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摸到他腰间一个坚硬的，匕首形状的东西时，楚墨好奇的哼了一声。
嘴上还咬着他的脖子，没松开。
“……别碰。”
陆戚声线沙哑地，移开他的手。
“这是银质的匕首……会腐蚀血族的皮肤。”
好在隔着衣服，没被直接碰到。
“哦……”
楚墨吸完了血，才从他颈间退开。
唇上染着鲜艳的红，还伸出舌头，舔了舔。
满是意犹未尽的感觉。
“你……这么快就饱了？”
陆戚忍不住问。
“没有，但我得节制。”
楚墨一脸认真的看着他，说：“一顿饱和顿顿饱，我还是分得清的。”
“……”
陆戚眼神幽深地凝视着他，没有说话。
倒是楚墨瞅了眼他颈上的那两个小洞，忽然又凑过去，舔了舔。
陆戚顿时莫名有种……好像被什么小动物舔舐了几口的感觉。
而且楚墨的舌头凉凉的，让他发烫的皮肤，瞬间感到了舒适。
楚墨仍然抱着他的脖子，目不转睛的打量着他。
陆戚不由得转开了脸。
嗓音暗哑：“你这是……在干什么？”
楚墨轻笑着摸了摸他的脸，还有下巴。
“当然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失血过多了。”
他觉得自己刚才，还是有点没节制的。
一不小心，还是多吸了点。
也不知道这家伙的身体，受不受得住。
“……我没事。”
显然，陆戚这强大的身体素质和体格，是受得住的。
他的脸色并不苍白，身体状态看起来，也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倒是楚墨在享用到新鲜的人类血液之后，脸色看起来好了不少。
精神也明显更好了。
发现他的变化后，陆戚那颗一直微悬着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尽管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担心这个血族。
可那仿佛，是刻在他身体里的一种本能。
看到楚墨的状态明显变好，他甚至……感到欣慰又愉悦。
他的血能有这种立竿见影的效果，这种感觉……似乎还不错。
“所以你这是，愿意当我的血仆了吗？”
楚墨继续用手指玩着他的下巴，又回到了那懒洋洋的模样。
靠在他身前，像只没有骨头的猫儿一样。
姿态虽然放松又慵懒，却又好似掌握了全部的主动权。
“……”
陆戚任由他挠着自己下巴，视线定格在他脸上，眼神开始挣扎。
因为他想起了，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