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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狂吻着钟涵的背。
扳过他的脑袋,舔舐着钟涵粉嫩的双唇。
低喘声不断地回荡在钟涵的耳边,钟涵迷离地闭着双眼,不禁前后扭动着自己的腰来配合邢佑的动作,甚至希望他更快,更快……
忽然,邢佑似是忍不住了一样腾出一只手,快速地迫不及待地脱掉自己的衣衫。古代的衣衫穿得太过繁复多层,邢佑脱了一半,一恼之下干脆直接解下腰带,裤子随之脱落下来直至膝盖,飘飘荡荡地浮在水面上。
“抓好屏风!”
将钟涵的上半身往前一推,钟涵急忙抓住了面前的屏风边缘,然而这样弯腰的姿势,却让自己的私密地带勇敢地曝光呈现在了邢佑的眼皮底下。
猛地在钟涵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举入侵!
“啊!”骤然被异物入侵的感觉不由得让中韩的身体一紧,夹紧了双腿,发出了一声痛叫。
邢佑有些吃痛地紧皱着眉头倒抽了一口凉气,急忙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命令道:“放松点,”
久未碰过钟涵,邢佑的欲 望难以得到控制。
在试图让钟涵放松下来之后,他开始前后律动,撞击贯穿,先是浅浅缓慢地进入,继而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
钟涵的身体在他的带动下,前前后后地晃动着,白皙的双丘撞击在邢佑的小腹下方,“啪啪啪”的一阵阵清响。
“唔……嗯啊……啊……啊……”喘息着贪婪地呼吸着空气还没真正吸入肺里就被邢佑撞得重新吐了出来,他反反复复,低吟深喘,失控般全身失力,任由邢佑进入自己的身体。
紧抓着屏风上的五指白得褪去血色,筋骨泛青。
富有律动的**的水渍声一下又一下地响起,却被他们不断抖动的双腿激扬起来的水声给掩盖住。
“啊……呜呜……队……队长啊……啊……”五指几乎要把屏风的边缘捏断,钟涵浑然忘我地大叫着,已经忘了自己置身何地,屏风的那一头,还有昏迷未醒的钟玉澈在场。
邢佑蓦然换了个姿势,猛地抬起钟涵的左脚,架到自己的手臂上,让钟涵的身体更加张狂地敞得更开,更方便自己进入。
席卷而来的快感让邢佑颤栗连连,紧闭着眼睛,享受着在钟涵身体里面的欢愉。
空气里热气蒸腾,腥膻的味道弥漫散透入空气中,疯狂地流转。
狭小的厢房里,就在钟玉澈近在咫尺的床边,屏风的后面,那一幕春光 无尽的画面持续了将近几十分钟……
最终,在彼此的喘息中,那撞击声忽而渐大渐快,那狂乱肆意的叫喊声骤然疯了般淋漓发出,直到邢佑的一声短暂急促地闷吭声忽然发出又渐渐落定之后,那缠绵辗转的躁动,才渐渐平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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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刷刷……洗刷刷……”洗衣服的声音哗哗地响起。
一边欲哭无泪地扁着嘴在心里埋怨了这个把他吃掉就晾在一边的队长千万次,钟涵一边悲催地在水桶里搓着邢佑那湿透了的衣衫。
邢佑也煞是纳闷地只穿了一条还湿哒哒的亵裤,光着上半身坐在凳子上品茶。
“为什么古代的衣服那么大件……”屏风后面的钟涵连声抱怨。
“洗完之后随便晾起来吧,衣服不干,我们没办法走出去。”邢佑无奈地叹息了一声。
都怪自己的一时冲动,没能克制住自己就这么胡乱跳进浴桶和钟涵办事,他可就只有这一身的衣服而已了。
不管了,等出了客栈之后第一件事就是买多两套衣服给自己和钟涵,不然天天都要等衣服干才能穿也不是上策。
也正在这时,小二刚好端着些酒菜进来。
看到邢佑光着膀子,只穿着一条白色亵裤的模样,他本来一副热情的脸孔煞那间尴尬得拉拢了下来。
“几位……几位爷……饭菜来了……”端着盘子,小二冷汗直冒得走到邢佑身后,硬是扯出一丝干干的笑容对邢佑说道。
邢佑点了点头。
小二把饭菜放下之后,便马上退了出去,临出门前,邢佑忽然叫住了他。
小二心里一顿,忙慌慌张张地弯着腰重新走了回去,心里暗自腹诽:这是哪来的客人,衣不蔽体,真是有伤风化啊!
“请问,你在这里有见过两个英俊非凡的男人吗?一个身穿黑衣,一个身穿白衣。”邢佑趁机借问邢天绝的下落。
“呃……”小二愣了愣,半晌,忽然阿谀奉承地笑道,“这不是你们几位爷吗?”
邢佑脸色一黑,又说道:“我说的不是我们自己,在这里,难道就没有两个长得特别出类拔萃的男人来过吗?”
这样一讲,谁能想得出了个什么人?
小二每天忙里忙外,见的人多得是,英俊的公子爷也很多,哪能凭邢佑的三言两语就判断出他要找的人是谁啊?
不过,就在他发愣之际,他骤然想起前几天,他不小心撞到了两个客官。那两人的模样,简直就如同天仙下凡一样,非同凡响,小二估计活了三十多年,还没见过这么俊美的两个男子。
虽然不知道邢佑说的人是谁,但小二为了让自己早点脱身,也只好敷衍道:“小人是有见过两个长得英俊非凡的客官,但是他们在本店逗留了一夜之后就走了。至于是不是爷您说的那两个人,小人还真不敢断言。”
见有些眉目了,邢佑也没有怀疑什么,马上将小二打发走之后,便叫嚷着屏风后面的人,说:“衣服估计今晚干不了了,不用洗了!”
“哈!???”屏风后面,浴桶里的男人好不容易将邢佑最后一件衣服洗完,忽然听到邢佑这么一说,立刻忍不住抗议怨恨地大呼了起来。
最近超多鬼!!! 第一百八十五章:夜遇夙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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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的时候,街上的繁华逐渐沉淀下来,转变成一种人烟寥寥的沉寂。
打更的一个老汉不断地敲着竹板,一声又一声慵懒怠倦地在无人的弄巷里吆喝着:“天干物躁,小心火烛!”
街上没什么灯光照明,只有每户人家门口上两个红灯笼上发出的微光起码还能给这座已经沉寂下来的城镇起到些许照明作用。
邢佑平生,第一次做了第一件让他差点羞愧得想咬舌自尽的事情,就是在这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却别人家的院子里偷衣服……
偷衣服……
偷衣服啊!
他邢佑为何会沦落到这种落魄不堪的地步?原因也正多亏了钟涵这个活宝。
就在他们抵达客栈的时候,他们还没有意识到,他们好像少带了些什么东西。
直到邢佑那双受伤的手需要重新换金疮药的时候,他翻遍了整个客房,才发现,那个一直被钟涵背在身上的包袱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里面所有的东西,包括钟玉澈的钱袋,通通就这样糊里糊涂地就没了。
房费还没付,衣服还没买,以后的盘缠也没了着落,邢佑才不得已,出此下策半夜出来偷东西。
让他偷衣服,已经是此生最大的污点,钟涵居然还提议让他去偷钱……
他当场给钟涵一记爆栗之后,便迫不得已地穿上钟涵那身臭烘烘的短袖长裤,半夜出来当夜贼……
矫健敏捷地在屋顶上犹如飞檐走壁般跨过无数家门户的屋顶,邢佑一双锐利黯沉的眸子不断在黑夜里搜索,看哪家人的后院中有晾着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