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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不至于那么蠢,拿江山社稷和你赌气。只是,这并不表示我会原谅你。杀妻害子,我是如何也无法原谅!”楚啸澜冷漠地说。
“你恨吧,我不奢求你能原谅我。因为我也无法原谅我自己……”说完,夏司狂默默地离开了原地,留给楚啸澜一个寂寞的背影。
“夏司狂,你是真心痛,还是假难过?就算是那样,现在也已经太晚……”楚啸澜叹了一口气,也离开了原地。
一个难眠的夜晚,两个人的事情,三个人的悲伤……
鸟语花香,流水随时光流逝。在这安宁的苗疆,仿佛就到了世外桃源一般。
“姐姐!你看!你看!芍儿绣的这件背扇怎么样?”流芍捧着一件精美的苗族背扇来到秦蔚薇的面前。
“这!是芍儿绣的吗?!”秦蔚薇仔细地看着那件绣品,不由地赞叹道。细致的针脚,复杂的图案,色彩绚烂。根本想不到一个才十六岁的少女居然有如此这般的绣工!
“是嘛!还是姐姐会说实话!她们都笑我呢!”流芍欢呼雀跃地说。
“别听她胡说,她的这件绣品,顶多算普通上品。算不得很好!上面运用了贴花平绣的技法,中心的‘枫树芯’是我们苗族生命起源的符号。”圣姑笑着说。
“圣姑婆婆!”流芍不依,娇嗔道。
“薇儿想学吗?”圣姑没有理她,只是笑着看秦蔚薇。
“我?我可以吗?”闻言,秦蔚薇有些兴奋地说。
“当然,只要有恒心!就算晚了几年,也可以绣得很好!”说着,圣姑从柜子里拿出了针线,开始示范起来。
她将一根普通丝线用手平均分成了四股细线,穿上针,线随针穿过皂荚,使丝线变得平顺、挺括、亮泽、紧密。之后将这些线用平绣的针法,沿着纹样轮廓挨针挨线将纹样铺满。
“我们苗绣的针法有平绣、皱绣、辫绣、缠丝绣、锁边绣等十余种绣法,纹样更是百花争艳。而这是我们苗绣中的精华——破线绣。这种破线绣技法刺绣出来的绣品光滑细腻、精美到极致!”圣姑说着。
“你先从最基础的四股细线开始学,以后还会分成八股甚至十六股细线。”圣姑笑着说。
秦蔚薇边听边看,生怕错过了。就这样,三人一坐就是两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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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密训
星在夜空中闪烁,平和安静的苗疆,似乎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
沿着山壁而建的吊脚楼,几幢连成了一体。楼脚有苗家士兵把守着,那剔骨的尖刀寒光凛凛。
吊脚楼里,流乌端坐在主位上,四下有十多个苗疆的人围团而坐。每个人的神情都十分的严肃,似乎在商量着什么事。
“少主,这次夏朝已经派兵前来了,估计还有两个月就会到达我们这里。”昌保沉声说道。
闻言,其他人都开始小声地议论起来。
苗疆从古以来,都是依附于朝廷生活。虽说有自己的士兵,但是数量却并不多。苗疆人民大多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也都希望平平静静地生活就好。
然而上一任族长有雄心大志,上任后希望带领苗疆人民独立。奈何在刚准备大展拳脚的时候,却突然染病去世了,导致了苗疆处于一个尴尬的地位。那位族长,就是流乌和流芍的父亲。在此之后,流乌被众人推上了族长的位置。他们皆认为虎父必有犬子!流乌一定可以继承他父亲的遗志。
其实,流乌是一个十分聪明的人。在此之前,他便悄悄地混到夏朝的军队里,打探军情。结果得出的结果,却十分不乐观。
“你们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吗?”流乌看向众人,低声说道。
众人皆低头不语,半晌有一个外表看起来十分和善的中年人沉声说道:“少主,我觉得此事不容乐观。夏朝的军队装备精良,我们不能和他们硬拼。以免造成生灵涂炭……”
“哼,莫非只有他们有刀?我们的苗刀难道不比他们厉害吗?我就不信拼不过他们!”那中年人的话音刚落,昌保便大声地反对。
“就算拼得过他们,也会有极大的牺牲!莫非你觉得,暂时的胜利比族人的性命更重要?”中年呵斥道。
就在二人争论不休的时候,流乌用手轻轻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这件事,如果真有他们想得那么简单就好了!
流乌从中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他明明记得和那人有过约定,只有苗疆有什么危 3ǔωω。cōm险,他们就会前来相助。然而就在昨天,他突然从探子的回报中得知,在西北方隐隐有一股势力在活动。此事还没引起朝廷的注意,因为夏朝已经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苗疆的身上。
流乌突然感觉他们似乎被那人利用了,他们就是想趁朝廷不注意的时候,发展势力。
然而现在,就算是知道了阴谋,他们又能怎样?
“好了,二位不用再吵了。此事我自有定夺!现在最主要的,是训练好我们的士兵,以防万一!”流乌沉声说道:“尹天!”
一个彪悍的中年汉子站了出来,朝流乌拱手:“属下在!”
“希望你在这段时间,好好训练士兵,以防万一。”流乌语重心长地说。
“是!”尹天沉声应道。
“好了,今天就暂时先到这儿!有要事,明日再议!”说完,流乌转身走出了屋子。
昌保恶狠狠地瞪了先前那个中年人一眼。
而那人宛若无人般从他面前走了过去!
“哼!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昌保拂袖而去。
没多久,这一屋子的人也就散的一干二净了……
步进深林里,流乌心事重重。
突然前方突然传来一阵练刀的声音。从那声音中判断,这个人身上不会什么武功,所以这刀法也纯属是乱舞一通,应该是个女子所为。
他缓缓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嘴角浮上一抹笑。果然是她!
秦蔚薇拿着一把苗刀,毫无章法地胡乱劈砍着。
秦蔚薇紧皱着眉头,发泄着自己心中的怒气!这对于她来说,是一种发泄。
“这刀真可怜!被你这样地糟蹋!”一个嬉笑的声音传进秦蔚薇的耳朵里,回头看见流乌轻笑着看着自己。
“是你?”秦蔚薇显然没有想到会是流乌。
看着秦蔚薇气色渐佳的脸,流乌不禁点了点头:“看来,你过得还不错。”
“是啊!我还得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已经从这个世界里消失了。”秦蔚薇笑着说。明眸善睐,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的清美。
流乌微微一怔,然后恢复了平静。
“你这样毫无章法地乱砍,是没有什么效果的。要不要我教你?”流乌笑着说。
“你教我?”秦蔚薇有些不相信。
“怎么?嫌弃啊?”流乌故作惊讶地问。
“怎么会?我怎么会嫌弃呢?高兴还来不及呢!”秦蔚薇大喜。
闻言,流乌接过了秦蔚薇手中的苗刀。随即五指握刀柄,虎口靠护手,刀背与虎口相对,单手握刀。
“看好了!”流乌大喝一声,凌厉的刀法随即而来。
砍、撩、挑、截、推、刺、剁!
刀法、步法、身法、眼法紧密结合。身催刀往,刀随腰转,眼随刀势。拳似流星眼似电,腰如蛇行步似粘。
那一把苗刀在流乌的手中像活过来了一样,仿佛有了灵性。刀风将树上的叶震落了下来,影留刀过,那些树叶已经统统碎成了几半。
流乌身形一跃,紧缚于头上的发像瀑布一般流泻而下。发的乌黑,与刀的亮白形成了明显地对比,在半空中形成一幅绝美的画面。
“看懂了吗?”流乌笑着问。
秦蔚薇顿时无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一个劲地摇头。
“唉!怎么就那么笨呢?”流乌叹了一口气。
“喂!你说谁笨啊?我从来就没有学过武功好不好?”秦蔚薇不满地吼道,眼里有一股不输人的气势。
“那我一招一招地教你!”流乌笑着说。
说着,流乌便开始一招一式地教秦蔚薇刀法,秦蔚薇认真地学着,不知不觉已近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