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激动得样子,还是上次的老地方吧。”
焦音之赶到后直截了当地说:“王市长,你说怎么办,我听你的。”
“音之呀,你可真像位儒商,如果你穿件长衫,我相信我会更喜欢你。你别忘了,我掌握原则,有人会来找你。”
“谢谢王市长关心,你应该是本公司的名誉董事长。王市长,可我俩都不善喝酒,对吃饭也没什么兴趣,我不知怎么感谢你。”
“音之,即便我帮了你,也不存在感谢一说。我这个人就是这样,不服的事我就要管,我就是要帮你一把,没别的意思。”
“王市长,那天你说的话,我回去想了想,我觉得陆晓凯欺人太甚,他完全做得出来。你说的对。你要认真对付,绝不可掉以轻心。”
“音之,陆晓凯手段高明,有时防不胜防,只有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你才知道疯狗是怎样咬人的了。”王国基似乎感慨不已。
“王市长,看来陆晓凯的事还真的有板有眼了!”焦音之对王国基所说仍然半信半疑。
王国基拿起茶杯,他这才发现没给焦音之泡茶。“哎,周秘书,”
“王市长,这地方怎么可能,我自己来。”
这时,有人敲门,王国基说了声。“请进。”徐茵靓丽的身影出现了,王国基迷着眼,“你看,怎么样,我就是要变不可能为可能。”
徐茵笑笑说:“什么事变可能了?”
什么玩意,敢这样说话。焦音之正盯着徐茵,他嗅出了一些名堂,他放下手中的空杯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徐茵。“没水喝,难道我们正好是三个和尚。”
徐茵又笑笑说:“焦市长,你好。我来。”她接过焦音之手中的杯子。“要茶叶吗?”
“你认识我?我怎么,我”焦音之几乎口吃。
“音之,你太官僚,徐茵是老机关,她怎么不认识你。”
“老机关?不可能。”
“焦市长,这儿设备简陋,茶叶我是用手抓的,你不会介意吧。”
“介意?也许更香。”
“焦市长,我不但认得你,我还知道龚嫣与你,”徐茵停下来看着王国基,她似乎在征求王国基的意见。
“徐小姐,王市长在这里,你可不能乱说。”
“焦市长,我没乱说,龚嫣与你是同学。是吗,王市长。”
“我说徐茵同志,其实,焦市长的意思就是想你乱说,无中生有、天花乱坠、漫无边际。看来,你算不上老机关,搞不懂领导的意思,摸不透领导的意图,还要多多学习。哎,徐茵,弄几个菜来,我与焦市长随意一下,我们有事。”
徐茵出去后,王国基开始逗焦音之。“音之,你眉清目秀、一表人才,龚嫣不怎么样,充其量一只普通小菜,你一个精明的人、一个目标高高的人,你怎么会这么糊涂,不该。龚嫣在海西不就是,是,算了,不说了。”王国基真真假假。
焦音之听到“一表人才”心里直打毛。“王市长,这里头说不清、道不明。你怎么知道她不怎么样?”
“怎么样?你说她还能怎么样。这名字就不好。你我不抽烟,可抽烟的知道,龚嫣什么意思,它的谐音就是‘公烟’,大家都可以抽,你抽来我抽去,就像专卖店货架上的衣服,他试完了你试,你试完了肯定又有人去试,最后穿在身上的人竟不知此为何物,是不是这个道理。”
“这是南方人说普通话,全是瞎说,五音不全。王市长,你刚才说陆晓凯的手段,是怎么回事?”
王国基刚张嘴要说,徐茵便敲着门进来了。
“嘿,这么快就来了。”王国基的眼角上闪过一个怪绉头,对焦音之说:“音之,我们边吃边聊。”
徐茵打开菜盒子、摆好筷子,她看着王国基说:“酒呢,王市长,不可能不喝酒,今天是周末呀。”
“不喝,音之,你喝吗?”
“王市长,我听你的,不喝。”
“你们是不是男人,不喝酒,我不是白忙了吗。”
王国基看着焦音之,似乎在问:喝不喝。
而焦音之知道,王国基喝酒水平与自己差不多。他俩在这一点上极为相称。他干脆说:“王市长,哪来的酒。”
“这里有,我买了。哈,哈,哈,”一串金铃般的笑声。
“买了?”王国基看着焦音之并朝徐茵歪了歪嘴角。
“少喝点,随意吧。”焦音之自然不解其意。
“焦市长,听说你是北方人?”
“是的,是的,徐小姐,你也是?”
“北方人有不喝酒的吗,那你冬天怎么过?”
“我真的不喝酒。”焦音之这是实话。
“我知道了,会喝而不喝。这样的男人最可怕。笑里藏刀。”徐茵看了看喜笑颜开的王国基。“这瓶酒我们三人分了它。”她也不问,将一瓶酒大致分了三杯,但是,三杯三个量是很明显的。“焦市长,是王市长先来,还是女士优先?”
焦音之这才明白,这酒不是摆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