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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7部分(2 / 2)

“好。”乔郅墉微笑着点了点头。

老人恭恭敬敬的把乔郅墉请进了茅舍。茅舍干净简洁,墙上抹着白灰的腻子,挂着几幅不知名的字画,居中一张小桌。乔郅墉的从人静静的候在外面,老人掩上柴门,请乔郅墉坐上上首。面黑带疤的妇人捧上一套崭新的粗瓷,为乔郅墉和老人斟上米酒,自己就在隔壁的厨下忙活。

乔郅墉品了一口米酒,酒虽粗劣,倒也颇有山野的风味,他微微点头一笑,和老人攀谈起来。

片刻,老人的妻子上了几个小菜,分别是蘑菇甘蓝、素炒油蒿、白闷丝瓜和子鸡汤,分外的清爽,乔郅墉吃了两筷子,神色更加欢愉,对山野的老人夫妇也有了些兴趣。

“老先生在这里居住很久了么?”乔郅墉问。

“年轻时候也和乔先生一样经商,就在金州城,后来来这里居住,快二十年了吧?”

“先生也曾经商?”乔郅墉好奇的问道。

“小产经营,谋生不易,哪里比得上乔先生。”老人笑了笑,“等赚了些钱,年岁也大了,便寻了这里一处清幽之地,安渡晚年,不料今天能遇到乔先生,真是三生有幸。”

“原来如此,老先生好福气。”乔郅墉叹道,“我年纪也不算小了,想要象老先生这样息肩,还不知得等到什么时候呢。”

“不知乔先生来这青泥洼,是要做什么生意?”老人问道。

“算不上来做生意,只是故人心愿未了,想过来替他看看……”乔郅墉想起往事,眼中竟然有泪光闪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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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三章故人之情

“噢……”老人似乎觉察出了什么,没有多问。

“老人家来这里住了很久了,可知这旅顺口比之往前,有什么变化吗?”乔郅墉问道。

“变化自然是很大的。”老人笑道,“先是修起了船坞,又修起了炮台,来的人一多,这镇子自然就比以前热闹了,等这些工程都修完了,这青泥洼镇,也好变成大镇子了。”

“老先生去看过那些船坞和炮台么?”乔郅墉又问道。

“离得这么近,自然去看过的。”老人笑呵呵的答道,“这周遭的村镇里,有不少石匠、木匠铁匠,都在那边儿作工,那边儿给的工钱足,是以大伙儿都去,我的两个儿子是木匠,都在那儿干些个杂活,就住在工地上,是以未能拜见乔先生。我有时去探望他们,那边儿的情形,也都熟悉。”

“老先生可否说说,那船坞里头和炮台里头的情形么?”

“那船坞就是一个大石头槽子,在槽边用青石砌出大石台阶,洋火轮船到时是给推到槽子里,整修各处。这石船坞工程很大,又大又深,但我听管事的人说,这其实只是个小船坞,以后还要建更大的呢。”

“噢,原来是这样。”

“那炮台也是,修得又大又宽,甚是结实,上面架的从洋人那里买来的大炮,炮管子有水缸般粗细,一炮能打几十里地远呢。我原来还担心这么大的炮,运上来不会把炮台地面给压塌了,听人说这炮台修得结实异常,有如山体一般,根本不会出这等事儿,我当时心里头还不塌实,用我这拐棍儿的铜拄头在地面儿上好一个戳,结果只有几个白点儿。哈哈,让周围看的人好一个笑话。”

“呵呵,这旅顺口乃北洋锁钥之地,险要无比,修的炮台地面若是能让老先生用拐杖戳破了,还能抵挡得住敌寇的炮弹吗?”乔郅墉闻言大笑起来。

“是啊是啊!”老人也笑了起来。

“既是从当地征发劳力修筑,工钱不会有拖欠吧?”乔郅墉又问。

“听我儿子说,欠倒是没有,工地上的工钱给得足,大伙儿都乐意去工地上干,只是这拖倒是有的,听说有时周转不便,会拖些日子,但最后都足额给了,所以也没人抱怨。”老人答道。

“工地上没有虐待工人的事吧?”乔郅墉点了点头,又问了一句。

“那倒没有,只是抓贼倒是蛮狠的,不过那也是刚开工时的事了,有前边村里的人偷了工地里的铜料和大炮的机件,跑回村里,隐匿不出,袁道台知道后,要村里人把贼和赃物交出来,您知道,村里都是向着自己人的,是以没人理会,袁道台要带兵进村子搜,反而给村民扔石头打落了官帽,险些伤了脑袋。袁道台大怒,调了官兵的炮队来,架起大炮对着村子,扬言不交出打人的凶手和贼赃,就用大炮把村子轰平,村里人这下慌了,这才把扔石头的人和偷东西的贼都交了出来,打人的一共十二人,偷东西的两人,偷的赃物也都拿出来了,一件不少,袁道台要把这些人通通砍头,经村里的长者哀求,方才将打人者双耳插箭游街三日,偷东西的两个则真的给砍了脑袋,悬在工地示众。”

“噢,还有这事。老先生对此如何看?这袁道台的手段是不是太酷烈了些?”

“我倒是觉得,这袁道台并非是酷烈好杀之人,这工程才开始的时候,遇有此等事情,若不严刑立威,是根本修不起来的。”

听了老人的话,乔郅墉不由得连连点头。

“这事儿当时闹得挺大的,我记得当时也有官员劝袁道台为安抚民心起见,从轻处置,不要砍头,但袁道台坚持已见,将窃贼处以极刑,当时告示上是这么说的,‘予岂好杀哉?予不得已也,当此开创始基,若无严法立威,人心安能怵伏,外洋机料,盈握可卷于怀,价值千百,人孰不嗜利?非有极端畏惧,背有染指之心,则轻身试法者,后来之罹于杀身更多,背我此时以妇人不忍之仁,有以陷之也,即诱以可欲之利,更示以幸免之机,及至竞相效尤,复绳以极刑,目睹就死之累累,于我心能无戚戚焉?杀以止杀,诸葛公治蜀,古人先得我心矣,知我罪我,任之而已,但求无愧于心耳。’我当时见了,也觉得说的有道理,对这袁道台倒生了敬佩之心,呵呵。”老人将袁保龄的原话背了出来,令乔郅墉感慨不已。

“老先生说的是,这袁道台敢于任事,用霹雳手段,显菩萨心肠,造就一方生民,确是功莫大焉。”乔郅墉长叹道,“象他这样的人,咱们大乾国,还是太少了……”

老人有些奇怪乔郅墉这最后一句话,但他注意到了乔郅墉似有心事的样子,没有多问。

和老人吃过饭后,乔郅墉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休息。

四下无人,他取出了一个小木盒打开,里面是厚厚的一叠书信。

乔郅墉用手轻抚着那一封封纸页已经泛黄的书信,眼角又有些湿润。

乔郅墉拿起了放在上面的一封打开,是山西“蔚长厚”票庄福州分号的大掌柜陆瑞平写给在山西总号的自己的书信。

“……港城之外便有兵工厂,每月派道督造战船一只,以为驾驶巡缉之用。其实水师将船领去,或赁与商贾贩货运来,或赁与过台往差使;偶然出洋,亦不过寄海滨而已,从无缉获洋盗多起之事……”

“……盖水师与洋盗,是一是二,其父为洋盗;其子为水师,是所恒有。水师兵丁,误差革退,即去而为洋盗;营中招募水师兵丁,洋盗即来入伍,诚以沙线海潮,非熟悉情形者不能充补。……此次海中遇盗,本意船货俱尽,绝无生理,再难见东主,突见一冒烟兵轮开来援救,初见以为法国兵轮,近前见桅头龙旗,方知为大乾师船也。此为船政新造之蒸汽兵轮‘万年青’号,首航试车之际,见我船遇盗,便急施救,发炮击盗……盗极凶悍,见‘万年青’兵少炮单,又不慎搁浅,便上前劫夺,极尽猖獗,‘万年青’之水勇以新造‘转管神机连珠枪’击之,弹下如雨,连毁其多船,盗死伤甚重,狼狈逃去,我船遂安。……书中片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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