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谁的,就是谁的;不该肖想的,也别动了私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轮弯月斜挂天际,天幕上繁星熠熠闪烁,银辉笼罩着朦胧的大地。
温宅主卧里,温言刚洗完澡出来,浴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漂亮的脸看起来水嫩嫩的,表情疲倦散漫,皮肤苍白,眼圈有些重,但丝毫没有折损他的精致,反而多了分病美人的韵味。
就在他不经意眨眼间,身上闪过微弱的白光。下一瞬,他瞳孔一紧,眼神变得黯淡,神情呆滞,整个人仿佛被控制了一般,动作机械地走到门关,打开房门。
门外正是那道貌岸然的贵公子模样道士,他依旧端着那副清冷淡漠的神情,丝毫看不出他能做出觊觎别人妻子这等下流龌龊的事。
他盯着主动打开房门的美人,眼神深邃诡谲,呼吸有些不稳,美人当前,色如春花,不做点什么怎么对得起他的主动邀请?
那衣冠禽兽施施然迈着步子走进房门,满心肖想着鬼王的新娘,趁那老鬼不在,给他戴顶绿帽子。而那被下了傀儡符的青年,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将要经历什么,呆呆地任凭那人走进屋来。
周无恙眉眼带着愉悦,将香香软软的鬼王娘子抱在了自己怀里。“夫人,你要叫我夫君。”青年身上满是刚沐浴完的清香,很是好闻,怀抱里的充实感,让他忍不住一声喟叹。
“夫君。”被下了傀儡符的青年很听话,却嗓音平淡僵硬,没有感情。
周无恙皱眉,手下用力锢紧青年的细腰,语气有些不悦,俯首含住那白嫩的耳垂,在他耳边暧昧呢喃,“夫人,我是你夫君,你很爱我,但我心中却另有所属,一直不愿意和你欢好,所以,请夫人尽情勾引我,夫君才能……好好临幸你。”
他的话让温言神情疑惑,好像在想自己应该怎么做。
思索一番,他的神情变了,眉目含情,秋波流转,牵起周无恙的手往床边走去,站在床边,对着他的胸膛轻轻一推,周无恙挑眉,配合地倒在床上,等着他家夫人的主动勾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言爬上床,将他的衬衣往上撩,随后满脸红润娇羞地坐在他的腹部,他里面什么都没穿,滑嫩肥软的臀肉贴在那块块分明的腹肌上,还又骚又浪地扭动着臀部去蹭,触电般的微麻刺激得周无恙腹内热流翻涌,身下巨蟒忍不住抬头敬礼,将裤子顶起一大坨。
他剧烈的生理反应让青年轻笑,细嫩的手指探进他的裤子,对大鸡巴揉捏撸动,周无恙舒服地挺胯闷哼,顶端马眼泄出几滴精水,顺着柱身流在青年的手上。
在那玩意儿激动得愈发蓬勃之时,温言却抽出了手,望着白嫩的手指上水光一片,捻着还会拉丝,他的语气幽怨调侃,“瞧瞧这精水流的,夫君身下这巨物可对我实在喜欢得紧,怎奈夫君是个负情郎,心在他人处……”
怎么会?你家夫君我想肏你都快想得要疯掉了,从第一次见面,就想着怎么把你从闵砚初那老鬼手里抢过来!
青年的浴袍松垮挂在身上,在他动作间半遮不掉,裸露着白嫩嫩的胸膛,上面还有些他的鬼相公留下的青青紫紫欢爱痕迹,两颗粉嫩的茱萸,在空气中颤颤抖动,娇小可爱,整个人都无端地透露着色气淫靡。
青年的举动又骚又浪,勾得周无恙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眼神火热地盯着身上的妖精,大肉棒还恋恋不舍地青筋虬结跳动,面上却是一声不吭,活像个愧对妻子无从应答的负心人。
丈夫的沉默让漂亮的夫人不满,加大勾引的力度。他伸出手指去解他夫君的纽扣,一颗,两颗……丈夫沉默地顺着他的劲儿褪下外套,衬衣,露出了结实健硕的胸膛。
“夫君……”妻子媚眼如丝,柔嫩的指腹轻轻划过丈夫的饱满的胸肌,落在那两颗深色小豆子上,轻轻揉捏,密密麻麻的爽意在丈夫的体内乱窜,他喜欢着别人,却管不住身下那物,对妻子的勾引起了生理反应。
妻子俯首,伸出半截红艳艳的舌头,勾勒着夫君的浅色薄唇,那唇紧抿,抗拒着小舌的进入,生怕自己被漂亮可人的妻子勾得溃不成军。
撬不开那绝情的口舌,夫人神情落寞,转而吻上了那粗大凸起的喉结,小舌的湿热让身下那人喉咙干痒,忍不住喉结滚动,从喉腔里溢出一声闷哼,他偏过头,坚守自己的阵线。
多年的独守空房让漂亮的妻子寂寞难耐,心爱丈夫的抗拒更让他满心悲痛,他咬咬牙,转过身子,坐在了那负情郎的胸膛上,俯身趴下,解开裤子,那早就蓬勃硬挺的巨物“啪”地弹在了他的脸上,精水划出晶莹水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肉棒打得他有些懵,然后失笑,他家夫君对他欲望倒是蓬勃。
那大肉棒青筋暴动,狰狞丑陋,却让漂亮的夫人格外心动,他探出小舌将那划到柱身的精水舔干舐净,张大嘴巴,对着硕大的龟头吮吸,含着大肉棒吞吐。
身后的小屁股骚浪地在他夫君的胸膛上磨蹭,肉棒硬邦邦地戳着他的胸肌,那微微有些红肿的小菊眼,在雪白的软肉间若隐若现,泛滥着晶莹的淫水,勾引着他的夫君肏他。
小口湿软,又嫩又滑,身下的舒爽让那负心郎夫君浑身爽利,红嫩的骚穴更是在他眼前乱甩,他被情欲逼得双眼猩红,喘着粗气,双拳握紧,再也维持不住那副清冷淡漠样。
身上那妖精尤显刺激不够,一手抚着肉棒的柱身吞吐,另一只手探到身后,对着那漂亮红肿的小屁眼粗暴地抠弄,竟然就这样在身下那人火热的目光注视下,用手指自慰抽插起来,咕叽咕叽抽插间淫水飞溅,有些被溅到了他夫君的唇上,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被那人舔了去。
手指插穴的快感强烈,让他的身体止不住抽搐哆嗦,淫水汩汩往外流,那紧实的胸肌上都被流得水光一片。他不忘对口中巨物的伺候,把口张大最大,尽力吞吐着,小舌灵活舔弄,滑嫩的手指撸着未含进去的柱身,还不忘揉捏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
眼前美人自慰插穴的美景让周无恙血脉喷张,身下的舒爽也给他带来了极大的愉悦感,他简直演不下去了,只想摁着把这妖精给肏死。
他闷哼一声,就要到了极致,却突然身上一轻,那湿热的小口也离了去,就这么被卡得不上不下精水直流却射不出来,周无恙感觉自己快憋死了,他家夫人真会折腾。
艳丽的青年浑身还在不住哆嗦,从后穴抽出手指,向着他的夫君双腿大开,红嫩晶莹的菊洞一张一合,不住收缩,还能看到里面红艳艳的肠肉,泛滥的淫水汩汩往外流,股间一片狼藉。
他神情魅惑,媚眼如钩子般勾着面前的恶狼,两手扒开自己的骚穴,骚浪一览无余,“夫君,与我欢好,疼疼我可好?”
肏死他!肏死这小骚货!平时清冷淡漠贵公子模样的道士,简直要被眼前这妖精给逼疯了,额角青筋暴起,凝着一层薄汗,猛虎扑食般向青年扑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把他压在身下,紧紧锢在怀里,狠狠撕吻他说着骚话勾引他的唇舌,咬得他吃痛闷哼。挺着被他这坏心眼的妖精折腾得憋到发疼的大鸡巴,狠狠捅进那水淋淋的肉洞里去,只想把他肏得求饶以后再也不敢。
好大……好粗……好烫……精致漂亮的青年浑身泛红,止不住地抽搐哆嗦着喷泄,肠道被那粗大的肉屌撑到胀满,小腹上还能看到那硕大龟头的凸起,好像要把那白嫩的肚皮戳破一般,嫩肉被那粗暴的抽插剧烈摩擦,红肿的肠肉敏感充血,肉嘟嘟地蠕动挤压大肉棒。
身下的青年被肏得抽抽搭搭掉着豆大的泪珠,漂亮的眼睛盈着水汽,两颊绯红,嘴唇被咬得红肿,娇艳欲滴,无力地呻吟呜咽,吐着半截红艳艳的小舌头,满脸淫荡。
“言言乖,叫夫君。”周无恙喘着粗气,声音低沉喑哑,哄着青年喊他。
“嗯……夫……夫君……”被下了傀儡符的青年格外听话,哪怕被肏到哽咽,还是乖乖叫出了声。
“乖,夫君疼你。”
青年的听话和那声夫君,简直要了周无恙的命,掐着他的腰肢,公狗腰疯狂挺动,迅猛地抽出,迅猛地插入,把他怀里的夫人欺负得更狠,死命往肠道深处的骚心凿去,每一下都抱着把温言肏死的冲动。
他可太喜欢他了,温言的一声“夫君”,让他命都想给他。
这边两人激烈交欢,而另一端的千年老鬼,正高兴地往温宅赶,满心得意着自己破了周无恙的符咒,能够将自己香香软软的娘子抱在怀里,亲亲小嘴,肏肏小穴。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被那衣冠禽兽的道士戴了顶鲜艳的绿帽子,完全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娘子正被那人压在身下,边喊着“夫人”边狠狠地肏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恶鬼心急火燎地赶回温宅,直奔卧室而去,却在临进门时,被门上的灵符牵制地脚步一顿。
那姜黄蕴着白光的符纸,让他心下一沉,有种不好的猜测,抬臂一挥,符纸被黑色鬼气绞得稀碎。闵砚初直接越过房门闯了进去,碎纸在空中打了几个转儿,无声落在地面上。
房间内刚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满是淫靡的味道,晕黄的灯光平添几分暧昧旖旎。温言趴在枕头上半阖双目,头发被汗水浸透,湿漉漉一缕缕黏在额头上,累得连手指都抬不动。
周无恙伏在他身后,在那线条流畅的后背上轻啃慢舔,时不时加深此前留下的吻痕咬痕,凌虐地青紫一片,半软的肉棒还在青年的体内,被肠道里的嫩肉一抽一抽地挤压吮吸。
周无恙有多愉悦享受,闵砚初就有多震怒愤恨。他额头青筋暴起,目眦欲裂地怒视着眼前一幕,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浑身充斥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就去破个符,回来他家娘子就红杏出墙了?怎地就被那狗东西爬上了他的床?
“周无恙,你找死!”他怒不可遏地吼叫着,声音像沉雷般滚动,浑身黑雾弥漫,手中凝着一团杀气腾腾的鬼气,却顾忌着温言没有攻去。
那无耻之徒神情餍足,被捉奸在床也十分从容淡定,不慌不慢地在身下那人额头烙下轻轻一吻,灵咒消散,傀儡符解,灵回魂归。
温言感觉自己头脑有些昏沉,浑身灼烫,整个人仿佛是在熔炉里燃烧一般。他只记得自己从浴室里出来,后面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了,但身上传来的重量,与后穴里的胀满蓬勃,让他大脑瞬间清醒,双目直直对上闵砚初捉到妻子出轨般的愤怒眼神。
“娘子可算清醒了?你怎么能背着我红杏出墙呢?”千年老鬼的声音又委屈又愤怒。
“闵砚初!?”闵砚初在那站着,肏他的不是他!那他身上这人是谁?温言满脸惊慌,扭头去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赫然是那表里不一的虚伪道士,晴天霹雳般让他的眼前一黑,怎么会是周无恙,怎么会这样?
那奸夫满眼笑意,只感觉青年的焦急震惊模样实在可爱,他的额头沁着晶莹的汗水,脸颊红晕,漂亮诱人。
他肆无忌惮地捧着温言的脸,不顾他的抗拒挣扎,舌头强有力地钻进他的嘴里,疯狂扫荡,水声啧啧,极尽激烈缠绵,就当着他鬼相公的面,直把他吻得透不过气儿,满脸通红,面若桃花。
这人就是在挑衅他,真是该死!闵砚初整个鬼都快被气炸了,却又怕伤到他家娘子,敛了鬼气,直接拎着拳头冲了上去。
周无恙揽紧青年的腰,一个翻身躲过,被情欲撩拨得再次硬挺灼烫的肉棒,在那嫩滑湿热的肠道里剧烈摩擦叠峦的媚肉,青年一声闷哼,尾音轻颤荡漾。
劳累过度的温言被他晃得头晕,脾气上来,冲着周无恙的脸就是一拳,正好打在眼窝处,那俊脸上多了个又青又肿的熊猫眼,他毫不怜惜,使上浑身的劲儿,蜷腿对着他的胸膛狠狠又是一脚。
周无恙正防着闵砚初,没料到被肏到软绵的青年还有力气,被他踹得一个踉跄,肉棒“啵”地拔出,剧烈的摩擦刺激得温言浑身一个抽搐哆嗦,淫水噗噗往外喷泄,他颤着手拽过被子,在那两道如狼似虎的火热目光中,遮住了自己赤裸颤栗的身体,多了几分安全感。
“夫人,你打得我好疼……”那浑身赤裸的清冷道士完全无视了自己是奸夫的事实,就那么光着身子,赤裸裸地露着大肉棒,上面淫水晶莹,堂而皇之地给鬼王的娘子叫着夫人,舔着被打得乌青的脸往青年凑去。
“你个不要脸的,那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妇儿!”闵砚初刚因为自家娘子对那人的拳打脚踢乐呵,就被这人点燃了更盛的怒火怒火。
“你俩都给我滚出去!”温言将自己埋在被子里,就露着颗头,眉眼满是怒气,却遮不住疲倦,身累,心更累,他摊上地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剑拔弩张的一人一鬼看出青年是真累了,怒视对方一眼,默契地不再闹他,嘱咐他好好休息,准备出去再好好打一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无恙还趁着穿衣服间,在青年唇上偷了个香,气得青年浑身颤抖,对着他的脸又是重重一巴掌,他之前怎么没发现这人本质竟然如此不要脸?白瞎了那副清冷淡漠的模样!
而那人丝毫不感觉羞耻,施施然地顶着脸上的青肿眼圈和泛红巴掌印走了出去,神情冷淡,望着闵砚初的眼神里却有着几分得意悠然。
闵砚初气得牙都快要要碎了,在他关上门后,直接拎着拳头向他的脸狠狠砸去,周无恙面色一沉,也应了上去。一人一鬼,都忘了自己的法器鬼气,就这么你打我一拳我踹你一脚地激烈肉搏起来。
走廊上传来巨大的“噼里啪啦”撞击声与“咚咚嗙嗙”拳头狠狠砸在肉体上的声音,让刚从外面回来的温诗一惊,连忙往楼上冲,别是她哥把那恶鬼惹急了,被他给揍了!
而被她奴役了一天的季辞拎着满满两手的购物袋,望着她的背影目瞪口呆,随后紧跟着她往楼上飘,他今天实在走不动了,跟女孩子逛街真得好累,他现在对温诗满心佩服,他都不知道她是如何踩着两根比筷子还细的棍子逛一天的,关键是此刻还能健步如飞,他飘着都追不上她!
刚上楼,他就看到温诗一脸呆滞地站在楼梯口,表情惊悚。
“怎么了?”季辞好奇地顺着她的目光扭头看去,也瞬间愣住了,手里购物袋“砰砰砰”掉了一地。那俩是……好吧,他勉强认出,那是他家主子,和那总是端着贵公子样的落云观观主,一人一鬼正打得你死我活,天昏地暗,脸上都挂了彩,肿得跟猪头一样,也不难季辞差点认不出来。
打得正激烈的两人注意到了他俩的动静,打斗的动作一顿,往这边瞥了一眼,又继续不管不顾地打了起来,拳脚间比之前愈发狠戾,还骂骂咧咧地说着什么。
那眼神压迫性太强了,季辞也顾不上捡地上的东西了,拽着温诗就往她的房间跑去,完全忘了自己会飘的事儿了。这还看什么看啊?大佬打架还不赶紧跑,没看那俩浑身的煞气都快凝成箭咻咻乱射了,那可是一不小心就可能被波及到丢个半条命!
而温言,太累了,他顾不上给自己清理就埋在被褥里沉沉睡去,任凭外面打得惊天动地,丝毫影响不到他的睡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有快凌晨时,他隐隐约约感觉,有人抱起他去浴室清理干净,然后塞到干净的床褥里,轻柔地吻了吻他的眉心离开了。
温言这一觉睡得格外沉,把他昨天的劳累全给补了回来。第二天早上,他神清气爽地走出房门,就看到了仿若经历过龙卷风席卷的走廊和大厅。
温诗黑着眼圈,面色不好地坐在沙发上唯一整洁的那块儿地方,娇衿地昂着下巴嘟嘟囔囔说着什么,还不时伸手指挥满脸幽怨的季辞打扫着屋子。
那一人一鬼的一架打到快天亮,打着打着两人突然反应过来可以用法器和鬼气,物理攻击直接升了级,也就导致两人的攻击范围越来越大,整个温宅除了温言的卧室几乎都遭了殃,他们身上挂得彩一时半会儿也掉不了。
眼看着天就要亮,温言醒来看见乱糟糟的屋子肯定会生气,而且那一人一鬼也不想让温言看见自己那副鼻青脸肿的丑样,就去把温诗和季辞薅出来打扫房间,而他们帮温言清理完就隐身躲了起来。
“这是那俩弄得吗?”温言声音阴沉,脸色漆黑。
温诗望着她哥身侧那鼻青脸肿的鬼王满是警告的眼神,另一边她看不到,却也能感受到有一道死神般的目光盯着她,她目光怯怯,为难地卡壳。
温言瞬间明了,气得咬牙切齿,“在我晚上回来前,要见到这里恢复原貌。”随后早餐都没吃,直接去了公司。
那一人一鬼,就这么隐身地跟在温言身旁几天,看着他矜贵地与别人打着交道,处理着公司的事务,傲气地拒绝一群群想要爬他床勾引他的人。
当然,他俩这段时间也没少因为温言争风吃醋,针锋相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天,他俩跟在温言身边去参加了一个宴会,热闹非凡的宴会上觥筹交错,酒香四溢,所有人都很开心,只有那一人一鬼分外不爽。
长相甜美的女孩羞红着脸,满眼痴迷地望着与他父亲侃侃而谈的俊美男子,浑身是满到溢出来的爱意与仰慕。
周无恙和闵砚初跟在青年的身边,阴沉着脸盯着这刺眼的一幕,浑身散发着冷意。
温诗远远看到,生怕自己的小姐妹因为得罪那小心眼的一人一鬼而死无全尸,僵着脸走过去,把她那危险而不自知的小姐妹拉了过去。
“诗诗,你拉我干什么呀?我正在看温哥哥呢,好帅好帅呀!”白柒小脸激动地满是红润,怀春的少女格外娇俏可爱。
她的声音不大,却正好让那一人一鬼听了个正着,唰唰的冷意从温言身侧射来,白柒搓了搓胳膊,“诗诗,你有没有感觉宴会有些冷呀,是不是空调开太低了?”
“咳咳,可能是吧,诗诗,那边有个甜点可好吃了,你陪我去吃吧!”温诗尴尬地笑笑,连忙拉着白柒离开,再晚一会儿,估计她也要死无全尸了。
而这件事儿,也让闵砚初和周无恙认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他们的夫人和娘子,并不喜欢他们,他喜欢的是女子,而不是男人,或是男鬼。
那两一人一鬼目光阴沉地对视一眼,又满是嫌弃地移开,却暗戳戳地背着他们的娘子和夫人,达成了一个邪恶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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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砚初,你发什么疯?”温言的两条腿在空中乱扑腾,挣扎着想要下来,却被那人在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娘子听话点。”这千年老鬼语气懒散,一举一动丝毫不避讳在场的温诗。
他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被打屁股,还被当着温诗的面!温言很是羞怒,瞥见妹妹俏红着脸偏过头去,他更加羞臊不已,脸胀得通红,使劲儿把头往下埋,手指狠狠去掐闵砚初腰上的肉。
闵砚初被温言的反应逗笑,只想把他欺负得更狠,愈发放肆地对着那满是肉的臀部使劲儿揉捏,气得温言破口大骂。
进了屋,这流氓鬼毫不留情地把他家娘子重重扔在床上。床褥很软,摔得不疼,温言的身体也随着柔软的床垫震动弹了几下。
他感觉不妙,反应很快地手脚并用从床上爬到另一边想要逃跑。
闵砚初挑眉,也不阻拦,就怀着双臂,猫逗老鼠般静静望着青年的慌乱。
温言刚爬到床的另一边,起身正要跑,就被突然出现的周无恙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向后迈了一步撞在床边,被绊倒再次摔在床上。
“娘子乖。”周无恙笑得面如春花,平时清冷淡漠的人一笑好似春雪消融,温言却没有心情欣赏。
“你们两个想做什么?”他望着不断逼近的一人一鬼,身体不住往后退,全身肌肉戒备紧绷,满眼警惕。
“当然是想和娘子快活了。”闵砚初抬手一挥,黑雾变成锁链栓住了温言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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