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部分(2 / 2)

打电话急救,闯了无数个红灯,当穆流年看见温挽君垫在莫离殇下面,努力想保住她和孩子的模样,心情五味杂陈。

莫离殇和温挽君同时进了抢救室,最先推出来的是拼命“救”莫离殇的温挽君,她多出骨折、有点轻微的脑震荡,睁开眼便关心的问穆流年:“流年,莫小姐和孩子有没有事?”

“她还没手术室,你很多地方骨折,还有轻微的脑震荡,先睡一会。”穆流年温柔的低声安慰着,随后让医护人员推她进病房。

然而当他看见温挽君希冀并充满爱恋的眼神,那紧咬着唇瓣隐忍不说的表情,令穆流年霎时想起两人过去的点滴,那个时候她就是像现在这样不敢表达自己的情感。

“先睡一会,等确定离殇没事我就去看你。”

听言温挽君羞涩笑了笑,随后轻轻的并期待的说:“我等你……”

医院走廊恢复了平静,抢救室的灯依旧亮着,来往医院很多次,穆流年从未像这次这般百感交集。

翻出一根烟,烦躁抑郁的点燃,回想在安全通道听见莫离殇和温挽君的对话,当听到那人体摔倒的声响,穆流年有那么一瞬间不愿相信自己看走眼,不愿相信自己宠上天,并决定娶的离殇居然是一个居心恶毒,为了利益可以牺牲一切的女孩子。

虽然事实都偏向莫离殇因为嫉妒陷害温挽君,但他的心里却有一道声音一直萦绕着离殇不是心机深沉的女孩子。

等待是磨人的,尤其等待一个住进心里的女人安全出来更是煎熬,直到天蒙蒙亮,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

费默青满身疲惫走出来,当他看见穆流年俊容也是疲惫,不由叹了一口气,哥们似得拍拍兄弟的肩膀:“流年,你和离殇还会有孩子的。”

话音落下,穆流年激动的揪住费默青的衣襟低吼:“你是什么大夫!什么叫我们还会有孩子,离殇到底怎么样了!”

见好友失控,费默青面色为难,支支吾吾不敢说,穆流年一见他吞吞吐吐的样子,俊容顿时充满冷冽和肃杀,“你最好老实交代!”

“离殇送来的太晚了,孩子七个月大,因为母/体受到撞击羊水破了,但我们助产太晚孩子闷死在母/体,而离殇这次创伤有些大,估计要精心修养一阵子才能恢复常人行走,如果修养不好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孩子,因为我们帮助她生产的时候撕裂过大。”

听完,穆流年气愤挥出拳头,狠狠砸向费默青的下巴,有些语无伦次的命令:“无能!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要保离殇母子平安!”

该死的!为什么事情搞成这样!他不相信他穆流年一辈子和真情无缘,不相信每次用心善待的女人都是“恶毒”的女人!

费默青似也联想到昔日,夏晚晴为了逼迫穆流年娶她,而导致自己流产的事情,不过莫离殇和她不一样,他作为旁观者自然看出莫离殇对穆流年有多在意。

尤其是帮她生产的时候,她浑浑噩噩抓着护士的手不停重复一定要先救孩子的场景,那种不顾自己身体状况也要他们先救孩子的场景,根本不会是一个为了权势而算计的女孩子。

“去看看离殇吧,她现在需要你。”重重拍了一下穆流年的肩膀,费默青将手术内的一切转述给他听,就是希望他不要被一些看似真实的事情而模糊了头脑。

毕竟温挽君给他的印象并不好,尤其她这次回来还和穆柏年关系密切,虽然她还是处子之身,但谁能保证一个自小贫穷的美丽少女,在经过奢华、权势、财富的熏染,会不会变得对呼风唤雨的荣华富贵更为眷恋,以及对本身就是她初恋的穆流年产生了“别样”的感情升级?

晨曦倾泻,安静的病房莫离殇毫无生气躺在床上,即使明媚的阳光洒落在脸庞上,依旧无法让那张过分苍白的脸色显得有些生气。

她的呼吸虚弱,如果不是机器还在跳动显示她还活着,穆流年还以为她已经咽了气。

怜惜的摩挲她清美雅致的轮廓,脑海闪过两人相处的一幕幕,初见时的莫离殇,她是那般骄傲聪明和脆弱,那时的她见到自己目光里永远有倾慕与忧郁。

后来,他一步步用她喜欢的步调感化她、温暖着她、疼宠着她,柔雅漂亮的少女终于敞开心扉,跟他谈天说地、为他做饭、打理他的生活琐碎事、她慧黠柔婉的撒娇、拼命证明可以靠自己的能力绽放光芒,做一个能与他比肩而行的自强女子。

再然后,两人的感情已经稳定达到别人无法想象的默契,一切都很美好。

然而,所有变化都从昨晚开始,大厦电力跳闸、温挽君那一段让他质疑的话,还有失去孩子、莫离殇搞的一身伤的不幸。

所有事情,都因为温挽君的到来而改变,理智上穆流年相信莫离殇不会为了吃醋陷害温挽君,但心里还是存了一丝不确定。

或许,这就是有钱人的悲哀,明明深信不疑两人的感情,一旦出现了涉及“权势”的字眼,总会动摇几许。

这点,莫离殇明白,穆流年更是切身体会。

正因为两人都懂,才会跨越年龄的代沟,彼此吸引、彼此了解对方的感受更深切、两人的感情才会稳定的更快。只是也因为这点,一旦出现了问题,两人都会自防的戒备起来。

悠悠转醒,模糊视线中出现了穆流年疲惫的样子,莫离殇还未说话就见他扶着自己,将一杯温水送到嘴边,当她没听到穆流年说任何孩子的字眼,便知道她和孩子无缘。

滴答,温热的液体低落水杯中,一行清泪无声夺眶而出,莫离殇比穆流年想象中还要聪明,苏醒刹那透过他的肢体语言便知道事情的好坏。

“离殇……”

压抑着难过、夹杂一丝不确定,还有浓浓的疼惜和宠溺,穆流年这声呼唤蕴含了复杂的情感,却叫莫离殇更加苍白了脸色。

“你怀疑我?”莫离殇晦涩的嗓音,明明是问句却充满了肯定的意味。

“不是怀疑,只是有些不确定。”皱了皱眉,穆流年深沉望着神情忧郁的她,这张倍显难过的熟悉娇容,带给他的从来都是快乐和幸福感,只是这一刻他真的无法确定,自己一手用温柔绵藏强势掳来的清雅少女,是不是真的心里只单纯装着穆流年这个人,而没有所谓权势的依附和巧用心智的吸引。

“呵呵,我理解。”低低轻笑,莫离殇清晰感觉到自己扬起的唇角充满了苦涩,心并拉扯的疼。

似看出穆流年在等她的解释,莫离殇清凝的眼眸飞快划过一抹沉痛,快的穆流年来不及捕捉那带着泪光的眼神的含义,只听她清冷淡漠说道:“穆流年,关于我和温挽君在楼梯间的谈话我不做任何解释,你愿意把我当成一个处心积虑设计你的女人也好,还是一心一意爱你的女人也罢,我觉得真正纯粹感情面前,我不需要解释任何什么,因为纯粹的感情本身就是全身心的信任。”

“离殇,你……”

不想听穆流年任何言语,莫离殇疲惫的打断:“穆流年我累了,让我好好睡一觉好吗?”

望着那过分死气沉沉的眉眼,穆流年还想说的话在喉咙环绕一圈终是咽下去,最后体贴为她掖好被子,“你需要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

“恩。”

很快,病房恢复了死一般的静,莫离殇看着那道优雅略显疲惫的身影离开,蒙着被子呜咽不止,她哭的不止是孩子救不活,而是穆流年开始不信她,反而有点趋向相信一手抱紧她滚下楼的温挽君,这比什么都伤人、伤情。

医院是莫离殇最讨厌的地方,然而从风瑞年的薄情开始,她就不停来到充满死亡和罹难的地方,并且每次都是颠覆她承受的能力。

翌日,在她强烈要求下,扶着身体极度虚弱的莫离殇坐到轮椅上看望莫清秋,人来人往的走廊,有人欢喜迎接亲友出院,有人哀哭不止不愿接受亲人的离世。

拐到特殊贵宾区,恰巧路过温挽君的病房,门是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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