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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与风后的第二盘棋 吉尔发现自己长出了大N和批(1 / 2)

吉尔伽美什躺在一座倾斜的石台上,沉默地望着眼前的女人。他现在的状态很奇怪,浑身穿着紧紧的束缚衣,整个人仿佛一只僵硬的木乃伊。白色的纱布把他的胸膛一圈圈勒得很紧,让他有种呼吸不畅的感觉。下半身也缠着同样的纱布,厚厚地包住他的胯部和大腿。

只有风后一人,她没有带任何侍卫。

西鲁芙平静地开口:“我真的没有想到,黄金瞳孔的精神污染会对你无效。”

“果然是黄金瞳孔。”吉尔伽美什扬起嘴角:“它与白银祭司同出一源,只要靠近就会被那份冰冷的邪恶感影响心智,心中只剩下绝望痛苦悲哀等负面情绪……这就是我一直做噩梦的原因吧。”

他略带好奇地问:“不过,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它居然可以操纵别人的梦境?”

西鲁芙掩唇一笑:“那倒没有,它只是能‘看到’而已。毕竟它的本质是眼睛嘛……梦境的主导者一直是你,你梦见的都是你希望的未来。只是结局稍稍被扭曲。”

吉尔伽美什笑了起来:“你还真是大费周章,为了我,黄金瞳孔都出动几次了……”西鲁芙也笑:“是啊,为了对付你,风源可真的是手段尽出了。可没想到你这么难缠,直到现在还保有清醒的理智。”

她提起裙摆,对被缚的男人轻轻低头,无声地表达了自己的敬意。

吉尔伽美什保持着淡淡的微笑,他心平气和地开口:“西鲁芙,其实自从来到风津道后,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你为什么要对付我?”

西鲁芙轻笑,她红唇微微勾起,琥珀色的瞳仁里闪烁着一丝狡黠的光:“也许因为,我是一个坏女人吧。”

吉尔伽美什笑着摇摇头,他温和道:“直到现在,我都不觉得你我的联盟有什么缺憾。对于风源,对于你自己,都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他的目光深邃下来,悠悠凝视着对方:“除非,你觉得把我囚禁起来的价值更大。在这世上,价值能超过一位一度王爵的东西可不多啊,我想想,黄金瞳孔?不对,你用不上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鲁芙唇角的笑意加深了。吉尔伽美什自顾自地继续说:“白银祭司?说起来,伊赫洛斯和阿克琉克都曾经透露给我很有趣的传言啊,听说你能让白银祭司为你服务?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吗?”

西鲁芙摇摇头,毫不在意地答道:“哦,这个啊。因为我把预言之源周围的山体全挖空了啊。”

“……什么?”吉尔伽美什的表情产生了一丝裂痕,他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西鲁芙挑挑眉,表情很惊奇似的:“这很奇怪吗?为什么你这么惊讶?说起来,我才感到不可思议呢,这么简单的方法,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人想到呢?”

她咯咯地笑起来,瞳仁中流转过一股恶作剧成功般的得色:“你应该清楚白银祭司是不能脱离水晶存在的吧?他们是没有行动自由的囚犯,水晶则是囚房……既然如此,把这个现成的囚房加固一圈,让预言之源彻底变成孤岛,完全断绝他们与外界的来往不就可以了?简单粗暴但有效咯。”

吉尔伽美什的瞳孔剧烈收缩,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的想法如此天马行空,并且如此大胆疯狂!恐怕也只有身为女帝的她才能想到这样的方法,因为没有一个王爵会如此亵渎神灵……他难以置信地开口:“可是预言之源周边布满了强大的魂术封印,而且是国家的魂术中心。就算你是帝王,也不可能私自挖掘……”

“谁说我私自挖掘了啊?”西鲁芙叹了口气,托腮道:“我问你,如果整个国家,记住,不是一两个团体,而是整个国家的人都认为,应该围绕预言之源修建祭坛,大兴土木,以表达对祭司的崇拜和尊敬,你猜白银祭司会有什么反应呢?”

“一方面,这是民心所向,甚至是大势所趋,他们无法抵挡。另一方面,他们认为这种大规模的崇神活动有助于提高他们的信仰,所以默许了这个项目。”

吉尔伽美什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知道,西鲁芙完全有调动全体国民舆论的本事。他沉声道:“难道王爵中就没有清醒的人吗?!”

“王爵?关王爵们什么事呀,呵呵。”西鲁芙盈盈一笑:“这只不过是一次再庸俗不过的世俗建设呀,甚至全程都没有几个魂术师参与……哦,也不是完全没有人发现。法夜当初还是察觉到一点端倪的,可他也没有想到,我真正的目标居然会是预言之源,是神圣不可侵犯的白银祭司……再说了,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七度王爵,就算发现又能怎么样呢?会有人相信他吗?”

“不过,我还是很欣赏他的机智,和这份要阻止我的决心。这些年来,对他的使徒也多有照拂。要不是惦念法夜是个人才,就凭阿克琉克做的这些事情,足够我处死他好几百遍了!只可惜他没有像他王爵那样的骨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源多山,开掘格外艰难,那场兴建耗光了因德十年的积蓄,真的可以说是倾举国之物力了。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等到几个最关键的承重点被挖断之后,只需要一些不多的炸药,一次小小的施工事故,轰隆一声,白银祭司们便再也无法颐指气使了,哈哈哈哈哈哈……”

说到这里,这个女人像一个疯子一般捧腹大笑起来,脸上带着强烈的癫狂!她恶狠狠地道:“挖,一直挖。十米不行就一百米,一百米不行就一千米……总有看到尽头的一天。我从不相信神迹,我只相信我自己的双手。”

她逐渐恢复了平静,脸上的疯狂尽数消失。她看向吉尔伽美什,轻声道:“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你们从未发现,人类本身蕴含的强大力量,能够超越一切魂术的力量。只不过不在个体,而在每一滴积水成渊中。”

吉尔伽美什叹了口气,道:“在那之后,你架空了铂伊司?”

“是啊。”西鲁芙扭过头,眼瞳中闪过悠悠的回忆之色:“失去了白银祭司的指令,一度王爵的一切行为都不再具有合法性,其他王爵更是群龙无首。他们能仰仗的只有我……不过有的时候,我还是会让白银祭司见他们一面的,免得他们胡思乱想,嘻嘻。”

她低语道:“吉尔伽美什,做帝王其实是很累的,我们的世界远没有你们那样轻松和简单。你以为我真的可以随心所欲颐指气使么?你错了,各大家族的利益,新旧贵族的制衡,权臣之间的倾轧,这些都是需要帝王去衡量和判断的,需要忍让之处远比常人更多……更何况,我还是一个女人。”

说到这里,她苦笑了一下:“还记得吗?我告诉过你,在风源,女人的地位是很低的。你看我付出了如此大的代价,殚精竭虑,获得的封号也只是个‘后’,必须等着成为谁的附庸。而你们水源的艾欧斯,什么都不做,就可以顺理成章地继承冰帝之名。可笑吗?”

她对吉尔伽美什微微一笑:“不过,我也得谢谢你。至少和你闹了这么一次后,那群老不死的估计吓得再也不敢逼我结婚了。风帝是个水源人,这可是天大的笑柄,哈……”

吉尔伽美什微不可闻地发出了一声叹息。他凝视着西鲁芙,没有接她的话,只是淡淡发问:“白银祭司的事应该是你最大的秘密了吧。那么,你为什么要把这一切告诉我呢?”

“因为我本就不打算把它当成一个秘密。”没想到,西鲁芙居然认真地回答了这个疑问。她的神情极其郑重,没有一丝作伪之色:“无论是谁,只要敢当面开口问我,我都会告诉他这件事的真相。不论大家自相残杀得多么厉害,白银祭司才是我们共同的仇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脸上浮现了淡淡的落寞之色,自嘲道:“这么多年来,铂伊司什么都看在眼里,可他什么都不说。其他王爵要么噤若寒蝉,要么如坠云雾……到头来,在这风津道里,第一个主动和我聊这些的人,居然是你。而且,很可能自始至终也只有你。”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想让我成为一只‘容器’呢?”吉尔伽美什海蓝色的瞳孔里终于闪过一丝锐色,仿佛一枚钢刀划开了海水。西鲁芙平静地看着他,他嗤笑一声,讥诮地开口:“你之前说让我帮忙找容器,其实那个所谓的容器就是我自己吧?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容器’是什么意思吗……你是不是忘记了,我被水源猎杀,最后不得不叛出水源,最直接的理由不就是因为,我是容器吗。”

他呵地笑了一下,尖锐道:“你一直折磨我,消磨我的意志,就是为了保证这次洗脑能成功吧?毕竟一个有思想,会反抗的容器实在太过危险了……你是想让我承载什么呢?白银祭司的灵魂?还是黄金瞳孔?”

金发的男人语速缓慢:“我啊,身体确实能承载祭司灵魂或者黄金瞳孔的腐蚀。但可惜,只是一段时间而已,甚至并不会比铂伊司更久。”他观察着西鲁芙的反应,一字一句道:“西鲁芙,你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你没有办法通过控制我的方法,彻底控制一颗黄金瞳孔,或者,彻底控制白银祭司……”

说到这里,吉尔伽美什忍不住轻轻笑起来,勾起唇角道:“我之前真是陷入了一个不小的思维误区啊,一直还想办法逃跑。后来我发现,其实我根本不需要逃啊,我只需要等着就好了。西鲁芙,其实你才是缺少时间的那一个啊……你能对付我的办法,其实是很有限的吧?”

“封印我的魂力之后,你对怎么处理我,反而更头痛了吧?杀又杀不得,打又打不得,古尔克把我打成重伤,你就不得不派索迩给我疗伤换药,把堂堂二度王爵当护士用……你能对我做的,也就是羞辱羞辱我,等着我自己崩溃。”

他斜了斜唇角,目光如刀:“可如果我没有崩溃呢?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失败了会怎么样?我已经不在乎你那些不痛不痒的羞辱,黄金瞳孔的精神污染我也已经克服。这些手段用尽后,你还能拿我怎么办呢?”

西鲁芙的脸色已经变得极其阴沉,可吉尔伽美什仿若未见似的,继续懒洋洋嘲讽道:“哦,说起来,你手里那颗黄金瞳孔,你打算把它放去哪儿呢?从哪里来放回哪里去?要是实在没地方放,不然让我帮你保存一会儿好了……”

“吉尔伽美什,你是真的激怒我了。”西鲁芙面沉如水,冷冷地盯着动弹不得的男人。她深吸了一口气,揉着眉心道:“不得不承认,你确实是我见过的最难缠的对手,冷静,理智,聪明到可怕……你说的不错,我之前确实是想把你做成容器,之前对你百般羞辱,也的确是抱着想驯服你的想法。”

她一步步走到男人面前,轻轻俯身偏过头,语气清幽:“不过,我改主意了。因为我发现,你,不合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声音愈发飘渺:“而且说起来,‘改造’本来就是你们水源人才喜欢做的事啊……在我们因德帝国,更流行的,其实是……”

她突然闪电般挥手,男人身上厚厚裹着的纱布刷地尽数断裂。层层叠叠的布匹如雪片般落下,吉尔伽美什感到胸口突然轻松起来,仿佛有什么紧紧束缚起来的东西陡然得到了释放,带来异常神清气爽的感觉。可这种轻松感只持续了一瞬,随之而来的是更沉重不适的感觉,仿佛身上被人绑了只沙袋……

他僵硬地低下头,双眸立刻惊恐地瞪大!在他的视线里,他完全没有看到熟悉的腹肌。那是一抹鼓胀的雪白,像两只巨大的气球,遮挡了自己的视线。它们就那样挂在他的胸口,沉甸甸的……他不敢置信地抬手摸了摸,入手一片滑腻绵软,胸口一阵钝钝的痛感传来,直到这时,他才终于确定,这就是属于他自己的器官。

——一对高耸雪白的乳房!只有女人才可能拥有的,柔腻鼓胀的乳房!

突然,吉尔伽美什浑身一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急忙往下身摸去,紧绷的身体略略放松下来。还好,他的阴茎还在,他们并没有真的把自己变成“女人”……可很快,他的身体再度僵硬,在指尖触到那熟悉的肉根后,原本狭窄平坦的会阴上,好像多了一块凹陷的软肉。那似乎是一道细缝,层层叠叠覆盖着肉瓣,手指触碰的地方传来微微的湿意。

金发男人的肩膀轻轻颤抖起来,瞳孔一阵阵收缩,他脸色灰败,嘴唇泛青,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此时的他,甚至以为自己还在黄金瞳孔为他创造的噩梦中,还没有醒来……可赤裸肌肤上感受到的一阵阵寒意,腿间传来无比难受的濡湿感,胸口沉甸甸的感觉,一切都无比真实,让他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他突然意识到了在那场连续的噩梦中,下体一次次传来的被开凿的,无比真实的痛楚是怎么回事,也许那从来不是被凌辱时的幻觉,而是来源于他现实世界中的身体真实发生的变化……

西鲁芙垂头看着目露绝望之色的吉尔伽美什,神情又温柔又怜悯。她蹲下身来,轻轻抱住了男人的头,温柔地一下下抚着他后脑上的金色长卷发。此刻的她就像一个最慈爱的母亲,浑身洋溢着母性光辉:“您还是加件衣服吧,风源气候寒冷,可是很容易生病的。”

她的声音暖融融的,像一杯寒夜里的热蜂蜜水,带着发自内心的关切:“毕竟,我们女儿家体寒,要多爱自己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宽大的房间里冷冷清清,房间一角,蜷缩着一个毛绒绒的身影。

金发男人裹着毛毯,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成一小团。他眼神暗淡无光,目光盯着地面,却没有任何焦距。好几天过去了,他一直躲在这个小小的角落,不进食也不喝水,也不开口说一个字。

他的囚室升级了,比以前宽大舒适了许多。可他宁愿一辈子都待在那个不见天日的地底牢房,也不愿意以这样的身体,待在这明显富有亵玩意义的华丽牢笼中……

盛着饭菜的食盒端上了又撤下,窗外的光线暗了又亮起。男人的手指死死绞着身上的毛毯,打了一个小小的寒噤。他用双膝紧紧抵着胸前,仿佛这样就能多少消弭一些胸口那堆东西的存在感似的。

可那团肥腻的柔软依旧触感鲜明地挤着他的膝盖。他不想起身,不想走路,因为一走路那两团沉甸甸的东西就会晃动起来,提醒他身体发生的变化。可与膨胀的胸脯相比,他更无法接受的是身下那道更小的、不起眼的缝隙,他经历过男女之事,所以非常清楚它代表着什么……

真冷啊。他把身上的毯子裹得更紧了一点,默默地想着。就算自己逃出去,恢复了魂力又如何呢?他甚至已经不算男人了……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响起,一道瘦削的投影落到他的面前。吉尔伽美什没有抬头,他依然保持着那个自我封闭的姿态,目光不知道投到什么地方。来人看起来也不太像来找他的,若不是房间里还有个吉尔伽美什,对方的样子甚至更像是自言自语。

阿克琉克抱臂靠在墙上,他并没有看蜷缩在角落的男人,而是把平静的目光投向另一面墙,淡淡地开口:“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动手了结你。”

吉尔伽美什嘴唇动了动,嘶哑地吐出一个字:“滚。”

“既然不想死,那就吃饭。”阿克琉克一脚把食盒踢到男人面前。“如果你饿昏过去,下场只会更加凄惨。”

男人沉默着,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阿克琉克劝过了也不再多话,直接转身往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的脚步顿了顿,一句平静的话语传来:“不过,也许你会后悔拒绝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克琉克离开不久,走廊里由远及近地响起一道咚咚咚鼓点般充满冲劲的步声。索迩推门而入,他朝吉尔伽美什挤了挤左眼,像是要给男人展示什么东西:“别难过啦!给你看个厉害的,保证你从来没见过。”

然后,他夸张地对吉尔伽美什一挥手:“锵锵~那就是我们的一度水爵吉尔伽美什啰!整片大陆唯一的一位双性王爵!”他对男人轻声道:“怎么样?喜欢我为你做的手术吗?”

“我说,你也太贱了吧……”索迩身后,传来了另一道年轻男子的声音,一个戴着暗金色头盔的少年走了进来。他拨开头盔上的覆面,五官竟和吉尔伽美什之前见过的风三爵古尔克颇为相似,正是古尔克的使徒兼同胞弟弟,三度风使小古尔克。

他颇为无语地看着索迩,毫不露怯地点评道:“你这样真的不会被打吗……”

索迩老气横秋地摇了摇头:“小古尔克,我们做王爵的呢,就是这么任性的啦。你还小,不懂。”见小古尔克青筋直跳,他连忙对着地上的金发男人努了努嘴:“喏,你不是一直想看他么?人就在这里,看吧。”

小古尔克哼了一声,显然是对索迩强行转移话题的行为很不满;可下一刻,他就被眼前的男人牢牢吸引了,直勾勾地盯着对方。

那是个相当英俊的男人,只是有些清癯。他裹着一张毛毯,自顾自地抱着膝盖坐在墙角,一头烂漫的金发披在毯子外面。毯子下额外露出一双赤足,一看就是一双养尊处优的脚,足弓修长,趾甲被精心地修剪过,脚趾圆润。

他对二人的到来没有任何反应,看起来正在天外神游。

小古尔克情不自禁地低叹道:“这就是吉尔伽美什?我以前只在课本里见过他的画像,还听过他四象极限的故事。你真的把他改造成双性了?”

索迩闻言,微微收敛了轻浮的神色。他走上前两步,蹲下来认真地看着吉尔伽美什:“喂,我说真的啦。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我第一次做这种手术,确实没什么信心。”见男人无动于衷,索迩头痛地叹了口气:“你这个样子,我没法向陛下交差啊。你这么不听话,害我被笑话了怎么办?”

他打了个响指,吉尔伽美什紧紧抱着膝盖的双手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分开,几股透明的风绳按住了男人的手脚。索迩大大方方地把手伸进男人的领口,抓住那团鼓胀捏了捏,满意道:“不错嘛,回弹很快,肌肤很有活力,看来没有排异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这时,小古尔克才看清了男人双手遮掩下的风景,他不禁瞪大了眼睛:“等等……怎么这么大?索迩,你是认真的吗?”

——男人的胸口衣服被顶得鼓鼓的,里面像是藏了两头奶牛。就连胸前的扣子都险些扣不住,被撑得崩开了一颗,露出里面一抹白腻的肉。小古尔克甚至可以肯定,这绝对是他见过的尺寸最大的胸脯;而它们却不属于任何女人,而是被安在了一个男人的身上。

索迩惊奇地看着他:“我看那些本子里都是这样画的啊?再说了,大一点的看上去也厉害嘛!”

小古尔克深吸一口气,无语望天。他本来就是单纯好奇,想看看这个大名鼎鼎的,胆敢袭击他哥哥的人长什么样子,可现在,他都有点同情这个名叫吉尔伽美什的家伙了。

另一边,索迩的手已是碰到了那条开裆裤的缝隙,突然,他的手顿住了,迟疑地说:“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他严肃地看向吉尔伽美什:“要不你自己扒开吧?”

吉尔伽美什面无表情,完全不理。索迩叹了口气,一边嘟囔着“好吧还是得我动手”,一边动了动手指。男人两条修长的大腿被无形的风绳捆住,一点点分成M形。顿时,柔软的布料上凸起一条粗壮的鼓胀,以及更下方一条骆驼趾般的沟壑。

索迩不无嫉妒地看了吉尔伽美什一眼,道:“真大。”他扯开男人开裆裤的缝隙,露出里面最柔嫩也最私密的区域。他嫌弃地捏着那根软软的肉虫,把它提到一边,只露出下方的两颗卵袋;而卵袋更下面的位置,本该一片平坦的地方,却是多了一条崭新的粉色缝隙。

那道肉缝是人工合成,没有任何色素,颜色又粉又嫩,看起来和男人本身的肤色格格不入。甚至就连阴阜部位也比周遭要浅一些,白嫩干净,没有一根毛发,仿佛豆蔻少女。

吉尔伽美什突然浑身颤抖起来。索迩却很是贴心地拿过一面镜子,正对着那粉嫩的花穴,让里面的景象完完全全倒映在吉尔伽美什的眼眸中。一股细小的风拂过,那仿佛竖起嘴唇般的粘合花瓣次第分开,露出里面柔嫩的粉色软肉。他很认真地对吉尔伽美什科普:“看好啦,这就是你的新生殖器。它是由阴蒂、阴唇、阴道、子宫、卵巢等结构组成的。你可以叫它……”

他咧嘴一笑,粗俗地道:“小屄。小屄很重要,千万不能像屁眼那样随便给人操,记住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愉快地补充了一句:“对了,没有尿道哦,你撒尿还是得站着。”

基本讲解完毕后,花穴缓缓合拢。索迩耐心地帮男人把裤子提好,劝慰道:“好啦,别郁闷了,你都做了这么多年男人了,偶尔当回女人,不是也很新鲜嘛。”

下一秒,他突发奇想道:“对了,你最希望我们中的谁给你破处?”

金发男人这才有了一点反应,他缓缓抬起头,用一种略带飘渺的平淡语气说:“你去死吧。”

索迩依旧嬉皮笑脸:“要是陛下指定的话,多半就拍卖了哦?”

“好啦,你面对一下现实好不好?你想啊,与其我们大费周章想办法分配你,还不如你自己指定一个,也避免了古尔克那样血溅三尺的悲剧。哎呦喂,一说到这个我就胯下一凉……”

“……”小古尔克眉梢一跳,尴尬而不失礼貌地说:“不是,我哥其实没……”

索迩对小古尔克沉痛地摇了摇头,说:“那不重要”,然后开始一个个盘点:“首先你的第一次肯定得给我们这些高位王爵使徒啦。古尔克呢和你有仇,估计悬。一度使徒的话呢,帕德尔估计是没空,伊赫洛斯……嘶,我总觉得他上完你就会自己找根白绫吊死,以表贞洁……”

他抓了抓头,苦恼道:“妈耶,不会是我吧?可你的阴道都是我设计的,我看着它真的很难硬啊?”

这时,寂静的斗室里突然响起一声轻叹。那是不属于在场三人中任何一人的声音,它就那样突兀地传来,仿佛一道不存在的幽灵。

索迩和小古尔克的身影都是一僵,小古尔克只是单纯地被吓了一跳,可索迩是真正地感觉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股极度毛骨悚然的感觉在他内心腾起。他慢慢站起来,阴沉地看向房门的方向,阿克琉克瘦削冷峻的身影静静立在那里,低垂着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索迩恐惧的并不是阿克琉克,以阿克琉克的能量,不可能对他造成任何威胁。他是风源的二度王爵,在这风津道里,魂力比他高,能做到让他也无从感知的人也就只有两位。一位是他所宣誓效忠的女王,西鲁芙;而另一位……

一道虚幻柔和的白影从阿克琉克背后出现,那是西鲁芙一遍遍提醒他们注意隐瞒和提防的存在,是风源真正的魂力至尊,也是长悬在风津道上空清冷皎洁的孤月。

一度王爵铂伊司,他的姿态依旧淡漠高贵如神只,仿佛世上一切污浊都与他无关。他负着手,淡淡地凝视着房间里姿态各异的三人,眸色平静,神情看不出喜怒。

索迩和小古尔克顿时屈膝跪下。下跪的间隙里,索迩用怨毒的目光扫了一眼阿克琉克。

“我看到七度使徒行色匆匆,还以为他遇到了什么麻烦,便随口问了两句。他无法隐瞒我,这才把我带到了这里,不然,我还真发现不了你们的‘小秘密’。”铂伊司温和开口。铂伊司身后,阿克琉克深深鞠躬,感谢对方这份开脱之恩。

索迩哼了一声,对阿克琉克冷嘲热讽道:“那还真是太巧了,随便走走就能遇上铂伊司王爵。希望你给陛下解释的时候也用这段说辞吧。”说完,他恭敬地对铂伊司说:“铂伊司王爵,这是经过陛下首肯的方案,您……”

铂伊司的语气依旧温和,仿佛只是在和索迩闲话家常:“你是打算,用西鲁芙的名头来压我么?”

索迩脸色一僵,低头道:“不敢。”于是铂伊司走到吉尔伽美什面前,平静地低头打量着极其狼狈的男人。吉尔伽美什完全没有和铂伊司对视,他耻辱地把视线投向地面,他吃不准铂伊司究竟是敌是友;可即便铂伊司并非敌人,也只是让他更难受罢了。

就在几个月前,这两个男人各自有着风水两大顶级魂术师的尊誉,彼此分庭抗礼,亦能把酒言欢。可如今,二人已是云泥之别,一个只能卑微狼狈地趴在地上,露着鸡巴,像一条丧家之犬,接受另一个人的同情和怜悯。

“看来您过的很不好。”很久之后,铂伊司收回投在男人身上的目光,淡淡开口。他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连声音都变得和缓下来:“我记得提醒过你,西鲁芙很顽皮,你若执意待在风津道,一定会吃些苦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吉尔伽美什扯了扯唇角,没有接话。铂伊司叹了口气:“是我唐突,不该用这个话题作为开场白。我大概能够理解您的愤怒和委屈,对于您来说,恐怕只有将整座风源屠戮殆尽,才能够平息您的怒火。”

说罢,铂伊司转身向门口走去,也没见他如何动作,地上的男人便被一股轻柔的气旋托起:“如果你要来风津道报仇的话,我随时恭候。期待与您的一战。”

闻言,最年轻的小古尔克最先沉不住气地抬起头,面上流露出惊诧之色:“铂伊司大人,您的意思是……”

铂伊司的脚步微顿,语气温和依然:“我打算让吉尔伽美什离开。如果大家没有异议的话,便让路吧。”

这次,不只是索迩和小古尔克,就连阿克琉克的眼神也夹杂了几分错愕。他们心里都很清楚,虽然铂伊司平常对风津道的诸般事务不闻不问,可只要是他真正做出的决定,旁人便再无置喙的余地。

就连西鲁芙也没有资格!

因为只有他,才是那座唯一的巅峰!

看来,西鲁芙最不愿意看到的局面发生了……想到这里,索迩在心里暗自叹了口气,重重捶了小古尔克一肘,低声道:“机灵点,赶紧和陛下说一声去啊!”

“哦……哦!”小古尔克毕竟只是使徒,在这种事上远没有王爵们有经验,闻言才醒悟过来,身形一闪便消失了。索迩则眺望了一眼铂伊司携着金发男人离去的背影,想了想,和阿克琉克一起跟在了后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吉尔伽美什走的很慢。

他谢绝了铂伊司的帮助,没有让铂伊司带他乘风飞行,而是打算就这样用双脚慢慢地走出去。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谁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既是吉尔伽美什主动要求,铂伊司也没有强求他什么,只是神色平静地在他前方引路。一身纯白装束的年轻男人负着手,步调缓和,就像一个不会魂术的老人。

吉尔伽美什不费什么力气便跟上了铂伊司的速度,他看着铂伊司的背影,目光略显复杂,默不作声地接受了这份无声的体贴。

当然,他也没有对铂伊司表达任何感谢。他并不信任铂伊司,即便对方看起来对他抱有善意。

另一个重要的原因是,他确实不太适应现在的身体。脱离了蜷曲蜗居的状态后,胸口传来的不适感愈发清晰。那对雪白的巨乳在他身前摇来摇去,上身沉甸甸的,重心偏移,整个人仿佛都要往前趴去,就连挺直腰杆都有点困难。除此之外,胯下总有种异样的感觉,让他不得不调整着自己行走的体态,步伐放小了些,胯部也微微扭动起来。

前方,铂伊司温和的声音传来:“有一件事必须要告诉您。在您睡着的时间里,有人再次加固了您身上的魂力封印。现在您体内的封印可能多达几百层,就算是我,恐怕也无法轻易解开。”

吉尔伽美什反问道:“不是你设的封印吗?”

铂伊司平和地说:“并非如此。倘若封印是我亲手布置,一层便足矣。”

吉尔伽美什眯了眯眼,没有评价。铂伊司继续道:“虽然你可能不相信我,但我对你确实没有恶意。只是身为王爵,很多时候都身不由己罢了——这一点,我相信您自己也有所体会。”

吉尔伽美什淡淡道:“所以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你的仇恨,我担得起。”铂伊司道。他的语气并不激烈,却流露出一股强大的自信,那是强者与生俱来的傲慢和从容。曾几何时,吉尔伽美什也有着类似的威严和倨傲,可现在,他甚至无法对这份邀约做出任何回应。

二人的脚步被一阵清脆的掌声打断。啪、啪、啪,极其缓慢也极其嘲讽。铂伊司抬起头,对上了一张意料之中的面孔。

西鲁芙,她正静静站在他前方十米左右的地方,用同样平静的目光定定凝视着铂伊司。

她没有带任何风津猎人,就这样单枪匹马地拦在铂伊司前方。这位风源女王的脊背挺得笔直,头顶的绒花冠冕闪烁着孤傲冰冷的光。于是铂伊司停下了步子,用一贯温和的语气道:“西鲁芙,停手吧。”

“该停手的是你才对,铂伊司。”西鲁芙针锋相对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在她身后,伊赫洛斯无措地望着势如水火的二人,脸上浮现出痛苦之色。对他来说,这两人一个是对他有教养之恩的王爵,另一个是他效忠爱慕的陛下,他虽无意插手二人的争斗,眼前的形势却逼迫他不得不做出选择。

最后,他缓缓呼出一口气,决绝地站在西鲁芙侧后方的位置,与她并肩看向铂伊司——他是绝对不会和铂伊司动手的,但若是铂伊司真要出手,他便决意牺牲自己,替她挡下第一波攻击,也足够了……

铂伊司的表情纹丝不动,似乎并不把自己地之使徒的背叛放在心上。他只是温和地望着西鲁芙:“12岁那年,你成为风后。那时你曾告诉过我,你想让这个国家变得更加公平和自由。”

“没错。”西鲁芙冷冰冰地说:“为此,不得不牺牲一些无关紧要的,像吉尔伽美什这样的外人的利益。”

她剥弄着自己长长的手指甲,懒懒道:“还是说,你心软了啊?你觉得他很可怜?”

她目光闪动,看起来倨傲而凛然:“可是你知道吗?吉尔伽美什进入风源前,曾杀戮我风音整整三百一十八个谍子。这些人中,最年长的效劳皇室已有40年,曾教导过你我剑术;而最年轻的仅有十六岁,他的死法是被吉尔伽美什用地元素刺穿双脚,身体内部被灌满了石头。而他的母亲,知道儿子惨死后,当夜便投井自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些人都是你我的臣民,是宣誓效忠风源的大好儿郎,也是你应该庇护的存在。你觉得吉尔伽美什可怜?那你觉得他们可怜么?”

铂伊司平静道:“人人皆有使命,所处的位置有异,背负的使命也不同。牺牲,别离,背叛,这是命运的选择,却并非谁的过错。”

“命运?”西鲁芙嗤笑一声,显然对这种说法不屑一顾。但她没有和铂伊司在这个话题上多争辩,只是冷淡道:“扣下吉尔伽美什,这是那些死者亲族朋友们的决定。我说过,要让这个国家更加公平,不论平民还是贵族,所有人都享有复仇的权利。”

她毫不退缩地与铂伊司对视:“我12岁那年,你也曾像今天这样站在我面前。那时你说,你将代表古老的千风,期许我的愿望。”

铂伊司沉默了。过了一会,他轻叹道:“吉尔伽美什,抱歉了。”

说完,他慢慢移开了身子,露出了被他挡在身后的,始终低着头的金发男人。

在铂西二人争论的过程中,吉尔伽美什始终一言不发。自从西鲁芙出现的那刻起,他就已经知道自己无法离开了。对他来说,这场争吵更像一场演技浮夸的闹剧,因此,他完全没有失望恼怒,只是静静等着西鲁芙的发落。

不只是他在等,在场的其余所有人,包括铂伊司、伊赫洛斯,始终远远围观的索迩和阿克琉克,甚至刚刚赶回看热闹的小古尔克,都在安静等待西鲁芙对吉尔伽美什的审判。

出人意料的是,即使赢了这场争论,西鲁芙的脸上也没有露出一点开心的表情。她只是简单拍了拍手,吉尔伽美什便被几个重铠侍从押着跪了下来。在盔甲咣咣作响的步声中,男人被拽着头发,拖到一座露天会客厅里。

院落里只有一条环形的座椅,坐着几名风源臣民。看他们的面目,几乎就是订婚典礼时最前方的几名来宾。此刻,他们正惊奇地望着这位昔日的“女王驸马”,眼中露出毫不掩饰的震惊与贪婪。

——眼前的男人的衣襟敞开,露出一对白腻柔软的巨乳。当他被人架着双臂在地上拖行的时候,那对大奶便如同两只水袋般前后摇晃起来,白花花的一片晃的人眼晕,配上男人英挺刚硬的面孔,实在稀罕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鲁芙平静地开口:“这个人就交给你们了。”

说罢,她轻轻一推,毫无魂力的男人便重心不稳地向前栽倒,落到一个肥厚油腻的怀抱里面。

那肥胖的大臣接到吉尔伽美什后,恭敬地对西鲁芙行了个礼。紧接着,他搓了搓手,打横抱起吉尔伽美什,对怀里的金发男人露出了一个丑陋淫猥的笑容。

他先是伸出粗短的五指,在男人光滑英挺的脸上摩挲着,然后低下头,痴迷地伸出舌头,从上到下地舔了一遍男人的脸。一股恶心的反酸味铺面涌来,吉尔伽美什几欲作呕,抬手便要把那人推开。

他没有推动。那弄臣足足有300多斤,仿佛一座肉山。吉尔伽美什绝望地看着那座肉山兜头罩下,把他牢牢地压在了宽阔的沙发上。男人的手脚无力地抽搐了一下——那肥胖男子一边压在吉尔伽美什身上亲,一边摸向吉尔伽美什的胸前。他熟练地把手往吉尔伽美什的上衣中伸去,先是托起男人的双乳,粗糙的手指掐着那两粒红豆的轮廓,直到它们受不住地激凸起来,将薄薄的外衫顶出两颗小硬点。

男人身上的布料顿时激烈地蠕动起来,显示着里面正在遭受怎样的蹂躏。当这人把手抽出来的时候,吉尔伽美什手脚挣扎的动作已经变得很微弱了。当那矮胖大臣从他身上起来的时候,他脸庞发红,眼神空洞地躺在沙发上,发出微微的喘息。

一缕透明的涎水从男人的嘴角淌下,一片寂静中,索迩抱着胳膊小声嘀咕道:“其实,我调高了他的敏感度,别看他看起来难受,其实很爽的……”

铂伊司似乎是看不下去了,他率先背过身,一句淡淡的命令传来:“尽量别损伤他。”

来宾们面面相觑,就连西鲁芙也默不作声。在风津道里,还没有人敢公然忤逆这位一度王爵的命令。那肥胖弄臣本已半脱下裤子,听了这话也是一怔;身后有人轻轻推了他一把,小声嘀咕了几句什么,他这才悻悻地把裤子提起,随手拍了拍吉尔伽美什的脸:“算你走运。”

吉尔伽美什的睫毛颤抖得愈发剧烈,他大约知道自己幸免了什么,也知道自己身上即将会发生什么。可他能做的只有紧紧抿着唇,压抑着越发急促的心跳。他感受得到那弄臣猥亵的目光,正在他的全身不停打转。终于,那肥胖男子舔了舔嘴唇,哗地撕开金发男人胸口的衣襟,抓住一只白腻的乳房,就在众目睽睽下把乳头塞进嘴里大肆享用起来!

吉尔伽美什突然涨红了脸,仿佛溺水一般发出了一声沙哑的低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为何,他的乳头极其敏感,仅仅是被这人一吸便硬立起来,胸口也泛起酥酥麻麻的奇异胀意。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一度陷入恐惧,随即却又被另一种更原始的本能强行按熄,让他想要发出更多羞耻的、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终于,他按捺不住地轻轻蜷曲起脚趾,小小地哼叫了出来:“啊……”

一直在观望另外几人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神中找到了兴奋之色。很快,吉尔伽美什另一只乳房也被捧起,塞到了不知谁的嘴巴里。

男人整个脖子都涨红了,锋利英俊的面孔上浮出既像是痛苦又像是害羞的表情。那对乳房仿佛灌满了汤的软包子,被掐破了皮溢出水儿,被吸得发出渍渍的水声,在胸口荡出一片片又白又软的乳波。一阵又一阵的奇异酸胀从胸口袭来,让他的意识逐渐萎靡凌乱。

更多的人凑了上来,触碰他的身体。在一片摩肩接踵中,吉尔伽美什扭头望向风源王爵们的方向:除了小古尔克露出瞠目结舌的神色,其它所有人都保持着平静的神色。仿佛在他们看来,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只有铂伊司给他留下了一道纯白而安静的背影。

纯白的……

男人一个激灵,仿佛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凉水似的清醒过来。他不敢置信地确认着自己胸口的情状,张了张嘴,一时间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不然他怎会……怎会!

可胸口传来的热意毫无变化,那也是新鲜的纯白色,沿着高耸的乳峰涓涓流淌。他呆呆地望着胸口喷涌不停的白浆,也许这一刻,他更希望自己还在那个由黄金瞳孔带来的噩梦中,从来没有走出去……

“他还会泌乳?”一个压在男人身上的中年人同样目露惊诧之色,低声询问着自己的同伴。很快有人低声回答了他:“你来的时候没听索迩大人说么,女人能做的事他都能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名正舔着他乳房的贵族也是啧啧称奇,把住那只大奶用力一拧!一阵更加剧烈的刺激自胸口传来,顿时更多的奶水被挤出,被肥胖男子一滴不漏地接入口中。下一秒,这人被另一个精瘦男子用力挤开。“你省着点喝,后面的人都想尝尝呢……”

吉尔伽美什感觉乳头被人强行从嘴里拔了出来,又被吸进了一个新的温暖口腔中。那精瘦贵族一边吸一边狠狠用牙关嚼那颗乳粒,血气伴随着奶香味渗出。与此同时,另一种更难捱的热意沿着脊椎升起。男人终于忍不住,身子开始难耐地扭动起来,喘息着说:“别,别吸了……”

他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胸部已经变成了一个性器官,彻彻底底从胸膛变成了奶子!那个部位就像不属于他似的,不断给予他前所未有的全新反馈,他从来不知道被当成女人吸奶是这样的感觉……他被这磨人的欲望逼迫得快疯了,一遍遍小声恳求:“真的吸不出来了……”

自然没有人理会他的话。在所有风源王爵的沉默注视中,他的强硬与倔强就这样一点一点地软化与崩塌下来,化成了小声但急促的呜咽与喘息。那对精亮的海蓝色眸子也慢慢暗淡下来,变成肉体有规律抖动中的一个韵脚。

这位始终孤高骄傲的王爵,终于在重重折磨中被剥下了坚硬强大的外壳,被人随意染指着最柔软最痛苦的地方。

铂伊司突然回过了头,凝视着吉尔伽美什的方向。在一片肉色的手足攒动中,他轻轻皱起了眉,对上了男人无神的眼睛,然后,视线微微下移半寸。

很难说清那是不是错觉,可铂伊司认为自己并没有看错。

那是一道干涸的泪痕。

“嚯,我的手术还是很成功的嘛。”另一旁,索迩拍了拍阿克琉克的肩膀,低笑道:“你看看你,调教了他那么久,最后还不如我一支药剂管用。所以说啊,你也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老老实实为陛下效力才是正道……咦?怎么了?”

他好奇望向吉尔伽美什的方向。在视线尽头,金发男人的双腿一阵痉挛,竟是险些跳起来!七八只手用力把他按住,同时更加肆无忌惮地揉按着他各处的敏感带。在众人不解却好笑的眼神中,一股透明的水流从男人身下失禁般涌出,迅速濡湿了他的裤裆,把那洁白的布料浸出一片深色,滴答滴答地落到大理石地面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与此同时,男人的乳孔一阵扩大,高高射出了两股喷泉般的奶水!那趴在他胸口嘬吸的男子猝不及防之下猛呛一口,呸呸地咳嗽出来,竟是恼羞成怒地直接给了男人一耳光!啪地一声脆响,吉尔伽美什的脸被扇出了五道清晰的指印,可他却没有任何反应。

汹涌的情潮渐渐退下,他怔怔地确认着自己身上的变化,无数窃窃私语声钻入他的耳朵,他们听起来比自己更震惊。“他下面那是什么?看起来真恶心。”“不会是尿了吧,嘶……”“什么尿了啊,是潮吹了,和女人一模一样的,可骚了……”

“嘁,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原来是被玩爽了嘛。”索迩松了口气,他松开阿克琉克,轻快地走西鲁芙身边道:“对了陛下,你打算处置阿克琉克吗?要不是他‘巧合’地撞上了铂伊司,今天还没有这一遭呢……”

西鲁芙目光不变,她凝视着沙发上被玩得淫态毕出的男人,淡淡道:“既然铂伊司说是巧合,那就是巧合。”

“好吧,你运气真好。”索迩叹了口气,还待再感慨几句,可话音却生生断住。他再度望向场地中央的方向,这次,他的眉头微不可查地拧了拧。

——在那里,被三四个人压在身下的吉尔伽美什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他一把推开含着他胸肉的一个贵族男子,也不管那人吃痛之下在他的胸脯留下一圈牙印。他不管不顾地翻身滚下沙发,仿佛再也受不了似的,剧烈地大口呕吐起来!

他赤身裸体,佝偻着身子跪在地上,掺着血沫的食物残渣从他的喉间一股股涌出,腥臭地在地上聚了一小滩。他的金发被扯得乱七八糟,毛燥地披在脸上身上;那对被捏得通红的大奶吊挂在胸口,随着他呕吐的动作一荡一荡的,配上他这副情态,却再也无法给人任何香艳之感。

所有贵族都捂着鼻子,嫌恶地退开了。西鲁芙清了清嗓子,开口道:“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来人,把吉尔伽美什带去……”

她的声音被一道清淡的男声打断了,她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是谁。

因为在整座风源,只有一个人敢对她这样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铂伊司的声音依旧平淡温和,甚至不带什么情绪:“西鲁芙。你说过,所有人都有复仇的权利,对吗?”

西鲁芙转身看向铂伊司,这个与她自幼相识,青梅竹马的男人。铂伊司没有看她,他负着手,低头望着呕吐不止的金发男人,眼神带着淡淡的悲悯。

西鲁芙理解那个眼神的含义,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也许是二人曾真真切切地有过较量的约定,又也许只是他们曾同样享有“最强”之名。即便素昧平生,铂伊司仍旧会对吉尔伽美什产生同情。

兔死狐悲。

铂伊司缓缓道:“据我所知,吉尔伽美什曾伤害过古尔克,但未受过任何惩罚。因此,我认为应该把他交给古尔克发落,让古尔克完成他的复仇。”

这次,西鲁芙没再提出任何异议。她干脆利落地同意了铂伊司的提案:“既然如此,那就让小古尔克把他带走吧。从现在开始,他属于三度的古尔克家族。”

说罢,她扭头走开了。这位昔日里威风凛凛的女王陛下依旧挺直着背,像一把永不弯折的孤剑,也像一团在雨夜炽烈燃烧的火。

——那一刻的她,仿佛回到了20年前,那个稚嫩年轻,执拗顽固的长公主。漫天繁星,举目皆敌,她戴着对于小女孩来说过于沉重的王冠,拖着明显不合身的厚重王袍,向风津道圣山之巅的那抹纯白走去。

只是这一次,他在她的后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龙背上,一个戴着头盔的年轻男子手里紧握着缰绳,自由地穿行在云彩之间。他的面貌英挺俊俏,却紧紧皱着一张苦瓜脸,嘴里不断发出哀叹的声音:“我凑这个热闹干嘛啊,早知道就不听索迩的了,结果吃瓜吃到自己家……”

他低头看了一眼被绑着手脚,横趴在自己腿上的金发男人,又叹了一口气:“你说,我哥见我把你带回去,会不会直接打死我?”

飞龙的目的地是阿斯特拉市,一座风源的边陲小城。这些年来,古尔克兄弟一直云游四方,并没有固定的辖区和居所,而他们前往阿斯特拉市,也不过是由于古尔克正在这里执行任务罢了。

小古尔克并不清楚这个任务的细节,只知道这个任务极其重要,他们已经在这座城市待了将近一年。这次他单独回风津道,也是代替哥哥述职的。

一想到古尔克那张永远严肃正经的脸,小古尔克就忍不住露出悻悻之色。上次冬狩日的时候,哥哥在风津道里出了那样大的丑,事后也完全没有动怒,只是冷冷地说了句治疗时间不要太长,不然会耽误任务进度。而自己这次回风津道,一转头就给他找了这么大个麻烦,他会不会直接把自己和吉尔伽美什打包丢出去……

想到这里,小古尔克推了吉尔伽美什一把,和他打商量道:“要不然,咱们别告诉我哥了吧?我把你藏起来,就当没这事。”

吉尔伽美什没有说话。猎猎的天风吹动他鬓角的长发,他俯视着白云间隙露出的农田和村庄,以及如同蚂蚁大小的行人。山林和湖泊飞速从他的视线下略过,他突然自嘲地想:这下倒也算离开风津道了?

蓝色的巨龙昂首展翼,在阳光下划出一个漂亮的弧线,用力拍打翅膀飞得更高。

二人落地后,小古尔克先把吉尔伽美什寄存到了临时下榻的客栈里——确实是“寄存”,金发男人被他结结实实地捆着手脚,口中塞着布条,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假装成正在休息的样子。

为了防止其他人发现端倪,小古尔克特意对客栈老板说:“我夫人身体不好,你们千万不要进屋,以免打搅她。”

客栈老板惴惴不安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影——这位客人的夫人似乎是个丰腴女子,就算隔着一床棉被,曲线依旧凹凸有致。她覆盖着面纱,看不清脸,只能看到枕巾下一头绚烂华贵的金色长卷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板心里直犯嘀咕:该不会是有传染病吧?

不过好在小古尔克出手阔绰,用大把的金吞克堵住了店老板的嘴。于是男人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在这家小小的旅店落了脚,终日闭门不出,只在每天晚些时候和小古尔克“幽会”一次——主要是为了确认他的安全情况,顺便送些食水过来。

这个过程中,男人一直表现的非常温顺平静。小古尔克让他乖乖躺着不动,他便真的能躺下不动一整天。仿佛他生来便是被驯养在笼中的孔雀,又仿佛那场众目睽睽下失态潮吹的那个人与他无关似的。

这种生活持续了将近一个星期,吉尔伽美什还没说什么,小古尔克倒先坐不住了。他堂堂三度使徒,每天都要瞒着哥哥,像个贼一样偷偷摸摸溜出来,目的只是为了给吉尔伽美什送饭……他感觉自己憔悴了一圈,终于有一天,他坐到吉尔伽美什面前,痛苦而严肃地说:“我觉得我们得谈谈。”

彼时吉尔伽美什正在吃晚餐,小古尔克行程匆忙,自然不会给他带什么讲究的食物。一个星期下来,他一日三餐一律都是最简单的面包清水;可他吃得很专心,就仿佛面前的是什么珍馐美馔。一旁的小古尔克就没这么悠闲了,他揉着眉心道:“要不回头我想办法找个僻静点的院子,你种点地什么的,自食其力?我也不用每天过来看你……”

“等你终于想起来去看他的时候,就会发现,他已经消失了。”一道低沉冷涩的声音突然响起,语气中带着强烈的愠怒:“你都这个年纪了,为什么做事永远不过脑子?”

“哥、哥哥?!”小古尔克噌地一声跳起来,动作之大甚至差点掀翻了吉尔伽美什的餐盘。男人眉心微微一皱,不动声色地往后仰了仰身。

——他感觉到一道极度冰冷尖锐的目光,仿佛猛禽般攫住了自己。在小古尔克身后,一道透明的人影正缓缓显形,正是三度风爵古尔克。

和上次见面相比,古尔克的气质似乎变得更冷厉了。如果说原来的他是一把宝剑,现在这把剑就像是被卸去了剑镡,只剩下寒冰似的刃。

他的嘴唇动了动:“天天偷偷往外跑,真当我这个哥哥发现不了?我一开始是想着尊重你的隐私,所以没做太多干涉。可现在看来,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他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己的亲生弟弟,失望之情溢于言表:“你可知道,私藏吉尔伽美什,这是多严重的罪名?你让风后怎么想,让其它王爵怎么看待古尔克家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并未私藏我。”这时,吉尔伽美什轻轻接上了古尔克的话,他语气稀松地开口:“我的处置权被判给了你,他只是带我回来而已。你大可以不必这么责怪他。”

古尔克这才把目光投向金发男人的方向。他轻吸一口气,上前两步,蹲下捏起吉尔伽美什的下巴。男人略微皱了皱眉,古尔克的呼吸喷在他脸上:“吉尔伽美什,没用的。”

二人贴的很近,于是古尔克的声音也放的挺轻:“不管你打的什么算盘,在我面前,都是没用的。”

“我的算盘?”吉尔伽美什重复了一遍古尔克的话,仿佛在为对方的言论感到疑惑似的。古尔克猛地松开了捏着男人下巴的手,冷笑着说:“总之,我会好好看着你。别以为离开风津道你就有机会逃走。我说过,我是最老练的猎人,你的小动作瞒不过我的眼睛……”

他的话被吱呀一声脆响打断。古尔克回过头,发现房间的大门打开了一条缝,店小二疑惑地看着房间里多出来的几人,迟疑地说:“客官,你和你夫人的房费……”

——然后他不敢再说下去了。因为他发现,面前这位一身戎装的客人突然一下子冷了脸。古尔克看了看坐在床边的吉尔伽美什,又看了看面露呆滞之色的小古尔克,重复了一遍:“夫人?”

他审视着在场的所有人,太阳穴上青筋横跳,隐隐有暴起之势。然后,古尔克转过头,关节啪啪作响,用一种极其陌生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弟弟:“我说为什么瞒着我呢,原来是金屋藏娇?小古尔克,你可真给我长脸啊!”

没等小古尔克反应过来,四面薄薄的风墙便围绕着房间刷地升起,彻底遮住了几人的身形!古尔克望着兀自呆愣的小古尔克,怒极反笑道:“你给我老实交代,你们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

“哥,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我们……”小古尔克还欲争辩,古尔克的神色突然狰狞起来,他骤然转过身,暴喝道:“跪下!谁教的你这么没大没小的,叫王爵!”

啪啪两声脆响,小古尔克的膝盖仿佛被什么扯着一样,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他低声道:“王爵。”古尔克暴怒的神情这才有所缓和,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冷冰冰道:“算了,你这就跟我回风津道,向陛下和元老院悔罪……”

小古尔克怯声道:“可是哥哥,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还敢顶嘴?”古尔克的脸色再度沉下来,他试图最后一次和小古尔克讲道理:“你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是吧?连我的话都不听了么!”

不知这句话戳到了小古尔克的哪根引线,小古尔克的反应一下子剧烈起来。他站起身,倔强地大喊起来:“因为我根本就没错!哥,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需要你跟在我后面给我擦屁股,像小时候那样告诉我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我有自己的判断和主张!你总是把你的想法强行灌输给我,可是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那是因为你实在幼稚!”古尔克嘴角的肌肉抽动着,他感觉自己也快到达忍无可忍的边缘了:“你的感受?你感受个屁!在说这话之前,你先给我想清楚,你自己的身份!”

“你是风源的三度使徒,我死了之后,你就是新的三度王爵!可你现在在做什么?耽于声色,甚至被一个狼子野心的敌人蛊惑!我们古尔克家族,何时蒙受过这样的屈辱……”

“既然什么都是你觉得,那就是咯!”在古尔克连珠炮似的斥骂中,小古尔克似是也被激起了凶性。他一摊手,怪笑起来:“啊对对对,我被蛊惑了,所以呢?大不了我不当这个王爵,和他远走高飞就是了嘛!这样你满意了吗?”

——这当然只是小古尔克一时脑热的赌气之辞,他刚说完就已经开始后悔了。但年轻气盛的那点自尊不允许他立刻拉下脸来道歉,干脆就一直僵着脸不做声。于是,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愈发安静,落针可闻。

而古尔克的眸子已经眯成了一条缝,他轻声咀嚼了一下小古尔克的话:“远走高飞?”

接着,他大踏步走到吉尔伽美什面前,一掌把他的餐盘劈翻到地上!

在小古尔克的惊呼声中,古尔克一把掐住了金发男人的喉咙,竟是生生把人提了起来!他的语速飞快,仿佛恶毒的诅咒:“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做过什么事么?对陛下出言不逊,私自勾结风音,搅乱冬狩仪式,甚至挑拨陛下和一度王爵的关系……”

“不过这些不在我的职权范围之内,所以我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你犯了一个错,那就是,不该打我弟弟的主意!”

“吉尔伽美什,原来这就是你打的算盘?你是见我弟弟年轻单纯,蓄意诱惑他,想让他为你犯下大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到这里,古尔克已是怒目圆睁,神色怒极恨极,简直恨不得把男人活活掐死:“我能想象的出,你是怎么用这张嘴勾引我弟弟的……就像你曾经勾引我那样,是不是?是不是!!”

“等等!哥,他没有……”饶是小古尔克再叛逆,此刻也意识到自家哥哥情绪不对了。他慌忙站起身,打算阻拦,可古尔克已听不进去任何辩解了。房间里陡然爆发出极大的风压,几乎将这间小小的客栈掀飞!小古尔克一下子被这剧烈的魂力爆发冲击得昏厥了过去,他印象中最后一个画面,则是古尔克把金发男人打横抱起的场景。

——他的哥哥垂眸看着衣衫尽碎的金发男人,那怪异又美艳的双性之躯。古尔克的目光盛满了沉沉的杀气,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吉尔伽美什自然也昏迷了过去。面对一位全盛状态的三度王爵的魂力爆发,他自然没有幸免的道理;只是这次他意识断片的时间并不长,没过多久便苏醒了过来。

因此,他醒过来的时候还有心情自嘲,莫非对方这是吸取了上次的经验,知道什么程度的攻击才能把自己打个半死?

他从冰冷的地板上撑起身子,懒懒看向前方。古尔克正坐在一把椅子上,弯着腰,双手握在一起,疲惫地搭在分开的大腿中间。两个精明冷悍的男人四目相对,半晌后,吉尔伽美什轻嗤一声,不屑地别开了眼。

“上面有命令,我不能杀你。”古尔克开口,声音沉甸甸的:“不然,你好歹是水源的一度王爵,我还想让你死的有点尊严。”

他站起身来,取下了背上的长弓。那是一把黑铁铸成的魂器,没有什么繁复的雕饰,大巧不工,看起来异常粗犷沉重。他轻轻擦拭着弓体,动作轻柔仿佛在对待自己的恋人,直到它的表面光洁如新,甚至能反射出明净的月光。

弓上无弦,因为它牵引的并不是普通的箭矢,而是溶溶月色。

他举弓,搭箭,瞄准了半躺在地上的男人,神色虔诚肃穆。他自顾自地开口:“古尔克,在因德语中,含义为‘月神’。千百年来,我们一族世袭风源的三度王爵之位,以最高贵无暇的血统,侍奉着祖国与月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淡淡的月光在他的弓上凝聚,汇成粗壮的光之箭矢,箭尖如悬珠,一动不动。这位三度风爵的手极稳,声音也没什么情绪:“我之一族的荣誉绝不容任何人践踏。你让我的家族蒙羞,因此,只有你的鲜血才能洗刷这份耻辱。”

“听说在水源,也是三度王爵给你开的苞。这样也好,有始有终。”

语毕,拇指粗细的光箭倏然射出!砰地一声重响,饶是古尔克控制了力道,躺在地上的男人依旧被这巨大的冲击力推得滑在了墙上!一缕嫣红的鲜血从他的腿间缓缓淌下,仿佛赤红的小蛇,沿着地砖的缝隙渗进灰色的泥土……

金发男人痛苦地按着自己的小腹,无声地大口喘着气,冷汗涔涔地从他的额头滑下。他看向自己的下体,那处新生的花穴被撑开了一个可怖的圆洞,甚至可以见到内部的模糊血肉。那支光之箭矢正稳稳地插在他的小穴里,仿佛一支透明的导管,把最珍贵的处子之血缓缓导出……

常人根本难以忍受的剧痛一阵阵袭来,那是身体仿佛被生生撕裂的痛苦。无所谓被敌人破处的屈辱,留在他脑海中的只有剧烈的,纯粹的痛。痛,痛得大脑都在颤抖,牙关止不住地打战,可他没有试图拔下那支箭矢,因为他知道那是徒劳的。他抬起汗津津的眼睛,像在会议室那次一样,对古尔克吐出了第一句也是唯一一句话。

他说:“你家的祖宗,知道你用月神的弓弦干这事么?”

古尔克也回了他和当初一模一样的两个字:“贱货。”

他突然大踏步走来,掐起吉尔伽美什的脖子把他甩在了床上。男人赤身裸体,下体甚至还插着一支粗长的金色箭矢,被摔在床上的时候仿佛一个破烂的沙袋。床铺发出嘎吱一声脆响,古尔克撕开衣服,粗暴地压在男人身上,狰狞的肉棒抵在他未经人事的女穴前,冷冷问道:“我弟弟到底有没有操过你?”

吉尔伽美什闭目不答。古尔克冷笑一声:“没有更好,正好让他死了这条心。”

说罢,那粗硬的肉刃便沿着被光箭开拓的甬道,毫无怜惜地捅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古尔克的物事显然比他的箭更粗,于是更多鲜血沿着男人的腿缝涌出。那口女穴的触感细腻如泥,两侧软肉被强硬地挤到两边,再严丝合缝地裹在凶狠抽插的肉棒上,紧得足以让所有人窒息。金发男人脸上顿时浮现出痛楚之色,古尔克却狠狠掐着他的双腮,逼迫他只能看着自己:“贱货,不是很能说吗?这时候怎么不说话了,嗯?”

更多侮辱性的污言秽语从他嘴中吐出:“母狗,看你这骚样子!被我干的是不是爽死了?”

干到兴起时,他拽着吉尔伽美什的长发,一下下地往床柱上撞!很快,男人的头脸被磕得鲜血淋漓,胸口上,关节处,多出了成片的青紫淤痕。身下的男人仿佛一件粗制滥造的玩具,不论怎么摆弄都不能令他满意。古尔克粗喘着气,把吉尔伽美什的头侧压在床面上,从后面进入他。他单手拧着男人软翘的大奶,胯部把男人的屁股拍得啪啪作响,一记又一记的沉重耳光扇在男人脸上:“骚屄,好好睁开眼睛看着,看我是怎么干你的!”

嘎吱嘎吱的床铺摇晃声里,吉尔伽美什的双目略微失焦。被插入的感觉持续传来,痛觉已几近麻木,雌伏于人下的耻辱似乎也不太重要了。那一瞬间,他竟然开始走起神来,思绪晃悠悠地飞出客栈窄小的高墙,飞到澄如琉璃的碧空上。

他想起了绿岛上发生的一件小事。

每年春天的第一场雨后,就是绿岛上红瑚木浆果成熟的时期。雾氤氤的嫩叶下藏着一簇簇红宝石般的果珠,漫山遍野地挤成一片。浆果保质期短,经常造成大量浪费,直到某天银尘突然带来了冰镇果酱的做法,这才让红瑚木果酱成为餐桌上常驻的一道饭后甜点。

酸甜可口的果肉被捣成细软的果泥,再镇入雾隐湖底不化的冰中,是令他也赞不绝口的美味。在自己动身前往北之森前,银尘刚好取出了最后一坛,也不知道这三个小崽子有没有给自己留一些……

有格兰仕的话,可能留不住。

不过既然东赫也在,应该多少会私藏一点吧?

说起来,银尘到底是怎么研究出这种绝妙做法的呢?他一直以为是银尘自带的厨艺,可仔细想来,银尘自幼生活在灼热干燥的褐合镇,断然是不会知晓什么冰镇制法的。何况那熬酱的法子还非常复杂,成品看着简单,可前后加起来得有数十道步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是有点介意啊,当初若是问问那个小家伙就好了。

一声混沌粗哑的叹息传来,将吉尔伽美什的思绪拉回了现实。古尔克的双手正撑在他上面,剧烈地喘息着。他那一头鸡冠似的红发也在剧烈的运动中散乱了,湿答答地覆盖在青色的头皮上,像一朵开败的花。吉尔伽美什动了动腿,毫不意外地感受到了满腿粘腻,想来是古尔克射在了他里面。

大约是发泄尽兴了,古尔克缓缓吐了口气,从吉尔伽美什的身上爬下,就光着身子随意坐在床头,抬手点了一颗卷草烟。他没有看浑身疮痍的金发男人,音线也恢复了往常的镇定冷凝:“你这么脏,我弟弟看不上你的。别做梦了。”

吉尔伽美什同样没有看他,他只是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污血,尽量让自己显得整洁体面些。古尔克的烟味道很呛,吉尔伽美什并不习惯——事实上,这是只在风源西北部的高山部族里流通的传统,大多数风源人也对这种习俗接受不能——可他依旧连眉头都没皱,而是平静地等着虚渺的烟雾缓缓散尽,躯体的疼痛慢慢减轻。

“别杀我。”像是要为这疯狂的交媾画上一个正式的休止符似的,金发的男人突然开口了。他的声音不大,语气倒是平静:“别杀我,其他的随你。”

古尔克低头叼着烟,手中火石磕碰,再度把烟卷点燃。他懒洋洋地讥讽道:“已经开始摇尾乞怜了吗?吉尔伽美什,真是可悲……”

他的话被吉尔伽美什突兀地打断了。男人的语气若有所思,像是在沉吟着什么:“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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