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在旁边听到了，“啧啧啧啧，昨晚还跟我说是在和阿姨聊天，呵呵，我竟然真的信了你的鬼话！”
“这叫你妈么？这是小妈吧？”
楚寻声眉眼一厉，抬腿作势要踹，陆凡一个跳跃躲开了。
“滚。”
楚寻声瞪他一眼，“我没有小妈。”
“昨晚你自己说的，这会儿又不让我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吧？”
陆凡喊起冤来。
楚寻声想起自己昨晚口不择言，没忍住也笑了。
陆凡看着他的笑，八卦之魂熊熊燃烧，又巴巴凑过来，“哎，看你这春心荡漾的样，真有情况了？谁啊？这么厉害，竟然把我们高冷系草拿下了？”
他越说越来劲，“你一直不谈恋爱，来者全拒，他们私下里都怀疑你性向了，还有的说你可能不喜欢活人，要不怎么校花都看不上？”
“没想到还真有能让你动心的姑娘，怕不是个天仙？”
“天仙……”
楚寻声脚步一顿，想起明南回眸看自己的眼睛，心里微微一动。
“这世上没有神仙，喜欢也不能用好看程度衡量，但她确实很漂亮。”
这话就是间接承认有情况了。
陆凡嗷嗷叫起来，“你这么说我更好奇了，到底长什么样啊？我认识么？”
楚寻声瞥他一眼，“算认识吧，昨天见过。”
“昂？”
陆凡一怔，“昨天见过？”
他站在原地茫然的想了一会儿，随即猛地一拍手：“卧槽！你说的该不会是那个差点被球砸到的美女吧？”
楚寻声在前面走着，闻言头也不回地“嗯”了声。
“卧槽卧槽卧槽——”陆凡连忙跟上去，“真的啊？你小子不就见了她一面么？才认识一天你就和她谈上了？你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没谈上。”楚寻声推开餐馆的门，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两份早餐。
陆凡更震惊了，“没谈上？那你们现在是在调情？”
楚寻声刚喝了口牛奶，顿时被呛了一下，差点喷他一脸。
“你能好好说话么？”
他冷冷地瞪了陆凡一眼。
陆凡也喝了口牛奶，“我这不是好奇么？你是在追她？你不会对她一见钟情吧？”
“我靠哥们，你有没有照片，昨天离得太远了，我没看清她长什么样。”
“没有，就算有，我也不会随便给你看。”
楚寻声低头叉了口煎蛋吃，又转头看向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
“其实我也不知道算不算一见钟情，但见到她的第一眼我就觉得很熟悉，很想靠近。”
“越靠近越心生欢喜，越欢喜，越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