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温瞧着肚兜上的图案瞧得眼热,伸出手摸了上去,哲为晚香馆挣了不少钱,因此他所用的肚兜和青儿一样都是上好的绸缎缝制的,触手滑腻,令人爱不释手。
哲摁住在胸前乱摸的手,骚浪地喘息着,牵着那只手向上摸摸到乳房——鼓鼓囊囊的两大团,哲的胸比之前更大了,隔着肚兜晏温揉搓乳房,“哈……嗯……再多摸摸……爷……”晏温的手一顿,“哲兄,弟说过很多次,喊弟晏温就好。”
哲马上改口,“晏温,再多摸摸我,阿哲好想你……”逢场作戏哲再熟练不过了。
晏温眼中闪出光芒,动情地喊道:“阿哲!”两只手摸上胸,揉摸着顺着往上穿过腋下拥住人,唇换手吻上胸,虽然隔了一层肚兜但晏温吻得仍是非常热烈。
肚兜揉得尽是褶皱,掀了起来,晏温一颗脑袋埋在哲的胸前,“哈……嗯!嗯……”舌头舔在乳头,双唇含住乳头吸吮,本就挺立的乳头胀得更大,胸前酥酥麻麻,哲舒服地流出口水,两只手抱紧了大脑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好大……”在哲的叫大声中,晏温硕大的阳具缓缓进入哲的体内,哲则两手用力掰开屁股,使得对方的鸡巴更容易更快速进入到体内。
进入到二分之一晏温玩起哲的屁股,而哲则自己挺动雄壮的腰肢上上下下吞吐阳具,屁股被揉捏出各种形状,哲舒爽极了,为了让自己更爽哲掀起肚兜凑近身下的脑袋,晏温一口咬住了又大又骚的乳头。
兴致被完全勾了上来,晏温咬着乳头挺胯往上顶,骚屁眼提前做过准备,抹了许多的油膏,而哲又是个骚到不行的,三五下被干出了水,沾了油膏油光水亮的大屌噗噗顶进骚屁眼,屁眼被来回干,乳头被重重咬,听着大鸡巴干自己的声音,哲爽得不行。
“嗯……爷好厉害……奴家要不行了……要去了……”
放浪叫着要去了的小倌,白嫩的两条腿被架高在肩膀,男人粗黑的鸡巴在骚穴奋勇抽插。
很快另俩小倌也气喘吁吁骚叫要去了,三个男人彼此交换眼神,不一的姿势统一,三个小倌并排跪在地上,三根鸡巴同时干进三口骚穴。
“啊……啊……啊……爷……太快了……遭不住……”
“爷……奴家要死……饶过奴家……啊啊……”
“不要,爷……不要了……不要了……嗯啊……”
三个男人哪管小倌如何要死如何不要,他们事先就说好了,今晚比一场,看谁最先把小骚货干出精,因而三小倌越叫,男人们越兴奋,鸡巴疾风骤雨往里顶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晏温没有参赛,但被小倌们骚叫影响到的他也加快了速度,两手抓牢了大肥屁股,大鸡巴噗呲噗呲上顶哲的骚屁眼。
三小倌位于中间的音颤身抖,秀气的一小根噗喷了出来,人也随之软倒在地,接着是朝门左边的,没多久,右边的也倒下了。
把小倌最先操出精的男子得意地一仰头,回到酒桌自斟自饮了三大杯,其余两男子不服气,他们认为是中间的那位太过瘦弱换任何谁肏都会先出,胜利的男子讥笑两人赖皮,三人吵了起来。
另一边,在屁股里大鸡巴的猛烈冲刺下,哲骚叫着屁股抽搐,小腹前的鸡巴摇晃着喷出精液。
哲起身下到地面,屈膝跪了下去,脑袋埋在椅中男人的胯间,张开嘴含住半软的鸡巴津津有味地舔去铃口涌出的剩余精液。晏温眯着眼,五指插入发丝,神情享受。
精液一滴不剩,晏温拉起地上的人,两人相拥着倒在床上,互相抚摸,互相亲吻,互相舔舐,争吵的三人吵不出结果,于是决定再来一局,哪里想到中间的那小倌哭着说他是新来的,他真的不行了,求各位爷饶过他,爬到桌下哭着瑟瑟发抖抱成一团。
自认赢了的男子心情大败,辱骂了小倌和将小倌带来的龟公一通,转而将视线投放在床上的哲身上。
晏温不肯让出哲,三个同伴轮番上阵劝说,见晏温仍不肯让出,赢了的那位便将躲在桌下的小倌生拉硬拽出来,一把塞进晏温的怀里。
“这个,和你换,你摸谁不是摸,等兄长我赢了这俩赖皮就还你。”
哲无所谓,谁操他都行,只要让他爽,但是面上却是作出依依不舍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哲!”
“晏温!”
看两人黏黏腻腻没完没了,抢了哲的男子上前挡在两人视线中间,“行了行了,又不是不还你。”哲被推趴在地,像方才那样和另俩小倌并排跪好撅高屁股。
“这次我要是赢了当如何?”三人讨论赌注,这个压随身带了十几年的玉,那个压家里新添的小倌,而之前赢了的那位直接把老婆给压上了。
赌注有了,三人转身到跪地的小倌跟前,哲和另俩小倌会意直起上半身,分别握住男人们的鸡巴,使劲浑身解数舔弄起来。
被哲舔的男子第一个叫了停,哲意犹未尽地吐出嘴里鸡巴,他想多舔会儿的,对方的鸡巴很大,而且龟头是上翘的。
哲撅高了屁股。
中意的大鸡巴挺进骚屁眼,哲舒爽地喘出声,感受到大鸡巴在体内摸索,“爷,往外一点,左边……对……”哲出言帮助对方,在哲的帮助下男人很快找到了哲的骚点。
男人顶了一下,“嗯!”骚穴肉缩紧,哲叫出声,“不错,不错,真不错。”男人一连说了三个不错,看向哲的眼神透露着满意。
男人中等身材,是四人中个子最矮的一个,家里是开酒楼的,和其他三人一样都是少爷,不过在哲的眼中对方一脸凶相更像电视上打家劫舍的土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才男人把那新来的小倌扛在肩上扔过来时,小倌吓哭声,哲倒不怕,反而内心隐隐期待。
两边的男子抱着誓要睡到兄弟老婆的决心,一开始就大力快速地抽插,两小倌被干得尖叫连连,哲屁股里的鸡巴却是不疾不徐,深一下浅一下,很有规律,哲有爽到,喘出了声。
“啊!不!爷……慢点……慢点……”是哲左边的小倌在叫,哲偷眼瞧了一眼,不是爽的,分明是痛的。
“你这样,我可不敢把你嫂子给你,你嫂子也不会愿意一头公牛。”
被讽刺只会横冲直撞的男子速度慢了下来,撇了一眼哲的屁股。
干哲的男人却是加快了速度,两手把住哲的胯,鸡巴次次整根没入,哲配合地浪叫起来,“哈……爷……顶到了……爽……肏哲……肏死哲……”
“放心,会让你更爽。”男子说着鸡巴抽出龟头顶弄骚点,整根干十回必抽出来顶骚点三四回,哲被顶得爽快极了,浪叫声更大,同时屁股各种摇晃且努力夹紧大鸡巴。
“你这屁股可真大,是个宝贝。”男子还不忘回头去看床上的兄弟,“晏温,莫非你早就发现了哲少爷这一对肥臀。”晏温正搂着怀里的清秀小倌一边温言软语哄一边鸡巴缓慢抽送,听到兄弟的问话,抽空回了一句,“是,第一次和阿哲来晚香馆就发现了。”
问完话,男子转回头舔了舔唇,鸡巴抽了出去,体内一阵空虚寂寞,哲不解地扭头去看,啪——哲的大肥屁股重重挨了一巴掌。
啪!又一巴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啪!左右开弓。男子的个头虽不高,手掌却是出奇的大,而男子的力量和手掌一样出奇的大,一掌下去哲的屁股就晃出肉波,染了胭脂般通红通红。
屁股每挨一掌哲叫一下,男子的力量是大,屁股也很疼,不过这疼和之前那老不死的用倒刺鞭抽在身上的疼完全不能比,哲轻松受下,甚至越抽他越有感觉。
“啊——啊——啊——”
“爷……力气好大……抽的哲好痛……啊……痛死了……”
听着哲做作的叫声,男子又连抽了两巴掌收回手,“贱婊子,我看你不是痛死了,你是爽死了。”鸡巴随着话音噗呲捅进屁股,“肏死你!”
如话中所言,男人挺动粗壮的腰,鸡巴飞速干进大肥屁股,男人的眼睛一直定在哲的屁股上,又肥又翘又骚,是他见过最肥最骚的屁股,“贱婊子屁股是真不错,爷喜欢,爷喜欢死了。”
一阵疾风骤雨,哲撑在地面的双臂发软,口水滴滴答答。整根没入的鸡巴抽出多半,翘起的龟头顶向骚点,“哈!哈啊!爷……干哲……肏死哲……”放在上一个小倌,此时对方已经痛哭流涕求饶了,而身下的贱婊子却喊着干他,肏死他,真是个不被男人肏活不了的贱婊子。
身体濒临高潮,哲的身体直打摆子,屁股一阵一阵地抽。
“爷……哈……尿……尿给哲……”
男人一声低吼,鸡巴一个猛子干进最深处,精关大开,一股股浓精爆射而出,抓在两边胯的十指深深陷入皮肉,精液射完,男人喘了几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滚烫的水流喷射在骚肉壁,“啊嗬……嗬……爷尿给哲了……好爽……”
哲抽搐着倒了下去。
这一轮还是家里开酒楼的男子胜。
其他二人泄了身,也不去管俩小倌的死活,兀自抽出鸡巴摇着头回到酒桌,二次胜利的男子甭提多高兴,边自斟自饮边向同伴吹嘘自己的技术,顺便夸赞哲的屁股,又大又骚还特别会扭会夹,另俩男子对同伴口中的技巧没兴趣,听到哲的屁股来了兴致,方才他们肏的时候也拿眼偷偷瞧过,的确是对肥屁股,怕不是鸭子精转世,而且叫声也是够骚够浪。
喝了几杯,划了回拳,三人起身走向地上的小倌们,赢了的拉起哲到榻上,另俩拉起小倌坐进椅中。
哲给男子舔硬,然后趴在榻上撅高了屁股,男子挺着坚硬的鸡巴干进哲的肥屁股,插进抽出,肥屁股扭着上摇下晃,男子望着摇晃的屁股鸡巴更硬了一分,噗噗狂抽骚屁眼。
“哈……爷的鸡巴好大……爷真厉害……肏得哲要死……肏死哲……”
榻小转不开身,男子跳下榻,让哲也下来。哲上半身趴在榻上,双膝跪在地面,屁股高高撅起,男子学着同伴,啪啪给了哲的肥屁股几巴掌,两手扳肥屁股向两边,被几根鸡巴轮流干过的骚屁眼又红又媚,向外淌着淫水,男子看得眼热,鸡巴噗——顶进哲的屁股里。
“嗯……嗯……爽……哲要去了……”
再说划拳输了的一男子,他是四人中最后一个没有肏过哲的,为了干哲他被怀中小倌撩拨得欲火焚身也只管下死力忍着,同伴一拔出鸡巴他就将身上的小倌一把扯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该我了该我了”
这时晏温从床上下来了,他想要拉起地上的哲到床上去,“哎哎,站住,哪去?”晏温笑道,“自是去该去的地方。”男子扯住哲的另一条胳膊,“不行,我今儿必须弄他一回,你们都弄了,该我了。”
男子不由分说夺,晏温又岂是个肯拱手相让的主儿,两人又是拉扯又是争吵,中间的哲快要被拉成两半。
“晏温……爷……晏温……你们……”
“住手!”一声低吼整个房间安静了下来,众人面面相觑,但最后都不约而同望向哲,“我就一个,要么你们一个一个来,要么,一起上。”
晏温皱眉,男子一愣。
“一起上?”
“对,一起上,两根一起肏我。”哲去床上暗格取出瓶药膏,打开了熟练地蘸取些许,哲跪趴在地,蘸了药膏的手指塞进屁股。
甫一进去就是两根,两根浅浅插了几回增为三根,药膏抹掉一半,哲的屁股吞下四根手指,哲个高体壮,手指自然不是那柳腰小倌的纤纤玉指,粗长,骨节分明,一根顶普通男子的鸡巴粗度,两根够伟岸鸡巴了。
哲自己插自己插上了瘾,喘息着眼睛眯起,而四周的几个男人看着哲的那副骚样无不欲火焚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插在屁股的手指拔了出去,哲被吃着舌头倒在床上,刚才与晏温争夺的男子也马不停蹄地上了床。
晏温的先进去,男子贴着哲的后背随之后入,扩张得当的骚屁眼顺利吞下两根大鸡巴,三人皆爽得喘出声。
商量好了,你抽出我就插入,我插入你就抽出,在丰满的大屁股里两根鸡巴互相蹭着抽插,二人兄啊弟的爽的不能自已,而用了大半盒药膏的哲屁股里一刻不停地有鸡巴在肏,几只手分不清是谁的摸在身上,哲两眼涣散,口水大量涌出嘴角。
这边两人泄了,那边的一对立马丢掉怀中小倌。
哲再次被两根鸡巴干进屁股。
“哈啊……啊……要死……爷……哲不行了……”
哲浪叫的嘴被堵住了,不知是谁的舌头,卷住哲的舌头吃了又吃,又不知是谁的手,摸在哲的后颈,哲的乳头,哲的腰,哲的屁股,哲的舌头被吸到麻,哲的下体被干到没有知觉。
“嗯啊啊啊啊……”哲浪叫着鸡巴喷出尿。
鸡鸣天亮,哲的屁股里夹着不知谁的鸡巴沉沉睡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连着下了三日的雨,来晚香馆的客人比平日少了许多,客人少,许多小倌得以歇息,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或烹茶吟诗,或琴棋书画,或排练舞蹈,或呀呀吊嗓子,只哲孤身一人。
哲对于小倌群聚在一起的行为是非常不屑的,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找来的书没甚意思,一个人喝茶,一个人下棋,一个人望窗外的雨,哲站起来在房内转来转去踱步,窝到晚上,早早用过晚饭,哲待不下去了,房间太闷了。
哲出了房间,沿着长长的走廊漫无目的地向前走,途径好几个房间,其内皆是欢声笑语,衬得一人的哲更是孤独落寞。
“错了,春儿,再下面些……未免重了,轻些……嗯,对……就是这样……”
脚步顿住,哲停在晚香馆最大最好的一房间前,是青儿的房间,本该转身就走,可哲却挪不动脚步,他并非多么喜爱青儿,相反对其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敌意,他甚至有时候自己都不明白到底为什么要排斥青儿,在这个世界,只有青儿对他最好。
门吱呀一声开了,春儿走了出来,昏暗不明的光线下看到廊下站了个人,吓了一跳,不自觉叫出了声,房内的青儿听到边说“春儿发生了何事?”边走了出来。
不同于春儿见鬼似的惊恐,青儿一眼即认出了哲,即使哲背过了身,“哲少爷,你来了,你该喊一声青儿的,是你喊了青儿没听到吗?哎呀,”青儿满脸又是焦急又是欢喜,转到哲身前,“进屋吧,外面冷。”
春儿道了歉走了,哲被青儿拉进了屋。
前段时间把人赶出房间,让人滚,眼下自己又主动送上门坐到对方屋内,纵使是哲,脸上也有些挂不住,接过递到眼前的茶,哲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青儿收拾桌上剩余的几块糕点,放琵琶归位,整理衣饰,没有一刻是闲下来的,哲偷偷拿眼瞄了几回,“你要是忙我改日再来”话落,梳头的青儿放下木梳,“不忙不忙,我方才教春儿练琵琶,头发弄乱了些。”
哲沉默不语,教琵琶怎么会弄乱头发,而且他瞧着头发一点儿也不乱,对方梳来梳去,头上的簪子换了有三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秀雅的青玉簪簪在发内,青儿款款来到桌前,坐在了哲的身旁。
哲在青儿的房间呆了有一个时辰,以簪子开头聊到琵琶,聊到客人,哲询问簪子是不是那位大人送的,青儿点头称是,聊到差不多,哲提出心中藏了许久的问题,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青儿没有即刻回答,静默片刻,起身又到梳妆台,抱出一精致的小木盒。
木盒中是一支簪子,那簪子远不如青儿头上的精致奢贵,不过是支最普通不过的桃木簪,青儿说簪子是哲少爷送的,哲蹙眉,丞相家的大公子怎会送人一支几文钱的木簪,青儿苦笑。
“你果真什么都不记得了,这簪子不是买的,是你亲手做来送与我的。”
簪子取出,哲在簪头端详到一小小的“青”字,刻工不怎么样,字有些歪斜,青儿却视若宝贝般,轻柔抚摸多遍,讲述了一件往事。
他不是本地人,是外出游行途中被牙子迷晕卖到晚香馆的,他是个正经的读书人,祖上三代虽不至于官至宰相,但举人进士从未断过。进到晚香馆,和许多被卖到晚香馆的小倌一样,最初死活不肯卖身,想要逃出去,逃几次被抓回来几次,被打得遍体鳞伤,他不敢再逃,他屈辱地接受了。
他的初夜是一个六十多岁家里妻妾成群的老乡绅,自己不中用,肏了他一次把他丢给小厮,看着小厮轮流弄他在桌前喝茶吃点心。此后,因着他的相貌不错频繁地有客人指名点他,他成了自己最不耻的下流妓子,每日只知张开腿被弄,直到遇到一个人。
他作的几首发泄内心苦闷的诗不知怎地传到了那人手上,那人大为赞好,寻到晚香馆来。其实那人和别的客人一样轻浮,不过是来找乐子,偏那人生了副好皮囊,让人讨厌不起来。弄他的时候常常让他做些淫词艳曲,他不肯,那人就又哄又求,他往往败下阵来。
他日日过来,先是夜间,和他颠龙倒凤,后来天亮了也赖着不走,馆主自是不许的,于是他花钱买下他的几日,于是他们白日黑夜每时每刻都腻在一起。
青儿眼眶微红,眸中尽是对过往的怀恋,“我喜桃木,想要买支桃木簪,他不许,他说那些粗陋之物又经不知多少人的手摸过,污秽不堪,配不上我,没几日,他送给我一个盒子,盒子里是一支桃木簪。”
后来的事青儿不再讲,而不用青儿讲,哲也能猜个七七八八,那人厌倦了青儿,在晚香馆或别处寻到了别的感兴趣的,弃了旧人,宠幸新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晴了,晚香馆恢复往日的热闹,哲再次每夜每夜辗转于各个男子身下,淫荡的肉躯顷刻间沉沦于欲海,哲大张腿,哲口流涎液吐露舌头,哲骑在男人身上摇臀摆胯,哲被臭鸡巴射了一屁股尿,昏过去前,哲的眼前闪过一张脸,清秀的,泪眼涟涟的,深情的,痛苦绝望……
这日晚香馆来了几个独特的客人,一个比一个膀大腰圆,一个赛一个凶神恶煞,光是往哪一站,客人都不知吓跑多少个,更不用提整日待在晚香馆馆门都不曾踏出几次的小倌们。
馆主起初以为是来砸场子的,使个眼神给身后的龟公,龟公会意,不一会儿,大汉对大汉,满厅的客人跑得一个不剩。
对峙半天,却见为首的扔出一袋子,馆主慌忙接住了,打开一瞧,“哎呦,我的爷来,对不住,怠慢了怠慢了,孩儿们,快快出来接客,贵客!贵客呀!”一袋子全是金子,金子呀,馆主直笑得脸上的白粉掉了一地。管他是匪是兵,给钱的就是爷。
小倌们呼啦啦出来了,离开晚香馆的没走远的听说不是闹事的又回去了,很快,大厅重现一派欢乐。
倒了近两个时辰酒的哲,见迟迟没有客人点他,便和馆主说明情况请求回去就寝,馆主摆摆手同意了。
回到房间歇下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房门嘭地开了,哲以为是龟公,却见来人是一满头大汗的小倌,“出事了。”
哲被迫和小倌赶往前厅,一路上小倌简单说明了情况,春儿来到前面找龟公说了两句话,可巧让其中一个好汉给瞧见了,好汉闹着让春儿陪酒,春儿去了,陪着酒呢好汉当场就要弄春儿,春儿不从,又哭又闹,馆主赶来要为好汉安排别的好儿子,青儿也来了,好汉放下春儿,指着青儿要青儿。
别说一袋金子,就算给十袋馆主他也不敢把青儿扔给几个打家劫舍的,好汉给出两个选择,要么当下陪他睡,要么喝够二斤酒他放了他。
“二斤酒,二斤呐!这谁喝得了。”
这里的一斤酒是十六两,二斤顶现代的三斤多,别说青儿了,就算是个壮汉他也很难一顿喝下三斤白酒。真喝了,怕是当场人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到了前厅,哲忽然顿住脚,想转身逃走而他人已经被眼尖的馆主发现了,“哎呦,我的少爷来,你怎么才来,快要妈妈我想死了……”鼻间充斥着浓重的脂粉味儿,哲被呛得直皱眉头,要是往日哲敢露出这么个表情,龟公早上来巴掌伺候了,而今时他仿佛成了来晚香馆的客人,丞相之子,哲少爷,小倌们向他投来殷切的目光,馆主围着他团团转。
“快,快,快过来。”
前去找哲的小倌没告诉哲的是,由青儿喝够二斤酒在馆主的赔笑脸说好话之下变成了馆内任一小倌喝够二斤酒即算完事。
这晚香馆还能有哪个小倌最有可能喝下这二斤酒,只有哲了。
哲不同意,他是有那么些同情青儿,但这不代表他愿意拿自己的命去救青儿的命,别说是青儿,就算是他亲爹他都不能愿意。
但由不得哲,见利诱不成,馆主立马翻了脸,两大汉上前一左一右架住哲给架到了几个盗匪面前。
“几位爷,久等了。”堆着个笑脸,馆主扭着肥胖的腰走到盗匪们面前,哲紧随其后被架过来,五个盗匪一个接一个视线定在哲的身上,这个嚷嚷老了,那个说屁股真大,评头品足一番,为首的点了头。
“妈妈,不可。”眼看哲要被强制灌酒,青儿惊慌走到馆主身旁,“去去,这儿没你说话的份儿,春儿,”馆主招呼春儿,“扶你家公子下去歇息。”
春儿应了,青儿流着泪被扶出前厅。
哲的下巴被大力掰开,酒壶的壶嘴怼进嘴里,酒水辛辣,灌得猛,哲被呛到了,哲剧烈挣扎,壶嘴偏斜,酒洒在外面,不等馆主发话,早有龟公知晓馆主心思,上前一巴掌狠狠扇在哲的脸上,哲被打得头歪血流。
一壶、两壶、三壶……哲的肚子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脸通红,眼神涣散,灌到第四壶,脚步虚浮的哲跌在地上,“不要,馆主,妈妈,求你……我会死的,我会死的,我不想……唔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五个盗匪拍手叫好,哈哈大笑,一边看着哲的“表演”一边饮酒吃菜,目睹这一切的小倌,纵然平日讨厌哲,此时此刻也纷纷露出不忍的神情,但无一人上前阻止。
灌完四壶,哲当场失禁了,五壶,哲在地上哭着乱爬,一盗匪跟在哲的屁股后面,在哲爬了一阵儿后大笑着骑了上去,酒继续被灌进嘴里,哲敢吐就被狠狠甩巴掌。
六壶灌完,哲没死,只是丧失了全部神智,像个傻子,一忽儿咧嘴笑,一忽儿痛哭喊妈妈。
客人多半上了二楼,在二楼搂着怀里的温香软玉朝楼下望,五个盗匪不去房间,非要在大厅办事,挑了几个有经验的小倌,馆主交代了几句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伺候好大爷,好处少不了你们的。”
“是,大爷。”
“大爷,奴家最爱好汉了,那些个臭读书的哪有大爷们威风。”
几个盗匪被哄的心花怒放,喊着小浪蹄子小贱人解开裤腰带,一根鸡巴捅进小倌的骚穴,很快第二根捅进第二口骚穴,盗匪有的是气力,可惜没有老婆,想那档子事只能靠手,好不容易下山来趟备受欢迎的晚香馆,自是拿出十二分的精神,鸡巴凶猛进出。
就算是经验丰富的小倌,可一个个弱柳扶风,哪里经受得住那么猛的撞击。
“哎呦……爷……不得了……慢些……”
“啊啊……嗯……疼……爷……奴家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五个小倌,四个被干得浪叫连连,而其中一个却是站在厅内不知所措,只因有一盗匪不碰不摸他,倒是和烂醉如泥不知死活的哲玩了起来。
是为首的盗匪。那盗匪把哲抱到小倌跳舞的高台,整个人壮硕的身躯压在哲的身上,浓密的络腮胡扎在哲的下巴,哲仰面躺在台上,像个大布娃娃似地被盗匪随意摆弄,舌头被勾住搅弄,身上的衣服除了肚兜其余皆被扔下了台,两只粗糙的大手抓住肚兜胡乱揉搓撕扯,又向下向后摸到哲的大屁股,抓牢了,粗暴揉弄。
“哈……哈……”哲喘出声,而哲居然还有反应这一事实令盗匪头子更兴奋了,“奶子大,肚子大,屁股大,不是小娘们,是个大娘们,爷就喜欢你这样的。”架起哲的两条腿,盗匪头子的大鸡巴干了进去,一上来就是大开大阖,哲被干得身形摇晃不止,灌了六壶酒的大肚子咕噜咕噜地响,盗匪头子兴奋地两眼直冒光。
醉得人事不省,哲完全没了羞耻心,张开嘴放开了喉咙骚叫,鸡巴一甩一甩不是喷淫液就是失禁。
盗匪头子觉得哲实在太合他的口味了,不像他以前干的那些男人女人,一个个扭扭捏捏,他是来干逼的,又不是来找闺女的,给他搁那装矜持,干了没两下又哭又叫不行了要死了,相当不过瘾。
“浪婊子,可真招爷稀罕,爷干死你个大婊子。”
大鸡巴后入干进去,盗匪头子摸着哲的大奶子哲的大肚子凶悍挺胯,哲的屁股大,盗匪头子力气大,直撞得啪啪声传上二楼,房里搂小倌温存的客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更多的客人站在二楼,从楼上往下望,有的弃了小倌,下楼站在楼梯,看着大厅内的淫靡景象听着骚破天的浪叫撸自己的阳具,有的深受感染,也不回房间,在门口扯开小倌的腿干进去。
“哈……嗯……爷……厉害……”
“啊!啊!嗯啊……爷……遭不住……”
“爷……太快了……奴家要死……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哲尿在台上,每尿湿一块盗匪头子就搂着哲换另一块地方,多半个时辰,高台之上尽是哲遍地撒的尿。
想看到哲放荡失禁的情景,盗匪头子摆弄着哲坐在胯间,挺动健壮的腰野人一般蛮力上顶,十指深深陷进大屁股。
“婊子,贱蹄子,被爷肏爽不爽,爽死了吧,爷让你爽死,爷让你知道爷的厉害。”
“看呐,那些人在看我们,在看爷肏你个大婊子,你不是小婊子,你是大婊子,小婊子哪有你个大婊子骚。”
狂顶到半空中,盗匪头子抽出大鸡巴,掰开哲吞了自己大半夜的骚屁眼,像打了胜仗般得意洋洋地展示给围观的人群看,哲趴在盗匪头子健硕的胸膛前,粗重喘着气,屁眼一翕一张,二楼骂出了声。
“贱种!”
“什么少爷,骚狗一条。”
“浪货!”
“婊子养的!”
“不要脸,无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楼骂的越脏,盗匪头子越开心,鸡巴重新埋回哲的体内,盗匪头子抓牢哲的大屁股嘭嘭上顶,“啊!啊!啊!啊——”哲骚叫着,鸡巴晃出残影,被肏得爽翻了天,哲淫贱地吐出舌头。
贱鸡巴噗——喷出一股水流,“大婊子让爷肏尿了”鸡巴更凶猛地顶,噗嗤噗嗤肏开抽搐挤在一起的骚肉,整根鸡巴全干进去,鸡巴头顶进最深处,鼓胀的大肚子发出响亮的咕噜水声,鸡巴随着喷出更多的尿液。
哲叫声高昂,鸡巴向上喷尿,舌头往下滴水,整个人一副爽得不行浪到没边的骚样。
“肏死这骚货。”
“肏死他!”
“肏死他!”
其他四个盗匪也逐一注意到老大那边的情况,看到哲骚成那副德行,一个个心痒难耐,抱着怀里的小倌请求和大哥换,盗匪头子不理手下,干了好几回,干累了,抽出疲软的鸡巴下了台。几个手下一哄而上,扯哲胳膊的扯胳膊,扯腿的扯腿,但哲就一个,四个人怎么分,最后哲的嘴巴塞了一根,屁股塞了一根,两个盗匪一前一后干哲。第二轮,哲的屁股塞了两根,第三轮,嘴巴一根,屁股两根。
不知是哪个开了头,在哲屁股里撒尿,然后第二个有样学样,也尿了哲一屁股,第三个、第四个,四个盗匪尿完邀请老大也上来来一发,盗匪头子欣然同意了。
天亮,龟公来大厅清点人数,却发现哲,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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