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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剧组化妆间厕所,听着门外女主的交谈被美人攻粗猛顶(2 / 2)

两日的时间过得飞快,可哲身上的伤根本没好,很多地方连痂都没完全长出,鸡巴和后庭更是一碰就痛,哲卑微恳求馆主再让他多休息几日,而馆主却是破口大骂,骂哲不知好歹,要不是他买下他,他早就饿死了,而哲居然不知感恩,三番两次想着逃跑,更是在初夜惹怒客人,使得晚香馆的声誉大打折扣。

“梅姐”一旁的青儿也不忍哲少爷这个凄惨模样还要去接客,只是他刚开个口就被厉声打断了,“闭嘴!”

馆主两手叉腰,张开血盆大口,“还有你,青儿,不要仗着那位大人宠你你就无法无天,你如今模样嫩,他宠你,等你哪天人老珠黄,他一脚蹬了你。”

一张大嘴唾沫星子横飞,骂了足有半个时辰,哲也在这半个时辰内得知了青儿因傍上一位来头不小的大人因此不用像他这样身受重伤还被逼接客。

哲想起来,那晚他隐约听到了青儿的叫床声,所以当时嫖青儿的就是那位来头不小的大人,究竟多大来头?

馆主骂完指使龟公架起床上病殃殃的哲去沐浴更衣,在哲痛苦地洗过澡又再次回到前厅二楼房间时,青儿眼里含着泪赶来告诉哲,今晚他要侍候的是附近十里八乡的恶霸少爷,描述了此人的种种恶行之后青儿叮嘱哲一定不要再试图逃跑,否则不用馆主出手那位少爷也不会放过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前,豆豆刚被接来家里的时候作为正室所出的哲高高在上地以言语羞辱对方,各种肢体动作上霸凌对方。

起初豆豆会反驳反抗,在哲骂他是野种贱种时大声嚷嚷自己不是野种不是贱种,他有妈妈,现在也有爸爸了,所以他不是野种。哲冷笑着继续言语羞辱,骂豆豆的妈妈是小三,是婊子,婊子生的儿子就是野种贱种,也只可能是野种贱种。豆豆哭着冲上去想要教训侮辱妈妈的坏家伙,却在哲一尺的距离被保镖拦住掼倒在地。

豆豆的妈妈是不是小三哲心知肚明,豆豆如何来的哲也清楚明白,但这并不妨碍他继续辱骂以及命令保镖暴揍豆豆。

为了演好兄友弟恭,豆豆所有的伤都不在明面,除了脸和脖子,其他地方胸口后背屁股大腿小腿胳膊脚皆是淤青伤痕,豆豆敢反驳他敢不听话,就一直打一直打,打到狗一样缩在墙角一听到哲的声音就哭叫不止。稍微听话些,哲就赶走保镖自己上手,鞭子、拳脚是每天必不可少的,高兴了握着鞭子骑在对方身上让对方一边爬一边学狗叫,故意喝很多水,攒一肚子尿尿在对方嘴里,不高兴了先揍一顿然后饭菜倒在地上让对方舔食干净。

哲跪在地上,仰头望着桌前肉球一样的矮个男人拎起水壶往嘴里猛灌,片刻,男人本就鼓胀的肚子大得宛如即将临产的孕妇,走动间,水声晃动,就像一个超大的人肉皮水袋。

男人是之前出五百两的纨绔少爷,如果不是老秃驴,这位少爷极可能竞得哲的初夜。

由于太过肥胖,又喝了一肚子的水,走了没几步这位少爷就吭哧吭哧喘起粗气,小厮连忙过来搀扶,另一小厮搬来凳子,恶少爷一屁股坐下了,凳子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小厮露出惊恐的神色,和另一小厮交换一个眼神,两人着急忙慌地去搬来贵妃榻。

“少爷,坐这。”

恶少一巴掌扇在小厮脸上,怒斥小厮为何不早搬来,小厮自扇巴掌骂着小的该死。

两小厮使出九牛二虎之力脸红脖子粗额头汗珠大颗大颗滚落终于将猪一样肥的少爷从凳子搬到两步外的贵妃榻之上。

目睹这一切的哲低下头心里鄙夷嗤笑,没笑完身上的衣服被扒了下来,小倌的装扮多是外男袍里女衣,即使是长相俊朗一点也不女性化的哲也不能例外,没了外面一层的遮挡,哲胸前的大红肚兜暴露在人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贵妃榻的恶霸少爷肥手指着哲,笑得浑身肥肉抖动,两个小厮也跟着轻蔑地笑。

从未女装的哲感到莫大的羞辱,他攥紧双拳,低着头咬死了后槽牙。小厮掰起哲低垂的脑袋,指着哲通红的脸笑得更大声,“哲少爷害羞了”另一小厮附和,“想必是第一次,不适应,多穿几次适应了,就不羞了。”

满室哄笑。

“他是不是在瞪本少爷?”恶霸少爷指着哲叫。

“敢瞪我们少爷,不想活了。”哲只是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前方,就被不分青红皂白的狗腿子小厮一掌扇在脸上,重伤未愈又添新伤,哲恨不得杀了面前的三人,杀了晚香馆所有人。

心底骂声滔天的哲被强迫摁住脑袋对着贵妃榻的方向露出屁股,小厮两根手指捅进哲收拾好的屁眼,另一小厮拿来一根玉势,玉势代替手指捅进哲的屁股,像孙猴子的金箍棒翻搅龙宫那样搅了一会儿,瞅到屁眼骚浪出水,抽出玉势,小厮两手用力扒开哲的两臀。

被手指和玉势插出感觉的哲,喘息沉沉,玉势离去感到空虚的无毛骚屁眼淫荡地一翕一张,躺在贵妃榻的恶霸少爷口水流出嘴角,肥大的胯间撑起帐篷,“继续,给本少爷肏。”

小厮得令,玉势重新捅进哲的屁股,坚硬圆润的顶端戳在骚点,哲不由叫出声,“哈啊……”玉势捅插的速度加快,“哲少爷看来爽到了”“什么少爷,就是个婊子。”贵妃榻传来掌声,“对,说得对,赏。”

得了赏的小厮更肆无忌惮地用各种污言秽语辱骂哲,“婊子养得”“贱人”“骚货”“只会摇屁股的母狗”听着这些骂在自己身上的脏话,哲怒了不到一口茶的功夫,便仿佛被下了咒般真的摇晃起屁股。

大屁股一摇一晃,骚水汩汩流淌,恶霸少爷再也忍不住,喊了停,哲被一左一右扯住脚踝拖到贵妃榻前,恶霸少爷从贵妃榻站起,两小厮手脚麻利脱掉肥大的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巨大巨肥的身躯压在身上,哲整个人要喘不过气,鸡巴肏进骚屁眼,哲喘着叫了一声,“贱货,肏死你。”恶霸少爷压在哲的身上,肥胖的胯挺动,鸡巴在哲的屁股胡乱戳刺。

要成为一个受客人欢迎的小倌不仅要有出众的外貌,淫荡享受的叫床声更是不可或缺的。不过这一点不消馆主命令青儿嘱咐,尝过多根男人鸡巴的哲早就无师自通。

被压得几近窒息,哲却爽得口水直流,“哈啊……啊……嗯嗯……操死我……操死我……”

“贱婊子”恶霸少爷吭哧喘着气,又往下压了几分,哲被铺天盖地的肥肉淹没,不仔细看根本瞧不出恶少身下还有个人。

“哈……”哲被压得两眼冒金星,呼吸不畅憋得整张脸血红,浑身紧绷骚穴肉下意识咬紧了鸡巴,恶霸少爷吼叫一声射在哲的体内。

浓精之后是滚烫的尿水,一股一股冲刷在肉壁,哲成了肥胖恶少爷的尿壶。

尿完恶少爷唤小厮扶自己起来,狗一样趴在地上的哲身躯抽搐,骚屁眼淅淅沥沥往外淌着腥臭尿液。

出了一身汗的恶少爷再次拎起水壶,第二壶水一滴不剩进了肚子。

哲被要求在地上学狗爬,一边爬一边学狗叫,哲不从,被两小厮拳打脚踢,鼻青脸肿旧伤破裂的哲抖着腿在地上爬了起来,“汪汪……汪汪……”

爬着屁股往外淌着尿和精,恶少爷和两小厮笑得前仰后合,不多时,恶少爷兴致上头,骑在哲的身上,“得儿驾~”对方比二百斤的豆豆还要沉,一坐上去压得哲瞬间趴在地上,喊了两回得儿驾踢了三五脚地上的人仍是死了的狗似地一动不动,恶少爷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个瞎眼的,还不快点过来把他弄起来。”

两小厮大步到恶少身边,俯身架起地上半死不活的哲,恶少一脚踢在哲身上。

哲被摆出各种姿势,屁股撅高,两腿大开,头高扬,然后被肥猪恶少踹在屁股,踹在两颗卵蛋,踹在脑袋,哲的鼻梁骨被踹断了,鼻血哗哗流淌。

小厮薅住哲的头发,逼迫哲下巴抬得更高,恶少爷扶住自己又黑又脏的鸡巴塞进哲的嘴里,血腥味腥臊味混合在一起充斥整个口腔,胃中翻滚,哲恶心地挣扎起来,恶少揪住哲的两只耳朵,腥臭的鸡巴暴力往里顶。

“唔唔……”

热流喷射在哲的口腔,“喝,贱货!流一滴一巴掌。”喉结滚动,眼泪滑落眼角,哲痛苦地咽下嘴里的尿水。

恶少爷尿完一脸舒爽地抖抖鸡巴,两小厮恶笑着解开裤腰带,恶少重新躺回贵妃榻,捻起葡萄丢进嘴里,惬意地享受美食。

被三个男人当了一夜尿壶,哲的屁眼无时无刻不在淌尿,肚子高高鼓起,晃动间水声咕噜,浑身上下连头发丝都散发着尿骚味。

天亮,馆主掩着口鼻指挥龟公抬地上打着嗝儿嘴里往外吐尿的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接连一个月,哲每天不是被男人操就是被男人打,或者被男人操着打,受伤严重馆主会让他休息一两日,其他时候只要哲能动弹就必须去接客。

天一黑哲被扔进床上,天亮昏过去或半昏不醒的哲被抬出房间,一天十二个时辰,哲有十一个时辰是不清醒的,剩余的那一个时辰心如死灰。

“哲少爷,吃点东西吧,你快两天没吃喝了。”哲转过头,面朝青儿,目光似定在青儿身上,又仿佛透过青儿在看别的什么人。

在这晚香馆,馆主、龟公、客人、客人带来的仆从每天对他非打即骂,而其他的小倌,要么嘲讽他如今的境地要么避如蛇蝎,只有青儿,只有青儿和他说话,安慰他,照顾他,起初哲不屑一顾,后来哲心存感激,现在,

粥碗被打翻在地,“滚,不要再让我看到你。”打翻粥碗,哲翻身向里,不再看对方是何表情。

“哲少爷”青儿眼眶湿润,他不知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这两日哲突然性情大变,明明他们前几天还同塌而眠。

“不要再叫我哲少爷,我早就不是什么少爷,我是晚香倌的贱人、骚货、母狗,谁都能骂,谁都能踢两脚。”

“我,我不叫就是了,你不想见到我那我去找春儿,我让他来……”春儿是晚香馆的小倌,亦是同样作为小倌的青儿的小厮。

一句话没说完,哲霍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脸色阴沉似水,“我不想见到春儿,和你有关的一切人我都不想见。”哲手指向房门,嘶声怒吼,“滚,给我滚!”

不就是有个小厮,有什么能耐,再受宠也不过是个卖屁股的鸭子!

他可是少爷,是真的少爷,他爹是x城的首富,他家才没有破产,他家有钱,有很多很多钱,一辈子花不完,敢打他骂他敢嘲笑他敢在他面前炫耀,等他出去,他一定要杀了这些人,杀了所有人,所有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夜,晚香馆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非相貌身材钱财能力所能形容的特殊。

馆主摇着扇子上下打量眼前的人,衣着跟大厅任何一位客人相比都要寒酸,然而那种久居高位养出的矜贵气派却是厅内所有男人加一起都比不了的。

馆主收回视线,“念在是老主顾的情面上,收你二百文,以后常来。”

男人脸上堆起笑,“一定一定。”

哲到底不想活活饿死,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去到厨房要吃的,一路上经过他身边的小倌竟无一不例外投来同情的眼神,哲阴鸷地回以瞪视,小倌们三三两两散开了。

哲想去找青儿询问发生了什么,到了对方的房门前,他才想起不久前他让人滚。哲恨恨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到了接客的时间,龟公过来喊了一声,哲跟在对方身后慢吞吞往前厅走,“快点!”在对方怒斥时哲条件反射身体紧绷,但却意外地没有拳头或脚踢打在身上。

哲坐在房里等待客人来临,肚子没吃饱,哲起身到桌前倒了杯水,边喝边捏起盘中的糕点送往嘴中。

门开了,哲头也不抬继续吃喝。

“哲儿啊,爹来看你了。”

哲手中的糕点掉落在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转过头,紧盯着门口与自己有七分相似年龄五六十的老男人,哲的眼睛充满了难以置信,老头子怎么也来这了?

哲起身,大步走到男人身边,两手攥住男人嘴下的胡子用力向下拽,“嘶,别拽了,爹一把老骨头了,不经拽。”胡子怎么用力拽都拽不下来,是真的胡子,哲又去察看对方的额头,也没有戴头套的痕迹。

就在哲收回手的一刹,男人拥住他痛哭流涕,“儿啊,不要怪爹,爹也没办法,若是不将你卖到这,爹和你娘还有你那痴傻的弟弟都得饿死。”

“痴傻的弟弟……他叫什么,今年多大了?”

男人哭得更大声了,“哲儿啊你怎么了,你怎么连你弟弟叫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叫都啊,你总是喊他豆豆,他今年十八了……”

哲如晴天霹雳,和老头子长得一模一样的“爹”,和豆豆一般大一样痴傻的弟弟,这个世界到底怎么回事,他到底怎么回事?

“哲儿,你没事吧哲儿?”

哲浑浑噩噩地被哲父扶到床上坐下,腰间的衣带被扯开了,哲浑然不觉,在哲父老眼流着泪手从哲遍布疤痕的胸摸到后腰时,手腕被一把握牢了,“你说你是我爹,我是你儿子,你可有证据证明我是你的儿子。”

“你臀上有颗痣,”哲父的手钻进衣下一路游走至右臀臀尖的位置,“在这”哲屁股一缩,他那儿的确有颗痣,但他在晚香馆那么久,有那么多人看过他的裸体,记住他身上位置特殊的痣并不难。

“这很多人都知道,不能证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哲父老泪纵横,“哲儿啊,爹知道你恨爹,爹也没法子啊,爹本来是打算卖豆豆的,但豆豆太能吃了,而且又丑又傻,卖给谁人家都不要,爹就只能……”

“爹会赎回你的,你放心。”

老手再次伸到哲的身上,隔着鸳鸯肚兜抚摸哲微凸的胸,哲本能地侧身躲避,“你这孩子,爹帮你看看伤,对了,爹听说你受伤带了伤药来,爹给你抹。”

一个月以来,接过每晚来的客人加一起至少三十个的哲已然没了最初的羞耻之心,现在让他摆出任何下贱放荡的姿势他都能轻松做到,但是,面对和自己亲生父亲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对方张口闭口“爹”“孩子”,哲不可避免地有了种乱伦的背德感。

哲父从小盒子里挖出膏药,追着躲避的哲抹在了肚兜下的小腹,挖出的膏药很多,哲父手指揉了会儿便换上自己的手掌。

肌肤颤动,小腹升起异样的火苗,哲腾地站起来,方才有一瞬间他脑子里竟划过想要眼前男人操他的念头,不管怎么说,对方都长了一张和家里老头子一模一样的脸,他再怎么饥渴也不能,不能……

“哈啊……”

“疼?爹轻点。”哲父再次挖出一大坨药膏,掀开大红的肚兜,摸在了胸口,乳头被轻轻揉弄,胸膛片片酥酥麻,哲两手撑着桌子,额头沁出汗,胸膛起伏不定,像是很累的模样。

“不要,不要再抹了……”哲粗喘着气恳求。

“不抹药伤怎么能好。”外袍撩起,亵裤被褪至腿根,一只苍老却依然气力不减的大掌揉搓上臀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指尖似是无意划过后庭,哲身子一颤,叫出了声,“嗯……”哲父两眼一瞬不瞬地凝视儿子翕张的骚屁眼,“乖儿啊,马上就好。”

微凉的膏药被手指推送进穴内,挺翘的臀像是受到寒冷似地细微抽搐,哲流出口水,一脸的淫荡享受。

嘴中叫着乖儿,哲父手指在哲的屁股里慢悠悠地转来摸去,“嗯!”骚点被摁了一摁,哲身子一个激灵,屁眼咬紧了哲父的手指,“哲儿,爹的乖儿,放松,你这样咬着爹的手爹如何上药?”

药上完,哲的鸡巴翘到了天上。

哲父收回药盒,站在房间整理衣衫,“哲儿,爹走了,爹会再来的。”

“爹”哲扯住了转身离去的老男人的衣袖,“不要走。”

外袍随手扔在地上,提上去的亵裤重新褪至腿根,哲双膝一弯跪在地上背朝天屁股朝门高高撅起,“爹,儿子难受,帮帮儿子,操儿子,用爹的大鸡巴操死儿子。”

“哲儿,你,不可!我们是父子啊!”

“爹把儿子卖到儿子,爹来这里,嗯……”哲从地上爬起,换了个方向,脱掉碍事的亵裤,面朝房门挽起两腿,嘴张开,吐出舌头像狗一样吐在唇外,口水滴滴答答。

“爹给儿子抹药,抹那种药,不就是想肏儿子,哈……死老头子,快过来肏你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门后的男人脸上现出犹疑的神色,须臾,哲父趴在了儿子身上。

肚兜掀起,瘙痒的奶子被抓住胡乱揉捏,“哲儿,爹对不起你。”话音未落,奶头被含进口内,哲父吃儿子的骚奶头吃得津津有味,啧啧声传遍整个房间,哲的两腿张得更大了,口水泛滥成灾,眼神涣散无光,“肏儿子……儿子想吃爹的大鸡巴……哈啊……”

忍了许久的哲父迫不及待地脱掉亵裤,跪在地上架高儿子的一条腿,扶着虽老却精神抖擞不输许多年轻人的粗大鸡巴插进儿子的屁眼。

吃到爹大鸡巴的哲爽得舌头收不回去,就那么在嘴巴外一直吐着。

发骚的哲被掀翻在地,哲父扯开儿子的两腿,挺动老腰,粗黑的鸡巴在儿子的骚屁眼顶进抽出。

“哈啊……爽死了……爹的大鸡巴肏得儿子好爽……爹用力……干死儿子……尿给儿子……”

两腿抬高,哲父猛力干发骚发浪的儿子,鸡巴次次全根没入,“哲儿,爹想干你很久了,屁股比你娘还大,一看就知道欠操。”

“这么多天吃了多少根男人屌?有没有想过爹的大屌?”

被亲生父亲和亲生母亲比屁股大小,被骂欠操,屁眼死死吃紧了鸡巴,哲一声又一声不停地浪叫,半隐在肚兜下的大鸡巴兴奋地喷涌出淫液。

“吃了……哈……特别多根……想过,想爹的大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阵快抽,哲父泄在儿子屁股,疲软的鸡巴埋在体内,哲父搂住淫乱的儿子喊着乖儿亲儿亲在哲的嘴巴,老舌头和粉艳的淫媚舌头搅合在一起,“唔唔……”奶子被用力挤压,哲的屁股也同时缩紧了。

疲软的鸡巴一点一点勃起,哲跪趴在地,哲父埋在儿子身上,鸡巴在流精骚屁眼进出着。

肏了两回,哲父揪着儿子的奶头尿在儿子屁股里,亲生父亲的尿比别的男人的尿似乎更烫,哲屁股抽抽翻着白眼喷精。

干爽了尿爽了的哲父收回老屌提裤子,尚未从高潮余韵中恢复过来的哲,歪斜瘫在地上,屁眼开合间腥臭的黄尿淌出体外,被不知多少男人多少根鸡巴尿在体内的哲早就习以为常,非常享受滚烫的尿液冲刷在穴道的刺激感,甚至在客人因怜悯不忍射尿时哲撅高屁股求对方射进来。

从地上起身,看到老男人要走,向来被玩一夜如今不到半夜完全没爽透的哲哪里舍得放对方离去。

哲四肢着地爬到哲父身后,衣服被拽,哲父转过身,“哲儿你这是做什么?”哲不说话,只是张着嘴流着口水摩挲对方胯间,系好的裤腰带抽开了,哲握住一团疲软的肉块就往嘴里塞,哲父大惊失色,“哲儿!”

哲父向后躲避身子企图抽出被强塞到嘴巴的屌,但根部被哲牢牢握紧,若是动作幅度大疼得反倒是他,年龄大了一晚能来两发已是极限。哲父好言好语同儿子商量,天很晚了该歇息了,如果真的那么想要他出去和馆主说一声,让其他客人上来,然而无论哲父说什么,哲通通充耳不闻,攥住鸡巴吃得津津有味。

从龟头舔到根,含住鸡巴下的小球又舔又嗦,两颗一起含进嘴巴,哲父被舔至勃起,拒绝的话不再说。

折腾了两回气力大减,哲父褪下亵裤坐到床上,哲眼热地立即提腰掰臀坐了下去,被又肏又尿的屁眼湿软非常,轻松吞下硬挺的大黑屌。

哲拉起父亲的双手贴在胸前,自己扭着腰上上下下地动,“没有廉耻之心的贱人呐,勾引自己的亲生父亲。”哲父一边骂着一边两只老手揉弄儿子的胸,大概率是春药用多了的缘故,哲的腹部肌肉消减些许,胸前的薄薄一层更松软,不像腹部消逝反而愈发增大,上下动作过于激烈时明显凸出的胸会一晃一晃,倒不像男人的胸肌了,更像女人的奶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大鸡巴,好吃,爹干得儿子好爽,哈……爽死了……爹操死儿子……”

听着哲口中的淫言浪语,哲父如吃了壮阳药,插在屁股内的老屌硬度节节攀升,哲父钳住哲的两瓣大屁股,拿出当年和妻子第一次的劲头儿猛发力向上挺胯,啪啪干身上发骚的儿子。

被大力肏得爽极,哲浪叫声要掀翻屋顶,“嗯……啊……爽,爹干儿子,干娘的逼那样干烂儿子的逼……”

听到如此淫荡背德的话语,哲父怒骂一声:“贱货!老子肏死你!”掀翻身上的儿子,哲父公狗骑母狗一样骑在儿子身上,湿漉漉的黑屌噗呲捅进儿子的骚屁眼,啪——啪——啪——青筋暴起,一阵狂干。

哲被干得浪叫连连,贱鸡巴甩着乱喷乱吐。哲父干累去倒了杯水喝,喝完管龟公要了壮阳药,吃下壮阳药的哲父只感觉浑身有用不完的劲儿,恨不得倒拔杨柳,上山打虎,哲父将这股回归青壮年的劲头通通用在干骚浪淫贱的儿子屁股。

吃了一盘糕点,喝下两壶水,哲父扯起儿子的两条腿,老当益壮的粗黑屌噗——一个猛子肏进儿子屁股,“啊……”哲两臂撑在地面,犹如被扯起后肢的四脚兽,硬如铁的鸡巴在体内冲撞,每次抽出骚肉壁都会紧紧吸吮挽留,“贱货!”哲父更凶猛地肏干自己的儿子。

屁眼被干红肿,又被尿了好大一泡尿,哲也浑身紧绷屁股抽搐尿了出来,哲父抬高哲的两腿,看着儿子在自己面前被干到喷尿的淫荡样儿。

“嗬……嗬……”

天亮,哲父和哲一同被抬出房间,虽已见过很多次这种场面,龟公仍是鄙夷嫌弃地皱紧眉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晚香馆众小倌向来以色侍人,十六七十七八的年龄最受客人欢迎,而一旦过了二十,客人们会对其容貌能力各方面挑挑拣拣,年龄越大价格越低,哲却是晚香馆的反例,他年龄是晚香馆现存小倌中最大的,比许多客人还要大,但因着前丞相之子这一响亮的名头在,每天来晚香馆指名道姓要哲的客人络绎不绝。

这天又有几个客人点名要哲少爷作陪,哲从床上爬起来,整理衣饰,现在哲已经不用龟公催了,每天一到固定的时间,哲会用过晚饭从后院自主地来到前厅,他没有才艺表演,他就像龟公一样给客人倒酒。

昨晚比较特殊,客人酒喝多了睡着了,半夜醒了拉着他做,他摆出各种姿势被玩到天光大亮,累的不行睡过去一觉睡到了晚上。

哲来到前厅,根据龟公的指示到了有四五男子的一桌,众人见哲来了,纷纷站起来同哲打招呼,好像哲是他们的朋友一般,实际上确实是朋友,不过是前丞相之子哲少爷的朋友,不是他哲的朋友。

哲习以为常,不管是客人还是朋友亦或亲生父亲,这些人的最终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干他。

“哲兄,请。”一玉冠蓝衫,年龄大约二十五六的男子倒了杯酒,他端起酒杯递给哲,哲接过一饮而尽。

“哲兄豪爽!”

“哲兄性情中人!”

男人们抚掌而笑,一一倒了杯酒递给哲,哲每一杯都接了,每一杯都喝了。

“晏温对哲兄仰慕已久,这一杯晏温先干为敬。”

是一开始的蓝衫男,哲盯着对方饮下杯中酒,见哲盯着晏温其余人纷纷起哄,在起哄声中晏温走近哲,爽朗地笑着,哲眉头皱起,晏温不是第一次来了,但哲还是难以适应,只因对方和当初在酒吧附近公共厕所遇到的蓝发男长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哲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以为对方就是蓝发男,但两人性情天差地别,蓝发男很少笑,总是阴沉着脸,而晏温无时无刻不在笑着,是个豪爽的性子。

“哲兄”听到对方叫自己,眼睛亮亮地望着自己,哲也不扭捏,倒了杯酒进嘴不咽,两手捧住对方的脑袋吻了过去。

“哦~”其他几人叫好,

“有情人终成眷属”

“不枉晏温弟一片痴心”

吻到难舍难分,嘴角流出的不知是津液多还是酒液多,眼看两人已经开始抽腰带了,其他人不乐意了。

“嗳,晏温弟,不急于一时啊。”

“是啊,晏温兄,再喝几杯。”

晏温松开哲,擦过嘴角笑了笑,爽快地应了声好,众人继续喝酒作乐,只是地方由一楼大厅换到了二楼房间。

门一关,外头瞧不见里面,众人更加无所顾忌起来,除了哲另有三小倌在,几人喝酒划拳,赢了的喝酒,输了的脱衣服,身边的小倌脱衣服,一炷香的功夫,一小倌浑身上下只剩肚兜,另外两小倌连肚兜都没,肚兜一只挂在一男子胸前,一只被当作盖头盖在了小倌头上。

“爷,讨厌,不要捉弄人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捉弄的就是你,过来,给爷亲一个。”

晏温划拳很厉害,哲只少了一根腰带。

其他小倌已经被客人搂住又亲又摸或者直接干进去,反观哲这边,醉醺醺的晏温拉着哲的手诉说倾慕之情,同与晏温见面不是第一次同理,听晏温絮絮叨叨诉说倾慕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哲听着,一边敷衍回几个字一边夹桌上的菜吃,肚子不吃饱很难应付一夜甚至有可能是一夜一天的活动。

说至情浓之处,晏温不再称呼哲兄,

“阿哲,如果你当初愿意跟随我,又怎会落得如此境地?”

“阿哲,你不该,不该啊。”

“阿哲,我心悦你。”

若哲是初来晚香馆的那些十五六什么也不懂渴望被关注被爱的小倌儿,那么晏温的一再表白定是深深打动他,但哲是个老油条,久经沙场,别说一个晏温,就算再来十个他也雷打不动,该吃吃,该喝喝。

何况晏温的喜欢不止对他一人,晏温家中已养了从晚香馆赎出去的五个小倌,据说那些小倌每一个都得到了晏温的深情表白。

“是哲福薄,若能重来一次,哲定随了贤弟去。”嘴上说这句话的哲心里在作呕,但他不得不说,哄不了客人开心,稍有差池便会被毒打一顿。哲被打怕了。

听到哲的这话晏温当即情动不已,牵住一只手覆在自己的脸侧,深情款款地望着对方,继续诉说自己的倾慕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饱喝足,哲手不松,从自己凳子一扭身坐在了旁边人身上,他身材比一般小倌要健壮许多,好在晏温不是只瘦猴,能撑得住他的一坐。

“阿哲”晏温抱住怀中人,醉意朦胧的双眼仰望着上方,哲亦低眸回望,大概是这段时间歪瓜裂枣见多了,之前这么张脸哲只觉平平无奇,没一丝出彩之处,现在玉冠黑发,剑眉星目,凑合可以。不过每次对方见到他都用一种自以为非常深情却令他恶心到不行的眼神看着他,为了不挨打,他不得不同样眼含爱意回望对方。

此时此刻,弟有“情”,兄有“意”,两人俨然一对痴恋的难舍难分的眷侣。

哲最先扛不住,再对视下去他的晚饭要吐出来了,低着头,将本就散开的外衣褪下肩头,却是不完全脱下,而是脱一半留一半,两只肩膀半截脊背大喇喇暴露在空气中,而大部分脊背和后腰仍隐藏在衣下,若是以前,哲绝做不来如此搔首弄姿的形态,现在,手到擒来。

且脱的过程中眼含秋波,腰耸臀晃,极尽媚态。这些以及其他的床上技术口交技术等都是馆中经验丰富的小倌教他的。

今夜哲胸前依旧是红色肚兜,只是图案变为两男戏乐图。晚香馆给每个小倌的肚兜颜色基本是固定的,青儿是青色,春儿是粉色,哲是婚嫁所用的大红色,红色衬得哲皮肤更皙白。

晏温瞧着肚兜上的图案瞧得眼热,伸出手摸了上去,哲为晚香馆挣了不少钱,因此他所用的肚兜和青儿一样都是上好的绸缎缝制的,触手滑腻,令人爱不释手。

哲摁住在胸前乱摸的手,骚浪地喘息着,牵着那只手向上摸摸到乳房——鼓鼓囊囊的两大团,哲的胸比之前更大了,隔着肚兜晏温揉搓乳房,“哈……嗯……再多摸摸……爷……”晏温的手一顿,“哲兄,弟说过很多次,喊弟晏温就好。”

哲马上改口,“晏温,再多摸摸我,阿哲好想你……”逢场作戏哲再熟练不过了。

晏温眼中闪出光芒,动情地喊道:“阿哲!”两只手摸上胸,揉摸着顺着往上穿过腋下拥住人,唇换手吻上胸,虽然隔了一层肚兜但晏温吻得仍是非常热烈。

肚兜揉得尽是褶皱,掀了起来,晏温一颗脑袋埋在哲的胸前,“哈……嗯!嗯……”舌头舔在乳头,双唇含住乳头吸吮,本就挺立的乳头胀得更大,胸前酥酥麻麻,哲舒服地流出口水,两只手抱紧了大脑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好大……”在哲的叫大声中,晏温硕大的阳具缓缓进入哲的体内,哲则两手用力掰开屁股,使得对方的鸡巴更容易更快速进入到体内。

进入到二分之一晏温玩起哲的屁股,而哲则自己挺动雄壮的腰肢上上下下吞吐阳具,屁股被揉捏出各种形状,哲舒爽极了,为了让自己更爽哲掀起肚兜凑近身下的脑袋,晏温一口咬住了又大又骚的乳头。

兴致被完全勾了上来,晏温咬着乳头挺胯往上顶,骚屁眼提前做过准备,抹了许多的油膏,而哲又是个骚到不行的,三五下被干出了水,沾了油膏油光水亮的大屌噗噗顶进骚屁眼,屁眼被来回干,乳头被重重咬,听着大鸡巴干自己的声音,哲爽得不行。

“嗯……爷好厉害……奴家要不行了……要去了……”

放浪叫着要去了的小倌,白嫩的两条腿被架高在肩膀,男人粗黑的鸡巴在骚穴奋勇抽插。

很快另俩小倌也气喘吁吁骚叫要去了,三个男人彼此交换眼神,不一的姿势统一,三个小倌并排跪在地上,三根鸡巴同时干进三口骚穴。

“啊……啊……啊……爷……太快了……遭不住……”

“爷……奴家要死……饶过奴家……啊啊……”

“不要,爷……不要了……不要了……嗯啊……”

三个男人哪管小倌如何要死如何不要,他们事先就说好了,今晚比一场,看谁最先把小骚货干出精,因而三小倌越叫,男人们越兴奋,鸡巴疾风骤雨往里顶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晏温没有参赛,但被小倌们骚叫影响到的他也加快了速度,两手抓牢了大肥屁股,大鸡巴噗呲噗呲上顶哲的骚屁眼。

三小倌位于中间的音颤身抖,秀气的一小根噗喷了出来,人也随之软倒在地,接着是朝门左边的,没多久,右边的也倒下了。

把小倌最先操出精的男子得意地一仰头,回到酒桌自斟自饮了三大杯,其余两男子不服气,他们认为是中间的那位太过瘦弱换任何谁肏都会先出,胜利的男子讥笑两人赖皮,三人吵了起来。

另一边,在屁股里大鸡巴的猛烈冲刺下,哲骚叫着屁股抽搐,小腹前的鸡巴摇晃着喷出精液。

哲起身下到地面,屈膝跪了下去,脑袋埋在椅中男人的胯间,张开嘴含住半软的鸡巴津津有味地舔去铃口涌出的剩余精液。晏温眯着眼,五指插入发丝,神情享受。

精液一滴不剩,晏温拉起地上的人,两人相拥着倒在床上,互相抚摸,互相亲吻,互相舔舐,争吵的三人吵不出结果,于是决定再来一局,哪里想到中间的那小倌哭着说他是新来的,他真的不行了,求各位爷饶过他,爬到桌下哭着瑟瑟发抖抱成一团。

自认赢了的男子心情大败,辱骂了小倌和将小倌带来的龟公一通,转而将视线投放在床上的哲身上。

晏温不肯让出哲,三个同伴轮番上阵劝说,见晏温仍不肯让出,赢了的那位便将躲在桌下的小倌生拉硬拽出来,一把塞进晏温的怀里。

“这个,和你换,你摸谁不是摸,等兄长我赢了这俩赖皮就还你。”

哲无所谓,谁操他都行,只要让他爽,但是面上却是作出依依不舍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哲!”

“晏温!”

看两人黏黏腻腻没完没了,抢了哲的男子上前挡在两人视线中间,“行了行了,又不是不还你。”哲被推趴在地,像方才那样和另俩小倌并排跪好撅高屁股。

“这次我要是赢了当如何?”三人讨论赌注,这个压随身带了十几年的玉,那个压家里新添的小倌,而之前赢了的那位直接把老婆给压上了。

赌注有了,三人转身到跪地的小倌跟前,哲和另俩小倌会意直起上半身,分别握住男人们的鸡巴,使劲浑身解数舔弄起来。

被哲舔的男子第一个叫了停,哲意犹未尽地吐出嘴里鸡巴,他想多舔会儿的,对方的鸡巴很大,而且龟头是上翘的。

哲撅高了屁股。

中意的大鸡巴挺进骚屁眼,哲舒爽地喘出声,感受到大鸡巴在体内摸索,“爷,往外一点,左边……对……”哲出言帮助对方,在哲的帮助下男人很快找到了哲的骚点。

男人顶了一下,“嗯!”骚穴肉缩紧,哲叫出声,“不错,不错,真不错。”男人一连说了三个不错,看向哲的眼神透露着满意。

男人中等身材,是四人中个子最矮的一个,家里是开酒楼的,和其他三人一样都是少爷,不过在哲的眼中对方一脸凶相更像电视上打家劫舍的土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才男人把那新来的小倌扛在肩上扔过来时,小倌吓哭声,哲倒不怕,反而内心隐隐期待。

两边的男子抱着誓要睡到兄弟老婆的决心,一开始就大力快速地抽插,两小倌被干得尖叫连连,哲屁股里的鸡巴却是不疾不徐,深一下浅一下,很有规律,哲有爽到,喘出了声。

“啊!不!爷……慢点……慢点……”是哲左边的小倌在叫,哲偷眼瞧了一眼,不是爽的,分明是痛的。

“你这样,我可不敢把你嫂子给你,你嫂子也不会愿意一头公牛。”

被讽刺只会横冲直撞的男子速度慢了下来,撇了一眼哲的屁股。

干哲的男人却是加快了速度,两手把住哲的胯,鸡巴次次整根没入,哲配合地浪叫起来,“哈……爷……顶到了……爽……肏哲……肏死哲……”

“放心,会让你更爽。”男子说着鸡巴抽出龟头顶弄骚点,整根干十回必抽出来顶骚点三四回,哲被顶得爽快极了,浪叫声更大,同时屁股各种摇晃且努力夹紧大鸡巴。

“你这屁股可真大,是个宝贝。”男子还不忘回头去看床上的兄弟,“晏温,莫非你早就发现了哲少爷这一对肥臀。”晏温正搂着怀里的清秀小倌一边温言软语哄一边鸡巴缓慢抽送,听到兄弟的问话,抽空回了一句,“是,第一次和阿哲来晚香馆就发现了。”

问完话,男子转回头舔了舔唇,鸡巴抽了出去,体内一阵空虚寂寞,哲不解地扭头去看,啪——哲的大肥屁股重重挨了一巴掌。

啪!又一巴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啪!左右开弓。男子的个头虽不高,手掌却是出奇的大,而男子的力量和手掌一样出奇的大,一掌下去哲的屁股就晃出肉波,染了胭脂般通红通红。

屁股每挨一掌哲叫一下,男子的力量是大,屁股也很疼,不过这疼和之前那老不死的用倒刺鞭抽在身上的疼完全不能比,哲轻松受下,甚至越抽他越有感觉。

“啊——啊——啊——”

“爷……力气好大……抽的哲好痛……啊……痛死了……”

听着哲做作的叫声,男子又连抽了两巴掌收回手,“贱婊子,我看你不是痛死了,你是爽死了。”鸡巴随着话音噗呲捅进屁股,“肏死你!”

如话中所言,男人挺动粗壮的腰,鸡巴飞速干进大肥屁股,男人的眼睛一直定在哲的屁股上,又肥又翘又骚,是他见过最肥最骚的屁股,“贱婊子屁股是真不错,爷喜欢,爷喜欢死了。”

一阵疾风骤雨,哲撑在地面的双臂发软,口水滴滴答答。整根没入的鸡巴抽出多半,翘起的龟头顶向骚点,“哈!哈啊!爷……干哲……肏死哲……”放在上一个小倌,此时对方已经痛哭流涕求饶了,而身下的贱婊子却喊着干他,肏死他,真是个不被男人肏活不了的贱婊子。

身体濒临高潮,哲的身体直打摆子,屁股一阵一阵地抽。

“爷……哈……尿……尿给哲……”

男人一声低吼,鸡巴一个猛子干进最深处,精关大开,一股股浓精爆射而出,抓在两边胯的十指深深陷入皮肉,精液射完,男人喘了几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滚烫的水流喷射在骚肉壁,“啊嗬……嗬……爷尿给哲了……好爽……”

哲抽搐着倒了下去。

这一轮还是家里开酒楼的男子胜。

其他二人泄了身,也不去管俩小倌的死活,兀自抽出鸡巴摇着头回到酒桌,二次胜利的男子甭提多高兴,边自斟自饮边向同伴吹嘘自己的技术,顺便夸赞哲的屁股,又大又骚还特别会扭会夹,另俩男子对同伴口中的技巧没兴趣,听到哲的屁股来了兴致,方才他们肏的时候也拿眼偷偷瞧过,的确是对肥屁股,怕不是鸭子精转世,而且叫声也是够骚够浪。

喝了几杯,划了回拳,三人起身走向地上的小倌们,赢了的拉起哲到榻上,另俩拉起小倌坐进椅中。

哲给男子舔硬,然后趴在榻上撅高了屁股,男子挺着坚硬的鸡巴干进哲的肥屁股,插进抽出,肥屁股扭着上摇下晃,男子望着摇晃的屁股鸡巴更硬了一分,噗噗狂抽骚屁眼。

“哈……爷的鸡巴好大……爷真厉害……肏得哲要死……肏死哲……”

榻小转不开身,男子跳下榻,让哲也下来。哲上半身趴在榻上,双膝跪在地面,屁股高高撅起,男子学着同伴,啪啪给了哲的肥屁股几巴掌,两手扳肥屁股向两边,被几根鸡巴轮流干过的骚屁眼又红又媚,向外淌着淫水,男子看得眼热,鸡巴噗——顶进哲的屁股里。

“嗯……嗯……爽……哲要去了……”

再说划拳输了的一男子,他是四人中最后一个没有肏过哲的,为了干哲他被怀中小倌撩拨得欲火焚身也只管下死力忍着,同伴一拔出鸡巴他就将身上的小倌一把扯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该我了该我了”

这时晏温从床上下来了,他想要拉起地上的哲到床上去,“哎哎,站住,哪去?”晏温笑道,“自是去该去的地方。”男子扯住哲的另一条胳膊,“不行,我今儿必须弄他一回,你们都弄了,该我了。”

男子不由分说夺,晏温又岂是个肯拱手相让的主儿,两人又是拉扯又是争吵,中间的哲快要被拉成两半。

“晏温……爷……晏温……你们……”

“住手!”一声低吼整个房间安静了下来,众人面面相觑,但最后都不约而同望向哲,“我就一个,要么你们一个一个来,要么,一起上。”

晏温皱眉,男子一愣。

“一起上?”

“对,一起上,两根一起肏我。”哲去床上暗格取出瓶药膏,打开了熟练地蘸取些许,哲跪趴在地,蘸了药膏的手指塞进屁股。

甫一进去就是两根,两根浅浅插了几回增为三根,药膏抹掉一半,哲的屁股吞下四根手指,哲个高体壮,手指自然不是那柳腰小倌的纤纤玉指,粗长,骨节分明,一根顶普通男子的鸡巴粗度,两根够伟岸鸡巴了。

哲自己插自己插上了瘾,喘息着眼睛眯起,而四周的几个男人看着哲的那副骚样无不欲火焚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插在屁股的手指拔了出去,哲被吃着舌头倒在床上,刚才与晏温争夺的男子也马不停蹄地上了床。

晏温的先进去,男子贴着哲的后背随之后入,扩张得当的骚屁眼顺利吞下两根大鸡巴,三人皆爽得喘出声。

商量好了,你抽出我就插入,我插入你就抽出,在丰满的大屁股里两根鸡巴互相蹭着抽插,二人兄啊弟的爽的不能自已,而用了大半盒药膏的哲屁股里一刻不停地有鸡巴在肏,几只手分不清是谁的摸在身上,哲两眼涣散,口水大量涌出嘴角。

这边两人泄了,那边的一对立马丢掉怀中小倌。

哲再次被两根鸡巴干进屁股。

“哈啊……啊……要死……爷……哲不行了……”

哲浪叫的嘴被堵住了,不知是谁的舌头,卷住哲的舌头吃了又吃,又不知是谁的手,摸在哲的后颈,哲的乳头,哲的腰,哲的屁股,哲的舌头被吸到麻,哲的下体被干到没有知觉。

“嗯啊啊啊啊……”哲浪叫着鸡巴喷出尿。

鸡鸣天亮,哲的屁股里夹着不知谁的鸡巴沉沉睡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连着下了三日的雨,来晚香馆的客人比平日少了许多,客人少,许多小倌得以歇息,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或烹茶吟诗,或琴棋书画,或排练舞蹈,或呀呀吊嗓子,只哲孤身一人。

哲对于小倌群聚在一起的行为是非常不屑的,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找来的书没甚意思,一个人喝茶,一个人下棋,一个人望窗外的雨,哲站起来在房内转来转去踱步,窝到晚上,早早用过晚饭,哲待不下去了,房间太闷了。

哲出了房间,沿着长长的走廊漫无目的地向前走,途径好几个房间,其内皆是欢声笑语,衬得一人的哲更是孤独落寞。

“错了,春儿,再下面些……未免重了,轻些……嗯,对……就是这样……”

脚步顿住,哲停在晚香馆最大最好的一房间前,是青儿的房间,本该转身就走,可哲却挪不动脚步,他并非多么喜爱青儿,相反对其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敌意,他甚至有时候自己都不明白到底为什么要排斥青儿,在这个世界,只有青儿对他最好。

门吱呀一声开了,春儿走了出来,昏暗不明的光线下看到廊下站了个人,吓了一跳,不自觉叫出了声,房内的青儿听到边说“春儿发生了何事?”边走了出来。

不同于春儿见鬼似的惊恐,青儿一眼即认出了哲,即使哲背过了身,“哲少爷,你来了,你该喊一声青儿的,是你喊了青儿没听到吗?哎呀,”青儿满脸又是焦急又是欢喜,转到哲身前,“进屋吧,外面冷。”

春儿道了歉走了,哲被青儿拉进了屋。

前段时间把人赶出房间,让人滚,眼下自己又主动送上门坐到对方屋内,纵使是哲,脸上也有些挂不住,接过递到眼前的茶,哲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青儿收拾桌上剩余的几块糕点,放琵琶归位,整理衣饰,没有一刻是闲下来的,哲偷偷拿眼瞄了几回,“你要是忙我改日再来”话落,梳头的青儿放下木梳,“不忙不忙,我方才教春儿练琵琶,头发弄乱了些。”

哲沉默不语,教琵琶怎么会弄乱头发,而且他瞧着头发一点儿也不乱,对方梳来梳去,头上的簪子换了有三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秀雅的青玉簪簪在发内,青儿款款来到桌前,坐在了哲的身旁。

哲在青儿的房间呆了有一个时辰,以簪子开头聊到琵琶,聊到客人,哲询问簪子是不是那位大人送的,青儿点头称是,聊到差不多,哲提出心中藏了许久的问题,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青儿没有即刻回答,静默片刻,起身又到梳妆台,抱出一精致的小木盒。

木盒中是一支簪子,那簪子远不如青儿头上的精致奢贵,不过是支最普通不过的桃木簪,青儿说簪子是哲少爷送的,哲蹙眉,丞相家的大公子怎会送人一支几文钱的木簪,青儿苦笑。

“你果真什么都不记得了,这簪子不是买的,是你亲手做来送与我的。”

簪子取出,哲在簪头端详到一小小的“青”字,刻工不怎么样,字有些歪斜,青儿却视若宝贝般,轻柔抚摸多遍,讲述了一件往事。

他不是本地人,是外出游行途中被牙子迷晕卖到晚香馆的,他是个正经的读书人,祖上三代虽不至于官至宰相,但举人进士从未断过。进到晚香馆,和许多被卖到晚香馆的小倌一样,最初死活不肯卖身,想要逃出去,逃几次被抓回来几次,被打得遍体鳞伤,他不敢再逃,他屈辱地接受了。

他的初夜是一个六十多岁家里妻妾成群的老乡绅,自己不中用,肏了他一次把他丢给小厮,看着小厮轮流弄他在桌前喝茶吃点心。此后,因着他的相貌不错频繁地有客人指名点他,他成了自己最不耻的下流妓子,每日只知张开腿被弄,直到遇到一个人。

他作的几首发泄内心苦闷的诗不知怎地传到了那人手上,那人大为赞好,寻到晚香馆来。其实那人和别的客人一样轻浮,不过是来找乐子,偏那人生了副好皮囊,让人讨厌不起来。弄他的时候常常让他做些淫词艳曲,他不肯,那人就又哄又求,他往往败下阵来。

他日日过来,先是夜间,和他颠龙倒凤,后来天亮了也赖着不走,馆主自是不许的,于是他花钱买下他的几日,于是他们白日黑夜每时每刻都腻在一起。

青儿眼眶微红,眸中尽是对过往的怀恋,“我喜桃木,想要买支桃木簪,他不许,他说那些粗陋之物又经不知多少人的手摸过,污秽不堪,配不上我,没几日,他送给我一个盒子,盒子里是一支桃木簪。”

后来的事青儿不再讲,而不用青儿讲,哲也能猜个七七八八,那人厌倦了青儿,在晚香馆或别处寻到了别的感兴趣的,弃了旧人,宠幸新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晴了,晚香馆恢复往日的热闹,哲再次每夜每夜辗转于各个男子身下,淫荡的肉躯顷刻间沉沦于欲海,哲大张腿,哲口流涎液吐露舌头,哲骑在男人身上摇臀摆胯,哲被臭鸡巴射了一屁股尿,昏过去前,哲的眼前闪过一张脸,清秀的,泪眼涟涟的,深情的,痛苦绝望……

这日晚香馆来了几个独特的客人,一个比一个膀大腰圆,一个赛一个凶神恶煞,光是往哪一站,客人都不知吓跑多少个,更不用提整日待在晚香馆馆门都不曾踏出几次的小倌们。

馆主起初以为是来砸场子的,使个眼神给身后的龟公,龟公会意,不一会儿,大汉对大汉,满厅的客人跑得一个不剩。

对峙半天,却见为首的扔出一袋子,馆主慌忙接住了,打开一瞧,“哎呦,我的爷来,对不住,怠慢了怠慢了,孩儿们,快快出来接客,贵客!贵客呀!”一袋子全是金子,金子呀,馆主直笑得脸上的白粉掉了一地。管他是匪是兵,给钱的就是爷。

小倌们呼啦啦出来了,离开晚香馆的没走远的听说不是闹事的又回去了,很快,大厅重现一派欢乐。

倒了近两个时辰酒的哲,见迟迟没有客人点他,便和馆主说明情况请求回去就寝,馆主摆摆手同意了。

回到房间歇下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房门嘭地开了,哲以为是龟公,却见来人是一满头大汗的小倌,“出事了。”

哲被迫和小倌赶往前厅,一路上小倌简单说明了情况,春儿来到前面找龟公说了两句话,可巧让其中一个好汉给瞧见了,好汉闹着让春儿陪酒,春儿去了,陪着酒呢好汉当场就要弄春儿,春儿不从,又哭又闹,馆主赶来要为好汉安排别的好儿子,青儿也来了,好汉放下春儿,指着青儿要青儿。

别说一袋金子,就算给十袋馆主他也不敢把青儿扔给几个打家劫舍的,好汉给出两个选择,要么当下陪他睡,要么喝够二斤酒他放了他。

“二斤酒,二斤呐!这谁喝得了。”

这里的一斤酒是十六两,二斤顶现代的三斤多,别说青儿了,就算是个壮汉他也很难一顿喝下三斤白酒。真喝了,怕是当场人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到了前厅,哲忽然顿住脚,想转身逃走而他人已经被眼尖的馆主发现了,“哎呦,我的少爷来,你怎么才来,快要妈妈我想死了……”鼻间充斥着浓重的脂粉味儿,哲被呛得直皱眉头,要是往日哲敢露出这么个表情,龟公早上来巴掌伺候了,而今时他仿佛成了来晚香馆的客人,丞相之子,哲少爷,小倌们向他投来殷切的目光,馆主围着他团团转。

“快,快,快过来。”

前去找哲的小倌没告诉哲的是,由青儿喝够二斤酒在馆主的赔笑脸说好话之下变成了馆内任一小倌喝够二斤酒即算完事。

这晚香馆还能有哪个小倌最有可能喝下这二斤酒,只有哲了。

哲不同意,他是有那么些同情青儿,但这不代表他愿意拿自己的命去救青儿的命,别说是青儿,就算是他亲爹他都不能愿意。

但由不得哲,见利诱不成,馆主立马翻了脸,两大汉上前一左一右架住哲给架到了几个盗匪面前。

“几位爷,久等了。”堆着个笑脸,馆主扭着肥胖的腰走到盗匪们面前,哲紧随其后被架过来,五个盗匪一个接一个视线定在哲的身上,这个嚷嚷老了,那个说屁股真大,评头品足一番,为首的点了头。

“妈妈,不可。”眼看哲要被强制灌酒,青儿惊慌走到馆主身旁,“去去,这儿没你说话的份儿,春儿,”馆主招呼春儿,“扶你家公子下去歇息。”

春儿应了,青儿流着泪被扶出前厅。

哲的下巴被大力掰开,酒壶的壶嘴怼进嘴里,酒水辛辣,灌得猛,哲被呛到了,哲剧烈挣扎,壶嘴偏斜,酒洒在外面,不等馆主发话,早有龟公知晓馆主心思,上前一巴掌狠狠扇在哲的脸上,哲被打得头歪血流。

一壶、两壶、三壶……哲的肚子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脸通红,眼神涣散,灌到第四壶,脚步虚浮的哲跌在地上,“不要,馆主,妈妈,求你……我会死的,我会死的,我不想……唔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五个盗匪拍手叫好,哈哈大笑,一边看着哲的“表演”一边饮酒吃菜,目睹这一切的小倌,纵然平日讨厌哲,此时此刻也纷纷露出不忍的神情,但无一人上前阻止。

灌完四壶,哲当场失禁了,五壶,哲在地上哭着乱爬,一盗匪跟在哲的屁股后面,在哲爬了一阵儿后大笑着骑了上去,酒继续被灌进嘴里,哲敢吐就被狠狠甩巴掌。

六壶灌完,哲没死,只是丧失了全部神智,像个傻子,一忽儿咧嘴笑,一忽儿痛哭喊妈妈。

客人多半上了二楼,在二楼搂着怀里的温香软玉朝楼下望,五个盗匪不去房间,非要在大厅办事,挑了几个有经验的小倌,馆主交代了几句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伺候好大爷,好处少不了你们的。”

“是,大爷。”

“大爷,奴家最爱好汉了,那些个臭读书的哪有大爷们威风。”

几个盗匪被哄的心花怒放,喊着小浪蹄子小贱人解开裤腰带,一根鸡巴捅进小倌的骚穴,很快第二根捅进第二口骚穴,盗匪有的是气力,可惜没有老婆,想那档子事只能靠手,好不容易下山来趟备受欢迎的晚香馆,自是拿出十二分的精神,鸡巴凶猛进出。

就算是经验丰富的小倌,可一个个弱柳扶风,哪里经受得住那么猛的撞击。

“哎呦……爷……不得了……慢些……”

“啊啊……嗯……疼……爷……奴家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五个小倌,四个被干得浪叫连连,而其中一个却是站在厅内不知所措,只因有一盗匪不碰不摸他,倒是和烂醉如泥不知死活的哲玩了起来。

是为首的盗匪。那盗匪把哲抱到小倌跳舞的高台,整个人壮硕的身躯压在哲的身上,浓密的络腮胡扎在哲的下巴,哲仰面躺在台上,像个大布娃娃似地被盗匪随意摆弄,舌头被勾住搅弄,身上的衣服除了肚兜其余皆被扔下了台,两只粗糙的大手抓住肚兜胡乱揉搓撕扯,又向下向后摸到哲的大屁股,抓牢了,粗暴揉弄。

“哈……哈……”哲喘出声,而哲居然还有反应这一事实令盗匪头子更兴奋了,“奶子大,肚子大,屁股大,不是小娘们,是个大娘们,爷就喜欢你这样的。”架起哲的两条腿,盗匪头子的大鸡巴干了进去,一上来就是大开大阖,哲被干得身形摇晃不止,灌了六壶酒的大肚子咕噜咕噜地响,盗匪头子兴奋地两眼直冒光。

醉得人事不省,哲完全没了羞耻心,张开嘴放开了喉咙骚叫,鸡巴一甩一甩不是喷淫液就是失禁。

盗匪头子觉得哲实在太合他的口味了,不像他以前干的那些男人女人,一个个扭扭捏捏,他是来干逼的,又不是来找闺女的,给他搁那装矜持,干了没两下又哭又叫不行了要死了,相当不过瘾。

“浪婊子,可真招爷稀罕,爷干死你个大婊子。”

大鸡巴后入干进去,盗匪头子摸着哲的大奶子哲的大肚子凶悍挺胯,哲的屁股大,盗匪头子力气大,直撞得啪啪声传上二楼,房里搂小倌温存的客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更多的客人站在二楼,从楼上往下望,有的弃了小倌,下楼站在楼梯,看着大厅内的淫靡景象听着骚破天的浪叫撸自己的阳具,有的深受感染,也不回房间,在门口扯开小倌的腿干进去。

“哈……嗯……爷……厉害……”

“啊!啊!嗯啊……爷……遭不住……”

“爷……太快了……奴家要死……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哲尿在台上,每尿湿一块盗匪头子就搂着哲换另一块地方,多半个时辰,高台之上尽是哲遍地撒的尿。

想看到哲放荡失禁的情景,盗匪头子摆弄着哲坐在胯间,挺动健壮的腰野人一般蛮力上顶,十指深深陷进大屁股。

“婊子,贱蹄子,被爷肏爽不爽,爽死了吧,爷让你爽死,爷让你知道爷的厉害。”

“看呐,那些人在看我们,在看爷肏你个大婊子,你不是小婊子,你是大婊子,小婊子哪有你个大婊子骚。”

狂顶到半空中,盗匪头子抽出大鸡巴,掰开哲吞了自己大半夜的骚屁眼,像打了胜仗般得意洋洋地展示给围观的人群看,哲趴在盗匪头子健硕的胸膛前,粗重喘着气,屁眼一翕一张,二楼骂出了声。

“贱种!”

“什么少爷,骚狗一条。”

“浪货!”

“婊子养的!”

“不要脸,无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楼骂的越脏,盗匪头子越开心,鸡巴重新埋回哲的体内,盗匪头子抓牢哲的大屁股嘭嘭上顶,“啊!啊!啊!啊——”哲骚叫着,鸡巴晃出残影,被肏得爽翻了天,哲淫贱地吐出舌头。

贱鸡巴噗——喷出一股水流,“大婊子让爷肏尿了”鸡巴更凶猛地顶,噗嗤噗嗤肏开抽搐挤在一起的骚肉,整根鸡巴全干进去,鸡巴头顶进最深处,鼓胀的大肚子发出响亮的咕噜水声,鸡巴随着喷出更多的尿液。

哲叫声高昂,鸡巴向上喷尿,舌头往下滴水,整个人一副爽得不行浪到没边的骚样。

“肏死这骚货。”

“肏死他!”

“肏死他!”

其他四个盗匪也逐一注意到老大那边的情况,看到哲骚成那副德行,一个个心痒难耐,抱着怀里的小倌请求和大哥换,盗匪头子不理手下,干了好几回,干累了,抽出疲软的鸡巴下了台。几个手下一哄而上,扯哲胳膊的扯胳膊,扯腿的扯腿,但哲就一个,四个人怎么分,最后哲的嘴巴塞了一根,屁股塞了一根,两个盗匪一前一后干哲。第二轮,哲的屁股塞了两根,第三轮,嘴巴一根,屁股两根。

不知是哪个开了头,在哲屁股里撒尿,然后第二个有样学样,也尿了哲一屁股,第三个、第四个,四个盗匪尿完邀请老大也上来来一发,盗匪头子欣然同意了。

天亮,龟公来大厅清点人数,却发现哲,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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