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非常迅速的来到事发地,在警告无效后,掏出警枪对美军士兵开始还击,但在
强大的武力面前,很快就倒下了很多警察,无奈中,警察总长向冈川一狼汇报了。
冈川一狼呆呆地说:“疯了,疯了,他们都疯了,自慰,自慰,快叫自卫队。”
冈川一狼歇斯底里的喊叫声,让在首相官邸的人听后,一个个毛骨悚然,这简直不
是人的叫声,太恐怖了。
接到命令后,自卫队出动了,对那些在市区疯狂杀人破坏的美军士兵进行围
剿,也许在平时,这些美军士兵可能会有所退缩,但今天,他们不会选择退缩,都
跟亡命之徒一般,对充忙赶到的自卫队,进行了无情的绞杀。
人数众多的自卫队,试图凭借自己的人数来取得胜利,但在无情的打击下,他
们感到了恐惧,这些美国人似乎在进行一场收割比赛,他们的每一次突进都会带走
一部分生命。
自诩强大的武器,在美国人的眼里,跟玩具一样,一碰就碎,生命变得毫无意义。
冈川一狼在电话中向艾豪尔哀求着,让艾豪尔把这些仍在杀戮破坏的士兵约束
一下,在这样下去,日本就完了,说到这冈川一狼不禁失声痛哭。
艾豪尔无奈的叹着气,把电话挂了,让冈川一狼彻底的绝望了。
三天,整整三天,东京都在受到血和火的洗礼,屠杀,这绝对是一场单方面的
屠杀,就向当年的南京大屠杀一样,日本政府一点抵抗都没有,虐杀、奸淫、焚
烧、毁坏,只要是美军士兵想得到的,就一定做到。
美国的第七舰队,在日本海域游曳,封锁了日本,让日本彻底被隔绝了,试图
出入日本海域的船只都受到美军舰队的警告,不得进出,否则后果自负。
第二卷 第五章
来到日本一心只想享受乐趣的人,在和那些被恐怖病毒感染过的援交小妞,有
过密切的交往后,都被病毒感染了,可以说到过日本,玩过女人,和女人有过接触
的,都毫无疑问的被感染了,但谁都没有感觉到,因为病毒在人体内有一定的感染
期,发病期和破坏期,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根据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抵抗力
的强弱,来最终决定一个人的死亡时间。
在被病毒感染后,有人回到了自己的国家,有的人继续在世界各地飘荡,这样
一来,病毒随着人口的流动,被带到了世界的各个角落,让整个世界笼罩在病毒的
威胁当中。
来日本的韩国人,有和李正纯抱着相同目的的,也有抱着不同目的的,总之一
句话,李正纯在日本放的病毒,有不少韩国人也都因为和援交有接触,而被病毒感
染,把病毒又转回到了韩国,在韩国的土地上生根发芽。
在韩国出现这么大的病毒危机,作为韩国病理研究的李正纯是最先知道的,他
主要负责的就是突发疫情处理,接到报告的李正纯,此时正在实验室里紧张的研究
着这种病毒,一听在本国出现不知名的病毒,李正纯的心里就格登跳了一下,紧张
的问道:“这不知名的病毒有什么症状?”报告的人把病毒发作时的情况跟李正纯一
说,李正纯整个人都呆了。
“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为什么!”李正纯双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头发,用
力的撕扯着,在日本被舒语骂过之后,李正纯就回到了韩国,一回到自己的实验
室,就对这种病毒进行紧张的研究,期望可以尽快找出解决办法,要不然,等病毒
一扩散,这后果不堪设想。
一连三天,李正纯强忍着对病毒的恐惧,没日没夜的,抓紧时间研究,头上本
就不太多的头发,被他揪的都快光了,李正纯急啊。在整个实验室里,包括整个世
界,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种病毒的危害究竟有多大,破坏力有多强,可以说是目前
世界上最恐怖的病毒,被病毒感染后,存活的几率很低很低,连千万分之一都不到。
现在好了,自己把病毒培养后,带到日本,本是希望给小日本一个教训,谁知
道这病毒连自己都教训了,恐怖的病毒啊!
李正纯无力的坐在实验桌前,盯着眼前的病毒培养皿,低叹道:“小舒子,你
现在在哪里?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你要是在就好了,你一定会告诉我现在该怎么
办。”
在电视上,舒语终于看到病毒的威力了,吃惊的看着电视上的解说,和在医院
里不断进出,紧张而忙碌的医务人员,每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一丝疲惫,但她们和
他们仍然在努力,希望可以挽救每一个生命。
舒语暗道:“这小李子的心好狠哪!”
陈生看着日本的惨景,嘴上笑个不停,一边笑一边说:“该,活该,早就该这
样了,呵呵,日本小鬼子儿,你也有今天,死吧,多死点,最好是全都死光了才好。”
舒语看着善良的爹地,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这日本人是没几个好人,但
全死光了就很好吗?
陈生看着舒语不解地望着自己,对坐在一边跟他一样笑骂的陈太说:“老婆,
你去把那瓶老白干拿来,我们喝一杯,庆祝庆祝。”
陈太去到放酒的地方,拎来陈生说的老白干和拿着三个杯子,把杯子摆在炕上
的小木几上,打开瓶子上的盖子,给陈生、舒语和自己各倒上一杯。
陈生端起杯子,对舒语和陈太说:“来为那些死去的小鬼子干杯!”仰头把酒倒
进嘴里,咽下后,长长的出了口气,说:“这酒啊,不一定要喝好的,有名气的,
象这种用纯粮食做的就不错,有劲不伤身,回味无穷,好酒。”
舒语用唇抿了一点,就把杯子放下了,这是舒语的习惯,喝酒不是目的,品尝
酒里的芳香才最重要。
陈生看舒语把杯子放下,也没有说什么,眼中暗含一丝不解,在给自己又倒上
一杯后,对舒语说:“语仔,你是不是觉得爹地有些心狠了?”
舒语点点头,对陈生说:“爹地,我不知道您和妈咪,还有艾嘉为什么会这么
恨日本人,我问过艾嘉,但艾嘉对我说最好什么也别问,要不然爹地发气脾气来,
有你好看的,所以我就一直没有问,爹地您能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吗?”
陈生看了看舒语,端起桌上的杯子,一饮而尽,对陈太说:“老婆,再给我满上。”
指着电视上哭丧着脸的日本人,对舒语说:“语仔,你对中国的历史了解多
少?你知道这帮畜生在中国都曾经干过些什么吗?如果你了解,你就不会这样问?
如果你是中国人,你就应该明白这种惨痛是无法用文字表达的。痛,一种铭刻在心
间的痛,无法磨灭的惨痛!”
说罢端起杯子,又是一饮而尽,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舒语,眼角明显有泪。
陈生激动的声音,在小屋里回荡,舒语黯然的看着陈生和不解的陈太,端起杯
子,和陈生一样,一饮而尽,对陈生说:“爹地,妈咪,我从小就是孤儿,被师父
一手拉扯大,记得在我还很小的时候,师父就告诉我,这日本人不是人,全都是帮
畜生,我问师父为什么日本人不是人,全都是帮畜生,师父和您一样瞪着眼睛,眼
睛里同样含着泪水,可是就是不说,而且还对我大喊大叫,让我滚到一边去。”
端起陈太又给自己倒上酒的杯子,舒语向刚才一样,抿了一小口,对陈生说:
“爹地,您能告诉我吗?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恨他们,这究竟是
为什么?”
陈生叹了口气,对舒语说:“语仔啊,你不知道,这日本人都是禽兽,一群没
有人性的禽兽,为了掠夺有限的资源,派了很多的日本兵来到中国,对中国进行了
十多年的烧杀掠夺和奸淫掳掠,给中国人造成了极大的伤害,连手无寸铁的妇女儿
童都不放过呀,杀!杀!杀!他们见到人就杀,到处都是血,到处都是血啊!”
说到这陈生在也无法说下去了,哽咽的用手捂着脸,泪水顺着指缝滴在小木几上。
陈太用手拍拍陈生,对舒语说:“语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