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你、你去给朕寻点东西。”
傅佑安小声的说了句。
白松没怎么听清楚,往前走了两步又问,“皇上,您、您说要奴才去找什么?”
“就、小倌、那个图,你难道还要朕明说吗?”
白松:???
白松:!!!
“咳~”
白松被自己的唾沫呛了两声,满脸写着震惊和疑惑,“可皇上,您跟镇国公不是早就……”
都有经验了,还问他要图做什么?
“朕让你去你去就是了,问那么多干什么?”
“是,奴才这就去。”
眼看白松往外走了两步,傅佑安又把人叫住,“等等,你小心一点,别被人发现了。”
他多少还是要脸的。
白松宛若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
傅佑安这才松手让他离开。
他就不信了,自己也是男人,怎么就一而再、再而三被镇国公牵着鼻子走!
他得支棱起来!
傅佑安暗忖着,隔天一大早便叫了太医去镇国公府。
那会儿沈娇才刚醒不久,听管家说宫里头派了太医来,她没忍住笑出了声。
宫里头那位小崽子,还真是有趣儿~
“看吧。”
沈娇放心的把手腕交了出去,太医诊了诊脉后,有些疑惑的看她一眼,换了只手又接着诊脉。
半晌,太医轻“嘶”一声,“皇上今晨说镇国公重伤在身,只恕下官学艺不精,镇国公好似并无什么大碍。”
那皇上大清早的把他叫来,一脸凝重的好像镇国公伤得不轻、命不久矣的样子,吓的他连滚带爬就往镇国公府跑。
结果……屁事没有。
沈娇淡淡的看他一眼,“皇上说我病重,我就是病重。此事你莫要声张,对皇上也只说,我中了些刀箭伤,得好好休养一阵。”
太医闻言瞳孔一缩,“是,下官知晓。”
遭了!
他该不会掺和进什么宫闱秘事当中了吧?
完了完了。
他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吗?
太医走后不久,沈娇就出门找傅寒声去了。
傅寒声约沈娇午时在清风茶楼会面。
沈娇刚到茶楼门口,便听得里头说书先生重重的拍了下惊堂木,喝茶聊天的人坐了好些桌。
她报了傅寒声的名,被茶楼小二请进了最里头的一间包厢。
“宣王。”
沈娇抬了抬手,算是给他见礼了。
傅寒声也不在意她这点不规矩的行为,只笑着招呼着她入座,“听闻今早有太医去了你府上,可是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