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榕舔他喉结:“玩具没你的大,也没你的舒服。”
靳承牧顶胯操他:“小贱人,就会勾引人。”
“我说的是事实”,宋榕被靳承牧抛起来顶弄,嗓子又浸足了情欲,“我那几天是想着你才射出来的。”
靳承牧突然抵在他的前列腺,十分迅速地顶弄,宋榕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张嘴啊啊地大声浪叫,待靳承牧停下时,浑身都抽搐了。
靳承牧没给他反应的时间,又电动马达地抽送,宋榕崩溃,断断续续地叫道:“停,停下!我要死了!”
靳承牧抱到炕沿,将他两腿架到肩头,下身毫不客气地抽插:“你不是让我来操你吗?嗯?这就受不了了?”
宋榕浑身都湿了,生理泪水流满了脸:“你射吧,你射吧,我不想要了。”
靳承牧一个深顶,又猛又狠:“这可由不得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靳承牧架着宋榕,九浅一深地顶弄,宋榕腿挂不住,总往下掉。
靳承牧拍了拍他的屁股道:“挂好,掉一次罚一次。”
宋榕哑着嗓子,可怜巴巴道:“我挂不住,你轻一点。”
“那就抱紧自己的大腿”,靳承牧掐着他腰挺进,“抬好屁股。”
宋榕乖乖听话,双臂环紧自己的膝弯,门户大开地漏出自己的小洞,方便靳承牧操干。
他只有前半身躺在炕上,屁股腾空,总感觉自己快要掉下去了。宋榕紧张,后穴夹得更紧。
靳承牧掐着他腰顶撞,龟头次次破开他的肠道,在经过前列腺时还用力磨一下,宋榕大腿抽搐,被折磨得说不出话。
精液在激烈的抽插下变成白沫,靳承牧的性器抽出时,次次带出艳红的肠肉,又很快被捅进去。
靳承牧按住宋榕的大腿,将性器退出来。退出半个龟头,又重重地顶回去。
宋榕的屁股淌满了水,聚在炕上形成一滩,沿着炕沿下流。
靳承牧沾在手上,抹到宋榕的鼻头,又往下滑,伸进宋榕的口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说:“宋榕,妓女流的水都没你的多。”
靳承牧把宋榕摆成侧躺的姿势,抱起他的一条腿顶胯,拇指用里拧压着快要破皮的乳头,道:“小骚货,叫两声好听的。”
“好深”,宋榕眉头皱起来,叫得真情实感,“我要被捅死了。”
“怎么会呢”,靳承牧揪着他脖颈连着乳夹的项圈,抽出性器,在他屁眼上狠狠抽了两下,那里因为长时间的使用已经变得深红,两巴掌之后直接微肿,靳承牧将性器重新插进去,抓过宋榕的手摸到两人的连接处,道:“宋榕,你已经被操结实了。”
铃铛声急促而嘹亮地响起,伴随着宋榕一声比一声高昂的吟叫,满屋子都是性爱的味道。
靳承牧做爱时很暴力,清脆响亮的巴掌一下接一下地落在宋榕身上,将他光滑洁白的肌肤抽出红肿的巴掌印。
撞击声还在继续。
宋榕的屁股已经指痕交错,除最边缘以外,没有一块好肉。
腕粗的阴茎在他已经漫出血点的屁股顶撞,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宋榕嗓子已经哑了,两条腿借着靳承牧的托扶才不至于整个人顺着炕沿掉下去。
已过正午,此时正值一天中最热的时候,炙热的阳光照进房屋,晃得宋榕睁不看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靳承牧的抽插突然变得激烈起来,宋榕被激得挺着肚子上浮,从鼻腔里跟着抽插的频率哼叫。
终于,靳承牧顶到深处,射了精。
靳承牧摸着宋榕的会阴处,几个月前被剃掉的毛又长了出来,靳承牧在那里拍了一下,道:“等会自己剃了。”
宋榕嗯了一声,靳承牧把性器抽出来,后穴没了堵塞,浓密的精液流出来,沾满了整个腿根。
靳承牧摩擦着他的会阴,说:“我给你这里纹几个字吧。”
宋榕将手臂搭在眼睛上,挡了恼人的阳光:“纹什么字?”
“私窠子”,靳承牧道,“喜欢吗?”
宋榕问:“那是什么意思?”
靳承牧在他布满白精的后穴捅了捅:“私娼,妓女的意思。”他抽出手指,在那艳红的地界弹了弹:“太适合你这合不拢屁眼的骚骨头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浴头的水流下来,淋遍宋榕全身。
他蹲在地上,用尽全身力气搓着侧腰的痕迹,简直要搓下一层皮来。
私窠子,宋榕耻笑,私窠子。
他在浴室待了很长时间,直到外面传来敲门声,才应道:“马上。”
宋榕起身,冲洗好自己后擦干净,穿上衣服出去了。
靳承牧手抚上他的脸颊,问:“怎么这么长时间?”
宋榕温柔一笑:“没力气了,在里面蹲了会儿。”
靳承牧这个人,在日常生活中毫不吝啬自己的温柔,简直像是对待情人一样。
宋榕讨好地在他掌心蹭了蹭:“我累了,想睡觉。”
“去吧。”靳承牧道。
宋榕睡觉喜欢盖被子,夏天也喜欢,靳承牧帮他拉好窗帘,调低了室内的温度。
他出去从后备箱里拿了新鲜的蔬菜,一袋一袋地提进里屋,放到冰箱冷藏,然后洗菜烧油,开始做饭。
已经快要4点了,靳承牧关掉吹风机,将火盖盖在灶台上,把锅放在上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榕累坏了,现在还在睡,靳承牧切了西瓜,饭菜温度晾得差不多后叫醒他,道:“吃饭了。”
宋榕只睁了一条缝,又闭上眼说:“我想睡觉。”
靳承牧把他扶起来,道:“坐着清醒一下。”
宋榕迷迷糊糊地坐着,头枕在靳承牧肩上继续睡。
靳承牧笑了一声,从锅台拿了西瓜,在中间挖了一勺递到宋榕嘴边。
宋榕张嘴,清凉的果汁在口中炸开,靳承牧又送了一勺过来,宋榕叼进嘴里,咽下果汁,靳承牧道:“这勺有籽,吐出来。”
宋榕睁开眼睛,挪到炕边将瓜籽吐到地上。
靳承牧问:“醒了吗?”
宋榕揉揉眼睛,道:“醒了。”
靳承牧拍开他伸向西瓜的手,道:“你胃里没有东西,别受凉了,先吃饭。”
宋榕嗯了一声,乖乖坐好,靳承牧看他还没有完全醒来,道:“下去走走,别再睡着了。”
宋榕垂下眼皮,小声道:“屁股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靳承牧抚着他后脖子在嘴角亲了一口,道:“那就好好坐着,我给你盛饭。”
“嗯”,宋榕搂着他亲了回去,“承牧,我爱你。”
靳承牧心脏一跳,在他的头上摸了摸,起身去盛饭了。
饭后,靳承牧洗碗,宋榕趴在炕上看着他笑,有电话打进来,靳承牧接起,宋榕目送他出去,在监控看不到的地方收了笑容。
傍晚时,靳承牧给电视调了信号,宋榕躺在他大腿,看着电视里演的一部仙侠剧。
由于午饭吃得太晚,晚上十点多时,他们才吃了晚饭。
靳承牧给宋榕后穴涂了药,摸摸他的头道:“睡吧。”
宋榕嗯了一声,拉灯枕在靳承牧肩头。
靳承牧翻了个身,侧躺着,将宋榕圈在怀里,一只手穿过他脖颈抚在后脑勺上,另一只手臂搭在腰上,不到十分钟就睡着了。
宋榕也困,意识混沌,感觉浑身跌进了棉花里,他迷迷糊糊地想,只剩六个月了,还要再想些什么,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今天上午的事依然让他心悸,那是在靳承牧和他说,让他跟着回市区的时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次日清晨,宋榕睁开眼睛,旁边已经没人了。他起身穿好衣服,靳承牧正好从外面进来。
锅里已经煮好了粥,菜被盛在不锈钢盆里。
宋榕填饱肚子后,烧水把锅洗了,然后上炕,坐在靳承牧对面。
靳承牧从塑料瓶里掏出一颗白色固体,递过去道:“吃了它。”
宋榕盯着他的掌心,片刻才抬眼问:“这是什么?”
靳承牧简言意赅:“药。”
宋榕思索片刻,最终还是接过来,仰头一口咽下去。
靳承牧见他吃下,才重新露出笑容:“怎么,害怕?”
宋榕爬过去缩进他的怀里:“我为什么要吃这个?”
靳承牧拍拍他的肩膀道:“为你好。”
从下午6点多,宋榕就一直在睡,连晚饭都没吃。这里的深夜十分安静,连犬吠都没有。
凌晨三点左右,宋榕睁开眼睛,旁边的靳承牧睡得很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偷偷摸过去,寻找靳承牧的手机。昨天靳承牧给他药的时候,他有瞥到药的名字。
宋榕沉着气,因为没有开灯,屋内的光线十分暗,唯一的光源只有透过窗帘的微弱月光,聊胜于无。他放轻动作,大气都不敢出,在挨着自己的这一边摸了半天,没摸到手机后,撑着身体探到了另一边。
他身体前倾,前半身浮在靳承牧上方,手指摸索着,却不小心碰到了靳承牧的手臂。
宋榕呼吸一滞,静静地定在那里,在确定靳承牧没有醒来后,才松了口气。
其实他刚才只是轻轻地挨了一下,因为心里有鬼,才搞得风声鹤唳。
靳承牧的肩很宽,宋榕怕再次不小心碰到他,慢慢起身想去另一侧,膝盖伸展时,骨头咔咔响了两声,把宋榕吓了一跳。
他好不容易走到那边,终于在靳承牧身旁摸到了手机。
宋榕忙转身,畏手畏脚地缩回被窝里,摁亮屏幕,一瞬间,白光照亮他的脸。宋榕一惊,急忙将头缩进被子里。
靳承牧的手机从不设密码,宋榕将屏幕亮度调到最低,在搜索栏输入记住的一串药名。
房间里静的连呼吸声都显得格外响亮,宋榕点击搜索,背后突然传来靳承牧的声音:“你在干什么?”
宋榕手一抖,吓得直接摁灭了手机,不动,也不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能听见自己如鼓擂的心跳声。
背后有手搭上来,宋榕微微抖了一下,靳承牧直接将他翻过身来,声音波澜不惊:“告诉我,你在干什么?”
宋榕死死地摁着手机背面,将它藏进被窝深处。
靳承牧道:“怕什么?”
他伸手直接摸到宋榕挨着墙的那一侧,从他腿下抽走手机,按亮屏幕看了一眼,随手扔在一边。
宋榕闭眼,手指无意识地在被子里蜷紧。
在黑暗中,他看不清靳承牧的表情。
靳承牧直接撑在他身前,捏着他的下巴道:“宋榕,你不乖。”他俯身,在宋榕耳边毫无起伏道:“你学会撒谎了。”
宋榕在细细密密地发抖,声音也带上了哭腔:“我知道错了。”
靳承牧在他鬓角亲吻,温柔得一塌糊涂:“不,你还不知道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宋榕什么都看不清,也听不出靳承牧话中的喜怒,只本能地害怕。
靳承牧直接将宋榕从被窝里捞出来,抱到室外,扔在了汽车驾驶座。
宋榕的身体都被团起来,靳承牧在他口腔里攻城略地,突然,宋榕呼吸一滞。
他的太阳穴抵上了一个冰冷的物件——那是一把枪。
宋榕抖着声音问:“你要杀了我吗?”
空气安静了片刻,靳承牧笑了一声,笑得宋榕毛骨悚然:“我怎么舍得呢?”
他枪口下移,移到了宋榕的臀部,拍了拍,问:“我以前说过,要让你见识一下史密斯威森M500,还记得吗?”
宋榕神经一跳,道:“不记得了。”
“是吗?”靳承牧不怒反笑,打开保险,“叭”得一声。他将枪口抵在宋榕的胸口:“不记得的话,见识一下这把?”
车灯亮了,照亮宋榕苍白的脸,细密的汗珠,和靳承牧冷漠的表情。
他问:“认识这把枪吗?”
宋榕咽了下口水,快哭了,抖着声音答:“我不懂这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靳承牧盯着他看了很久,而后笑了,将那把冷兵器扔回储物箱:“你看你,怕成这样。”
他直接将宋榕拽下,扔在后车座里,随后自己也进去,关了车门。
宋榕还没来得及坐起来,就被按在座椅上。
靳承牧直接伸进手指扩张,道:“夹紧了,弄脏我车的话,把你卖到缅甸。”
车身不久就开始晃动,偶尔会溢出几声哼叫。
宋榕靠在前座椅背上,仰起细白的脖颈,起伏、喘气,生理泪水流下,滴到锁骨下方,被靳承牧舔去,换来一片薄红。
下面还是有水流出来,染湿了靳承牧只拉开拉链的裤子,宋榕手足无措,哀求道:“不要在车上,求你。”
靳承牧笑了一声:“你怕什么?你胆子不是很大吗?”
宋榕的吟叫渐渐急促,车灯在细微地晃动。
薄云遮了半个月亮,一段时间后又飘走了。
车身晃动停止,终于还是有水流到了车上。
宋榕怕了,又怕流出来更多,惊慌失措地离开车内,腿脚发软,摔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靳承牧穿戴好慢悠悠地起身,揪着被弄脏的裤子“啧”了一声。
宋榕跑进屋内,拿了抹布和水盆,听话地擦干净汽车后座。
靳承牧靠在车尾,冷眼旁观,直到宋榕关上车门,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句擦干净了,才看着他问:“想跟我回市区吗?”
宋榕垂下眼睛,答:“想。”
“那就在回去之前做个测谎吧”,靳承牧用食指关节抬起他的下巴,“不乖的话,就一直留在这里。”
“好。”宋榕讨好地冲他笑了笑,像急于求得主人原谅的弃犬。
靳承牧缩回胳膊,道:“跪下。”
宋榕低头,乖乖跪好,靳承牧捏着他下巴,力道很大,逼问:“以后我不许做的事情,想一下都不行,记住了?”
宋榕乖乖点头。
“跪着吧”,靳承牧道,“吃个教训。”他锁了车门,转身进屋。
外面有风吹过,宋榕打了个寒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虽说正值仲夏,可夜晚的温度也不是很高,宋榕光着身子,皮肤泛起丝丝凉意。
这里蚊虫很多,半小时不到,宋榕的身体各处就开始痒,他去抠,又疼。
苍蝇扒在他身上,宋榕驱赶了几次,几乎没什么用,后来也置之不理了。
膝盖在发麻发疼,宋榕跪不动了,干脆坐在地上。为保证半夜能醒来,他昨天下午睡了很长时间,现在神智十分清醒。
周围很黑,很静,身体各处的不适都被无限放大,宋榕躺在干硬的土地上,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失去了意识。
他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宋榕浑身发软,嗓子拔干,呼出的每一口气都发烫。
靳承牧已经将他抱回来了。
宋榕眉头紧蹙,轻声道:“我难受。”
靳承牧将药箱提到宋榕身旁,波澜不惊道:“你感冒了。”
宋榕爬起来,说:“我想上厕所。”
靳承牧给他让开位置。
宋榕从厕所出来,刚坐到炕上,鼻血就刷地流出来,宋榕第一反应是懵,抬手摸到鼻头,血顺着指缝滴下来。
靳承牧让他躺下,用纸将鼻孔堵住,宋榕闭眼,已经不想思考任何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醒来时,天又快黑了,他中间上过好多次厕所,拉肚子拉得身子完全软了。
靳承牧扶他起来吃了一点饭,又让他靠在墙上,给他身上发红发痒的地方涂风油精。
靳承牧突然问:“怎么,怕药有毒?”
饶是宋榕反应再快,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回。他低头,可怜巴巴地,片刻小心翼翼地贴近靳承牧,在他怀里靠着,说:“嗯,我害怕。你昨天晚上,还用枪指着我。”
靳承牧将棉签扔在一旁:“只要你乖,就不会有事。”
宋榕点头,双手环住他的腰说:“我乖。”
靳承牧笑了一下:“知道我为什么罚你吗?”
宋榕回答:“因为我偷看了手机。”
“错了”,靳承牧盯着他,就像食肉动物盯着他的猎物,“因为你不听话。”
靳承牧道:“很想知道药是干什么的吗?”
宋榕摇头:“不想了。”
“其实告诉你也无所谓”,靳承牧拖起宋榕的下颚,让他直视自己,“那是阻止你恢复记忆的。”
宋榕很轻地眨了一下眼睛,靳承牧问:“以后还愿意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愿意。”宋榕道。
“如果长时间服用,会导致痴傻呢?你也愿意?”
宋榕怔了一下,很快回过神来:“愿意。”
“但是你不能抛弃我。”他又补充。
靳承牧终于笑了,贴心地抱他去洗干净身体。
熄灯前,靳承牧说:“我明天就要走了,你还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下次带给你。”
宋榕想了好一会儿:“我想要一本书,叫《二手时间》。”
“可以。”
靳承牧躺下,宋榕拉灭了灯。
世界重归寂静。
今晚没拉窗帘,月光照进来,映到宋榕的瞳孔。他侧躺着,伸手摸到靳承牧的脸,像是万般眷恋温柔,可小拇指,却轻轻地搭在对方的颈动脉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两年前,宋榕生日过后不久,靳承牧在村子住了两天。一切照常,可第二天晨起,宋榕洗漱时,出了意外。
浴室里传出宋榕的一声惊呼与东西掉落的声音,等靳承牧开门进去时,血已经流了满地,混着浴头流下的水进入下水道。
宋榕已经没有意识了。
那是宋榕唯一一次离开那个上了锁的院子,靳承牧带他去市区医院,快到晚上时宋榕才从昏迷中清醒。
可他眼里满是茫然。
医生问:“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吗?”
宋榕回答:“记得。”
又问:“生活常识记得吗?”
宋榕答:“记得。”
医生指着靳承牧:“还记得他吗?”
宋榕茫然地摇头,说:“不记得了。”
靳承牧蹙眉,直接打断医生耐心柔和的问话:“你坐过牢,记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榕抬头,眼里满是惊恐。
医生将靳承牧叫出去,说宋榕是选择性失忆。
选择性失忆,头部收到剧烈撞击或者精神受到重大创伤后,选择性地忘掉不好的人和事。
靳承牧直接黑了脸。他阴暗地想,想忘记是吧?我偏偏不让你如愿。
他不顾宋榕逃避和崩溃的眼神,将监狱里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都告诉了他,末了还充满恶意一笑,问:“还有印象吗?”
宋榕颓唐地靠在病床上,一言不发。
靳承牧温柔地摸他的头,说:“宋榕,你活不下去了,只有我要你。”
——他因为完全掌握了宋榕而得意着,却不知道连同导致头部缝了好几针的摔跤,都是宋榕故意策划的。
靳承牧最初还不经意地提起以前的事试探他,可宋榕的反应滴水不漏。直到现在,已经两年了。
今天依旧是个大晴天,宋榕因为拉了一天肚子和发烧精神不济,靳承牧没让他送,自己开车离开了。
宋榕现在的身体已经不如从前了,很容易生病,也是真的“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像是一个极其易烂的布娃娃,完全依赖着靳承牧,好似离了他活不成了。可他最初来这个村庄时,不是这样的。
有一次做爱时,靳承牧想往他的洞里再塞一个按摩棒,他惊慌着阻止,反手握着靳承牧的手腕说:“进不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靳承牧没管他,继续往里塞,最后发现真进不去时,扔了按摩棒,问:“你被两根插过吗?”
宋榕不想回答他。
靳承牧抓起他的头发,逼他仰起头来:“说话。”
宋榕道:“有。”
“那怎么回事呢?”靳承牧道,“是他们的太小了,还是你的洞太大了?”
宋榕底下的水一股一股地往外冒,他斟酌着选了一个靳承牧可能认为的正确答案:“他们的太小。”
靳承牧猛操他:“错了,是你太骚了,他们喂不饱你。”
他加快抽插速度,宋榕毫不害臊地吟叫。
“爽吗?以前在监狱里,他们操你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爽?”靳承牧问。
宋榕喘息着:“隆阳市第一监狱里有录像啊,你自己去看。”他手抚上靳承牧的额头,笑了一声:“你这算什么?以前他们好几个人一起操我呢,爽都爽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