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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0部分(2 / 2)

看到金玉均还要争辩,宋秉俊拍了拍金玉均的肩膀,“今天咱们就不说这些了,听我的。金状元,等你回到汉城,去袁统领那里拜访一下,和他本人谈一谈,你就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了,我觉得,你刚才说的这些,倒不如和他说说,更加有用些。”

听到宋秉俊竟然建议自己去见一见袁蔚霆,金玉均不由得愣住了,他待要再说,宋秉俊已经伏在了桌子上,打起了呼噜。

金玉均叹息了一声,举起杯子,一饮而尽后,又倒起酒来,不多时,他也和宋秉俊一样,伏在桌面上,昏昏沉沉的睡去。

福州,林氏祖宅。

“怎么过了这么久,还没生出来?”林逸青自言自语的嘀咕着,在产房的门口背着手转来转去,看着侍女们进出忙碌。

今天是岩崎尤佳生产的日子。

林逸青正在犹豫要不要进产房去帮一把手(何韵晴生的“哪吒胎”便是他亲手给接生的),徐睿拿着一封电报,快步走了过来。

“瀚鹏,朝鲜那边来信儿了。”徐睿将电报交给了林逸青,“袁蔚霆的事儿办得不错。你看看吧。”

林逸青打开电报看了起来。

这份电报是袁蔚霆发来的关于朝鲜那边的情况报告书,看到电报中说日本已然撤兵,朝鲜的矿权到手这两件最重要的事情已经办妥,林逸青不由得连连点头。

袁蔚霆在电报中还特意提及,为了不给日本人日后找机会卷土重来,他已经明确向日本方面宣布,朝鲜是乾国的被保护国,将来无论发生何种变乱,乾国都会及时出兵保护各国侨民,无论日本以何种借口出兵朝鲜,乾国都将视为对朝鲜的侵略,狠狠的给予打击。

“这袁蔚霆不愧是瀚鹏你亲自调教出来的,我观他在朝鲜的办事风格,和你瀚鹏如出一辙。”徐睿笑道,“怪不得语曦这孩儿会中意于他。”

“是啊!朝鲜的事儿,就是我亲去,也就是现在他办的这个样子。”林逸青想起成天哼“大头歌”的林语曦,不由得微笑起来,“他这么用心办事,其实也是要做给语曦看呢。”

“不过,有一块儿,瀚鹏还要注意。”徐睿提醒林逸青道,“袁蔚霆在汉城剿灭乱兵教匪,又逼退日军,动静实在很大,听说朝中有人已然要上折子弹劾他‘妄起边衅’,他一介微末之员,可是当不起这样的罪名的。而瀚鹏并无官职,虽有银牌,可专折上奏,却不便为其分说。”

“先生放心,我不能为他分说,自有回护他之人。”林逸青说道。

听了林逸青的回答,徐睿一下子明白过来,也微笑起来。

“瀚鹏所说的回护之人,是李制台?”

林逸青笑着点了点头。

对于朝鲜的局势,李绍泉在回任直隶总督的路上,便曾发电报给林逸青咨询,此后二人一直就朝鲜问题保持着紧密的联系,而在得知李绍泉将自己的银牌交给袁蔚霆使用后,林逸青便明白,李绍泉是看中了袁蔚霆的才能,想要罗致于他了。

林逸青知道,李绍泉平生好打痞子腔,袁蔚霆在朝鲜看似鲁莽的举动其实很对他的胃口,不管怎么说,袁蔚霆现在是属于淮军系统,带去朝鲜的部队也都是两淮子弟,如果朝中有言官参劾袁蔚霆,以李绍泉的脾性,定是会全力回护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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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二章贝勒跑腿

二人正说着话,里面的产房突然传来一声婴儿响亮的啼哭,吓了林逸青一跳。

“老爷!大喜!大喜!夫人生了麟儿!”稳婆兴冲冲的跑了出来,向林逸青报喜道。

林逸青赏了稳婆,快步走入产房,此时婴儿可能觉察到了父亲的到来,在侍女的怀中渐渐的停止了哭闹。

岩崎尤佳看着林逸青来到自己身边,脸上满是幸福的笑意。

林逸青上前,没有去看婴儿,而是将她紧紧的拥在了怀里。

婴儿见父亲没有管自己,又大声的哭了起来,象是在对父母忽略自己表示抗议。

“给孩子起个名字吧!”岩崎尤佳在林逸青的耳边轻声的呢喃着。

“这个孩子的声音清亮激扬,有如仙乐纶音,就叫岩崎清扬吧!”林逸青轻抚着她的后背,柔声说道。

听到林逸青说出孩子的名字,岩崎尤佳的身子猛地一震。

她当然明白,林逸青不让这个孩子姓林,而是让他随自己姓,是为了什么。

“这样……真的……可以么?”

“有什么不可以的?这个孩子的身体里有一半岩崎家族的血,就让他成为岩崎家族的骄傲吧!”

“我能把我们孩子出生的消息告诉父亲吗?”

“当然要告诉他了,我们要让他也分享到我们的幸福。”

“我爱你……”

“我也爱你,永远爱你……”

七日后,北京,秋云社书场。

台下一片黑,满当当的都是听说书的客人,庆贝勒拿着柄折扇半遮着脸,一步踏进去,正逢着先生铿锵有力地抛出开场诗,吟罢举起醒木一拍桌面,响彻全场。客人们哗哗地鼓掌。有人就把花生栗子夹着银元银锞往台上扔,这就是头彩。

秋云社书场是整个京城里数一数二的书场,来这里登台的先生、奏琴的老师、唱曲的姑娘,都算得上名师。来这里听弹词的都是有些闲钱的内行。如今京城晚上找乐子的地方不少,但如秋云社书场这样场场火爆的地方,可是不多。

“好!”庆贝勒也鼓掌,反正黑漆漆的,谁也不知他是谁。

幕后叮叮几声弦响。一个沉厚的女声悠然浮起。

庆贝勒熟门熟路,抹黑走到前排预留的位置上坐下。这是雅席,两人并坐,用纱帐隔开,面前有张小桌,桌上几样京城的风味点心,旁边有小厮随叫随到。此刻桌边已经坐了一个人,是个老人,须发皓然,眉目慈柔。一身褐色的绨袍看起来再普通不过,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翘着脚,眯着眼睛听唱,摇头晃脑之余,一粒粒把花生往嘴里扔。

“这相传是世祖皇帝所唱,一咏三叹,韵味别致,是首好诗。不过大概是后来文人骚客托名写的,有人说世祖皇帝文字丝毫不通。也不过能看懂军报而已。”庆贝勒眼看台上,也翘着脚,抓了把花生吃。此时如果台上的先生俯看一眼,会发现这一老一少格外地默契。连吃花生的姿势都像是一个模子倒出来的。

“我懂我懂,用不着你废话。”老人说,“你干什么呢?”

“吃花生。”

“废话,我说你最近在干什么。”

“船政的事情呗,朝鲜那边闹事,海防吃紧。我得赶着把已造好的鱼雷艇配齐武备和人手。最近奉了上谕,忙着造鱼雷炮舰的差事呢,现在南北漕运都走海路了,商船也得造,唉,忙啊。”

“忙?忙怎么还跑回京城来?是怀念这里的姑娘了吧?”老人淡淡地说着,掸了掸袍子上的花生皮,“听说你把凤晓蓉带到福州去了?是不是已经把她糟蹋了?”

“瞧您说哪儿去了,我倒是想,可最后人家也不干呐。”

“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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