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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海事局的路上,秦勉之便收到了孙大炮的信息,在信息中孙大炮告诉秦勉之,自己想在中午和他见个面。秦勉之心里面也清楚的很,孙大炮找自己,自然是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一些对他们公司有利的东西了。
由于是和尤洁梁军同在一辆车子上秦勉之也就没有回应他了。只好把注意力放在了尤洁和梁军的身上。
“粱科,我发现我们山北省的这么多兄弟单位,我发现很多海城船的毛病都很多嘛。”
车子开到一半的时候,尤洁突然叹道。
梁军的以前是靠着山北省前副局长吴建阳混出现在的这个地位的,而吴建阳一直是尤洁的死对头,所以尤洁因为他的这种身份,所以便对他有些不屑,所以在一些事情上,尤洁也很少会给他留什么面子。
梁军认为,尤洁这言外之意就是对大溪海事管理的不满。要知道,一条船的问题是可以映射出一整个港口的管理问题的,而作为省海事局派下的要员,尤洁的每一句话对于梁军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事关前程。加上双方立场的因素,就不得不为自己的前程担忧了。
“尤主任,其实这种事情每个地方都是避免不了的,所以我们能够做的事情就是应该好好地对每一条船严格要求,严格对待,即使这样无法做到杜绝这种事情的发生,但还是能够做到防治的作用的。”
梁军官味十足地向尤洁解释道,希望尤洁不要因为这次的事情而闹得自己太过于被动了。
尤洁“嗯”了一声,看都没看一眼就说:“是呀,目前为止我们海事部门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毕竟我们的很多同志都是说一套做一套的人,如果都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又如何在海上保护人员生命财产安全呢?”
尤洁说的话,让梁军不由得陷入了一阵沉思之中。
车厢里面的气氛慢慢地变得沉重了起来,但是秦勉之觉得,这倒是个向梁军示好的机会,毕竟如果自己的这时候站出来为梁军结个尾的话,那自己今后在梁军手下可就好混的多了。
占着自己和尤洁那非同寻常的关系,秦勉之便张嘴笑了笑说:“是呀尤主任,我们海城人搞的那些船中都有一些弊端存在,要知道那些人课都是土老财出身的,都是抱着能省一分是一分的心态去经营海运的,所以我们今天见到的这种事情,其实每个港口都有的事情。”
尤洁看了秦勉之一眼,马上就明白了秦勉之这是想讨好梁军,于是便顺水推舟地打了个圆场道:“是呀,小秦你是海城人,现在都大义灭亲地指出你们海城人的弊端,看来以后在检查你们海城人的轮船时,是应该用用心了。”
听完秦勉之和尤洁的对话,梁军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在搞不准尤洁用意何在的情况下,他只能附和着她的意思道:“尤主任说的极是,海上人命和财产的安全都是我们应该努力去钻研,入学习的大课程呀……”
在梁军和尤洁如打太极般的官腔对决中,秦勉之却默默地坐在车子的后排座位上,发现自己一句也插不上嘴,哪怕是讨好这两位领导的话也说不出来。
直到车子开到海事局门口的时候,这种无聊的气氛才告了一个段落。
见车子已经到了海事局门口了,梁军便看看了下时间,很讨好地会尤洁说:“尤主任,我看时候也不早了,要不中午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听到梁军的邀请,尤洁便直接摆摆手说:“不用啦粱科,中午我还的回酒店收拾点东西,这样吧,下次我们再找个时间聚聚吧。”
梁军本来是想通过请客的方式,在饭局上和尤洁把关系拉近,但这会儿见她脸自己请客吃饭都不去,心里就不免的有些打鼓了,但现在他又不想就此放弃机会。于是只好对尤洁再三请求说:“我看这样吧尤主任,那我现在就派个人送你回去收拾一下东西,然后我们再一起吃个饭怎么样。”
尤洁看了看梁军,犹豫了一下说:“我看这样吧,那我们也不用这么麻烦,你让秦秘书送我回酒店那点东西,今天中午我们三个就简单地找个地方吃个饭吧。”
梁军原本还以为尤洁因为对自己的这次工作的不满所以才不答应自己的邀请,这会儿见尤主任突然提议这个,便觉得是个机会,连忙恭敬地说:“那好吧尤主任,那我现在就麻烦秦秘书送您回去一下吧,我先回去把今天的工作给整理一下吧,等您忙好了,就给我打电话吧。”
尤洁大方地看着他说:“那好吧粱科,那你就去忙吧,我到时给你打电话吧。”
梁军见事情已经有些好转,便欣然地把车钥匙递给秦勉之,说:“那送尤主任回酒店的事情就麻烦秦秘书了。”
秦勉之熟练地接过钥匙,客套地说:“粱科长,那您先去忙吧,这里交给我就行了。梁科长您慢走啊。”
“嗯。”
梁军说完,就下了车子,留着秦勉之和尤洁共处一车了。
“姐,我们现在就回酒店吗?”
现在车上又没有别的什么人,所以秦勉之敢对尤洁用暧昧的方式称呼。
“我们现在就回酒店吧。”
尤洁看着秦勉之说,眼睛里面闪着渴望的光芒。
秦勉之从她眼里里面读懂了她的渴求,于是便会意地摸了摸她那纤细的手,问道:“那姐,那粱科长那边怎么办?”
尤洁扫了他一眼,说:“我们只是回去那些东西而已,又不会耽误多少的时间。”
秦勉之惬意地摸着她的手说:“那好吧姐,我们快点回去,可别让粱科长等久了,呵呵。”
说罢,他便加快了车速。
一路上秦勉之把车子开得很快,因此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他们就到了目的地——“大溪山水酒店”了。
一进入酒店的房间,秦勉之就忍不住冲着尤洁问道:“姐,你说我们刚刚查的那条船出现的那点问题,你说它严重吗?”
尤洁一屁股坐在了绵软的双人船上,笑了笑说:“要说严重吧,那倒也不至于,你们海城人的船那条不是都存在着问题,如果都没有问题的话,还真不是你们海城人的性格。”
秦勉之也随之坐了下来,然后装着不解的样子扰了扰自己的头发,笑着说:“姐,这个倒是事实,不管是山北省还是哪里,只要有港口的地方都有海城船,只要是海城人搞得船,都别指望他们没有漏洞了,呵呵!”
尤洁也笑了笑说:“对呀,这些年海城人虽然老是钻法律的空子,但是不得不承认海运这个行业是他们激活的。”
秦勉之靠近了她说:“这个倒是事实,不过很多海城人都是泥腿子上岸,多半文化不高,所以法律意识就淡泊了,能装的空子他们自然会争着去钻的。”
尤洁点头表示赞同他的观点。
秦勉之接着又问:“姐,那刚刚那条船,您说我们……”
尤洁笑了笑说:“傻小子,在我们海事这一块,出现这种事能叫事吗?要是我今天没来,这船是什么毛病也没有的,代理和海事局本来就是穿一条裤子的,所以这件事自然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了?”
尤洁的最后一句话有两种意思,一种是该按法律的方式办就按法律的方式办,还有一种就是以前是怎么放过人家,现在就该怎么放过人家。
秦勉之不解地说:“姐,您这话我听的不是很清楚,到底是怎么办呢?”
尤洁神秘地笑了笑说:“那你说怎么办呢?”
秦勉之说:“我觉得吧,这件事粱科长其实也挺不好做的,你想呀,那条船可是张副局长的儿子和别人代理的船,粱科总不能一点人情都不讲吧?虽然规矩是那样摆的,但是我们人是活着,我总不能按死的方式做吧?”
听完秦勉之的回答,尤洁不由得乐了起来:“我说小秦,你这还没有投到梁军的门下,就已经学会为自己未来的上司说好话了,不错。”
秦勉之想尤洁已经从哪里知道了自己要转到监察处的事情,但还是故作吃惊地问道:“姐,原来你也知道我将要去监察处粱科长手下做事的呀!”
尤洁说:“我当然知道了,呵呵,你们王局说的,要不要我帮你在你未来上司的面前帮你挣回点功劳?”
秦勉之巴不得尤洁替自己邀功,但是却装着一副正直的要死的样子说:“姐,我看这个就没有必要了,呵呵,粱科长对我还算不错,他倒是教会了我不少官场上我所不知道的事情。”
说完这些废话,正事也就开始发展了,尤洁这时候妩媚地冲着秦勉之一笑,然后手便很轻易地剩下了秦勉之的腰间,柔声说道:“小男人,你两天不见了,你想不想姐呢?”
秦勉之像大男人看小女人那样地看了尤洁一眼,温情地说:“姐,你这么漂亮,我怎么会不想你呢?”
说完,他便忍不住伸手在尤洁的身上隔着衣服摸捏起来。尤洁也自然的把他的手放在自己上面的两个兔子上摸着,虽然隔着制服,但也挺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