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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5部分(2 / 2)

“那好,咱们一言为定。”林逸青正色说道,“从明日开始,三日之内,我将让您看到,‘杜贝莱海军上将’号的桅杆上,飘扬起大乾帝国的龙旗。”

“好的。”孤拔点头道。他忽然象是想起了什么,又补充道,“不过,我想强调一下,这只是演习,我不希望看到你的人和我的部下有人死亡或是受伤。”

“请您放心,不会有任何人在这次演习当中受到伤害。”林逸青肯定的答道。

此时的孤拔,根本不会想到,这场演习将以怎样的形式开场,又会以何种戏剧化的方式结束。

自从孤拔向哈维尔舰长下达了“最高战斗戒备”的命令之后。为了赢得这场演习的胜利,他成天都忙着一丝不苟地打理着这艘铁甲舰,他守在船尾甲板上,从船舵踱到栏杆。再从栏杆踱回船舵,随时警戒着任何不当之处。他的眼睛如果不在甲板上,就在大炮上和桅上。如果不在那些地方,一定正盯着甲板看。

正如同孤拔警告过他的,在和平的环境,舰员们会很容易就松懈下来。但既然这艘铁甲舰归他管。而非他们,他就必须负起责任,耳提面命,小心监视,使舰上的工作能够一丝不苟的进行下去。

作为一名舰长,普通人以为不值一提的小事,他却可以从中挑出许多错失。从栏杆生锈到船帆瘫软、桅杆破旧、索具需要翻修、新焦油需要涂补,以至台木、辘轳、桅牵索……所有的一切永远需要重整。甲板必须用磨石洗刷,以麻絮填塞空隙,擦洗到焕然一新;船首得一遍又一遍抹拭;船首雕像必须重新粉刷。简单一句话,在他锐利的监视下,一切都是秩序井然的。为此,舰员在每次值班时间里都会被传唤两次以上,甚至在深夜都听得到传唤声。

事实上,哈维尔舰长对于本舰的责任感是如此之强(“孤拔将军的船”,他习惯这么提醒水手们),舰员一旦值班就不可能偷闲,总是前后忙个不停。

“你们能够到这艘光荣的军舰上来,不是叫你们偷懒的。”哈维尔舰长时时把这句话挂在嘴边。他并且能以身作则,从不懈怠职守,即使在喝茶的时间,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点也跟孤拔将军一样)。他还耐心地考察那些年轻的见习军官,譬如他们的所见、所闻,甚至所想,并随时提出一针见血的智语诤言。

哈维尔舰长对大副与二副的耐心就没这么好了。他的命令直接下达给他们两个人,就看当时轮班的是谁。这两个人杜恩少校与理查少校行事及人品上的差异,简直可比舰长与他们之间的差距。

一蒙传召,二副理查少校就会迅速奔至哈维尔舰长身旁,既紧张又惊惶,脸上充满了惧怕。只要是舰长吼出的命令,他都卑微地领受,从不质疑半句。

大副杜恩少校则会慢吞吞地走近,似乎在剖析着舰长的命令。他会抬起粗直的眉毛,好似要提出抗议,不过舰员们从未真正听他说出违逆之言。事实上,舰长只需再重复一遍,杜恩少校就会遵命行事。

“叫水手们再检查一下炮座。”他会这样说,或者会说:“叫他们把前中桅帆弄好。”再或者会说:“把主帆后下角的金属圈绑到右侧。”

水手们还没做完上一件事,就得开始下一件事。虽然在听命行事,但他们的表情阴郁,咒骂声也不断。

身为一名地道的法国绅士,舰长总假装没注意到。但不只一次,他命令杜恩先生(理查先生的次数比较少)处罚水手,说他们懒散迟缓,但事实却是,同样作为舰上的一名刚刚从“凯旋”号上调来的军官,舰长的副官朱利安?维奥上尉却根本察觉不出来。如果更严重一点儿。舰长会直接用手掌掴打或推撞水手。更让维奥上尉惊讶的是,他亲眼看过他用系索栓责打墨菲一个矮小壮硕、斜眼瞧人、猴模猴样的家伙。所谓的系索栓,就是固定船索与套索杆的沉重木钉。当时维奥上尉惊骇万分,连忙将目光避开。舰长说那家伙收帆收得太晚了。后来又发出一连串命令威胁:关在禁闭室、扣减薪水、鞭打、扔进冰冷的海中,甚至船底拉拖。据维奥上尉所知,船底拉拖就是将人绑着,浸在海里,从船的一头拖到另一头。

“上尉。”军官们每日例行饮茶时,舰长会说,“他们是不是在和平的阳光下晒得太久了?你看看他们那种懒散的样子!”

“是的,先生。”维奥尽量用平和的语气答道。但心里却觉得越来越不自在,因为他觉得,害怕演习失败的恐惧正在摧毁这位平时认真负责的舰长的精神。

而舰长近乎于苛刻的严格要求,已经令仇恨在舰员们的内心当中滋长起来。

“我真是世上最容易发怒的基督徒了!”

“没这回事,长官。”

“告诉我,上尉,”他总是这样问。“你观察到了什么?”

维奥上尉会尽职尽责地报告一切所见所闻:对工作的懈怠,紧握的拳头,以及那些他不想听都不行的喃喃诅咒。

维奥上尉讲完后,舰长总是会说同样的话:“在我们回家前,上尉,我会负责让他们乖乖照我的话做,一个也别想偷懒。”

这些天“杜贝莱海军上将”号一直都停泊在港内,没有出海。因为天气炎热的关系,不只是徐风消失,热气上扬。连大海都像是死水一潭。空气变得浓重,湿得几乎可以挤出水来,直沁入人的肺腑。跳蚤与蟑螂似乎从船上的每一个角落爬了出来。仿佛这艘巨大的军舰在自己恶臭的气息中渐渐溃烂,辗转呻吟。哀吼连连。

越是这样,舰长给水手们的工作却更加繁重了,好似现在的炎热状态是他事先安排好的,以便有机会把“杜贝莱海军上将”号整理得焕然一新。“善用逆境是最甜蜜的。”他曾这样对自己的副官说道。

舰员的抱怨声越来越大。诅咒也变得越来越阴暗。

维奥上尉把这一切报告给舰长,他皱着眉摇了摇头说:“水手逃避工作的天分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他们已经很累了。”维奥上尉低语着。然后迟疑、隐约地指出,那些人已经疲累不堪了。亟须休息。

“上尉,”舰长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同时还招呼他吃一块甜饼干,“我向你保证,当我们的敌人跳上甲板时,他们的眼睛绝对是睁开的。”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他们还一点动静都没有。”维奥上尉看了一眼对面停泊着的一艘乾国巡洋舰,低声说道。

“这说明我们这些天的高度警惕是对的。”哈维尔舰长举了举望远镜,看了一会儿周围,又放了下来,“只要赢得了演习,让大家象死猪一样的睡上三天好了。”

“真想不出来,他们要怎么来夺取我们的军舰。”维奥上尉自言自语的说道。

维奥上尉9052年出生于法国西部夏朗德河口的罗什福尔小镇,他从小就迷恋大海,是以成为了一名海军军官,到现在已经有十年了,他想象力丰富,他以“皮埃尔?洛蒂”的笔名发表了多部小说,9079年,他发表了记述土耳其风光及其恋情的处女作《阿姬亚黛》,翌年又在报刊连载了《洛蒂的婚姻》,这两部小说奠定了他的作家声誉,使他从一个默默无闻的海军军官一跃而成为文坛名人。他几乎以每年一书的速度相继出版了多部小说和纪实随笔,著名的有《一个非洲骑兵的故事》(9081年)、《厌倦之花》(9082年)、《我的兄弟伊弗》(9083年)和今年出版的《北非三贵妇》。

饶是他想象力丰富,又具有海上实战经验(他曾根据自己在乾国的亲身作战经历写过一部自传体纪实随笔《在北京最后的日子》),却也想象不出来,林逸青会用什么办法,来攻击和抢夺这艘全副武装高度戒备的强大军舰。

“也许我们根本看不到他们的行动了。他们用这种方式表示认输。”哈维尔舰长笑着说道,话语里充满自信。

是啊!作为一位参加过基尔港之战的老水兵,经验丰富的优秀舰长,又做了完全充分的准备,确实没有理由担心失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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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四十四章游刃轻取

林逸青当年在海上劫夺的日本铁甲舰,不过是排水量2000余吨、火力单薄、舰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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