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可怜的狗狗眼也不能让他做不想做的事!
所以现在不拒绝只能说是……看,触发了一个能获取易容入门的支线哦,是接取呢还是接取呢还是接取呢?
或许是金子的表演过于夸张,连旁观的女同学都忍不住笑出了声:“一辉君和林君关系真好诶——”
金子:“那当然了,我们可是好兄弟啦!”
尴尬林和悠:“……哈哈。”
而另一位女同学摇头叹气,也朝他投来目光,说道:“你辛苦了,我们这位副社长真的很难缠的。”
“什、什么嘛!不要说得好像和我做朋友是坏事一样啊!”
而此时林和悠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诶?他是不是莫名推进了同学们的好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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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量化的人际关系先不提,今夜林和悠仍然没能睡好。
这回倒没有热血上头熬夜干活,只是单纯地……睡不惯。他们下榻的旅舍更接近民居,客房也都是榻榻米房间,睡觉都是直接就地铺床。
从小到大一直睡正经床的林和悠相当不适应,万幸白日里活力四射的金子入睡后相当安静,打呼磨牙梦话全没有,甚至都不翻身的,也算让他的入眠环境不至于更坏。
因为和人合住,他没有摸黑找h聊天,甚至没好意思像在家一样穿很少,长袖长裤的睡衣实在是影响睡眠。
他平躺在被窝里酝酿了好久睡意才迷迷糊糊睡过去,因敲门的动静醒来时还有些茫然,直到搁在枕边的手机亮起才有点清醒,在门外同学的问候声里喊醒了睡眠质量过于好的金子一辉。
等九点集合,按照计划开始为期三天的讨论,他俩的房间被暂时征用,好在只住了两个晚上没有乱到不能见人,只是角落里堆了不少纸模看起来有些奇怪。
林和悠挨个挑拣出来递给金子,由后者向另外四位社员介绍他俩前天晚上的成果,再经讨论和反馈进行修改。
中途也有对情节和台词的讨论,四位演员还现场对戏,看得林和悠是呆在原地,刻刀都停下来了,也在金子凑近来问“我们社的台柱是不是很厉害”时沉默但坚决地比出拇指。
虽然他不擅长读表情,但这个肢体语言和台词好强啊。要是他有这种演技,说不定当初就敢直接莽到警察面前透消息了。
当然也发生过什么夸赞纸模精巧的事,林和悠冷静点头就当应下了,反倒是金子反应比较激烈、相当快乐。
唯一称得上神奇又有些微妙的事是——
他低头刻纸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喊,抬头就瞧见其中一个女同学朝他伸过手,递来了……一对发卡?
他本能伸手,却没敢碰对方,等那只手翻倒、发卡落进他掌心才反应过来,略有些茫然地回看过去。
“送你啦,看你好像需要拉一下窗帘。”对方这样说,同时抬手在自己的额前比划了一下,又补充道,“也许和你的瞳色会搭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