湿滑。而此时乐以珍的双手已经扣紧了他的肩背,口中呢喃着求索着:“老公…”
他深情地应了一声,捉起她的脚踝搭在肩上,再次攻入她的身体。这次他不再轻柔,她的娇呼之声,还有两具身体相撞的声音,都深重地刺激了他征服的。
他像草原上追赶猎物的一头豹子,卯起全身的劲力,拼命地冲刺着,直到她在他的身下剧烈地颤抖着,一声尖锐的呼叫冲口而出,他也爆出一声吼,在她的身体里释放了所有的热情,最后无力地趴伏到她的胸前,感受着那过后的眩晕。
良久,他从她的胸前抬起头来,看向她。她此刻虽然乌发凌乱,面颊绯红,可是目光已经清亮起来,正盈着笑意看着他。
他也笑了,凑上去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咬,爱怜地说道:“小家伙儿,没想到你也有这么热情的时候,你要折磨死我了。
”
乐以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当即红了脸,扯过被子来,将脑袋埋进了被子里。怀远驹坏笑着,也不去掀她的被子,只是将一只手探进她的双腿之间,轻轻地一揉。那刚刚被欢爱的席卷过的地方敏感无比,她当即“呀”地一声叫,从被子里钻出来,伸手在怀远驹的肩上“啪”地一拍:“你干什么?不许再坏了!”
怀远驹“嘿嘿”坏笑两声,将她抱进怀里,扯过被子搭在两个人的身上,在她的额头使劲地亲了几下,佯装威胁地说她:“看你以后还敢撩拨我吗?我可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乐以珍埋首在他温热的怀抱里,心中喟叹:幸福…这也许就是幸福吧…怀远驹见她不说话,拍了拍她的裸背:“想什么呢?是不是累了?累了就睡吧…”
“我不累…”乐以珍将脸紧贴在他的胸膛上,轻声地说道。
“真的不累?”怀远驹追问一下,乐以珍顿时警觉,以为他又要使坏,仰头问他:“你要干什么?”
怀远驹看明白她的心思,伸手一刮她的鼻子:“放心,今晚我就饶过你了,咱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要是不累,我带去见一个人。”
他说到做到,当即起身开始穿衣服。乐以珍支起身子问他:“这么晚了,要见谁呀?”
怀远驹也不答她,穿好了自己的,又将乐以珍拖了起来,拿过她的衣服就往她身上穿。乐以珍虽然口中说不累,实际上身子仍是酥软无力,被他扶抱着穿好衣服鞋子,扯着手就往外走。
“见谁呀?”她脚下绵软,没好气地问道。
第一百五十七章 她是婆婆
时值冬月,天气很冷。刚刚一番折腾,身体从里到外突然就站在冷空气中,乐以珍不由地“嘶嘶”倒吸着冷气。
怀远驹很兴奋的样子,搂着乐以珍往祇勤院的方向去。虽然夜色已深,可是怀府之中刚刚结束一场婚宴,到处悬挂着大红的灯笼,一团喜气的样子,倒是给这寒冷的冬夜增添了几分暖意。
乐以珍一路上都在问他,到底带她去见谁?怀远驹笑而不答。
不到一刻钟,两个人就走到祗勤院。看门人知道老爷今晚洞房,估摸着不会到这里来了,便早早地去睡了。结果怀远敲了半天的门,院子里才有一个睡意朦胧的声音不耐烦地问道:“谁呀?”
“开门。”怀远驹话音刚落,院子里一阵匆忙的脚步声,院门“吱扭”一声打开,一个老仆弯腰躬身站在门内,语气中透着惊讶:“老爷…”
怀远驹拉着乐以珍迈进院门,直奔着他的大书房而去。院子里伺候的人闻声而起,开了书房的门,掌上了灯。怀远驹将下人撵了出去,关好了门,回身来到他的书案后面,从旁边的格柜抽屉里取出一把钥匙,冲乐以珍招招手。
乐以珍站在屋中央的地上,看着他做这些,心中充满了疑惑。不是说见人吗?难道他的书房有暗道?密室中藏匿着一个人?
她正在进行着武侠式的联想,见怀远驹冲她招手,小心地走了过去:“你…不是想把我骗进密室,然后把我暗杀掉吧?”
怀远驹敲了一下她的额头,好笑地说道:“胡说什么呢?关倒是可以,杀了我可舍不得。”说完,扯起她的手,转过那扇巨大的地屏,来到了内里那间小屋的门前。
他抬手欲开门,迟了一下,回头对乐以珍郑重地说道:“这间屋子,除了我,就只有怀禄进来过,虽然没有藏着什么秘密,但这里是我地忏悔之地,也是我迷茫的时候精神回归之地…我今天带你来,就是想让你更深刻地了解我,我的过去…”
说完。他将钥匙插进铜锁之中。一旋一扭。那锁栓就拔了下来。怀远驹推开门。一脸肃敬。拉着乐以珍进了屋。
还没看清屋内陈设。先有一股沉水香地气味扑鼻而来。待她定睛打量。先看到墙角地长明灯。再往里瞧。就看到了香案香炉。然后。在两帘蓝绸帏幔地半遮之下。香气徐徐萦绕之中。她看到了墙上地那幅画。
怀远驹恭敬地上前。点了两炷香。一炷给了乐以珍。另一炷他拿在手中:“白天拜高堂。那个是假地。我正经应该带你来拜地。是我地亲娘。过来…”
他拿过两个蒲团丢在地上。未等乐以珍看清墙上画图。拉着她跪在了蒲团之上。他自己先冲着那图上地人拜了三拜:“娘。我今天娶了媳妇儿。带来给你瞧瞧。你看着可中意吗?你要是不喜欢她。就告诉我一声。我明天就休了她。”
乐以珍随后也磕了三个头。对着那图上地人一本正经地说道:“婆婆。你可别听他地。他已经娶了一堆地媳妇了。我在那些人里还算好地。您老人家将就一下吧。”
怀远驹笑着回头驳她:“哪有一堆媳妇?那些都不算。我只带了你一个人来给娘看。”
乐以珍也不看他,继续严肃地向画中人汇报着情况:“婆婆,你听到了吧?娶了一堆,只敢带一个来给你看,他明明就是心虚。”
怀远驹被她逗乐了,抬头说道:“娘,你听听,我怎么就走了眼,娶进来这么一个牙尖嘴利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