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去了哪儿?”傅佑安闻着她身上的胭脂香味,不敢置信的问。
沈娇微微摆手,“早前就听闻江南的花船上美人儿众多,我就单纯去看两眼罢了,又没做什么?”
“你倒是想做,你能吗?”
他在这里跟江南的官员费尽心思周转试探,她倒好,背着他上花船看姑娘?
沈娇拉着他的手道:“别气了,大不了下次带你一起。”
听听!
听听这是人话吗?
带自己夫君去花船?
傅佑安捂了捂被刺激的狂跳的心脏,“你闭嘴!朕不许!”
真要上了花船,那些女人围着谁还不一定呢!
他家皇后也得亏是个女子,若是个男人,那铁定是个风流种子,后院里不知道能招惹多少莺莺燕燕!
“你别跟我吼啊,我现在怀了孩子,你要是吓到孩子就不好了。”
沈娇一脸严肃的说。
傅佑安嘴张了张,满腹的牢骚抱怨都说不出口,最后只能又气又无奈的摆摆手,“行,不吼你。”
还是赶紧回京去吧。
这江南他是真的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傅佑安赶紧叫人收拾行李,隔天就打道回京,气过了之后,他成日就盯着沈娇的肚子看,关心她吃的怎么样?有没有孕吐反应?
沈娇被问的不耐烦,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肚子上一放,大大方方道:“来,摸摸。”
这时候孩子还小,压根没什么反应,但傅佑安还是很高兴。
打从这天之后,他每天都会抽一段时间出来,给孩子念四书五经,并非常虔诚的祈祷,这孩子生下来,千万不要随了沈娇的性子。
要温润谦逊、要风度翩翩、要饱读诗书、要能文善舞、要会制衡之术……
结果傅长盛这孩子自从生下来的那天,就跟他亲爹过不去。
刚生下来,在别人怀里笑嘻嘻的,一放到傅佑安手上,就哇哇大哭。
长大点倒是不哭了,却也压根不是傅佑安想象中听话的样子,成日不是爬树挖泥,就是招猫逗狗,什么讨人嫌,他就干什么。
尤其是在傅佑安面前,那更是要闹翻了天。
朝臣们笑着说,“太子殿下活泼点是好事。”
傅佑安当场就翻了白眼。
偏偏傅长盛又聪明,学业上的事儿从不叫人操心。
让一群老师见猎心喜,尤为维护,哪怕傅长盛扯他们胡子,时不时给他们送点“小惊喜”,整日坐不稳、调皮捣蛋的。
老师们还是很维护他。
傅佑安但凡要打骂一下,这群老师就来求情,傅长盛就在朝臣背后朝傅佑安做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