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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坐下后就没有在移动了……等等!”衣梵像想起什么似的开始低头回忆,灰色的瞳孔沉浸在刘海投下的暗影中,“因为我一直没有再移动过,他就把我误认为约他的人,然后……”
“然后就因为发现了什么,惊慌走了。”白马补充到。
衣梵向着咖啡厅大门走去,边走边说:“如果我没记错,这个男人是左撇子,那么……”她走到门外,仔细看着左边的门把手。但是在里里外外看了很久之后,她失望的回到了白马探身边。
“没有,没有任何的下毒痕迹,看来不是因为个人习惯中毒的。”衣梵苦恼地喃喃,满面尽是不解的神色,“绝对遗漏了什么重点……是什么呢?”
“咖啡。”白马探冷静地说道,他踱步走到桌边,端起咖啡杯向衣梵示意。“对了。”衣梵眼角一亮,“端咖啡的侍者。”
她立刻转向店老板,急切询问道:“那个侍者呢?在哪去了,一直都没有见到他。”店老板开始没有说话,最后才支吾着回答:“她……说要去洗手间一次,我就让她去了。”
“什么!”衣梵拨开众人向洗手间奔去,打开门后发现洗手间空无一人,而通风管道口的铁栏已经松动,“可恶,让她逃了。”她一脸愤恨地回到警察这里,对着目暮警官无奈地说道,“从店老板的话中大概可以猜到侍者是个女的吧。”
“是的,是今天临时作为代替第一日上班。”
白马探没有丝毫的激动心情:“那就很明显了,侍者杀了他,还拿走了他的空包,可见那个侍者才是约他的人。”白马指了指一地的散物,确实没有看见男子随身的包。
“那么杀人手法呢,据我所知咖啡里无毒啊。”目暮警官问两人。
“目暮警官,杀人不一定要将毒物留下啊。”白马探说道,回头看了衣梵一眼。“比如,可以用指甲油。”衣梵晃了晃自己的指甲油,“将有毒的指甲油涂在指肚上,干了以后可以趁端咖啡的时机将手指上的指甲油碎片刮落到咖啡中,指甲油碎片比水的比重轻,可以浮在咖啡表面,当死者喝下咖啡的时候,就可以不留残余地将有毒物服下。”
“当然只是种可能而已。”白马探取下手套交还给警察,“好了,案件了结了。你们可以去寻找被拿走的那个空包,那里面可能是这个男子前来的真正目的。”他转头看着一脸倦意的衣梵,她则不满地嘟囔着什么。
“报告目暮警官。”一个小警员进来向目暮警官敬礼道,“有几个孩子在门外,说捡到可疑的东西。”
目暮警官正在跟下属交代此案细节,不耐烦地回答:“几个小孩子的稀奇古怪发现,叫他们不要进来。”
“可是,有一个孩子说他叫柯南啊。”
“柯南吗?”衣梵把手套放回包中说道,“叫他们进来吧。”说完转头对目暮警官一笑。“孩子们的发现力有时候会比侦探更好。”白马探也赞同了衣梵的做法。
“哇!光彦你看,警备好森严啊。”元太有些拘束地向左右的警官看看。“那是当然的,毕竟这是在闹市发生的命案嘛。”光彦对元太的话嗤之以鼻。倒是步美,一点都不紧张的样子说:“你们看前面那个大姐姐,好像是个侦探哦。”
“不过柯南啊。”光彦转头望着他,“为什么你要在意一个平常的包呢?”
“平常吗?”灰原在一边静静说道,“你也不这样认为吧,大侦探。”说着斜眼瞥看柯南。
“恩对,一个崭新的空包,出现在发生命案的咖啡厅的通风口确实引起了我的注意。”柯南镇静地回答,马上有回复到孩童天真的神情。因为这时衣梵已经蹲在他们面前向他们和蔼地笑笑。
“好漂亮的大姐姐。”步美看见衣梵明显就很兴奋。“谢谢你哦。”衣梵说着回头向白马探幽怨地看着道:“小孩子的发现力确实比某人好多了。”
“不过,你要给我看什么可疑的东西呢?”
元太很积极地拿出背后的包:“就是这个。”她身体一沉,一眼就看出这是男子失踪的随身包,于是衣梵小心翼翼地将包放在自己面前的地上,掂量掂量了包的重量。果断地用随身的小刀划开一条缝隙,一些白色的粉末散在包的边缘上。
衣梵试探地用手指点起一点粉末,放下鼻下细细嗅,又不确定地放入口中。“喂。”白马探在她身后不放心地提醒她不要如此大胆。
“呸,”衣梵厌恶地将剩余的粉末吐出,拍干净手中的粉末,之后淡淡对着警官们说道:“Heroin。”她将包交给警官后就起身和白马交谈着什么。
柯南慧黠地勾起唇角,看来自己真的发现了很不寻常的东西。灰原哀看到他的神情,知道这位侦探脑瓜里又在渴望罪犯了,她在他身边鄙夷地说:“果然侦探是除罪犯以外对罪恶最感兴趣的一类人呢,不是有句话这么说吗——侦探和罪犯本质是一样的。”
啊?柯南露出尴尬地表情,“有这么一句话吗?”
“无所谓啦,我要快点回到博士家里,”灰原哀越过四个小孩向街边走去,在走过柯南面前时,似乎无意识喃喃:“我可不想和他变成一样的死人。”
柯南的表情瞬间僵硬。
“啊,对了!”衣梵在交代完案件一些零碎东西后俯□子问一群小孩,“你们帮了我大忙,要不要姐姐请你们喝东西啊?”她看着柯南调皮地眨了下左眼。
“好耶!”圆台第一个带头欢呼。
衣梵看着依旧在咖啡厅里忙碌的警察们,脸色有些失望:“这里大概短期之内都不会开业了吧,真遗憾呢我很推荐这家店的蛋糕啊。那么我们找下一家吧。”说着就要带着一群孩子离开。
“那个哥哥不一起来吗?”步美指着咖啡厅门口的白马探。
“那个哥哥要录口供啊录口供,”衣服佯装恍然大悟,小跑着把一脸郁闷的白马探拉过来,笑眯眯到:“口供也不着急是吧,我们一起出发吧!”
“拜托,我还有一大堆事。”
“有什么关系啊。”
“。。。。。。衣梵。” “啊?”
“你钱不够就直说。”
作者有话要说:这就是白马探的存在意义!(大雾
☆、我知道的不多
在街道上行走,几个孩子在衣梵和白马前面兴致勃勃地叫嚷着,衣梵时不时笑着应几句,而白马一路上则拖着下巴安静想着什么,一句话都没说。
衣梵侧脸看着严肃的白马探问:“你还是很在意这个案子吗?”
“不,我更在意那张纸条——‘Wild’。”
随后在几个街区外的一家快餐店里出现了一男一女和几个孩子的身影。靠窗的座位上,一边坐着衣梵和白马,一边则是几个活泼可爱的孩子。
“那个……”步美试探着问对面的衣梵,“你和白马哥哥是情侣吗?”
两人同时一愣,随后衣梵最先反问步美:“你为什么这样说呢?”
“因为白马哥哥看姐姐的眼神特别温柔嘛。”步美笑着补充道:“就像柯南看小兰姐姐时候一样。”柯南听闻此话猛然一愣,瞬间满面通红,想解释什么却无从插嘴。
“有么步美?”元太对步美颇有怀疑地说,“可是我看不出来耶。”
“哦~是吗?”衣梵饶有兴趣地想想,她转头看着白马戏谑着说:“真是这样吗?嘿白马,我看看。”
“无聊。”白马闭眼从座位上起来,对着步美说:“小姑娘,观察的角度正确,不过结论大错特错了哦。如果你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对女士表示温柔是一个绅士的最基本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