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人一等?哼!能高得过她吗?乐美婷转身又走回铁门,难得了人吗?她哐当哐当甩着宝石耳环,玉石声响不屑地对着铁门内的保安居高临下。
另外一边,张磊面对的事情并不顺利,因为朱芳平站在门口,一点也不打算和他一起出去。
张磊立即就猜到是拿了她工资的缘故。
“你要去哪儿?”他问。
“只要不是跟你一去出去,到哪都好。”
“朱芳平,你身上没有多少钱能去到哪?”
“200元,我省一点用还能在旅馆呆个两三晚。”朱芳平冷笑。
她与张磊在这一场对话里,总算是她婚后的第一次主动出击。
“万一你迷路了呢?”朱芳平的方向感十几如一日的差。
早有准备的朱芳平拿起公交卡在他眼前一晃。“公车牌我总会看吧!哼!”她又特意晃了一下手机。“万一不成的话,我还可以打电话问路。男人的大幸,泡妞时,老婆不在身边,今日我帮你实现。”
“重婚是要坐牢的。”张磊带了一点火气。“你想害我吗?”
朱芳平正待回应,已听到外面铁门保安室那头有人道:“张总,那女人还在外面说要见你。”他的声音有点乱,好像是受到了某种困扰。
张磊手机的铃声也适时响起。
“哪位?”
“张磊,是我。”
一听到宝菲儿的声音,张磊有些疲惫地捏了捏鼻梁。“呆会就要见了,现在打电话是怎么回事?”
“就是等会就要见面,所以才打电话给你。”
张磊闭上眼,一手拉住还要走人的朱芳平。“什么事,你尽快说。”
“你见到她没有。”
“什么她?”
手机那头的宝菲儿沉默了一下。“你还记得我们的大学同学吗?”
张磊蓦然睁眼。“今晚是同学会?”以朋友的身份招待同学,这个世界快要乱套了,他有点想呻吟。
“是啊!我们当年的老同学乐美婷特意从外国回来参加这次的同学会。”
我就知道?张磊无奈地合上眼。“是不是乐美诗这个大小姐要先来找我。”
乐美诗大学时期,她那祖上出过巡按的家族早己是财富滔滔的高门大户,虽则她一幅亲民状,但是带有大小姐特有的刁蛮却是令人吃不消。
想及此女总是喜欢穿着香奈儿的裙子,在跑上操场时,边跑边甩出袋子里的零钱并在男生们的口哨声下做作地捂着嘴笑道。“谢谢,谢谢。地上的钱捡了就不必还我了。”
自以为是的一幅高贵嘴脸,如果不是用了大把的钱,她哪能上大学。
幸好,尚在草根的张磊信奉双手创造万能,所以才没有像一班男同学们,一面在背后嘲笑她,一面当着她的面荣幸的捡起钱。
没想到,他越是这样,就越引起乐美诗的注意,并作主在张磊的头上美其名曰,他是在装酷引她的注意。
“我不去了。”想及大学往事的张磊拉着朱芳平,顺手再开门。“今晚是我老婆的生日,我要好好替她庆祝。”
手机那方立刻传来陈尚男夺过手机的讥笑声。“张磊,别告诉我,你连一个女人都怕。”
张磊冷哼了一声。
但是哼声未尽,一把钞票像天女散花似的从铁门那头飘过来。
“乐美诗!”张磊失声大叫。她什么时候来了。
这是乐美诗当年在大学里最强有力的生化武器。没想到现在进化的越发得心应手。
而值班的保安纵然是训练有素,但是眼睛还是时不时瞄着一地的钞票。
红红地一片啊!
当钞票是纸啊!
那保安心疼的想。
而张磊果断地推着朱芳平进门。“今晚你好好在家休息。不用你去了。”
晚了,朱芳平那根逆反的筋又被挑起了。“你让我去就去,让我不去就不去啊!”
她从张磊的身边钻了出来跑去铁门。
当她跑去铁门后,“张磊!”铁门外有人迫不及待的怒吼。“成了暴发户就不认老同学了。”张磊头痛,到底谁更像暴发户。
但跟在朱芳平后面的他还是轻轻的欠身,举止有礼“乐同学你好,好久不见了。”可惜他的眼底有抹不自然一闪而过。
哇!乐美诗胸腔里的红心差点狂跳出来;这张同学十年如一日的酷啊!
不过瞬间的呆怔过后,铁门外的乐美诗摸了摸自己头上并不乱的头发道。“这个女的,你老婆。”
保安也识时务的打开了铁门。
而此时张磊突然想要把朱芳平拉到自己背后的冲动。
果然那乐美诗进来后象高傲的贵族,揪起她眼中的渺小的一碟小菜后;无比轻柔的的道:“象皇后一样的宝菲儿不要,原来你真的娶了自己青梅竹马的小女人。”说罢又抚了一下脖子上价值连城但黄绿相间的各类宝石。
张磊一听;刚要开口;但是偷偷把一张百元大钞压在自己脚下朱芳平抢先道。“我是小女人,你哪根葱啊!”
“呵呵!”乐美诗掩嘴笑。“好说,在下的先祖曾是一省巡按,不是一根葱。”她说得轻巧,而肢体间却流露出高人一等。
“呵呵!”朱芳平学她假笑。“好说,我也不是什么小女人,我的先祖是鼎鼎大名的朱皇帝。”据考察五百年前曾是一家。“你祖上有巡按我是没有听说过,不过你家有一位名人我就认识。”
“哪位?”乐美诗终于开口,语气微微舒缓。
“乐而雅!”天天在电视上高调亮相,又轻又薄,号称过夜很干爽!!!!
而且知名度早就冲出亚洲,走向世界,适合各类肤色的女人使用。
奸商
乐美诗是高贵人,一个头上有金光环绕圈的上流人。“不知所谓,算了,我费事理你。以你顶多小家碧玉的做态,还不配跟我这等人说话。”
以她如钻石般闪耀,身姿如牡丹倾国倾色时跟一般人见识实在是有损身份。
当然,如果她只会这样想的话,不是一般人的朱芳平只能无情地藐视她。“我说错了吗?难道你家那位祖上巡抚能比乐而雅更出名吗?”
顿时,这一道惊天大雷,劈得乐美诗身上的珠宝一片鸡飞狗跳。
“我我我。。。。。。。。。。。”她气的,词到用时方恨少啊!如不是怕平胸;她真想立马捶胸。
“你你你什么,要不要到大街上去问问人去。”朱芳平毫不介意为她雪上加霜。“看看乐而雅是不是很出名!”
“不准提那个名字,你再说,我要报料你全家!报你家祖宗十八代的料!”乐美诗歇斯底里地叫喊!“我是记者,国际记者!我可以在英国,法国,美国报你的料。”
了不起啊!
朱芳平优雅地一挥手,“谢谢你免费为我做广告,请问是法文版还是英文版?照片要不要由我提供?”
“难道你不怕!”乐美诗逼眼相看。“你将会在我的手里身败名裂,从此臭名远扬!”
在美国;英国还是法国;是朱芳平一生根本去不了的地方“你以为我的名气有多臭。”她挪了挪脚轻松地道。要臭顶多就是她身边那位奸商臭。
“我可以妙笔生花的。”乐美诗逼眼再威胁。并且美化了自己的语言。以示高贵一下自己无所不能的本领。
当然其实际之意乃是她可以颠倒是非黑白。
哈哈哈!朱芳平仰首大笑。
乐美诗忽然感到耳朵边刮来阵阵阴风,心中警铃不由大作,但悔之以晚。
“谢谢你,我想我还活着。”站在朱芳平的张磊听得很不是滋味,如果连自己老婆名声都保不住的话,他如何身为人夫!
他阴着脸对着乐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