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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1 / 2)

>但是,我只是摇了摇头,并未告诉他什么,因为我总觉得他出现得好神秘,又及时,似有预谋。我是并不太相信别人的,除非我明白他们不会伤害我。

一只蛾子会用丝包住自己,在最脆弱是,这层丝便是唯一的保障。

“好吧,那我陪陪你。”他也坐了下来,取下了眼镜,放入口袋中。

他清澈的眼如湖水一样透明,那样真实而简单。

于是,他陪我一直坐到很晚,他无私地将时间浪费在我的身上,那样无所谓地陪着与他不熟的人。可是,我根本没有多余的心去想他,我自己的事情还没有弄清,难道我还会在乱麻中再加一条?理不清时想扔开的,刻画司他们却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没有了,我的机能就会紊乱了。

“你该做些什么?”大约陪我坐了五个小时后,马文才开口了。

我不太明白地看向他,他则取出了一个牙签盒子,好象刚买来的。

“你有好多牙签,乱七八糟的,可是不是每一根都是现在用。也许我讲得不太合理,但是任何事情都是按照顺序来的。我现在只抽到在洞中的牙签,以后每次牙签都会自行一个一个出来。事情都如此,你要先解决了眼前的才能够更好地处理以后的。”

马文才很聪明,也许五个小时他都用来想这个,但他缓解了我的心情。

我接过牙签盒,看着看着,才发现这里只有两根牙签了。不由的,我们二人笑成了一团。原来他的烦恼如牙签一样少,真是物以人分啊!

但是,我也表面了我到底该干什么,我不该为了子俊与萧蓝的事情烦恼了,我要先摆平恶人。同样姓马,但那个马就太狡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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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过去十五天了,信应该怎么回呢?我在饭菜前发呆已有一会了。妈妈和姨也早已看出了我的不对劲儿。

“伊一,怎么了?”妈妈温柔地看着我,眼含笑意,很暖很暖。

“信该怎么回呢?”我放下筷子,看向二人。

姨就差没将饭吐出来了,她的笑意怪怪的。

“姨,你怎么了?”我看着她与妈妈挤眉弄眼的,有点儿毛毛的。

“伊一啊,信我们早回了。我把一切都告诉了子俊。”姨每次都让我哭笑不得,关心我到如此代笔的程度,我又有何好抱怨的呢?原来我喜欢捣蛋的基因也有在她身上体现啊,同一个人传下来的不同一代的捣蛋大王。

“噢。”我到是放开了。可是她们却盯住了我,好象怕我再跑了一样,就连饭也不吃了。

“哎哟,我没有生气,吃饭了!“我笑着她们,同时感受着她们的爱。一切的一切都从以前到现在从未变过,将来也不会。我一直在索取。

我已经找这两个家伙好久了,今天吃好饭便出门了。我一定要让他们将东西还回来。

这时,我手机中又出现了马文才,约我去拿稿费了,还是XYZ咖啡厅。

音乐声伴上了涟漪在空气中游荡,清香间杂于咖啡的多重美味中,这都将这个咖啡厅包裹着,也许正因为此,这里来的人很多,又都一副沉醉的样子。

但令我惊呆的是,坐在角落里的两个人就是他们,我找了很久的人。而马文才又突然打电话来说他弄错时间了,他要开会,也就不过来了。那就再好不过了。

我坐到了他们前面,微笑着点了一杯卡布其诺,而后品尝了起来。

“伊一,你,你好了?”马医生同韩东的脸色已难看的像猪干了。

“恩。”我点头,并且看了他们一眼。狼子野心,他们一定得知了子俊收到了钱,好奇极了,又怀疑,所以来了日本。

“伊一,有事吗?”韩东的手握上了咖啡杯,却并未去喝,大概端起来手会抖吧。

“当然。我呢,只想让你们将房子送还给子家当重逢礼物。”我发现他们的手都握紧了,好象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而事实上,这对于他们来讲的确是很可怕。

“你说笑了……”

“我没有。不过房子价格涨了不少,但是不用急,你们回有办法的,对吗?”我打开了录音,如期看见了他们那种见到了死神一般的表情。

他们,让爸爸妈妈,姨还有子俊受了多少苦!这笔帐我已经算得够轻了。可是,为了销护士,我只能这样。

“萧蓝那边,我也已经派人到美国去让她交钱了,不过她似乎拖人将钱还回去了,我还是会将她抓回来问个明白的,而两位,你们意下如何?”我并不想他们伤到萧护士,所以就这么讲了。

我知道狗急了会跳墙,人急了会发疯,野性会肆虐,所以我的话中也有着另外一层意思。我派人去美国,那么我这么明目张胆来此就不可能毫无防备了,所以他们会答应的,而且会小心易易。这是空城计,我虽然没有老诸葛聪明,却也略知一二。

“好吧,你想我们什么时候去办?”马医生八成打着开溜的主意。他是一块老姜,否则为何爸爸到现在也未识破?

“随你们啊,反正我有的是时间陪你们玩,但是,万一我没有耐心了,也许不要礼物也说不定啊。”我明白他们会明白我的意思的,有些事要拐个弯才好玩,同时这样也不会露出马脚。

“那,那我们马上去办。”韩东马上拉上马医生走了。我一挑眉,举了一下咖啡杯,笑了。其实,那时我心里也根本没有底,万一识破就前功尽弃了。但是老天还是很帮忙耶,他们走了。

我松了一口气,结了帐,正想走,却让一个冒失鬼撞了一下,不是别人,正是马文才。

“我,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他一连紧张,十分凝重,好象出大事了。

“妈妈和姨出事了,是不是,是不是——?!”我剧烈地摇着他,完全是一种自然的反应。我的整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好象一切都快崩溃了一样,我好伤心,我好担心,我快哭了,可他就是不说。

“马文才!你快说啊,说啊!”

“你很爱她们?”他居然冒出了这么一句废话,差点把我气死。

“你废话!好,你不说,那我就马上回去!”我已经等不急了,我受不了那样的打击,明明一切都恢复过来了,为什么要这么残忍?老天是不是很残忍,是不是无法容忍人世间的幸福?我哭了,却被他拉了回来。

“她们没事,而且我也爱她们啊,和你一样。”他笑容可掬,不似撒谎。

“那你怎么?”我回头来才发现自己逻辑有问题。他刚才在开会,又怎么知道我家里的事,更何况他根本不认识妈妈和姨。

“我告诉你,你的书很好,畅销了。那,这是稿酬。那个1000美元我已经除了。”马文才真是一个天才,一下子让我哭哭啼啼,一下子又让我破涕微笑。好在我不用和这个家伙呆上一辈子,后来我才知道他并不是太阳,而是气死人的早晨,给你一点光,却是始终不愿将头完全冒出来。那东方跳跃的光却迟迟不将太阳带出来,让人又气又急。而这之后却又生不起气来,折磨死人了。这是我后来从他老婆和儿子口中得知的。

“哇,太棒了!我太开心了,今天去我家,我请客。“我拉上他便想走,可是,他却溜了。

“对不起啊,我赶时间,我要去美国。”讲完便飞快地打车走了。

这时,一个女子与一个八岁左右的孩子向我走来。那个女子也不过二十四岁吧,所以我并不以为他们是母子。

“小姐,刚刚那个人你认得?”她很美,一点也不输于那些艺人。

“妈妈,爸爸跑来跑去干嘛?”小子的神采与众不同,想来受到特殊教育。

“你们是母子?”我呆楞在那里,看着他们,却觉得小男孩还真的很像他妈妈。

“别问东问西的,刚才那个人你认识吗?”小子很有一套啊,责问时一点也不含糊。

“认识,他是编辑,叫马文才。”我点点头,正想问什么,却看见他们互看对方,皱眉。

“哎呀,认错人了!”那个母亲讲完便拉着小男孩走了。

我是一头雾水,云里雾里找不到方向了。但那是别人的事,与我无关。我兴奋地就差没在大街上‘狂吠’了。

然而,这几日还是有些不安,没事就往黑夜里钻,总喜欢那一份幽静。也许在那时,我才能感受到自己内心的一份宁静吧。

可是,夜总让人悲伤,月色又无法让人坦然,在灵魂的深处,一切悲伤与无措感都会涌上心头,没有理由地哭泣。

我的不安一是为了子俊,二是担心那两个人会发现什么。就这么担心了十七天后,终于可以抽掉一根牙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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