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朱末在多年来生物钟的影响下堪堪清醒了过来,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里,下身是无法忽视的黏腻感,稍微动动身体便感到骨肉难耐的酸疼。回想起前一晚的房事,少年的脸上渐渐爬上红霞,潋滟的眸子望向陌生的房梁,心中茫然又酸涩。
明明前一天自己还是一个小心翼翼活着的“怪物”,伺候着生病的母亲,也包揽着全部的家务和农活。今早一睁眼却发现不仅睡的不是那个破旧却干净整洁的小茅草屋,而是躺在结实的瓦房的一张大床上,自己的第一次也交给了一个仅仅相识一天的男人。这样大的变化让朱末一时间失了神,都不曾注意到身边拥着他的男人已经悠悠转醒。
“怎么不多睡会儿?”
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朱末的耳尖以惊人的速度迅速泛红。这个昨晚进入过他畸形的身体的男人,这个与他唇齿纠缠、水乳交融的男人,昨晚竟对自己说出那样温暖的话。
在自己沉默晦涩的十八年里,善意和关心像是奢侈品,险些让他忘记怎么回应昨晚那份真诚。但他此刻知道,身边的男人是个好人,是个和他二姐一样好的人。
“习惯这个点起了,我先去做饭。”朱末边说着边艰难地爬起身,十八年来的习惯让他觉得早晨没有早起做饭是一种莫大的罪过,会得到打骂的惩罚。
屋外投进来的晨光柔和温暖,陆乔能看见妻子脸上细小的绒毛,晶亮的眸子如四月的春水,漫开了丝丝缕缕的纯洁和温柔。昨夜的放纵让小妻子的身上莫名地笼罩着一股娇媚的气息,陆乔不禁想起了小时候父亲从集市上买回来的几颗饱满的荔枝。剥开青红长着钝刺的壳,内里居然是晶莹剔透的甜香果肉。陆乔觉得朱末此刻也像是儿时尝过一次便日思夜想的那颗荔枝,青涩的、甜美的、娇媚的,都曾切切实实地在他身下展现。
男人晨起本来就有的生理反应再加上这一番视觉冲击,让刚刚蠢蠢欲动的性器立马昂扬起来。陆乔伸手揽过妻子白皙瘦削的肩,旋即欺身而上,沿着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啃舐......
“啊!乔...乔哥....嗯....别......起....起床了....哈....别吸....啊!”
从未经历过性事的青涩身体经过昨夜的开发已经微微散发出成熟的气息,落在身上细密的吻让羞涩的身体不住地颤栗。本来还在迷迷糊糊地轻推着趴在身上作乱的人,胸前的莓果便倏地被柔软湿润的嘴唇包裹、吮吸,灵活有力的舌头还不住地往乳孔里钻,仿佛真打算探索出香甜的乳汁来。
朱末觉得浑身酥酥麻麻的,又像是泡在了热水中一样奇异地觉得舒服。身下十八年都存在感极弱的小花这时变得格外敏感,昨夜放纵之后未流尽的精液也汩汩地冒出来,动情的淫液和残留的浓精混杂在一起,缓缓地滴落在了床单上。
朱末含羞带怯地想要夹紧双腿,不让丈夫发现自己淫荡的反应,却反被粗壮有力的手臂打开了两条纤细的腿,带着薄茧的手径直摸上了腿心。陆乔无师自通般地在软嫩的阴唇中剥出了那颗脆弱的小豆,用粗粝的指腹细细地磨着,激得身下人难耐地发出阵阵娇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啊!不!别摸那里了......别摸了......嗯哼......我......我不行的....啊......”
清晨的阳光洒在两人都身上,整个屋内都被透进来的晨光照亮,竟让朱末生出了一种在光天化日之下发情的羞耻感。偏偏身下和胸前的快感让他招架不住地呻吟,急得腼腆的小妻子直接哭了出来。细白的手腕挡住盈满了眼泪的美眸,只能看见美人泛红的鼻尖,和被雪白的齿紧紧咬住的唇瓣。
“呜......不....不要了......求求......啊......我....我不行了.......啊哈!”
高潮来临时朱末也顾不得遮住自己的眼睛了,无力的小手搭在陆乔肩上似有似无地推着,柔韧的腰不受控制地高高抬起,颤抖着喷出了一股股清液。
被欺负了一番的小妻子也没有力气起床了,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就要再次进入梦乡,也不管自己细白的小手被拉着套到什么上不住地上下动作着......
好好发泄了一回到陆乔倒是觉得神清气爽,给身边的美人盖好被子之后就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这边陆槐因为昨夜那个荒诞又迷人的梦早早地醒了,因为下身不适的黏腻感。他懊恼地换下了内裤搓洗干净,边洗边骂自己“畜牲”“变态”,心跳却从梦醒那一刻开始就慌乱又无可控制地狂跳着。
反正也睡不着了,陆乔索性就把早饭都做好了放在了桌上。见日头也渐渐升起来了,平常和大哥也是差不多这个点吃饭,今日却迟迟不见那屋有什么动静,没多想便起身打算去敲敲门叫他们吃饭。
刚要抬手敲门,便听见屋内响起了一声声娇媚勾人的呻吟,一听就是被欺负得狠了,嗓音还带着可怜的哭腔。陆乔瞬间停住了动作,脸涨得通红,胯下那物倒是反应得更快,直接被叫得梆硬。陆乔红着脸快步走回屋里,锁上门,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巴掌。
可是不管怎么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那几声柔媚至极的呻吟时刻盘亘在自己脑海中挥之不去,陆槐觉得自己好像被柔软的棉花一圈一圈地包裹了起来,燥热难耐又难以呼吸。他只能解放出胯下愈发兴奋的那物,自虐般粗暴地撸动起来,额前已经渗出细密的汗,连呼出的每一口气都滚烫无比。等到终于射出一股股精液,他却并不觉得轻松与解脱,反而感到手心的那物更加硬烫了。
陆乔觉得自己可能病了,呼吸和心跳都无法受自己的控制,甚至是他的情欲、他的思想。他此刻觉得自己是涸辙之鱼,急切地需要甘泉的垂怜。又像是痛苦可怜的病人,祈求着一味能够拔除病根的良药。而他知道,他的甘泉、他的良药,是朱末,是他的嫂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三伏天过去,天气转凉了些,朱末在陆家也度过了半个月的光景。
放在从前,朱末万万不敢相信,自己未来会有一个还不错的伴侣,有容得下自己畸形身体的栖身之所,甚至自己的伴侣从未对自己怪物一般的身体表现出任何的恐惧或嫌弃,反而在稍显频繁的行房之时对自己身下的小花流露出隐隐的迷恋。
朱末从出生起就习惯于人们对自己无端的恶意。他明白,他可以是怪物,是苦力,是沙包,是出气筒,是晦气玩意儿,而不可能是儿子,是朋友,是弟弟,是宝贝。二姐虽从未欺侮打骂过他,却因为自己同样尴尬艰苦的境地难以向他分享很多的关心和爱。
他这样一个可有可无的人,每晚伴随着痛苦和麻木入睡,从不期待明天的太阳是怎样的。却有一天能够被人拥抱在怀里,陪他度过每一个漆黑漫长的夜晚,说不心动是假的,但更多的是感激。
陆家人对他好,他便也好好地做好一个勤劳能干的妻子,尽心尽力的嫂子。他细心打理着家中的一切,尽管两兄弟并没有留给他过多的活。至于床笫之事,陆大哥既然不嫌弃他这副残缺的身体,他也便当好一个温柔解意的妻子,承住他每一次汹涌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