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榕什么都看不清,也听不出靳承牧话中的喜怒,只本能地害怕。
靳承牧直接将宋榕从被窝里捞出来,抱到室外,扔在了汽车驾驶座。
宋榕的身体都被团起来,靳承牧在他口腔里攻城略地,突然,宋榕呼吸一滞。
他的太阳穴抵上了一个冰冷的物件——那是一把枪。
宋榕抖着声音问:“你要杀了我吗?”
空气安静了片刻,靳承牧笑了一声,笑得宋榕毛骨悚然:“我怎么舍得呢?”
他枪口下移,移到了宋榕的臀部,拍了拍,问:“我以前说过,要让你见识一下史密斯威森M500,还记得吗?”
宋榕神经一跳,道:“不记得了。”
“是吗?”靳承牧不怒反笑,打开保险,“叭”得一声。他将枪口抵在宋榕的胸口:“不记得的话,见识一下这把?”
车灯亮了,照亮宋榕苍白的脸,细密的汗珠,和靳承牧冷漠的表情。
他问:“认识这把枪吗?”
宋榕咽了下口水,快哭了,抖着声音答:“我不懂这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靳承牧盯着他看了很久,而后笑了,将那把冷兵器扔回储物箱:“你看你,怕成这样。”
他直接将宋榕拽下,扔在后车座里,随后自己也进去,关了车门。
宋榕还没来得及坐起来,就被按在座椅上。
靳承牧直接伸进手指扩张,道:“夹紧了,弄脏我车的话,把你卖到缅甸。”
车身不久就开始晃动,偶尔会溢出几声哼叫。
宋榕靠在前座椅背上,仰起细白的脖颈,起伏、喘气,生理泪水流下,滴到锁骨下方,被靳承牧舔去,换来一片薄红。
下面还是有水流出来,染湿了靳承牧只拉开拉链的裤子,宋榕手足无措,哀求道:“不要在车上,求你。”
靳承牧笑了一声:“你怕什么?你胆子不是很大吗?”
宋榕的吟叫渐渐急促,车灯在细微地晃动。
薄云遮了半个月亮,一段时间后又飘走了。
车身晃动停止,终于还是有水流到了车上。
宋榕怕了,又怕流出来更多,惊慌失措地离开车内,腿脚发软,摔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靳承牧穿戴好慢悠悠地起身,揪着被弄脏的裤子“啧”了一声。
宋榕跑进屋内,拿了抹布和水盆,听话地擦干净汽车后座。
靳承牧靠在车尾,冷眼旁观,直到宋榕关上车门,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句擦干净了,才看着他问:“想跟我回市区吗?”
宋榕垂下眼睛,答:“想。”
“那就在回去之前做个测谎吧”,靳承牧用食指关节抬起他的下巴,“不乖的话,就一直留在这里。”
“好。”宋榕讨好地冲他笑了笑,像急于求得主人原谅的弃犬。
靳承牧缩回胳膊,道:“跪下。”
宋榕低头,乖乖跪好,靳承牧捏着他下巴,力道很大,逼问:“以后我不许做的事情,想一下都不行,记住了?”
宋榕乖乖点头。
“跪着吧”,靳承牧道,“吃个教训。”他锁了车门,转身进屋。
外面有风吹过,宋榕打了个寒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虽说正值仲夏,可夜晚的温度也不是很高,宋榕光着身子,皮肤泛起丝丝凉意。
这里蚊虫很多,半小时不到,宋榕的身体各处就开始痒,他去抠,又疼。
苍蝇扒在他身上,宋榕驱赶了几次,几乎没什么用,后来也置之不理了。
膝盖在发麻发疼,宋榕跪不动了,干脆坐在地上。为保证半夜能醒来,他昨天下午睡了很长时间,现在神智十分清醒。
周围很黑,很静,身体各处的不适都被无限放大,宋榕躺在干硬的土地上,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失去了意识。
他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宋榕浑身发软,嗓子拔干,呼出的每一口气都发烫。
靳承牧已经将他抱回来了。
宋榕眉头紧蹙,轻声道:“我难受。”
靳承牧将药箱提到宋榕身旁,波澜不惊道:“你感冒了。”
宋榕爬起来,说:“我想上厕所。”
靳承牧给他让开位置。
宋榕从厕所出来,刚坐到炕上,鼻血就刷地流出来,宋榕第一反应是懵,抬手摸到鼻头,血顺着指缝滴下来。
靳承牧让他躺下,用纸将鼻孔堵住,宋榕闭眼,已经不想思考任何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醒来时,天又快黑了,他中间上过好多次厕所,拉肚子拉得身子完全软了。
靳承牧扶他起来吃了一点饭,又让他靠在墙上,给他身上发红发痒的地方涂风油精。
靳承牧突然问:“怎么,怕药有毒?”
饶是宋榕反应再快,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回。他低头,可怜巴巴地,片刻小心翼翼地贴近靳承牧,在他怀里靠着,说:“嗯,我害怕。你昨天晚上,还用枪指着我。”
靳承牧将棉签扔在一旁:“只要你乖,就不会有事。”
宋榕点头,双手环住他的腰说:“我乖。”