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圆硬着头皮,不吭一声。
他不想被别人看出自己婚前做过的事实,进而被判任务失败,只能尽量装自然。
每走一步,里裤都湿上一分,他除了夹紧小逼外做不了甚麽,担心着精液会顺裤管流下来,沥沥哒哒地撒了一路水痕。
他甚麽也看不见,在脑海中一顿抓狂,指尖在男主手心里紧张地挠了又挠,被安抚着握实了。
被穆允恭稳稳牵着,缓缓走到堂前时身体仍然有点情动难已,跪在地上的枕垫时,软屄一下子贴上湿漉漉的衣裤,整个人软了大半。
再跟着指示拜天地拜月老拜高堂。
过程中两人靠得近,偷偷牵着也不碍事。
只舍得在对拜时放上那麽几秒钟。
周清圆当久了男主的老婆,古代现代星际的婚礼起码都各办上百回了,属於习惯成自然,给长辈敬茶卖乖甚麽的手到擒来。
他感觉对方平淡地答了一声的反应有点奇怪,但想到男主是家中弃子就觉得情有可原了。
他不以为意,不知盖头外在婚礼凑数的一众家丁个个都如临大敌,一动不敢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家主和尘婆当然是不肯当厉鬼的高堂,他们不知躲哪里去了,其他穆家人自然是跟着神隐了,只剩下仆役被命令去参加厉鬼的婚礼,大家有苦难言。
看着原本无人的位置,坐了两个无面傀儡并接过周家少爷的敬茶时,家丁都怕得麻木了,他们只想这个折磨快点完结,厉鬼满意了就快放他们回去吧。
可惜宴席环节是婚礼的重要一环,仆役在案前吃着平时只能肖想的珍美菜肴,却味同嚼蜡,还得硬是交谈,营造出热闹气氛,一个赛过一个死人脸,比穆允恭更像鬼。
周清圆没有这些愁思,他听见众人都专注於吃席上,便抓着穆允恭的衣襟,等对方把头低下来,才跟男主咬耳朵,声音软得像嗔怒又像撒娇。
「刚才我们都忘记了要把那些留在里面的……东西清掉,现在怎麽办?」
穆允恭被撩搬到了,他心道只是你忘记了,小笨蛋;现在没有怎麽办,你含着精液跟我完婚,之後在新床上被破身,记得到时要摇屁股发骚就是了。
他当然不会这样说,周清圆听了会吓到的,最後只道:「清圆忍忍,待会儿进了新房我给你洗。」
周清圆没有闹脾气,但在盖头下面红耳赤起来,指节在袖中羞得卷曲,绞着红绢,於是穆允恭又转移视线地哄道:「吃不吃汤圆?相公给你拿过来?」
「吃,要芝麻味儿的。」
周清圆感觉穆允恭仅在几个呼吸间便一来一回了,他从对方手上接过热乎乎的汤圆,在盖头下就着姜汤咬破绵绵烟韧的糯米皮,慢呑呑咽下,满心的甜,这件事就算翻篇了。
大概不得宠的庶子不配得到一个完满的婚礼,宴席比正常的更冷清,也更早结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全程没有人上前祝贺,或是跟穆允恭説説话。
周清圆走过很多很多世界,早就见识过趋炎附势的,他不介意,只是担心尚未成熟的男主会因此失落。
他在穆允恭的耳边安慰道:「不要伤心,等你出人头地,他们都得跪。」
搞事业是不得不心狠手辣的,男主在各个世界都不会对敌人手下留情,周清圆自己也不是甚麽良善的家伙,自然没有心灵鸡汤,主打一个报应不是不到,只是会迟到。
厉鬼没听进去,只觉得小妻子説话间的微弱吐息真勾人。
他含糊地应好,抱起周清圆,走向自己在西苑仔细装点过的新房。
周清圆以为男主一有机会就抱自己,是不清楚自己腿脚的情况,解释道:「相公,其实我能走的,只是慢点,你不用回回都抱。」
「我知道,只是想跟夫人贴得紧些而已。」
周清圆听了只好打消自己走的念头,稳稳环着穆允恭的颈项。
事实上,穆允恭已经打算不再让周清圆有任何下地行走的机会,今後小妻子要麽在床上,要麽被他抱,没有第三个选项。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前往婚房的路上,男主的背後,周清圆一直在死机的面板上点点点。
别说重开跳过功能,他甚至进不到设定页面,今晚他大概逃不了。
周清圆非常受挫,他的生理时钟和时间观一早被众多世界和跳过功能弄坏掉了,他只要想到许多时间都要浪费在亲密环节、吃饭、交通、甚至睡觉上就无比烦躁不安。
穆允恭是厉鬼,他对负面情绪的感知异常敏感,不知为甚麽周清圆突然就不开心了,还在背後对着空中戳着甚麽东西。
穆允恭看不明白,就不深究了,他走快了点,急着展示自己准备许久的新婚礼物。
他生前不受家里待见,作为长子回国後只能住在偏僻的西苑雅房,冬冷夏热,配套的小花园草木皆枯,池塘是一潭死水,附赠翻肚鱼两条。
他当时已存了脱离穆家自立门户的心,私底下动作无数,但表面上也有试图通过合并改革家族商船航线,缩短货运时间,来获取家里认同,才好尽快迎娶周清圆过来。
在穆允恭计划中,两人成婚後只会在这鬼地方待上一年左右,但他就是想给周清圆最好的东西。
他用硬挤出来的时间亲手改装西苑,移植樱树复通水流,在中外搜罗了不少玩意,家具用料都选最好最贵的,为了令这里住得舒适,费了极大心力。
现在厉鬼想来,生前无用功做太多,把穆家人全杀了,把整个宅邸抢过来慢慢装饰就好,不用争取甚麽认同,他不需要那种东西。
他只需要周清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苑就在眼前,如果周清圆没有被盖头遮拦视线,他会看见外墙都被涂了诡秘的阵法,贴了不少符篆黄禄,显得脏乱不堪。
大门一开一关,却是到了截然不同的境地。
穆允恭揭开周清圆的盖头。
只见苑门後连接跨水而建的游廊,每隔一根柱子就是不用明火的西洋小灯,瓦棚下暖黄的灯光略暗,胜在宁静而不刺眼,营造出温馨放松的氛围。
水廊下也别有清冷的小灯,照亮一片清澈的池塘,涟漪蔓延水波荡漾如正呼吸着,它是活的。
湛蓝花卉沿中央水廊而生,後分两路,一拐进未知的小径,另一延伸至庭心,那里屹立一斑斓夜樱,枝叶茂盛,紫中带粉白的落花被晚风抚过缓缓飞舞下坠,在月光映射下嫩得几乎像发光。
虽远不如仙境如梦似幻,但绝对比穆家其他苑里鲜活上倍,如果西苑原本就长这样,别人可看不得它落在庶长子的手中,现在的景象是穆允恭大刀阔斧,把庭院结构打破再重建出来的。
「这樱树是从东瀛运来的品种,树干三人合抱仍不能尽覆,花期长苞量大,好看。」
庭院的视觉中心就是那壮丽的樱花,周清圆不免俗地看呆了,穆允恭介绍了两句,又将小妻子的注意力引至廊下。
池塘放着数条肥大丰满的丹顶锦鲤,披着白衬枣红的葡萄衣,成色鲜艳,游移灵动间鱼鳞泛着幽光,映出紫樱的绚丽。
周清圆看见小动物就想喂食,他刚想问便眼尖地看见旁边木栏挷了盒子,手探进去再拿出来,掌心多了几颗鱼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撒,锦鲤甩动水袖般的鳍争相抢食,搅乱了一池春色,溅起水花,点点冷意落在周清圆的脸上。
他躲在穆允恭怀内,抱着新婚夫君的颈项咯咯地笑。
周清圆没有发现,身後那道关紧了的大门是这里唯一的出口,更没有发现笔直水廊的设计令出入的人无比显眼,丝毫没有藏身之地可言,杜绝了任何逃跑的机会。
他只觉得整个空间布置得舒适而明媚,尽显男主对爱人柔软可亲的性格。
穆允恭抱着他前进,从水廊走到苑心,蹲到地上让周清圆捡了一手樱瓣赏玩,捏碎了轻嗅,还用软手凑到他面前。
「香不香?」周清圆将汁液点到穆允恭的鼻尖上,认真地问道。
身穿婚服的两人贴得极近,额头贴着额头,气息相互交融。
「香。」穆允恭声音沙哑。
周清圆不知此刻穆允恭只想从他的手吻到稚嫩的乳尖上,再往下咬他的女蒂,再伸进肉洞里舔弄处膜。
最後穆允恭只是以轻咬周清圆的耳廓作为回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打闹着进了庭院旁的正房。
这里比起座院有过之而无不及地美,薰香淡而沉稳,堂前的实木屏风抚上去光滑细腻,房中放的摇椅由紫檀木所制,表面油脂丰富而光泽亮丽。目光所及的东西全都用料上乘,挂着红绢,用心得几乎让周清圆不忍直视。
「清圆,喜欢吗?」穆允恭抱着看呆了的小妻子颠了颠,凑上去问,眼里全是光。
周清圆从这里能看出来,穆允恭是多麽的期待自己的到来。
「……喜欢。」
周清圆原本因为无法节省时间而难过,但现在他想起之前的各个小世界,男主好像在每个小细节上都是如此费心费劲,只是全被自己跳过,忽略了。
他本就对男主有愧,此刻更是生出浓浓的内疚感。
二人在桌前的红烛下交臂,喝了合卺酒。
算了,就这个世界,静下心来好好陪伴他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合卺酒都喝过了,接下来的事自然水到渠成。
繁琐厚重的红帐背後,两人在幽暗中拥吻,穆允恭探进妻子的里裤,淫秽地用指节抠挖含着精的穴肉,边亲边说道:「夫人不怕,先给你弄一下。」
周清圆喘着气,感受着屁股底那根烙棍想,男主太性急了,如同色中饿鬼,这回跳过功能失效也算是见识到这人难得的缺点。
「清圆,这些年好想你,太想你了。」
「你有没有想我?」
这问题好像不是第一次听见了,早见过黏黏糊糊地撒娇的男主,周清圆见怪不怪,他几乎想在心中叹气。
穆允恭十年都在国外,两人的交流想必最多也只有书信来往吧,都不知他为甚麽这样喜欢自己这个竹马角色。
太缺老婆太缺爱的人容易被利用啊。
周清圆这一生几乎睁开眼就是男主的脸,很难对这人思念难耐,他双手搭在穆允恭後背,怯生生地顺着扫,似安抚道:「想你。」
穆允恭却是没有回应,厉鬼能隐约感知到生人的想法,他心中自有答案,只是这个答案没有意义。
反正周清圆在他身边,哪都去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像拆礼物,剥开一层又一层的婚衣,从精致的喉结吻到稚嫩的奶尖,双唇抿起辗压乳头,感受手下温热肉体的抽颤吃得不亦乐乎,再从小巧的肚脐眼舔到微勃的肉棒。
好小一个妻子,被他抱在怀里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