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阴暗,乌云沉甸甸地压下来,没过几分钟,大雨磅礴,冲刷在土地上,汇成数条泥泞的水流。
这是一个废弃偏僻的小村。几场暴雨下来,有些土墙已经塌了,目光所及之处皆是荒凉。
——只有一个地方例外。
那是一家用红砖砌起的院子,砌得很高,几场暴雨下来竟越来越新。
院里的布置十分简单,一间卧室一个厕所,再没别的房间了,倒是有个停车场又宽又大。
卧室采用的是最古老的农村土炕,连着灶台,做饭时在这个一米多的地方架锅点火。
屋内没拉亮灯,光线十分阴暗。雨水打在窗户上,流下来,像是谁的眼泪。
一道闷雷响起,宋榕抖了一下,像是被吓了一跳,钻进靳承牧怀里寻求安慰。
靳承牧笑了一声,掐着他的下巴问:“害怕?”
宋榕浑身湿滑,声音黏腻道:“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像啊”,靳承牧拖着他的屁股顶撞,“你以前害怕的时候后面不是很紧吗?”
宋榕闭眼,黏着嗓子哼叫。
靳承牧突然推倒他,借着惯性前冲,将根部也狠狠地穿进他的肠道,屋内响起激烈的肉体碰撞声。
宋榕猝然睁大双眼,大腿阵阵痉挛,掺着情欲大叫着,快感临头,抖着射了出来,精液有一大半喷到靳承牧的肌肉上。
靳承牧压着他的大腿,龟头抵着他前列腺疯狂撞击,宋榕嗓子都喊哑了,口腔里蓄起的口水来不及咽,崩溃大叫道:“——不要了!我不要了!!”
靳承牧动作慢起来,缓缓研磨着他的敏感点,这里因为长时间的使用已经发肿,被鸡蛋大的龟头触碰轻顶,又麻又疼。
靳承牧伸手,捏着他胸前的乳头揉搓,宋榕刚射完精的性器又有挺立的趋势。
靳承牧抹掉自己身上的精液,擦到宋榕嘴边,手指探入他的口腔道:“你比以前更骚了。”
宋榕控制不住生理泪水,睁开眼睛茫然地看他,靳承牧问:“还要吗?”
宋榕道:“不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靳承牧突然在他发肿的敏感点狠戳了一下,惹得宋榕哑叫一声。
靳承牧道:“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抱起宋榕,走到边墙的大型落地镜前,抽出自己的性器,连出白浊的液体,一端粘在宋榕的屁股上,一端连在他布满脉络的茎身上。
他抱着宋榕坐在镜子的正对面,抬起他的屁股让他看被操开的、硬币大的小洞。
宋榕轻轻闭上眼睛,偏开头不说话。
靳承牧把他放到地上,让他扶好旁边的柜子,掐他下巴,逼他看着落地镜,看着自己是如何被靳承牧摁下腰部抬起屁股,像头发情的母驴一样,吞进一根粗长的肉棍,又是如何被那根肉棍操弄穿刺。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宋榕站不住了,靠着靳承牧拖在肚子上的胳膊才勉强不倒下。
又不知过了多久时间,靳承牧终于射精了,他边射边轻顶,精液喷进了宋榕的肠道深处。
靳承牧去炕上的架子拿了肛塞,塞进他的肉洞里,道:“你这里太骚了,我给你去去腥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场雨下了一天,还没有停的趋势,土路颠簸,靳承牧开车不方便回去,直接住在了这红砖院内。
夜半,雨声渐停,屋内的炕烧得很热,宋榕蜷缩在靳承牧怀里,两人在被窝里沉睡。恍惚间他想,明天靳承牧就走了。
可天蒙蒙亮时,阵雨去而复返,又淅淅沥沥地下起来。
靳承牧最先醒来,穿上衣服做饭。
雨愈下愈大,锅里的菜晾得温度差不多时,宋榕也醒了。
他起来靠在墙上,也没有穿衣服,直接伸手捞过锅台的碗,盛了菜开始吃。
靳承牧放下碗筷,突然道:“我以前去酒店,至少带两个人,你是第一个被我操一夜还能受得住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宋榕停下扒饭的手,怔楞在那里。
“因为你骚,这都是你以前在监狱里练出来的——哦,你忘记了。”
宋榕端着碗的手指泛起青白。
靳承牧接着道:“没有人愿意要你,只有我,记住了吗?”
宋榕垂下眼皮,手腕微微发抖,轻声答:“记住了。”
靳承牧坐在炕沿,抬起他下巴问:“怎么,难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榕轻声问他:“我为什么会进监狱?”
靳承牧微笑,眼里却没有半分笑意:“我告诉过你,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吧?”
宋榕答:“嗯。”
“出去”,靳承牧冷声道,“受罚。”
宋榕抓起衣服,靳承牧摁下他的手:“我允许你穿衣服了吗?”
宋榕低头,乖乖下地,赤裸着身子走到院子里。
冰冷的雨冲到他的身上,他抬头看天,看到了高高的院墙,有雨水滴进了他眼睛里。
靳承牧命令他趴下,他乖乖执行。
雨水聚在他的腰窝,聚在他的臀部,沿着股沟流下,经过囊袋,随着身下的泥水流走。
靳承牧撑伞,走到停车场,命令宋榕过来。
靳承牧让他跪趴在地上,掰开自己的后穴,宋榕全部照做。
雨水沿着他的鬓角滑到眼睛,眯得他睁不开眼。他整个身体趴在停车场外,靳承牧站在停车场边界,只湿了个裤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靳承牧居高临下,抬起右脚,干净黑亮的皮鞋尖踢着宋榕的屁眼。
宋榕被他踢得前后耸动,后穴因为外力的作用收缩放松。
靳承牧从他车里拿了润滑剂,直接将口子对准宋榕的红穴捅了进去。
宋榕被他突然的动作逼得叫了一声,靳承牧买的所有润滑剂都是薄荷味,对肠道有莫大的刺激。
靳承牧让他缩紧后穴,别让润滑剂流出来,于是宋榕努力抬起腰肢,双股颤颤。
靳承牧的皮鞋磨过他的屁眼,沿着大腿下滑,一下一下地踢他的卵蛋,拨弄他的性器。
靳承牧突然在他的屁股踹了一脚,宋榕跪不住,直接趴在了地上。
他赤裸的身体躺在泥地里,雨滴下,溅起的脏水落到他洁白光滑的身体上。
靳承牧走出停车场,让他平趴着,中指探入肉臀,缓缓捅入柔软的肠道,溢出还没有融化的、绿色的润滑剂。
靳承牧将食指也送进去,找到肠道里的一块凸起,压了下去。
宋榕的嗓子像沾了春药,叫得比发情的母猫还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靳承牧看他挺翘的屁股沾上雨水、泥水、和润滑剂带出的肠液。
他在他的肠道里抠挖着,开拓着,抽送着,摁压着,他说:“宋榕,知道你为什么躺在这里吗?因为你是个烂人。”
透明的液体流满了宋榕的面部,分不清到底是泪,还是水。
靳承牧解开皮带,将自己硕大的性器放出来,一举顶到宋榕的肠道深处。
“嗯————啊——”宋榕张开嘴,肠道急剧收缩。
靳承牧爽得呼了一口气,一巴掌抽在宋榕的屁股上,荡起一阵臀波:“你怎么这么骚?”
靳承牧压着他的肩,电动马达似地抽送,宋榕大叫,恳求道:“慢一点……慢一点!”
靳承牧充耳不闻,照着他的前列腺,以骇人的速度戳刺着。
宋榕神智一片混沌,泥水进入口腔,也无暇去吐。
“靳承牧……”,他道,“慢一点,我受……不了了”
靳承牧轻笑,道:“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拽着宋榕的胯骨,将他的屁股拖起来,更方便自己的操弄。
他掰开宋榕的屁股,次次将自己的性器几乎全部退出来,再狠狠撞回去。宋榕被他捣得几乎想吐。
他问:“这次够慢吗?”
宋榕全身发抖,他知道靳承牧是故意的,此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随着下身的撞击高低起伏地叫,也不知是爽的,还是难受的。
宋榕臀部及腿根部的黑青被覆盖了,艳红一片,粗长的、青筋突出的柱体在他体内以极重的力道冲撞,穴口火辣辣地疼。
宋榕根本撑不住,哀求道:“你射吧。”
靳承牧手指陷入他臀肉,轻松道:“这才哪到哪啊,早着呢。”
他掐着宋榕的臀部,维持着这个姿势抽送了几分钟后,也不退出,直接将宋榕翻到了正面。
雨水冲刷着宋榕的身体,将他从从头到尾沾着的泥都冲干净。烂泥化成灰色细流,钻进他的背下。
靳承牧抬起宋榕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以激烈的速度戳刺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榕的下半身几乎都被他抬起来,形成一个倾斜的下坡,雨水下流,一直流到他的脖颈处。
这场雨真的好大,宋榕被淋得睁不开眼睛,几乎喘不上气。背部被粗砺的碎石磨得生疼,应该是被划破皮了,泛黄的雨水渗进皮肤,有些火辣辣的刺痛。
他意识混沌,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浓稠的精液终于射进他的肚子里,宋榕偏头急促地喘气,庆幸这场性交终于结束。
靳承牧退出来,肠道里的东西没了阻碍,大量往外涌。于是宋榕的腿根附近,布满了交错的泥点与纯白的精液,真的成了一个烂人。
靳承牧托起他的屁股,让雨水顺着合不拢的洞口滴进肠道里,丝丝冰冷的凉意刺激得宋榕直发抖。
靳承牧看着那黑洞,觉得淫糜得性感,他在宋榕的臀瓣甩了两巴掌,瞬间两道指痕交错遍布。
靳承牧起身,进屋洗了热水浴,宋榕抖着腿站起来,也一步步挪进了屋,等靳承牧从里面出来后才进去,缩在墙角任热水淋下来,被突如其来的暖意激得抖了一下。
被那样折腾过,宋榕不出意外地感冒了,身边靳承牧早已沉睡,宋榕起身找药吞下,又返回被窝。
他没躺下,一手撑着身子垂首看着靳承牧,天气已转晴,冷白的月光照进来,映在宋榕眼底,折射出凉薄的恨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靳承牧开车离去,宋榕送他到门口,看着暗红的大门再一次关闭。
他转身进屋,感冒还没有好,身体在发冷发抖,从头到脚都没有力气。宋榕缩进被窝,阳光打在他身上,慢慢地意识混沌。
他心事重重,梦到了久远的往事。
那是他进监狱的第一天。
狱警给他和其他刚进牢的囚犯上了思想教育课,而后他被单独留下来,等了十分钟后一位中年警察出现,把他领到了1号楼的宿舍。
这里关押着最危险的罪犯。
按常理他不该来这里,而是会和刚刚一起上课的人一样,先去另一栋楼住一段时间观察情况,最后不出意外地被关押在普通牢房。
宋榕心里明白怎么回事,也预感自己这三年不会好过,有可能把命直接送在这里。
他第一次因为多管闲事而后悔,唾弃自己的不自量力。
他提心吊胆,尽量避免与其他囚犯的任何交流,出乎他意料,从早到晚竟然没有一个人主动招惹他,甚至没有人对他喊一句,“哎,新来的,你犯了什么罪?”
他当时太慌,也太躲闪,如果他能鼓起哪怕一点点勇气,抬头看看那些囚犯盯着他的眼神,就会发现很多不对劲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已经很深了,和他住一个房间的人都还没有回来,宋榕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进错了房间——要不是有狱警亲自把他送到这里,枕头下还放着一本他从图书馆借来的书。
就在他思绪混乱之时,房间的门被打开了。宋榕下意识看了门口一眼,却愣住了。
站在那里的是一位黑皮肤的壮汉,脸上的刀疤从右边眉毛一直连到左脸耳垂边,只看一眼就觉得惊心动魄。
这人半夜造访,不可能是走错了门。
他好像明白了为什么其他人都不在了。
宋榕不受控制地发抖,眼睁睁地看着那人走到自己床边。
监狱彻夜通明,24小时都有警察在电脑前查看情况。宋榕抖着声音警告:“这里有监控。”
壮汉笑了,不知是笑他的天真还是笑他的愚蠢。
他把宋榕压在床榻,直接将他的床单撕成布条捆住他的手,系在床头。
宋榕崩溃,惊恐道:“你要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壮汉用实际行动来回答他,扒掉他的衣服,到内裤时直接撕开。
宋榕拼命挣扎,大呼求救,壮汉在他屁股狠抽了一下,道:“我都进来这么长时间了,你猜监控前的那些警察为什么不进来?”
宋榕一瞬间绝望。
壮汉拉出他床下的盆,取了洗发膏挤在自己手里,直接探进宋榕的屁股。
甬道干涩,壮汉一手揉捏他的前胸,一手在他的穴口抽插扩张。
宋榕躲闪着挣扎着,却被壮汉压在身下,怒胀的裆部顶着他的臀肉,是无声的警告。
壮汉手指在他肠道里换着角度摩擦抠挖,直到划过前列腺,宋榕像被过电了一般颤抖,壮汉了然,返回到那个地方,揉捏按压。
宋榕咬着嘴唇,像是被撕成了两半,一半因为遭遇这件事痛苦恶心着,一半又因为身体本能的快感颤栗着。
他简直要疯,泪水流下,打湿了半边枕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肠液分泌,将宋榕的屁股染得油光发亮。
壮汉将他翻了个身,俯首叼着他的乳头拉扯舔舐,用舌头拨弄吸吮。
宋榕恨不得去死。
他厌恶自己,怎么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过获得快感。他明明心里恨死了,也恶心透了。
他沉沉地喘着气,直到身后抵来一根跳动着的肉头。
宋榕慌了神,恳求道:“不要……求求你。”
壮汉一言不吭,架起宋榕的大腿,掰开他的屁股就要顶进去。
穴口太小,第一次错开了,可宋榕依然被那私密的触感怕得发抖。
他哑着声音,再一次恳求:“我什么事情都可以答应你,别进去,我求求你。”
壮汉沉笑了一声:“那你给老子口出来?”
宋榕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最终下定决心,刚要张口,穴口破开——壮汉扶着他的鸡巴,顶进去了半个头。
于是宋榕未出口的话堵在喉管里,大腿抽搐,深深地喘了两口气。
疼,感觉被撕裂了的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壮汉也不好受,直接抽了宋榕一下,骂道:“放松一点,夹得老子疼。”他试着往前捅,但始终挪动不了,于是又甩了两巴掌,道:“让老子进去。”
壮汉的龟头终于撑开了穴口的褶皱,一路破开肠道内壁前进,尖锐的刺痛让宋榕失了声。
他甚至能感觉到那上面的青筋搏动,龟头抵开层层阻碍,进入到他肠道深处。
壮汉抓着他屁股,直接开始小幅度的抽插。可能是为了让他尽早适应,壮汉一直抵着他的前列腺,研磨轻蹭,另一只手直接伸过来握住他的性器,开始慢慢撸动。
在感受到他肠道的松软后,壮汉直接挺腰将自己全部撞进去,又猛又恨,没有半分犹豫。
宋榕痛苦地仰起头,透过泪光看到了门口模糊的人影,泪水顺着太阳穴滑下,他看清了门外的光景。
有三个男人站在那里,看着他被壮汉操的画面撸,油黑的性器光明正大地暴露在空气中,被主人握在手里,因为快感挤出点点白液。
宋榕恶心地想吐,阵阵干呕,却除了口水什么都吐不出来,肚子剧烈收缩反倒把壮汉爽得叫出了声。
于是他更恶心,又不受控制地干呕。
如果他的枕头下不是一本书,而是一把刀,那在他身上撒野的畜生早就已经倒在血泊里了。
要杀了他。
要怎么样才能杀了他呢?
血与精液混杂着滴在床铺,宋榕肛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些在门外蠢蠢欲动的人,怕事情变得严重,先离开了。
宋榕被送到狱医的医务室,被医生检查刚挨完操的肛门,那里还什么都没有清理,夹着血丝的精液还在往外冒。
宋榕羞耻得抬不起头来,明明他是最大的受害者。
从那以后,他的监舍常常来人,再后来,他被换到了单人牢房。
他被称为男监里的娼妓,所有人都看不起他,甚至有些人常常拐弯抹角地找他麻烦。
壮汉帮过他几次,后来干脆直接放话,没人再来找过他麻烦。
于是他又被称为那些人的公用情人。
他不恨找他麻烦的人,他只恨侮辱他的人。
那几个人的脸,他永远不会忘记。
带上一个狱警,一共6个人。
还有一个罪魁祸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靳承牧每月至少来一次。
这间房子里没有任何通讯设备,只在墙上挂着一个旧式日历。宋榕每天画个圈,现在已经画到六月十一号了。
整个房间的消遣设备只有一台老式电视机,此时也闪着蓝屏。一下大雨,卫星锅被打偏,需要人为地摆动挪对,重新接收信号。
宋榕还没有力气,也懒得去挪对它,躺在炕上盯着墙角的监控神游。
只剩一个人了,宋榕闭上眼睛,沉思。
他常常会在暗地里想那些人死的画面,每想一次就爽一次,只是可惜没能亲手弄死他们。
如果是让那些人死在他的手里,他会怎么做呢?他会将他们的鸡巴切下来,塞进他们嘴里,从他们的肛门处,直接撕开他们的身体。
宋榕心惊——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也许,从进监狱的第一天,或许更早,从他被卷入官司的那一天,他就已经堕落了。
宋榕搬了个躺椅,坐在阳光下,看着那扇与墙等高的大门。
他其实,是真的盼望靳承牧能多来几趟,多住几天。
从前两年开始,靳承牧每次在他生日时都会送他一份大礼——今年呢?运气好的话,他就可以解脱了。
宋榕醒来时,已经快到晌午了,太阳正毒,晒得他出了一身汗。宋榕起身,进屋,对着监控摄像头粲然一笑。
他说:“我想你了。”
当晚,他从炕尾的架子上,取了根透明粉红的电动按摩棒,门户大开,对着监控方向,挤了润滑剂抹在穴口,手指伸进去扩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里前天才挨过操,还发着红,整个臀部连着大腿根,都是片片青紫。
差不多时,宋榕握着按摩棒尾部,缓缓推入自己的小洞。这是根小型按摩棒,很容易就进来了,宋榕其实此时还有些不适,所以调了最低档次。
但他那里吃惯了硬热巨大的东西,此时这根又细又短的物件插在里面,激起了情欲,却解不了渴。
宋榕把手伸到身下,摸到按摩棒的根部,攥着它换着角度抽插,终于找到敏感点,将按摩棒的头抵在那里,震动频率调高一档,爽地啊啊大叫。
他吞着那根死物,扭动着屁股,睁着水光潋滟的眸子,朝监控器的方向,张嘴喘气。
他说:“靳承牧,快来操我。”
片刻,他像是后知后觉地察觉出些羞耻,抓过被子盖在身上,侧躺着,双腿交叠,在被窝里夹紧还在嗡嗡震着的按摩棒,身体因为快感颤抖,露在外面的肩内扣着,脚趾蜷缩。
他张嘴哼叫着,扭动着,下身有液体流出来,染得大腿发亮,被一层被子罩着,欲露不露。
他微蹙着眉,闭着眼睛又是动情又是隐忍,嘴唇微动,仔细分辨,是靳承牧三个字。
像是嚼在口中,刻在心底,无尽痴迷。
终于,他射了,缓了一会后,将东西抽出来,起身去洗。
一切都收拾好后,宋榕躺下,关了灯,屋子陷入一片黑暗。
他知道靳承牧会看监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宋榕睡眠一直不好,这天晚上又做梦了。
他梦到自己死在了沼泽边,死很久了。他的身体已经腐烂发臭,变成了一滩黏腻的血肉,生了蛆。那些东西在他仅剩的腐肉里活动着,啃食着。
他恶心,干呕,却什么都吐不出来——他的肠胃也腐烂了,那里也生了蛆。
他受不了这么恶心痛苦地活着,他想死,身体却怎么都动不了。
——宋榕惊醒了。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从那个梦挣脱出来。
外面的日头依旧很毒。
宋榕去洗漱,百无聊赖地靠在墙上,大脑一片空白。因为长时间待在屋子里,他的皮肤比之前更白了。
宋榕打开电视机,只有一个频道还有画面,只是非常卡,屏幕闪烁,声音也断断续续的,闭上眼听的话,像旧时残破却依然吊着嗓子吱呀的收音机。
宋榕常常这样,从天亮坐到天黑,他打开电视也不是为了消遣,只是为让这屋子里有点声,别那么冷清。
终于挨到了6月底,农历的5月初八,是宋榕的生日。
他早早醒来,穿戴整齐等靳承牧过来。
快11点时,大门被打开了,宋榕忙跑出去,在车棚前站定,靳承牧一下车,就扑过去抱了个满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靳承牧笑问:“想我了吗?”
宋榕抬头乖巧地笑,说:“想。”
靳承牧从车上取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宋榕道:“你的生日礼物。”
宋榕接过,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眼珠亮晶晶的。靳承牧直接抄起他膝弯,抱着他走向房屋。
宋榕顾不上礼物了,挪了一只手搂靳承牧的脖颈。
靳承牧将他放到炕沿,道:“打开看看。”
宋榕拆开,从里面取出一条奇怪的金属链,底下连着两夹子,晃两下,还有铃铛响。
宋榕大概猜出这是什么了,他垂下眼皮,还是问:“这是什么?”
“乳夹,本来想买乳钉的,怕你疼”,靳承牧仔细观量着他的神色,“怎么,你不喜欢?”
“没”,宋榕抬头,带着点新奇,把东西攥在手里,摇得叮当响,“我不会用,你没教过我。”
靳承牧拉了椅子,示意宋榕坐到他腿上,解开宋榕的上衣纽扣,直接将东西带在他身上。
夹子夹到乳头的瞬间,宋榕很轻地哼叫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靳承牧直接在他屁股掴了一巴掌,道:“大白天的就发骚。”
宋榕搂着他脖颈,摇了两下,问:“好看吗?”
靳承牧在他侧颈上亲吻,说:“好看。”
他撩起宋榕的衬衣,大手在他腰间游走,宋榕十分识趣地扭动着屁股。
靳承牧道:“跟我回市区住吧。”
宋榕突然不动了。
靳承牧抬头看他,宋榕闭上眼睛,直接亲在了他的嘴唇上,舌头伸入口腔,一直从舌带舔到舌尖。
靳承牧听到了他过快的心跳声。
他反客为主,直接摁着宋榕的后脑勺,吻得更深。
宋榕粗重地喘气,靳承牧放开他,问:“怎么?高兴坏了?”
宋榕枕靠在靳承牧脖颈边,说:“高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靳承牧的手沿着肋骨下滑,停在腰间捏了捏,宋榕问:“你什么时候带我走啊?”
靳承牧说:“我在维尚阁给你买了房子,上面是你的名字,还在装修,至少还得6个月。”
宋榕道:“你给我买房子做什么?”
“跟了我这么长时间,还没给你买过东西”,靳承牧道,“你搬过去,我以后见你也方便。”
宋榕问:“你会把我锁在里面吗?”
靳承牧道:“你乖一点的话,可以出去。”
宋榕就笑,笑得很绵软,他在靳承牧嘴唇上亲了一口道:“我乖。”
靳承牧颠了他两下,铃铛跟着响:“这么想出去吗?你想去哪?”
“跟着你”,宋榕从他眉毛摸到眼角,“你去哪我就去哪。”
靳承牧偏头沉笑,手扶上宋榕的屁股捏了捏,道:“我不在的这几天,自己玩过几次?”
宋榕红着脸小声道:“没有。”
“撒谎”,靳承牧在他乳头附近摁了一下,“自己玩的时候,在想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榕咬着靳承牧的下颚说:“想你操我。”
靳承牧两手停在宋榕的屁股,直接从中间撕开了他的裤子,右手穿过内裤,手指伸进了臀缝。
靳承牧捏了两把,命令道:“去拿润滑油。”
宋榕起身,在炕边的架子上拿了油,向后撅着屁股坐回靳承牧的大腿。
靳承牧将宋榕的内裤扯成一条绳,拽到一边,拿了润滑油,将尖口插进宋榕的菊穴,挤了进去。
宋榕敏感得不行,挺着腰将胸部递到靳承牧面前,靳承牧取下他一个乳夹,叼上去用牙齿细细研磨,一手搂腰,一手在后穴里抽插扩张。
宋榕低低地叫,乳头渐渐充血变硬,他手顺着靳承牧的腹肌下滑,隔着裤子摸到了硬热的性器。
“吧嗒”一声,皮带解开,宋榕将那东西掏出来,握在手里把玩。
靳承牧哼了一声,让宋榕站起来,扒掉他的衣服,又把他按到自己的大腿上,茎身沿着宋榕的囊袋穿过胯下,紧挨着臀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